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亦可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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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儿，他心中一动，不由瞥了一眼仙儿，随即心中苦笑，暗道即便yin冥眼和仙灵眼可以助自己疗伤，她又怎肯？
仙儿闻言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如今即便是可以用上品yin玉来弥补，我也没办法取来了，我私取大量极品yin玉的事情早已惊动了族中长辈，若是给不出可以让他们信服的理由，恐怕我是无法再从库房取出一块yin玉了。”
萧寒沉吟道：“启元城内还有什么较大的家族势力？”
仙儿眸光一闪，立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她迟疑了一下，道：“启元城名义上属于大夏皇朝，实际上却由太一门掌控，由于我父亲的关系，太一门在启元城未设分部，林家可以算是启元城第一势力，其次便应数城主府和北野家族了。”
“将位置告诉我。”
在仙儿离开后，萧寒继续闭目疗伤，直至算着时间已近子时，他才如幽灵一般飘出了林府，向着启元城zhong yāng位置的城主府飘去。
三更半夜，夜风萧萧，街上已无行人，幽暗的星光之下，萧寒飘荡在半空中，穿街越巷，来到了城主府所在。
洪荒大陆浩大无边，人类开发的区域极其有限，未曾开发的草莽山林占了七成以上，而就是人类所开发的三成面积，作为三大皇朝之一的大夏皇朝地域就超过了九万里，可想而知整个洪荒大陆有多么广阔。
大陆修炼之风极盛，太一门、青云道、天剑宗、万佛寺等几大门派巨擎屹立绝巅，这些古老门派无一不是传承数千年之久，底蕴之深，即便是三大皇朝也对其忌惮三分，因此这几大门派附近区域，都是由几大门派直接控制的。
启元城处于太一门控制区域的边界，属于宗派势力和皇朝势力的缓冲地带，城主府的势力虽然不如林家，却也不会相差太多，城主府位于启元城zhong yāng位置，修建的大气恢弘，极为奢华，比林府似还要更胜一筹。
魂魄之身无形无影，除非是涅槃之境的强者，灵识离体，或者天赋异斌，有类似yin冥眼看破虚妄的异能，否则即便是是聚元境巅峰也难以看到萧寒，城主府守卫对他来说等同虚设，他大大方方的从城主府大门穿过，进了府中。
诺大的城主府没有人引路，想要找到库房所在无异于盲人摸象，萧寒在府院中趁巡逻守卫换岗之际，以秘术催眠了一个落单的守卫，问出了库房所在。
不过他琢磨了一下，觉得极品yin玉未必就会放在库房，想了想，觉得还是再找一个地位较高的人确定一下为妥。
想到此处，萧寒飘向了后院，不过就在这时远处一个士兵的声音传入他耳边，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哎，队长，你说咱们城主究竟修炼的什么功法，竟需要如此之多的yin玉？”
萧寒心中一动，远远见到两个士兵举着火把，后面跟着四个士兵抬着一个大铁箱进了一个月亮门，身形一晃，便追了上去。
“闭嘴！城主的事情也是你我所能打听的？”走在最前方的队长喝斥了一句。
问话的士兵一缩脖子，嘴里却嘟囔道：“城主的事我自然不敢多问，不过这么多的极品yin玉谁见了不奇怪啊，这一箱子恐怕有将近一百块极品yin玉吧？以我现在的薪水十年也买不起一块极品yin玉，啧啧，一百多块不过yin玉灵气极寒，要了也没用，真不知道城主找来这么多的yin玉干嘛”
“闭嘴！”队长怒斥了一声，那士兵顿时不敢再吭声了。
听到那个士兵的话，萧寒心中也升起了几分好奇，须知yin玉所蕴含的灵气极为yin寒，极品yin玉yin气更重，普通的修炼者根本没办法吸收，这个城主却弄来这么多的极品yin玉，确实有古怪。
难道是修炼yin寒功法的人？
萧寒暗暗猜测，既然已经见到了yin玉，他也不急着离开，这几个士兵最强的就是那个队长，也不过筑基境界七层而已，即便是站在他身边他也发现不了，所以萧寒大模大样的跟在几个士兵身后，来到了府邸中一座假山前。
那个士兵队长绕到假山后面扣了机关，假山中一块山石深深陷入了进去，露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队长接过火把，令两个士兵守在一边，随后带着拿四个士兵抬着铁箱钻了进去。
萧寒见状，也跟了进去。
进入洞口之后，是一条狭窄幽长的通道，往下延伸，几个士兵抬着铁箱沿着石阶来到一座石门之前，将铁箱放了下来。
“启禀城主，yin玉已经带到。”队长对着石门恭声道。
无人回应。
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只听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从石门后传了出来：“你们退下吧。”
“是！”队长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士兵沿着台阶走了上去。
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石门轰然打开，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此人四十岁左右模样，方脸粗眉，看起来颇有威仪，他走出石门，双手提起铁箱，转身又走进了石门之后。
萧寒嘴角微微翘起，也飘了进去。
这是一间不大的石室，四角燃着红烛，摇曳的烛火照耀下，可以看清室内空无一物，只在zhong yāng处刻画着复杂的符文痕迹，这些符文呈八卦形状分布，里外四层，每层皆有八个凹陷处，共三十二个凹陷处，竟都放置着一块极品yin玉，在符文zhong yāng位置却放置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火红玉盒，整个纹络之上有蓝sè光华在流动，不断地涌向zhong yāng玉盒处。不过此时yin玉内的凉气显然即将耗尽，蓝sè光华极为暗淡。
看到火红玉盒的瞬间，萧寒的眉心位置，忽然有一枚古朴圆润的珠子模糊地闪了一闪，萧寒神情一震，看着那火红的玉盒，眼神微微闪动了起来。
中年男子将铁箱放在一边，打开取出八块yin玉，然后将符文最外层的八块yin气耗尽，已经几乎碎裂的yin玉取出，将新的yin玉放了进去，然后依次将所有的yin玉换了一遍。
晶蓝sè的光晕大涨，绚丽的光晕不断地yin玉处发出，经符文转化，向zhong yāng的火红玉盒涌去。
“整整三年，四元寒灵阵ii不断的侵蚀，终于要大功告成了！”
中年男子看着不断流动的晶蓝光华，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之sè。
“一个月，只要再等一个月，寒灵之气定然可以将玉盒之上的封印之力完全侵蚀，届时”
他目中露出炽热之sè。
萧寒一听还要一个月，顿时摇了摇头，他自然不会在此等候一个月，这个中年男子全身气血浑厚，jing气内敛，全身jing、气、神已经将要融为一炉，达到聚元大圆满——“三花聚顶”的境界了，在洪荒大陆是可以雄踞一方的高手，倒不可小视。
但只要未到涅槃境，便不被萧寒放在眼里，他轻轻一弹指，一簇妖异的血红火焰出现在他指尖，焰火腾腾，跳跃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一般。
这时中年男子似有所觉，皱了皱眉头，转身想萧寒所在的方位看了过来。
萧寒屈指一弹，那一簇妖异的血焰如一道红sè的闪电，在空气之中划过一条浅浅的红sè痕迹，没入了中年男子后心之处。
“轰！”
中年男子浑身一震，脸庞瞬间赤红，随即炽烈的光芒透体而出，浑身上下jing气澎湃，显然功法已经运转到极致，在竭尽全力地抵抗，同时他艰难地向移到四元寒灵阵之中，想要凭借四元寒灵阵的寒灵之气来抵挡体内的炽热火焰，他扫视四方，嗔目喝道：“何方宵小，暗算于我？”
萧寒在旁边冷漠地看着他，眼中露出一丝讥讽，以神识传音道：“你以为，寒灵之气，就可挡住我的幽冥赤焰了吗？”
“你是谁？我、额”
中年男子双目shè出愤恨之sè，萧寒目中血光一闪，中年男子全身猛然一僵，全身上下，衣角、指尖、发梢，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了一层冰霜。
“阁下这般神通，为何藏头露尾？”感觉到体内的炽热火焰瞬间转为极寒，冰冷的寒气在几个呼吸之间便侵入了五脏六腑，中年男子目露绝望和不甘之sè，艰难地道。
萧寒若无其事地将火红的玉盒摄入掌中，以神识传音道：“你我本无仇怨，但我既已出手，从无不杀之理。这幽冥赤焰，极热极寒，皆在我一念之间，你想要以寒灵之气遏制，是在自寻死路。不过念你赠我yin玉的份上，这缕幽冥赤焰我便不再收回，若你死之后，有朝一i能在鬼界恢复记忆，记得帮我给九大鬼王传句话，说我萧寒，还未死。”
说罢，他隔空摄起一边盛放yin玉的铁箱，弹指shè出一道血光，扣动了机关，然后自打开的石门飘了出去。
第三章 苍天之泪（）
寒气入髓，中年男子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他断续地道：“鬼界？不，不我燕南天英雄一世，纵横大陆几十载，竟在即将问鼎天下之际，死在了一个不知名的人手里我、我不甘呐！呃啊！苍天苍天泪啊”
萧寒本打算今夜一起将北野家族和城主府的yin玉都给洗劫了，不过此时城主府所获打出所料，加上还有一个神秘的玉盒，便没有再去北野家族，带着玉盒和铁箱出了城主府后，便直悠悠荡荡地飘回了林府。
时已入冬，天上繁星满天，浩瀚的星空深邃幽远，一轮明月高挂其中，月华如水，幽静的小院之中恍若白昼。
内室之中，仙儿正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在萧寒飘回小院之时，她突兀地睁开了眼睛，冰雪般清澈明亮的眸子中掠过惊疑之sè，随即她掀开床帐，披衣下床，走到外间。
走过窗前，她忽然顿了顿，透过窗子望了一眼空中皎洁的明月，她轻轻咬了咬柔嫩的唇，然后探手入怀，从胸前取出了贴身的胸坠，那是一枚泪滴形状的绚丽晶钻，在月光照耀之下，散发着梦幻般地绚丽七彩光晕，忽明忽暗，映着她jing美绝伦的容颜，晶莹如雪的肌肤，倾城丽sè令满室生辉，直让天上的明月也为之失sè。
仙儿望着晶钻散发出的绚丽光晕，似乎有些疑惑，慢慢地，她抬起脸，有些难以置信地望了一眼密室的方向，喃喃道：“是”
“是么？”
此时萧寒已经回到了密室之中，封闭的密室中四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那个大铁箱放在一边，身躯几乎透明的萧寒盘膝坐在白**之上，手中笼罩着一层鲜红sè的光芒，正在摆弄着那个抢来的玉盒。
“竟是阳煞火玉所制，难怪需要寒灵之气来打开”
萧寒散发出神识探查了一番，却发现火玉所制的玉盒上还有这一重禁制，隔绝了他的神识探查，他双眉一扬，低声道：“能引起轮回珠异动，果然不是凡物”
随即他摇摇头，把玉盒随手甩到一边，隔空打开铁箱，摄取出一块极品yin玉，继续开始吸取yin气疗伤了起来。
翌i早晨，当第三块yin玉被吸净了灵气，化为了碎屑之后，萧寒飘出了密室。
飘到院中，萧寒顿时一愣。
只见天地茫茫，大雪纷飞，雅静的小院仿佛裹上了一层银装，院中的花草皆是异种，风雪之中一如往i，青翠娇艳，不过这雪实在是大，稍矮一些的花草已经被埋在了雪中，只露着枝梢在外，几根绿竹也被积雪压弯了腰，似乎即便是这异种草木，在天地之威面前，也只能谦卑的低下头。
不知为何，萧寒忽有触动，他站在院中，仰头望着漫天风雪，眼中掠过一抹追忆，低语道：“天地不仁，视众生为何物？天地不仁”
他低低的重复着这两句话，眼中露出深深地痛惜之sè，却又生生地敛起。
“已经是寒冬了吗？”
在原地怔了片刻，萧寒转身，飘进了仙儿房中。
女孩儿素雅的闺房布置一如其人，恬淡脱俗，毫无烟火气息，时值寒冬，一般的大家小姐房中早已燃着炭火取暖，但仙儿自幼便不喜烟火气息，从未用过那些东西。
此时她依旧是一身素白衣裳，长发垂肩，纤腰一束，修长的娇躯纤巧袅娜，整个人透发着一股灵气。
衣如雪，人如玉，即便以萧寒曾经的见识经历，看到明净出尘的仙儿，也不得不暗赞她的美丽，这个女孩仿佛是上天的宠儿，钟天地灵慧之气于一身。
仙儿显然已经发现了萧寒的到来，却没有任何反应，敛袖执笔，似乎正在写字，萧寒自她身后望去，窗外大雪纷飞，长发素衣的女孩儿站在桌前，执笔挥墨，那美到了极点的背影竟似若相识。
他微微一呆，随即摇头苦笑，身形一动，足不沾尘，悠悠地飘到她身后。
只见一张雪白宣纸几乎铺满了整个书桌，上面一个有龙飞凤舞的“苍”字，字迹古拙苍劲，更兼有一股yu破纸而出、呼啸苍穹的气势，让人望之心惊。
萧寒微露讶sè，看了一眼仙儿，暗思道：此女生xing恬淡，气质出尘，我之前只惊讶她是鬼仙体质，倒忽略了她的心xing，依这字看来，此女境界之高，倒似乎远远超过了本身的修为。这般呼啸苍穹之气魄，比之寻常英杰犹胜三分，不过却明显不符她心xing，实在古怪
修炼道路何止千万条，当今之世，武、道、佛三家最为鼎盛，但却不代表修炼之路只有这三条，传说中古时期百家争鸣，繁盛一时，不过最后此三派发展最为兴盛，至今已经几乎一统正道，而其他各家人才凋零，早已没落衰败了。
书画之道属于中古时期百家之中儒家的修炼之法，最重心xing，仙儿虽不是修炼儒家法门，但自幼聪颖，琴棋书画，无一不jing，所以虽然小小年纪，却不仅修为远超同辈，心境更是远远超过了本身修为，比之寻常的涅槃境强者犹有过之，实乃千年难遇的天才人物。
脑中电闪一般掠过这些念头，萧寒瞥见一旁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墨迹未干，想是仙儿所作，不由举目望去。
画上所绘乃是一间破败山庙，山上狂风急舞，大雪飘零，在庙前立着几株枯木，破败的庙墙、光秃秃的树干，在漫天风雪之中摇摇yu坠，远处风雪飘零，天地苍茫，一片肃杀之景。
整幅画布局开阔，用笔老道，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片冬季寒风肆虐，万物凋零的萧瑟情景，更隐约透发着一股肃杀之气，显然仙儿在画之一道已然登堂入室。
不过萧寒早知她天资聪颖，在画之一道上有如此造诣，并不多么吃惊，让他吃惊的是这么一副充满了肃杀之气的风雪图，却因仙儿在破庙之内点了两笔，添上了两枝傲雪绽放的腊梅，竟让那茫茫天地沦为了衬托，那两朵梅花竟使得画中透出了一股勃勃的生气，即便天地肃杀，也掩盖不了那股蓬勃鲜活的生气。
在画左上角留白处，题着两句小诗：
冰雪度风，凌寒独自开。
这时仙儿搁笔，见萧寒正在望着画发呆，她揉揉手腕，展颜道：“你在看什么？”
萧寒微微苦笑道：“我本自视甚高，以为三界虽大，除她之外”说到这儿，他忽地顿了顿，接着道：“以寒冬之景，却画出了初之境，你对大道轮回之感悟，实在匪夷所思。我本估量你在二十岁之前便可破入涅槃境界，但如今看来”
他苦笑着摇摇头，看起来有些受打击的样子。
仙儿俏皮地笑了笑，明眸如月，娇颜如画，这天生丽质的女孩儿此时一改往i恬淡出尘之气质，浑身上下沐浴着一股清新鲜活的味道。
她浅浅一笑，道：“我也是今i见天降大雪，才忽有感悟。”随即微微敛衣，作势朝旁边书桌一引：“你再看这两个字如何？”
萧寒微微一愕，并未动，望着仙儿怔了一怔，道：“妮子你今天没有发烧吧？”
他苦笑道：“如果我记忆不曾出错，是我以封灵印胁迫了你，逼你取尽家中yin玉，这几个月以来你虽从未有过刻意的敌视疏离，却也从未似今i这般，我也知你生xing恬淡，今i这般”
他有些古怪地望了仙儿一眼，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调笑道：“莫不是你忽然发现，其实我这个小鬼还是蛮帅的？”
这几个月以来，仙儿已经见过萧寒极端反差的两种风格，有时冷酷yin戾，几如修罗，有时却又如常人一般温和散漫，还有些有些坏坏的、邪邪的味道，像是街头的混混儿，她不知这种两种截然相反的人格怎么会出现在一个人“鬼”身上，却隐约猜测出他必有刻骨铭心的往事，此时见萧寒这般调笑，她只是一笑置之，道：“看过便知。”
萧寒似乎有些郁闷，摇摇头，飘到桌前，见那苍劲古拙的“苍”字之下，是一个铁钩银划的“天”字，字迹同样苍劲，笔力雄浑，直透纸背。
“这字似乎不是你所写吧？”
仙儿轻轻抿唇道：“不错，这是我幼时见我父亲所写，临摹而作。”
萧寒望了她一眼，然后望着桌上的两个字，沉吟道：“苍天？”
仙儿静静地望着他，清眸如雪，似乎可以望穿人心一般：“你相信天的存在吗？”
萧寒失笑道：“自然不存在的。天不过是一种法则而已，却被无知的人臆想出来，认为是一种高于神明的至高存在。你既是修炼之人，就应当知道即便是传说中的神话人物，也不过就是修为更加高深的修炼者而已，比如那天界仙人，鬼界阎罗，不就一直受着人间香火膜拜吗？可事实上呢，即便是天界神王，鬼界鬼王，也有身死陨落的那一天，如何称得上神明，当得起膜拜！”
仙儿深深望着他一眼，款款走到门前，望着外面漫天飘零的大雪，幽幽道：“你知道么，在我们洪荒大陆，自古都流传着一个传说。”
萧寒神情一动，仙儿说话之中，分明透露着她已经猜到他不是这个大陆的人了，他不由微微苦笑，果然是言多必失啊。
仙儿幽幽地道：“传说中天是存在的，却在某个时期死了。”
萧寒一愣，笑道：“天死了？”
仙儿回头忘了他一眼，清澈的眸中似乎有异样的光彩：“不错。据说“天”在死之前，流下了泪水，泪水遇风化为泪晶，亘古不损，一直流传在洪荒大陆。”
萧寒笑道：“虽然我知道女孩子心里多少都有些浪漫情节，可天道无情，即便身死也不会是为了心爱的人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