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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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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他们走了中堂,儒雅清瘦的庞德公正坐在榻上和一名年轻士谈话,两人谈得颇为欢畅,刘璟是在黄家宴会上认识庞德公,知道他虽然须发皆白,实际上还不到五十岁,在荆州享有崇高的声望。
    刘璟连忙上前行礼,“晚辈刘璟,参见庞公!”
    庞德公起身回礼笑道:“正好有远道来的朋友,所以无法亲自去迎接璟公,望公莫怪!”
    “哪里!哪里!”
    刘璟客气两句,他又看了看庞德公远道而来的朋友,只见他身材高大,容貌清雅,目光十分明亮,便笑道:“这位才俊是。。。。。”
    年轻人向刘璟笑着行一礼,“在下江东陆绩!”
    刘璟一怔,江东陆绩?就是那个在袁术席间怀橘的陆郎,他应该是孙权的奏曹掾,怎么会出现在襄阳?
    刘璟命人整理过一本江东官谱,故对江东官场了解得清清楚楚。
    他连忙回礼笑道:“原来是公纪兄,早有耳闻。。。。。。”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大喊:“叔父!”
    声音稍稚,是个孩童的声音,刘璟一回头,只见庞统牵着邓艾的手从侧门走了出来,邓艾激动万分,挣脱庞统的手飞奔而至,紧紧抱住刘璟。
    刘璟心中也颇为感动,他和邓艾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却没有想到他把自己看得这么重,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亲人。
    刘璟蹲下来,发现邓艾长高了一截,也比原来更加壮实,他心中欢喜,却一脸严肃地握着他的手问道:“听大家说,你在书院颇得庞公看重,你有没有恃宠而骄?”
    邓艾连忙摇头,“侄儿不敢!”
    庞德公捋须呵呵笑道:“璟公不用担心,这个小弟知书懂礼,敬重前辈,书院上下都很喜欢他,我也会尽心教授。”
    刘璟心中感激,深深施一礼,“多谢庞公关照!”
    庞德公摆摆手,“不必客气,璟公请坐!”
    刘璟向庞统点点头,在陆绩对面坐下,众人也纷纷坐下,庞德公却把邓艾招到自己身旁,指指一张小席,邓艾乖巧地坐了下来,一脸崇敬地望着叔父刘璟。
    今天刘璟来鹿门书院的目的并不是想从这里招揽几个才俊那么简单。
    刘璟来这里,一方面是要做一个姿态,在回襄阳的次日便来拜访鹿门书院,以表示他对士族的重视,另一方面,他还有一个重要的计划,需要鹿门书院协助实施。
    但此时刘璟却对陆绩很感兴趣,他来襄阳做什么?难道是替孙权出使荆州?

第209章 江夏书院

    想到这,刘璟笑眯眯问陆绩道:“公纪兄是几时到的?怎么会想到来襄阳?”
    陆绩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只是一时找不到好的托词,只得勉强笑道:“我昨晚方到,和庞公有半师之谊,这次是特地来探望庞公,和公事无关。”
    “原来如此!”
    刘璟故作恍然大悟,笑道:“我还以为公纪兄是奉吴侯之命出使荆州呢!”
    停一下,刘璟又意味深长地问道:“是这样吗?”
    陆绩确实是奉孙权之命出使荆州,不过不是拜访荆州官方,而是来了解荆州局势,顺便寻找一些才俊之士为江东效力。
    陆绩的父亲陆康和庞德公关系好,故陆绩年少时曾来鹿门书院求,虽没有正式拜庞德公为师,但因为父亲的缘故,也和庞家关系十分密切。
    孙权也知道陆绩和庞家的关系,所以这次派陆绩来荆州,就是希望他能利用这种关系为江东招揽人才。
    孙权尤其欣赏庞山民和庞统,他特地写了亲笔信给庞德公,希望能让二庞来江东为官。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把信拿给庞德公,刘璟便前来拜访。
    刘璟的坦率之言使陆绩脸一红,尴尬地挠挠头,他是个书生,不擅言辞,也不会说谎,对官场的尔虞我诈一窍不通,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刘璟的试探。
    这时,旁边庞统冷冷道:“刘司马小看吴侯了,一年多以前,江东国母去世,吴侯曾派人来荆州报丧,结果被乱棍打出荆州,如此奇耻大辱,刘司马以为吴侯还会派使者来荆州吗?”
    对一个人的印象往往是由最初的一些细节决定,庞统对刘璟的态就是这样,尽管刘璟在柴桑、在江夏作战壮烈,令无数士人敬仰,但始终难改庞统对他的厌恶。
    庞统不喜欢刘璟,是因为最初见面时的一件小事,当时刘璟把白龙短剑送给邓艾,并对他说了一句,‘若谁敢辱你父亲,用此剑杀了他!’
    正是这句话令庞统对刘璟为反感,鹿门书院之人就是这么随便可杀的吗?
    刘璟有些奇怪地看了庞统一眼,又微微一笑,“成大事者,不拘于小节,若吴侯连这点胸襟都没有,何以心怀天下,公纪兄,我说得对吗?”
    陆绩脸胀得更红了,结结巴巴道:“我对公说了。。。。我是私事来荆州,和吴侯。。。。无关。”
    “呵呵!我只是随口问问,公纪兄不用紧张,是不是其实都无所谓,与我无关。”
    陆绩的紧张已经使刘璟明白了一二,陆绩一定是奉了孙权之命,只不过未必是拜访荆州,如果是公对公,他现在应该出现在州衙,而不是鹿门书院。
    或许是孙权是另有任务交给他,想到另有任务,刘璟又忍不住看一眼庞德公,见庞德公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心中不由暗忖,‘难道孙权是为了鹿门书院?’
    鹿门书院是荆州顶尖人才聚集之地,如诸葛亮、庞统、徐庶、马良、蒯祺、崔州平、石广元等等,都是出身鹿门书院,天下人人皆知,孙权又岂能不知?
    刘璟心中有些明白过来,这必然是孙权的手伸进了荆州。
    一直沉默不语的庞德公察觉到了刘璟对陆绩的疑心,其实他也猜到陆绩是为自己而来,只是这件事他不想让刘表知道,以免影响到庞季的仕途。
    庞德公摆摆手笑道:“今天不谈时局,璟公当初玉成孔明婚事,我非常感激。”
    庞德公也知道了当初孔明订婚的真相,虽然刘璟有些胡闹,但结果却令人很满意,更重要是,庞德公要把话题转开。
    刘璟也笑了起来,“那件事是刘璟鲁莽,险些好心办了坏事,现在想一想,还是有点后怕,万一有所闪失,岂不是让黄家丢尽脸面,所以此事还是少说为妙。”
    庞德公一笑,也不再多说,刘璟又将话题转到正事上,“我今天前来拜访庞公,是想和庞公商量一件事,希望能得到庞公的帮助。”
    庞德公点点头,“璟公但说无妨!”
    “是这样,我决定在江夏建造一座书院,给一批有志于研究问的才俊提供一个修之所,只是我没有经验,想请庞公协助我建立这座书院。”
    庞德公倒有了几分兴趣,捋须笑道:“读书人大多是穷人,还要养家糊口,璟公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衣食,饿着肚可没法读书啊!”
    刘璟微微一笑,“我自然考虑到了,如果进江夏书院研究问,房宅不成问题,每月都会有钱粮,比起荆州只会多不会少,每月一石米,千钱,在江夏也是富足宽裕人家了,同时,每名才俊我还会给他两亩武昌近郊上田,完全给他解除后顾之忧。”
    中堂内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呼,刘表虽然每个月也会拨一点粮米给北方逃难的士族,但数量很少,而且断断续续,糊口都不够,很多读书人还要另外找一些抄书的活计,以养家糊口。
    众人却没有想到,刘璟竟如此出手宽绰,不仅钱粮丰足,还有房宅安置家小,而且还给两亩武昌近郊的良田,这对读书人简直就是致命的吸引。
    连陆绩也暗暗心惊,这个刘璟很有魄力啊!
    庞德公也有点坐不住了,他连忙又问道:“那这个书院需要招募多少人?”
    刘璟比出一根指头,“只招人!”
    才招人,旁边庞山民忍不住道:“这岂不是要争破头。”
    刘璟点点头笑道:“所以我要请庞公帮忙,当然不是谁都可以去江夏书院,我想以考试择才,烦请庞公替我把这个关。”
    庞德公这才明白刘璟的意思,原来是要试取择优,这倒是一个很新鲜的办法,刘璟找到自己,就是想利用自己和鹿门书院的名声。
    庞德公沉吟一下,又问道:“公对参试的人有什么要求?比如背景、家庭、籍贯等等,希望璟公能坦率地告诉我。”
    刘璟缓缓道:“我只有八个字,无论贵贱,唯才是举!”
    满坐愕然,若只要才,德怎么办?
    庞德公深深看了刘璟一眼,捋须欣然答应了委托,“璟公如此信任老夫,我又怎能不答应,好!这件事我会全力协助公。”
    。。。。。。。。。。。
    刘璟和陆绩都先后告辞而去,其余弟也各自散了,中堂里只剩下庞氏叔侄人,人刚散尽,庞统便急切地说:“二叔,刘璟的要求怎么能答应?他分明是要将庞家放在火上烹!”
    庞德公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士元,我发现你对他偏见颇深,这是为何?”
    庞统半天才平静地答道:“侄儿对他没有什么怨恨,只是就事论事。”
    旁边庞山民眉头一皱道:“父亲,其实孩儿也觉得士元说得有道理,刘璟所谓办书院,就是变着法招揽才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父亲要助他一臂之力,刘表会怎么看我们庞家?”
    庞德公冷笑一声,“哼!明眼人都看得出,你的意思是说,惟独你父亲是瞎,是吧!”
    庞山民吓一跳,慌忙跪下,“父亲误会了,孩儿绝无此想法。”
    庞德公狠狠瞪了他一眼,“起来吧!”
    庞德公又见侄欲言又止,便道:“士元,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庞统叹了口气,他是对刘璟颇有偏见,很是厌恶他,所以当刘璟请鹿门书院帮忙,他心中充满了抵触。
    当现在他发现叔父另有想法时,他便渐渐冷静下来,也意识到了叔父的考虑并不简单。
    “二叔,侄儿的意思是说,刘璟此人心机很深,办江夏书院,侄儿觉得他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方面是想借机招募人才,另一方面他其实也是在打庞家的主意,帝王世家,侄强而弱,必会暗藏凶机,他是刘表之侄,表面上刘表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可骨他却很忌讳刘璟,侄儿劝叔父思而后行。”
    庞德公微微叹息一声,“这些我都明白,庞家从来**,岂会受夺嫡之争影响?你们知道我为何要帮他,就是因为他那句话,‘无论贵贱,唯才是举’,这句话打动了我。”
    庞统和庞山民都沉默了,过了片刻,两人施一礼,慢慢退了下去,庞德公却叫住了儿,“山民,你等一下。”
    庞统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庞德公父,良久,庞德公沉声问道:“你知道为何给你起名为山民?”
    “父亲从小告诉过我,专心问,不求闻达于诸侯,宁愿做一山中小民。”
    庞德公点点头,“刘表也不止一次邀请我做官,但都被我拒绝了,我是不想做官。但我并不想让你真的一辈做山民,我也希望你胸怀抱负,济民于天下。”
    庞山民跪了下来,“孩儿愿听父亲安排!”
    庞德公笑道:“其实我一直在等待机会,虽然让你做荆州之官易如反掌,但我看不上刘表这个人,不管是他还是他的儿,都成不了大事,曹操虽是雄才大略,可惜他将天当傀儡,此人不是我的志向,但我现在有了想法。”
    庞山民紧咬嘴唇,低头不语,他不知道父亲说得是江东,还是江夏?
    庞德公微微笑了起来,“山民,你也准备一下吧!参加江夏书院的考试,再问问士元,如果他也愿意,那么你们一并去江夏。”
    “可是父亲是主考,这。。。这合适吗?”
    庞德公眼中露出一丝孩般的调皮神色,捋须笑道:“帮他做那么多事,他总该有点谢礼吧!我要几个名额,也就算谢礼了,偶然为之,无妨!”

第210章 孔明之妻

    黄月英在个月前生了一女,取名诸葛果,虽然是个女儿,但长得粉雕玉琢,可爱异常,被诸葛亮和黄月英喜爱。
    两个月前,在蜀中为官的旧识董和邀请诸葛亮去蜀中做客,诸葛亮初为人父,本想在家中陪伴妻女。
    但黄月英却劝丈夫出去游历,增长见识,诸葛亮便应董和之邀前往蜀中,至今已近两月。
    黄月英对女儿为疼爱,她不用乳母,和女儿朝夕相处,就算女儿入睡,她也会坐在一旁看书绣花,小心地呵护女儿。
    个月的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眠中过,温暖的房间里,黄月英和陶湛相对而坐,两人一边聊天,目光却不时落在旁边的竹藤摇篮中,小家伙睡得正香甜,小脸红红扑扑,令人喜爱。
    陶湛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笑道:“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有了孩,心里很充实,又忙碌得不可开交,还要伺候丈夫,你怎么会想到我?”
    黄月英伸手给孩掖了掖被角,又凝视小脸蛋片刻,这才笑着回应道:“我想到你不行吗?那么多有趣的事情我想让你分享,再说了,我想找人说说话,有些话男人不愿听,我也不想对他说,想来想去,只有你,趁你还没有成婚,赶紧把你抓来,等你成婚有了闺房之乐,估计想抓也抓不来了。”
    “你这死家伙,在说什么话?”
    陶湛听她说闺房之乐,心中大羞,但又怕惊了孩,只得伸手在黄月英手上轻轻拧一把,又忍不住笑道:“是你自己有了闺房之乐吧!”
    黄月英的脸蓦地红了,连忙岔开话题,“说真话,这次你准备在襄阳呆多久?”
    陶湛想了想道:“说实话,我也不知,关键是看他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但我想,至少要州牧寿辰以后再离开。”
    黄月英点点头,她又想到一事,小声问道:“我听母亲说,州牧曾经准备把你许给琮公,现在此事还有消息吗?”
    提到这件事,陶湛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恨意,她脸沉了下来,冷冷道:“他做梦罢了!”
    陶湛的冷意并不是针对黄月英,而是针对刘表,这件事一直令她心中耿耿于怀,她不想去见刘表,也是因为此事。
    黄月英心中也明白,笑道:“其实我也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我听夫君说,再过数年,荆州乱象必起,若真把你许给琮公,那荆州现在立刻大乱,州牧心里也明白,所以这件事不会再发生。”
    类似的话刘璟也对陶湛说过,这使陶湛想起了刘璟对自己的重托,便笑道:“我们不要说这些烦心事,对了,孔明先生有没有考虑出仕?你怎么也不帮他想想办法,州牧不是你姨父吗?”
    “哎!别提了,成婚后第一次回娘家,我父亲就和他好好谈了一次,是想推荐他一个职位,但他死活不肯,后来我问他,他说荆州没有前途,不想在州牧手下为官,看人脸色。”
    “那。。。。你们是想北迁?”
    黄月英摇摇头,“不可能,我夫君不会去伺候曹操,他的志向是匡扶汉室,重振汉家社稷,怎么可能去投靠曹贼。”
    “那州牧不就是皇族嫡脉,又是亲戚,为何不能辅佐他?”
    黄月英叹了口气道:“州牧年事已高,再无雄心,可惜两个儿皆不是大器之才,夫君深为失望,这次去蜀中,也是想看看刘璋如何?”
    陶湛笑道:“我听父亲说,益州刘州牧的风评也不是很好,虽没有恶举,但也庸碌之辈,璟郎也说,他连甘宁将军都容不下,成不了什么大事。”
    “话虽这么说,但我夫君的性格,一定要亲眼所见,才能做出决定。”
    说到这,黄月英看了一眼陶湛,抿嘴笑道:“你不会是想替你未来的夫君招揽我家孔明吧!”
    陶湛脸一红,她虽然答应帮刘璟走夫人线,但这种事她不会隐瞒黄月英,黄月英是她挚友,她一直认为朋友之间不能使心机,坦率地挑明也没有什么。
    “徐先生总是向璟郎推荐孔明先生,本来今天璟郎送我来这里,他也想随便拜访一下孔明先生,不料正好不在,但我想,如果孔明先生根本没有去江夏的打算,见面招揽反而会尴尬,所以我就想先替他问一问,看看有没有这个可能,其实璟郎也是求贤如渴。”
    黄月英笑了起来,“看来我是引狼入室了,你这家伙居然是有目的而来。。。。。”
    说到这,黄月英忽然觉得‘引狼入室’用得不妥,会惹陶湛生气,她连忙解释,“我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生气。”
    陶湛轻轻摇头,“我只是想替璟郎做点事情,但我也绝不会隐瞒你、欺骗你,你若不愿听这些话,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黄月英感觉到陶湛语气中有些不悦,知道是自己刚才开玩笑过头了,她心中歉然,便按住陶湛的手,诚恳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也明白你的好意,但夫君的事情,我确实不能做主,不过,他若有去江夏谋职的想法,我会尽力促成此事。”
    陶湛莞尔一笑,“其实璟郎也是有大志的人,和孔明先生一样,也是想匡扶汉室,重振汉家江山,我倒希望他们有机会能坐下谈一谈,如果志同道合,那么大家一起奋斗,岂不是美事?”
    “嗯!你说得也有点道理,等夫君回来,我来试探他一下,如果他真愿意去江夏,那最好不过了。”
    两人对望一眼,都心意相通地笑了起来。
    这时,门口有丫鬟禀报:“夫人,外面来了一名年轻男,说是要拜访先生,特地送来一张刺帖。”
    “你没告诉他,先生不在家吗?”
    “说了,他说请把刺帖转给夫人。”
    黄月英心中奇怪,起身接过刺帖,只见帖上写着江东陆绩,陶湛也挨上前看了一眼,愣住了,“怎么是他?”
    “你认识?”
    陶湛点点头,“他叔父就是我的姑丈,去年我去姑姑家里,还见过他一次,他是在江东为官,怎么来襄阳了?”
    黄月英想了想道:“要不然,你陪我去见一见此人。”
    “我想不见他!”
    陶湛对陆家颇有怨念,陆家骨里瞧不起陶家,让她心中始终耿耿于怀,包括这个陆绩,他在东吴对兄长陶政傲慢之,简直不屑一顾,兄长向他施礼,他也毫不理睬。
    此时就算在襄阳见到他,陶湛心中也没有半点他乡遇旧识的欣喜,毫不犹豫拒绝了和他见面。
    黄月英无奈,只得快步出门去了,在大门口她见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
    黄月英行一礼,“妾身是孔明之妻黄氏,请问可是陆先生?”
    陆绩连忙躬身施礼,“在下江东陆绩,特来拜访孔明先生。”
    黄月英歉然道:“很抱歉,我夫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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