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仙魂武帝-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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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钟不屈有一种相遇知音的感觉,终于有人可以不躲不闪与自己角力,他大喝一声,用足了十成力气,玄铁鞭上所带劲气扩展开来,随着沉闷的风声响起,全力一鞭击下。
周围人都觉微风拂面。张昭低声一喝,右手破仙用足力气向上迎去,两人都是没有半分招式变化,毫不取巧的第三次兵器相交。
“铛”的一声巨响,众人耳朵里都嗡嗡作响。鞭棍分开,场中两人各自倒退一步,又是平分秋色。
钟不屈打得高兴,大声叫道:“再来。”张昭也是高声应和:“来。”两人双双向前一步,鞭棍齐举,全力相击。“铛”的一声,还是不分上下。
“再来,”
“来。”
“铛”
“再来”
“来”
“铛”
两人如打铁一般,鞭棍接连相交数十下,都战得发了性,钟不屈坎肩挣脱落在腰间,赤着上身如战神下凡,玄铁鞭舞得呼呼山响。
这几十下激发了张昭体内积蓄已久的力气,他只想着全力爆发出去。开始只是接招的张昭到了后面,已经主动出击,手中的破仙挟着厉啸与钟不屈的玄铁鞭连连碰撞,激得火星四溅。
两人眨眼间斗了百招有余,周围所有人耳中都如有千只小虫在飞。纷纷受不住抬手堵住耳孔,场中两人浑然不觉,出尽全身力气再互拼了数十招后,这才力尽收手。
钟不屈手臂微微发抖,用另一只手提了铁鞭,口中兀自叫道:“痛快痛快,实在痛快,定要再斗上一场。”
张昭手臂轻颤着把破仙插回腰间,大声回应:“你说时间。”两人相对大笑。回身才发现众人的异状。
钟不屈问道:“你们堵着耳朵做甚?”方伯宇苦笑着放下手:“师弟,你倒是痛快了,可你说五下就输一只豹子给人家,这拼了何止百下,你上哪里抓二十只豹子?”
钟不屈一楞笑道:“这个我还真没想到。”他回头看着张昭叫道:“我叫钟不屈,灵逍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张昭大声答道:“我叫张张昭。”钟不屈哈哈大笑:“张张昭,你看起来比我年纪要小很多,这一身力气真是不小,和你过过招,可比天天在练功场捶木桩石柱强得太多了,咱们约个时间还在这里再打一场如何?”
张昭也觉得意犹未尽,欣然同意,双方不打不相识,空蒙年轻弟子本来有些看不起灵逍这些杂役弟子,经此三战,都是心中暗自重新盘算对方的实力。
不动兵器的情况下,除了方伯宇,钟不屈等少数几个,大力不还手都没人能撼动。梁修输在经验不足,假以时日亦不可小看。至于和钟不屈力拼百招的张昭更是可怕,若被那棍子轮上一下,怕是小命不保。
修者世界就是这样,实力永远是凌架于身份之上的。何况大家都是出来打猎游玩的,又有钟不屈这个直性子的从中调和,两帮年轻人迅速消除前嫌。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就在这儿把那牛给吃了吧。”
这个想法得到所有人的一致认可,人多好办事,两伙人合在一起动手生火,张昭的娴熟宰杀分肉手法也让空蒙弟子们咂舌惊叹。
野牛被切开几块架到火上烤炙,那头象鼻豹当然遭到同样待遇,灵逍这帮弟子原本就是出来打牙祭,东西准备的很是齐全,空蒙那边的弟子也是一样的打算,不但调料齐备,因为这次有方伯宇等门内的精英弟子,一些师弟们还特地背了几大葫芦好酒。
肉熟酒美,两派弟子围圈而坐,不时发出欢笑声。几十人围着一个大火堆,几个酒葫芦轮流传递,将所有猎物都是吃得干干净净。
吃喝完毕,张昭与钟不屈约定下月初一两派斋戒之日再战。临别时钟不屈硬把豹皮塞到张昭手里:“张昭师弟,你一定要拿上,剩下那些的咱们以后再慢慢补。”
两派弟子挥手告别,各自回了山上。自这天起,每逢初一十五,两伙人都是准时相聚在这里,张昭与钟不屈先乒乒乓乓打上一场,然后大家烤肉喝酒,什么门派之分都抛在脑后,相处的越来越是融洽。
与古长老过招,张昭只是一味的进攻,与钟不屈的连番较力却不同,两人都是力大无比,攻守交替彼此都有领悟。张昭将古长老几式乾坤刀法化成棍式,出招更是如鱼得水。
万灵诀在张昭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感觉到体内有了一些极轻微的气息流动,每天用金光化形裹着木灵修练的张昭甚至以为那是个错觉。
当他以乾坤刀法与古长老过招时,不争上也能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芒,古长老与养闲堂诸老细心观察之下,终于认定,张昭算是一只脚踏入了中三境。
张昭体内有真气流动,庞飞扬也闲不住了,他每天早早起来,等张昭练体完毕,传授他一些身法,庞飞扬的提纵之术在灵逍数一数二,渐渐张昭气运双腿,一跃也能离地丈余。
****
这天张昭来送晚饭时,发现养闲堂中多了一个人,这人面目慈和,身穿道袍,长须及胸,看起来仙风道骨,正在和庞飞扬交谈。
“庞师弟,现在灵逍正是用人之际,你也将养的差不多了,鹰堂如今重建在即,我的意思还由你来主事,你看如何?”
庞飞扬却是表情冷淡:“多谢掌门师兄好意,只是飞扬这些日子回想往事,觉得颇有不足,何况连师兄无论资历修为都在飞扬之上,在执事堂实在是屈才,不如就由他主事鹰堂吧。”
这道人装束的正是灵逍当代掌门长清子,他见庞飞扬无意再回鹰堂,只得叹息做罢,回头看了看张昭:“你是张张昭吧,我听唐林说起过你。上次地宫之事你也出力不小,这两年你在养闲堂做得不错。以后若有机会,还要为门派多出些力啊。”
长清子说完和各位长老道别,转身离去。张昭分发饭菜时,盛金却对庞飞扬说:“庞师弟,刚刚掌门劝你重掌鹰堂,你为何不去?难道你真想和我们这些人在这里虚度光阴?”
“就是啊,庞师弟,当年的事情也不是你的过错,你年纪尚轻,正是大展宏图之际,怎么还推辞了呢?”刘枫也不解的问道。
“各位师兄,若是灵逍有事,飞扬自然不能推辞,可飞扬自思不是治事良材,论起运筹帷幄,我比连师兄还是差了不少。”庞飞扬叹道:“当年我年少气盛,才与连师兄争那首座之席,如今想起,自责不已。”
连纵海与庞飞扬同师学艺,当年鹰堂重建之时,两人都有意首座之位。庞飞扬年纪虽轻一些,出手办事都是雷厉风行。连纵海却心胸有些狭窄,凡事锱铢必较。长清子与各位长老权衡之下,才选了庞飞扬为鹰堂首座。
虽然事情已过经年,连纵海也随着年纪的增长渐渐宽容一些,可因为这事,连纵海见到庞飞扬时也没什么好气儿。
邓春想了想道:“连纵海那人心思是够细密了,不过就是太小气,不知道哪句话就得罪了他,然后见了面就不理不睬,当年我在杂事堂不知道什么事惹着了他,足有两年没和我说过一句话。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所为何事。”
庞飞扬叹了一口气:“其实连师兄为人还是很好的,小时常常指点我,只是我二人路数不同,我偏重提纵进击,连师兄却是轻捷如风为主。要不是我二人有些芥蒂,张昭和他学学风行术是再好不过。”
张昭一听问道:“什么是风行术?”
半天没插上嘴的盛金大声叫道:“这个我可知道,风行术是一门了不起的法术,所谓迎风而动,御风而行,身如飞絮,浮水不沉。一日之间来回数千里,五玄之上任你邀游。”
张昭听得目驰神迷:“有这么厉害?盛师叔你会吗?”
“他哪会那个,虽然他少了一条脚,在这屋里身子也算是最重的。”冷平原看着盛金的大肚子嘲笑道:“要是想让盛大头御风而行,那得是多大的风才行?”
各位长老哈哈大笑,盛金却毫不在意:“我说庞师弟,你不能和连师兄说说,让他教教张昭?”
庞飞扬摇了摇头:“我看是没什么希望,掌门师兄说要重建鹰堂,连师兄是不二人选,哪有时间指点张昭,何况他弟子不少,这些年学成风行术的却没几个。”
各位长老觉得这事不可行,张昭还是有些动心,他想着盛金描述学成风行术后的好处,不禁神往。
隔天在后厨干活时,张昭便和胖师傅提了一下风行术的事儿,胖师傅也是连连摇头:“连师兄那人小气的很,教徒弟又没什么耐心,他儿子连沐风现在还没教好,哪有功夫教你。”
张昭一看没了希望,叹息道:“哪怕能学上几天也好。”
胖师傅初时并没在意,直到张昭快走时才灵光一现:“小子,你不用急,我这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第50章()
他叫来后厨的送饭弟子们神神秘秘吩咐一番,然后看着张昭笑道:“行了,你就回去等着吧。看我这招灵不灵。”这些日子后厨和杂事堂传出一些流言蜚语,都说养闲堂的一名弟子想跟庞飞扬学习提纵术却被他拒绝,听说是因为提纵术太难掌握,不是那三两天就能学会的风行术。然后流言渐渐转变方向,开始质疑为何连纵海的一帮弟子至今还没有几个练成风行之术,是不是他在教导方面有些问题。
数日后的一个正午,养闲堂的大门被人重重推开,一个青衣老者气呼呼的冲了进来:“庞飞扬,你说我的风行术其实好学的很,三五天就能练成,远远不如你的提纵术?”
这青衣老者长得圆头圆脑,细眉长须,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圆脸涨得通红,庞飞扬一看起身施礼:“连师兄,您怎么来了?”
青衣老者正是连纵海,他气愤的道:“你说风行术比你的提纵术好学,我倒要看看,你到哪里寻个三五天就练成风行术的人来。”
庞飞扬一楞:“连师兄这是何意?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连纵海气道:“有胆子说还不敢承认,除了你,还有谁能将这两种术法拿来比较?”
庞飞扬一头雾水,不过转念一想却改了口:“连师兄,那话确实不是我说的,不过师兄让我找个三五天就能习成风行术的人,倒不是难找的很。”
连纵海勃然大怒:“你还说不是你?一定是掌门师兄让我执掌鹰堂,你听了不服气,才搞出这种事来,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你说吧,那三五天能习成风行术的人是谁?”
庞飞扬脸上带笑:“现在不行,明天一早师兄过来,我带你去找他。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次日一早,张昭推门出来,看到庞飞扬和一名青衣老者站在面前:“张昭,这位是我的师兄,你要叫声连师伯。”
张昭还没反应过来,连纵海就跨步上前:“就是他吗?”庞飞扬点头答道:“就是他,五天之内,他就能修成风行术。”
连纵海哈哈大笑,转头看着庞飞扬:“我看你是在养闲堂呆得日子太久了,就算你要找我的麻烦,也想个能拿得出手的法子,五天之后,他要是学不成风行术怎么办?”
庞飞扬正色答道:“当日恩师曾言道,无论是风行提纵,重在一个悟字,要是五日之内,他不能领悟风行术的精要之处,飞扬便给师兄斟茶赔罪,祝贺师兄执掌鹰堂。”
连纵海人虽然小气,却并不是粗鲁之辈,他看着张昭:“我看不出这小子有哪里好,能值得你为他如此出力,好,我就教他五天,看你到时还有什么话说。”
庞飞扬微笑道:“师兄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倒是想试上一试,也许五日之内,他真能学会风行术呢。”
连纵海哈哈一笑:“庞飞扬,你听过谁在五日内领悟风行之术?”
庞飞扬看着连纵海重重点头:“当然听过,而且飞扬对这人一直还敬佩的很。”
连纵海轻轻一叹:“好,我就如了你的愿,教他五日。”他回头看着张昭:“明天你再早些起床。”说完转身离去。
张昭这才明白学习风行术的愿望成真,他看着庞飞扬叫道:“庞师叔,连师伯真的答应教我了?”
庞飞扬看着连纵海的背影点头道:“是啊,你要珍惜这机会,方师兄和我的心思想必连师兄也猜了出来。他性子要强,一定会全心全意教你,能不能学会风行术,就看你的本事了。”
*****
张昭第二天早早起来做完金刚练体,看到一身青衣的连纵海已经无声无息站在旁边。他看着张昭收了姿式,也不多问,直接了当的开始讲授风行术。
“风行之术,重在借风之势,风势有大小,轻可摇枝拂尘,重可摧屋拔树,亦有顺逆之分,顺则御风而行,逆则迎风而起……。”
“身在风中,不可强抗风势,或身如一叶飘零,或如纸鸢逆风而上。双脚弹起之力至关重要,将你自身重量与风势相合,一起一落皆不可乱。用力也要得当,过轻则不起,太重则失控……。”
“劲气蕴于双臂,一起一伏既稳身形,又可助力,破空而起如飞鸟振翼,借风而行如鹰隼翔空……。”
连纵海一边讲解,一边配合身上动作,时而双臂一振冲天而起,在空中斜斜绕着圈子落回原地,时而迎风而上,悬在空中轻飘飘的连连翻滚,时而身子后倾,如一片残叶,左右摇晃着一会儿就飘出数十丈远。
张昭看得心旷神怡,脑中金光散开,将连纵海每个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双手也在身侧不停扇动,模仿着他的动作。
就如庞飞扬所说,连纵海毫不藏私,将风行术的要诀仔细讲给张昭,花了近一个时辰传授了纲要和运力方向后,让张昭自行领悟。
胖师傅昨天知道自己计策成功后很得意,他也知道这机会来之不易,让张昭这五天不用下来帮忙,全心学习风行术,就连早饭也帮他安排了人送。
连纵海走后,张昭站在原地,脑中一遍遍回想着风行术的要诀,时而迎风跳起,时而顺风跑动,练得如痴如狂。
金光化形成连纵海刚刚的样子,张昭一遍遍跟着模仿,远远处养闲堂窗口处,几位长老轮番来看。庞飞扬看着张昭刻苦的样子心中安慰,其实他也没指望张昭能在五天内学成风行术,只是想让他学习一下这门法术的皮毛,同时借这机会让连纵海占个上风,化解一下两人以前的积怨。
张昭足足练了大半天,直到体内微弱的气息运转到双臂有了一些真实感后才收手吃饭,吃过饭后又灵机一动,折了些树枝蒙块薄羊皮做成一只风筝的模样,没有放线高飞,只是用手提了狂跑,魂识散开,体会着风力流动的感觉。
如此折腾了一天,到晚上睡觉时,张昭还是梦到在天上飞来飞去,双手在床上不停挥舞,黑脸儿和小白两只猴子虽然口不能言,却都是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失手打中。
连纵海再次来时脸上虽然平静,心里却是震惊,张昭不但每句要诀都能朗朗上口,就连挥臂动作也是无可挑剔。
“欲借风而行,就要身随风动,灵力只在双足双臂,身上不含半分力气。一跃一步,都要观风而定,今天你要练习身体在顺风中的角度……。”
说着连纵海身子向后微微倾倒,双臂一展,脚尖轻轻一点,整个身子看起来像是半躺在空中,随着一阵微风轻轻荡起,一个滑步便向前跃了数丈。
张昭凝神注目,不错过连纵海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连纵海走后,他又是如昨天一般,自行练习,不过这后倾的动行稍大一点,双臂的动作没有配合好,就会摔个仰面朝天,张昭毫不气馁,一遍遍倒在地上,马上跃起再次练习。
……
第三天连纵海教了逆风时的身法,这次却改成身子前倾,一天下来,张昭不知扑倒在地上多少次。
第四天传授双臂间的灵气走向,不同于其它招式将灵气凝聚成点或成线,风行术却是要将灵气凝成一片,象翅膀一样散发在身体两侧,随着修为的不同,所成气翼的大小也不相同。
张昭在和庞飞扬学习提纵术时,对这个有一些涉猎,虽然体内灵力有限,也能挥动双臂在空中稍稍停留片刻。
到了最后一天,连纵海来得更早,看着张昭充满期待的样子,居然破天荒的露出微笑:“你学的很快,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今天才是最重要的一天。”
“你这四天学到的东西只是最基本的东西。虽然你学的很快,可你要知道,我那些弟子就算最鲁钝的,跟我学了这么久也一样早就掌握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还不能风行?”
张昭摇了摇头,这些天他刻苦修练时,还真想过这个问题,这些动作虽然不算好学,只要细心观察,加上苦练,也不至于几年都学不会。
连纵海猜到他心中所想:“因为风行术最重要的不是这些姿式,而是信心,勇气和不断的变化。所谓信心就是不管何时何地,你都要相信自己能做到,不管什么地形环境,你都要有勇气施展风行术,至于变化则是要不断摸索,每一刻这风都是不同的,哪怕一个最细微的失误,都会乱了气息,无法连续行进。”
“所以想真正修成风行术,不但要有足够的自信和胆气,最重要的是体会这无形之风的变向与力度。以灵力将自身变为风中之物,只有真正融合在这风里,你才能随心所欲的前进,你仔细看好。”
连纵海身如轻叶随风而起,一卷一扬的飘动,在张昭身周来回飞舞,张昭脚步移动,跟着他一点点到了山道边上,连纵海没有走那条小路,身子悬空出了崖边,在山边凌乱的枝头上脚尖连点,向下俯冲了一段距离,身子一挺,轻飘飘的随着向上的山风落回张昭身边。
“这个你虽然现在不能练,但是这种感觉才最为重要,只有你体会到了,才能真正学会风行术。”
“好了,今天就是第五天,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好自为之吧。”连纵海说完向着养闲堂方向行去。
张昭想起一事,大声问道:“连师伯,是谁只用了五天就领悟了这风行术?”
连纵海初时没有回答,走了一段还是忍不住说了句:“除了我,还能有谁?”语声中满是得意之情。
养闲堂中,连纵海迎着诸位长老的不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