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绝宠废柴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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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却不知道,他还恨着慧娘,可慧娘要不是为了他好,又怎么会嫁给那个恶霸,被恶霸给欺负死啊!”
听着苏悦儿的哭腔,夜白的唇一抿再抿。
原来是为了书里的故事……可是……
他脑袋里不由的闪过了刚才在殿内所听到的那句话:谢谢你没有为他涂脂抹粉……
也许,她哭的不是慧娘而是她自己吧!
可若是那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就是那个恶霸?
☆、第一百九十二章 孔雀(下)
心情莫名的有些郁,他想要拉开怀里的苏悦儿,可此时他又想起了殿顶上的那个人。
愣了愣后,他把手轻放在了苏悦儿的背上,他记得她说这样才算安慰。
“不过是个故事,早知道,就不拿给你念了。”
他有些恹恹,觉得自己回头一定要弄清楚是谁动了他的书架,而这个时候,怀里的人却抽泣着说到:“就是因为是故事,我才难过啊!”
“啊?”夜白闻言一愣,有些不明白苏悦儿的意思。
此刻,苏悦儿却已经抽泣着抬了头:“若慧娘在现实里,她那么爱着凉生,却不敢告诉凉生,更妥协的嫁给恶霸,我才不会难过呢!一个自己都不肯努力去争取的人,一个轻易放弃的人,我干嘛要同情她?为她难过?”
“那你……”
“我,我这是恨铁不成钢啊!我这是急啊!毕竟,凉生其实也爱她啊,不然为什么会恨慧娘呢?要知道,爱之深,恨之切啊!”
苏悦儿说着抹了一把眼泪,恨恨道:“我要是慧娘,拼着一死也会告诉凉生我爱他,我宁可两人一起相爱着死掉,也不要一个含恨死去,一个余恨终生!”
夜白此刻放在苏悦儿背后的手有了一丝颤动。
“可结果还不是一样?都是死……”
“不一样。”苏悦儿认真的强调:“起码这样他们的心中不会有恨,而是,装满了爱,这可是死而无憾呢。”
夜白闻言眉眼有了一丝轻拧,几乎是毫无意识的就把怀里的苏悦儿给搂紧了:“你说的对,死而无憾。”
苏悦儿这时才猛然从自己沉寂的故事情怀里跳脱出来,只因为这一个紧紧地拥抱,让她贴紧了他的脖颈,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度……
心砰砰跳起,脸在急速地羞红。
苏悦儿瞥了一眼那已经烧去了大半的烛火,眉眼微垂的在他怀中颈边闭目轻等。
旖旎的时光,温存的时刻,这样的两人亲近,让她忽然在想,也许这就是他和自己亲近的方式,若不然为何让她来读这个故事?
而这样的前戏……倒是特别……
她内心麻痒,也不由期许,可是……
可是等了半天,夜白也只是这样抱紧了她,并无下一步的举动,这让苏悦儿睁开了眼,连眨几下后,才盯着那又烧掉了一小节的烛火轻言:“夜白,我,乏了……”
抱着她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夜白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好,那,我们休息。”
“嗯。”苏悦儿红着脸,抬手搂紧了夜白的脖子,红着脸闭眼的依然巴在他的怀中。
夜白伸手从她的腰下轻托,将苏悦儿整个人抱起向着殿后的床帐而去。
而此刻,殿顶的黑衣人也身子一纵,迅速地离开了这里。
察觉到那人离去后,夜白的眉展开了些许,随即他将苏悦儿直接抱上了牙床放下。
轻轻扯开了她搂着自己脖颈的手,夜白转身变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宽衣罩袍。
躺在牙床上的苏悦儿听得衣料窸窣,脸上红霞满布,身子也不自觉的绷紧起来……她紧张。
察觉到床上的那个人绷直了身子,正在宽衣的夜白扭了头:“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有……”苏悦儿羞涩的扯着自己的衣襟,轻扭了下身子。
“脱了衣服睡吧。”夜白说着继续脱他自己的衣服,苏悦儿闻言愣了一下,忽然醒悟了。
我真傻,他又看不见的,难道还能指望他来给我……
红着脸的坐起,苏悦儿低着头,将自己身上华丽的罩衣件件褪去,最后只剩下一件绘着云霞的轻纱睡袍笼在自己身上。
脱成这样,总可以了吧?
只剩下一件了,尽管她知道夜白看不见,却也没勇气为他把自己脱到干净,所以她心里念着再度躺下,而此时夜白也褪到身上只有一件睡衣了。
苏悦儿看着他转身往牙床上坐,立刻就闭上了眼,怀中着不安份的小鹿等待着。
身边窸窣,身边被褥轻动,再然后……就没然后了?
感受不到某人下一步举止的苏悦儿立时睁眼瞧看,结果就看到夜白竟然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的身边,身上还盖着薄被,俨然这就,休,息,了……
“喂,你……”苏悦儿愕然,蹭的一下坐起,话从口里冒出去了两个字,顿又觉得不妥:她可是女儿家啊!怎么能……
而此时夜白闻声眼都没睁的轻应了一声:“嗯?怎么?”
苏悦儿盯着夜白咬了咬唇:“那个,你,你就这么睡了吗?”
夜白偏了下脑袋:“我忘了什么事了吗?”
苏悦儿看着夜白那张俊美的脸伸手扯着身上的睡衣在指头上绕:“我们,可是,在,一张床上……”
“所以呢?”夜白一脸迷惑。
“所以你,你,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苏悦儿说完这话,立时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烫到了可以当烙铁的程度,当即也羞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膝,把头埋起当鸵鸟了。
好羞人啊!啊啊啊!
夜白此时眼终于睁开,他冷冰冰的脸上有了一丝领悟:“是了,我是欠你一个解释。”
解释?
苏悦儿惊愕抬头,夜白却已坐了起来,正正经经地“看”着她,正正经经地说到:“你现在名声在外,看似花团锦簇,实则危险重重。我既然答应了在你强大之前保护你,我就会做到。”
“啊。”苏悦儿茫然的点了头:这话是没错,也说的听着很舒心,可他干嘛这个时候说这个?
“你现在虽然嫁给了我,是我的九王妃,但我府中妃子并未得过我的宠爱,也难保别人不会也因此轻视了你,所以我得让别人相信我对你倾心,在意,只有如此,别人才会投鼠忌器不敢乱来,你明白吗?”
“呃……明白。”苏悦儿越听越觉得别扭,不过夜白这些话,她还是迅速地捕捉到了关键的那句……我府中妃子并未得过我的宠爱。
难道前面八个王妃,他都未曾动情?
“既然你明白,那就睡吧。”夜白说完,身子往下一躺,苏悦儿立时惊愕的看着夜白,脱口而出:“这就完了?”
“对啊,我说的很明白了啊!”夜白说着再度闭上了眼:“在你强大之前,你都会是我的宠妃,自然我们是要同住在一起,也必须睡在一张床上的。”
夜白说完翻了身,留下一个侧影给苏悦儿,淡定自若的简直不像话。
听着夜白的言语,看着夜白的动作,此刻的苏悦儿直接傻掉了!
同住,同睡……原来就,真的只是……同住,同睡……而已!
两秒后,苏悦儿躺在了床上,她动作迅速地扯了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此刻,她很囧,很羞人,也很无语。
原来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她根本就是一头自作多情到处开屏的孔雀!
☆、第一百九十三章 舌头
夜白的视界是无死角的。
所以此刻他虽然背对着苏悦儿,可是身后那个粉红色的身影如何倒下,如何蒙头钻被的,他都很清楚。
而且他的感官还告诉他,苏悦儿很负气。
只是,他有点不懂她在负气什么。
毕竟,他没有侵犯她,没有伤害她,甚至在她趴到自己怀里为一个书中人物难过时,也按照她说的安慰而给予了拥抱。
他很肯定自己并没有漏掉什么,也没做错什么。
所以她的负气,让他奇怪,让他不解,但是,他也不会去问。
一来,他习惯了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找到一个又一个答案。
二来,他记得皇上舅舅经常念叨的一句话,那就是:女人总是奇怪的。
香气自背后慢慢袭来,身后的呼吸声也渐渐平稳,不过许是被子蒙着脑袋,他听着总觉得有些憋气。
略是犹豫了一下,他慢慢地转了身,为她轻轻地拉下了蒙头的部分,而后便脸冲着她,也慢慢地睡去了。
而此时在主殿外抱着尾巴早在苏悦儿念书声中睡着了的球球忽然醒了。
它伸着小脑袋左右张望,嗅了嗅后,迅速地朝着后殿奔来。
当它奔到牙床边时,它顿住了。
伸着小脑袋看着床上两个躺在一起的人,它的小爪子像是纠结似的抓了又抓,而后它爬上了牙床,窝在了两人的脚边正中,左看看,右看看,像是纠结着,自己到底应该睡在谁的哪一边似的。
……
“再来一壶酒!”
喧哗的酒肆里正是声色犬马意正浓,秦逸睿歪着脑袋拍着桌子大声叫喊着,立刻引来小二换上新壶时,也引来了许多人投射过来的目光。
“瞧!那可是秦家少爷!”
“就是那个和残王的王妃私奔过的?”
“嘘!小点声,你说他怎么那么混,敢给残王带绿帽?”
“错了,那是九王妃嫁残王之前的事……”
“嫁前都要私奔了,这嫁后还不是藕断丝连?迟早的事!”
“啧啧……”
流言蜚语,是世间传得最快的消息。
在身边的窃窃私语里,秦逸睿像听不见这些话的聋子,只把酒壶抱起就往嘴里倒。
此刻,他的眼里,不,他的脑海,只有苏悦儿那张脂粉未施却明媚动人的脸。
曾经的挚爱,依然美丽,可双眼没有泪痕只有仓惶的闪躲,小心翼翼地和他疏远着,像是怕带来厄运一般。
“你不该喜欢我的。”那时她泪眼婆娑也寒蝉若惊:“若是被爹知道了,他一定会骂我。”
“骂你什么?骂你勾引我不成?”他固执的抓着她的手:“我会告诉姑父,不是你勾引我,而是我,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不,不行的……我,我怕……”
“不怕!”他搂住了她:“我会护着你,任何事,有我,你不需要害怕!”
“砰!”喝干的酒壶重重地砸在了桌上,那些旧日的回忆像割裂心的刀,让他很痛,痛得就连呼吸都有些艰难。
“再来……”他扬声大喝,催要酒,希冀着酒能压制他心头的痛。
但话才出口,一只手就按上了他的肩头,他一愣之下回头,就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他几乎是盯了半天才认出了人:“是,霍统领?”
“你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官驿。”霍惊弦说着夺下了秦逸睿手中的酒壶,在桌上拍下了一串酒钱,直接捞起秦逸睿就要走。
“不要你管!”秦逸睿推搡,霍惊弦反手摁住他,盯着他的双眼,声音低而坚定:“如果你想让九王妃的名声再坏一些的话,你就继续在这里买醉!”
秦逸睿愣了愣,对抗的手就失去了力气,继而人无声的站了起来,由着霍惊弦拉着他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酒肆。
他们两人一走,酒肆里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
“我没看错吧?刚才那个是霍家的小子?”
“没错,就是跟在残王后面的那个,霍统领。”
“诶,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呢?他们应该是对头的啊!”
“谁说不是呢!秦家小子给残王带绿帽,霍家小子应该狠狠揍他一顿吧?”
“是啊,我也觉得这样才对,诶,你说,他会不会是把人拖出去了揍?”
“有这个可能,要不我们去看看?”
“行啊,走……”
“看什么看?”此时酒肆角落了一个人突然发声,随即一道冰墙直接就把酒肆的门给封上了!
“殷,殷先生?”八卦的人们立时抽冷,一直在角落里没怎么吭声的殷眠霜一把扯掉了头上戴的兜帽,站了起来:“小二,来一斤牛舌!”
“来,来了!”小二哆嗦着应声,很快就送来了一份牛舌。
殷眠霜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一边盯着那几个人,一边下刀把牛舌片成一片一片。
“几个大老爷们,比娘们还长舌,老子最近正好觉得下酒菜不安逸,你们谁打算贡献舌头给我啊?”殷眠霜一脸黑涩会老大的嘴脸,吓得那几个八卦的,立时吞口水的吞口水,捂嘴巴的捂嘴巴。
好似殷眠霜此刻片的不是牛舌,而是,他们的舌头一般。
……
“我不知道你和九王妃之前到底是怎样的关系!”霍惊弦将秦逸睿架送到秦家人下榻的官驿前,低声告诫:
“但现在九王妃已经是王爷的妾室,希望你能克制自己的言行,不然似今日这般流言不堪,将来不止你和你的秦家为难,就是九王妃也会因此名声有污,难以立足,相信你应该不愿意看到。”
霍惊弦说完拿下了秦逸睿的胳膊,丢开他是转身就走,可此时秦逸睿却低声醉语到:“恶人先告状。”
“什么?”霍惊弦当即回头,秦逸睿也转身看着他:“难道不是吗?你们,是夺了她的,恶人。”
霍惊弦咬了一下唇:“当日是王妃自行嫁入的王府,不是我们……”
“不必说那些!”秦逸睿的身子晃了一下,对着霍惊弦比出三个指头:“三年!我说话算话!我三年一定,能,到七层!”
霍惊弦闻言觉得奇怪,而此刻秦逸睿已经转了身,自己踉跄跌撞的往官驿里走,留下霍惊弦一个站在那里,眼有疑惑。
三年到七层?他和我说这个干吗?
他摇着脑袋转身迈步,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了官驿一眼:三年升到七层?你还真是喝醉了呢!
此刻官驿三楼之上的一扇窗前,苏晴阴阴地站在那里,而她隔壁的房间里,苏堤正一脸晦色的跪在地上……
……说明一下,因为我5号特别的忙,给孩子开家长会占去一下午时间,晚上填一些学校要求今晚弄出来的表,又耽误了些时间。所以明天7点的更新往后挪,我争取在10点,12点,4点以及6点,把剩下四更更出,请见谅!
☆、第一百九十四章 挽回
“她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郝氏一脸疑色的坐在房中的正椅之上。
得之大军凯旋入皇城,她便第一时间赶来,只因为她收到了儿子写来的一封信。
信上说,他可能做错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或许会让苏家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
她急急忙忙的来了,却没想到儿子告诉她的竟然是……
“母亲大人,兽王一役,儿子切身体会到了她那变异武魂的强悍之处,我七宝树虽然是稀世武魂,且也有六层八的实力多年,可是,当真是不如她的。”
“不如?她才几层?”
“兽王一役之后,她已四层。”苏堤的回答立时让郝氏惊愕:“什么?上次晴儿回来不是说她连一层都还不是吗?怎么就……”
“她跟着残王自会得了好处,除了头一个魂环是个白的,之后的,两蓝一紫!”
“啪!”郝氏登时拍了桌子起身,双眼瞪的溜圆:“你,你刚才说,说什么?”
“两蓝,一紫!”苏堤低着头,一脸无奈,而郝氏的身子晃了一晃:“那紫的是……”
“兽王的,万年魂环。”苏堤的脸上扬起一抹苦笑,而郝氏闻言却是眼珠子当即就翻了起来,向前一栽……
“娘!”苏堤惊愕立刻将郝氏接住,赶忙为她顺气治疗,当郝氏将将缓过气儿来时,隔壁房间的苏晴听到动静,也立刻奔了过来。
“爹,祖母她怎么了?”苏晴惊愕的赶紧冲跪到了郝氏的身边。
“我没事。”郝氏说着伸手抓了苏晴的手紧紧攥住,眼却盯着苏堤:“这一趟,晴儿到了多少?”
“运气还不错,整个一路上不管好赖所有的魂环我都为晴儿争取到了,而且那兽王木下的看护兽,恰是个五千年的治疗兽,所以晴儿也吸收了,如今五层二了。”
“五层了,好!”郝氏点了点头:“如此,我们总还是比那四层的强,只要再努力一些,也还是……”
“娘,儿子说这话您可别生气:若真是那样,儿子也不会写信给你诉说担忧了。”苏堤说着向郝氏描述了在兽王一役之中自己的所见,又描述了在毁灭传送门之时,她可以自保到不受伤害,以及更将狂暴的王捆住的事。
起初郝氏还能稳得住,当听到她将残王竟都捆住后,她抓着苏晴的手放开了,反而抓了苏堤的衣袍胸襟:“你听着,你和月儿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我要你去挽回!”
苏堤闻言惊愕:“娘,是她自己叛出的苏家,可并非我撵她!”
“我知道,若你有心撵她。十年前你就撵了,可当时你为什么没有?还不是因为她到底是你的女儿!”郝氏说着双眼已有了计较:“你听着,她现在既然已经不同往日,我们没道理要把她变成敌人!”
“祖母,可她……”苏晴闻言立刻在旁惊愕出声:她讨厌苏月儿,也恨极了苏月儿,她才不希望苏月儿回到苏家!
“闭嘴!”郝氏却没让苏晴把话说出来,她埋了苏晴一眼,继续冲着苏堤说到:“你到底是她的爹,不管怎样,她也是你的孩子,我立刻差人去找陈氏回来,那孩子心里至少有她生母的,到时你再软一些,应该是可以挽回的。”
“我,我并没……把握。”苏堤很发愁。
万兽谷里起初的叛家,也许他还能说自己一时之气什么的找个借口,可兽王一役时,他可是在晴儿的言语之下,对月儿有所刁难。
如今要他腆着一张老脸挽回,他可是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因为他没有可以推诿的借口。
“没把握也得去做!”郝氏一脸严厉之色:“你是苏家的门楣,等我老了,去了,你可就是苏家的家长,你别忘了你爹的遗言,更别忘了,你爹为了苏家能延续七家之首做了怎样的牺牲!”
苏堤当即正色低头:“娘,儿子省的。”
“省得那就最好!”郝氏说着昂起了头:“我没让苏家败在我的手里,你也不能让苏家败在你的手里。所以苏家不可以有这样的敌人,更不可以让那个敌人还出自苏家!”
“儿子明白,娘,您放心,不管怎样,儿子都会试着去挽回的。”苏堤的双眼有了一份毅色,而跪在他们两人身边的苏晴则是越来越难受。
“祖母,爹,我不明白你们这是做什么!”苏晴终于憋不住的出声:
“那苏月儿是变异武魂,颇有些了得,可她有的不是我们苏家的七宝树!再说了,祖母,你可是当初要杀了她的,你以为她不记恨?还有爹,你忘了姑姑当时被太子踢出队伍的气结了吗?你要真把她挽回回来,你叫姑姑,不,你叫苏家的人背后怎么议论?”
“不是七宝树有什么关系,她总是姓苏的,只要她是我们苏家的人,她的辉煌就是我们苏家的!”郝氏当即看着苏晴言语:“至于你说我当初要杀了她,我遵的是家法,杀她也是她有错在先,我占着理!至于苏家人……”
郝氏再一次的拉住了苏晴的手,语重心长:“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谁强谁就是老大,你好好想想,你爹为什么能在兽潮里给你要来所有的魂环?因为他的实力,也因为他是治疗!而我们苏家当初为什么会受残王所压,因为残王比你爹还厉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