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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醉梦仙侠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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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赤霍离悠闲地背着手在大街上慢慢踱着脚步,看了看被抓住的人,便对众人又交待说道:“那些个衣衫褴褛的人,都是给财主扛活的穷人,放了他们,你们就只抓那些衣着光鲜油头粉面的人。”

    于是,众人就马上开始按照乌赤霍离将军的旨意来办事了,自己认为该抓的就抓,认为该放的就放。有的是这个人抓了,那个人就过来放了,有的是那个人刚给放了,这个人见了就又给抓起来了,一时间乱哄哄人声嘈杂,呼爹喊娘,呼男唤女,哭喊与呵斥打骂之声不绝于耳。

    乌赤霍离此刻神情漠然地摆动着自己的双臂在街道上慢慢走着,他那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态,宛如就是执掌了人间生杀之权的神灵,又仿佛他自己也只不过就是一个看客、局外人,这充满了血泪的一幕,那些男女老幼的哭喊声,丝毫地不能够触动他的心弦。他此刻正在作为一个战略家,在思考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这时,就见齐齐雅布克一群人推推搡搡的抓来了几个戎狄族装束的人,那些人哀求着、辩解着,但是齐齐雅布克他们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只是在不停地推搡打骂着这几个人。齐齐雅布克看到了乌赤霍离便跑了过来报告道:“将军,这几个是余吾族来的买卖人,他们说可以献出自己的所有货物,只求我们能够放过他们。”

    乌赤霍离说道:“先押到寨门的空场上去。”

    齐齐雅布克便又驱赶着那几个做买卖的人去了。

    乌赤霍离信步走进一处门庭修造的颇为高大的院落里,看到围墙边种了一溜的竹子,院中小径的两旁还开满了不知名的鲜,引得有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丛中翩翩飞舞。他不禁就想起了在召平的哥哥霍启,也不知自己这个苦命的哥哥,现在究竟是怎么样了?

    童年的事,乌赤霍离只是依稀记得一些片段,他记得哥哥在给人家放牛的时候,偷偷挤过牛奶给他喝,他的手脏了,哥哥就带着他到水边去给他洗手。在乌赤霍离的记忆里,他哥哥的形象从来都是那副可怜人的残疾相,他也记不得哥哥是什么时候摔坏的,也记不得哥哥又是怎样在床上痛苦地躺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在不断的长高。而哥哥就总是那么一副歪斜着身子直不起来的样子。

    乌赤霍离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肠是不是已经变成了铁石做的了。他不再有什么明显的痛苦感和悲悯的情怀。看到别人的痛苦,他只是会想,这和我受过的罪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但是,此刻在这个特殊的环境里,他却突然的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来,他突然的有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奇怪的感觉,他觉得如果是自己的哥哥现在已经死去了的话,那么他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变成是一个孤孤单单的人了。那么这个世界还会和自己再有什么关系了吗?这些日子里来的打打杀杀。好像都是在做着一种游戏一样,自己就像是掉进了一个磨道眼儿里面的一粒麦子,只是随了那巨大的快速转动着的磨盘,在身不由己的旋转着,看着身边的一粒粒麦子都正在被碾碎,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被碾碎。

    就在乌赤霍离双手叉腰,站立在一个庭院里面,眼看着地上盛开的鲜在发愣的时候,他就听到自己身子左后侧的方向有些异样的响动。他下意识地快速一回头,就看见一支竹箭正迅疾地向着自己的脖颈部飞来。他一声惊呼,本能的就向下蹲身同时向右闪身,但还是晚了一些,那支箭就射穿了他的左耳后又刺入了他的头皮和发髻里。

    乌赤霍离在恼怒和伤痛的作用下,大吼了一声,抽出腰间青铜剑就要冲进那个施放冷箭的房间,只见又是一只竹箭从那个房间的窗口处向他飞了过来,乌赤霍离一剑砍断了那只飞向自己的竹箭,同时又伸手撅断了插在自己耳朵和头皮里的那支竹箭,不假思索地便大喊道:“来人!来人!”,在他还没有完全取下那支射穿自己耳朵的竹箭时,第三只箭就又射向了他的前胸,他只得快速地闪身后退让过了那支箭,同时也拔出了那支射穿了自己耳朵的竹箭,乌赤霍离只感到有微微的水流顺着自己的脖颈淌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伤口流血了。

    这时候就听见院子外面响起了尖利刺耳的哨子声,不一会儿,哨子就领着一帮子人冲进了院子里来。他们就看见乌赤霍离左肩头已经血流湿衣,此刻正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青铜剑,在用脚踹破一个房间的木门,样子像是要杀进去。而此时那个房间的窗户里面就射出了一支箭来,哨子他们一同冲进院子里的人中,有一人便咽喉中箭,“啊”的惨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正在大家惊异的时刻,只见乌赤霍离已经闯入了那间有人从窗口向外射冷箭的屋子,只听得几声物品摔打的声响,众人便看到,乌赤霍离已经一手提剑,一手抓着一个女子的发髻连提带托的就走了出来。出得屋门,乌赤霍离就将那女子狠狠地一把给掼在了地上,众人定睛看时,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女子,正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只见她双手撑地,剑眉倒竖,杏眼圆睁,正怒目环视着众人,顷刻间,她的鼻子和嘴巴里面都开始流出了血来,那鲜血粘住了她披散在面庞之上的一缕秀发,她的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加上这被擒后凄楚的形象,在她那白皙肤色的衬托下,显出了一种别样的美丽来,一群强盗,包括那受伤的乌赤霍离,此刻全都看得有些呆了。

    乌赤霍离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脖子里面的血,放在眼前看了看,又用手去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耳朵上烂了个洞,头皮上有一道伤痕,而且还掉了一些头发。乌赤霍离本想发怒过去一剑斩杀了那个女子,但是看着那个女子的模样,乌赤霍离竟然就生不起气来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想多看看那女子的模样,仿佛自己的受伤和这倒地的女子是并无关系的。

    乌赤霍离沉默着看了这女子片刻,又看到众人也都在看着那女子和自己,便说道:“把她带走,再有敢于反抗者,一律杀掉。”

    那跟着人群最后跑进来的粗鲁的律禄图那为了显示自己的殷勤,便开口问道:“将军,这个杀不杀?”

    乌赤霍离看了律禄图那一眼,说道:“不杀!”

    旁边那个依旧鼻青脸肿的田四三说道:“你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将军还要审问呢。”

    哨子带着一群人押着那个女子去了。乌赤霍离又抹了一把自己脖子里面的血。甩了一下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抹手,眼睛就直直地盯着门口,好像是若有所失。

    乌赤霍离走出那个院落的时候,就见大街上自己的人正在杀猪宰羊地准备着晚饭,迎面沃伦哲向着他跑了过来,还没有报告说明情况,就惊讶地问道:“将军。您受伤了?”

    乌赤霍离“嗯”了一声,也没有说话,只是依旧信步地走着,沃伦哲便报告道:“回禀将军,外面的百姓都已经安抚了,此刻很多人都在土围子外面等着领粮食呢。”

    乌赤霍离说道:“好,你去找一下霍兰德,看看他找到了粮食没有?”

    沃伦哲回答道:“回禀将军,霍兰德已经找到粮食了,此刻正在往寨门处运呢。”

    乌赤霍离说道:“我看见他们把在围子里面抓到的人也都赶到那个寨门前了。这不是要拥挤在一处了吗?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就和沃伦哲一起向寨门走去。

    寨门处果然是乱糟糟一片拥挤不堪,被抓的人。都是些老少妇孺之辈,哭哭喊喊,哀声不绝,又加之被士兵驱赶打骂,自然是安静不下来,而那霍兰德则还在凑热闹带着一班子人,赶了几辆太平车,满载了粮食包裹在向寨门处挤。

    乌赤霍离便对沃伦哲说道:“你去协助霍兰德分发粮食吧,这里我来安排,记住,这次不要像在于田那样都分给他们了,这次我们也要人人都带走一些粮食,去吧。”

    沃伦哲去后,乌赤霍离便在人群中开始寻找哨子,没找着哨子,便见门巴列跑了过来,说道:“报告将军,我们已经抓到了围子里面所有的人,将尽有百十口子人,听后您的处理。”

    乌赤霍离说道,把他们排好队往里面带进去一些,让开寨门这块地方,只让他们沿街一路排开,我要先审问一下。”

    门巴列回答了一声:“明白”,便转身要走。

    乌赤霍离又问道:“看见哨子了吗?”

    门巴列说道:“没有。”说着便开始在人群中来回找。

    突然,门巴列就喊道:“哨子,哨子,哨子,将军找你,快过来。”

    只见哨子挤过人群,就向着乌赤霍离这边走了过来。

    乌赤霍离便对门巴列说道:“按照我的话去办吧。”

    门巴列去了,哨子挤到了乌赤霍离的身边,看着乌赤霍离。

    乌赤霍离问道:‘刚才抓到的那个女子在哪里?”

    哨子听了,脸上便笑,用手向着一个院落指了指,又比划出拿长矛站岗的架势,还伸手比出了五个手指头来。

    乌赤霍离问道:“你把她关在那个院子里了,还派了五个人看着她,是吗?”

    哨子笑着点了点头。

    乌赤霍离说道:“带我去看看。”

    哨子便拨开身边的众人,带着乌赤霍离向一所院落走去。

    这时,那几个余吾族的买卖人便跪爬着扑到了乌赤霍离的脚边,为首的一个年长的老者哀求着说道:“将军,我们只是前来货贩贸易的买卖人,与这青田岭的姬布并无瓜葛呀!您老就开开恩,放过我们吧,我们甘愿将自己所有的货物都奉献给将军您。”

    乌赤霍离低头看了看那个老头儿,便笑着说道:“我也是你们余吾族的人,我就是天神乌赤下凡来拯救百姓的,怎么会伤害你们呢?你们可以记住我的威名,我就是乌赤将军,用不了多久,我就要率领大军前去余吾的王庭,我要解放天下所有的奴隶,我只对贵族毫不留情,因为,现在的贵族们都已经触犯了乌赤神的意愿,我就是代表乌赤神前来惩罚他们的。你们都记住我的话了吗?”

    那几个余吾族的买卖人吃惊的瞪大着自己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疯子一样的人,只有那老者在连忙地点着头说道“记住了!记住了!”

    乌赤霍离说道:“你们也不用着急着要走,一会儿我还要问你们一些余吾的情况呢。”说着便示意哨子带路,径自地去了。只留下那几个余吾人呆呆地跪在地上,茫茫然不知所措。

    一个年轻的余吾人问那年老的道:“叔,刚才那个人说自己是乌赤神,还是代表乌赤神啊?”

    那个年老的就说道:“唉!你别管他代表乌赤,还是就是乌赤,反正我们的命是落在他的手心儿里了。唉!得想法子逃出去呀。”

    那乌赤霍离随着哨子走进了一处院落,又走进了一个厅堂,那五个看押犯人的士兵赶忙上前施礼,而那个女子则被五大绑给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乌赤霍离问道:“怎么给捆得这么结实啊?”

    几个士兵回答道:“回将军的话,这个女人太厉害了,不捆着,她就会跑掉的就这样,她还打人呢这可不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呀一会儿让咱将军好好收拾收拾她,她就老实了那是,咱将军是谁啊”众人纷纷有一句没一句地在说着试探性的话,他们是不知道这乌赤霍离对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因为吃不准,所以不敢乱说。

    乌赤霍离来到那女子的身边,正要开口说话,就听众士兵都不约而同地叫道:“小心将军小心”

    话音还未落,就见那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女子,抬起腿来向着乌赤霍离的裆部就是一脚,乌赤霍离弯腰向后一蹲身,那女子的脚便踢在了乌赤霍离的肚子上了。乌赤霍离就势一把抓住了那女子踢过来的脚。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会武的人哪!踢得够狠的呀,啊?跟谁学的?”说着就伸手去摸那女子被抓在自己手中的那只脚,那女子愤怒地来回踢腾着自己被抓着的那只脚,乌赤霍离就将身子随了那女子的脚来回地一荡一荡的,当那女子又踢出自己另一只脚的时候,也同样就被乌赤霍离抓在了手中。

    在众士兵的大笑声中,乌赤霍离就那么撇着自己的嘴,也不笑,而是紧紧地攥住了那女子的两只脚脖子,找准了那脚脖子两侧的悬钟穴和三阴交穴,使劲儿地就捏了下去。只见那女子一声惨叫,便昏了过去。

    列位读者朋友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写书人下回分解。(。。)

第二篇商周英雄录第五十五章青田喋血() 
第二篇 商周英雄录

    第五十五章 青 田 喋 血

    众士兵没想到乌赤霍离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由于吃惊,一下子就全都不笑了。

    乌赤霍离扔下了那女子的双脚,微微地喘息着,骂道:“他娘的!看不捏断了你的骨头!”说着就又摸了摸自己那被射烂了的耳朵。然后便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出去,不叫你们,不许进来。”

    众士兵一个个互相看了看,便都心领神会,于是一个个就都出去了。只有那哨子还站在那里看着乌赤霍离。乌赤霍离也定睛看着哨子,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哨子没有任何反应,看着乌赤霍离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便面无表情地出去了。乌赤霍离待到哨子走出厅堂后,就走到门边一把关上了厅堂的木格子门,然后就返身走到了那昏死过去了的女子的跟前,蹲身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然后就要弯腰准备将那女子抱起。

    此时那女子已经苏醒了过来,看到乌赤霍离靠自己这么近,她便伸出右手直抓向了乌赤霍离的眼睛,却被乌赤霍离抬左手一把就给攥住了,同时,乌赤霍离又用自己的右手控制住了那女子的左手,一使劲儿,就将那女子摁倒在了地上。那女子则在倒地之时拼命地侧转了自己的身体。

    那女子喘息着。乌赤霍离隔着她披散开来已被汗水沾湿了的头发,看到她的面颊和脖子里的皮肤更加显得是白皙细腻了,尤其是那露在头发外面的耳朵,形态显得是那么娇柔,色泽是那么莹润,泛着蜡质的光。乌赤霍离此时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将那只耳朵含在口中的念头,他的内心里禁不住就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这种冲动直刺激得他在浑身颤抖。于是他便压着身下的那女子,将自己的嘴巴凑向了那女子的耳朵??????那女子又是一阵激烈的反抗,但是无济于事。

    这女子反抗的态度。和那种充满了勇武气息的美,让乌赤霍离的内心里无法自持,这是召平的施妹姜所没有的的一种气质。而那妹姜的美丽,对于乌赤霍离来说,也就如同是天上的云霞,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而眼前这个女子则已经是自己的俘虏了,自己拥有着对她生杀予夺的权力。

    乌赤霍离这个野蛮的造反者,不懂得什么是人类的爱,他不理解促使这个女子如此反抗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乌赤霍离将那女子压着搂在自己的怀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只是喘息着。并不回答乌赤霍离的问话。

    乌赤霍离又问道:“你和姬布是什么关系?”

    那女子还是不回答。

    乌赤霍离就说道:“你不怕死吗?”

    这次。那女子开口了,说道:“不怕!”

    乌赤霍离说道:“那你就是死了也不愿意留下个名字吗?”

    那女子喘息着,说道:“这样没法说话,你让我站起来。”

    乌赤霍离说道:“站起来?站起来你又要不老实了。”

    那女子说道:“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放开我!”

    乌赤霍离又用身子压着那女子在自己的怀中搂抱了片刻,但是那女子决绝的态度,已经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了,于是他便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然后缓缓地站起了身来。

    乌赤霍离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了下去,看着那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喘息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此刻她的手脚都是软的,整个人歪斜着身子,老半天也没能够站起来。

    乌赤霍离说道:“你是最近刚嫁到这里来的吧?”

    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目光发直,呆呆地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乌赤霍离又问道:“你娘家是哪里的?”

    这次那女子说话了,回答道:“我是北面离这里三十里地远的平隆地区的人,我的祖上是夏后氏的人,我姓姒。名叫姒好,我们平隆夏后氏的族众有数千人,三十里的路程,要不了一顿饭的功夫他们就可以赶到,你们这些强盗现在就是杀了我,你们也必将受到我族人的追杀??????”

    还没等那叫做姒好的女子把话说完,就见乌赤霍离坐在椅子上就开始仰天大笑了。笑罢,乌赤霍离说道:“你当我是没出过门儿没见过世面的庄稼汉吗?告诉你,我八岁的时候就被余吾人给抓走做了奴隶,十九岁时就杀死了余吾族的贵族逃了出来,游历过这一带的东西南北,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里有过一个什么数千人的夏后氏的部族。敢是你急中生智自己刚才编出来要吓唬我的吧?”说完又大笑不止。

    那女子低头不语。乌赤霍离又问道:“这里算是周人的地盘,你应该也算是周人了?”

    那女子还是不回答,她是在用沉默来表达着自己对乌赤霍离的蔑视。

    乌赤霍离说道:“你从了我吧,我喜欢你,你先前嫁的,那是月老错配了姻缘了,向你这样的女子,没有个强悍的男人做丈夫,你怎么能够过得好呢?无论是哪一个窝囊废娶了你,也必然是要被你给害了性命的。”

    那女子说道:“满口胡言!”

    乌赤霍离说道:“你这样的模样,哪个男子见了不动心,没有能力受用你的,必然是要因为你而就会被别人给害了,不信,我问你,你那男人现如今又在哪里呀?”

    那女子说道:“我丈夫随着大哥前去于田了,不日就将回来。”

    乌赤霍离微微冷笑了一声,说道:“怕是他们都回不来了。一群没用的东西,都被我们在半道里给杀掉了。”

    那女子说道:“你胡说!”

    乌赤霍离就说道:“今天上午是不是有两个于田来的受了伤的人,前来这青田岭报信儿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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