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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王爷绝宠废柴妃-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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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华若是睡梦中离去,殿门不会无故开着,而别人都不在,只有她和唐华最近,也无证人……”夜白的手指轻搓:“可是,她为什么要害唐华呢?”
“这个……”殷眠霜抠了抠脑袋;“我还没想明白。”
夜白的唇此时一扭:“这样,你去找承候,叫他去查看一下,唐花两家之间是否有些什么纠葛。”
“好。”
……
一脸几日忙着丧葬,忙着每夜安抚哭泣的小胖子,苏悦儿其实都不曾睡好过,不过也因此,没怎么做恶梦了。
今日,她许是多日积攒的疲惫涌了上来,怔了片刻就困倦的不行,最终爬上床搂着小胖子一并睡了去,结果半夜里,又是一头恶汗的醒来,人兀自坐在那里大喘气。
“吱吱”球球像是关心一般的冲着她发问,苏悦儿看着它无力的轻言:“我不知道怎么了,又做那个可怕的恶梦了。”
球球闻言歪着小脑袋,仿若不明白苏悦儿的意思,苏悦儿也不能指望一个老鼠能明白自己此刻的怪异情况,所以她爬起来喝点了水压惊后,干脆把以前储物袋打开,想将里面唐家的那面铁牌拿出来给唐川带上,让他能有个用来想姐姐的东西。
于是她伸手往里探时,摸到了那面令牌也摸到了圆溜滑腻的镯子圈,更摸到了它们被缠在一起的绳链,自是就一把拿了出来。
眼前令牌上的绳子和玉镯绞缠在一起,苏悦儿忙拿着拆上面的绳,结果才拆了两圈,蹲在一边的球球鼻子嗅了嗅,立时叫了一声一个起跳冲撞到了苏悦儿的手,啪嗒一下,令牌和玉石齐齐的落了地,那玉石当即就碎裂了。
“球球?你干嘛?”苏悦儿惊愕的看着球球。
这些日子的接触,已经让她知道球球做出匪夷所思的事,都是必有原因的,所以惊愕之后,她看着球球激动地对着自己吱吱叫不说,还跳下去再那个镯子上面踩啊踩的动作,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
“这镯子,有问题?”苏悦儿立刻做出猜测,球球的小脑袋当即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
苏悦儿一愣,立时把镯子和令牌收在了手里……

  ☆、第二百四十三章 煞族


     
苏悦儿知道有了问题之后,其实很想立刻就去找夜白。
但一来川川睡在她这里,她得照看,二来,温氏就在自己隔壁住着,倘若她真是个坏的,自己这么出去,必然会引起她的注意。
所以未免打草惊蛇,苏悦儿没有立即发作,而是隐忍着,直到了第二天白天,她才带着川川和球球出门去找夜白。
“川川,姨妈这里做了糕点,你要不要吃点啊?”刚出来,温氏就出言招呼,唐川还沉寂在丧姐的伤心里,听见好吃的也是没兴趣的摇了摇头。
“二姐,川川还小,这几日还缓不过来呢。”苏悦儿一脸叹息之色的冲着温柔解释,温柔当即淡淡一笑,很是体谅的模样:“我懂,我就是看着他圆脸都瘦出了尖下巴来,心疼。”
苏悦儿和温氏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那个,我先带她去扫墓了,他每天都要在那里待一会儿的。”
说罢她领着川川就要走,温氏却关心的话冲她飘了过来:“九妹啊,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我瞧着你这几日也疲乏的很,切莫太过伤心啊!”
苏悦儿心头一动,当即叹息到:“哎,也不知是怎么了,每日里都恶梦连连,前阵子好了些,昨个又开始了!”她说完也不等温柔有所言语,就叹息着拉着川川走了出去,俨然只是随口说说的样子。
温柔看着苏悦儿带着川川离开,关心的眉眼立时就有了得意之色,继而转身回屋了。
“悦儿姐姐,我们不是去看我姐吗?”看着苏悦儿拉着自己往错误的方向走,唐川神情恹恹地表示疑问,苏悦儿攥紧了他的手:“我们先去一下王爷那里,有个急事,姐姐得找他一下!”
“哦!”唐川很乖巧的应了声,跟着苏悦儿直奔了夜白的书房。
一进殿,苏悦儿就看到了四张熟悉的面孔全在此处,而他们似乎也很错愕这个时候苏悦儿怎么过来了,毕竟这些日子,她都在全心全意的陪着唐川都没过来过王爷这边。
“有事?”夜白直接冲着视界里那个粉色身影开口询问。
苏悦儿把手里的唐川交给了一旁的霍惊弦让他带着在门口玩后,自己就往夜白跟前一坐,直接把储物袋拿出来,把那个摔烂的镯子给倒了出来。
“这是二王妃和我第一次见面是给我的,我决定太过贵重怕弄坏就一直收在储物袋里,但是昨晚我拿出来的时候,球球觉得有问题给我摔了。”苏悦儿当下说着看了眼球球,球球就非常懂得起的,吱吱吱的叫了起来,似在讲着它的发现。
屋内,听得懂球球言语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夜白,一个是殷眠霜,两人在球球的言语里表情都变得有些惊愕,而后夜白就看向了苏悦儿:“告诉我,你做的是怎样的恶梦?”
苏悦儿当即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梦到的诡异讲了出来,连夜白变得獠牙森森也都细细说了,完全没有一点隐瞒。
“这是‘蚀梦’!”殷眠霜立时就面色发青的一拳砸在了桌上:“这可是禁术!她这是要你的命啊!”
苏悦儿闻言当即看着他:“要我的命?”
“没错!”殷眠霜当即滔滔不绝,苏悦儿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蚀梦,就是以梦境入手开始让人内心对某一目标形成认知,比如说,可怕的,邪恶的,甚至是仇恨的,而后梦境会不断重复,加深,一连两三个月下来,恶梦连连下睡不好,就必然精神恍惚,且对目标会产生梦境认知,就会出现错觉认为他是可怕的,邪恶的,或者仇恨的。
到了这个情况后,梦境就会变本加厉,开始在梦中出现一些攻击行的行为,以此暗示你要不想死,就得杀了对方,又或者,你要怎样做才能解脱,那么到了最后,被蚀梦侵害的人无非就两种情况:
要不去对着那个目标动手,要不,就是自己把自己残害了。
“我的梦里夜白都是要吃了我的,看来这应该是第一阶段,只是要我把他当恶魔,然后等到以后,大概就会让我对夜白出手伤害,又或者我会杀掉我自己。”苏悦儿说着捏了拳头:“她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又没招她惹她啊!”
“你的存在就是招惹。”殷眠霜说着看了夜白一眼:“王爷对所有的王妃都是保持距离的,除了你,看来她应该是听到你如何深的王爷倾心,在你回到王府之时,就已经想害你了。”
苏悦儿闻言彻底无语,而此时巫承候却开了口:“不对啊,‘蚀梦’是禁术这没错,但书上可写着,能够使出这种攻击手段的人,可是魂煞体三种的合体,但煞不是早灭绝了吗?”
巫承候的话,让苏悦儿还在纳闷“煞”又是什么呢?却把夜白给惊的身子一震:“温家竟是三集武魂吗?”
“如此看来,是。”殷眠霜的脸色格外的慎重,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忧色。
苏悦儿看着两人怪怪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举了手:“那个,煞又是什么啊?”
夜白依然是不吭声的,殷眠霜倒是马上就做了回答。
“我那天不是给你画了四个境地出来嘛,幽冥境地上的固有族内,其实就是‘煞’族。”他说着表情充满了厌恶:
“这个族群和灵族是天生的敌对体,因为灵族感受与吸收的是天地的精华,纯净之力,而他们是反过来的,他们吸纳的全是天地之间的鬼魅阴污,所以灵族会对他们很敏感,这也是为什么球球会立刻发觉那镯子有问题,因为那里面装满了煞气。”
“哦,我看你们表情很紧张,这煞族很厉害吗?”
“他不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殷眠霜摇了头:“这个族群是特别阴暗的族群,就想着怎么把所有的境地都变成鬼魅阴污之地,所以我们都从心里排斥。”
“那它后来的灭绝是……”
“暴龙作为霸主的时候,不是曾对七个境地展开过攻势吗?大家在集结对抗中,发现这个煞族的阴暗,而有所疏远,后来煞族就从对抗大军里给慢慢退了出去,最后因为没人肯和他们为伍,所以就全部退回了幽冥境地,而之后暴龙霸占了那里。”
“幽冥境地当时被暴龙给占住了,暴龙是极其可怕的生物,它会毁灭一切,所以煞族在那个时候就被灭绝了,因为之后十几万年里都再没出现过煞族,所以煞族应是早就不复存在的了。”巫承候当即补充道。
苏悦儿闻言愣住了:“应该?你们又没活个十几万年的,怎么会知道煞族就没了呢?”
“书上写的啊!”巫承候一脸理所当然,殷眠霜也是点头。
“拜托,书还不是人写的?写书的难道是先知吗?什么都知道吗?尽信书不如无书,好不好?”
苏悦儿鄙视的看着他们几个:“你们就没想过,万一写书的人就是煞族的,然后为了藏起自己,就写自己这个族群已经灭绝,而从此大隐于市吗?”

  ☆、第二百四十四章 毒瘤


     
苏悦儿一句话让满屋子的人都鸦雀无声了。
尽信书不如无书,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但此刻却没一个反驳的了。
因为当蚀梦被使用出来时,就意味着温家的血统里有煞族的血液,而更重要的是,苏悦儿说的没错,如果煞族有心潜藏起来,那么他们可能所有的人,都落在了这个巨大的骗局当中。
“眠霜,速速帮我写奏章,这件事,必须立刻报知皇上!”
一语惊醒梦中人,把整个烈武都放在心上的夜白当即就紧张起来。
他没有生在那个时代,对于煞族的了解不过是记载中的只字片语,但那个种族的阴暗与那个种族所信奉的一切却是在记载里有迹可循的。
所以如果他们真是如同苏悦儿说的那样,是被一个阴暗的种族用谎言包裹在其中的话,那未来的烈武必将会遭受损失!
而他背负着母亲的遗志,就算舅舅对他心有嫌隙,只有利用之心,可他也得对得起烈武,否则他可没脸在死后去面对自己的母亲,因而他必须通知舅舅,让他早作防范!
殷眠霜点了头,当即就去动手,不过他明白,他不但要帮夜白写奏章报知烈武的皇上,他还得放消息回自己的冰冻寒原,提醒他的族人也得警惕这个天敌一般的种族可能存在。
看着一屋子的人就这么个个面色沉重的忧心大局,苏悦儿不得不提醒他们,还得把眼前的事给解决了。
“这件事,要怎么处理呢?”苏悦儿询问后半分钟,夜白就指头敲在桌上给予了回答:“当然是抓个现行,好让温家被连根拔起!”
抓现行?
苏悦儿瞬间明了要怎么做了。
而这个时候巫承候又开了口:“那二王妃我们还抓不抓?”
“二王妃?”苏悦儿一愣:这怎么还有二王妃的事?
“嗯,我们相信她应该是杀害元妃的凶手。”巫承候说道:“我查了花家和唐家的族谱,发现他们自祖辈之上就是不合的,而且花家上五代的时候,还有人说唐家抢了他家的珍宝,告了御状,不过后来却因为没证据吧,就不了了之。”
“所以呢?”
“所以,花氏很可能是为了夺宝而杀人啊!”巫承候说的一脸自然,可苏悦儿却觉得这好牵强:“夺宝杀人的确算是动机之一,可是,花氏在府中也待了两年多了啊,她什么时候夺宝杀人不行?非得待两年多了才动手?”
“元妃没中毒的时候,谁能伤的了她?”此时殷眠霜倒是插口到:“你没见,当初八王妃的尸体,生生是被她给撕成了两半呢!”
苏悦儿闻言打了个哆嗦,蓦的就想起了在牢狱里唐华对于杀死一个人的事,提的那个轻描淡写。
当下她还是闭嘴了,毕竟这是她又没参与调查,所以自然是没发言权的。
“抓吧。”夜白点了头:“不过,是抓了温氏之后。”
……
夜,一片静籁。
苏悦儿在把唐川哄睡着后,就故意地躺在床上抱着球球睡了。
当然,碎裂的镯子,她还是放进储物袋里,带在了身上。
梦如约而至,她再一次的梦见了血池,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镯子碎裂了的关系,这个梦境显然有些支离破碎,不但不够真实,而且梦里的一切都似乎进入了超慢速的状态。
而在苏悦儿为了请君入瓮不得不再次被蚀梦侵害时,温氏的房间内,温柔已经是一身兔毛附身的形态。
她没有变成一只完全的巨大兔子,但却类似穿着玩偶兔衣的人形偶,此刻她的一双兔爪是黑色的,正手持一支骨笔沾着红色的朱砂在一摞纸张画着血池,枯骨不说,更口中念念……
“以你之像堕我梦境,见血池,见自身,见夜白……他是魔,他会吃了你,森森獠牙,将入你的心肺,他会喝尽你的血,你必死他手……”
“啪”一声脆响门被一脚踹开,生生打断了温氏的念词与笔画,她惊愕的回头看向破门之处,但见夜白一脸冷色的直冲她走过来,而后一把就掐上了她的脖颈。
“我是魔对吗?那要不要,我这就把我的森森獠牙,插入你的心肺,再喝尽你的血呢?”
夜白的声音似森冷的,一张脸更是带着绝对的寒意,这一刻被遏制住脖子的温柔毫无平日温柔亲和的模样,有的只是眉眼里的不甘与惊异,似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发现的。
“谢谢你的镯子,但,我一点也不喜欢。”此时苏悦儿走了进来,把摔裂的镯子直接扔在了她的脚下!
温柔那一瞬间脸上闪现过诧异之色,继而盯着苏悦儿挤出了几个字:“你,怎么,发现的?”
“邪不胜正。”苏悦儿一脸真诚:“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温柔咬了咬唇选择了闭嘴,而这个时候,殷眠霜已经冲进了温氏的房间,当即对着桌案上的画纸皱眉的提起察看,结果这一察看的才发现,这张画纸之下是许多已经画好的。
他动手翻了翻,随即扯起了一张纸,脸色大变的说到:“王爷,我知道当初元妃为什么杀死八王妃了。”
夜白偏了头。
“八王妃中了蚀梦,这图上画着她要持刀杀死七王妃!”殷眠霜惊愕的言语到:“温氏是想让王氏杀死周倩的,结果发狂的她遇上了元妃,才会被元妃给……”
夜白立时转头“看”向了温柔:“是不是这样?”
温柔阴阴地盯着夜白:“没错,就是如此,只是我那碍事的表姐,偏偏从那里过,看到了她,结果为了怕她做成这事,就把王氏给撕了。”
“然后你让她隐瞒了事实?”夜白的牙紧咬着,他当时质问了唐华数次,可唐华就是一声不吭,而他知道她品性不坏,就是没什么脑子,才下令关她入地牢反省。
而现在看来,唐华不言,就是因为她在隐瞒真相。
“不是我让她隐瞒的,我只是告诉她,我看不惯老七和她顶着,所以想帮她除了老七而已,她就自己帮我兜着了。”温柔说得一脸无谓,可苏悦儿在旁听着则是恨得牙痒痒。
唐华,内心质朴实在的唐华,完全是被温柔给骗了,才替她背了黑锅入了牢啊!
“老五和老六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夜白不相信只是一幅画的缘故就引来了王府那一场可怕的毒杀,此时立刻出声询问。
温柔竟是阴阴地笑了起来:“没错,让她们两个斗的你死我活,这多好啊!免得她们和我抢你!”
“温柔,你去死!”夜白说完遏制着温柔的手就是一个猛攥,立时温柔瞪直了双眼,双手死命的去抠夜白的手,那漆黑的烟尘便往夜白的手上缠,当即就发出了腐蚀的那种嘶嘶声。
不过,也就那一瞬间夜白的臂膀上就出现了金色的龙鳞,那黑色的烟尘怎么嘶嘶作响也腐蚀不开一片鳞甲。
“咔,咔”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本在挣扎的温柔立时就不动的垂下了手臂与后仰了脑袋。
此刻,王府一直隐匿着的毒瘤终于被摘掉了!
……昨晚加班,早写出来了两更,我就两更先放出来吧

  ☆、第二百四十五章 我做!


     
对于温柔的死,苏悦儿一点也不觉得心理上接受不了。
相反,她觉得有些解恨,因为她没想到,唐华还叫自己照顾温氏,可温氏竟然如此的蛇蝎心肠。
“王爷,你杀了他,皇上那边……”殷眠霜有些担忧,毕竟按照正常程序,温氏应该是被绑起来押送去皇城,接受皇上的质问与调查的。
而现在,她被夜白愤怒之下给杀了,那么至少是没了一个活证。
“温家的人又不是她一个!”夜白说着将温柔的尸体丢弃,随即掏出了手帕擦了擦自己胳膊上那还残留的一些黑色烟气,继而冲殷眠霜说到:“你处理一下!”
“好。”
殷眠霜答应后,夜白立刻转身向外,而此时他的视界里多了一个模糊的块,那是住在对面的七王妃周倩。
夜白没有说话,他选择大步流星的向外走,苏悦儿愣了愣,下意识地冲着周倩就丢过去了一句话:“七姐,你去我殿里帮我照看下唐川!”说完她就赶紧地追了夜白而去,因为她能感觉到此刻的夜白身上散着的一股怒意。
她忧心,她担心,甚至她还有些隐隐地害怕,因为她莫名的觉得,夜白不可以这样动怒,这样对他不好。
夜白在前大步的走,她在后面小步的追,两人一前一后的终于走到了后山那个坟茔竖立的地方时,苏悦儿已经累到两条腿都跟灌了铅似的完全靠挪的才挪到了夜白的身边。
“我是不是很愚蠢?”夜白“看”着月光下的五座坟茔,目色怆然。
“这不是你的错。”苏悦儿赶紧言语:“没有人可以防范藏在肚皮里的人心。”
夜白一怔,随即抬手指着面前的坟茔:“这个,是叶氏,他被我当做害死郑氏的恶妇,给剥了皮……”
手指一转,他指向了另一个:“这个,是蓝氏,她被狂暴的我给撕的粉碎!”
他说完手指再转:“还有这个王氏,这个郑氏,还有……唐华,她们都是因为我才死的……”
“不!”苏悦儿立刻伸手抓了夜白的衣袖:“我不许你这样说,你不能把这些都往你身上揽!坏的人是温柔,不是你!”
“可是,是我把她们凑到一起的!是我为了治好我的眼睛才娶了一个又一个,还不能给她们解释,不能给她们真正的答案,才让她们变成了现在这样!”夜白说着昂头“看”天:“唐华说的对,是我毁了她们!”
苏悦儿闻言心充满了疼痛,她心疼夜白,她知道他这样的自责是多么的难受,可是,夜白的话,她也无力反驳,毕竟,很多东西,也是事实。
所以她没有再说话,反而是就此张开了双手横挪一步,从夜白的身后抱上了他,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背脊之上。
一个拥抱,代表着的是安慰,是陪伴,是身后温暖的力量。
苏悦儿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他,无论如何她都会如她说的那样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
夜白抬着头,他依旧是看着天的模样,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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