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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无极仙魂武帝-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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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长叹一声,他们冲着周围那些小心戒备的修者叫道:“这少年认错了人,各位要动手时可别找错对象,冲着我们兄弟下刀子就好。”

    他们三个刚才闭上眼睛没看到张昭凭空而落,这些修者却是心情紧张:“少侠,我们是找蓝家兄弟报仇,请你行个方便。”

    “报仇?找我们报仇?”蓝二爷忍不住冷笑起来:“真是太给咱们兄弟面子了,要是我们能将你等家中长辈杀掉,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家伙还敢一路追杀?”

    “说起来,你们那些死去的亲人还是我们兄弟亲手埋的,不敢去找屠爷拿我们几个出气咱们兄弟认了,但是千万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说什么报仇的话,我都替你们害臊。”

    张昭环顾四周,发觉这些修者其中竟然没有一个是阴阳境界。他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诸位兄台,你们门中师长伤在屠供奉手中,怎么来为难几位蓝爷?”

    “世人皆知,屠供奉高悬玉牌挑战五玄修者,无论伤亡都是公平之战。诸位要为亲人报仇当然无可厚非,但如此避重就轻难免让人耻笑。”

    周围修者仗着人多势众还不肯就此退走:“并肩子上,把他们全都砍了。”见他们光吆喝却没一个敢率先近前,张昭微笑着指指上方:“你们动手之前是不是应该先看看那个?”

    众人闻听抬头仰望,这才发觉一头缓缓扇动双翼的庞大妖兽不知何时悬在头顶,见它猛然张开血盆大口,其中似有火光闪动就要喷出,他们顿时失声惊叫四散逃走,连手中刀剑都扔了一地。

    听张昭讲了自己与蓝四相识经历,蓝家兄弟放声大笑起来:“原来就是你啊,老四学会了你的烤肉,屠爷吃得很满意。可他死活不肯说出其中诀窍,这回你可得好好教教我们。”

    几十年前,小竹山就是五玄上一座极其普通的土山。自从有一名修者在上面定居下来,五玄便没人轻易涉足此处,那名修者就是屠一斩。

    最初十年,人们谈论的都是屠一斩会死于谁人手中,十年过后,他们的话题变成了又有谁死在屠一斩剑下,到了最近十几年,大家只是偶尔猜测还有谁会上山去挑战他。

    蓝家兄弟并没算过屠一斩到底杀了多少前来挑战的修者,不过这几年倒是记得十分清楚,因为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一个人再上来。

    张昭望着前方生着大片赤色竹林的低矮山丘,确实觉得平平无奇,但是当他踏上无数修者此生中最后一次走过的那条山路,心中莫名其妙生出一股敬畏之意。

    一名身穿灰白旧袍的修者盘膝坐在弯垂交搭的杂乱竹丛内,远远看去他似乎低垂着头,张昭走近后才明白,其实他是在注视着平放膝上的那把长剑。

    “屠爷,我们回来了,路上遇到些麻烦,多亏这位小兄弟帮忙。他和四弟有些交情,这才带他过来见个面。”

    屠一斩颌下无须脸如刀削线条明朗,头上乌黑长发根根直垂,整个人看上去一尘不染,样貌与他的实际年纪完全不符。

    等蓝二说完,屠一斩连眼皮都未抬起微微点头示意。蓝家兄弟早习惯了他这种冷漠态度,施了个礼便要转身离去。

    张昭一直打量着这位传闻中的杀神,察觉到他的热切目光,屠一斩缓缓抬头与他对视,刹时间张昭觉得眼前一亮,就像看到一把利剑正从鞘中拨出,腿侧不争同时嗡嗡铮鸣起来。

    鲁八昔日提及屠一斩时,言辞中隐隐将他当作世间唯一能与侯兆天匹敌的剑修。但在张昭的眼中,两人身上气势截然不同。

    侯兆天给他的感觉浩瀚巍峨,无论自己修为到了什么程度都需仰视才见。看到屠一斩时,张昭却感到他似乎毫无生气,本身就是一柄无坚不摧的绝世利剑。

    随意瞥了张昭一眼,屠一斩重新将目光投回膝上长剑,见他看得那样专注,张昭仿佛从他身上体会到了自己魂识探入妖兽内丹时的神游意境。

    见张昭呆呆盯着屠一斩一动不动,蓝二伸手拍拍他的肩头:“小兄弟,咱们走吧,你不是要去看看四弟吗?”

    对着屠一斩的方向微微躬身,张昭跟在蓝家兄弟身后绕到竹林的另一侧。山间一片平坦之处盖着几间竹屋,远方已经开垦出大片土地。一名蓝袍老者蹲在一洼泉水前洗菜,另一位老者绕着冒出袅袅青烟的两口灶炉来回踱步。

    “老四,这回烤肉的法子我们都知道了,以后拔毛剥皮的活儿可就轮到你了。”听到蓝二的话,炉灶旁老者摆手摇头不屑一顾:“随便你们去试多少次,最后还不是一样?”

    “这回不一样,咱们找对了师父。”蓝五得意洋洋的大叫:“加盐好好揉一揉,少放香料,两面勤翻转些,最好抹层生油。四哥,是不是啊?”

    蓝四瞪大眼睛几步冲了过来:“你们跟谁学的?居然连抹油都知道?不可能啊。”见他急得抓耳挠腮,蓝二几人笑得前仰后合,张昭连忙上前一步:“张昭见过蓝四爷。”

    “这是谁啊?”蓝四看到几位兄弟的神情恍然大悟:“他们都是跟你学的?你怎么会这个烤肉的法子,谁教你的?”

    张昭个头样貌与七八年前早已大不相同,他对着鬓角多了几缕白发的蓝四深深一礼:“四爷,您当真不记得我了?”

    蓝四思前想后越看张昭越眼熟,走上前一把将他拉住:“原来真是你小子,嗨,都长这么高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你爹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承蒙蓝四爷厚赠,我爹身体现在好的很。”蓝四一听哈哈大笑:“好,那就好。可惜你没先来问问我,少了你那烤肉绝招,四爷以后没法偷懒了。”

    他们几兄弟先给屠一斩送去饭菜,回来后在屋外搭了一张竹桌,摆上竹杯碗筷,又取了一个长长竹筒接了些泉水给每人斟满。

    “你救了四爷的几位兄弟,也算是小竹山这几十年来唯一的客人,可惜山上没有酒,要不然咱们一定好好喝几杯。”蓝四举起手中竹杯和张昭重重一碰:“以水代酒,小兄弟千万别见怪。”

    张昭饮尽了杯中清泉,从桌上夹了块草菇送入口中:“四爷客气,其实张昭早就应该前来拜见,耽搁了这么久,实在是惭愧啊。”

    听说他独自一人震慑住几十名修者,再看到旁边威猛凶悍的蝎龙兽,蓝四当然看出张昭已是今非昔比:“当年一别后我再也没去过玄木域,区区数年,小兄弟修为怎会精进?”

    张昭简要说了自己拜入灵逍后的种种际遇,蓝家兄弟都是不胜唏嘘。可张昭觉得蓝四虽然神采依旧,他们几兄弟的日子似是过得十分清苦,完全没有当年一掷万金的气势。

    “四爷,张昭昔日见您在青木城中一呼百应,江城主对您也十分恭敬。如今怎么连那样一群乌合之众也敢来招惹你们?”

    蓝四豁达一笑:“此一时彼一时,那些年我们兄弟仗着天外青天和屠爷的名声确是风光无限,但是风水轮流转,这些年天外青天渐渐没落,不知道他们是怕了屠爷,还是已经看不上那玉牌,反正我们兄弟有几年没有抬过死人了。”

    “三年前,我们兄弟个个囊中空空,这才察觉天外青天好久没有送来仙晶。屠爷不让我们去讨要他的俸钱,山上日子就过的紧张起来。”

    旁边的蓝二干笑几声:““咱们几兄弟都没什么能耐,修为平常又不会做生意,手里的钱花光后只好在山上种菜种粮,打些竹鸡度日。这次我想去讨要从前借出的一些仙晶,回来时却遇到了那些下三滥的家伙。”

    “听他们说,天外青天现在自顾不暇,五玄门派商家几乎都不再缴纳仙晶。虽然小竹山至今无人敢来,咱们兄弟在外面已经没什么地位了。”

    蓝四倒了杯清水举起:“小兄弟不必担扰,我们兄弟蒙屠爷剑下留情享了几十年的福,如今有吃有喝还算过得不错,你能来我就很高兴,咱们再干一杯。”

    他们听张昭讲了海上风光连声赞叹,说起青木城兽潮来袭时的阵仗也是瞠目不已,一直聊到深夜,蓝家几兄弟依然兴致不减。

    “小兄弟,这几年咱们没怎么见过外人,可让你受累了。”第二天一早,蓝四和几位兄弟便要送张昭离开:“这儿没什么好东西,我就不留你了,什么时候得闲再来看看我,给咱们讲讲外面的事儿。”

    张昭客气了几句,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丝袋:“蓝四爷,当年蒙您仗义帮忙,张昭无以为报,这些仙晶请您一定留下。”蓝四也没推辞伸手接过:“行啊,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拿着丝袋掂了掂,蓝四觉得手中感觉不对,打开一看顿时双眼凸出:“啊……,极品仙晶?这么多……,等等啊,你先别走,这个我可不能要。”他快步上前拉住正要跨上蝎龙兽的张昭:“小兄弟,万万不行,这……,这也太多了。”

    丝袋中有近百颗极品仙晶,比屠一斩这些年的俸钱加在一起还多了数十倍。蓝家兄弟连连推辞,任张昭如何解释也不肯收下。

    “真的不行,拿你十颗八颗中品仙晶就当还个人情还说得过去,这么多仙晶实在不妥,我们也算屠爷的仆从,怎么能背着他收下这些东西。”

    他们争执了一会儿,张昭无奈只好提出一个办法:“行行行,蓝四爷,那咱们就去和屠前辈说说,这些仙晶都是我为了报答你的救父之恩,看他怎么说。”

    来到屠一斩面前,蓝四先将自己和张昭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又呈上那袋仙晶给屠一斩过目,这才站在一旁等着他发落。

    看到近百颗极品仙晶,屠一斩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这次他的目光在张昭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后一字一句清晰说道:“自你们兄弟住在小竹山,去留一直随意,从来就不是我的仆人,所有事情你们可以自己做主。”

    “既然他诚心报恩,拿出这些仙晶又不算吃力,你为何不收下这番好意?”屠一斩说罢垂首望剑:“这是我的想法,至于怎么处置还得你自己决定。”

    他独特的处事方式蓝家兄弟十分了解,蓝四虽然觉得张昭所给仙晶太多,目前窘迫情形下却无异雪中送炭,听到屠一斩的话终于欣然接受。

    张昭正要告辞离去,前方山道上传来一阵细碎脚步声。四名青巾包头的侍女快步走上分站两侧,一名身姿婀娜头罩轻纱的黄裳女子款款行来,目不斜视从张昭和蓝家兄弟身边走过。

    揭开薄纱后,黄裳女子露出一张弹吹可破的绝美娇颜,对着屠一斩盈盈屈膝:“虚家若云,拜见屠供奉。”

    “虚家……”一直波澜不惊的屠一斩霍然抬头,看清黄裳女子容貌更是神情微变:“你是无月……的后辈?”

    虚若云不过二十来岁年纪,一头长发梳得整齐自脑后垂下,肤若羊脂透出如玉光泽,弯眉细目琼鼻樱唇,风姿优雅不带半点烟火之气,站在枯叶朽竹之上依然静逸从容。

    她将屠一斩惊诧神情尽数看在眼中,脸上不免带了些许得意,但还是保持着平缓语气微微躬身:“回禀屠供奉,无月姑姑是家父族姐,只可惜若云生的太晚,今生未能见到姑姑一面。”

    屠一斩正视着虚若云,脸上慢慢回复了最初的冰冷:“虚姑娘不必多礼,不知到此有何贵干。”

    “听闻屠供奉昔日为了无月姑姑出了九幽,入了天外青天后,不计功名利禄在此一住数十年,此等情怀实在令若云敬佩。”

    “无月姑姑未能与屠供奉结成连理,您不忘旧情至今独身一人。虽有几位蓝爷服侍,日子还是不免孤单了些。因此若云已征得家父允诺,望能自此陪伴屠供奉左右端茶洗衣,还盼屠供奉垂怜。”

    她这番话所有人都听得明白,敢情这么一个神仙般的美人儿竟要主动来服侍屠一斩。蓝家兄弟当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不由都咧开大嘴替屠一斩高兴起来。

第218章() 
屠一斩静静听完虚若云的话,目光平视着她一动不动,虚若云双颊微红轻轻扬起面庞,让屠一斩可以将自己最完美的姿态尽收眼底。

    注视着她漂亮得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容颜,屠一斩只点点头说了一句:“确实很像。”虚若云聪慧无比,知道屠一斩所说的一定是指自己的样貌。

    虚无月高了她一辈,足足年长她三十岁有余。虚若云自小在虚家便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虽然族中很多前辈都说她与虚无月很像,心中却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比不上虚无月之处。

    她听到屠一斩说出两人相似时眉稍轻抖一下:“若云的容貌怎么可能比得上无月姑姑,只盼屠供奉勿要嫌弃若云粗手笨脚,让若云可以代姑姑来照顾您。”

    屠一斩幽幽叹了口气:“虚家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吧。”他这句话说得十分突兀,虚若云身上却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虚家这一代人丁不旺,送虚无月去天外青天学艺本就是想借势崛起,奈何虚无月生性淡泊,并没有给虚家搭上什么重要人脉,但凭着她的名气,虚家还是稍有一些起色。

    几十年前虚无月身殒后,天外青天就和虚家彻底断了联系,虚家这几代没什么厉害人物,眼见越来越走了下坡路,只好把主意打到了族中其余待嫁的后辈女修身上。

    虚若云样貌出众自然成了首选,她的父母在虚家并未身居要位,原本盼着女儿能出人头地,可是翻来覆去选了几门亲事,不仅对方大都年事已高,而且还要委身为妾。虚若云素来心高气傲,怎肯做那等屈就之事。

    五玄上青年才俊虽多,想借婚事来壮大家业的也不在少数,但虚家如今的地位只有巴结人家的份儿,实在难以跻身上游。

    虚若云推掉几门亲事后,眼见长老们已经不耐烦起来,心中也是烦闷无比。这时她却猛然想起儿时听过的那件旧事。屠一斩在小竹山上虽然一坐数十载并不入世,但高挂天外青天供奉玉牌,邀战各派修者之事可是名闻天下。

    初时五玄修者以为屠一斩反出九幽,丧家之犬一般投在天外青天门下,再厉害也顶不住各派修者连绵不断的挑战。但随着无数强者亡于屠一斩剑下,众人开始改变了对屠一斩的认识。

    各门各派中已至阴阳化生境界的长老们都是位高权重,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供奉虚名与屠一斩做生死之争。所以随着时间推移,小竹山已乏人问津,屠一斩就如那些死去的修者一般快要被世人遗忘。

    但虚若云一番推敲之下,觉得这是一条可行之路,待到上了小竹山见到屠一斩后心里更觉得十分合适。她话语中满是谦卑之意,原以为屠一斩会出言推辞几句,自己执意不走在这里暂时住下,仗着绝代风华的青春容貌,温婉柔顺的服侍数月,就算屠一斩真是百炼之钢,也得化为绕指柔肠。

    想不到屠一斩只在初见自己时楞了一下,接着便直接询问虚家的情况。虚若云压下心中惊乱语声如常,玉落珠盘一般清脆答道:“若云不知屠供奉所指何意?虚家的名声这些年来虽然不算显赫,但一直都是风平浪静,何来什么难处?”

    屠一斩垂首望剑不再盯着虚若云的脸,口中却缓缓说道:“以你这般容貌,心思又敏捷聪慧,在何人眼中都是上上之选。就算虚家有意交好于我,怎么能容你一个女儿家孤身前来?”

    “想必你在家中遇事不顺,自作主张来我这里另寻出路。”虚若云闻言垂头低声答道:“屠供奉明鉴,家里确有几桩亲事上门,只是若云自小仰慕屠供奉,盼能相伴左右,这才执意前来,虚家却无什么难处。”

    她说这话时红晕满面更增几分娇艳,边上的蓝家兄弟心中都尽是怜惜,可屠一斩连头都不抬:“适才我说你与无月有几分相像,你眉稍一动,应是觉得无月容貌并不如你。你话语虽然谦和却饱含自信,认为此事定是手到擒来。”

    虚若云这次没有回答,心中急转念头想着应该如何作答,屠一斩却接着说了下去:“若是如你所言,虚家现在并无难处,长辈未曾逼你合亲,以你这般出众容貌和不服输的性情何必曲意应合以身相许。屠某虽不妄自菲薄,但自问五玄之上,为人夫君比我更胜者比比皆是。”

    虚若云涩声叹道:“屠供奉想得太多了,若云自幼听闻屠供奉与姑姑之事,对屠供奉有了倾慕之心。既然屠供奉不愿,就当若云自做多情罢了。”

    说完她双眼一红脸上尽是凄苦之意,轻轻福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去。蓝家兄弟张了张口,伸出手臂想要出言挽留,可是最终都没敢出声。

    “慢着。”听屠一斩扬声呼叫,虚若云委委屈屈的站住,回身轻声抽泣道:“屠供奉既然不肯应允,还叫住若云干什么。”

    她要离去本就半是作戏半是懊恼,这一回身似喜似嗔实在娇媚可爱。屠一斩看着她面上泪痕摇头叹道:“世事无常,门派家族起伏兴衰原本就不该由你这样的年轻女孩儿家来承担。我对你说那些话,只是想告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那些手段实在无用。”

    虚若云闻言轻轻拭去泪滴:“到下月初九,若云便满了二十二岁,婚事再也不能拖了。长孙家和上官家已经夺去虚家不少生意,如今只有联姻才是唯一出路,若云觉得嫁给你总比嫁给那些不认识的老头子好一点。”

    屠一斩神情缓和了一些:“终身大事岂可草率,你这丫头也是糊涂一时,既能叫无月一声姑姑,为何一口一个屠供奉的称呼我?”

    虚若云冰雪聪明顿时喜上眉稍,她上前几步深深万福:“姑丈在上,侄女若云有礼了。”屠一斩看着虚若云点了点头语气温和:“虽然无月已逝,但于情于理,虚家有事我都不能坐视不理,你叫我一声姑丈,我便会做些长辈份内的事。”

    “放心回去吧,我这些年一直在山上静修,也该出去走走了。”屠一斩垂首望着膝上长剑:“最近确是太过寂寞,就让屠某来看看五玄上如今还有哪些英雄豪杰。”

    虚若云欢天喜地离去后,张昭也向蓝家兄弟告辞下山,他正要跨上蝎龙兽腾空飞去,眼前人影闪动,屠一斩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等等,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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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土域门派在五玄中称得上最为复杂,墨家以道门机关符法称雄,姚家兼顾酿酒玉矿,石家精通器械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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