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绝宠废柴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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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他的女儿竟然继承了真龙,而且还是全然的真龙之态,不似夜白的少了一块!
那时,他很兴奋,兴奋激动的在龙冢里止不住的放声大哭,芷若就懵懂的看着他,继而蹲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一起哇哇的哭。
靳螭起初的哭,是激动,是喜悦。
可之后的哭,却是悲怆,却是痛苦。
因为女儿是阴虚之体,根本无法让龙武魂俯身。
这就好比给了你无尽的食物,可它就埋在你的脚下,你却挖不开,拿不到,眼睁睁的要饿死一般!
他不甘!他很不甘!于是,他想到了那个禁术,于是他隐瞒了事实,他想看看女儿能不能为他承载希望,而现在:
她,成了!
虽然还只是第一阶段,可是,有了开始,那就必然有希望,所以……
此刻,他知道,靳家依然会笑傲,而夜白,他不需要费心去诛杀了,因为夜白一定会在某一天,成为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三句
夜白一路抱着苏悦儿穿行在皇宫之中。
只是四个人,但却让所有沿途所遇的宫人都忍不住驻足眺望。
谁说残王冷暴不会爱?
谁说残王无情好嗜杀?
若他真是如此,为何会这么亲密姿态的抱着他的王妃?
他,怕是之前未曾动情吧?
在大家的心思被所见的英雄柔情而更改时,夜白则是唇越发的紧抿着。
他闻到了两种气息,一种是淡淡地体香,一种是浓烈的血腥,这让他的心情其实非常的不好。
他能够想到皇上舅舅对于荣澜国皇族后裔的警惕与防备,所以也对于苏悦儿被抓走这件事,选择了理智的不再追究下去。
可是这样浓烈的血腥,却意味着她曾受过很严重的伤,否则不会如此。
然而,在整个兽潮之中,苏悦儿几时受过伤?
最可怕的战场里,她完好的和他战斗在一起,帮着他救治,帮着他发现兽潮的秘密,更帮着他让他可能卸去了肩头的重担。
然而在皇宫里,这个看起来平和的地方,她却一身的血腥气息。
这让他怎能心情好?
他答应了保护她,特别是在她强大之前保护她的,可是,他没有做到。
所以这一刻,他其实,满心的自责。
而他怀里的苏悦儿,这会儿却是看着夜白那灰扑扑的脸色,心里委实又担心又甜蜜。
她担心着他的身体,甜蜜着他是如此的挂念她,以至于都成了病态。
于是,她看着看着,心疼的伸出了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对不起,是我的无能,让你担忧了……”
她由衷的从内心表达着感激与歉意,而夜白闻言则是唇角轻动:“不,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罪了。”
听着这淡淡的语句里表达的那份自责,苏悦儿立时有些心里发酸发甜。
“这不是你的错,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公主为了玩虐竟会对我下手不是吗?这只是意外……”苏悦儿正说着,却忽然发现夜白被她抚摸轻摩的脸颊有了一些变化……呃,怎么没那么灰了?
诧异中,苏悦儿看看夜白那明显渐变的脸颊,再看看自己的手上灰灰的粉尘时,她觉得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这个家伙,竟也会玩伪装骗人这一套的吗?
而这个时候夜白也已抱着她回到了烛龙苑的主殿内。
“王妃!你没事吧?”此时,正在殿内等待他们的巫承候一看见进来的人,立时就激动起来……他一回来就听说了王妃失踪的事,而王爷等人每一个在宫苑里,他也不敢乱跑,只好这里等着,结果……
血迹斑斑的一个人儿就窝在王爷的怀里,那一身本来应该是浅蓝色的衣裙,此刻全几乎成了发着黑的血红色!
“天哪,你怎么一身的血?王妃你别吓我啊!”巫承候大惊失色下发出了几乎震耳欲聋的声音:“你到底怎么了?”
他说着,手忙脚乱的立刻召武魂就想给苏悦儿治疗,而此刻抱着苏悦儿的手却是一顿,骤然有些发紧。
他闻到了血腥气,却没想到她竟是一身的血……
“别!我没事,我现在好好的。”苏悦儿眼见巫承候那担忧的模样,赶紧言语着冲他一笑:“你看你都急忘了,我有领悟的啊!只要还没死,总能救活的,而且不会有事啊。”
“可是你这一身……”
“过去了,没事了……”
“她对你做了什么?”此刻,夜白问出了他一直没问的话。
苏悦儿扭头看了夜白一眼,而后就往夜白的脖颈上一靠,紧紧地抱着他开始讲自己所遭受的。
断臂,断腿,残身,失魂,得魂……
她一气儿的讲着,对于自己的痛她没有多提及,连闪躲光柱时的内心恐惧也不曾提,只说这那地方的邪门,以及自己最后如何在球球的提示下,强忍着伤痛先破坏地牢设置,才能出逃的事。
她不是个悲伤传播者,也不是要每个人都来给她最大的安慰,所以她很简单地说了那些遭遇之后,就开始声情并茂的讲述她是怎么急中生智的装不知道公主身份,怎样的教训公主,怎样的解恨等等。
一时间,大家的愤慨与怒色,都在听到公主被教训时缓解开来,脸上多少有了些酣畅的笑色,然而自始至终,夜白都是一张冷脸。
一身血污,自是要清理的,苏悦儿被宫人们伺候着入了浴池偏殿去洗澡,夜白也在殷眠霜的清洗下,拭去了一脸的尘粉,恢复了他白皙的玉色面颊。
“这东西,你认得吗?”夜白的手里捏着苏悦儿给的黑色石头。
他看不见,只能靠摸去感知,却又没感觉到什么。
殷眠霜丢下了手里的棉布,从夜白的手里把黑色的石头拿了过去,而后面色凝重的蹲在了他的身边轻声言语:“是,禁灭石。”
夜白的眉立时高抬:“你确定?”
“很确定,凡是贵重的东西,我都认得。”殷眠霜说着直接就把那块黑色的石头装进了兜里,自发自觉的给吞了。
对于殷眠霜的行为,夜白很清楚的可以“看”到,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反而是眉慢慢地挤在了一起。
禁灭石,这不是烈武国该拥有的东西。
书上记载,它的出产之地乃是幽冥境地,这东西据说只要依靠阵法就可以形成禁魂大阵,阻断魂力的波动,以至于无法感知武魂,就更别说召唤和驾驭了。
所以就它的出身和作用来说,是绝对的贵重物品,但是在烈武却是几乎不会出现和流通的物品,因为它应该算是禁品。
而苏悦儿的言语,不但证明了书上记载的一切是正确的,更让他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地方的存在。
那么,靳家在皇宫的冷宫偏殿的地下藏着这么一个布有禁魂阵法的地方,这意味着什么呢?
一瞬间,他觉得心口更凉了些。
“夜白,有三句话,作为朋友,我想提醒你。”此时殷眠霜忽然出声。
“什么?”夜白偏了头。
殷眠霜舔了一下唇角:“这一嘛,皇家最是无情地,你最好别把他们当自家人。”
“我姓夜。”白衣淡淡的三个字,清楚的告诉殷眠霜,他知道自己不是靳家人,是外人。
“那就好。”殷眠霜点了头:“这第二句嘛,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你不能让他们觉得你没用了。”
“我不在乎。”夜白微微昂了头,似是骄傲,又似是洒脱:“你知道就算他们不对付我,我也活不长,所以生死早被我置之度外。”
“可是我们在乎。”殷眠霜看着他一脸认真:“我们能接受的是你离去的时候,是英雄,而不是所谓的罪人。”
夜白轻咬了下唇:“第三句呢?”
殷眠霜的手放在了夜白的肩头:“生个孩子吧!我帮你养!”
☆、第二百一十六章 发现
殷眠霜的一句话,直接让夜白成了闷葫芦。
凌晨的时候,老家伙就和他说这样的话,结果一天都没过去呢,朋友兼亲随的殷眠霜竟然也对他说这样的话。
这简直……
“这也算提醒?”夜白的表情有一丝淡淡地别扭。
傅云天近百岁,和他说这些,他能视作是一个长辈的说教,可殷眠霜和他同龄,却也说着血脉延续的老调,这让他真的很别扭……难道他真的应该有个孩子?
可是,他却忘不掉母亲死去时的那种痛,也忘不掉作为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即便周边的人再疼惜自己,自己的心也是缺失的事实。
如果是这样,干嘛要生一个孩子呢?
那不是和他一样,要经受痛苦吗?
“当然是提醒!我不是别人,我很清楚这里面的黑暗,也很清楚如果真有什么,你也是不会反抗的,所以只有趁着你现在三年之内还安全,赶紧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万一三年之后……你没了,我至少还为了你保留了一份血脉,我至少会觉得,你还活着!而且……”
“而且若我是被害死的,你就打算把他培养起来,然后为我复仇,杀戮清算吗?”夜白扭头“看”向了殷眠霜,那漆黑的眼神虽然无光,却有着一份淡淡地和煦。
殷眠霜咬了下牙:“没错!你现在就该趁着这三年的时间,给自己留下一份骨血,至少算是个清算的退路。”
夜白却是脸颊升起一抹淡笑,继而拍了下殷眠霜放在他肩头的手:“兄弟,难道你不想做灵族的皇了吗?”
殷眠霜一愣,随即沉默。
“我谢谢你的好意,但如果你要带着一个人族的孩子回去你的族地,你是绝迹当不了皇的。”
“那就,不当!”殷眠霜咬着牙一脸下决心的表情:“反正当初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也死了!”
夜白闻言却摇头:“别这样,我救你,可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抓住的,想要做的事,你应该去做好你自己的事,至于我,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什么都还清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现在已经六层的水准,我记得书上写,灵族的皇子只要达到七层,就有竞争皇位的资格,所以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在这三年里努力的提升你自己,且找到你晋升的‘钥匙’,否则三年之后,我未必真有机会帮你。”
“夜白……”
“好了!别再说了,你很清楚我不会反抗,所以……”夜白说着叹了一口气:“不必改变什么了。”
殷眠霜咬了下唇后,低着头忿忿地走了出去。
敏感的夜白能够感觉他为自己的不平,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把唇抿地很紧。
谁会愿意屈辱的死?
谁会愿意被过河拆桥?
他一身的骄傲,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不愿意,那就要反抗,那就要把他娘的那些个家人尽数杀戮。
他做不到,因为不管怎样,那些都是娘的家人,更是将他抚养长大的人,他即便知道他们被政权磨灭了良心,只能看到利益。
但别人没了良心,他难道也要陪着他们一起没了良心吗?
所以他不打算反抗。
更何况在他的认知里,是早已把自己当做了替母亲还债的人。
当然,现在债已清了,那么这仅有的三年安稳时光,他得去完成一个承诺。
一个他已经出过一次差错,以后再不想有差错的承诺。
“王爷!”殿门推开,巫承候走了进来:“皇上那边来了人告知,明天晚上凯旋宴设在大殿前的广场内,说是百官同乐。”
“好。”夜白点了头。
巫承候没有走,站在殿门前似有些犹豫,夜白偏了头:“还有什么事?”
“没事。”巫承候垂着眼皮摇了头,当下便关门退出了殿外。
夜白沉了一下气息,什么也没说,他知道巫承候这小子肯定有事,但既然巫承候不想说,那他也不想去逼他什么。
关上了殿门的巫承候垂着脑袋一路往前,走了大约十来步就撞上了一个人。
“殷大哥?”
“你小子走路不看路的,想什么呢?”殷眠霜白他一眼。
巫承候当即一把抓了殷眠霜的胳膊:“殷大哥,你和我来!”他说着就拉着殷眠霜往一边跑,直至跑到宫苑没人的角落了,才左右张望着小心翼翼的从储物袋里摸了一个书本出来。
“这是要给我看什么宝贝啊?神神秘秘的……”殷眠霜说着眼往巫承候手上的书本描,随即眼是圆睁发亮:“洞天缘?”
书皮上清清楚楚的三个字,殷眠霜念出来的声音愣是有些燥热,巫承候闻声一愣,殷眠霜已经一把搂上了他的肩头,言语窃窃颇有些做贼的感觉:“好家伙,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可是**啊!都说里面的内容那是美妙绝伦……”
殷眠霜说着一把就把书本给抢到了手里,双眼贼亮,表情猥琐的便去翻看,大有一副垂涎嘴边的意思。
不过……
书一翻开,他就僵住了。
里面没有他想的限制级插画,也没什么可以撩骚的文字,有的只是一封封黏在一起的家书,以书页的方式被线订在了一起。
“这,这什么玩意儿?”大失所望的殷眠霜立刻不满的冲着巫承候质问,好似他把自己嘴边的鸭子给抢走了似的。
“这是家信手札,是楼谕合老先生当年在荣澜国做密探当文修编纂时写给家里的家信。”巫承候一本正经的回答让殷眠霜错愕:“那怎么包着个‘洞天缘’的皮?”
“哦,楼先生的墨宝价值连城,偏书卷极少,这东西应该是我伯父为了收藏买来的,当时我看到里面的内容,就想赶紧带回来给你们,结果我拿的时候,伯父他正好回来,我未免他发现,就顺手扯了一个书皮在上面,伯父看见倒是对我笑得怪怪的,却什么也没说的就喊我走了,哦,他还说,叫我爱惜一点,诶,这洞天缘是什么书啊?刚才你好像说……”
“我什么也没说!”殷眠霜瞬间面色正经的不得了:“这书对你来说,深奥了点,过几年你再看不迟,说正事,你要给我们看啥?别人的家信私房话有什么可看的?”
巫承候此时舔了一下嘴唇,声音低低道:“那个,咱们的九王妃,八成,是荣澜国的皇族。”
……还有一更,我吃完饭就写哈!
☆、第二百一十七章 别说!
“何以见得?”殷眠霜表情由正经立刻变的严肃。
“你看这里……”巫承候一边翻一边说:“大国师之女今日嫁了荣澜皇,我瞧她千里山河红妆铺就,便想起了你嫁与我之时,红妆虽不及皇家来的壮观,然你也是仪态万方……”
“这有啥看的?”殷眠霜不解。
“你注意这信的时间,是昌辉三年二月,那个九色花大师的女儿这个时候做的皇后。”巫承候说着,往后翻了两封,打开指着一段念到:
“昨日噩梦压身就算了,今日到了宫中准备去和中堂套近乎,结果不得见,乃闻宫闱闹鬼,有聒噪的乌鸦半夜啼哭,我寻思是不是今年你给家父烧的阴钱不够,以至于接连几日都有些触眉头,望你速速多补……这封时间是昌辉三年十月。”
巫承候此时再翻一封,再念:“荣澜近日越发乱了,朝令夕改已是常态不说,今日木将军喝酒时说,两位王爷已在堂上发飙,轻了帝王仪驾,弄不好战事近了……这封是昌辉三年十月。”
“今日访友夜归,途径城门处,却遇到个痣眼泪像的蠢妇,她抱着襁褓夜求开门前去娘家奔丧……最后城门士兵收了那金钗开了城门,放人离去……我不奇怪她一身平民素装可以手有金钗,我奇怪的是,哪有带着襁褓婴孩去奔丧的?也不怕魇着!无知,无礼,荣澜显此景,看来败灭不远,我能早归……这封是昌辉三年十二月。”
“今日荣澜年关大仪,皇后也出来祭天,她从跟前走过时,我偷扫了她一眼,结果这位长得一点也不美,还是个痣眼,不过却有些眼熟,你说就这等泪像,荣澜皇怎么不会宫闱佳人无数呢?就是拉个宫女出来,也不比她差……这封时间是昌辉四年,一月。”
巫承候将这几封信念完,便看着殷眠霜:“殷大哥,你发现什么了吗?”
殷眠霜眨巴着眼:“荣澜的皇后是个眼上长痣的哭像脸?”
“对!”
“对什么对?我知道这个干吗?”殷眠霜白了巫承候一眼。
“殷大哥,你仔细看看日子,这荣澜国皇后嫁给荣澜皇才八个月,宫里就有了乌鸦啼哭,而后同一月,宫廷内乱已起,再一个月,一个痣眼妇女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夜求开城门奔丧,再下一月,年关至,楼先生就看到荣澜的皇后,那位大师的女儿,乃是痣眼泪像。”
巫承候话音一落,殷眠霜立时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你的意思,皇后是那个抱着孩子要夜出城门奔丧的蠢妇?”
“没错!”巫承候说着有连续犯出了两本书,翻看给殷眠霜:“这上面写着昌辉四年二月荣澜内乱起,梁王造反遂败后,荣澜皇城禁闭三日,宫中清剿杀戮死伤近千人,皇正殿与皇后殿无一侍者存活,宫闱一夜血红大地,至三月间,才逐步充填宫人,恢复宫序,与晔王分化荣澜而对……”
“趁着内乱杀人灭口?”殷眠霜蹭了蹭下巴:“可是不对啊,皇后生子乃是普天同庆的好事,她干嘛要藏了生子之事呢?”
“我猜想的,应该是那荣澜王已经看到内乱将其没有获胜的把握,为怕被覆灭,所以想先给自己留个后?”
“这个……”
“昌辉五年七月,皇后有孕,昌辉六年三月,生下一子,四月因患脐风而折……后皇后再育两女,未曾诞子,于惠丰十一年病故。”巫承候念完了这页,把书后画着的皇后像举到了殷眠霜的面前:“殷大哥,这是荣澜的皇后。”
“这人,没痣啊!”殷眠霜立刻惊愕。
巫承候此时把书本一合:“对,没有痣,所以我怀疑这位于惠丰十一年病故的根本就不是荣澜的真皇后,那位真皇后,应该在昌辉三年十二月的那天夜里,抱着她和荣澜皇的孩子离开了国都。”
“这个……听起来,似乎有这个可能,不过,那之后荣澜那段日子不是挺安生的嘛,若真是你想的这样,那皇帝应该会把自己的骨血接回来啊?可是查阅的国史里,却没有这事儿啊?”
“是没有接皇子皇后这事儿,不过却有荣澜皇三次离国于民间巡视的事,而且,还曾记录他在边陲小镇牛王镇逗留过三日,歇住于民宅,而牛王镇,苏妃的生母陈氏,便是出生在那里!”
“啪!”殷眠霜的两只手拍在了一起:“我懂了,当日皇后带着孩子已经逃出了皇宫,一路奔逃到了边陲小镇,而后宫廷变动,她却带着孩子就在小镇里扎下了,至于是她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我们不知道,但皇后不想回去了,这位皇上最后可是也看到了自己的国家日渐衰败,最后也就成全了?”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巫承候肯定的言语,殷眠霜却看着他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憋了一句:“你是怎么把这一串给串起来的?”
“我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只是觉得奇怪,但当时还没想明白,后来,我回来,你们都不在,我自己就在王爷的殿中想这些,然后我又翻找我查阅过的东西,最后再辅以大量的史书里所载的宫闱秘事,这才推出来的。”
巫承候说着眼有征求之色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