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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玄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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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幽尴尬笑道:“茶楼的茶水钱还赊着,有劳赵兄了。”

    赵禹城忙去茶楼付了银钱,回来笑道:“陆兄才思敏捷,有这份心性,日后得门中贵人垂青,兴许不必三年,就能入弟子序列。”

    这说的当是端茶倒水之事,换做他人,今日没有茶壶,断然想不到去茶楼赊一壶茶水出来。

    陆幽回了几句便随其他杂役收拾了烂摊子,跟在金小婉身后,出城三里,两座巨峰左右分立,遥相呼应,左峰雄壮巍峨,右峰则略显平平,山势平缓。

    两峰之间一条大江横亘,将左右分割,江势湍急,水流滔滔,到了山脚下,金小婉交代一番。

    原来这左山便是玄武门,右山则是一众杂役所居之地,杂役日后晋升弟子,便能够入左山。

    众杂役望着左山,评头论足,兴奋不已,金小婉说罢跑过来扬了扬手中剑锋道:“大乌龟,今日你还算及格,日后你是否能够登上玄武门左山,就看你造化了。”

    “承蒙女侠照顾,弟子当然不能辜负您一片好心。”陆幽抱拳打趣道:“就是女侠以后不要叫我大乌龟了。”

    原本今日受了气,在加上一日忙碌,金小婉神态萧索,听得这话,莞尔道:“就你贫嘴,总之大英雄可别让我失望。”

    一行人上了右山,右山上茅屋数千,由老杂役分了房间,依理数十人一间,陆幽被分在一处别院内,别院内人也不多,却只有两人,想是金小婉赵禹城早有了交代。

    屋内一人鬼鬼祟祟,闻听有人进屋,忙将手中吃食掩藏在床下,起身怯懦抱拳道:“弟子王仆诚拜见先生。”

    陆幽忙回礼道:“不必客气,我也是杂役,日后就是你我同住了,在下陆幽,字凤亭。”

    王仆诚面色惶恐,唯唯诺诺点头,见陆幽屋内环顾,忙躬身到了一处床榻前小心翼翼道:“陆公子,你的床我铺好了。”

    这杂役倒是挺有意思,晒的极黑,却也略胖,说话做事都极客气,陆幽笑道:“你我以后是同窗,不必拘谨。”

    王仆诚依旧诚惶诚恐,回到床上,低头不语,像是极为害怕,陆幽环顾着房间内陈设简易,条件艰苦,忙伸了个懒腰,一天疲乏,困意涌上,倒头在床上,闭眼养神。

    与陆幽同在一侧的王仆诚则依旧端坐,神态拘谨,搬上后忽的起身出门去了。

    这人胆子怎的如此陆幽好笑,正自思索,王仆诚端了一盆热水进门。“陆公子,您洗洗脚。”

    是以多日未曾泡过脚,这王仆诚如此客气,陆幽倒显得坐卧不宁,一时间手脚不知何处安放。

    王仆诚忙坐在盆前道:“陆公子,你伸脚过来,我替你捏一捏。”

    陆幽忙挥手道:“王兄你与我同窗,我怎可让你劳心替我捏脚。”他婉拒王仆诚好意,伸脚入了盆子,一阵舒爽,但觉两人相顾无言颇为无趣,让这人开口似是不能,唯有先寻话头。

    “王兄,你来玄武门多久了。”

    王仆诚欠身小心答道:“我来玄武门八年啦。”

    八年此人竟在这玄武门杂役做了八年,陆幽心中好奇,追问道:“王兄八年就没有试过晋入弟子行列么。”

    王仆诚忙拘谨答道:“我我太愚笨,在这里呆了八年,什么都不会,比起其他师兄弟,我学什么都慢”

    无心一问,竟戳了这人痛处,陆幽见他神色大窘,忙笑道:“天下万物既生必有其存在的道理,王兄不是修行的料子,若是打柴烧火,其他人拍马都赶不及。”

    这句话一出口,陆幽就觉不妥,听起来不像恭维,倒有些像是骂人,初进门时候见房中立着一柄劈柴的斧子,他便知道这王仆诚的伙计,只是此时话一出口,覆水难收,正自想着如何圆场。

第0009章 鱼跃龙门() 
王仆诚却面色激动道:“是了,这山上打柴,其他人一年的柴火还没有我一月的多呢。”

    陆幽暗自苦笑,此人性子愚憨,硬生生把那句不妥的恭维当成了真话,反倒极为受用,如此也好,省的他再寻其他圆场的法子。

    得了奉承,王仆诚话匣子打开,倒是比先前健谈许多,陆幽问了许多,他也尽数作答。

    原来这王仆诚无家无业,恰逢玄武门收徒,便阴差阳错被收了进来,入门之后憨傻,被其他同窗欺负,他心性纯良,只有受着。

    一来二去才养成了今日这胆小怕人的性子,不过自此之后,一日三餐倒也有了着落,是故才留了下来,每日打柴,总算能度日。

    依他所言,在他之后入门的杂役要么晋入弟子行列去了左山,要么三年之期一到,便再经人查探,无望进入弟子之后纷纷离去,不过还有一些弟子过了一段时间就消失不见了,至于怎么消失的他也说不清楚。

    聊了一阵,王仆诚忙从床下拿出一个咬了几口的白面大饼,在身上胡乱擦了擦手,掰成两半,递了一半道:“这是我偷拿的,陆公子吃点吧。”

    陆幽看着那半张白饼,没有胃口,摆手示意问道:“为何要偷。”

    王仆诚自知刚才唐突了,其他人哪有他这么穷困,偷吃大饼,他面皮涨的通红,嗫懦道:“我吃得多,他们不让我吃,我就偷偷藏一个,被发现了要被打板子的。”

    这王仆诚在山上吃了不少苦头,陆幽暗自叹息,这独间想也是左山上有人念他孤苦伶仃,于心不忍才让他单住的。

    狼吞虎咽吃了白面大饼,两人兀自睡去。

    隐约听得鸡叫,陆幽睁眼,王仆诚已穿上衣服,拿了劈柴的斧子摸着脑门憨笑道:“陆公子,时间还早,你且在睡一会吧。”

    陆幽睡意全无,起身穿了衣衫道:“今日我跟你去,你带我转转这右山,我熟悉熟悉。”

    王仆诚从来都是独身一人,苦闷也无处说,有人陪他,兴高采烈道:“那陆公子跟着我,山上常有野兽出没,危险的紧。”

    待陆幽洗漱一番,两人出门,到了食堂前,食堂内杂役见这憨货,有心欺辱,丢了半个大饼,掉在地上,忙假装惋惜道:“不好意思,王仆诚,饼掉地上了。”

    王仆诚却也不生气,从地上捡起大饼,在身上擦了擦笑道:“没事的,擦一擦也能吃。”

    陆幽看着窗前大饼,伸手拿了一个,那厨师杂役忙厉色道:“你这小子,不识规矩么。”

    将大饼讨了回去,厨师杂役意欲戏弄新人,故技重施,将大饼一丢,陆幽早有防备,他虽非玄士,但收了胡行甲几人底子,非寻常人能比,一脚踢出,恰好将那大饼踢了回去,摊在了厨师脸上。

    这一脚用力,厨师疼的哇哇乱叫,取了大饼,双颊通红怒道:“小子,你作死么。”

    陆幽嘿笑道:“对不住了,无心之举。”

    厨师气的横鼻子竖眼,刚才吃了亏,心想这人不憨不傻,怎么跟王仆诚走得近,却也不敢再戏弄,丢了个大饼。

    教训完这厨师,跟着王仆诚出了山门,山门外早已经聚集了众多杂役,那些上山已久的杂役见了王仆诚,取笑几句,王仆诚都摸着脑门赔笑,不敢反驳。

    众人瞧见王仆诚竟有个伴,终日戏弄这憨货,早没了兴趣,有人跟这憨货在一块,定也是个孬种,当下挖苦道:“哎呦,这憨货竟然找了个瘦猴作伴,当真奇闻。”

    陆幽望向那边几人,嘿笑一声,跟着王仆诚经过时忽的纵身抬脚一扫,这些杂役虽说在山上久了,但并未修行,跟常人无异,一时间尽数成了滚地葫芦,痛苦呻吟。

    王仆诚吓得面无人色,忙要伸手去扶,陆幽拦住笑道:“我说这里怎么乌烟瘴气,原来是有人放臭屁,连放几个,当真臭不可闻。”

    几人爬起身来,面红耳赤,虽有怒色,却也不敢再说,唯有咬牙切齿。

    迤逦而行,绕着山道走了一遭,到了一处溪流前,王仆诚挥斧砍柴,陆幽在旁问道:“杂役终日劳作,难道不修行么。”

    王仆诚擦了额头汗水咧嘴笑道:“陆公子,杂役一月可修行两次,其他时日都要劳作。”嘴上说话,手上也不怠慢,捆了一捆柴火。

    “何人教杂役修行。”陆幽坐在山道上,环顾周遭,有一搭没一搭询问。

    “一般都是左峰上的先生来教我们行气,我脑子笨,怎么也学不会。”王仆诚如实相告。

    想起那日白姓青年自称先生,陆幽心中明了,必然是左峰上弟子前来教授,这左峰上弟子若是个个惊才绝艳也就罢了,可多半都是沽名钓誉,眼高手低的货色,能教出个什么来,也难怪这杂役中晋入弟子者极少。

    聊了一会,陆幽无趣,自顾自上山闲转,忽的闻听喊叫,忙转回原地,王仆诚面色惊恐道:“陆公子,不好啦,你快跟我来看。”

    到底何事如此慌张,跟着王仆诚走了几步,到了溪水边,溪水清澈见底,胆见溪水中游鱼鱼鳞生出奇异色彩,端是叫人目眩。

    这游鱼不同寻常,循着溪水远望,陆幽迈步顺流而上,走了一阵,忽见一处山涧,山涧内石壁嶙峋,嶙峋石壁上有一处洞口,荧光流转,甚是夺目。

    近前揣摩,却是一块五光十色的彩石,这彩石陆幽也未曾见过,是以不知,不过那游鱼大概与这彩石有关。

    端详一阵,不见异常,陆幽了无兴趣,回到原地,却见王仆诚伏地叩拜,口中念念有词,走近一听,尽是神明仙人的胡言乱语。

    王仆诚回头望见陆幽,忙惊慌道:“陆公子,那条鱼升天啦,是神仙,快来叩拜。”

    鱼跃龙门,必有蹊跷,那块五彩石该有神奇,不过他才出门,孤陋寡闻,不免见了神物,却不自知,这王仆诚虽说憨傻,但在玄武门浸淫已久,想也有所见识。

    一念至此,陆幽唤了王仆诚到了涧内洞口前,指着那五彩神石道:“这东西你见过么。”

    王仆诚定睛一瞧,复又跪地慌张道:“这石头五彩斑斓,必是神仙所遗,不敢冒犯。”说罢他又连连磕头。

    陆幽苦笑,这王仆诚在玄武门当真是未曾开窍,是以作罢,待王仆诚拜完后两人迤逦而出。

    时至傍晚,月光倾泻,两人方才返回,到了玄武门右峰门口,却早已候了一大堆人。

    遥遥望去,众人各持棍棒,凶神恶煞,陆幽心知肚明,必是清晨让几人吃了亏,几人咽不下这才纠集众人在此恭候,欲要报仇。

    虽说看破,却也不说破,陆幽嘿笑一声,背着柴火跟在身后,王仆诚每日被这些人愚弄欺辱,早已没了脾气,如今在门口见到,只当是还来辱他,也不敢做声,只顾埋头进门。

    “站住。”一人跳出来拦住去路,冷笑道:“王仆诚,有了帮手,你倒是神气了许多。”

    其余等人也围拢过来,讥笑道:“怎么,平日里叫爷爷,今日却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了么。”

    王仆诚有了陆幽在身旁,想他一人受气也就罢了,但决计不想陆幽跟着遭难,是故今日一言不发,但被人拦住,唯有抬头战战兢兢道:“诸位师兄,待我解了柴火,就来给诸位请安。”

    “放屁,背着柴火你嘴又闲着,叫不得了么。”诸人有心要为难两人,哪里肯放过去,叫嚣道:“不叫爷爷,就别想进门。”

    王仆诚见今日势必难逃,唯有开口叫喊,只是话未出口,却听身后陆幽凑上来疑惑道:“这也是玄武门的规矩么。”

    王仆诚脸一热道:“陆公子,你先去,我待会就来。”

    陆幽望向众人不解道:“这玄武门也怪了,叫我等之间互相称呼爷爷,岂不是把我等叫老了。”

    诸多杂役中一年长者有心找回场子,心想你小子自入圈套,那老子就顺水推舟,正色道:“不错,这是玄武门的规矩,你也得叫。”

    “哦哦,原来如此,诸位也得叫我爷爷。”陆幽抱拳道:“受之有愧啊,想我年纪轻轻,就要诸位师兄弟如此称呼,真是折煞我了,不过既然是玄武门规矩,我也就勉为其难了,诸位先叫吧。”

    诸人没想到着了这小子的道,反被人制住,一人怒道:“小子,你放屁,老子是你爷爷。”

    “孙子何故骂我,叫我爷爷。”陆幽嘿然道:“你莫不是不服玄武门的规矩么。”

    人群中早先被陆幽教训过的几名杂役嚷嚷道:“师兄,莫要跟这家伙废话,不如抓住他,一顿棍棒,再与他分说。”

    那年长者杂役示意众人住口,冷眉瞧着陆幽道:“你早上欺辱同门师兄,可知罪么。”

    陆幽故作不解,疑道:“此话从何说起?”

    “你还装傻充愣么,要不是你,我这面上伤哪来的。”早晨被陆幽教训过一人出列,指着脸上青紫狠狠道:“敢做不敢认么。”

    陆幽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这样,早上不知诸位师兄为何在地上滚来滚去,我还以为这也是玄武门的修炼法门么,只怪师弟不知内情,没有援手将诸位扶起来,罪过罪过。”

第0010章 神石之谜() 
“师兄,你莫要听这小子大吹法螺,何必跟他辩驳。”脸上紫青那人咬牙道:“先揍个痛快。”

    这人话毕,棍棒提起,欲要动手,其他人也乘势跟上,见状王仆诚急道:“是我的错,放过陆公子吧。”

    这些人哪管王仆诚求情,当头落下棍棒,陆幽伸手按在王仆诚肩头,棍棒落下,咔擦折断。

    王仆诚挨了几棍,却不吃痛,正自惊奇,那边诸人也都慌神,这小子平日里憨憨傻傻的,怎么挨了几棍子反倒没事,难道这小子修行有方。

    念头才起,众人又觉不对,这小子要是真有这神通,早先何必唯唯诺诺,受我等欺辱,当下又鼓起勇气,一顿棍子。

    棍子尽数折断,众人面色惊诧,双腿发软,奇了怪了,这小子怎么回事,怎的如此厉害。

    王仆诚也不解其中缘由,只当是上苍护佑,忙又心中默念了几句“黄天保佑,”慌道:“诸位师兄,今日之事是我不对,我给你们跪下磕头。”

    他欲要跪下,只是双腿如灌了铅水一般,坚硬如铁,无法弯曲,跪不下去,心中好生焦急。

    陆幽一手贴着王仆诚肩胛,自手臂渡入内力,这些杂役都是寻常力气,哪能跟武人的内力相提并论,是故一顿棍子,反而棍子都折了。

    众人面色惶惶,瞧着这边,一人大叫道:“见了鬼了么。”

    “好了,你们也打完了,现在该叫爷爷了。”陆幽松开王仆诚,迈步向前,一跃十丈,进了人群,一个扫腿,人群倒下去一大片,哎哟不止。

    “快叫爷爷,要不然就打断你们的狗腿。”陆幽面色阴沉道:“一个一个来。”

    众人被打的人仰马翻,叫苦不迭,情知遇上狠角,不敢违逆,扶着各自伤处叫起了爷爷。

    “还有他,也叫爷爷。”陆幽手指王仆诚,众人也不好辩驳,唯有一并叫了。

    王仆诚面色惶惶道:“不可,诸位都是我师兄师弟”

    那些人哪敢说半个不字,依旧爷爷叫个不停,直至众人都叫了一遍,陆幽这才放他们离去。

    王仆诚看着众人离去反而忧心忡忡。“陆公子,今日惹了这么多人,日后他们恐怕还会变本加厉报复,这该如何是好。”

    陆幽嘿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这山上总得寻些乐趣,否则旷日长久,怎解寂寥。”

    见陆幽一笑置之,王仆诚很在身后心中兀自打鼓,只盼今日之后诸位师兄弟能罢手才好。

    到了厨房前,那厨师早就将门口的事情听了个大概,也不敢为难,当下给了几个大饼,一盘好菜。

    “平时不是只有半个饼么。”看见厨师慷慨,王仆诚心中更是不安,只怕有什么古怪,忙问道:“您说多了浪费。”

    厨师看了一眼陆幽,忙赔笑道:“多余出来也是倒掉,不如填肚子。”

    王仆诚见吃的多了,当下心中欢喜,也不再问,一通大吃,吃了个天昏地暗,这才作罢。

    回了屋中,王仆诚好不欢喜,他今日吃的畅快,话也多了,说了一大堆,陆幽细细盘问,这才知道,这小子老被其他人诓骗,但凡有左峰弟子来教授的时候,他总被人支出去,是故很少修行,怪不得没有半点能耐。

    这样几日,每日下山砍柴,陆幽跟随,将这右峰转了个大概,至于端茶奉水的事情也没人提及,这右峰上全是杂役,想必这端茶奉水也是左峰上有事方才让杂役过去。

    至于其他杂役,上次吃了大亏,情知遇上对手,也不敢放肆,虽说不客气,但也不敢再行欺辱之事。

    过了几日,到了左峰玄武弟子过来教授的日子,陆幽和王仆诚一并去了,众多杂役坐在一处空旷地上。

    众人面前盘膝坐着一名玄武门弟子,神情冷傲,说了一堆之乎者也的废话,于修行毫无用处,看来这杂役说是有修行机会,也不过是敷衍了事,也难怪这些人平庸无常。

    陆幽听得毫无兴致,早就见了周公,待玄武门弟子讲完,他起身拿出几本书来,朗声道:“这是修行入门概要,你等拿去摘抄,人手一本,不可毁坏,日后要收回。”

    这书中该有修行法门,陆幽拿了一本,翻开查看,心中欢喜,虽说没有独到修行心得,但也将修行境界说的一清二楚。

    他猛地想起前几日事情,起身抱拳道:“先生,我有一事相询,还请赐教。”

    这玄武门弟子故作高深道:“修炼法门虽说看天资,但勤勉亦不能弃了,二者皆有,才能大成。”

    这右峰杂役晋入弟子之心迫切,往日里问的大都是修炼捷径,今日陆幽发问,他当又是这陈芝麻烂谷子,是以先作答堵住人嘴,脸上却有不悦之色。

    “你妄想求什么捷径,只能误了自个,切莫再要问这些投机取巧的把式,只管潜心修行。”

    陆幽苦笑,答道:“先生误会了,我是想问,关于修行是否有什么外物相助,弟子虽说上山前愚钝,但偶也从典籍上见过,说是假借外物,修行之法可事半功倍,不知是真是假。”

    左峰弟子讶然看了陆幽一眼,沉吟片刻道:“是有外物,但此物价值连城,天下少有,就算是那些世外高人也难寻一块,你就不要妄想了。”

    “不知此物长得什么样子,求先生解答。”陆幽抱拳复道:“弟子们一心修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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