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狂妃哪里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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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解的看向萧昱琛,萧昱琛也看向她的眼睛,他的神情被他好好的隐藏起来,“这里冷,对你恢复不好,暂时不要住在这里。”
“萧昱琛,你放下我,我自己能走。”梦萦抓住萧昱琛胸前的衣衫,试图让他将自己放下来。
只见他唇角一扬,露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双手那么一松,吓得梦萦本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还要本殿放下来吗”
低下眸子不再去看萧昱琛,任由他把她从秋妤阁抱了出去。
不知不觉月色爬上了枝头,一轮明月挂在天空中,冷风吹过,畏冷的梦萦在萧昱琛的怀中打了一个激灵,又打了一个喷嚏。
萧昱琛感觉到怀中的动作手臂又紧了一紧,被裹在棉被中的梦萦羞红了一张脸。几乎从未被男人如此抱过的她这还是第一次,除了竹允为她疗伤时,萧昱琛是第二个人这样抱着她。
等到萧昱琛回到他的寝院时,秋菊早已在门外等待多时,见到萧昱琛的身形,立即颠颠的跑上前去,刚娇滴滴的喊了一声“殿下万福…”金安二字还未出口,她看到萧昱琛的怀中还有一个被棉被裹着的人,并且还是个女人!
妒火腾的从胸腔中熊熊燃起,眼泪登时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似的涌出,哽咽着拽住萧昱琛的衣服“殿下,秋菊已等候殿下多时,在外冻了这么些时辰,殿下却看也不看秋菊一眼吗?”
“放开!”萧昱琛冰冷的声音足以将秋菊从头到脚冻个通透。
他怀中的梦萦听到秋菊那个丫头的声音挣扎着从萧昱琛的怀中脱了出来,在床上病了几天,身子并没有多少力气,脚刚一沾地便向后倒去。
萧昱琛眼疾手快,伸手将梦萦捞入了自己的怀中,在其耳边言“怎么?可是哪里不舒服?”这声音刚好可以让站在一旁的秋菊听见。
梦萦扶住萧昱琛勉强站住摇了摇头,这一情景让秋菊不仅妒火中烧,更是羞恼红了一张脸,嗤的一声哭出声捂着脸跑出了这院子。
萧昱琛再次想要抱起梦萦的身子,却让梦萦挡了下来,找好平衡点“萧昱琛,我说过你既然娶了我,我在这座府里便不得有其他女人上你的床。”接着冷哼一声“连个奴才都能上你的床,这要是传出去,我桑梦萦的脸面要怎么放?”
接回主院()
萧昱琛再次想要抱起梦萦的身子,却让梦萦挡了下来,找好平衡点“萧昱琛,我说过你既然娶了我,我在这座府里便不得有其他女人上你的床。”接着冷哼一声“连个奴才都能上你的床,这要是传出去,我桑梦萦的脸面要怎么放?”
月光打在萧昱琛的身上,让其身上好似镀上一层银光,如妖似魅的脸庞更是妖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一双凤眼上挑,那颗美人痣的存在更是与那双凤眼相得益彰,唇角高高扬起,好看的薄唇微启,冷笑中却又带着些自嘲的意味。
“本殿的床其他女人不准上,那本殿妃子心中的那个人却不是本殿,那这要是传出去,本殿可还有脸?”
梦萦顿住,不知该如何回答萧昱琛的问题。她心中所爱之人本就不是七殿下萧昱琛,本就是赌气才嫁给了他。可心中所念所想均是三皇子,不对,是凤焰谷的谷主竹允啊。
低头自嘲的勾起嘴角,喃喃“那不就正好有理由可以把我休了吗?呵呵呵~”倒退几步,笑的那样凄美,几缕长发散落在两边,月光的光晕拢住她的周身,逆光的她犹如一只暗夜中的精灵。
“我只想要这一生与君携手相老,夫妻二人不离不弃生死相依,这是我一生的愿望,终究只是泡影,呵呵,终究只是泡影…咳咳咳~”
冷风吹过,身着单薄的梦萦双手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蹲下身子咳嗽不停,这低热还未退下去,怕是又着了凉风。
萧昱琛看着梦萦凄惨的样子,终是不忍,收起自己高傲的样子,上前蹲下身将梦萦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短叹一声“唉,夜里凉,你身子还未痊愈,先进屋可好?”
梦萦的脸颊咳嗽的染上两抹红晕,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看向他的脸“萧昱琛,你这可是打一巴掌给颗枣?”咳嗽的泪水都要出来的双眸泪眼盈盈,眸光盈转,直直射入萧昱琛的心里,不受控制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抱起她的身子疾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内,粗鲁的踹开房门,二人摔在萧昱琛那红木雕花大床上,温存了片刻,用他那仅剩的理智想到梦萦的身子还未痊愈,起身吩咐下人去将屋内再烘暖点儿。
梦萦蜷缩在床里,萧昱琛则平躺在外,翻个身,长臂一捞,梦萦的后背贴上萧昱琛那滚烫的胸膛,虽只隔了层布料,但还是能清楚的听见二人有条不紊的心跳声传入耳中。
就这样萧昱琛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清晨。
冬日的天总是亮的那么晚,天还未亮,依稀还能见到天边挂着的星子,萧昱琛的房门被阿重敲响,一向浅眠的萧昱琛立即醒了过来。
胳膊被压了许久已经有些发麻,看了看呼吸均匀的梦萦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这才悄悄起身去开了房门。
“发生什么事了?”萧昱琛身着中衣出现在阿重的眼前,慢慢的带上门,这才问了阿重。
侍奉圣驾()
“发生什么事了?”萧昱琛身着中衣出现在阿重的眼前,慢慢的带上门,这才问了阿重。
“昨儿皇后娘娘与大殿下自天元殿出来后,皇上龙颜大悦,当晚便摆驾皇后的宫中宿了一晚,刚刚宫里的公公来报,皇上临上朝前在天元殿口吐鲜血突然陷入了昏迷。”
阿重看着萧昱琛如此的轻手轻脚,知道这是那位皇妃殿下正在里面睡着,遂也放低了声音。
“皇上现在怎么样了?”萧昱琛在体内运功行了一个小周天,暖了暖有些冻僵的身子。
“情况不是很好,正召各位皇子进宫服侍皇上。”阿重停了一下续“殿下现在是否要进宫?”
阿重想到萧昱琛的房内还躺着一个人,并且那个人也在病着,于是有些担忧,不知道他的这位七殿下会不会去宫中侍奉圣驾。
“立即备马车进宫。”
萧昱琛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房门进去更衣,阿重低头回是,脚下生风般去备马车了。
屋内的火盆一晚未灭,房内没有炭火的味道,反而散发着淡淡的安神香的味道。
萧昱琛并未唤来下人侍候,而是自己手脚麻利的穿戴好,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梦萦看了片刻,低头在她额间那朵莲花上落下一吻,轻声说“等我回来”
将外面守夜的夏冰推醒,夏冰还未睡醒,脑袋一时有些不太清明,当看到萧昱琛的时候噌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低低道了声“殿下吉祥。”
“在本殿不在府内的这段时间,看好你们的主子,若是你们的主子少一根头发,本殿要你们的脑袋,听到了没有?”萧昱琛看夏冰睡的迷迷糊糊,恶狠狠的又斥了她一句。
夏冰的脑袋像小鸡啄食似的点个不停。
出了府,阿重早已准备好马车候在门口,让萧昱琛扶着进了马车,夏冰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跟她说话的是七殿下。
悄悄的跑进屋子,瞄了一眼梦萦还在睡着,这才放了心,又回到了自己守夜的地方,这天也快亮了,再小眯一会儿。
等听到夏冰关上房门的声音,梦萦这才睁开了眼睛。
方才萧昱琛动了胳膊起身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过来。低热了这么些天,耳朵竟也不太好使,努力听了半天,这才听到皇上口吐鲜血昏迷不醒,七皇子等人要进宫去侍奉圣驾,那岂不是说竹允也要进宫去侍奉圣驾了?
没一会儿萧昱琛就进了屋换好了衣服,还在她的额间亲了她一下,萧昱琛这样做,这算什么?
随后夏冰虽然静悄悄的进来,她步子的声音还是让梦萦听见,闭上眼睛假装睡着,可现在她完全再也睡不着。
东方的天空刚蒙蒙亮,梦萦就唤醒了在外面守着的夏冰,让她进来服侍自己起床更衣。
虽然这几天病的身体没有什么力气,若是好好养上这么几天,大概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她陷入昏迷不过是她自己不想要醒过来,在梦中她可以和竹允在一起,不管怎么样,两个人终是在一起不离不弃。
偷溜出府()
虽然这几天病的身体没有什么力气,若是好好养上这么几天,大概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她陷入昏迷不过是她自己不想要醒过来,在梦中她可以和竹允在一起,不管怎么样,两个人终是在一起不离不弃。
萧昱琛交待给厨房要给皇妃殿下做些清淡温补的东西吃,下人们见到七殿下对皇妃殿下的态度也不敢再怠慢皇妃殿下的一切用度。
那些私底下克扣皇妃殿下一切吃穿用度的下人们不是被杖毙就是半死不活,不过这些下人里面,没有秋菊,秋菊并没有受到一丝刑罚。
平日里伺候萧昱琛的春柳,冬雪也进屋来伺候他们的皇妃殿下,夏冰正好也能见到在外面伺候主子的姐姐夏禾。
春柳刚端着早膳进了屋,夏冰可怜巴巴的求着梦萦让她去见见姐姐夏禾,虽然他们二人都在同一座府邸当中,可还是经常见不到面,这不梦萦这一病,夏冰已经好多天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姐姐夏禾了。
“去吧,叫你姐姐夏禾进来伺候吧,这样你们姐妹俩也能常常见面。”梦萦梳洗好,早膳也摆在了桌子上,拉了拉夏冰的手,让她去寻夏禾了。
“皇妃殿下可以用膳了。”春柳唤了一声梦萦,倾身退了下去。
梦萦坐在桌前看着梨花桌上的饭菜,已经好多天没有进过水米的她肚子早已有些饿了,一碗小米粥下肚,胃里有了食物,整个人也暖了起来。
萧昱琛已经进宫四天未回府了,梦萦一直住在萧昱琛的院子里面,秋菊那丫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也已经有三四天没见过她人了,就和凭空消失了似的。
萧昱琛在宫中未归,阿重也只回过一两次,拿了些七殿下平日里换洗的衣物便又匆匆离开。
趁着他们不在府中,梦萦吩咐夏冰去外面打听打听三皇子的消息,小丫头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家皇妃殿下不去打听皇上和七殿下的消息,为什么要去打听三皇子的消息。
毫无心机的小丫头最后还是带着满脑袋的疑问出府去打听了。
从大正午一直到月上梢头才回府,一路跑着奔进萧昱琛的房间,刚一推门进去,梦萦还未来得及问上一问,只看夏冰抱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下了半壶水。
“让你打听的事儿怎么样了?”梦萦细心的为她擦去下巴上残留的水渍。
“皇妃殿下,听说三殿下已经病了好些日子了。”眼珠一转,小脑袋里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哦对了,我在三皇府的后门截住了一个小厮,求了他好久,他才告诉我三殿下在那次中毒之后就醒来过一次,之后又陷入了昏迷,就再也没有醒来过了。”
又歪着脑袋想了想有没有遗漏什么,最后终是放弃。
梦萦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咯噔一下,竹允怎么可能会没有醒来过,摆了摆手让夏冰先下去,不一会儿,梦萦燃了两根迷香放在屋外,换好衣服的梦萦四下瞧了瞧确保没人才翻墙偷溜了出去。
去见竹允()
梦萦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咯噔一下,竹允怎么可能会没有醒来过,摆了摆手让夏冰先下去,不一会儿,梦萦燃了两根迷香放在屋外,换好衣服的梦萦四下瞧了瞧确保没人才翻墙偷溜了出去。
冬日的夜风刮得人脸生疼,梦萦施展轻功在夜色笼罩的京城内几个纵跳停在了三皇子府的后院当中。猫着身子躲在暗处等到巡夜的家丁走过去,这才凭着自己印象中的路线寻到了三皇子萧昱宸所在的院落。
黑纱遮住一头如瀑长发连带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眼。
轻手轻脚的推开萧昱宸所在的房间门,小心翼翼的又关好,以防有人进来。
忽的一把冰凉尖锐的东西抵在了梦萦的腰间,熟悉的声音立刻让梦萦听出来是谁,轻声唤了一声“秦大哥,是我。”
秦景彦听到梦萦的声音手下一颤,收起了手中尖锐的刀子,不解的问道“夜半偷入三皇府,七皇妃殿下有何贵干?”随手点亮屋内的火烛,瞬间将整间屋子照亮。
在萧昱宸缠绵病榻的这段时间内,屋内夜夜灯火通明,秦景彦时不时起身进来瞧瞧萧昱宸吩咐守在身边的丫鬟几句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一睡到天明。
碰巧今日萧昱宸的情况不是很好,秦景彦这才留在他的房间内看着他,以便随时喂他吃药。正在钻研医书的他听到屋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警觉的他立即吹灭了屋内的蜡烛躲在了门后。
原以为是什么小贼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来趁人之危,没想到却是执意不肯见竹允一面的梦萦。
“秦大哥,竹允他怎么样了?”梦萦未摘下黑色的面纱,长长的睫毛遮住一双眸子,在烛火的照映下投射出扇形的阴影。
“哼~放心,他还没死”秦景彦没好气的又坐回原处,独留梦萦站在原地。
心知秦景彦对她如此态度皆是因为那日她让他在萧昱琛的面前丢了脸面,那么央求她来瞧瞧竹允她却不肯,现下自己夜入三皇府,也是她思虑不周。
脚步轻轻移到竹允的床边,看着昏睡中的他,心中一股酸涩,纤长的手指拂过他的发际线,顺着描摹着他的模样。
多日未见,竟是瘦了许多,脸色亦是大不如从前。
心脏就像是被人捏紧一样喘不过气,她都病了那么些天,竹允又在这病床之上躺了多少日子?
摘下覆在面上的黑色面纱,握住了竹允骨节分明的大手,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不会颤抖,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才开口“竹允,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来了,就陪在你的身边,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秦景彦坐在外面透过珠帘看向里面,他这才发现,原来梦萦的脸色也并不是很好。几日前他在街上便听到七皇子妃病重的消息,才过了几日梦萦就出现在了他的跟前,身子定是还未复原,或许,他错怪了她也不一定。
梦萦坐在床边看着竹允,视线一分也未离开过他的面庞,心里似是打碎了五味瓶,薄唇抿成一条线,不知该如何唤醒昏睡中的人儿。
陪伴身边()
梦萦坐在床边看着竹允,视线一分也未离开过他的面庞,心里似是打碎了五味瓶,薄唇抿成一条线,不知该如何唤醒昏睡中的人儿。
这一坐便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秦景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站起身活动了活动筋骨,发现梦萦还在床边陪伴着竹允。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未完全亮,叹了口气,抬步走了进去。
“梦萦,天要亮了。”
秦景彦刚一开口梦萦就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慢慢的放开竹允的手,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这才拉着秦景彦走了出去。
“秦大哥,这些日子麻烦你了,我会尽快处理好我和萧昱琛之间的事情,麻烦你照顾好竹允。”梦萦低着头让秦景彦看不清她的样子,面纱再次覆上面庞,“我先走了。”
秦景彦见梦萦身子如此单薄,又看到她在这里陪了竹允整整一晚,他再心存不满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与他无关。
出声告诉梦萦“嗯,你放心。”
已进入深冬,梦萦加快步伐回到了七皇府中,迷香的药效早已过去,夏冰那小丫头在榻上睡的昏天黑地,全然不知自家皇妃殿下一夜未在府中。
梦萦查看了一番,无奈的摇了摇头,给夏冰盖好被子,免得她再着凉。
褪下衣衫钻进被窝内,冰凉的被窝让她不禁想到竹允,他的身子冬日一向像个小火炉般暖和,可现在,不再像从前一样暖和。
如果她没有嫁给萧昱琛,方家小姐方承欢没有嫁给竹允,或许,萧昱琛不会为了她中毒,竹允不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方承欢也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如果一切可以回到过去从头开始,她会摒除一切困难,陪在竹允的身边,不离不弃。
一夜未合眼,梦萦敌不住阵阵困意,睡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太阳早已日上三竿。萧昱琛不在府中,整座府邸也是冷冷清清。
身边没有秋菊的聒噪,所有人都在做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事情,盯着床顶愣了半天,在夏冰的几声呼唤下,才渐渐收回了远离的思绪。
“皇妃殿下,该起了。”夏禾换了热水进来,夏冰也扶起梦萦起身穿衣。
“殿下可有回来过?”梦萦不放心萧昱琛会突然回府,若她没有在府中,只会生出事端,再来,她总是要同萧昱琛二人坐下来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论一番。
“殿下已经进宫五日了,从未回来过,皇妃殿下可是想念殿下了?”夏冰的手中拿着木梳在给梦萦梳着头,听到这个,梦萦也只应了一声。
夏冰欣喜不已,皇妃殿下心中有殿下,殿下的心中也有皇妃殿下,二人肯定是和好了,再也没有秋菊那个小蹄子在跟前碍眼了,就连姐姐也不用去对秋菊忍气吞声。
手巧的她给梦萦盘了一个漂亮的头发。
看着铜镜中的人,一直思绪飘远的梦萦缓缓开口“把头发拆了吧。”
没有丝毫温度的梦萦让高兴的夏冰像是碰到了一块冰,手一抖,木梳便掉在了地上。
陪伴身边2()
没有丝毫温度的梦萦让高兴的夏冰像是碰到了一块冰,手一抖,木梳便掉在了地上。
“皇妃殿下,奴婢盘的头发不好看吗?”蹲下身赶紧捡起木梳,小心的问道。毕竟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不管主子待你如何亲如姐妹,她始终是自己的主子。
“拆了吧。”梦萦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的容貌全天下找不出第二个人来,可偏偏拥有如此美貌的她解不开自己心中的心结。
夏冰瘪了瘪嘴还是听话的把梦萦的一头长发放了下来。
一整天梦萦都闷在屋内没有出门,夏冰看着皇妃殿下似有心事的样子也不敢多嘴,安静的在梦萦身边做着事。
冬日的夜晚总是来的很早,梦萦让夏冰早早的服侍自己歇下,等到屋外守夜的丫鬟下人们没了声音,为确保他们不会在半夜醒来,梦萦再次燃了几根迷香,这才放心的匆匆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