醉梦仙侠传-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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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郑南奎和韩眯眼儿、李森伟还有关涛、宋志强几个小伙伴胡喷到了吃饭的光景了,大家都各回各家,郑南奎高高兴兴地也回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就看见他二哥皱着个眉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他就知道又有什么事儿了,二哥这是有话要对他说了。
郑东奎见到郑南奎。就背着双手围着自己的兄弟来回转了半圈,突然就开口问道:“你。是人不是啊?”
郑南奎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说话,但是他还是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是啊。”
郑东奎又问道:“那市长是人不是啊?”
郑南奎回答道:“是啊,市长也是人。”
郑东奎说道:“那你是人,市长也是人,那凭啥你去给他择豆芽儿,他咋不给你择豆芽儿啊?”
郑南奎明白了二哥是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了。他默不作声,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并脚垂手地立在院子里面,低垂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的二哥。
郑南奎是怕这个二哥的,父母死得早,大哥没有被枪毙以前,虽然对自己很是疼爱,但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倒是他和二哥朝夕相处的时间比较多些。
两个哥哥都比郑南奎大出了很多,他们虽然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是其实也就像是两代人了。郑南奎一直不太清楚大哥是犯得什么罪被政府给枪毙的,他只是隐隐约约地能够感觉到,当身边所有的人在知道了他是郑北奎的小弟弟的时候。就都会显出一种惊讶的神情,有的人还好像是因此而就有些怕他了。
就在郑东奎站在自家小院子里面教训着自己的弟弟的时候,就见小厨房的竹帘子一挑,一个长相俊俏的年轻媳妇走了出来,说道:“好了,好了,我当是多大个事儿嘞,不就是给市长择个豆芽儿嘛,咱弟弟去干嘞就是那个活儿,不愿意让他干,明天不去不逗中了嘛,快都洗洗手吃饭吧。”
这是郑东奎的老婆,郑南奎的二嫂,名叫习翠兰,婆家住在新开县东坝头乡,紧临黄河,这习翠兰家可是解放前当地的地主大户,她的曾祖父是清末的举人,当时,他们家族曾经拥有现在新开县几乎三分之一的土地,号称“习百顷”,也就是说他姓习的是有地一两百顷的。
习翠兰的家族大,解放前跟着国民党干的人也有,跟着*走的人也有,解放后整个家族的人也都没有经受太大的波折,这也都是说来话长的事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慢慢道来。
还是郑东奎前年带着自己的私人车队,前去她们东坝头乡承包土石方运送工程的时候,在稠人广众之中,一眼就看到了漂亮出众的习翠兰,于是就展开各种爱情攻势,又是捐款给东坝头乡小学修建教室,又是为习翠兰家门口铺路,又是和乡干部磕头拜把子,又是认习翠兰的一个堂伯父做干爹,最后围城打援,一提亲,一举就抱得美人归了。
这都是有很多故事在里面的,以后有必要了再说不迟。
这习翠兰今年其实才刚刚二十岁,郑东奎比她就要大出来有将近八岁了,习翠兰是东坝头乡里唯一的一个女高中生,也不是她考不上大学,实在是自己家里有困难,哥哥习安平酒后和人斗殴,失手打死了人,被抓去判了无期徒刑,父亲在给人盖房子干活的时候,又不小心失足摔成了残疾,母亲一个人哪里供养得起她去上大学呀,于是习翠兰就在接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当着众乡亲的面,一把火就烧掉了那份等于是跳过龙门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烧掉了自己的前程,这在新开县的乡里一时之间就被传为了美谈。
古人诗歌中有一首乐府诗歌叫做陌上桑,其中夸说美女秦罗敷,这样描写道:“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其实也并非是众人好色,那历来好色的都只是王公贵族,劳动人民所看重的更是美德。
不过,这习翠兰也的确是长得美,这种美就叫做是天生丽质,那历史上的西施王嫱,不也都是出自民间百姓之家的吗?这种天然的美貌简直是无法言说的,只有亲眼见过了才会知道,那真的是会让人目瞪口呆心迷意痴流连忘归的,现在的那些名为明星实为名妓的描眉画眼的俗女子,又哪里是能够与之相比的呢?
这习翠兰不仅是人生的漂亮,最令人佩服的还是她的品德,众人对他的喜爱和赞美之中,更多的还有一种佩服在里面。
这也就是为什么郑东奎这样一个新时代里的暴发户,会那么大费周折才敢于向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求婚的缘故。
郑东奎对自己的老婆是言听计从,看到老婆大人这样说了,就说道:“好好,吃饭,吃饭,吃着饭我再给你说说咱大哥嘞事儿,你也长大成人了,有嘞话也该给你说说了。”
说着,一家人就掀帘子进厨房里去吃饭了。
第三篇 灵变第36章 兄弟夜谈()
( )第三篇灵变
第36章兄弟夜谈
吃饭的时候,郑东奎、习翠兰、郑南奎三个人都没有怎么说话,饭后,收拾干净了餐桌和灶台,习翠兰说道:“明天我得回娘家去了,家里离不开我呀。(凤舞文学网)”
郑东奎说道:“我不是已经给雇了一个保姆了吗?”
习翠兰笑道:“那我也得隔三差五的就回去看看呀,要不然不放心啊,再说了,你要是有事一出去,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除了打扫卫生,也没有啥可干的,怪难受的。”
郑东奎说道:“嗯,我早就考虑过这些事了,咱们回去把咱爸咱妈的房子给重新翻盖一下,我就过去给你们家做倒插门女婿吧,你看好不好啊?”
习翠兰笑道:“哪有你这样赔本儿的倒插门女婿呀?
郑东奎也笑道:“这边的房子就留给老三了,将来手头再宽裕了,我们俩就再另卖一处宅院,给你们家盖得新房,将来就是你哥的,现在我手头还有些多余的钱,就回去给你们家先盖盖房子吧。”
正刷着碗的习翠兰听了郑东奎这一番话,不由得心里一酸,一疼,继而又是一热,眨了两下眼睛,就笑道:“又成我们家了,你不去倒插门了?”
郑东奎笑道:“真要是倒插门了,那小孩儿将来姓谁的姓啊?”
习翠兰笑道:“多生几个,你要是愿意,有姓习的我们也不反对啊。”
郑东奎只是笑,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冲了一壶茶。端着一盘子茶具走回到正堂屋。放在了正当门的老式槐木八仙桌上,叫来了自己的兄弟郑南奎,两个人就开始交谈了起来,习翠兰也手拿毛线球和毛衣针,坐在一边,双手动作飞快而又轻巧伶俐的打起了毛衣。
郑东奎看着自己贤惠美丽的妻子,真是感到整个天地之间都只是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啊。
郑东奎倒了一杯茶,双手捧到了爱妻的面前。习翠兰说道:“你先喝吧。我不渴,一会儿我自己倒。”
于是郑东奎就又端着茶杯自己坐回到太师椅上,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几根未泡开的茶叶,也没有喝,就又放到了桌子上,沉默着发了会儿愣,表情凝重,眼神深远,仿佛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郑南奎看着自己的哥哥,也坐在那里陪着发呆。此时。那融入郑南奎体内的一点凤津,已经开始在他的体内起作用了。
19世纪美国“总统自由勋章”的获得者。被美国人视为英雄偶像的盲聋女作家、教育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海伦?凯勒说过:“当一个人感到有一种力量推动他去翱翔时,他是绝不应该爬行的。”
不,不是不应该,而是已经不能够了。当一个人感到自己与众不同,自己就是一个要去干大事业的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不能够再允许自己继续平凡普通的活下去了。
此时的郑南奎就是这样,他突然的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力量,一种不同凡响的力量,他突然的感觉到自己开始高大起来了,整个世界都开始在自己的面前低矮了下去。
这时,郑东奎说道:“咱大哥,要我说,那就是一个乱世枭雄式嘞人物。”
郑东奎手捻桌子上的茶杯,继续说道:“他从小逗犟,咱爸打他,从来都打不孬,要是有人欺负我了,再大嘞小孩儿,他都敢给人家打。红卫兵大串联嘞时候,咱大哥逗是个头儿头儿,当知青回来后,就接咱爸嘞班儿进机械厂当工人了。文革后期,社会上乱嘞很,到处是一帮一派嘞,年轻人动不动逗是打架儿,一打还都是打群架儿,咱大哥会武术,为人又仗义,在机械厂嘞青工群儿里很快就又成个头儿了,分派工作,厂长都得先找咱大哥说好话,咱大哥不发话,厂里嘞机器都开不动,谁都不愿意干活。”
郑南奎说道:“那干脆让咱大哥来当厂长不妥了。”
郑南奎说道:“厂是公家嘞呀,上头不认哪,上头嘞大头儿不发话,谁能当那个厂长啊?咱大哥就是会偎人儿,大家伙儿逗是愿意跟住他走。咱大哥最出名嘞一次,是给化肥厂嘞人打嘞那一架,双方总共上了有一千多人,打了两天,警察都管不住了,最后还是调来部队了,部队来之前,咱大哥逗领住人打赢了,那一架,机械厂嘞人是以少胜多,算是把化肥厂嘞人给打怕了,大街上见喽机械厂嘞人逗躲住走。咱大哥也逗是从那时候开始,算是把路给走邪了。”
习翠兰说道:“嗯,俺乡里也都听说了,说是打死好几十个人嘞,过去搞武斗嘞时候,两个厂之间逗有仇。”
郑东奎说道:“没有那么严重。那都是文化大革命嘞时候延续下来的习惯,动不动逗打,不认识嘞俩小青年走到大街上,谁看谁一眼都能打出人命来,那时候,也真是厉害。”
郑南奎问道:“那咱大哥是因为啥事儿让枪毙嘞呀?”
郑东奎说道:“他后来闹大了,联系嘞本市嘞、郊区嘞、还有外地嘞,都是社会上嘞混家儿,一个比一个孬,光咱大哥嘞换帖弟兄都有将近二百多人,白管城里嘞还是乡里嘞,那些人都是留住一头长头发,那些货们,有嘞逗是专干偷鸡摸狗嘞事儿嘞,还有嘞逗是纯粹嘞流氓,后来,这些人都让咱大哥给组织起来了,集体出动去偷火车、偷工厂,偷来嘞东西能卖嘞卖卖,能用嘞分分,咱大哥规定不偷老百姓,老百姓家嘞门倒是没人去撬了,就是这方圆几十里家家户户里养嘞鸡啊狗呀嘞,都快让这帮货给偷吃光了。”
习翠兰说道:“就是嘞,那时候。俺们那儿嘞人都说。市里边闹长毛了。长毛逗是过去嘞太平军,清朝不是兴男嘞剃头嘛,洪秀全领住闹太平天国嘞时候,男嘞都留长头发了,算是造反了。”
郑东奎继续说道:“这要是乱世,咱大哥也逗成事儿了,咋着也得干成个将军啊,你不着。那一帮子孬家伙,让咱大哥给管嘞,逗跟那军队样嘞,这要是天下一乱,再一有枪,那都成事儿了。”
习翠兰说道:“林海雪原里座山雕不是有个唱词儿么——乱世英雄起四方,有枪便是草头王。听俺爷爷说,过去旧社会嘞时候,咱新开这儿逗让好几个大大小小嘞军阀给占过,那时候。枪逗是政府。”
郑东奎说道:“现在不也是啊,政府逗是枪。枪逗是政府。”
郑南奎问道:“二哥,那时候你咋没有跟住咱大哥跑啊?”
郑东奎说道:“咱大哥不让,我一开始是不懂事儿,光想跟住跑、跟住去看打架儿,让咱大哥把我给打了一顿,给我说,他这样干是骑虎难下了,将来天下乱了,可以不受人欺负,一旦乱不起来,太平了,他就是死路一条,说让我多读点儿书,带住你好好嘞过,家有诗书人不穷,白管到啥时候,这天下逗还是那些有文化人嘞天下。”
习翠兰说道:“老话都说,有人不为穷,一个家族里,只要是人丁兴旺,再穷也穷不过三辈儿。”
郑东奎叹了口气,说道:“唉!咱大哥临了也没有留下个后人,那时候有好几个女嘞都追住他,他也没有成个家。”说着就摇了摇头,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又是一声叹息。
三个人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外面夜色渐浓,习翠兰将电灯打开,重新又坐回到自己的竹藤子椅上,没有说话,仍旧在飞快地钩织着自己手中的毛线活儿。
郑东奎接着说道:“咱大哥后来天天不给家,带住人满世界嘞跑,到处作案,给郑州还召开过‘贼代会’,天南海北嘞吃火车嘞人,给郑州聚会,划分地盘儿,划分铁路线儿,还搞投机倒把嘞生意,弄了不少钱,靠牌儿跟住他跑嘞人逗有二三百人,钱来嘞快,散嘞也快,他算是没有回头路了,最后跟住他一块让枪毙嘞逗有二三十个,一两百人让抓住判刑临死我也没能再见住他一面儿,还是警察来家里要子弹钱嘞时候,我才”说着,郑东奎就双手掩面痛哭了起来。
习翠兰赶忙放下自己手中的针线活儿,过去安慰自己的丈夫。
那边,郑南奎也跟着就哭了起来。
习翠兰安慰着这兄弟两个,自己禁不住也跟着就抹起了眼泪。
哭罢多时,三人止住悲伤。
郑东奎对弟弟说道:“我交子弹钱嘞时候,心里真是难受啊,块把钱买个子弹,把自己嘞亲哥给枪毙喽,真是越想越难过,但是翻过来想想,咱大哥就是走错路了,要说,他那也是罪有应得。我当时就告诫自己,我绝不走咱大哥走过嘞路,那不是正路,又不是天下大乱了,该止步嘞时候就得止步,明明知道自己走错路了,还一意孤行,那是不明智嘞,是错嘞!我想他是想他,但是绝不认可他走嘞路。我今天把我知道嘞咱大哥嘞事儿给你说说,就是要你知道,一,不能走咱大哥走嘞那条路,二,你也不能没有出息,读书读不出来,脚底下嘞路宽住嘞呀,给当官儿嘞择个豆芽儿,你逗出去给那儿谝嘞,这样下去,你能有多大嘞出息呀?不说要大富大贵,你也不能比别人差喽,做人,得活嘞硬气点儿。你着不着啊?”
郑南奎使劲的点了点自己的头,语气坚定的说道:“二哥,你放心吧,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努力嘞。”
一家人又说了很多的话,直谈到了深夜,才各自回卧室休息去了。(。。)
第三篇 灵变第37章 公园里的文人们()
第三篇 灵变
第37章 公园里的文人们
郑南奎照常到市委第一招待所去上班了,工作一切照旧,但是,他已经不在厨房干了,他主动要求到负责锅炉房和水电维修的后勤上去了。
郑南奎干活很下身份,对什么事都显得是极度的认真好学。其中清理炉膛里面炉渣的工作最为艰苦,灭了火的锅炉,炉膛内部会附着很多坚硬的炉渣,必须有人从小小的炉膛门钻进去,拿着锤子和凿子一点一点的清理,冷天还好,热天就真是太受罪了。
郑南奎一米八二的瘦高个子,蜷缩在不大的炉膛里面,一锤一凿的清理着附着在炉壁上的炉渣,汗水流湿了衣服和戴在脸上的口罩。但是他的内心里却感觉到很坦然,心中突然就涌现出了一句诗——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你说,这人和人有什么区别呢?
人和人的根本区别就在于思想情操的不同,同样的一个人,思想观念一旦变化了,情感的价值取向变化了,那么他的生活也就完全的变化了,他也就已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在郑南奎工作的这个招待所的东栅栏墙外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园,绿树掩映,杂草自生自灭,平时一早一晚就会有人在这里散步、闲聊。在一处岗岩石板路面的小广场上,还有一群手拿毛笔蘸着胶泥水在写地书的老先生。中国人写毛笔字,不管写得好坏,只要提笔,就都是书法家,因为,我们无论是谁,都总比那些不认识汉字的外国人写的要好。每到周日的早晨,这里还有一个英语角,大多都是一些江河大学的学生。还有教师和一些社会上面爱学习的人。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还又多出了一群爱好朗诵诗歌的人。这里简直就快要成为新开市民间的一个文化小广场了。
八十年代的中国,爱好诗歌,就像是具有了高人一头的修养一样,好像那就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了。这也许都是那大革命时代里中国人激情澎湃后的余波,往近了说,也是文革末期“*诗抄”这颗文化原子弹爆炸后威力的延续,但是,远离了那使人热血沸腾的时代,这起源于五四运动时期的白话的诗。也就不再被人民所看好了。只留下了一些寒号鸟一样的大白话诗人挤在一起扎堆儿。相互取暖,变成了大众眼中的另类分子。
其实中国的文人和一些所谓的文人,历来都是良莠不齐的,多数人充其量也只不过就是一些文学爱好者罢了。但是。沙里藏金,非凡的人物也就是生存在这些平常人之中的,不是风云际会之时就难见英雄的真面目,而平常时刻,英雄惯见,也都只是些常人。
郑南奎过去对这些爱好文艺和自觉研究学问的人是嗤之以鼻的,觉得这些人都是些神经病。但是自从他受了凤津的点化,他突然就感到这些人是非常的可亲可爱了。于是他就主动地向这些人靠拢,他走进这些人的行列。和这些人交谈,聆听大家的说话,分析众人的思想,他很快的就和这些人都熟识了。文化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样的,在思想的相互碰撞之下。彼此都能够得到淬砺。
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后期了,中国社会正处在一个新时代的发轫期,各种新的和旧的思潮在神州大地之上滚滚来去,如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涛,互相碰撞,各领风骚。中国的知识分子们就像是那些对风雨异常敏感的一群小麻雀一般,聚在一起热烈地交流着自己的见闻和思想,这种活动本身也就是在为中国大地之上的滚滚思潮在进行着推波助澜的工作。
这一个周日的早晨,郑南奎来到公园的英语角,就见诗人樊啸天在充满了激情的朗诵着著名诗人艾青的一首诗—— 我爱这土地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