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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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书上所言,《大象无形拳》正如其名,出拳如象,却能到无影无形境地,看来王仆诚是因祸得福了。
陆幽抬头解释一番,王仆诚听到笑逐颜开,摸着脑袋道:“原来是这样。”
“陆公子,这玄门宝库内我一个人坐着寂寞,你们若是要修行,不若日后日日来陪我可好,这玄门宝库内宝物可任两位拿取。”兰庆风央求道:“反正这些宝物与我无多大用处。”
如此好事,岂能拒绝,陆幽抱拳谢过,王仆诚索性就在这玄门宝库中修习大象无形拳,陆幽坐在角落中,闭目神游。
玄海内天地清朗,《玄海经注》说要以心眼观之,必能寻的玄海堤岸,如今要看到玄海内景象,便是以心观之,陆幽踱步在玄海内,静静瞧着碧蓝海面,只求有所察觉。
这一瞧,陆幽欣喜,原来这玄海之中并非只是一池汪洋,再无其他,玄海海底隐有物事游曳,好似游鱼在内。
俯身查探,玄海内景象看的更为清楚,只加玄海内,一尾金色游鱼摆尾滑行,陆幽紧紧跟随。
瞧了一阵,陆幽坦然一笑,这游鱼无拘无束,玄海内游动,然而却有一个规律,轻易不能察觉,他起身观望,刚才跟随游鱼,所走恰好是东南西北各百丈左右。
这游鱼只在这百丈内游走,百丈之外却无法到达,但海内无任何物事阻隔,只因这阻隔之物瞧不见,摸不着,便是玄海堤岸。
看来他玄海百丈大小,陆幽又跟随游鱼,确认一番,果如他所料,只是如今玄海内时日已久,不可逗留,匆忙收神,睁开眼睛。
兰庆风坐在一旁,看的惊奇道:“陆公子,你刚才干什么呢,满头大汗,全身还有蒸汽腾腾。”
陆幽笑而不语,既已发现玄海堤岸,之后便是修补堤坝,只是堤坝如何用寿元修补,尚且不得知,那本《玄海经注》上并未详说,《玄海经注》乃是先贤所著,绝不可能讲一半留一半。
陆幽想至此处,抬头道:“兰兄,《玄海经注》可有另外一半?”
兰庆风一惊,神色诧异道:“陆公子,你真是神人,这都能猜得到。”他起身到了书架前拿出另外一半来。
“这《玄海经注》也是奇怪,前半部故事不少,后半部却全无一点故事,竟都是修行的事情,我不喜欢,也就未曾看过。”兰庆风将下半部《玄海经注》放在陆幽面前。
陆幽拿起下半部《玄海经注》仔细翻阅,这《玄海经注》说的清楚,想要修补玄海,须得用最珍贵之物,最珍贵之物陆幽知晓,是寿元,只是如何修补,这《玄海经注》下半部只说是最珍贵之物垒筑,可这寿元乃是虚幻之物,如何垒筑。
左思右想不得其法,陆幽苦笑,拿起《玄海经注》下半部起身道:“时日不早,咱们还是回去吧。”
三人走出玄门宝库,略略吃了些东西,陆幽立刻回到房内,坐在床上,翻阅这本书,百思不得其解,索性闭目沉思。
寿元并非实物,如何摄取已是难题,更何况垒筑,不过书上既如此说了,必有摄取之法,亦有垒筑之法,只是我不得其法。
如此想着,时间流逝,睁眼时候又是天明,用餐毕后陆幽去往玄门宝库内,兰庆风王仆诚二人早已在了,王仆诚满头大汗,《大象无形拳》虎虎生风,颇有威势,比及向日,已有长足进步。
陆幽走近书架前,顺手抹去书脊灰尘,抽出一本来,略略翻看,他不得摄取寿元之法,心中烦闷,只能借此分心消磨时间。
只是瞧得一处,不由心神大震,合上书籍,陆幽一瞧。“《灵宝天注》,这本书是讲天下灵器灵宝的么。”
陆幽复又翻到刚才那一页,书上所载为寿元琉璃果,这种果实自天地灵气所成,生于天地间,十年可长成一株,果实青涩,食之如同嚼蜡,端是难以下咽,但此果天生异能,可摄取万物寿元,藏于果内,是害人之物。
常人若是接触,寿元大减,更有不知情者因接触过久,原地白头,容颜消逝,是故人人不愿靠近,唯恐避之不及,此物生长之处无有其他生命,孤苦伶仃,又叫红粉骷髅果。
陆幽合上《灵宝天注》,扭头道:“兰兄,这玄门宝库中可有什么果实之类的宝物存在。”
兰庆风思索一阵,摇头道:“有些锦盒当中倒是有丸药之类的宝物,但果实么,未曾见过。”
陆幽问出口又觉失言,这寿元琉璃果乃是害物,于修行无益,必然不会有玄士采卖,再者若是有此等果实,如今兰庆风只怕是一脸褶子,牙齿脱落的老头子了。
若要修复玄海,非得这寿元琉璃果不可,只是《灵宝天注》上并未明说生长之处,不由苦恼,想来此地既有人住,那等果实绝不会生长,若是要寻的这等果实,必须离开此地。
陆幽主意打定,扭头道:“兰兄,还请代为转告令尊,我二人再此已逗留多日,今日就告辞了。”
兰庆风不想陆幽竟要离开,如此一来,他又是孤苦一人,不由急道:“陆公子,你要什么,我让我父亲买了就是,你们莫要离开。”
陆幽苦笑,这孩子心智未成熟,说出这等幼稚话来,不过他去意已决,起身交代王仆诚回房收拾东西。
兰庆风苦苦相劝,见两人自大门而去,并不改口,站在门口依依不舍道:“那两位若是有空,定要回来瞧瞧。”
陆幽答应,二人一路离去,这天大地大,该到何处才能寻的寿元琉璃果,正自苦恼之际,忽听得一声震山呼啸,抬头望去,群山峻岭内鸟兽惊散。
王仆诚面色如土道:“这山中该有猛兽才是,陆公子,我看咱们还是绕道而行吧,要是遇上野兽就不好了。”
陆幽笑道:“如今来十头猛兽,不也被你一拳都结果了。”
王仆诚这才恍然,憨笑道:“我倒忘了,我是玄士,并非凡人。”
话才说完,忽见山道中一行人惊慌逃窜出来,手执弓箭,最后一人浑身是血,步履沉重,显然是被野兽所伤。
只听的最后那受伤之人喊道:“大当家,救我。”
前方人群中一年长男子回头,眉头一皱道:“我去救人,你们先走。”
第0035章 黄金狮子()
“大当家的,那猛兽来势汹汹,咱们损了不少好手,你贸然回去,只怕丢了性命。”一年轻男子挽弓在手一把扯住年长男子急道:“倘若伯父你出了事,我们只怕回去无法向伯母交代,还是我去吧。”
这年轻男子抖了抖弓弦,嗡嗡作响,回头几个点脚已到了受伤之人面前,双手一拨道:“三娃儿,你先走。”说罢挽弓搭箭,盯着树林。
三娃儿一溜烟到了人群前,擦了一头汗水,自知刚才哭哭啼啼非是男儿所为,不由双颊一红。
年长男子瞧了一眼,叹气一声道:“你们年纪轻轻,倘若折在这里,我回去又该如何向你们父母交代,罢了,我也去了。”年长男子复又折回。
其余几人互相瞧了几眼,一男子狠狠瞪了一眼三娃儿,气道:“大当家去了,我等怎能贪生怕死丢下他二人。”
众人齐声称是,三娃儿赫言道:“都怪我,李师兄,是我不听劝告,贸然出手,才引出这乱子的。”
“三娃儿,你尚且年幼,最该活命,我等若是出事,你就独自一人回去吧。”说罢这姓李的壮硕青年健步如飞,其余众人也都跟着。
三娃儿站在山道前,犹豫不决,片刻后抬头也跟了上去。
“胡闹,你们怎么都来了,快退下。”年长男子见离去之人又来,不免气恼,骂骂咧咧。
李姓壮硕青年脖子一梗,眼眶一热道:“大当家,你说大丈夫重义,我们怎能弃之不顾。”
年长男子看了一眼,叹息一声,正欲劝阻,忽听树丛声音大作,忙回头手执柴刀提醒道:“畜生来了,大伙小心。”
等树丛豁然分开,一头金黄身影劈空而至,先前挽弓搭箭年轻男子弓弦一松,一柄羽箭疾驰,刺中金黄身影。
“中了。”众人大喜,却不敢放松,年长男子示意众人原地等候,独自一人上前查看,方才走进一瞧,那落地黄金猛兽忽的一爪拍出。
年长男子一个不防,竟被拍飞数丈,黄金猛兽爬起跃向年长男子。
值此当头,李姓壮硕青年三枚羽箭齐发,逼得那黄金野兽,微微侧身,落地之后回头,一双牛眼如利剑盯着众人,呼啸震山,令人胆寒。
“快救人。”见黄金猛兽略一迟滞,李姓壮硕男子喊了一声,众人拔出柴刀,并肩子扑向黄金野兽。
那黄金野兽身如疾风,快如闪电,众人扑上,黄金猛兽几个反扑,几人已被扑倒,浑身鲜血。
远处王仆诚瞧见,急道:“陆公子,快快救人。”
陆幽苦笑道:“救人的该是你。”
王仆诚方才回过神,他如今才是玄士,忙几个踮脚,身如大鹏,自空中掠至黄金猛兽面前,单拳扫出,势若奔马,惊得空气噼啪作响。
黄金猛兽见状,不敢硬抗,翻身跳开,前爪猛拍地面,血盆大口狂啸不止,一时地动山摇。
王仆诚见一拳落空,回头急道:“你们快救人。”
众人原本愣神,听得来人提醒,匆忙将受伤众人抬起,下了山道,三娃儿见这惨状,不由落泪。
山壁一侧王仆诚与黄金野兽僵持不下,纷纷等待时机,不消片刻,黄金野兽性子急躁,抢攻过来,双爪如利刃,落向王仆诚。
王仆诚见状,《大象无形拳》单拳一扫,劲风乍起,落在黄金猛兽体表,黄金猛兽一声惨呼,半个身子如被重锤反复捶打,皮开肉绽,转身钻入树丛逃离。
才吓退猛兽,王仆诚足不点地,一个起落,已然到了山道前,瞧着受伤众人,急问道:“你们没事吧。”
陆幽此时也赶来,那年长男子起身询问一番,见众人也都无性命之忧,抱拳道:“刚才多谢义士出手相救。”
王仆诚被人称为义士,一时面红耳赤道:“不打紧的,我也是情急出手,你们没事就好。”
年长男子瞧着两人,想到刚才局面,也是心有余悸,这男子单臂竟能跟黄金狮子抗衡,端得厉害,抱拳道:“两位,今日得出手相助,感激莫名,不如到寒舍喝一杯热茶,聊表谢意。”
王仆诚本想拒绝,陆幽抱拳道:“恭敬不如从命。”
如今这寿元琉璃果不知所踪,盲目寻找也是徒劳无功,正好问问这些常年打猎的猎人,他们久居山野,兴许能有些许线索。
一路上众人互相引介,这群人正如陆幽所料,乃是此地猎户,年长之人既是族长,叫做韩奎,那李姓精壮青年叫做李云峰,第一个冲上山坡救人的白面少年是韩奎之子韩铭。
一行人迤逦而行,李云峰将三娃儿劈头盖脸一顿痛骂,怒道:“此次如山打猎,说不带你,你非要跟来,差些闯了大乱子,回去之后好好读书,涉猎之事休要再提。”
三娃儿原本是私塾学子,但他觉得读书无用,好男儿就该跟大当家一般弯弓射雕,吃肉喝酒,这次出山打猎,也是背着家人偷偷跟随而来,如今被人劈头盖脸痛骂,也不敢还嘴,只管以袖抹泪。
“你还哭,再哭我打烂你屁股。”李云峰作势欲打,被韩奎拦住道:“有客人在,你莫要丢人。”
说罢韩奎报了个歉,陆幽瞧着三娃儿笑道:“少年气盛,难免犯错,不打紧的。”
“陆公子,你莫要替他开脱,这次回去定要好好罚他。”李云峰不依不饶,甚为恼怒。
陆幽讪讪一笑,心中疑惑,问道:“韩先生,你们出山打猎为何惹上这等凶物。”先前瞧见黄金野兽身影,陆幽早已经翻开兽皮查看,此物乃是黄金狮子,天性通灵,是为灵兽,比起碧微虎来,虽说不及,但比起一般野兽,要凶残不少。
“实不相瞒,陆公子,我们出山打猎,并非为自身,只是为了交付年供。”韩奎略显无奈道。
年供?陆幽不解,韩奎解释道:“此地有个摩云观,观内住了一名年轻道人,每年替我等求神拜雨,定要我等每年交付黄金狮子皮作为答谢,否则天不降甘霖,一年收成就全完了。”
竟有这等奇人,陆幽好奇,王仆诚却道:“这道长为出家之人,求神拜雨造福苍生,怎能向你等伸手索要回礼。”
“谁说不是,但也没有别的办法,若是一年颗粒无收,只怕要饿死好多人。”韩奎苦笑一阵,再不做声。
一杯茶功夫,山道劈出一条小道来,众人沿小道而上,不消片刻功夫,面前豁然开朗,一片房舍坐落山崖之上。
众人入了庄子,早有妇人前来一番问候,陆幽细细观察,此地不过几十户人,山道上有劣田横亘,田内作物即将收获。
孩童妇女见有生人,不由围上来瞧热闹,韩奎招呼一声,将众人遣散,引陆王二人至家中。
方才落座,奉上热茶,韩铭瞧着王仆诚一副欲言又止模样,陆幽看出笑道:“公子有话直说无妨。”
韩铭脸一红道:“这位兄台独臂独眼,本事了得,一人能吓走黄金野兽,不知是否是玄士。”
陆幽点头,韩铭欣喜道:“早就听说世间有玄士,异于常人,手段厉害,只可惜不得见,今日有幸能亲眼目睹,还请生受一拜。”
陆幽看出这人心思,分明是想拜师,但他二人有事在身,不可收徒,只能拂了这人心意,佯装不知。
韩奎端来吃食,这才坐定,瞧着二人问道:“这山中荒凉,甚少有人路过,不知公子二人想要去往何处。”
陆幽抱拳道:“实不相瞒,我等进山是为找一样东西,这东西听说能赚人寿元,生在大山之中,不知韩先生可曾见过。”
韩奎韩铭二人闻声,立刻面如黄土,久久不语,陆幽好奇,却听韩奎叹息一声道:“这东西么,曾经倒也见过,不过此物端的凶残,杀人于无形,我大儿便是被这东西夺走性命。”
原来如此,竟真有寿元琉璃果,陆幽大喜,问道:“不知此物在何处,还请先生明示。”
韩铭急道:“万万不可,这东西夺人性命,要是二位有个不测,那就糟啦。”
陆幽为寻此物而来,纵是刀山火海,也不能不去,笑道:“不必担忧,我既为找这等凶物前来,自也是不怕。”
韩铭忽的脸一红道:“我差些忘了,二位都是玄士,跟常人不同,聊也不怕那东西。”
韩奎思索一阵,起身道:“今日时间已晚了,不如就地住下,明日我引二位前去如何。”
陆幽答应,用过吃食,独自一人坐在房内,神游玄海,忽听得屋外吵闹,不由好奇,睁眼出门,瞧得韩奎门外早已聚集多人,俱是此地居民。
王仆诚也闻声出来,站在陆幽一旁,韩奎正自苦恼,瞧得二人,引过来落座,继而又是沉默不语,众人都面有忧色。
过了片刻,李云峰抬头忽的瞧向三娃儿,怒道:“三娃儿,这次都怪你,弄不齐黄金兽皮,那牛鼻子明日来了,只怕我全村人都得遭殃。”
三娃儿怯生生站在一旁,不敢瞧众人,嘟囔道:“那牛鼻子若是来了,我的脑袋他拿走。”
“你还说屁话,是不是挨揍不够。”李云峰听见这句,起身劈手夺过一把棍子,怒道:“看我不打死你。”
此次上山,寻得黄金狮子,三娃儿不听劝告,突放冷箭,将那黄金狮子惊醒,让众人遭难,众人都是有气,但要说杀人,他们绝然不答应。
行云布雨乃是天为,这幽州地界向来干旱少雨,这老道却称能求神拜雨,陆幽一万个不信,不由好奇,这道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在此鱼肉百姓。
第0036章 雪落双鬓()
“罢了,明日道人来了,你们切莫多嘴,我与他解释一番,兴许能有转机。”韩奎思虑不出好计来,唯有暂且安抚众人。
送走众人,韩奎唉声叹气,陆幽王仆诚二人为客,也不好喧宾夺主,各自回了房内。
陆幽方才坐下,忽听得门外银铃声音。“爹爹,你回来啦,这些天芸妆时刻不担心你安危,回来就好。”
门外韩奎瞧见女儿,一扫心中不快,笑道:“芸妆,你做些吃的给房里客人送去,免得客人饿肚子。”
“啊,家里来客人啦。”银铃声复又响起,一阵脚步声音,陆幽房门推开,却见门口女孩儿一身素衣,难掩丽质。
瞧见客人,女孩儿挽着辫子站在门口道:“我叫芸妆,公子,你待会,我去给你做饭。”
陆幽讪讪一笑,女孩儿关上门一溜烟去了,他闭目入定,神游玄海,玄海内堤岸已有眉目,明日寻的寿元琉璃果,渡入寿元,即可修补玄海,只是寿元琉璃果虽为实物,但如何能进入玄海也是为难。
玄海内天边神华隐隐,令人目眩,再者玄海修补,这神华既是玄武门师尊四大高徒玄力,又如何处置。
一念至此,陆幽睁眼,翻开《灵宝天注》,寿元琉璃果所载映入眼帘,此果凡人沾之,神消形陨,修复玄海也不知要多少寿元,倘若一个不防,丢了十年寿元,陆幽只有三年可活了。
正自苦恼之际,门复又推开,芸妆你喜道:“陆公子,吃饭啦。”
陆幽起身出门,芸妆小跑到了王仆诚屋前,推门而入,不消片刻,两人红脸出门,沉默不语。
陆幽吃了几口,笑道:“韩老爷子,令千金生来天真可爱,叫人喜欢,为何白日不见。”
韩奎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世代居于此,村内男女大字不识一斗,唯有小女读过私塾,回到村内就做了教书先生,白日要教村内孩子读书识字。”
芸妆不等韩奎说罢,小嘴一撅道:“爹爹,陆公子王公子都是读书人,你这么说女儿,就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啦。”
韩奎赫颜道:“女儿教训的是。”说罢与陆幽三人举杯同饮。
陆幽笑而不语,王仆诚偷瞧一眼韩芸妆红脸道:“姑娘高看了,陆公子才是读书人,我也是个粗人,寥寥认得几个字。”
这一说,芸妆低头猛吃饭,一对俏脸红到了耳根。
陆幽看出两人似有内情,也不说破,只是笑笑,忽的想起此地既有读书人,这行云布雨的骗局怎能轻易相信,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