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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醉梦仙侠传-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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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周末的早晨,英语角依旧很热闹。诗人们也在活动,樊啸天他们在交流着自己一个礼拜以来的新作。

    张厚才和向儒生要算是诗人群体里面最年轻的两个了,用旁人的话来说,这是两个读书不多却又有着狂热诗歌情怀的傻逼青年。

    宋天祥的弟弟宋志强一个人在小广场的一角支着个画夹子在那里埋头作画,一会儿,他还要请那位香功大师来给自己莅临指导呢。

    郑南奎也成了这里的常客了,他也没有固定的加入哪一个群体,而是很随机很随意的来回穿插于各个群体之间,他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这突然增强的求知欲。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

    就在将近九点的时候。小广场上就要曲终人散之际。却突然之间就起了冲突了。

    原因是教授张一航画了一张漫画。

    漫画这种西洋人的玩意儿,在中国人的心目中历来就是一种丑化和不尊重的代名词。

    张一航的那张漫画是一个人物肖像,画了一个胖头胖脸胖肚子的男人的形象,宽阔的额头。嘴下还有一颗痣,面容冷酷霸道不可一世,穿着中山装,还高举着自己的右手。

    这张漫画在人群中来回被传看着,大家都在惶恐地窃窃私语。

    当这张漫画传到了樊啸天的手中之后,就出事了,只见他手拿着那张漫画纸,高声喝问道:“谁画的?这是谁画的?”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应声。

    樊啸天就厉声说道:“这是在侮辱我们共和国的开国领袖。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要在过去,这就是反革命。”

    话音未落,就听有人高声说道:“反革命算是个什么犯罪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张一航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张一航和樊啸天年龄差不多,都是五十出头。要说也都是年过半百了,该消停消停了。

    张一航来到樊啸天的面前,说道:“漫画是我画的,怎么了?”

    樊啸天正色道:“怎么了?你为什么要丑化人民领袖?”

    张一航也正色道:“怎么丑化了?这只是个小样,还有大的已经收在我的画集里面去了,人民领袖就应该能够被人民来评说。”

    樊啸天情绪激动的说道:“你把*给画成个地主老财了,还给举着个德国法西斯的手势,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一航也情绪激动地说道:“你说什么意思?对于艺术的鉴赏,本来就是见仁见智的事情,自己想歪了,还要怨别人吗?你倒是还挺会理解的呀!”

    樊啸天高声叫道:“你这就是反动!”

    张一航也厉声高叫道:“反动又算是个什么罪名?民主社会的宪法里面有这个罪名吗?就像你的白话诗不是诗一样,你根本就是个糊涂蛋,你算是人家哪一门子的奴才呀?”

    诗人被骂得是怒火中烧,上前去双手就揪住了香功大师的衣服前襟,满脸涨红地抖擞着,口中还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你胡说!

    教授也很有反抗的精神和斗争的勇气,只见他口中大骂着奴才,就挥起自己的双手,左右开弓地就给诗人送上了一盘儿劈头盖脸的大耳刮子。

    诗人本来被梳理的十分整齐的长发,此刻就飘零在了面颊的侧畔,不用说,还击是必须的,来的是巴掌,还回去的是拳头。两个人打的是不可开交。

    那边写字的余方平他们一群老头儿正着急地要赶来拉架。但是早有年轻人围了上去,宋志强和一些人向着张一航,张厚才向儒生和另一些人向着樊啸天,大家都在拉偏架,拉着拉着就全都动起了手来。人们在相互叫骂着,彼此挥舞着自己的四肢拳打脚踢,一个个心跳加速、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反毛的形成了一派,保毛的形成了另一派,一群文化人就在阳光普照的天地之间又搞起了文攻武卫来。一时间打得是好不热闹。

    看到这里,我们就无限欣慰的相信了,我们的时代并不是令人消沉落寞的,我们也正生活在一个为了真理而燃烧自己生命的光荣岁月里。

    书法老头们只得是站在一旁被迫得做了逍遥派,那余方平老先生真是潇洒,只见他呆呆地看了一小会儿,就轻轻摇头叹息了一声,接着就又提起了自己的家伙事儿,开始在地上写起了毛笔字来,此刻他写的是毛体字——沁园春?雪——??????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字体如秋风横扫落叶一般,整篇下来,气势如虹,锐不可当。

    伟人就是伟人,*将越来越成为中国人文化争鸣斗争的暴风眼,虽然大家都是为了自己民族与祖国的美好未来在做考虑,但是主张要走的道路却是那样的矛盾重重,似乎短期之内难以调和。

    只惟愿我们的祖国与民族不要再经受那国破家亡战乱频仍的人为灾难了。

第三篇 灵变第53章 握手言和() 
第三篇 灵变

    第53章 握手言和

    什么是人类这种动物的英雄气概呢?

    大义参天,为了普天下众人的幸福而忘我奋斗的精神状态和行为,就是人类这种动物的英雄气概。

    有些人只是知道人生要活明白,而普罗大众是无暇考虑这个问题的,人们都只是像风信标一样的在工作,赚到钱活命,然后再工作,自己死了,还有自己的儿孙继续自己风信标的事业。

    其实人不需要追求活不活的明白,人只要是有自己的信仰,按照自己内心里的信念,遵从社会普通的善恶标准,不断地祛恶扬善,也就可以了。只要是活着,人就永远也不会真正彻底的活明白。“道可道非常道”嘛,真正被明白的,都不是根本的天道,而只是天道的衍生物。

    张一航和樊啸天两个人都住了医院了,而且还是住在了同一家医院,一个被打得是鼻青脸肿头晕目眩,一个是被打的目眩头晕脸肿鼻青。一个左派,一个右派,其实,他们也就是中国政治风暴中的一对难兄难弟,都是为了真理而斗争,结果是谁都不好过。

    中国人的事情总是会有回旋余地的,凡是有矛盾斗争的地方,就会有和事老出现,这个和事老也是天然的,会是一个双方都认可的年高德劭的长者。

    公园里的“张樊斗法”,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都是些文人,又都没有宿怨。而且还只是为了信仰而就引起了纠纷。只有为首的张樊二人算是挂彩了。其余人等也多是比划比划,基本上都没有受什么伤,脸上的巴掌印儿,睡一觉也就全都消了。而且,大多数人还就是不打不相识,再见面时看到了曾经战斗过的对手,内心里面也激不起仇恨,儿首先感觉到的只是一阵好笑。彼此眼睛发亮地看看对方,相视一笑,也就冰释前嫌了,真是相见一笑泯恩仇。没必要为古人而纠缠不清。

    顾念生和德高望重的余方平老先生一起,到医院里面去看望两位具有大无畏英雄气概的革命的闯将了。

    两人买了等份的苹果香蕉之类的病号水果,先后进了两个外科病房。要和稀泥,也得先将矛盾双方的底牌都给摸清楚才行啊。

    顾念生和张一航是一个单位的,平时就很熟,于是就先到了张一航的病房。余方平和张一航在病房里寒暄了几句之后,顾念生就说要和余老师一起过那边去看看。自己马上就回来。说着就和余方平一起去了,张一航当然知道他们二人是去哪里了。

    顾念生来到樊啸天的病房。一看,这位和刚才那位差不多,好胳膊好腿的,伤全在脸上。

    顾念生笑道:“老樊啊,都说打人不打脸,你们可倒好,都不要面子了。”

    樊啸天说道:“是他先打得我呀。”

    余方平说道:“你们就都不应该动手,今天,我就是来解决你们两个的问题的,怎么样?给我老头儿这个面子不给?”

    樊啸天是很尊敬余方平的,见余老师这样说,也就知道这二人是来给他们台阶下的,于是就说道:“那余老师您说该怎么办吧?”

    余方平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要闹僵,你们两个都是好人,我今天就做个和事老,我做东,请你们有关人等一起吃一顿便饭,大家把话说开了,以后还是朋友,好不好?也算是你们给老头我个面子。”

    樊啸天挠了挠头,嗯了一声,说道:“听天由命,您老看着办吧,我尊重您的意见。不过饭钱不能让您出。”

    余方平说道:“好,不说这个,你在这儿等着,我和念生我们两个再去那边说说。”

    说着,余方平就和顾念生一起又回到了张一航的病房。又是如此这般的一番开导。

    其实这张一航也已经开始后悔了。自己过去吃过亏的,这次和樊啸天的冲突,使他又清醒地认识到了一种危险的存在,这次小冲突也算是给他敲了一次警钟。能够和解,当然是最好的了。

    于是张一航就对余方平说道:“哪里能让您老破费呀,这顿饭钱我来出,我来出。”

    余方平认真地说道:“听我的,听我的,我的退休工资还是过得去的,我来我来。”

    这可真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本来张樊二人各自的亲属还都是反贴门神不对脸儿的呢,这一回可好,事情突然之间就来了个极富戏剧性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两个人也都没有什么像样的内伤,于是当天上午就都各自结了自己的医疗费出院了。一个费了二百四,一个费了二百六,两人加起来正好是五百,半斤八两。

    张樊二人的公园之战,虽然没有惊动到公安部门,但是在当地的文化界,其影响可是非同小可。凡是关心文化事业的人,或是有些文化声望的人,都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在余方平要设宴调停的时候,就来了不少的热心文化事业的不速之客,其中就有我们已经熟悉的宋天祥,李智等人,还有一个叫黄大安的,是樊啸天的朋友,也就是以前我们在小说中提到过的和许卞山一起出资开农业基金会的那个五金厂的老板。

    黄大安五短身材,人长得是瘦筋乏力的,他和樊啸天是初中时的同学,也一同在工厂里面做过工,平时很能谈得来,后来黄大安就自己离开了工厂单干了,一开始是做“老飞头”,也就是那种青头大蚂蚱的俗称,哪儿有吃的往哪儿飞,四处里打工。

    这中国人的改革开放,在黄大安的脑海中是这样理解的,叫做“后队变前队”,也就是一开始是向着东走的,突然之间,管事儿的一声令下,掉头就往西了,他这种出身不好,原来只能够当个临时工的人,一下子就有资格跑到别人的前面去了,可以先富起来了。

    要说这黄大安的出身,那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地主,用樊啸天这个根红苗正八辈子贫下中农出身者的话来说是,一闹改革开放,不仅是帝国主义又翘着尾巴回来了,全中国地富反坏们家里的祖坟也一起全都冒了青烟儿了。风水倒转,该人家发呀。

    黄大安是个乐善好施爱交朋友的人,用他的话说,他爷爷就是个开明绅士,支持过抗日的,只不过捐钱是捐给了当时在前线作战的**,没有给共军,而且他爷爷还爱救济穷人,根本不是四川大地主刘文彩那样的人。后来黄大安又听说那刘文彩也没有以前听说过的那么坏了,还说那刘文彩家里的水牢刑房之类的物件儿都是后人给捏造的,收租院的泥塑也只不过就是些艺术品,这黄大安就更是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觉得自己的家庭出身是地主,不仅不可耻,还简直是很光荣的一件事了。

    用樊啸天的话说,这就是阶级情感的问题呀。不同的阶级,自然就会有不同的善恶美丑观。

    黄大安可不管那一套,他知道,人缘就是商缘,结交的有本事的人越多,自己赚钱的路子就会越广。

    今天也不例外,黄大安带了三千块钱的现金赶来赴宴了,而且还召集了几个他自认为是可以算得上文化人的朋友,也就是我们所熟悉的杨顺才许卞山等人物。

    一到饭店,黄大安就找到了余方平,跟老爷子表白了自己的心计,表示他一定要为这次饭局买单,要为这次新开市的文化盛会做一点赞助,迫切要求余老师成全他这个学生的强烈愿望。

    真是盛情难却。

    余方平见来了这么多的人,而且很多还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他也知道这件事已经是远远超出自己所能够掌控的范围了,所以也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就这样,大家在一团祥和的氛围中,一席朴素大方的酒宴也就开始了。一个大厅,满满坐了五桌子的人。

    由余方平来主持,第一项,在上菜之前,是美术教授张一航和民间诗人樊啸天的握手言和,两个脸上犹有青肿之色的拳击手、卫道者,笑着将自己的双手紧握在了一起。

    握着手的时候,张一航笑道:“老樊,你肯定是练过的,我可是练过拳击的呀。”

    樊啸天笑道:“我说呢,我是从小练过摔跤的。”

    余方平笑道:“你们两个堪称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呀。”

    大家都跟着鼓掌叫好。

    接下来就各自落座,上菜开吃了。(。。)

第三篇 灵变第54章 饭店里的演讲(上)() 
第三篇 灵变

    第54章 饭店里的演讲(上)

    中国人的酒席,是很有讲究的,大事小情都是离不开吃喝二字的,要不你看那以商盗行为而起家的西方人在考古的时候,就总是会发现什么维京海盗的战船了,什么什么沉船宝藏了,而自古以定居农耕为生的中国人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就只是些吃饭的家伙事儿,什么鼎啊盆儿啊,六七千年前的稻米了,再就是乐器以及其他的生产生活用品,当然,也有贵族的殉葬品,这也足见中国贵族其实只是特殊另类的一种中国人,按照*阶级划分的思想来说,中国的贵族们是应该被划入另册的。而从中国的平民墓葬来看,广大的中国人其实是很实在的,以食为天,本分无是非,自给自足。

    酒桌之上,是中国人,应该说是中国的男人们最为热衷的交际场所了。付钱的财大气粗心满意足,被请的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将脸上的肌肉盛开成了一朵桃儿,露着自己的大牙,谈笑间酒足饭饱,越吃越热烈。酒宴进行到*的时候,大家就会都端着个酒杯子,来回的串桌子,旧相识新朋友皆一团和气,仿佛这就是一次大型的家庭聚餐。四海之内皆兄弟,这句名言,在中国人的酒席之上,被反映的是最为真切的。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的话题逐渐就归拢到了政治、历史和文化思想的范畴里面去了。

    只见顾念生举起酒杯,开篇就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大通的英语,谁也听不懂,还是得他自己翻译,大意是说,莫谈国事,且乐樽前,今朝有酒,就要欢饮一醉,在中国。不管是谁,只要是谈论政治,那就天天都是愚人节。

    黄大安听得是似懂非懂,越是听不太明白,他就越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激动,庆幸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结识到这样有学问的朋友了,真是三生有幸啊!

    张一航说道:“念生醉了。”

    顾念生说道:“是的,我不能不醉呀,我为我的祖国而醉,我为我的民族而醉。”

    樊啸天也站起来举起了酒杯。说道:“念生。我理解你。你是为了自己祖国的伟大而醉,又是为了自己民族的苦难深重而痛苦。”

    张一航也端起了酒杯,说道:“老樊,你说得好啊。我们是志同道合的人呀,我们的痛苦和愿望都是一样的呀,来,我们应该干一杯呀。”

    樊啸天也说道:“对呀,我们应该干一杯呀。”

    说着,所有的人都端起了酒杯,站起身来。余方平老先生高声说道:“今天,我们就为我们的祖国和民族干一杯,一是祝福。二是努力,愿我们的国家和民族越来越富强。”

    四五十个人一起随声附和着就都共饮了一杯酒。

    许卞山招呼着大家都落座,说道:“明年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四十周年了,我知道市里面现在就已经开始准备明年的庆祝活动了,说是要热烈庆祝伟大祖国四十华诞。刚才余老师的一番话里面就同时说到了祖国和国家这两个概念。我是读书少,但是我总觉得这两个词儿不是一回事儿。我的祖国今年才四十岁了,还没有我爸爸的年龄大,那我爸爸我爷爷,他们的祖国又该是几岁呀?你们都别笑,我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今天来的都是有学问的朋友和老师,我真的是很希望听听你们的见解。”

    许卞山此言一出,大家就都交头接耳地展开了议论,有人说是一回事,有人说不是一回事,有人说,祖国可能是更加诗意抒情的一个概念,而国家就好像是有点干巴巴的味道了。

    只见顾念生又站起来说道:“诸位,诸位师友,我来说一说我的理解。好吧?苏维埃政权的缔造者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说过,政府是一个凌驾于社会之上,并日益与社会相脱离的组织。英国政治理论家汤玛士?潘尼也说过,政府,好的状态下,它是一个无可回避的恶魔;坏的状态下,它就是一个令人无法忍受的恶魔。国家,其实就是一部统治机器,爱新觉罗做皇帝,袁大头、郑三发子当总统,四三伢子做主席,还有什么工程师总设计师的,这都是驾驭国家机器的权贵,是凌驾于人民之上的东西。列宁还说过,无产阶级没有国家。”

    这个时候,樊啸天插嘴说道:“打碎旧世界,无产者失去的将只会是锁链,而得到的将会是整个世界,这是马克思的经典名言啊!”

    顾念生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祖国就不同了,祖啊,祖宗啊!这里是我一代一代的祖宗赖以生息繁衍的皇天后土啊,谁当皇帝,也挡不住老百姓在神州大地之上食毛践土地活着,谁垮了台,老百姓也还是照样做自己的中国人,华夏子孙神州种。这就是祖国!我们永远也不能够被改变的祖国啊!”

    樊啸天激动了,他诗人的情怀被剧烈地点燃了,他带头鼓起了掌来。

    此刻,大家就像是在开一次认真的会议一样,所有人都很认真。余方平老先生说道:“好啊!念生,想不到你也很有诗人的情怀呀,你这个‘华夏子孙神州种’的说法很好,太好了!”

    许卞山也随着众人在鼓掌,他的内心里面感到了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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