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氪命-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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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皇陛下,学生已经没有特别想要知道的问题了。”
“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能请您专门给刘长华等几位天差交代一下,让那些人不要再采访和打扰我了吗?”
听到他的这句话,南皇无所谓的笑了下,说:“就这个啊,好办,本皇和他们说一声就是。”
“不过也能理解,身为修士,喜不喜欢清净先不提。”
“这种被当成动物园的猴子观赏的感觉,确实很让人不自在吧,哈哈!”
对于这种递个话的事情,南皇觉得没有什么难办的,也能够理解申凯这样不希望被一群人围观的感觉,直接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两人之间的谈话,似乎结束了,申凯也到了离开的时候。
随手弹出一道光点飞出,片刻后,南皇告诉申凯,刘长华等人已经将民众疏散,并且交代了媒体,不要再采访他。
“恩,那就这样吧,话说和你聊天还挺有意思的,最后也没给我提什么无礼的要求。”
临走前,南皇最后看着申凯,婉了下自己的头发,梳到耳后。
“刚才的话是认真的,本皇觉得你有希望成就七阶。”
“不过也别太骄傲自满,否则最后那群家伙可又会说,本皇将一个天骄人物给毒奶了!”
申凯知道,能够被南皇称呼为那群家伙的,必然也是其他皇者或七阶修士。
“只是不知道,被南皇陛下给毒奶的那个倒霉蛋天骄是谁,希望我不会被传染。。。。。。”
刚刚在心中升起了这个念头,南皇就眼睛一瞪,读取到了申凯的想法。
长袖一挥动,将申凯弄出了这片金色的海洋。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海洋,南皇喃喃自语起来:“基本可以确定,这小子是世界反补的受益者。”
“不过,当时最后的问题,他那么认真的样子,心思还提到了疯狂的想法,最后却是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让我要求其他人,不要再打扰清净了?”
有些想不通,似乎前后矛盾了。
但南皇自信身为皇者,如果申凯真有想法,自己怎么可能读取不到?
算了,反正也只是一名早熟的天骄而已,在世界的反馈下,这一代的天骄多了去。
现在的高考第一,在未来的四阶乃至更高层次,也未必能一直独占鳌头。
就算真有什么情况,偶尔留心观察一下就是了。
只要一天没有踏入永恒阶级,甚至超出生物存在的六阶,就没有太过注意的必要。
这样想着,南皇起身,伴随着浩瀚的伟力,缓慢而又确实的离开了腾华星,最终消失不见。
而离开了金色黑洞的申凯,缓慢平稳的落入大气层,最终安全的回到了他离开时的地方。
此时学校的巨柱周围,已经再没有人了。
一方面是不少人都受到了南皇的信息冲击,被送入医院。
另一部分撑过来的人,刘长华等人也在收到南皇不要打扰申凯的命令后,将他们驱散。
脚踏实地,看着空旷的学校,申凯这才放松下来,全身早已被控制的毛孔,都流淌出无数汗水,将衣服打的湿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受着全身因为紧张而刺痛发麻的皮肤,申凯这时候才终于放松下来,捂着脸大笑。
有些不计后果的作死赌博。
但他终究赌对了,强如南皇这般,彼此似乎相隔了一个维度的伟大存在,也依然无法探查氪命三相图。
甚至之前那一刻,他在心中反复提及,对方无往不利的思维读取,却也毫无反应。
这下,他多年来的忧虑,彻底放心了。
因为就连南皇,也不能探知他的氪命三相图,从而知道他是其他世界的穿越者。
“我就知道,三相图能让我立身整个多元之上,而你身为皇者却依然只是在人道大世界这样的宇宙中!”
“大罗是吧,前世无数中,一切时空永恒自在的境界,在人道大世界是七阶第三步。”
“但相比能直接让我一个凡俗跳出整个多元宇宙,甚至还能观测到其他多元体系的三相图来说,又算什么?”
毫无顾忌的在心中发问,刚才就是在这样的念头聚合下,申凯选择了赌一把,看对方能否感知。
结果和他所想的一样,南皇一无所知。
虽然此刻全身冷汗,有些后怕,不过更多的是真的不会有人能发现三相图的喜悦,和对永恒阶级燃起的野望。
“永恒阶级,和非永恒阶级,对吧?”
“总有一天,我也会走到这一步的,甚至超越你们的,等着。。。。。。”
最后的话直接从口中说出,申凯转身离开了这所呆的时光并不长,没有多少感情的高中母校,向寒凛山脉的方向而去。
第164章 再见严阙()
白雪皑皑的寒凛山脉,申凯换了一身全新的黑色长袍,正独自一人上山。
停下脚步,看着山上似乎永远不会变化的景致,申凯有些复杂。
明明距离上一次在这里,还不过半个月左右。
可一整场高考下来,此刻再重温旧地,心中却又有种恍如隔世的味道,不断酝酿。
“果然,除了岁月的流转,人也会因为经历的事情不同,而有所改变。。。。。。”
仔细想想,在这半个多月里,自己先后经历了杀戮平原、人皇金塔,以及和申极煌的那一战,最后的原主消逝等。
此刻回想起来,真是恍如隔世一般。
就连不过半天前,和南皇的那一场对话,也逐渐变的遥远了。
“终究不成永恒阶级,人就会不停的变化下去,身体的变化,思想的变化。。。。。。”
“最终蓦然回首,哪怕是同样的自己,却也两不相同了。”
摇头放下心思,申凯继续慢步登山。
没有雪狼再出现打扰清净,申凯也无意再做这种事情,否则整个山脉的雪狼恐怕都要绝种。
不多时,来到了寒凛山脉深处,一道道宽大的栈道交错横立,上面到处都是冰裂,在狂风的吹熄下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
站在山间栈道口,申凯停住脚步,看着栈道另一头出现的人影,是许久不见的严阙。
一身白衣打扮的严阙,全身在真气的运作下,没有一丝雪花接近,整个人的气质成熟了很多,修为也远超过去。
轻易判断出对方比过去更强,但是申凯也没有多余的反应。
两者都是陈长水的亲传弟子,得到全部的教授,但是过去数年中并没有其他交集。
哪怕最开始对申凯超过自己有些不忿,但对方却也是光明磊落,一次小动作都没有。
这样的人,申凯对他自然不会有恶感。
只是两人终究算不上朋友,此刻看对方的样子,应该是刚刚拜访完陈长水,准备下山。
两人各自站在栈道一头,一个准备上山,一个准备下山。
此时,目光相隔千余米,自然交汇在一起。
“你来了。”
“恩。”
纵然相隔千余米,还有着风雪吹过,严阙的声音依然传到申凯耳边。
点头表示回应后,申凯踏上栈道缓步前行,而严阙也做出了一样的行为。
两人面对面的向前走,距离逐渐接近。
在栈道的中心处,此时两人相距大约百步左右的距离了,严阙突然停了下来。
看着停下脚步的严阙,申凯心中一动,也默契的停下了步伐,等对方说话。
“说起来,同样是陈师的亲传弟子,但是同门的这三年里,你我一次正式交手也没有。”
沉默了一下,严阙开口。
听到这话,申凯看着对方的眼睛中,有着一丝战意,笑了笑。
“三年前的时候,我没有修为的情况下,闯关排名超过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和我比试?”
知道是在调侃,不过严阙还是认真回答:“那时候你没有修为,欺负这样的你,胜之不武。”
对这个回答没有意外,许久不见,对方也成长了很多,不再那么的偏激了。
“但现在交手,胜之不武的人,是我。”
这话从申凯的口中说出,并没有任何得意或者嘲讽的意思,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或许换做两年前,申凯异道二阶,武道一阶的时候,双方依然会有一场龙争虎斗。
但放在如今,申凯三阶大成,一身修为战力在同阶中无双无对,又经历了人皇金塔中的逆帝和申极煌,此时心中逐渐有一种同阶无敌的气势酝酿喷薄。
哪怕严阙从小就是人们眼中的天才,但在如今的申凯眼中,却已经算不上什么。
只是眼睛一扫之下,严阙的真气分布范围,擅长方式,身体的破绽处,异道精神的浓烈程度等等,就全部映入申凯的脑海中。
对方的虚实破绽了然在心,这场战斗,根本连一开始打的必要都没有。
曾经被视作竞争的目标,却在一场战斗都没有过的情况下,就被自己悄然超越,直到对方连自己的背影也看不见,不得不说有种遗憾。
“我知道,就凭现在的我,或许连让你热身的资格都没有了。。。。。。”
没有因为申凯的话而恼怒,因为严阙也参加了这一届的高考。
同样身为应届生的严阙,比谁都知道这一届高考的实战难度,自己也不过勉强通过而已。
可面前的人,却是凭着压倒性的分数,成为了高考第一,真正横压了一整届的所有学生。
甚至对方的分数,是古今人族高考第一!
在分数能够约等于战力的情况下,严阙知道,彼此的实力差天共地,因此他没有丝毫不满或者愤怒的感觉。
无关其他,两个人的距离太远太远,远到严阙连嫉妒和竞争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了。
不过,严阙任然开口:“我并不奢望能战胜你,甚至在你手中撑过多少招。。。。。。”
“但总归同门一场,只有你我两人是陈师的亲传弟子,我想要交手一次,了却心愿。”
说到这里,严阙露出了笑意,让申凯也有点惊讶。
这似乎是认识对方数年来,第一次露出笑容,相当难得。
“更何况,横压一届人族考生,甚至创造了古今记录的人就在我面前,如果不讨教一二,我也枉为修士了。”
“至少此时此刻,你我依旧是同阶,对吧。。。。。。”
听到最后一句话,申凯心中叹了口气,严阙的意思他明白。
战力差距再大,现在两人都还是三阶,但时候再久一点,凭借申凯表现出的天赋和战力,往后岁月中,两人的差距不会缩小,只会越拉越大。
最终,大到连一次过招的意义都没有,因为那时候,申凯出招,或许严阙连看都看不懂了。
倒不如趁现在同阶的时候,真正交手一次,了解和这一届最强者之间的差距所在,也好让自己有个提高的目标。
“我懂你的意思了,说起来,虽然晚了些,但我曾经也有过念头,和你好好打一次。”
“不过终究是同门,况且你我除了异道之外,另一种体系并不相同。”
“不如换个方式吧,用你我二人都会的,来过过手?”
第165章 期待你横压一世()
看到严阙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申凯笑了笑,向他解释。
“一剑画天河。”
“还记得那一年吗,陈师在巨树下授课,最后只留下我们两个亲传弟子,一番长谈后将这一招分别传授给了你我。。。。。。”
听到这话,严阙露出了回忆的笑容。
怎么可能会忘记,也是那一年,申凯和严阙两人同时被陈长水收入门下,开始学习异道。
对于两人而言,在寒凛山脉的三年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确实无比珍贵的时光和回忆了。
每天可以有着名师悉心教导,不用担心外界的种种,能够清净的修炼,虽然不是全部友善,但还算合得来的同门。。。。。。
这一切,都被埋藏在两人心中,仿佛陈酒,越来越香甜。
直到现在,两人都各自有所成就,可以说和这三年的时光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思绪从回忆中离开,严阙看着申凯,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对于另一半修炼体系不同,却又是同门的我们来说,确实是好想法。”
“或者说,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说完后,严阙面色一冷,一把米白色的细腻长剑,具显在手。
长剑比一般的要更加尖锐,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纹路,乍一看好似鳞片般。
两旁的剑刃成双重凹槽,中间部分偏细,剑柄处淡黄古朴,有种精雕细琢的感觉。
这是严阙数年来,用和申凯不同的观想法锻造,最终具显而成的武器。
从一开始两人所选择的道路就不同。
相比申凯选择了三原色观想法,可以自如具显不同的观想物,最后发展出了换兵流,走出自己的道路。
严阙则是选择了和陈长水一样的正统流派,一生只观想一件武器,不断的完善它,最终做到只尊一物破万法。
此刻看到对方具显出来的长剑,申凯眼睛一亮,这是他数年来,第一次看到严阙的观想物。
“好,构成稳定,就连概念也成型了,确实是千锤百炼,经过无数次观想而成的,你果然下了苦工!”
称赞了一句后,申凯不再露出笑容,手中也是一把长剑具显出来,通体赤红。
出于对严阙的尊重,他没有选择随手具显,而是在自己观想最久的刀剑中,具显出了地火长剑出来。
没有武道和文道,此刻两人都只使用了在陈长水处学会的异道,观想出武器具显。
只是各人手中一把长剑,凌冽的战意就将四周吹熄的风雪都割裂开来,四散不见。
距离山脚数千米高的海拔上,两者毫无畏惧的站在栈道,只是具显出长剑气机,就让栈道的最中心处,割裂出现了一个范围不小的空心地带来。
在这里,任何的风雪和环境,都不会打扰到两人。
跟着,严阙眼中绽放神采,反手提起自己的长剑,就是由上而下,隔空激烈一斩,动作大开大合。
“一剑画天河!”
随着严阙挥手斩击,长剑带出一道纤细流光,蜿蜒曲折下如同蛟龙飞舞。
流光中又透出点点星辰,如同最绚丽的彩带,又像是天河的雏形,冲向了不远处的申凯。
不是文道剑气,却又有着概念具显后的神异。
“这一剑,真的有那么一丝,陈师的天河影子了,你没有画虎似猫,好极了!”
申凯看着被严阙打出的天河,长喝一声,以和严阙不同的方式,由下而上的挥手,同样斩出了一剑。
在地火长剑的挥洒下,这一击飞腾而出,化作赤红,其中有无数星辰影子浮现出来。
如果有人仔细看,就会发现申凯天河中的星辰,一颗颗都是暗红色,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最终,星辰之影似乎步入了晚年,但又抗拒自己在无声无息中消亡。
于是它们选择了最壮烈的方式,犹如一颗颗超新星大爆炸一般,汇聚在一起。
这股赤色的洪流带着九死无悔,一往无前的气势,最终再度化为天河,仿佛由下而上,将要席卷世界一般。
栈道中心处,严阙的白色天河和申凯的红色天河发生激烈碰撞。
整个栈道在强大的威力下,似乎有些支撑不住,逐渐震动起来,大片裂痕浮现。
下一刻,申凯的赤红色天河将严阙的白色天河击溃,带着一往无前的庞大气势,顺流而上,将白色天河的主流层层打散。
最后,赤红天河蔓延到严阙手中的长剑,将他一心观想的武器击碎,化为光点消失,短时间再也无法具显出来了。
眼看天河就要冲击到严阙本人,申凯立即撤手,最终赤色天河消散不见。
胜负已分。
看着空荡荡的手心,严阙没有说话。
而申凯也收起地火长剑,沉默不语。
这时候,整个栈道终于无法承载两人,从刚才交手的中心处破碎,整个断裂开来,下面就是数千米海拔的山底。
面对这种情况,两人似乎都有了默契,不慌不忙的快步踩着即将破碎的栈道前行。
申凯是朝着山上的那一方,严阙是朝着山下的那一头。
两人方向不同,在交错而过的那一瞬间,严阙的声音传来。
“同样是一剑画天河,我只是在尽力模仿神韵,你却已经能摸通吃透,并且加上自己的理解,真正融入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申凯,未来的路很长,我期待你真正横压一世,立足于诸多天骄之上,让我们天河门下震惊人族乃至整个人道大世界的那一天。”
眼角似乎瞟到了严阙那彻底放下,有些洒脱的笑容,申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做出回应。
“恩,我会的。。。你也是,不要落下太远,大日横空倒不如群星闪耀,你也是天河门下,不是吗?”
似乎有些遗憾,严阙最后的声音传来:“共勉吧。。。。。。”
跟着两人彻底分开,各自朝着自己的那个方向快步跑去。
已经断开变形的栈道,也阻挡不了两人的步伐,就在栈道两头垂下之前,两人已经各自到达了两边山头处。
“轰隆!”
断开的栈道快速垂下,拍打着山壁,发出剧烈的声响。
没有再对话,两人隔着千米的距离,各自站在一处山头,互看一眼后,转身离去。
第166章 因缘际会()
与严阙一招告别后,申凯途中没有再遇到其他情况,一路平平淡淡的来到了中央主峰。
走到庭院处,看着坐在树下的陈长水,一切似乎还在昨日。
“陈师。。。弟子心中总觉得有些怅然,看着庭院里的这些桌椅,就想到了我们一群同门,都还在这里听课的那些日子。”
师徒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超乎寻常学校。
申凯对陈长水恭敬行礼后,缓缓在庭院中走着,手轻轻抚过一张张没有人在的桌椅,神色复杂。
最后他走到了庭院最前面,那个过去三年中,一直属于自己的亲传弟子座位上,盘膝坐下。
抬起头看着巨树下的陈长水,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变化。
但整个空落的庭院,只剩下他们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