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 >

第65章

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第65章

小说: 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过去服侍。你不去,只顾在这里杵着做什么?!”几句话呵斥的冬梅闭了嘴,又看陈杏娘不发话,只得忍气吞声去了。
待冬梅去后,陈杏娘又细问那赵道婆的言语,傅月明只不肯详说,随意拣了几句没要紧的话敷衍了过去。陈杏娘病体未愈,身上并没几分力气,盘问了一番,见问不出什么,又觉身子困倦的很,便暂且罢了。傅月明安顿下陈杏娘,见屋中一时无事,也觉乏的厉害,遂走到外间炕上歇息。才歪下来,便听小玉来报,称来升媳妇子来了。
她虽有些不大耐烦,却并不敢耽搁家事,只得打迭了精神,重新坐起,叫她进来。
少顷,那媳妇子进来,先问了安。傅月明因她是家中老人,也不肯轻慢,笑着让她上炕坐,便问她此来何干。来升媳妇子便将那赵道婆在外屋堂上与傅沐槐搬嘴弄舌那一番话讲了个罄尽,又说道:“我家那口子在旁听着,只觉这些话不像好话,都是挑唆咱们家宅不宁的。老爷又心烦意乱,正没个主见,叫小的特来报与姑娘,好有个预备。姑娘也多在老爷太太跟前提个醒,别叫他二老被奸人搓弄了。”傅月明一闻此事,登时冷笑一声,说道:“先前我还疑惑这婆子的来历,如今她自家倒是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因又谢那媳妇道:“多谢嫂子来与我报信,如今家中事多,老爷忙不过来,太太又病着,你们都是傅家的老人了,凡事多上心些。待过了这几日,老爷太太自会赏谢。”那媳妇连忙说道:“都是小的应尽的,哪里敢要姑娘说这话?倒折煞小的了。”说毕,略坐了片刻,厨房就打发人来寻,她便去了。
打发了来升媳妇出去,傅月明独个儿歪在炕上,心内只是盘算不已。
这一日无事,至午后傅沐槐吃了午饭到上房门前探了探消息,得知陈杏娘已然清醒,不再有疯癫之态,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到晚间掌灯时分,宝珠将丸药拿热汤化了,就要送进来与陈杏娘吃。傅月明接了过去,寻了个由头将她支了出去,便将一碗汤药倒在了窗户外头。小玉瞅见,低声问道:“姑娘这是何意?”傅月明轻声道:“这等不知来路的东西,也敢浑吃的?虽是吃了一颗见些效验,但谁知里头有没有别的什么手脚?我看那婆子不像好人,话里话外只是挑唆父亲另娶,保不准竟是后街上的使来的呢。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别吃人活埋了,还在睡梦里。”
小玉点了点头,说道:“姑娘疑的也有道理,我在京中时,也曾见过这样子的事。世间俗称的六婆,都是些心术不正,借着讲经说法,祈福消灾,专一在人家内帷厮混,打听这些陈年旧事,阴私秘辛,讲出来便唬人一跳,直哄得那无知无识的妇人把她们奉做神灵,她们便无所不为,甚事都做得出来。这婆子我只道是个寻常骗子,只是疑惑她如何得知咱们家几年前的旧事,又将近来夜间闹猫的事也讲的清楚明白。但姑娘既疑在姑太太那边,这事倒是有些着落了。近来这些事,只怕都是人搓弄出来的——冬梅又是她们的人,自然打听传话更加便宜。捏成这连环套,好哄老爷太太入圈。若依着他们,就是太太暴病死了也是有个说法。即便太太病好了,那话也扎进老爷心里了。太太原就惭愧香火一事,经了这一出保不齐就又生出与老爷纳妾的心思来,就正中了她们下怀。”
傅月明冷笑了一声,说道:“中了她们下怀,只怕连那续弦的人选,都定下了呢。”
二人正说话,只听帐子里哼了一声,傅月明当即收声,走了过去掀了帐子,扶陈杏娘坐起。
陈杏娘便问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不敢叫我知道。”傅月明笑道:“哪里有什么不敢叫亲娘知道的话?不过是怕吵了母亲休息,不敢大声说罢了。我才跟小玉说,该吃药了,叫她去拿药呢。”说着,便向小玉使了个眼色。
小玉会意,走去自奁内寻了一丸陈杏娘往日吃过的安神药出来,照样用热汤化了,捧来与陈杏娘吃。
陈杏娘不疑有他,当即将一碗药汤咽尽,疑惑道:“这药的滋味怎么好似我往日里吃的安神药?”傅月明面不改色道:“母亲这病乃由心魔而起,这些丸药又都是安神定心的,里头就有些一样的药料也不足为奇。”陈杏娘听这话也在理,便不再多问,就睡下了。
小玉因傅月明连日辛苦,定要替了傅月明在屋内守夜。傅月明却恐母亲夜间再发病,执意不肯,终究还是在屋里和衣而卧,凑合了一夜。
这般过得两日,陈杏娘精神渐复,那疯癫自是再不见发,便是连往日时常发作的肝气病并头疼也不犯了。傅月明冷眼瞧着,心内更添了几层疑惑。
这日清晨,傅月明一觉起来,便张罗着服侍母亲洗漱。陈杏娘在床畔上坐着,见她忙碌,便说道:“你丢下这些,叫丫头们来伺候罢。我已好了许多,你也不必再在这屋里睡了,今儿就回你那楼子去罢。虽是铺了厚毡,地下终究是凉,你一个姑娘家,受不得寒气,别弄出病来。”
傅月明拧了手巾,捧来与母亲擦面,便笑道:“若母亲大好了,我自然回去。现下母亲身子还不很好,我便再待几日罢。二十四孝里,王祥能卧冰,我才在这地下睡了几夜,能到哪里呢?”陈杏娘笑了笑,低头不语。傅月明替她梳了头,抬眼望见床头上贴的符纸,只觉扎眼的很,便说道:“这也过去几天了,夜里也再没什么动静,就把这黄纸揭了去罢。贴在这儿,只是碍眼的很。”说毕,抬手就要去揭。陈杏娘唬得面无血色,立时便拉着她的手,说道:“撕不得!这几日安宁,说不准便是这几张符贴在这里的缘故。你白日里将它撕了,那孽畜晚上再来寻仇可怎么好?不如就依着那道婆的言语,过了十天再说罢。”
傅月明心中不快,却因顾及母亲身子,不肯违逆她言语,只得罢了。待吃过了早饭,傅沐槐打发人来寻她到书房说话,她便去了。
出得门来,行经傅薇仙屋子门前,只见兰芝在阶下坐着描花样子,便走过去笑道:“这一大早,你就干上这个了?近来太太病着,我也没得空过来看,二姑娘如何了?肚疼的毛病,可好些了?”兰芝见大小姐来问,连忙起身,笑回道:“二姑娘吃了顾大夫的药,已好多了,只是夜间睡不大好,身子倦的厉害,故而白日里也不曾出门,也没去与太太请安侍疾。又因我年小,顶不得事,里头的事大多是冬梅姐姐照看。今儿天好,冬梅姐姐叫我出来帮她把个鞋样子描了,她近来忙碌,顾不得。”
傅月明微笑道:“二姑娘倒是很疼你,舍不得用你呢。”这话音儿才落,却听那屋里若有若无的传来一声猫叫。傅月明心中起疑,便问道:“你可听见什么动静?”兰芝登时面色如土,慌不迭的摇头说道:“我什么也没听见,姑娘许是听错了。”傅月明盯着她,说道:“我还没说什么,你怎知我听错了?”兰芝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恰逢屋里喊了一声,她便扭身往屋里跑了。
傅月明立在那儿看了一阵子,方才又往后头去。

☆、第一百二十章 谋划

却说傅月明听得这一生猫叫,心生疑窦,待要进去查看,却又暗里思忖道:就这般进去,怕是要打草惊蛇,我又不好直去搜她的。还是待布置妥当了,再行动手妥当。这般想着,她方才移步往后头去。
行径后院角门,走到书房,进得屋内便见傅沐槐正仰在躺椅上,闭目小憩,小厮天安在一边侍立。见她进来,天安才要张口,傅月明便摆了摆手。天安会意,便不言语了。傅月明轻步上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却见傅沐槐眼窝深陷,目下青黑一片,两颊也微有瘦损,想来这几日为母亲病重一事,也是焦心,乃至憔悴如斯。她心中一痛,暗骂自己无用,本说重活过来,必要保全一家安泰,岂料到了如今,还是被奸人算计。想至此处,她鼻子一酸,险不曾落下泪来,忙拿手帕擦了眼角,便低声轻呼道:“父亲。”
傅沐槐梦里听见,登时惊醒过来,见女儿立在跟前,当即一笑,说道:“才林家来人商议铺子开张的事儿。打发了人去,我身上倦的厉害,只说略躺躺。谁知竟睡过去了!”因又问道:“你来几时了?”傅月明答道:“不过才到。父亲昨儿夜里又不曾好睡么?”傅沐槐说道:“南边寄来的账,略有些不平之处,我看了看。又惦记着新铺子的事儿,便走了困,到五更天上才合了下眼。”傅月明问道:“莫不是林家来人催逼了?若是急,叫他们自己开去便了!”
傅沐槐连忙说道:“这倒不曾,林家知咱们家里现今的难处,倒是好言劝慰了不少,又说宁可略等等,待咱们家的家事都清净了,再行开张不迟。”傅月明听了这话,心里便即了悟,这是林小月又或林常安捎话与自己,叫尽快了毕家中的内务。不然有那几人掣肘,这铺子即便开起来,林家也未必放心。
傅月明猜透此节,当着父亲的面也不说破,只是说道:“虽是母亲病着,父亲也还要保重身子。我没个兄长,这外头的事儿可都指望着父亲呢。”傅沐槐点头叹道:“可不如此?你虽聪慧能干,究竟是女儿家,外头多有去不到的地方,见不了的人。便是这般,家中有你撑着,也替我们两口子省了不少的心。这林家也是你搭上的线,虽是那铺子尚未开起来,这徽州城里的人现下见了我也都多了几分客气。扬州盐运司上也来了几封信,称前回多有得罪,下次咱们这里再去人领盐引,他们必要比旁人早放几日。”
他说及此处,不觉面上神色松缓。这盐与别样货物不同,朝廷的规矩,每人能支领的盐引是有数的。发放亦是有日期限制,一城里食盐必有用尽短缺的时日。来的越早,越能叫上价钱,这利自也更丰厚些。傅家如今别的生意都清淡,唯独这盐上的所得颇多。故而傅沐槐得了这消息,自然开怀的紧。
傅月明笑道:“这般,倒是好事一件。”停了停,又说道:“他们不过是畏惧林家的势力,前头得罪了咱们,唯恐咱们在林知府跟前说些什么,与他们为难。他们官场上,得罪了人,往后可就难走了。然而这却也不好说,咱们现下只是仰赖着林家的荫庇,靠在人家树上乘凉罢了。若是哪一天,这棵树倒了,又或者林家觉得咱们不中用,竟将咱们踢开了,倒要怎么好?还是咱们自己立得起来,更好些。”
傅沐槐听了这番议论,不禁啧啧称奇,将女儿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说道:“这情势,你倒是比我看得更分明些了。我却不曾想那么许多,只是想着一家安泰便是好了。如你这般说来,你却有什么筹谋么?”
傅月明便笑道:“今番熠晖进京赴考,虽不知结果如何,但熠晖的才学,我却是有几分把握的。父亲,便等着好消息罢!”
傅沐槐莞尔一笑,叹道:“若是熠晖此刻在这儿,我就省心多了。”
傅月明见父亲已绝口不提唐睿一字,心头一喜,试探道:“父亲若觉力不从心,何不再叫表哥来,帮衬一二?”
傅沐槐“咳”了一声,说道:“你那表哥,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前头弄出那样的事来,哪里还有脸再出来见人?我连铺子里都不叫他去了,只恐那些掌柜伙计们看了笑话。”
傅月明假意问道:“那父亲不怕姑姑来抱怨?他们一家子也只靠着表哥一个呢。”
傅沐槐摇头道:“她前回也有来说,我没理她。虽是亲戚,有些事究竟也是难容的。”
傅月明心里暗暗计较,嘴里又问道:“父亲今儿叫我来,倒为些什么事?”
傅沐槐说道:“倒没旁的,因先前有那赵婆婆的话在,我也不能进屋去,就问问你母亲今儿如何了?
傅月明答了几句,傅沐槐听闻陈杏娘身子已大有好转,心里一块石头才落地,偏又忆起前头那道婆的话,便向她疑虑道:“那赵婆婆言说你母亲今年有灾,怕撑不过去。我心里想着,不如找个日子,到白云庵里去打个平安醮,与你母亲祈祈福,驱驱邪祟也好。”
傅月明听了这话,禁不住便说道:“父亲若是要为母亲祈福呢,那也没什么不可。只是依我说,这些三姑六婆,不知来路底细,就在家里指手画脚弄出这样的事来。那不知来历的药,父亲也敢让母亲吃。倘或出了什么意外,父亲岂不悔恨?”
这傅沐槐至此时方才有些后怕,沉吟一番,方才说道:“那时候,我也是急糊涂了,你母亲病的那般沉重,一应药石皆不见个效验。顾大夫偏又被人接了去,我是病急乱投医,这才试她一试。况且,那婆婆是外乡人,却能把咱家几年前的事说的那般真切。她挂的符,给的药又很有效验,我故此信她几分罢了。”
傅月明见话说至此处,便将前头想好的话讲了出来道:“父亲莫不是当真相信这些牛鬼蛇神不成?村夫愚妇也就罢了,父亲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人,该当不会上了这江湖骗子的当才对。”
傅沐槐原本并非那等冥顽糊涂之人,先时不过一时情急不曾细想,如今静下心来细细推敲一番,倒也觉此事颇多疑窦。想了一会儿,又不得个章法,便问道:“即便那婆子是个骗子,却如何得知咱们家里那些事的?便是从旁人那儿听来咱们家曾养过猫,那她的药却也是有效验的。若说是为钱财,她临去也不曾要钱。如此大费周折,却不知图些什么。”
傅月明见父亲心中起疑,便趁势说道:“这自然有她的道理,这世风日下的,哪里会有这等慈悲的活神仙?女儿倒以为,这似是一个偌大的圈套,等着咱们一家子往里跳呢。”说毕,便向傅沐槐耳语了几句。因那小厮天安,素来就是傅沐槐的心腹,又是傅月明手里使出来的人,也并不瞒他。
傅沐槐听了这话,先自吃了一惊,连忙说道:“你说的这些,可有个真凭实据,还是你自个儿的推测?你姑妈虽是有些不成话,到底也是打不断的亲戚,怎至于此?她便是谋害了太太,又能得些什么好处?”傅月明便说道:“若是母亲当真有个不测,父亲正值壮年,家里不能没人主事,父亲房里如今又没人了,膝下又无子,断无不续弦的道理。这个上头,便大有文章可做了。弄进来个什么人,可都说不准的。”
傅沐槐听出她话中所指,心中兀自游移不定,只是皱眉不语。
傅月明见父亲心思活动,又劝说道:“父亲若是放心,便叫女儿查查试试?左右没什么妨害。”说毕,便将自己心内的法子,说了一遍。
傅沐槐听了这主意,心里暗自忖道:这法子纵然使出来,倒也没什么害处。成了,自然叫他们原形毕露。不成,也并没什么。除除疑倒也好,省的整日里疑神疑鬼,当面又不好讲的。想至此处,他便说道:“你要做什么,自管去做罢。只是一点,别叫人瞧出来破绽来。若是他们并没这个意思,叫人家看出来,反倒伤了和气。”
傅月明心里道:便是没这事,同他们家也没什么和气好讲了。嘴里还是应道:“父亲自管放心,女儿心里都明白。”傅沐槐点了点头,傅月明见他并无别事,便要出去。还未及出门,天安又将她叫了回来。
傅沐槐向她说道:“林家来人说,林公子明儿就要启程上京了,叫我告与你一声。”傅月明心中会意,当即点头去了。
才出了书房门,上房里宝珠便来寻,一见着她,便说道:“太太正四处找姑娘呢。”傅月明听了,一面快步往那边去,一面问道:“你过来了,屋里谁看着呢?”宝珠答道:“小玉姐姐守着呢。”
傅月明素知小玉机智沉稳,倒也放心。
当下,二人便向着上房去了,一路无话。

☆、第一百二十一章 布局(一)

回至上房,见陈杏娘并无异样,只是见她久去不归,又病中沉闷,这才打发丫头去寻她。
见她回来,陈杏娘便笑道:“去同你爹说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傅月明一笑,说道:“只是父亲问母亲的病好的如何了,他碍着那婆子的言语,不敢进来。”陈杏娘思及前番的噩梦,心中后怕不已,连声问道:“你爹照着那婆婆的话做了么?那孽畜的尸骨可掘出来烧了?”傅月明素知母亲胆小,先自宽慰道:“母亲放心,那婆子一走,隔日午时父亲就带人把那雪狮子的骨头给掘了出来,烧的灰也叫人拿到驴马市上去洒了。”
陈杏娘一颗心落地,吁了口气,说道:“这便是好了,我这几日想起这事来,心就跳的厉害。夜里也不敢熟睡,一闭上眼就觉得有什么在枕头边趴着。偏生你父亲又不能进来,虽有你在,到底也只是个丫头,压不住的。”
傅月明听着话,就在床边放着的方凳上坐了。小玉将才熬下的银耳羹端了上来,她接了过去,亲自服侍母亲用了,方才慢慢说道:“那婆子我瞧着不像好人,这事儿也来得古怪蹊跷,未免过巧了些。那日,那婆子前脚才走,来升家的便走来找我,将那婆子的话一字儿不差的讲与我听了。母亲听听看,那可是安了好心的?”说毕,便将婆子的言语一五一十的告与了陈杏娘。
陈杏娘听了这话,只是皱眉不语,半日才说道:“我虽与你姑母有些不合,也都是些姑嫂间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虽说她有些利欲熏心,倒没这个胆子行出这样的事来。何况,这事儿也只是咱们疑心,论起来什么证据也没有,就是讲给你爹听,他也不肯信的。只是白白叫他作难罢了。”傅月明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母亲同父亲情谊深厚,凡事都尽为着父亲着想,便是自己吃些亏,也不肯要父亲为难的。想起来那时候,姑母一家子说要投奔过来,母亲那般不愿,到底也不曾多说一字,还把房里的丫头送了过去,还不是看在父亲的面上?然而现下人家已经算计到了咱们头上来了,母亲莫不是还要忍让么?母亲以为,母亲吃了这么多苦,父亲心里就好受么?”
陈杏娘垂首默然,隔了半晌,开口道:“你既如此说,可是心里有主意了么?”傅月明见她松口,便将心里的盘算说了一番,又道:“这事儿需得母亲助我才好。”陈杏娘说道:“我便罢了,只是你父亲那边,恐不答应。你知道的,他向来待这些亲戚亲厚。”傅月明笑道:“父亲那边,女儿适才过去已说过了,父亲是答应的。母亲不必为此担忧。”
陈杏娘闻言,这才点头道:“既是你有把握,老爷也答应,那就照你的意思办罢,只是你自己留神些,别叫人看出端倪来,就弄得不好看了。”
傅月明浅笑道:“母亲放心。”
母女两个说了一回话,眼看到了晌午,厨房拿饭进来,便一道吃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