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仙侠传-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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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朱笑道:“断头也是英雄,人谁还不是最终一死?关键在于过程嘛。”
孔老夫子也笑道:“我看还是那结局最为重要。”
墨翟说道:“也未尽然,你们看这世间的人物,凡是那留下事业姓名的人,哪一个还能够是真正地做到了盖棺论定了呢?这些人都已经随着他们的功业而活成是一个文化的符号了,后人拿了他们来搬弄是非,就像是在玩弄一群提线木偶一般,整天演不完的褒贬戏,你们说,他们的那些什么过程和结局又有什么意义呢?还有什么区别吗?他们虽是完了,但是他们的影响还没有完,今天给他们做了一个总结,明天还会再有新的总结,总结也只是过程之中的一块里程碑。”
孔老夫子长叹了一声,说道:“唉!天刑之,安可免!天刑之,安可免啊!”
一旁美丽的傻姑娘洛云看到几个人都不再说话了,就腼腆的笑道:“你们都说的是什么呀?我怎么一句也没有听懂啊?”
孔老夫子笑道:“慢慢就懂了,闲来无事,以后我们就给你演绎一下这中国的历史。慢慢地你就会明白我们所关注的东西了。”
杨朱说道:“老夫子,我们要关注全人类的历史。”
墨翟说道:“我们要关注大自然的历史。”
孔老夫子笑道:“对对,说得对呀,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穷尽物理,致知无穷,求索才是人生的真意义呀。”
杨朱接口说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三个人一起欢笑了起来,洛云也跟着欢笑了起来。尽管她并不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在笑的什么。她只是受到了这种明朗的欢乐的感染了。
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一处深入地下的巨大的夯土堆前。
杨朱说道:“这就是嬴政的墓地了,当年调集几十万人,挖尽了几十里外的粘土才夯筑起了这样一座地下陵墓。里面满是水银铺就的条条沟渠,据说是模仿了华夏大地的大江大河。还有西高东低的地理走势,堆土为山岳,墓室顶部还绘有星象天图。真是美轮美奂啊。”
墨翟说道:“如此耗费人力物力,也只是为了满足一个独夫的天真愿望,这样的政治模式,你说这中国人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啊?”
孔老夫子说道:“这是天地之命,是大一统的必然归宿,也是中华民族的宿命。”
杨朱说道:“我看这是困扰中华民族的宿命魔咒吧?”
墨翟也说道:“我同意杨朱的看法,西方人是没有经过很好的早期教育就性成熟了。中国人则是老大不下了还要被迫去干那老莱子彩衣娱亲的儿戏。中华民族就是一个政治不成熟的民族。”
杨朱说道:“是的,中国人都是一群政治的儿童,从皇帝到黎庶,皇帝把人民当成儿童,实行仁政时。就是在做一个好家长,实施暴政时,就是在做人民的后爹后妈。而人民呢?也是将皇帝当成个老小孩在陪着他玩,太平时就歌颂他,乱世里就呼唤他,呼唤他要像初升的太阳一样光芒万丈,来驱除人世间的阴冷与黑暗,不管是在歌颂贤君还是在打倒暴君,中国人始终就总是需要有一个皇帝。当然,最好是一个好皇帝。尽管那个好皇帝也会因为是出于公心和善意而没少杀人。”
孔老夫子笑道:“这也比西方人怀着初生牛犊的无知无畏来颟顸的拆解这个世界要好。”
杨朱皱起眉头问道:“真的吗?唉!虎吃肉,羊吃草,小鸟吃虫子,天下孰知正味呀?”
墨翟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在事先就被安排好了的吗?这自然和人类社会之中的一切,都是在一种必然力量的驱使下而不停地在演变着的。”
杨朱说道:“ 我是也有这种感觉。这就是道,天之道,不可言说,不可捉摸,都是他就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的,他就在那里起着作用。”
孔老夫子说道:“空口无凭,你们有什么令人信服的证据吗?”
杨朱说道:“就说这人类的大脑吧,有的人天生聪颖,有的人天生愚笨,还有的人在其他任何方面都显得是有缺陷,都是却会对数学之类的概念表现出超长的能力来,还有这样的事例,一个人在突然受到了脑外伤之后,就会表现出某些超长的技能,而在此之前,这个人并没有接触过这类技能,这就说明,在人脑之中有着不为人知的事先的设定,人类的一切进步,都只是这被事先设定了的大脑在一点一点的像朵在绽放一样的一个过程罢了。”
孔老夫子苦笑道:“如此说来,我们还努力干什么呢?追求和不追求,全都是一个样子,都是那放在了斜坡上的圆球,是注定了要滚下去的,你这种想法太消极了。”
杨朱说道:“不消极,一切都是有定数的,正像您老所说的那样,天刑之安可免嘛,谁都逃不掉的,圣人与狂徒,权贵与贱民,都是推磨的人,不推都不行。身不由己呀。”
说话间,墨翟已经操动方舟,停泊在了嬴政的墓门前。
孔老夫子说道:“贸然造访,实属是不速之客,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杨朱笑道:“就是不速之客才会不请自来呢。进去看个究竟又有何妨?”
墨翟也说道:“是啊,探索未知,是人类的天性嘛,这也是我们脑袋里固有的宿命嘛。”
说话间,墨翟就和杨朱一起,围着那地下的大墓来回走了走看了看。然后就和孔老夫子以及洛云打了声招呼。便挺身进入了墓室。神仙的遁地之法。视万物为太虚。凡人哪里能够领会呢。
过了好一会儿,墨翟和杨朱两个才又走出了那座大墓,洛云急急忙忙地问道:“里面都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呀?”
杨朱说道:“这就是一个地下宫殿,有陪葬的女子和阉人。一切摆设都是模仿生前。”
墨翟说道:“那所谓的山川日月,其实也就如同是一个巨大的沙盘,这个人是将天下都当成自己的游乐场了,天下生灵就都是他的玩物了。人类的大脑,在没有外力约束的情况下,就会是这样的穷奢极欲。”
杨朱说道:“也怪不得天道要对人类隐瞒自己的根本秘密呢,人类看来还是一件不尽完善的产品。”
墨翟说道:“那也不见得,天道自然在人脑中埋下了什么秘密,这个秘密又会进而揭示出什么秘密。这都是未可预言的事情。”
洛云问道:“那里面有和我们一样的仙灵吗?”
杨朱笑道:“你以为人人死后都能够成仙成鬼呀,那里面只有腐骨和泥土,哪里有什么仙灵呀,仙灵都是自由的,那里面最初埋葬的就只有奴隶和奴隶主。一群在合作演戏的敌人。”
洛云说道:“好想能够看一看这些人下葬后都会有什么变化呢。”
孔老夫子就说道:“墨翟,用你的鱼背图来展现一下当时的情景吧。”
墨翟答应着就在手掌之上托出了那只小巧伶俐的金色小鲤鱼,于是一张屏幕一样的影像就被映射到了暗河的岩壁之上。
只见甲胄耀眼,一群又一群列队严整身着彩衣金甲的武士站立在大地之上,嵬嵬赫赫,气势如山。
墨翟不禁夸奖道:“如此军阵,足见统帅是个治军有方的人。”
始皇帝阴魂聚处,一班子宫女太监前呼后拥的在忙着侍候,所有的人都在围绕着秦始皇在服务,谁都不敢于抬头仰视这个不可一世的人。
但是,随着时光的流逝,那些甲胄武士都变成了陶俑静静地立在了那里,战马变成了枯骨,战车变成了朽木,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动静了,始皇帝的武力被凝固在了一个寂静不动的世界里了。
他的陵寝内的宫女和太监们都还开始懈怠了,谁也不愿意再去听从始皇帝的指使了,人人都在试图逃离那个华丽的陵寝。
看到这里,杨朱说道:“是啊,鸟笼子再精美,鸟儿也还是在渴望着自由啊。”
终于,一场地下的宫廷政变开始了。
只见一个年轻力壮的太监正在懒洋洋地坐在陵寝的院落之中,晒着那天图之上的太阳,老态龙钟浑身腐烂散发着恶臭的始皇帝嬴政摸索着来到那个太监的面前,问道:“有人在吗?”
那个坐在地上的太监没有答应,嬴政又连喊了几声。
就听到那坐在地上的年轻太监开口说道:“让开,你挡住我的阳光了。”
始皇帝一听就发怒了,但是他的发怒却也激起了那个年轻太监的暴怒,只见那个怒不可遏的太监从地上一跃而起,奋起老拳,对着嬴政就是一顿的暴揍,顷刻之间,那始皇帝的阴魂就如同是一缕烟尘一般的消散了,但是那缕烟尘所及之处,陵寝内的所有阴魂也都跟着一同的土崩瓦解了。他们同归于尽了。
孔老夫子、洛云、墨翟和杨朱四个仙灵,看到这里后,好不感慨。
就在这时,墨翟突然说道:“不好,远处里有天风阵阵,估计接下来会有风暴。”
说着,就掀起了那件百衲衣浮筏,抖手向空中一抛,落下地来就变成了是一个帐篷一样的小屋子,四个人就陆续进入了那个避风港中。
这地下暗河之中,顷刻间就大有山雨欲来之势。洛云问道:“这地下有这般的感应,那地面之上又会怎样呢?”
墨翟说道:“地面之上,也将会有一场劫难。”
杨朱问道:“是什么样的劫难?”
墨翟说道:“人的劫难。”
孔老夫子问道:“严重吗?”
墨翟说道:“等到这风暴过后,才能够知道。”
预知到底是怎样的一场磨难,还要再回到那地面之上,去说那地上的人。
第三篇 灵变第51章 酒桌上的议论()
第三篇 灵变
第51章 酒桌上的议论
许卞山设宴,也没有邀请太多的人,只有电视台的台长吕明新和新分配去的年轻漂亮的播音员潘娜娜,还有就是他的好朋友宋天祥,再就是那个对他的把戏声称是看透不点透的杨顺才了。
也说不上是要给杨顺才介绍女朋友,许卞山其实也很想认识认识那个漂亮性感的潘娜娜,在许卞山的心目中,潘娜娜就是一个做交际的命,就是一只瓶,谁有本事就归谁。
许卞山在心里其实是很看不起杨顺才的,看不起杨顺才的择偶观。古人言,娶妻以德,纳妾以色。找老婆不能找漂亮的女人,只要是身体好,没有家族遗传病史就行,关键是品行要好,女子四德乃德言容功,第一便是品德好,第二是言语得体,第三是要会修饰仪容,不要妖艳,朴素最好,第四便是必须会操持家务。许卞山就对自己的妻子是一百个满意,虽然自己的老婆是又低又胖,但是却实在是自己的好帮手,要是没有这个老婆,他许卞山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了。
丑女人的好,不娶不知道,那个战国时代的宋玉曾写过一篇什么登徒子好色赋,说是高官登徒子十分好色,自己的老婆又矮又丑,那登徒子居然就和自己的这个臭婆娘一起生了五个孩子。其实,那自命清高的宋玉不堪一提,而那登徒子也并非好色之徒,那简直就是一个中国古代的好男人的标准了。糟糠之妻,不离不弃,这就很不简单。其实,那登徒子也是一个感受到了丑妻好处的人啊。
杨顺才一见到潘娜娜,就开始魂不守舍起来了,一个劲儿的假装无意似的在潘娜娜的脸上和身上看来扫去,这都是嫖娼嫖出来的毛病。
好在这杨顺才长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也并未引起潘娜娜的反感和不悦。在来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了今天晚饭要见到的几个人都不是寻常之辈。再者说了,被男人们喜欢,哦,应该说是被成功的男人喜欢,也是潘娜娜她们这类在场面上抛头露面的女子所欢喜的。
四个男人,一个漂亮年轻的大姑娘,这顿酒喝得的确是很优雅。几个人只是要了红酒和啤酒,在饭桌之上卖弄着自己的见识和学问,谁都希望能够以自己不凡的言谈和举止而博得美人的青睐。不管是结过婚的还是没结过婚的。
吕明新说道:“最近这几年的形势很严峻啊。社会上有了一种苗头。不,已经是一种势力了,人们矛盾的焦点就集中在了*的身上,有人打着怀念*的旗号在*。”
许卞山笑道:“这个我知道有个顺口溜。说是*在*广场上醒过来了,往前一看,官场上做官的都是搞投机倒把的人,官倒嘛,往后一看,工厂里面是领导会贪,工人会偷,往左一看,是楼堂管所开妓院。往右一看,是彻底否定了他的文化大革命。”
杨顺才说道:“人不患寡而患不均,社会分配不公平了,老百姓自然有怨气嘛。”
宋天祥说道:“要说建国之后,确实是没少杀人。”
杨顺才说道:“那也不能够都算到人家老毛的头上去呀。”
吕明新说道:“是不能都算到*的头上去。*毕竟是集体领导嘛。”
许卞山笑道:“得了吧,*都说他是秦始皇了,还集体领导?你们别让个人独裁给听见喽。”
宋天祥说道:“要说那个时代还是不行,要是睡在*广场上的那个伟大的人真的站起来了,我们几个还敢说这些话呀?早逗人头搬家了。”
杨顺才说道:“不管怎么说,反毛就是*,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此言一出,杨顺才就偷眼看了一眼潘娜娜,潘娜娜正大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听得入神呢,杨顺才不禁就得意了起来。
吕明新看了看杨顺才,就对许卞山说道:“这老弟出言不俗啊。”
许卞山说道:“那可不是,他的出身和我们都不一样啊。”
杨顺才笑道:“许哥又来了,我逗不愿意提这事儿。”
吕明新和宋天祥还有潘娜娜都表现出了好奇的表情。
许卞山就接着说道:“他的父亲是当年新开市老左的头头,文革时外号就叫‘刺刀红’,你们听听,多带劲儿的称呼啊。”
杨顺才笑道:“许哥尽是椒我了,那是我爹,又不是我。用俺妈嘞话来说,他就是好出个风头,干造反派,闹得省委书记都来接见他,其实是来安抚他们,让他们别闹得太过分了。”
吕明新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道:“欸,那可是不一样,你老弟有这样的家庭熏陶,那就是不一样。”
杨顺才说道:“啥熏陶不熏陶啊,我从小就是崇拜*,自己五六岁的时候,曾一个人独自在屋里面给*像磕过头。”
众人听了就都笑,潘娜娜笑得最开心,也就是那种所谓的银铃般的笑声。边笑还边说道:“看不出来啊,你小时候还蛮可爱的嘛。”
许卞山不失时机的接话把儿说道:“小杨现在才是真的可爱,小潘啊,你还不知道吧,前几年人们还在热衷于说什么万元户的时候,人家小杨就已经是个百万富翁了。百万富翁什么样?看看,就是小杨这个样,这是我们新时代里最可爱的人。”
潘娜娜心中一动,脸上的表情也就跟着有些不自然了起来,但是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笑着问杨顺才道:“你当时给*磕头都许了什么愿了。”
杨顺才笑道:“没有许愿,那个时候小,一个人在家里,看着墙上面挂着的*像,慈眉善目的,就跟个菩萨似的,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就跪下去给他老人家的照片挂像磕了一个头。那个时候,我们一般大的小孩子们,不止我一个给*磕过头。他们还集体给*像磕过头呢。”
宋天祥苦笑道:“唉,咱们中国人就是好磕头啊。”
许卞山说道:“吔,中国人嘞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给谁磕嘞呀,那跪嘞可是天地君亲师呀。”
宋天祥说道:“说是这样说,其实中国人整体就是一个一直在跪着站不起来的民族。”
许卞山说道:“唉,又开始忧国忧民了,来,不说这个,干一杯,真是喝一次少一次了。”
宋天祥说道:“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咋还喝一次少一次了?”
吕明新笑道:“也没啥不吉利的,人生苦短,可不是喝一次就少一次了。”
几个人闲扯着话,杨顺才和潘娜娜坐得近些,此刻就开始了愉快的单独交谈。
杨顺才虽说不上是什么情场老手,但是他具有着相当成熟的心理,他知道,面前这个单纯的姑娘,现在不仅是不讨厌自己,而且还是对自己很感兴趣的。
第三篇 灵变第52 公园里的战斗()
第三篇 灵变
第52 公园里的战斗
在小公园里,晨曦送来的清风,吹在晨练者的身上,一群在练气功的人,煞有介事的在一起摆着各种古怪的造型,一个个就像是下神的巫婆神汉一般。如果西方人的上帝看到了这幅情景,也会感觉到吃惊的,怎么中国人会喜爱这样一种类似于乌龟一样的锻炼方式呢?
书法家余方平现在已经不是在孤军作战了,在他的带动下,已经有了十几个铁杆的书法练习者开始和他一起在小广场上练字了,他们和那些做气功的人是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在余方平看来,那群做气功的人就像是一群神经病一样,据说功法还分很多种,最可笑的就是那一群做什么香功的人,有人带头,一群人跟着学,无非是转转胳膊挥挥手,还就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喊:“香!”
还有人会带头喊叫着问道:“香不香?”
四下里做功的人就会一起回应道:“香??????”
还有那善于发挥的人就在大家息声之后,就又独自喊道:“打鼻儿香。”意思是说香气浓的撞了他的鼻子了。看来这些人果真是闻到了香味了。
余方平对这些人的活动,起初也感到纳闷和神秘莫测,后来一想,也就明白了,一是平常对弥散在空气中的各种草清香不在意,在刻意要感触香气的时候,就会感觉到,二是精神高度集中之后,就会有一种幻觉出现,隐藏在自己脑海记忆之中的各种清香的味道一下子便会被调动起来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个带头做香功的老师,还真就是个老师,是江河大学的一个教画画的什么教授,据说文革的时候还受过什么迫害。余方平不太了解这个人,这个人名叫张一航。
这是个周末的早晨,英语角依旧很热闹。诗人们也在活动,樊啸天他们在交流着自己一个礼拜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