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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无极仙魂武帝-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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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噜,再会了。”人面鱼游至冰川尽处就不再跟随船只前行,听见张昭叫着这些天给它起的名字,还高举起两只触手学着张昭的样子挥动告别。

    冰川另一侧气候骤然发生了变化,所有人口中都呼出浓浓白气。老咸鱼和一群水手纷纷换上早已备好的厚厚皮衣,张昭体内有万灵诀流转不畏寒冷,随意披了件皮氅站在甲板上看着来往的船只。

    虽然那些几乎都是三桅船,张昭这条黑船却明显要比他们高大许多。居高临下接受着邻近船只投来的惊叹眼光,就连老咸鱼和一帮水手心里都充满了自豪。

    在寒冷天气中航行了四五天之后,海面出现一片连绵不断的高大冰山,船行近后张昭才看出那像是一座雄伟的城池。这座冰雪大城矗立海中通体晶莹,如同一块巨大无比的白玉闪闪放光。

    张昭面带惊讶回头问道:“于伯,那就是玄水城吗?城池怎么能建在海里?”老咸鱼笑了笑:“我怎么知道,听说只是玄水城后那一片冰原,也比咱们整个玄木域大上一些。”

    玄水城虽然看似近在眼前,三桅黑船在海上行了整整一天也未到达,直到第二天接近晌午时,才终于进了一处港口停下。

    “东家你别急,咱们得先谢过海王爷。”刚要下船的张昭连忙回身,带着老咸鱼和一群水手向着来的方向拜了三拜:“海神福佑,船稳人安。”

    礼数完毕,张昭率先跳下船去,结果刚一沾地就觉得颇为别扭。近两个月没踏过实处,绕了好几个圈儿才重新习惯走在地上的感觉。

    虽然周围都是厚厚冰层,张昭发觉冰面上铺着厚厚一层同样白色的贝壳碎屑,被来往的人车压得平如镜面,踩在上面却没有半点滑溜感觉。

    从脚下到四周,整个玄水城就像浑然一体的巨大冰块,没有掺杂半点砖瓦木料沙石。处处晶莹如玉,映着柔和光芒却不刺目。张昭四下张望,看到一栋栋房屋也是如此。

第140章() 
他伸手触摸似玉似冰的城墙,虽觉冰冷却没有水滴融下。老咸鱼和一帮水手在后面看他捻着手指的样子哈哈大笑:“东家,我们这些人早都试过了,玄水城的城墙根本就化不了。”

    张昭连试了几次果然如此:“这不是冰吗?”老咸鱼走近给他解释:“这片冰原上的玄冰用火烧都化不了,整个玄水城就是建在一块玄冰之上,冰层之下还能生出玉石,东家要买的玄玉床就是那东西制成的。”

    整个玄水城三面环水,城后冰原尽头也是无边大海,客商都要乘船来往。老咸鱼寻了个地方将船只系缆下锚,然后带着张昭直奔玄水城中的交易所在。

    虽然天寒地冻,可是城内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比玄木城集市不知要热闹多少倍。老咸鱼带着张昭东拐西拐,从人群中穿出来到一处高大的白色楼阁前。

    “这就是琢玉楼。”老咸鱼指着里面对张昭说:“我以前来玄水城,那些东家都是从这里买了玉床回去。不过他们都是到镇上转手或是自己运到别的城中贩卖,从来没有像东家这样是买了送给长辈。”

    两人踏进琢玉楼,一名身上穿着灰色皮袍的伙计迎了上来:“老咸鱼,这次你又换了东家?不知道这位少爷想要买些什么玉器?”

    “我想要二十张最好的玄玉床。”那名伙计听了有些意外:“小东家,是不是老咸鱼没和你说清楚,连那些来自玄水域的大商家一船最多也只运十张玉床,何况你又要最好的,价钱可不低,海上的事儿还是稳妥些好。”

    张昭回头看了看老咸鱼:“于伯,最好的玉床要多少仙晶?”老咸鱼如数家珍的道:“玉床共分三种,一种是普通莹玉制成,能在夜中发出微光,虽然好看却最便宜,只要一颗上品仙晶就行。”

    “一种是暖玉床,色纯质温,最适合玄水城这样的寒冷地方,一张玉床十颗上品仙晶。咱们这些人能买到最好的是软玉床,冬暖夏凉能驱百病,玉质滑软不似前两种玉床那般硌人,就是不铺被褥也能安睡整晚,但是要一颗极品仙晶一张。”

    张昭听他话里似乎还有一层意思:“于伯,你说咱们这些人是什么意思?”伙计听了笑道:“小东家别见怪,我们琢玉楼中最好的玄玉床每年只有百十来张,都是被天外城早早订下。所以你是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

    张昭听了这才明白:“既然如此,我就买二十张软玉床。”那伙计顿时直了眼:“小东家稍等,我去唤掌柜的出来。”

    不一会儿功夫,一名身穿黑色狐皮袍子的老者急急忙忙跑出:“见过小东家,您要二十张软玉床?”他见张昭点头连连拱手:“请您莫怪,两日前玄水城来了数名商家要走了几十张,现在敝楼的软玉床只余五张不到。”

    他见张昭皱眉连忙赔笑解释:“请小东家等上三五日,我让匠人们加快琢磨,最多五天就能制出二十张软玉床来。”张昭一听反倒放了心:“可以,就请掌柜的多费心,我们五日后再来取床。”

    老咸鱼带着张昭走了几家珍珠珊瑚铺子,这些东西虽然细碎,但是放在船上不占多少地方,贩卖起来利润也不少。张昭看得眼花缭乱,发觉这里的珍珠不但比玄木域所卖品质好上很多,连价钱也低得惊人。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要干冒大险漂洋过海到玄水城贩运货物,许多珍奇之物只要运出海去价钱就会翻上十几倍。相比之下,贩运玉床反而不算最赚钱的买卖。

    老咸鱼看出了他的想法:“东家,虽然这些东西很赚钱,玉床却一直是最稳妥的买卖,过海到了那边镇上就能赚上一倍,海匪看到几千斤的玉床也不会动什么念头。”

    他指了指珍珠珊瑚:“这东西就要费上很大心思,不但要自己去寻买家,还得多担风险。不管陆上海上,什么样的匪人都喜欢留意这种东西,走漏了一点风声就是后患无穷。”

    张昭觉得老咸鱼虽然只是一名掌舵,评价海上这些生意确实眼光独到。两人边走边聊,直到天近黄昏才回到船上。

    ****

    知道凑全玉床还得等上几日,第二天一早,水手们纷纷下船结伴闲逛。张昭和老咸鱼打了招呼,独自一人进了玄水城中。张昭正想是顺着昨天的路走,还是换个方向看些新鲜玩意,眼中突然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海胡子和十几名水手脸上带着古怪笑容交头接耳,然后顺着路边一条冷冷清清的岔路向南行去。张昭反正没什么地方去,加快脚步跟在他们后面,直到他们走进了一幢高阁。

    “还香楼?”张昭看到牌匾上几个大字正想进去,海胡子一伙人却狼狈不堪的快步跑出。“一群穷棒子也敢进咱们这里?”一个身材肥胖的锦衣婆娘随后追出恶狠狠叫道:“滚,快滚。”

    海胡子等人迎面看到张昭拦在身前,脸红脖子粗行礼后搓着双手:“东家,您怎么在这儿?”张昭摆了摆手让他们不必拘谨:“海大叔,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还骂人?”

    海胡子一张黑脸放着红光:“东家,怪我们事先没问清楚,本来是想……喝酒,结果这里要二千两银子,那咱们这一回的工钱不就都花了。这才惹了人骂。”

    “这有什么啊?不就是喝个酒?”张昭一挥手当先就走:“大伙儿跟着我进去,喝多少都算我的。派个人回去把于伯他们也叫来,咱们一起不醉不归。”

    海胡子连忙拉住他的手臂:“东家,这酒可喝不得,一个人就要二千两,咱们船上的人要是都来了,那得多少银子。”

    门口锦衣胖婆娘刚住嘴不骂,正好听到海胡子的话:“赶紧滚回你们的船上去,站在这里要是误了老娘的生意,你们赔得起吗?”

    张昭轻轻一笑:“海大叔,咱们船上一共多少人?”海胡子觉得莫名其妙:“算上东家你,一共九十六个。您问这个干嘛?”

    几步上前,张昭从怀中取出二颗中品仙晶:“大婶,这里是一百人的酒钱,我们能不能进去了?”

    锦衣婆娘和海胡子等人同时瞪大了眼睛,海胡子上前一步就要拉住张昭的手:“东家,咱们镇上才一百两银子一回,这里摆明了就是黑店……”

    “大爷们快请进,刚才是我老婆子有眼无珠。”锦衣婆娘胖脸上轻蔑瞬间就换成了媚笑,上前一把将张昭手中仙晶抢过:“您带的人现在也没够数儿,其余那些大爷什么时候来?”

    张昭大步走入楼内:“海大叔,咱们先喝一顿,然后你们回船上换他们过来,连于伯在内,每个人都不要落下。”

    他们坐下后几名侍女奉上茶水。张昭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端上酒菜:“怎么回事儿?就让我们这么干坐着吗?”

    锦衣婆娘连忙凑过来:“少爷不要心急,咱们这地方一般都是夜间客人才多。您几位这样一大早就过来捧场,她们总得好好打扮一下。”这时楼梯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锦衣婆娘笑着招手:“姑娘们快点下来,好好伺候各位大爷。”

    香风缭绕,十几名身着各色彩裙的俊俏姑娘快步走下,围成一个半圆儿站在张昭等人面前,齐齐施了个万福,然后各自轻笑弄姿,含情带羞偷偷瞟着他们。

    张昭顿时有些发懵:“海大叔,不是说喝酒?这是……”他侧头一看,海胡子和十几位水手两眼发直盯着前面这些女子,有几个更是张大了嘴巴合不拢,连口水都滴滴流下。

    “各位大爷,选了中意的就可以带到楼上去快活。”胖婆娘在一旁虽然心中暗笑,嘴上却说的客气。海胡子喉中“咕噜”一声吞下了口水,不忘回头看着张昭:“东家,那我们可上去了?”

    张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海大叔,喝酒怎么还要上楼去?”海胡子神情尴尬,旁边的胖婆娘却看出了门道:“少爷有所不知,咱们这个酒就是要上楼去喝,每人一间房喝着才叫一个舒服。”

    她回身冲着那些姑娘一使眼色:“还楞着干什么?快带各位大爷上楼去。”十几位姑娘应声上前,倒是有一大半都冲着张昭过来:“少爷,上楼去吧。”

    张昭连忙摆手:“海大叔,还是你们先上去吧,我回去叫于伯他们过来。”那些姑娘见他推辞,只好转向旁边的人,十几位水手面红耳赤跟着她们上了楼,海胡子也被一个红裙姑娘拉走。

    胖婆娘看到张昭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初次来到这种地方,她冲张昭招了招手:“少爷可是贵客,我给您挑选一位姑娘陪着喝酒,包您喝过一次就还想下回。”张昭见她站在楼阶旁等候,只好起身缓缓走上。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胖婆娘走到一间房前轻轻敲了敲:“杜鹃,你起来没有?”屋内传出一个婉转娇柔的嗓音:“这才什么时辰?还让不让人活了?”

    胖婆娘回头冲着张昭笑笑:“这位少爷头一回来咱们这里,当然得让他满意。”屋中女子似是伸了个懒腰嗯啊一声:“让他进来吧。”

    轻轻推开了门,胖婆娘躬身一让:“少爷,您请进吧,杜鹃是咱们楼上最漂亮的姑娘,要不是您这个时辰过来,根本就腾不出空儿来。”

    张昭却没有动弹:“怎么能随便进人家房里?”胖婆娘捂着嘴一笑:“少爷放心吧,我们这里的姑娘都不计较这些,您进去喝几杯就知道其中的妙处了。”

    好奇心驱使之下,张昭抬步进了房门。屋内生着炭炉暧意融融,他见一张圆桌上果然放着酒壶酒杯便走近坐下,胖婆娘轻声低叫:“杜鹃,少爷来了,你可要好好服侍。”说罢她转身出去关了房门。

    张昭见她关门觉得不妥,连忙站起身:“大婶,你怎么……?”这时一个轻柔又带着慵懒的声音从纱帐低垂的大床上传出:“少爷,让您久等了。”

    粉红纱帐左右分开,床上缓缓坐起一名身裹白色轻纱的女子,张昭转眼望去顿时心中狂跳,觉得口里干涩发不出声响,眼睛却粘住了一样无法移开视线。

    这叫杜鹃的女子黑发轻垂媚眼如丝,双手扶着床边摆动着腰肢缓缓站起,薄纱之下胸前高高两团雪白微微颤动,峰顶嫣红隐约可见。她赤着一双细嫩纤足轻移莲步走近,纱衣松散只过腹数寸,下面就是两条曲线圆润的丰腴玉腿。

    见张昭呆呆发楞盯着自己,杜鹃拉了他的手臂坐回桌前:“少爷这是头一次来,先让杜鹃伺候您喝一杯美酒。”她拿起桌上酒壶昂首喝了一口,数滴酒水顺着嘴角淌到光洁细致的脖颈上更添几分诱惑。

    含着酒水,杜鹃轻轻坐到张昭怀中,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凑近便要喂下。张昭感觉身上绵软温热浓香扑鼻,双手一推到处弹韧滑腻不敢用力,连忙后仰避开。

    杜鹃连试几次不能如愿,咽下酒水媚笑连声:“少爷怎么还害羞起来,你不是要喝酒吗?”张昭全身发热手足无措:“我和姑娘素不相识,怎么可以这样?”

    双手轻抚着张昭胸衣,杜鹃扭动娇躯感觉着他身体上的变化:“看来杜鹃真是遇到宝贝了,少爷既然不喝酒,杜鹃就来好好服侍您。”

    张昭见她伸手要解自己的腰带连忙拦住,此时他明白自己来到了什么所在:“对不住,是我进错了地方,姑娘你还是起来吧。”

    杜鹃听了格格娇笑:“不管少爷想进什么地方?杜鹃都任您采撷。”她轻柔站起走到床边,双手拄着床沿将身体慢慢俯下,自背至股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形,纱衣滑到腰上露出两瓣丰润圆臀,幽深处隐隐有水光闪动。

    她紧紧夹起肤光莹润的双腿,蚌缝间挤出一团诱人的隆起,腰肢自前向后的轻轻扭动,肉丘轻颤口中发出凄婉动人的轻吟,如悲如诉让人心生怜惜。

    这情形若是换了同来的别人,早就一扑而上享受这顿肉宴,张昭双脚却如同钉子一样呆在原地丝毫不动。杜鹃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动静,轻轻分开双腿,头向侧仰黑发垂在香肩上,再将一条修长玉腿蜷搭在床边换了个更加撩人的姿式。

    耳中听到悉悉娑娑的衣物磨擦声音,杜鹃口中嘤咛娇啼不断,正等着张昭扑到自己身上。突然一声门响传来,她回头看去却发觉身后已经不见人影。

    “没用的家伙。”杜鹃低声抱怨恨恨爬起,寻了件衣服裹住身体,正要追出门去瞥见桌上有东西闪闪发光,拿起看时却是颗中品仙晶。杜鹃立刻转怒为喜:“没用归没用,倒是挺大方的。”

    ****

    张昭默诵经文强压胸中燥热,不理会胖婆娘的叫喊,头也不回冲出还香楼。一路上冷风拂面,直走了几条街才算平息了绮念。他叹息一声有些自愧,若不是魂法在身刚才几乎就要把持不住。

    原来自己花的钱居然是请海胡子等人风流快活,张昭一想到回船再见的情景就脸皮发热,他心中胡思乱想,漫无目的向着玄水城中行去。

    走过一条满是商铺的大街,经过一处岔路时张昭发现许多行人密密排成一行,个个脸上神情振奋,好象前面有什么事发生。他凑上前看见中间十余丈宽的大道上空空荡荡,他们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张昭站在人群后随着大家一起翘首张望。可是等了快小半个时辰也没什么动静,他转身要走时远处人群却骚动起来:“来了来了。”

    先是一队上百人的银甲护卫脚步轻快整齐奔近,这时人群中呼声渐渐响起。张昭掂起脚尖一看也几乎叫出声来。

    八头套着银色锁链的白色巨熊缓缓走来,身后拖着一辆高大的白玉车辇。这八头白熊体格雄壮,四肢圆粗背脊离地足有丈许,厚重脚掌无声无息落下,看上去异常威猛。

    白玉车辇最前方站着一名身裹熊皮的瘦小汉子,手扶车辕低声呼喝号令着八头白熊。车辇两侧还有数十名银衣甲士,目光锐利腰佩长刀明显修为不弱,一名光头大汉肩扛长把巨锤走在车辇旁边。

    三名白袍老者并肩站在车辇帷幕前,垂首低目看不清容貌。车辇所到之处,两旁人群就欢呼沸腾起来,一个个嘴里高声乱叫,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东西。

    八头巨熊拉着白玉车辇缓缓经过张昭身前时,他见三名老者冷着脸对身旁众人的欢呼声不理不睬,心里觉得他们实在故弄玄虚没有人情,连打听一下这是什么人都没了兴致。

    一团黑雾从车辇前方毫无征兆的升起,八头白熊没有惊乱只是低吼几声站住了脚步。一名身穿黑色短袍的老者从黑雾中现身出来,他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在这寒冷天气里露着小脚赤裸双足,容貌装束看起来十分诡异。

    “隗老鬼,你不去寻个地方养伤,拦住我们做甚?”车辇上三名白袍老者谁的嘴唇也没动,冰冷声音却传了出来:“速速让开,以免大家伤了和气。”

    赤足老者脸色阴郁,声音中透出一丝伤感:“再养也活不了几天,还是趁着能动弹的时候做些事情。”

    “你想干什么?”三位老者在车辇上整齐踏前一步:“宫主不是早说过了,你们如何争斗我们从前不过问,以后也不会管,是生是死都看各人的命数。”

    赤足老者招了招手,人群中走出一名神情憔悴的黑衣青年:“我不是为了那些事情,震少爷想求见少宫主,烦请三位通报一下。”

    “怎么?我们要是不同意,你还想来硬的不成?”三位老者面带不屑:“别说我们欺负人,就算你身子完好之时也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省省力气吧。”

    他们看都不看黑衣青年一眼:“该说的话早就说过了,你还是带着这小子赶紧离开,要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

    赤足老者缓缓将双手合什举过头顶,身上散发出浓浓黑色雾气,不过这次黑雾中还有点点血光。“雾血化咒?”三位白袍老者闪身分成三个方向将他夹在当中,各自发出一团白色水气将赤足老者包裹其中。

    “真是可惜,看来玄水域又要殒落一位阴阳化生修者。”随着这句不知出自谁口的感叹,三团白气霍然连接一体,将赤足老者身周映着血光的黑雾罩了个严严实实。

    “吾以吾血祭神魔。”赤足老者双手合拢向天连连指点,双眼中泛起腥红血光:“诸天诸地,不入轮回,血肉精魄,尽化绝咒,此身既灭,万世永殇。”

    一个个古怪形状的字符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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