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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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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敏碰了个软钉,脸一红,片刻他又忍不住问道:“李二叔能不能说一说!”
    看在他一叫自己二叔的份上,李孚便笑道:“先是看大局,如果是战争期间,城门旁边都有军法官,你敢塞钱,肯定要倒霉,这个时候,守门军官就算想要也不敢要。”
    “那平时呢?比如今天。”
    “平时也要看情况,这里面其实有很多暗规则,比如说一般盘查应该是商队到城门口才进行盘查,你没发现,军官老远便走上来了吗?”
    刘敏点点头,“我也正奇怪呢!难道这就是要钱的暗示吗?”
    “这就是暗示,不过也有讲究,比如守城军官离城在二十步内,这表示可以给钱,但要象征性地盘查一下,做个交代,这就说明上面有命令了,但命令不严,可以糊弄。
    如果军官超过二十步,这就说明平安无事,给钱走人,可如果军官根本不离开城门,就要小心了,这就表示上面有严令,要严格盘查来人行人,尤其五人以上,更要严查,这种情况如果货物有问题,最好不要入城。”
    一席话说得刘敏茅塞顿开,他连连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刘敏受教了。”
    李孚见他一本正经行礼,不由心中暗暗好笑,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这里面其实还必须要察言观色。
    比如需要盘查的人多,军官也会带兵到十步外盘查,那时塞钱一样会倒霉,很多人情世故的东西不是言两语就能说清楚。
    只是他现在不想费那么多口舌,他指着前面小巷口的一处房宅笑道:“那家旅舍的掌柜我认识,我们就在那里歇脚。”
    很快众人来到旅舍,旅舍不算很大,也有些年头,重头门上的木头已经发白裂开,上面挂一块破旧的牌匾,依稀可以辨认出上面的字迹,好像是‘王记’二字。
    若不是旁边挂着两盏发白的死气红灯笼,还真不知道这里是旅舍,看得出这里的店家也没有心思经营。
    大群骡马挤满了院,半晌才有一名伙计懒洋洋出来,打了一个哈欠,没精打采问道:“是来住店啊!”
    “小,你们掌柜还是芝麻眼吗?”
    伙计顿时精神一振,连忙问道:“这位爷认识我家掌柜?”
    “把他叫出来,就说老朋友来了!”
    伙计跑了进去,片刻一名长得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出来,刘敏这才明白为什么叫他芝麻眼,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小眼睛的人,简直比绿豆还小。
    那男见到李孚,先是一愣,随即欢喜得发狂一般,抱着李孚又叫又跳,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让所有人都为之唏嘘,好一幕动人的老友重逢场景。
    李孚低声给掌柜说了两句,掌柜嘿嘿一笑,给了李孚肩窝一拳,“老毛病不改嘛!”
    他随即让伙计们都出来,安排骡马,货物都搬进房间,又让厨娘安排晚饭。
    众人各自去房间收拾了,李孚和刘敏住一座小院,只有两间屋,两人各住一间,刘敏正要找李孚商量正事,这时,掌柜芝麻眼带着一名涂脂抹粉,打扮妖艳的年轻女进来,长得颇有几分姿色。
    门开了一条缝,李孚招了招手,笑眯眯地把女人叫进去,女人媚然一笑,扭着腰肢进屋去了,门随即关上。
    刘敏不解,暗忖这女人或许也是李孚的亲戚,他只得先去问问弟兄们的饮食住宿。
    忙碌了好一阵,刘敏才回到小院,正好遇见李孚送那女人出来,女人手一摊,笑吟吟望着李孚,李孚放了一把钱在女人手上,她摇了摇头,李孚只得又抓了一把,女人这才收了钱,又给刘敏抛个媚眼,“小白脸不错,比这老黑炭强!”她嘻嘻一笑,风情万种地扭腰走了。
    刘敏这才反应过来,这女人竟然是。。。。。他顿时脸胀得通红,怒视李孚,“你竟然找娼女!”
    李孚淡淡一笑,“老弟也喜欢她吗?若不嫌我用过了,我把她叫回来。”
    “你浑蛋!”刘敏终于大骂起来,“我们是来办正事,而且还是最重要机密之事,你竟然还有心。。。。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了。”
    这时,掌柜端着食盒走了进来,笑眯眯道:“公别怪他,这是他的老毛病,做大事之前一定要找女人,事情越大,女人越多,晚上还会来一个。”

第260章 曹丕之怒

    晚饭时,刘敏靠近李孚歉然道:“下午我有点失态,向李二叔道歉!”
    “你做事很认真。”
    李孚瞥了他一眼笑道:“就是不懂得放松自己,你很紧张地去做事情,未必能把事情办好,听我说,抱负固然要有,但女人美酒也不能少,率性而为才是男儿本色。”
    刘敏低下头半晌道:“可是我不喜欢妓。。。,我宁可娶妻娶妾。”
    李孚拍了拍他肩膀,笑眯眯道:“这也算是你的本色吧!我从小就走南闯北,经历多,所以也不在意什么约束,除了不背叛主公,其余之事,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我们怎么把贾诩的家人带走呢?”
    “这很简单,就说贾诩在南阳快病死了,想见家人最后一面,我保证连他家养的狗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
    “这。。。。不好吧!”刘敏嚅嗫着说道,
    “有什么不行!”
    李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我这脸一看就是奸诈之相,还是你这个白面书生去说比较好,他们肯定会相信。”
    刘敏心里为难,低头不语,这时,掌柜芝麻步走进来,附耳对李孚说了几句,李孚点点头笑道:“多谢了!”
    等芝麻眼要出门,李孚又喊道:“别忘了,还有一个女人。”
    “放心吧!忘不了。”
    李孚这才对刘敏笑道:“已经找到贾诩家了,不过他妻带孙回了娘家,要晚上才回来,估计收拾好东西,城门也关了,性明天一早带他们出发。”
    刘敏不由又惊又喜,这么快就解决了吗?他还正发愁怎么找贾诩家呢!但刘敏又想起一事,低声问道:“这个掌柜可靠吗?会不会出卖我们?”
    李孚呵呵一笑,“你知道袁公谋士郭图吗?这个掌柜就是郭图之弟郭颂,也是一个有才干之人,他不愿做曹操之官,所以开了一家旅舍谋生,和我有过命交情。”
    刘敏这才恍然,原来是郭图之弟,不过他对这种过命交情不认同,小声嘟囔道:“连找女人的钱都要你自己付,还谈什么过命交情?”
    李孚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你知道他为什么叫芝麻眼吗?别的什么事情他都好说话,惟独谈到钱,他的心就会和芝麻眼一样小,所以我们都叫他芝麻眼,别以为我叫他去办事是免费的,他比谁都心黑,就这么屁大点事情,他就敲诈了我十两黄金,少一个钱他就和我翻脸,还有这顿饭,至少是五两黄金,比外面贵十倍。”
    刘敏想到下午初见芝麻眼,抱着李孚又笑又跳,激动得流眼泪,让人觉得温馨感动,原来是因为财神爷上门了。
    半晌,刘敏才苦笑道:“我今天算是开眼了。”
    就在这时,芝麻眼匆匆跑了进来,有些紧张道:“不知为什么,突然关闭城门了,应该是亥时才关。”
    刘敏也有些紧张起来,“难道曹军知道我们来了?”
    李孚摇摇头,“不可能,应该和我们没有关系,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和敌情有关。”
    这时又有一名伙计跑来,对掌柜道:“县衙那边有话传来,说今晚军队要全城查辽东公孙康的探,所有可疑的外来人一概抓捕。”
    说完,他担忧地看了一眼李孚和刘敏,芝麻眼点点头,“我知道了,去吧!”
    他又对李孚和刘敏解释道:“我有个弟兄在县衙做事,消息很灵通,他既然来报信,那这件事就比较严重。”
    李孚当机立断道:“我们今晚就直接住到贾府去。”
    李孚将货物和骡托给芝麻眼,芝麻眼愁眉苦脸,说这批货卖不出好价,他只能尽力而为,若亏本了可别怪他。
    他还想算算骡的食料钱,但李孚已懒得理他,带着十几名手下,翻身骑上马,按照芝麻眼写的地址,直接向贾诩府宅而去。
    。。。。。。。。
    邺城和许昌一样,也分内城和外城,内城是皇宫和丞相府,以及朝廷官衙的集中之地,一些重要大臣的府邸也位于内城,无论早晚都是士兵执勤在内城执勤,防御十分严密。
    在内城西北角,有一座占地约亩的府宅,这里便是曹操嫡长曹丕的府邸,此时曹丕尚不是世,不过他很受曹操重视,被任命为邺都留守,替父亲坐镇邺城。
    曹丕今年二十一岁,身材中等,但十分壮实,他从小练武,不仅采斐然,也善骑射,剑法高明。
    但曹丕长得不像父亲曹操,更像母亲,下颌偏尖,鼻偏细小,颇有几分女相,而他的兄弟曹植却像父亲,宽脸高鼻,身材八尺,相貌堂堂,也正是这样,曹操更加宠爱曹植。
    尽管如此,曹丕身为嫡长,还是有他不可替代的地位,这次曹操北征乌桓,便将留守大权交给了他。
    书房里曹丕正背着手来回踱步,眼中怒气盛,就在一个时辰前,他得到侍中辛毗的急报,邺城中混进了辽东公孙康的探,曹丕立刻命大将夏侯尚率军查全城。
    但曹丕发怒并不是因为辽东探,而是他下午接到了南阳曹洪写来的一封密信,说贾诩有暗通江夏之嫌,使曹军大败,死伤惨重,现贾诩已经离开南阳回邺城,让曹丕暗查贾诩言行。
    虽然曹洪说得比较隐晦,没有明说贾诩已叛曹,但已经点出了他有通敌之嫌,这就足以引发曹丕的滔天怒火。
    曹丕从小被嫡母丁夫人及长兄曹昂疼爱,建安二年,曹昂在宛城之战中阵亡,嫡母丁夫人为此伤心欲绝,因而离开了父亲。
    这件事是曹丕一生难以磨灭的伤痛,虽然父亲以大的胸襟宽恕了张绣和贾诩,但这个失兄失母的仇恨却铭刻在曹丕心中,从而就没有忘记。
    今天曹洪的一封信,再次使他的仇恨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这时,书房门开了,曹丕妻甄氏端了一碗参茶走了进来,甄氏原是袁熙之妻,邺城破后被曹丕收纳,随即又嫁曹丕为妻,当年便为曹丕生一,取名曹叡。
    甄氏长得国色天香,姿容俏丽,虽然已和曹丕成婚年,但依旧被曹丕宠爱,她听说今天丈夫怒气盛,还拔剑砍了桌案一角,心中不由有些担忧,便借口送参汤前来探望他。
    甄氏将参汤放在桌上,抿嘴笑道:“夫君今天好像不高兴?”
    若是往常,曹丕必定会搂住甄氏,和她笑谈几句,但今天非同寻常,他从小的仇恨被勾起来,莫说是妻,就是母亲来了也难劝他。
    他没有吭声,半响才闷声道:“你若没别的事,就先回房吧!”
    甄氏心中更加惊讶,她刚想再劝,这时,侍卫在门口禀报:“扬武张将军已到,正在外侧堂等候!”
    曹丕冷冷哼了一声,“他居然还有脸来!”
    曹丕也不理会妻,拔足向外面走去,甄氏心中更加惊疑,她跟了出去,曹丕已经走远了。
    这时,甄氏看见了丈夫的小书童丰儿,便一招手把他叫上来,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将军这么生气?”
    丰儿不敢隐瞒,低声道:“好像是南阳廉将军写来一封信,说贾和暗通敌军,所以公特别发怒。”
    甄氏听丈夫说起过张绣、贾诩和曹家恩怨,她也知道曹洪此人公私不明,这让她很担忧,甄氏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向外客堂走去。
    。。。。。。。
    外侧堂不是接见客人的客堂,也不是举行重大仪式的主堂,而只是一个配堂,一般是在这里处置府中仆佣,或者接见一些良贱小民。
    所以,曹丕命人把张绣带到这里等候,本身就是一种大侮辱,张绣年约五十岁,身高足有八尺,体格魁梧,高大挺拔,俨如一株笔直的大树,他师从枪法名家童渊,深得鸟朝凤枪真传,号称北地枪王,在辈分上,他还是赵云的小师侄。
    自从建安四年投降曹操后,至今已经八年,最初也颇受重用,在官渡之战中立下功绩,被封为扬武将军,赏赐丰厚。
    但自从前年邺城被攻克,河北大局已定后,张绣便渐渐被冷落了,扬武将军只是一个官名,本身没有什么实权,所以张绣几乎是赋闲在家,这次曹操远征乌桓,明明张绣在北地颇有名气,但曹操也没有带他。
    张绣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将无所事事终老一生,他雄心已死,也打算接受现实,不料曹家人却没有忘记当年的仇恨,无论曹氏兄弟还是夏侯渊、夏侯惇等人,都对他为仇视。
    不过这些大将虽然仇恨他,却碍于曹操面,不敢过分欺辱他,但曹家晚辈却没有顾忌,尤其是曹丕,年初的一次城门相遇,曹丕公开出言侮辱他,更让张绣心寒的是,曹操对此事置若罔闻,无形中也助涨了曹丕等人的气焰。
    比如现在,曹丕要见他,他不敢不来,但居然把他带到接见下人的外侧堂等候,这对他是何等侮辱!
    要知道张绣其实和曹操是亲家,他的女儿嫁给了曹操之曹钧,曹钧后来过继给了曹操胞弟曹彬,也就是曹安民之父,在某种程上,也是为了了却这段恩怨。
    外侧堂内,曹丕按剑坐在榻上,他感觉到了张绣魁梧身材对他的威压,使他心中愈加反感,他冷冷地睨视张绣。
    张绣脸已胀成猪肝色,忍住心中巨大的屈辱感,跪下向曹丕行礼,“臣张绣,拜见少主!”

第261章 张绣之死

    按理,曹丕现在不是世,还没有足够的政治地位让张绣拜他,但张绣为了缓解曹丕的仇恨,为了后半生能够有尊严地活下去,因此,他现在宁可忍受耻辱,对曹丕弯腰屈膝。
    但曹丕却毫不领情,冷笑一声道:“没想到堂堂的一方诸侯,现在居然落贱为猪狗一般。”
    “你说什么?”张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知道为什么让你来外侧堂,而不去客堂?”
    曹丕弯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你不配,我父亲给你们机会做人,你们却要做低贱的猪狗!”
    张绣慢慢站起身,淡淡问道:“我不明白少主的意思,少主有什么话就明说吧!”
    “哼!贾诩投江夏之前没有告诉你?你不就想着重回荆州再建霸业吗?这是多好的机会,张将军,你去吧!我放你走。”
    张绣脑海里乱作一团,和又投江夏了,应该不可能啊!但曹丕言辞凿凿,不由他不信,半晌张绣道:“和与我无关,他所做作为都与无关,我张绣已五十岁,只想平静终老,再没有反叛之心。”
    曹丕眯眼望着张绣,他又想起了嫡母和长兄对他的疼爱,就是眼前此人杀了兄长,毁了母亲,他心中杀机顿发,猛地拔出剑,杀气腾腾地盯着张绣。
    张绣没有惧怕,他注视着寒光闪闪的锋利长剑,感受到了曹丕无穷的杀机,遂一把将衣襟扯开,露出胸膛道:“少主人想杀就杀吧!”
    尽管曹丕恨不得一剑杀死张绣,但他最后忍住了,收剑回鞘,又坐下来,用一种为恶毒的口吻道:“你杀了我兄长,此仇不报,我曹丕誓不为人,不过现在我不杀你,等有一天你不想死的时候,我要让你做猪做狗,受尽凌辱而死,张绣,你就等着吧!”
    张绣默默行一礼,转身走了,曹丕望着他的背影,咬牙冷笑了起来,他又想起了贾诩,立刻令道:“来人!”
    几名侍卫走了进来,躬身行礼,曹丕命道:“去通知夏侯将军,抓捕贾诩家小,一个也不能放过!”
    “且慢!”
    妻甄氏从旁边小门转出来,叫住了士兵,她又向曹丕行一礼,“夫君能否听妾身一言?”
    曹丕有些不高兴,“你要说什么?”
    甄氏跪下道:“父亲命夫君镇守邺城,是后方托付给了夫君,责任不可谓不重,现在夫君仅凭一封叔父密信,既没有主将公,也没有确切证据,就要把贾先生妻儿下狱,倘若事实不是这样,父亲回来,夫君又怎么向父亲交代?”
    甄氏的话就如一盆冷水从头淋下,一下使曹丕从仇恨中清醒过来,他立刻想到曹洪此人借公肥私之事常有,确实不可信。
    万一不是这么回事,父亲回来,自己怎么交代?这会大损害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形象。
    想到这,曹丕后背顿时冒出一身冷汗,他连忙对侍卫道:“此事暂时作罢,退下吧!”
    他又上前扶起妻,惭愧道:“多亏贤妻提醒,我险些铸下大错。”
    甄氏本想再劝他安抚一下张绣,但话到嘴边,她又吞下了,相处年,她很了解丈夫,丈夫不喜妇人干政,所以她不能干预公事多,今天只能到此为止。
    她便嫣然一笑,“夜已深,夫君去看看叡儿吧!”
    曹丕点点头,牵着妻的手向后宅而去,但走了几步,他心念忽然一转,虽然不用抓他们下狱,但还是应该派人监视贾府。
    张绣走出曹丕府邸大门,仰望乌云密布的夜空,想到曹操对自己冷淡,想到曹丕的仇恨和恶毒,想到将来曹丕会继位,他心中不由万念皆灰,高举双臂对天空大喊:“和,你为何要劝我投降?还不如让我战死沙场!”
    他悲从中来,泪水扑簌簌从脸庞滚落。
    贾府位于外城南城,是一座占地十亩的大宅,李孚等人带来了贾诩病重的消息,让贾诩家人乱作一团,他们没有怀疑李孚的话,有贾诩的私人印章为凭,还有贾诩口述,板儿执笔的书信,这便使贾家上下深信不疑。
    他们纷纷简单收拾行装,准备南下去最后见一面贾诩,贾诩贾玑有些疑惑,父亲走的时候身体很硬朗,怎么会突然病重?
    贾诩一共有两女,两个女儿都已出嫁,长贾穆和次贾访在外地为官,只有贾玑在宫中当侍卫,顺便照顾祖母和母亲,今天正好休息,陪母亲去了一趟娘家,刚回来不久。
    贾玑匆匆来内宅里找到了李孚,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我父亲临走时身体很好,怎么会病重,这里面是否另有隐情?”
    李孚刚刚发现有人在监视贾府,他立刻想到,这一定是曹洪有信来了,使曹丕开始怀疑贾诩,事情有点严重了,让他心中十分担忧,今晚他们必须离城,否则明天就会出事了,因为他的手下刚刚杀了两名曹丕派来的监视者。
    李孚望着贾玑疑惑的目光,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是因为曹仁要借机杀你父亲,你父亲已经逃到荆州,得到刘荆州的庇护,所以你们必须要走。”
    贾玑之所以有点疑心,是因为他发现李孚带来的人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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