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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与君殊途不同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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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旧躲在缸底,眼睛都不敢睁——毕竟鱼是没有眼皮的,什么叫非礼勿视在我这儿统统不好使。

    我已经极力避免碰触他的身体了,奈何水少缸小,他一个人塞进来满满当当的。我是逃得了胸部逃不了屁股的,到处都是少儿不宜。

    “喂,你躲这么远干什么?”洛西风可真是个不甘寂寞的贱人啊,我不去招他他倒要来招我。

    此时他把单脚在水里划了划,到底把我给踢了起来。

    “放心,我不煮你。我家阿黛什么都馋,偏偏从不吃鱼。她跟我说是因为小时候落水被鱼神救上来过,为了报恩才发誓不啖鱼肉。可是吃虾吃起来却比王八都快,这死丫头……”

    洛西风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背鳞。滑腻腻的,感觉非常奇妙。

    我心里有点难受,想不到自己一时谎编的胡话竟然被他记得那么牢哎。

    我知道洛西风是真心疼我的。只不过那种疼和我要的爱,始终不一样罢了。

    他不知情所以他没错,只能怪我着迷而执着了多少个轮回。

    “唉,你说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能跑哪去啊?

    虽然长得不漂亮,但也是青春年少。万一遇上奸邪之人——”

    我本来已经把洛西风的手指含住了,本想用这种方式抚慰交好。

    结果在听到‘不漂亮’这三个字的时候,差点就咬了。

    后来想了想,到底没舍得。

    唉,我还是沉下去吧。这上面这春光太无限,容易引得经脉错乱,热血喷张。不怎么利于养伤。

    然而洛西风突然抬起膝盖顶了顶我的肚皮,貌似不想让我游走。这一不小心,就把我给顶到他小腹前沿了!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总跑啊。”

    ——可我的嘴还是张着的!

    我已经快哭了,心说洛西风你有点矜持好不好,鱼也是分雌雄的嘛。

    这会儿说什么我也得沉下去了,像比目鱼那样,牢牢趴在缸底不肯上来。

    后来洛西风也没再理我,自顾自泡着,跟他之前在书房里发呆的时候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我贴着缸底听到了一些细小的动静。

    光凭气息就能知道这是阿宝回来了,妖类有特殊的感应交流,我确定洛西风应该是听不见的。

    “阿宝!”我拖着哭腔喊它,我说你快点想办法啊。

014 穿帮() 
阿宝贴着缸底,瓮声瓮气道:“喂,洛西风怎么会过来啊?阿黛你真不够意思,明明就是带他出来私奔的,还骗我说要跟我浪迹天涯。”

    我说阿宝我求你了,这种时候你能别跟我添堵么。

    “我哪知道他怎么会追出来的。反正事情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赶紧想个办法!我管你是喊还是骗,赶紧把洛西风给我支走!”

    “好吧!”萝卜隔着一个缸底儿,答应得倒是爽快:“区区小事,我帮你把水缸凿了不就成了?”

    我:“……”

    我说那你是希望我赤身裸体地变人形,变在他眼前咯!

    这会儿洛西风泡得惬意着呢,偶尔伸腿踢踢我,害得我不得不在他两脚之间猥琐地钻了好几个来回。

    我说阿宝,快点吧,我真的求你了!

    阿宝也不算笨,跟我混了几年,也算有颗抬头一个见识低头一个故事的玲珑心。这会儿跐溜一声钻到草垛那边——

    先把我的碧麟炆香珠给含住了,然后摇身变成了白衣美少年。

    对哦,洛西风也没见过这样子的阿宝。只要看不出有妖气,任他随便卖萌!

    “大哥哥,”阿宝果然呆呆萌萌地就凑到洛西风的身边,伸着小脑袋往里缸里探了又探:“我的鱼鱼呢?”

    只有我能听出来阿宝的声音了还是有恐惧之下的丝丝颤抖,也觉得它有点冒险了,怕那点修为驾驭不了碧麟炆香珠,到时候可是要弄巧成拙的。

    “你说的是这条?”洛西风双手扶搭在水缸边缘,一头乌发斜插着簪子往肩膀上掉。

    他用友善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男孩,旋即微微一笑。

    哗啦以上,我尾巴一紧,又被倒提了起来!

    “恩恩,这是我刚刚跟渔夫买的,想要带回家给生病的娘亲熬汤。之前没带篓子,就把它先放在这缸里了。”阿宝这假话倒是编造得挺圆润。

    “原来是这样。”洛西风看看阿宝,又瞅了瞅我:“奇怪,刚才说要烤了你你不开心。这会儿说要熬汤,你怎么好像很兴奋?”

    我觉得我的修为还是没到家,至少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

    “罢了,既然命该如此,就算缘分尽了。”洛西风把我丢进阿宝用自己的缨子变的绿箩筐里,然后起身披上了衣服:“对了,小兄弟。你在这附近,可有见到过我的徒儿?大约十六七岁,个子到我肩膀这么高——”

    “没……”阿宝吞咽了一下,赶紧把眼睛垂下:“这里荒无人烟的,没有见过大姐姐。”

    “是么?”洛西风突然就停下了系衣带的手,剑眉一挑:“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徒儿是个女子?”

    “啊——”

    我在竹篓里干着急,真是快被这个小萝卜给蠢哭了!

    “你脖子上的红线——”洛西风的目光凝得犀利,一下子就把阿宝脖子上的玉珏给抓了出来:“这,这块玉怎么会在你身上?”

    我心道不好,想来阿宝遁地钻土,随身帮我携玉多有不便。于是便贴身挂戴了一会,这本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眼下洛西风显然是误会大了——

    “说!阿黛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

    我有段时间没有见到洛西风出手了。他性子贱贱的,性情温温的。能讲道理绝不吵架,能吵架绝不动手。所以像现在这样,二话不说就红着眼睛拉架势是非常难得一见的。

    阿宝显然已经吓傻了,噗一声吐出了碧鳞汶香珠,不偏不倚正掉进我的竹篓里。然后拔腿就要跑!

    “你这妖邪!休走!!”

    我的心跳却快要崩到嗓子眼。因为我太知道阿宝这点道行几斤几两了。以洛西风的身手,只要捏下两个指头,就能把它摧到灰飞烟灭!

    “我没有,我……”阿宝一紧张就结巴,话也说不清楚。眼看那凌厉破风的一掌冲着男孩的天灵盖就过去了,阿宝藉着惯性就把我连着竹篓给抛了出去。然后倒头就要往地里钻——

    可是洛西风的四十八方合荒咒早就步出一道嶙峋交织的结界线,阿宝这一头扎进去,就跟贴着渔网的王八壳似的,丝毫动弹不得!

    眼看这小东西就要含冤受屈地交代在这儿了,我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

    “师父!师父住手啊!它是阿宝——”

015 天下之大() 
我从竹篓里滚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钻进衣服里。这会儿头发还是湿的。双展臂一拦,逼得洛西风硬生生撤回了出招!

    “阿黛?!”

    此时阿宝的脸色早已吓得到惨白,整个缩成一团瘫倒在我脚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两眼翻得跟被雷劈过似的。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我是这样解释的:“我刚才在山神庙后面采集露水。阿宝贪玩,跑到外面的瀑布里捉了鱼——

    突然听到这边有打斗,没想到……原来,原来是师父您啊。”

    “然后?”洛西风显然不怎么信。

    我哑了哑声音,把湿漉漉的头发别在耳后。我说没有然后啊,我也没想到师父您会跑出来,还在……还在这里洗澡。

    我脸颊一红,恨不得失忆失明失聪。

    “那,你收集露水做什么?”此时洛西风原地坐定,起了一盏篝火。

    我颔首微微一笑,说当然是想着给师父师娘做明早的百合汤啊。

    “红鸾桥旁的豆花店里有位瞎眼婆婆,说这边坡上的夜露最是鲜美——”

    “你倒是孝顺。”洛西风哼了一声:“我当你一声不响地就背叛师门了呢。那既然是个误会,咱们就回去——”

    我:“!!!”

    “呵,还装?”洛西风挑了挑唇角的弧度:“当我不识你的心思?”

    我垂着头,抿了好半天的嘴才开口道:“师父既然看出阿黛有心离开,又何必追上来质难?

    留着宅中春宵美人不守,跑到这荒郊野地,连……连个帮你沐浴更衣的人都没……”

    我不是有意去看他尚未系紧的衣衫下,朦胧的胸肌还带着水珠的——刚刚那些画面,真是无法从脑中挥散得去!

    脸颊又发烧了,也不知是吓得着了凉还是惹得内伤又加剧。我不敢再多说话,只好压低了脑袋。

    然而就觉得腮边猛一紧,洛西风上手又给我捏住了!

    “你就那么想让我娶妻?”

    我的脸很扭曲,咬字也不准。于是用力摇了摇头,咬牙切齿地说这跟阿黛愿不愿意没关系吧。

    师父这把年纪,也该有个妻室。既然唐家小姐门当户对,又对你一往情深——

    洛西风瞄了我一眼,径自坐回去。一边用树枝扒拉着篝火一边说:“你也知道,为师练就的这身横天逆日功已经到了第八重,九重山之前不好破身采阴的。

    奈何你师娘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叫人如何把持得住?这是不得已才选择逃一时——”

    我:“……哦。”

    “听明白了么?”大概是我脸上的表情太懵懂,洛西风耐着性子追问了一句:“为师是不得已才选择逃避的!可不是专门为了找你哟。”

    他故意把‘不得已’这三个字咬得跟赌气似的!

    我心里一暖,脸上却不动声色地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浅笑:“阿黛明白。”

    然而不识好歹的阿宝从我身边跐溜钻出来,摇着白袖子叫道:“我也听明白了!这说明,洛先生您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我赶紧抱住阿宝,在洛西风出手将它挫骨扬灰之前——

    可惜动作还是慢了,可怜阿宝被他一掌抓过来。整个过程我甚至都看不清楚洛西风究竟对它做了什么。

    反正先是啪一下,现了原形的萝卜就跟一截烂木头似的掉在我怀里。又听咣当一声,一片玉佩落入我掌心!

    “这玉是为师送你的,怎么随便就转赠他人?”洛西风的口吻似乎很是不悦。

    我心里暗笑,之前还说让我当了换胭脂呢,怎么这会儿让阿宝戴戴都不行?

    “阿黛知错了,以后定将此玉寸不离身。”

    “这还差不多,另外…。。咳,”洛西风的目光又清又冷,几乎要把趴在我胸前的阿宝看成透心凉了。

    可怜的男孩,都已经变萝卜了还不被放过。只见洛西风上去就捏住它的触手,单臂较劲儿撇出去三丈远。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带着个男孩在身边像什么话!为师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要么包起来要么埋了,你自己选。”

    我:“……”

    我说师父你今天好像挺奇怪的,怎么火气这么大?

    “废话。我这辈子就收你一个徒儿,你竟还背叛师门弃我而去。我能不伤心么?”洛西风捅了捅篝火,目光望后一撩:“对了,你们刚才抓的那条鱼呢?”

    竹篓里空空如也,您的‘鱼’此时正坐在您身前含情脉脉地垂着头呢。

    我心下一惊,刚想着扯个谎搪塞。好阿宝还真是够机灵的,立刻隐在丛里学了一声猫叫。

    “啊,可能是这里的山猫猞猁多,可惜了一条好鱼呢。”我笑得有点惭愧,说师父您是不是饿了,我这儿有带干粮。

    “不用了,五谷杂粮都是浊气,夜深了无需多沾,不利修为。”洛西风起身就去庙里铺稻草:“早点休息吧,明天脚程快些的话傍晚就能赶到临安城。”

    “师父您也想去临安城?”

    “怎么?你本也打算去?”洛西风问我。

    我咬唇点了下头,说我有位老家的姐姐在那,想着去投奔的。

    我跟洛西风回家的时候谎称自己是孤儿,老家遭了饥荒,流落至此。

    所以后来他问我有没有亲人的时候,我有提过我有个挺要好的姐姐,早年远嫁了。

    “那正巧。”洛西风也没有怀疑什么,继续道:“据说临安城外的郊区边野自今年三月起就不曾下过一场雨。春播无望,百姓苦不堪言。

    所以城主轩辕野贴出重金告示,号召天下能人异士作法寻方。”此时洛西风滚倒在我身边的草剁上,打了个慵懒的呵欠:

    “为师之前一直在教导你,法术修行,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所以我们这次出山,可是心系临安城三万百姓的——”

    “哦,阿黛记下了。就算您是冲着‘重金’告示去的,我也不会戳穿的。”我认真地说。

016 受伤的男人() 
洛西风脸色微微有恙,接着眉眼一转:“胡说八道,为师岂是那种贪慕金银的宵小之辈?

    再说我爹可是护国天师,他手里有多少钱?连皇帝老儿修个城墙都得找他借呢——”

    “可你逃婚了。”我说。你爹说不定已经昭告天下把你逐出家门,净身出户了。

    “所以师父,咱们以后出去捉妖作法,得收钱了。”

    “阿黛,”洛西风翻了个身,把我轻轻按到了墙上。斑驳的苔藓和蛛网簌簌而下,月光迷情,气氛正好。我眯着眼睛根本就不敢去捕捉洛西风的目光,就好像千年之前的那场毒,一辈传承一辈地中了下来。

    最后他温柔地对我说:“阿黛,为师曾经教过你——戳人伤疤不得好死。懂么?”

    我点头。

    “好了,睡吧。”洛西风起身拽过去一个蒲草垫坐上去,却把刚刚铺好的暖窝让给了我。一撩及腰的长发,满庙子都是皂角香。

    我心下一暖,屏住被他的发丝差点呛出的喷嚏,小声问了句:“那师父你呢?”

    “我练功。”

    于是他打坐,我躺在他腿上,阿宝则躲在我怀里。

    三年来,我们鲜有亲密的接触,但洛西风似乎独有钟情于让我侧躺在他的腿上。无论是屋顶小憩还是发烧脑热的,我甚至觉得,在他心里终究是把我当个孩子多一些吧。

    不过——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今天的洛西风心神似有不宁,半天也没踏实入定。

    “师父,你有心事啊?”我以为逃婚这种事多少还是需要勇气的,洛西风这样不计后果地离开,总是难能对他的父亲和唐家人交代的。

    洛西风却摇了摇头,说不是心事,而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我警惕不已。心想该不会是已经被洛西风看穿了什么?

    我内伤不轻,纵然刚刚经过一番调息疗养,也不敢保证一丝一毫的妖气不露。

    可就在这时,洛西风突然一皱眉头,上手就往我怀里伸——

    然后一把揪住阿宝的萝卜缨子!

    “我说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个死萝卜是不是讨打啊!”

    敢情阿宝吃饱喝足了,正躲在我胸上打呼噜呢。梦还没醒就被洛西风给按墙里去了!

    我瞠目结舌地仰看着洛西风,怔了好一会儿才说:“师父……你怎么好像,在吃醋啊?”

    “你懂什么叫吃醋!”洛西风一板脸孔:“这小畜生一脸无辜得净占便宜,看着就来气。

    想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总不能眼瞧着自己辛苦养大的一颗白菜,被猪给拱了吧。”

    我吃吃地笑弯了眼睛,骨碌翻了个身,搂住了洛西风的大腿。我说师父呀,阿黛一辈子不嫁可好?就陪着师父。

    洛西风不说话,双眼一闭,心神气息顿时踏实入定了不少。

    反正他练功的时候一直很安静,侧颜美的像画。就算我睡意全无,光盯着看也不会无聊。

    于是我偷看他,看了一会儿,他正巧睁眼。我便赶紧闭眼装睡,接着便听到他的肚子咕吱一声,我顿时笑场了。

    翻了个身起来,我理理头发,说师父你还是吃点东西吧。然而一翻包袱,绿豆糕竟都被阿宝吃光啦!

    我生怕洛西风腹黑起来能把阿宝切碎了凉拌,于是赶紧说来的路上看到山庙四周有不少蘑菇,我去摘些来煮个汤罢。

    于是我走出去了,也不知怎么,觉得身上的伤好像比刚才好了不少。

    动动四肢,扯着经脉也没有那么痛了。

    难道?

    是洛西风刚刚在练功打坐的时候,替我渡了些真息?他看出我受伤了?

    拨开草丛,我用裙子兜着捡了几个鲜蘑菇,黑黑灰灰的,常见的食用菌。

    人都说越鲜艳的蘑菇越有毒,也不知道,我这一身漂亮的红鳞能不能让洛西风中下毒呢?

    呵,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看着手里朴素的蘑菇,却突然就被上面几点鲜红的刺目所吸引。

    红的?我伸手沾了一下,才发现竟是血!

    皱着眉头往草丛深处一看,就见一男子扑倒在地,腿伸展了一下下,身下压着血泊!

017 恶战() 
粗粗打量了一下这男子的装束——紧袖窄靴的猎装,腰上有剑鞘。

    像是个身份显贵的世家习武公子。难不成,是被强人……劫杀?!

    我看到他的脸已经被血污糊住,五官暂且不清晰。胸口上有处大伤,像是被什么利刃斜刺上去,衣甲尽然血色。

    “公子?!”俯下身去,我见他还醒着。眼微阖,嘴角抽动了一下。

    “姑娘。。。。。。”他低声叫了我。

    我说你先别说话,我叫我师父过来。

    我修行千年,积德行善是本分,尤其是渡天劫前后的日子里。在这样的荒郊野地遇上重伤的路人,缘何有弃之不理的道理?

    可就在我转身要往庙那边跑的时候,那人突然就出手把我给抓住了:“妖怪……逃……”

    我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好像是什么‘妖怪’?我怕出乱子,一边捉着他冰冷的手安抚着,一边喊洛西风。

    “阿黛,出什么事了?”听到我的求助声,洛西风很快就冲过来了。眼看这场景,不由得惊骇不已:“这人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捡蘑菇呢就遇到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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