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仙侠传-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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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乌赤霍离就说道:“老先生治政之术,令人钦佩,高风亮节,令人不能不从善如流啊。我们这两日就会离开,走时也不会骚扰会田的百姓。只是那些富商豪绅之流给我们的饯行礼物不能够太寒酸啊,这样也配不上您老先生对他们多年来的教诲呀。”说罢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姬善只是陪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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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赤霍离在会田待了五日,只招募到了几十个人,那都是些个受过刑罚蹲过苦窑的人,一看那面目,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乌赤霍离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在离开会田的前一天晚上,乌赤霍离就召集来了自己手下的几名百夫长来,如此这般的安排了一番,便命沃伦哲和门巴列二人率领两百余人,前去齐丹马场夺取周人的战马,一定要越多越好,沿途不要骚扰百姓,真有需要的话,就去那大家富户内前去借,只说是借,不管是硬借,还是软借,反正是不要再抢了,为的是不要危害地方,以至于那远在王城的季历过早的就会发兵前来进剿。以五日为限,夺取战马后,就直接赶往煌阗,最迟也要在第六日的清晨时分感到煌阗,然后便会师一同西进。自己这边将会在四至五日内到达煌阗,力争在第六日以前拿下煌阗。
这样安排好了之后,第二天清晨,乌赤霍离的军队便开始出发了,早有那当地的富商大户豪绅官宦之家准备齐了各种钱财物资马匹在北去的路口等着他们了,那也都是乌赤霍离头一天就派人挨家挨户地通知威胁了之后,才会有这样的效果的。
乌赤霍离也不愿和这些人废话,只是派人接收了那些东西,便自打马扬鞭而去了,那前去接收物品的律禄图那和齐齐雅布克。横眉竖目的训斥了那些人一番,临走就又说道:“这可都是你们的买命钱,不算多,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一班子富家大户的老爷们就都纷纷由衷地笑上面来,七嘴八舌地说道:“将军说的极是??????哎呀,将军说这话就见外了嘛??????这几日来,我们彼此都是以礼相待的嘛??????些小薄礼,都是乡亲们的一点心意??????礼轻情重啊??????”
于是众人便在一片声的欢笑和亲热话中分别了。
待到那乌赤霍离的军队远去了之后,这一班子人便望着那道路上远去的尘土,一个个跳着脚的就骂开了。直骂得乌赤霍离这一班子贼种。连同他们的几辈子祖宗。恨不能都是个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烂坏而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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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沃伦哲和门巴列二人领兵前去抢马不提,单说这乌赤霍离,他率领军队攻打武郡的行动并不顺利,那守备武郡的。是跟随季历王南征北战多年的一名将领,名叫魏武子,他在武郡驻守才一年有余,但是那武郡自从由他坐镇主持之后,城防便加高了许多,都是用粘土夯筑起来的高墙,而且那高墙之上还备有许多的钉木和砾石,乌赤霍离组织敢死之士连攻了两天,死伤将近两百人。也还是丝毫的不能够撼动那武郡的城墙,没办法,眼看着约定的五日之内的期限就要到了,那乌赤霍离便安排人造了许多的火箭,在临走之时全都射入了城中。看着那武郡城内有浓烟升起了,他们才略感心满意足地便又打马向北而去了。
在来到了煌阗的时候,已经是离开会田的第四天清晨了。那煌阗的守将也是季历王的心腹将领之一,名叫季那图,他原本是个戎狄部落的人,早年被周太王古公亶父收养做家奴,后来又随季历王征战有功,就被认命为煌阗的守将了。
这会田、武郡、煌阗,可是不比那于田、青田、兆安和于庆,这几处都是四方通达的要塞,尤其是这煌阗,这是周人势力范围的西大门,是重中之重的要塞。那夯土城墙不仅高大坚固,城外还兼有一条护城河环绕,不要说攻城了,就是跑到城边都几乎是不可能的。那环绕城墙的是一条名叫湍河的水流,顾名思义,就是水流湍急的河流,此时正是夏季雨水频发的季节,那湍河的水流在煌阗的上游因河面较宽,还比较的舒缓,但是那人工引流过来的护城河就显得是沟深流急了。没有吊桥的话,徒手泅渡,简直就是在自己找死。
乌赤霍离来到了煌阗的城下,看到那早已拉起了吊桥,深沟高垒戒备森严的城池,先自内心里便有些泄气了,前番攻打武郡的失力,已经是有些士气低落了,今番如果再吃败仗的话,那对于自己统领这只军队来说,可就将是一次致命的打击了。自己宁可不打这一仗,也决不能够再败了。
但是为了等待沃伦哲和门巴列他们那一支抢马的队伍,自己还必须要在此处再停留两天,于是乌赤霍离便安排队伍在煌阗城的西北面高地处扎下了营寨,为了安抚军心,乌赤霍离便带领着哨子、田四三、律禄图那、齐齐雅布克、霍兰德等几名百夫长,前去巡营并探望受伤的士兵。
当乌赤霍离走到了一处住有伤兵的营房门外时,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人的责骂声,那声音骂道:“你看你个窝囊废,才受了点儿伤就流脓了,弄得我的衣服上都是,怎么不死你个驴熊!”
又听得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说道:“打仗的时候,你叫我冲,你一直都在我后面,现在我受了伤了,你反倒骂起我来了,你算什么十人长?”
先前那个骂人的就又骂道:“贼毬,看我不打你个孬种!”
乌赤霍离一个箭步便跨进了那间帐篷,大喊道:“住手!”
里面的人看到是乌赤将军来了,便一个个都起立行礼,乌赤霍离只见那地上有一个小伙子瘸着一只脚,也努力着想要站起来,便快步跨过去,摁住那青年说道:“不要动,不要动,我来看看你的伤势。”说着便蹲下身子查看那个年轻士兵的伤,只见那受伤士兵的右脚外侧有一处割伤,由于沾染了污秽,此刻已经是肿了,脏兮兮的,血污和泥汗混合在一起,已经是化脓了。
乌赤霍离赶忙叫人快去烧一盆清水来,然后便对着跟随而来的几个百夫长说道:“你们听着,凡是你们谁的部下有受伤的人,一会儿一定要挨个给进行医治,挑选出那些懂些医术的人来,组成一个负责战地救护和医疗的小队,选派专人负责,任何有了伤病的人,他们都要负责进行医治,有关规定和事宜,你们负责去办,过两天我要督查你们办事的效率,听明白了吗?”
几个百人长都纷纷点头答应着。
这时,仍旧蹲在地上的乌赤霍离就挽起了自己的袖子来,然后伸双手慢慢抬起了那个年轻士兵受伤的脏兮兮的脚,就将自己的嘴巴凑到了那个伤口上,一口一口地在为那个士兵吸着脚上的脓血,吸一口吐一口,还安慰着那个士兵道:“忍着点疼??????啊??????把这脓血吸出来,再用烧开晾凉后的清水洗一洗就会好了??????一会儿就组织人去附近山里面采一些止血生肌的草药来,用了药就会好的更快了??????”
众人都被乌赤霍离的举动给惊呆了,也都被感动了。只见那个被乌赤霍离给吸吮脚上脓血的士兵“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众人虽默默无言,但也都跟着唏嘘感叹不已。
列位读者朋友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写书人下回分解。
第二篇商周英雄录第五十七章水淹煌阗()
第二篇 商周英雄录
第五十七章 水 淹 煌 阗
上文说到乌赤霍离在为一个受了伤的小兵医治脚伤的时候,亲自用口为那名士兵吸取脚伤中的脓血,这种举动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而事后,人们在得知了自己的乌赤将军竟然是如此的爱护自己的士兵,不由的就都被感动了。人们在自己的内心里,对乌赤霍离产生了一种空前的热爱之情,人人都愿意为他战斗而死,能够追随他,听他的指挥,简直成为了每一个人心目中最为神圣的事业了。
此刻,正是上午开始热起来的时候,在这五黄六月的天气里,坐着不动都会感到热。但是乌赤霍离却没有闲着,他安排好了霍兰德和田四三等人仔细把守营寨,自己便带领着哨子等百十个人要进到附近的山林沟壑之间,去寻找那些止血镇痛去腐生肌的草药。
再者,那乌赤霍离也是想感受一下故地重游的滋味,想当年,他杀了余吾族的贵族列托列阔一家十几口之后,又沿途抢夺了十几匹余吾人的骏马,带着自己的叔叔,就是从这里进入的周地,他还记得当年的那条湍河是怎样翻腾着白色的浪在欢迎着自己。而如今自己则又要由此返回余吾去了,人生也真是莫测,真是让人在回首往事的时候,不能不感慨万千啊。
乌赤霍离带领着百十个人来到了通往余吾的那条道路上,他发现当年那条榛莽丛生的小道,现在已经变成是一条可以并行两辆马车的通衢大道了。而湍河依旧是那样的欢腾。峡谷激流之处依旧是白浪欢跳。还是那样充满了一种顽皮的活力。
乌赤霍离在河边和树林边采摘了几种草药之后,便告诉众人按照这种模样四散开来去各自寻找,半个时辰之后,还都回到这里来集合。于是那百十来个人,在报完了数之后,便四下里散开来,人人都低着头就在草丛中寻找起那几种草药来。
乌赤霍离则将马散放在树荫下,然后便一个人慢慢地在河边的树林里来回地走着。看那样子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但是此刻的他,其实内心里只是一片空白。
乌赤霍离看到了河边崖岸之畔开着一朵不知名的野,那朵的色泽粉红娇艳,在阳光下很是抢眼,于是他便信步走了过去,蹲下身来仔细地观赏了起来。此时,身边的那条湍河正在他脚下的一个小峡谷内奔腾欢呼着。
看着这朵美丽的不知名的野,乌赤霍离不禁就想起了自己当年被余吾人掳走时的情景。
自己的那个叔叔带着自己正走在荒野之中,迎面来了一对车马。有人就过来把刀剑架在了自己叔叔的肩膀上,于是自己便也莫名其妙的就跟着叔叔一起成为了人家的俘虏。
从那时起。乌赤霍离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爹娘了。他终日里吃着贵族老爷们倒给牛马吃的剩饭残羹,还要遭受鞭打,要不是自己叔叔的护佑,那一次,自幼性情倔强的乌赤霍离也就会被列托列阔的家臣给打死了。
长大了一些,他就被迫要去干各种各样的苦活儿,可谁知他就像是那乱石头堆里面也能够顽强生长着的胡杨树一般,越是这样艰苦的环境,反而越是造就了他顽强坚韧的性格和强健有力的体魄。
他能够有今天,也还要感谢那余吾人的一位巫师,那人因早年参与了余吾贵族的一次政变,而被砍去了双脚,平时就靠给人占卜吉凶过活,他就住在离列托列阔家不远的一个小山坳里,乌赤霍离没事了就总是爱往他那里跑,听他给自己讲故事,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是那位余吾族巫师的教诲,才使他明白了许多的道理,他内心里的恐惧,也渐渐变成了一种可怕的仇恨。
每当再有人指使他做这做那的时候,他也是表面顺从,而内心里则就为那人又记下了一笔债。那时的乌赤霍离,每为别人记下一笔债的时候,内心里便会将那个人给杀死了一次。
这个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就越来越健壮的青年奴隶,后来主动接替了自己的叔叔去为那些个贵族老爷们当上马石,也就是在贵族们要爬上那高高的马背的时候,乌赤霍离就要先四脚着地的跪在那马匹的一侧,去充当那供人上马时用来垫脚的石头敦子,而每一个踩到他脊背上的人,都被他在自己的内心里给杀死了一次。
但是也还是有一个例外的,那就是列托列阔老婆家的一个外甥女来串门做客的时候,那个小姑娘轻盈的简直就像是一只小鸟,当时还只是一个懵懂少年的乌赤霍离,常常巴不得那个小姑娘能够来,她踩在自己脊背上的脚是那么的柔软,仿佛自己隔着她的鞋底儿就能够感受到她的体温,乌赤霍离还清楚地记得,那个小姑娘名叫蒂奴山丹,自己当年杀死列托列阔全家的时候是十**岁,那个蒂奴山丹应该是有十四五岁了,现在自己二十五六岁了,那蒂奴山丹也应该有个二十一二岁了吧,也许早就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而此刻自己还在想着她,乌赤霍离不禁为自己感到可笑。
其实,乌赤霍离这次进入余吾草原之后,最想要找到的还是那列托列阔的儿子——列托兰达。想当年这列托兰达因为不在家而就逃过了一死,这次一定要抓住他,一定要抓住这个已经是多活了这么多年的坏蛋孬种。
那列托兰达比乌赤霍离要大上个一两岁,当年他可没少欺侮乌赤霍离,那可是个心地凶恶的家伙,没有什么见识,但是却有着残害别人的种种卑劣手段。他曾经不止一次地鞭打乌赤霍离和他的叔叔,他还侮辱他家中的年轻女奴,这样一个恶棍。乌赤霍离当年没能够杀了他。回想起来。这一直都是他内心里一个大大的遗憾,这次,一定要找到列托兰达,一定不能够再放过他。
这样想着的时候, 乌赤霍离就一把揪下了面前的那朵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便捻动手指将那儿给揉捏的粉碎了。
乌赤霍离记得,在自己决定要杀死列托列阔一家。并带着自己的叔叔远走高飞的时候,他只是向那没有脚的巫师告了别,也没有说其他的什么,而那巫师也只是祝他一路平安。但当他告诉那巫师,自己以后将要改名字叫做乌赤霍离的时候,那巫师便有些吃惊了,说那“乌赤”是余吾人至尊神的称谓呀,你怎么敢这么叫呢?看来这余吾草原是容不下你了。
就是到了分别的时候,乌赤霍离也仍然是不知道那巫师的真实姓名,只是知道别人都叫他作通天巫格尔萨。
自己的叔叔则说。那个通天巫格尔萨原来也是余吾王室的后裔,他之所以不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其实是不愿意因为自己的落魄而玷污了自己祖宗的英名。
乌赤霍离又想到自己的那个窝窝囊囊的叔叔,他其实就在煌阗以东百十里地开外的落霞关居住,叔叔被余吾人掳走,一去就是十年,要不是自己那贤惠的婶娘苦巴苦熬地带大了自己的那个堂弟,叔叔就是回到周地,也将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唉!有机会真应该去看望一下自己的那个叔叔,曾经,乌赤霍离还十分的怨恨自己的那个叔叔,要不是他带着自己那么孤单地去走亲戚,自己哪里会受那样的苦,自己的父母又哪里会因为思念自己而就抑郁身亡了呢?
但是,现在不同了,乌赤霍离已经是丝毫的也不再怨恨自己的那个叔叔了。他回想着自己这些年来一系列的各种经历,内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在为自己而感到自豪了。对!是自豪,他乌赤霍离不仅仅要成为余吾人的“乌赤”,将来还要去和那些天下的王者贵族们去一争高下。这世间哪里有什么天生的贵胄,自从他当年亲手杀死了列托列阔那一家贵族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世界上只有力量才是最算数的,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处境和地位,一旦你有了可以支配周围一切的力量了,那你也就是最强悍的了,你就是你力量所及之处真正的贵族。在乌赤霍离的心目中,暴力,以及暴力的威胁,决定了人间的尊卑。
乌赤霍离此刻沿着湍河的河岸向着下游慢慢走了一段路程,这里地势突然的就变得平坦了起来,而不远处就是那已经深沟高垒吊桥高悬的煌阗城了。
乌赤霍离随手在河岸边捡拾了几颗形状扁平的小石头片儿,然后弯腰一甩手,便向着那已经变得舒缓了的河面上抛掷了过去,只见那扁扁的小石头片儿在水面上快速地蹦跳出了一溜儿的小水,宛如是一个跃出了水面的小小精灵一般,欢快而又活泼。
乌赤霍离在投出了第三枚小石头片儿之后,他的脑海之中便突然地就蹦出了一个念头来,他环顾着四周的山势地貌,然后就快速地又奔跑回刚才的高坡上,回头向着煌阗城的方向仔细瞭望着,看了半天之后,他便看了看自己带来的那些人,只见大家伙儿都散布在远远近近的河边树下和山岗之上正在寻找着草药。
那乌赤霍离也不再和那些手下人打招呼了,便一个人飞身上马,直向着煌阗城的方向而去。
乌赤霍离飞马围着那煌阗城快速地转了一圈,他发现那煌阗城外的护城河是人工从湍河里面引流过来的一道水渠,环绕了煌阗城一周之后,便又直接流入了下游的湍河之中,而这煌阗城虽然是地处干燥的平原,但是它所在的地势要远低于湍河的上游,如果自己派人在上游峡谷处筑起拦水大坝,再在下游也筑起一道拦水的大坝,那么等到上游的拦水大坝被河水憋塌了之后,那蓄积起来的水,便会直接的就灌进煌阗城里面去了,而那夯土的城墙是经不起水泡的,不消一日。便会有坍塌的地方。到那时。自己再率军攻入城中,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吗?
乌赤霍离在自己的脑子里面反复地论证着自己的这个大胆设想,设想着自己这一两千人堵塞湍河的工作状态,想象着那河水漫过堤岸冲向煌阗城的情景,不禁就为之而感到激动不已,反正是要等着沃伦哲他们那两百前去抢马的人,自己完全应该去试一试,那煌阗城内没有多少守军。只要是城一破,那所有城里的人,在他这一两千人的面前,就只能是束手就擒。自己在武郡的失利,那也只是因为自己没能够攻进城去,又不能恋战,所以才遭到了失败。现在,自己和自己的军队,都太需要一场痛快的胜利了。
想到此,乌赤霍离便直接就回了营寨。他马上召集了那几个百人长,告诉了他们自己的想法。众人一听也都欣然表示赞同。于是大家说干就干。
留下律禄图那带领一百人看守营寨、照顾伤员、兼为大家做饭、送饭,其余人等,兵分两路前去上游和下游同时进行堵塞河道的工作,上游就在哨子他们采摘草药的地方开始堵,下游就在煌阗城的护城河流入湍河的河口子处开始堵。
那湍河本来就不宽,一两千人挖土的挖土,背土的背土,搬石头的搬石头。尤其是那下游,因为上游过来的水开始明显的减少了,所以他们干起来更显得是得心应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