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狂妃哪里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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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院子里面的士兵三三两两倒在一起,漆黑的夜中没有一丝光亮,厚重的云彩挡住了那轮弯月,屋内昏黄的烛火在梦萦起身的那一霎那就被掐灭,此时他们二人,被黑暗所包围着。
“现在这家客栈,所有人恐怕已经都已被下了迷药,他们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他们的目标应是你,快跟我走!”
梦萦拉着萧昱琛的手腕打开窗户想要从客栈的二楼上一跃而下,却是被萧昱琛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带着她从窗户边上溜了出去,在床沿下沿着黑暗快速的移动着,黑暗吞噬了他们二人远去的身影,亦吞噬了这一切。
“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再也不会。。。”
想起那次春狩大会发生的事情,萧昱琛只觉得一阵后怕,若是他们二人没有被人及时发现,那是不是他们二人就已经死在了那个地方再也无缘相见。
黄泉路上的他们又是否能逃过奈何桥前孟婆的那一碗孟婆汤,再入轮回,寻着前世的记忆找到彼此。
他不再想,也不敢再想,前世的多少次回眸才能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更何况,现在他们二人是夫妻。
二人提起轻功一路狂奔,在这荒郊野外,月亮那微弱的光芒被完全掩盖在乌云后面,没有光亮的他们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在静谧的夜中狂奔。
冬夜的风刮得人脸生疼,梦萦身上披着的那件披风早已被她解下不知丢在了那里,寒风吹的衣袍猎猎作响,高大的树木在他们二人的步伐下被抛在身后,枯黄的树叶在静谧的夜中沙沙作响,狂奔的梦萦忽的停下了脚步,站在落满枯黄树叶的地上屏息凝神的仔细听着,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恐怕是要有一场血的洗礼了。
雨夜厮杀()
凭着多年敏锐的杀手素养,就算是再细小的再细不可闻的声音动静都逃不过梦萦的一双耳朵,微微扬着的唇角缓缓落下,黑暗中的人,昏黄的树叶沙沙声愈来愈多,代表着,来取人性命的杀手亦是愈来愈多。
“萧昱琛,你怕不怕死。。。”
早就在刀口舔血的日子上度过如常,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知有多少,丢掉性命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那时的她没有任何牵挂,没有任何挂念的人,只有自己,一个孤零零的自己。
萧昱琛同梦萦二人背身而对,温热的掌心握住梦萦攥在一起的拳头,坚定道“不怕,有你在,我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死掉!”
梦萦是他的命,他可以不顾一切的为她去死,但他想的更是要一生一世都要陪着她一人,看清了自己的心,想通了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她,便再也舍不得放手。
梦萦发出一个鼻音回应他,来人愈来愈多,大有将他们二人灭于此处的心,不,不对,他们的来意,必定就是要取他们二人的性命!
不知何人,绵密的雨点从天上落下,雨势渐渐变大,耳畔只剩一片大雨磅礴的唰唰声。
这场雨似是给那些暗中的杀手创造了极好的条件,他们人数众多,又有这大雨的帮助,对付他们两个人又有什么难处?
只不过,主子下过死命令,不可伤害那男子身边的女子一分一毫,若有任何差池,所有人提头来见。
在黑夜的伪装下,不过一瞬的时间,身着黑衣与夜色相溶的人纷纷亮出自己的兵器在高大的树木上一跃而下,目标是那树下紧紧背对在一起的男女。
在黑衣人跃下的那一霎那,微微低垂着眸子的梦萦猛地睁开,藏于腰间的软剑唰的抽出,争鸣着准准确刺入黑衣人的胸膛,一滴鲜血落入浑浊的雨水当中,继而是大片的刺眼的血液与那磅礴不断的雨水混合在一起。
这个没有月亮的夜晚,犹如变成了一座修罗场,萧昱琛和梦萦二人的身上似是被鲜血浸透,脸上被迸溅上的血液使他们二人像是鬼魅一般,杀人不眨眼。
那些黑衣人训练有素,并不是什么三流之辈,武功虽算不上是上乘,却是难缠的对手。
一群人围攻两个人,再好的武功,再敏捷的身手,在这源源不断的黑衣人的追杀下,体力也渐渐的在透支。
稍有一个不留神,萧昱琛的腰间,左臂上被刺伤,布帛撕裂的声音被震耳的雨声给掩盖,梦萦沾染到鲜血的味道,眸中嗜血的因子更加的兴奋,可终是双拳不敌四手,渐渐败入下风。
“梦萦!”
萧昱琛的一声嘶吼,进而听到的却是金属刺进肌肤发出的钝响。
“萧昱琛!”
女人专属的尖利声划破这个雨夜,挥剑击退缠着自己的黑衣杀手,扑过去接住了萧昱琛用枪支撑着的身体,手到之处,皆是粘腻滚烫的液体,经过雨水的冲洗,那个感觉久久不能离去。
追杀()
萧昱琛一大早就在校场上整顿好大军准备启程回京,梦萦作为女人在军营里呆着毕竟是不妥,依旧是换成男儿的模样跟在萧昱琛的身边儿做了个小跟班。
可虽说是这军营当中主帅的小跟班,但是这主帅哪儿又真的舍得去使唤这个小跟班,疼还来不及呢,怎又舍得去使唤她。
“启程~”
随着大军的缓缓启动,萧千然坐在骏马上跟随了许久,不远处,北疆的可汗大人柯珏暗中跟随着萧昱琛的军队亦跟随了许久。
萧千然牵挂的是自己家的兄弟,柯珏牵挂的是跟在萧昱琛身边儿的那名女子。
“萦儿,若是身子有哪里不适,一定要同我说。。。”
萧昱琛在军士的目光下,将梦萦拉到了自己的马上圈在了怀中,底下的士兵们见到自己家的主帅这般模样到也没什么惊讶之色。
早在天宁的时候,七殿下好色的事情在京城当中人尽皆知,更有人传言说七殿下比起女色来,有时更喜欢男色,现如今看起来确是有点儿那么回事,被他圈在怀里的那个人不就是个容颜绝代些的男儿吗。
这些事,他们已经是习以为常。
回京的路上一路无阻,一直提着警惕的萧昱琛也不免有些松懈了下来。
行了那么些时日,梦萦的身子又是刚刚小产,此时正靠在他的怀里微阖着眼小憩着,苍白如纸的小脸儿惹人心疼。
这天气日渐寒冷了起来,本就单薄的身子在这萧昱琛的怀里靠着,他竟觉得她的身子上有些硌得慌,将那件柯珏送给梦萦的毛皮大氅紧紧实实的裹在她的身上,以防她会受风受凉。
“可是有哪儿不舒服?”手臂又紧了紧梦萦的身子,在其耳边柔声问道。
倚在他怀中的梦萦轻轻地摇了摇头,在马上颠簸了这些时日,本就虚弱的身子只觉得更甚无力,连小指头都懒得再动一下,就这样让萧昱琛揽在他的怀中闭着眼睛不理任何人任何事。
萧昱琛心疼的低下头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吩咐给后面的将领“前面有家客栈,天也快黑了,大家去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上路。。。”
“今晚好好歇歇,在马上这么些天,真是苦了你了。。。”
萧昱琛抱着梦萦放到客栈的床上,这里的床比起军营里面的来说好了许多,但若是比起王府中的红木雕花镂空大床来说,又更是差了不知多少。
但总的来说,有个床可以躺一下,总比在马上舒服的多。
“不能睡的太沉,还没回到京城,路还远,若是在夜中发生点什么事儿,也能及时反应过来。”
梦萦躺在床上抓着萧昱琛的手指,她总觉得心里慌乱的很,可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萧昱琛柔声应了一声,侧身躺在梦萦的身边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下颚抵在梦萦的头顶上“好,不要想那么多,你最重要的就是要养好身体,我才能不担心。。。”
双双坠崖()
“没了你,我要他们又如何!”
梦萦赤红着一双眸子,怒气冲冲的盯上他的眼睛,他像是能溺死人一般,深情的望进她的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的心里描画着她的模样,他已打算好,可又是那样的不甘又不舍。
抬起手抹掉她脸上的雨水,而后又被新的雨水落上,混杂着鲜红的血液。
“萦儿,你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他温柔的模样更是妖魅异常,他明明生了一张同竹允相似的容颜,可她的心里,似乎真的被这个眼前的人占据了一席之地。
他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安然无恙的活下去,一定要跟自己一起活下去,强烈的求生念头充满了梦萦的全身,狠狠地点了点头!
“是,我桑梦萦是喜欢上了你,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我们谁都不会死!”
二人站在悬崖边上,被雨水浸湿的衣衫紧密的贴在他们二人的身上,姣好的身姿展露无遗,萧昱琛的身上大大小小不尽其数的血痕,衣衫早已破烂不堪。
身着黑衣的人们随着他们的血液一路追随而来,追至悬崖边,感觉到黎明的光芒就在眼前不远处,但让他们为难的是,那个女子也在那个男子的身边,又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不伤到那个女子?
就在领头之人拧眉思索间,只听自己身后一声大喊“兄弟们还在犹豫什么!拿下性命领赏去了!放箭!”
领头的男子还没喊出那个慢字,如雨的袖箭破空而去,在抵挡了几箭之后,袖箭擦着梦萦的右臂而过,洁白无瑕的肌肤被划破。
重力使她往后退了几步,却踩到崖边松软的那一块,重心向后倒去。萧昱琛躲过擦边而过的袖箭去抓住她,不想终是慢了一步。
“梦萦!”
凄厉的声音划破雨夜,回荡在天空,随着萧昱琛的纵身一跃,领头的黑衣人彻底傻了眼。
连忙跑到崖边查看他们二人的情况,这如黑洞的悬崖下一片漆黑,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心下一冷,沉声道“快去禀报主子!”
在悬崖壁上几个借力下,萧昱琛终于是抓到了梦萦的手腕,“要死,我们一起死,萦儿。。。”
没有死亡的恐惧,反而有一切放下的感觉,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要死,我陪你。
“萧昱琛,你怎么那么傻。。。”
眼眶中似是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是心疼,喜悦,感动。。。这个雨夜,他们发生了太多,如果没有死,他们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离开那个是非地,幸福的活下去。
那些追杀萧昱琛的人不敢怠慢一分,连夜赶回了皇城,整个天宁都被磅礴的大雨所包围,躺在床上的竹允,心脏在一下一下的抽痛着,似是有什么事发生,睡意被驱赶的一干二净,耳畔只剩下外面的雨声。
披衣坐起,点燃床前的蜡烛,右手攥住左胸前的那块布料,试图让那心慌不已的心脏跳慢些,满脑子里面都是梦萦的身影,心跳更加猛烈,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寻找()
屋外的大雨似乎是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大雨下了多久,竹允就在屋里坐了多久。
深夜
房门被人重重敲响,独有的响声让竹允知道来人是他手下的人有了消息,开口“进来。。。”
在打开房门的那一霎那,寒冷的风随着门的开启,争先恐后的在那双沾满浸透的长靴当中钻入,扑灭了搁在门口的几支红烛。
寒气袭身,竹允抬手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衣,语调上扬“任务完成了?”
斜倚在榻边,为自己斟了一杯热茶。
只听着扑通一声,膝盖碰触坚硬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属下该死,属下没有管好下面的人,七王爷跟王妃一起坠入了悬崖,至今。。。生死不明。。。”
后面的话越说声音越低,直至最后,几乎轻不可闻,只是这样,竹允还是一字不差的全部听进了耳朵里面。
手中的茶杯直直的砸在那黑衣男子的脑袋上,顿时觉得有一道热流从脑袋上顺着流下,那个黑衣男子俯身紧贴地面,嘴里不断的喊着饶命。
“生死不明?何叫生死不明,本太子说过什么?嗯?不记得了?”
伸脚,一只黑色云纹的靴子抬起了黑衣男子的脸,一张俊脸慢慢逼近,凤眸微眯,冰冷的话语一字一字从他的口中吐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暂且留你们一命,找不到人,本太子要见到你们的脑袋整齐的放在盘子里。。。”
黑衣男子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颤抖,以前的谷主是那样的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可现在,为什么会变得那样喜怒无常,真的很可怕。
“是。。。属下遵命,属下定会寻回王妃娘娘。。。萦姑娘。。。”
幸亏及时改正了称呼,刚刚太子殿下的样子,阴鹜到了极点,若不是自己及时改正,真的不敢去想后果。
湿透的黑色衣衫早已经被烘干,此时后背又是冷汗一片,重重的吸了口气又吐出,踏着夜色,又隐匿在了瓢泼大雨中。
屋内的竹允,接连砸碎了几只茶碗也不解气,听到声音进去侍候的小太监看着现在的太子殿下,也紧闭着一张嘴不敢开口,生怕太子殿下的怒火会牵连到自己的身上。
眸子危险的眯起,大手缓慢攥紧,骨节都发出咯吱清脆的响声,一拳砸在梨花木桌案上,应声而碎。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小太监更是被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吭一声。
“萧昱琛,你到底让梦萦受了多少苦!混蛋!”
立在原地,狠狠地喃喃两句,手上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往外渗着血珠,小太监战战兢兢的想要开口劝说,可当看到太子殿下那张阴沉到不能再阴沉的神色后,思量了半天也不敢上前迈出一步。
“来人!”
竹允低唤一声,候在一旁的小太监立马小跑着站到不远处听候差遣,再近一步他都怕太子殿下会突然要了他的小命。
“备车,本太子要出宫,谁都不准跟。。。”
小太监连忙应下,着手去办,太子殿下的话不敢不从,只有顺着太子殿下的意思来,他们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被救()
一连几天,均没有梦萦和萧昱琛他们二人的半点消息,他们两个就像是被这浩瀚的天地隐匿了一般,寻不到半点儿踪迹。
每当竹允的手下来禀报时,心里总是有那么点点期望,期望可以有好消息传来,期望梦萦被完好无损的找到。
“混蛋!磨磨蹭蹭的,多少天了人还没找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竹允怒气冲天的一脚踹翻跪在身前的人,一连带倒后面几个人,几个人纷纷大气不敢出一声,俯身在地上喊着饶命,一声声的饶命惹得竹允心烦,烦躁的摆摆手让他们继续去找人,而他也一定会找到梦萦,梦萦也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到他身边。
远在凤火宫的弟弟梦扬一连几日心神不安,他们姐弟之间似乎有着神奇的心灵感应,姐姐如何,弟弟也会感觉到那么一点不同。
因犯错被关在黑屋里面面壁思过反省的弟弟梦扬再也待不住,偷偷地躲过凤火宫的人逃了出去,凭借着自己与姐姐之间的那点感应,一路寻去。
“禀告宫主,落跑了。。。”
一个男子半跪在下首,垂首向上禀告着,上首座上的人斜倚着身子,一袭华丽的紫衣套在他的身上,完美无瑕,修长好看的手指颇有节奏的在座上敲着,淡淡开口。
“由他去,这一次的离开,就不必让他再回这凤火宫,本宫要的,是那个额间生有莲花印记的女人,佟幽,你会让本宫失望吗?”
名叫佟幽的那名男子身子一僵,有那么点的尴尬,明明凤火宫上下都知道宫主男女通吃,更是临幸那个落多次,只是落到自己的身上,还是有那么点的不自在。
“属下定会不负宫主所望!”
半月后,一座小茅屋里传出兴奋的声音,一名男童急急忙忙跑出了屋子,进了另一间屋子“爷爷,爷爷,那个漂亮姐姐醒了!你快去看看呀,爷爷!”
男童拽着自己白发苍苍的爷爷又跑去了刚刚出来的那间屋子,躺在床上的那名女子刚刚才从昏迷当中醒来,有些茫然的望着屋顶,连那名老者为她检查身体也没有一点反应。
等到老者给女子检查好身体,男童一脸惊讶的神色,爷爷的医术高明,而且这个姐姐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怎么还会这样呢?
趴在床边伸出自己的小手推了推躺在床上的那名女子,糯糯的童声响在女子的耳畔,唤回了她丝丝神智。
“漂亮姐姐,漂亮姐姐,你都躺了好多天了,你饿不饿呀?漂亮姐姐?”歪着小脑袋又想了想,这么推这个漂亮姐姐都没有反应,难道这个姐姐脑子是有问题吗?小声说出口“这个姐姐长的这么漂亮,难道竟然是个傻瓜吗?”
他的这一声,让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子有了些反应,脑中有个男人浑身浴血的抱着她,将她牢牢护在怀里,她摸到他的身上中了箭,之后便没了知觉。
想到那个男子的容颜,她腾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喃“萧昱琛!”
被救2()
漂亮姐姐突然的动作吓得那个小男童一下从床边给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大眼睛里面有些茫然,而后感觉到疼的他小嘴一瘪,大眼睛里面满是水汪汪。
“爷爷。。。爷爷。。。爷爷。。。呜呜呜。。。漂亮姐姐她傻了。。。爷爷。。。。”小男童坐在地上哭着,小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的呼唤着刚刚才出去正在煎药的爷爷,自己的小孙子这样哭着喊自己,也只好放下正在小炉上煎着的药罐,泡进了茅屋里面。
“小淘儿,你胡说什么,快起来,地上凉,小心你再在地上打滚,爷爷就把你丢到耗子洞去!”
头发白花花,胡子也白花花的爷爷像个老顽童似的把自己的孙儿从地上拉起来,拍拍手,抬手摸了摸漂亮姐姐的额头,已经不烧了啊,想必是昏迷了太久,人的意识还不太清醒吧。
“闺女,你有哪里不舒服吗?闺女。。。”
爷爷晃晃女子的身子,小孙子也在一旁嗷嗷喊着“漂亮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呀,你给我爷爷说啊,漂亮姐姐你怎么就傻了啊,漂亮姐姐啊,呜呜呜。。。”
小孙子一心认为自己眼前的这个漂亮姐姐就是病的傻了,想到这么漂亮的姐姐竟然傻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呀,这一想,哭的更是伤心了。
爷爷在小孙子的脑门上重重的弹了一下,“小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