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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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宄V葜桓Z公,若蔡军师不肯召集官员宣布,那我来召集!”
    蔡瑁顿时勃然大怒,从旁边侍卫手中抽出剑,锋利的剑刃指着刘先喝道:“大胆,你竟敢欺我!”
    刘先毫不畏惧,怒视蔡瑁,针锋相对道:“州牧病房前,你敢杀人?”
    蒯越见两人矛盾尖锐,连忙上前劝道:“现在不是讨论继位问题,我们先把州牧的后事办了,大家再坐下来慢慢商议。”
    这时,几名侍卫请他们下去休息,刘先和蔡瑁同时哼了一声,各自转身走了。
    走了几步,蔡瑁又回头冷冷看了一眼刘先的背影,眼睛里迸发出杀机。
    。。。。。。。
    一间静室内,刘先盘腿而坐,脑海却在迅速思下一步的策略,刘表到最后关头居然指定刘璟为荆州继承人,这让他也颇为吃惊。
    但同时也十分兴奋,这样一来,荆州复兴有望,刘先和蔡氏、蒯氏不同,他是零陵名士,而不是世家,没有很深的家族利益。
    最初他是中立派,但后来他便渐渐偏向了刘璟,坚定地支持刘璟为荆州之主,并将他的侄儿刘敏和外甥周不疑推荐去了江夏。
    他最担心是刘璟在名份上欠缺,但现在刘表竟然指定刘璟继承荆州之主,这便让刘先一颗心放下了,说明刘表在最后弥留时刻终于看清了局势。
    不过刘先也知道,蔡瑁是绝不会答应让刘璟为荆州之主,必然还有一场激烈的斗争。
    正想着,一名年轻的侍卫匆匆跑进来,此人名叫刘群,是刘表的心腹侍卫之一,同时也是刘先的族侄。
    “二叔,情况有些不妙!”刘群紧张地说道。
    刘先一愣,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才得到一个消息,蔡瑁已经秘密派人去调集军队,估计是准备包围州牧府,二叔快走吧!”
    刘先缓缓点头,这在他的意料之中,蔡瑁绝对不会让刘璟为荆州之主的消息传出去。
    现在主公已到了最后一刻,他当然不能走,刘先沉思片刻,便撕下一条白绫内衬,用刘群的匕割破手指,迅速写了一封血书,又取出自己的一块贴身玉佩,低声嘱咐刘群几句。
    刘群大惊,“二叔不走吗?”
    “蔡瑁还不敢杀我,最多囚禁我,你快走!速速离开襄阳,快走!”
    刘群万般无奈,只得把血书和玉佩塞进怀中,迅速奔出房间,趁军队还未包围之机,翻墙离开了州牧府。
    刘先望着他身影远去,不由低低冷笑一声,“蔡瑁,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用了。”

第268章 刘表之死

    在另一间静室内,蒯越盘腿坐在榻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在他身旁,蔡瑁在背着手来回踱步,不时望向蒯越,言语中尽威逼利诱。
    “异,你别忘了黄家之事,江夏近万顷的黄家良田被他没收为官有,最后大多变为军田,可见他骨里是反对世家,还有他不止一次向州牧提起自耕农减少之事,在江夏,他不遗余力地推行自耕农,这些相信你都看见了,如果他坐镇荆州牧,必将是荆州世家的末日到来。”
    “可是。。。。黄家实在是因为没人了。”蒯越声音低微道。
    “谁说没有人!”
    蔡瑁怒道:“黄射就没有死,他刘璟不是不知道,他却毫不犹豫收了黄家的田产房宅,这不就是他蓄谋已久吗?到现在了,你还在相信他!”
    或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强硬,蔡瑁又缓和语气道:“异,咱们从前虽然有些过节,但蔡蒯两家毕竟有几十年的交情,而且同为荆州世家,应该说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我蔡瑁反对刘璟并非为自己,而是为了整个荆州世家的利益。
    将来曹军南下,为了稳固荆州,必然会重用荆州世家,那时荆州就是你们两家的天下,我再一次向你承诺,我若为荆州牧,你为荆州军师,若曹公不再设荆州牧,那我为襄阳守,你就是南郡守,我蔡瑁在此发誓,蔡蒯两家同贵共荣,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蔡瑁的最后发誓终于使蒯越动心了,他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我从前和他关系深厚,他视我为叔父,可如今却背叛于他,心中过不去啊!”
    蔡瑁感觉到了蒯越的松动,心中大喜,连忙劝道:“我明白你是仁义之人,其实我也欠一个人情,但这次我们并非害他,只是想保持现状,他还是做他的江夏守,咱们不触犯他的利益,只是荆州牧必须由琮公继承,这才符合我们蔡蒯两家的利益。”
    蒯越终于点了点头,“那刘别驾怎么办?”
    “我去劝他,若他不肯答应,我就暂时囚禁他,等木已成舟,再放他回零陵。”
    “让我再考虑考虑!”
    所谓再考虑一下,实际就是答应了,不过是换一种说法,不使自己过于尴尬,蔡瑁心里明白,他拍拍蒯越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蒯越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当年的李斯,在赵高的威逼下,改变始皇的遗旨,现在自己何尝不是一样,‘但愿刘璟不是扶苏!’他低低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
    。。。。。。
    在另一间静室内,刘琮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抱膝坐在墙角,没有一点荆州世的风采,倒像一个被痛打后的街头小混混。
    在他面前,蔡夫人身着一袭黑衣,目光像鹰一样地盯着他,最近刘琮做了很多事情,蔡夫人忍住了没有和计较。
    但就在刚才,刘琮竟然提出了遵从父命,推刘璟为荆州牧的想法,终于让蔡夫人忍无可忍。
    她从袖里取出一封信,狠狠摔在刘琮身上,“这是你干的好事吧!”
    刘琮慢慢拾起信,一下愣住了,这是他命书童给刘备送去的密信,告诉刘备父亲已到弥留之时,竟然被拦截了。
    刘琮这两年已经受够了傀儡之气,他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狗不高兴还可以汪汪叫两声,而他就是一个木偶,任凭蔡家摆布,州衙送来的书,他最后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直接送给了蔡夫人。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傀儡的生活,他要反击,他想利用刘备来使自己摆脱蔡家控制,没想到他连最后一线机会也被蔡夫人掐掉了,他先后送出去十几封信,没有任何消息,他还以为刘备在思考中,现在他才明白,那些信件压根就没有送出去。
    一股热血蓦地冲上头顶,刘琮双目尽赤,跳起来指着蔡夫人鼻大吼:“贱货!你竟然截我的信。”
    蔡夫人眼睛里冰冷如铁,扬手就是一记耳光,重重抽在刘琮脸上,一个蛇蝎般的声音在刘琮耳畔阴阴响起,“你对父亲做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一记耳光对刘琮影响不大,但蔡夫人的这句话,却如一声惊雷在刘琮耳畔炸响,他顿时懵了,呆呆地望着蔡夫人,嘴唇哆嗦着,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哼!你让书童找巫医买药时,难道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刘琮眼前顿时一阵天旋地转,难怪一封信都送不出去,难怪她知道买药之事,原来书童已经背叛了自己。
    刘琮就像一个被放了气的塑料人,慢慢瘪了下来,他腿一软,重新坐倒在墙角,半晌,他嘶哑着声音问道:“你要害死我吗?”
    蔡夫人从一只凶狠的鹞鹰摇身变成了温和的母鸡,她蹲在刘琮面前微笑着柔声道:“琮儿,我一向视你为己出,只要你听话,和从前一样,那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喜欢喝酒吗?我会让人买天下各种美酒给你,让你享尽人间富贵,前提你要听话,如果你再闹一次。。。。”
    蔡夫人脸一寒,冷冷道:“我就会把你弑父的证据公诸于众,你自己考虑吧!”
    刘琮忽然一咬牙,恶狠狠道:“让蔡少妤滚!不准她再出现在我面前。”
    蔡夫人点了点头,“可以,我明天就让她搬回娘家。”
    她心中对刘琮充满了轻蔑,就这么一点本事,那女人来撒气,难怪他父亲最后不肯传位给他。
    蔡夫人忽然想起丈夫将死,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
    。。。。。。。
    蔡瑁步履匆匆,向大门外快步走去,刚走到一座院门口,却迎面遇到了蔡夫人。
    蔡夫人尽管眼睛已哭肿,但悲伤中还是有一种掩饰不住的焦急,她一见到蔡瑁便问道:“怎么样,能改变吗?”
    她说的改变,自然是指刘表的遗嘱,竟然要刘璟继位,她怎么可能答应。
    蔡瑁点点头,“问题不大,可以应对。”
    停一下,蔡瑁眉头一皱,又问道:“刘琮如何?最近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他有点小脾气,大哥放心吧!从今天开始,他会老老实实听话,倒是蒯越和刘先那边,你要想办法封住他们的嘴。”
    “这个我知道!”
    蔡瑁关心调兵之事,无心和蔡夫人细谈,又交代几句,便匆匆向大门外走去。
    刚走到大门外,只见一队队士兵奔来,将州牧府团团包围,为之人正是蔡中,蔡和被俘不久便已释放,现在还在家中休息,他的军队就由蔡中接管。
    自从年蔡中被刘璟打断腿,他整整治疗了两年,虽然已基本康复,却成了瘸腿,得了一个外号,叫‘瘸腿将军’,蔡瑁也恨他鲁莽愚蠢,不肯再用他,这次也是因为蔡和被俘,才临时起用他。
    虽然瘸了腿,但骑在马上还勉强可以遮掩,蔡中少下马,但此时他看见了蔡瑁,却不得不翻身下马,瘸着腿上前禀报,“大哥,我派千军队包围了州牧府,鸟都休想逃出去。”
    蔡瑁点点头,他其实并不是想隐瞒刘表即将去世的消息,关键是要隐瞒住刘表最后的遗嘱,蒯越那边已经解决了,还剩下刘先。
    “你率军包围府邸,不准任何人进出,不管是谁,就算是夫人也不准!”
    蔡中连忙抱拳施礼,“遵令!”
    就在这时,医正张瑾从府中匆匆跑出,他脸上紧张万分,跑到蔡瑁面前,声音颤抖道:“军师,州牧。。。已经去了!”
    蔡瑁脸色大变,立刻问道:“其他人是否知晓?”
    张瑾摇摇头,“尚不知!”
    蔡瑁低头沉思片刻,立刻对张瑾道:“先封锁消息,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手下,谁敢泄露消息,立斩!”
    “是!卑下明白了。”
    张瑾惶恐地飞奔回去,蔡瑁心乱如麻,刘表已死,他没有时间了,这时,蔡瑁猛地下定了决心,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这个时候,他必须要下定决心了。
    蔡瑁拍了拍蔡中的肩膀,“你过来,我有事交代你!”
    蔡中受宠若惊,弯腰跟着蔡瑁到一边去,蔡瑁低声嘱咐他几句,蔡中连连点头,“大哥放心,绝对万无一失。”
    蔡中回头一招手,数士兵无声无息地跟着他进了大门,蔡瑁望着士兵奔进府内,冷冷道:“刘先,这是你自找的!”
    刘先还坐在静室里休息,他心神已宁,在等候刘表最后的消息传来,这时,门忽然开了,冲进来十几名士兵。
    刘先吃了一惊,他认出为之人正是蔡中,心中顿觉不妙,“蔡将军,你有什么事?”刘先厉声喝道。
    “刘别驾,请跟我们走一趟吧!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可以,当然可以!”
    刘先假意答应,慢慢走到门前,忽然猛地冲出去,不料门口却有士兵堵住,没有能冲出去,蔡中大怒,反手一刀刺去,锋利的刀刃刺穿了刘先后心,刘先一声惨叫,一头栽倒在地,后背血涌如注。
    一名士兵连忙摸了摸他的鼻息,紧张地说道:“将军,他死了!”
    蔡中也吃了一惊,蔡瑁交给他的任务是把刘先抓走,关押起来,不料却被他失手杀死。
    刘先毕竟是荆州的第号权臣,影响大,现在死了,让蔡中暗暗感到害怕,他依然装得若无其事道:“死了就死了,把他尸收拾走!”
    几名士兵抖开一条麻袋,将刘先尸装了进去,又放进一只箱,就仿佛搬箱一般,将箱慢慢从侧门搬走,其余几人将地上血迹擦拭干净,迅速离开了静室。
    在院的另一边,闻讯赶来的十几名侍卫眼睁睁地看着蔡中行凶,却没有敢上前阻拦,敢怒却不敢言。
    。。。。。。。。
    一个时辰后,刘表病逝的消息传遍了襄阳城,民众恸哭,军举哀,成千上万的民众奔至州牧府外跪拜,哭声响成一片。
    蔡瑁随即下令,满城戴孝,建灵堂吊孝两个月,与此同时,刘表的遗书也正式颁布,立次刘琮为荆州牧,接任刘表之职。
    中午时分,从江夏来的战船静静停泊在襄阳码头,襄阳城头上挂出了白幡,刘表病逝的消息已传到码头,在一艘大船上,刘璟慢慢跪了下来,向襄阳城方向磕了个头。
    尽管他并不是刘表真正的侄,但他毕竟叫了刘表六年的伯父,刘表也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份恩情他不能忘记。
    “守,我们要进城吊孝吗?”身后董允低声问道。
    刘璟摇了摇头,“吊孝不能少,但不一定在襄阳城。”
    他回头对董允令道:“立刻传我命令去江夏,命苏郡丞在武昌建灵棚,供江夏军民吊孝,再命江夏全郡举哀,吊唁州牧。”
    董允答应一声,转身要进仓写命令,刘璟忽然又想起一事,对董允补充道:“还有江东那边,派一人去报丧!”

第269章 得失之间

    樊城也同时满城举哀,城头上挂满了白幡,家家户户也挑起竹竿,竹竿上挂白幡,表示对刘表去世的哀悼。
    但对于刘璟而言,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有时间沉浸在悲哀之中,除了浑身披麻戴孝外,他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批阅公,询问军情。
    他离开樊城有十天,最关心的自然是曹军的动向,房间里,徐庶和甘宁正在向他汇报曹军最新的情况。
    “昨天,宛城将五千军队调到新野,其中有千骑兵,使新野的兵力达到了一万,新野的主将还是曹洪,另外,那两五十艘渡船下落找到了,就藏在新野县城内,船只可以沿洧水南下。”
    刘璟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徐庶,他见徐庶欲言又止,便笑道:“徐长史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忌讳之语。”
    徐庶叹了口气道:“其实一些话本不该说,但我觉得现在是一个机会,主公去世,一般都会掩旗罢兵,至少个月内不会有战事,曹军对我们必然也不会有防备,如果我们能够趁机偷袭新野,一旦新野拿下,整个战局必将为之一新。”
    徐庶对刘表没有什么忠诚可言,更关注战局,他能发现战机,而甘宁也没有把刘表之死放在心上,徐庶之言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甘宁拳掌相击,兴奋地说道:“徐长史说得不错,现在确实是一个机会,州牧新逝,曹军以为我们无心再战,绷紧了一个月,他们防御必然会松懈,如果我们能抓住这个机会,新野城可破。”
    新野城城高墙厚,被刘备经营多年,易守难攻,江夏军缺乏大型攻城武器,除了对峙之外,也别无他法,但长时间对峙下去,对江夏军的士气不利,所以如何拿下新野,一直是甘宁的心病。
    此时徐庶提出了可行的方案,令甘宁大为兴奋,他充满期待地望着刘璟。
    刘璟沉思片刻,又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曹军为何要增兵新野?”
    徐庶笑道:“我和甘将军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都认为,应该是曹军想增加对荆州的军事压力,尤其是增加骑兵,目的很明确,是想趁我们不防备之时偷袭。”
    “你的意思是说,曹军也想袭击我们?”刘璟注视着徐庶问道。
    “他们应该有这个计划,但未必是针对我们,可能是袭击将军,也可能是要对付关将军,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州牧的去世一定会影响对对方的计划。”
    刘璟背着手慢慢踱步,他并不急做出偷袭新野的决定,刘表的去世影响重大,他需要把各种关系和脉络理清楚再考虑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想到这,刘璟瞥了一眼甘宁,见甘宁一脸期待,便笑道:“知己知彼,方能战胜,现在敌军意图不明,这一战可没有大把握,兴霸还是派斥候探一探情报再做考虑为好。”
    甘宁沉思片刻,便点了点头,“末将明白,这就去安排!”
    甘宁行一礼,转身而去,房间只剩下刘璟和徐庶两人,徐庶沉吟片刻问道:“州牧之死,守可有应对策略?”
    刘璟摇摇头,“除了在江夏祭祀吊孝外,其他应对措施我暂时没有考虑,其实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一种应对策略。”
    “可襄阳的官员,守不想争取吗?”
    刘璟淡淡一笑,“最近我想通了一件事,每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一面,尤其这些荆州高官,他们心中比谁都清楚,自己该选择谁?
    尤其这两年,聚集在荆州的大量士族逃亡江夏,他们获得的待遇便已是最好的宣传,所以不用我刻意去争取谁,想投靠我的官员自然会去江夏。
    事实上,很多官员的家人已经先一步去了江夏,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呢?关键是要击败曹军,让我在江夏建立威望,这样才会有更多人来投靠,这比磨破嘴皮要强得多。”
    徐庶默默点头,他很清楚刘璟的思,并不需要主动求贤,只要能再次击败曹军,震动荆州,那是他的威望便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可以将所有抗曹派聚集在自己身边。
    这时,徐庶想起一事,便道:“还有就是诸葛亮之事,我可能要愧对守了。”
    刘璟并不感到惊讶,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笑了笑问道:“他最终还是不肯接受我的邀请吗?”
    “我昨天又拜访了他,他明确表态,可能要辜负守的厚爱了。”
    “其实也无所谓,人各有志,不必勉强,可能他觉得我不适合他,跟随刘皇叔能更加发挥他的才干吧!”
    徐庶一怔,“守知道他要跟刘备?”
    “想当然耳!”
    刘璟笑道:“除了刘备,他还能跟谁?”
    但徐庶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担心刘璟会不会放过诸葛亮,他知道刘璟为了诸葛亮耗费了很大的精力和时间,甚至当年诸葛亮成亲,也是刘璟为了拉拢诸葛亮。
    最后诸葛亮却跟了刘备,刘璟会饶过他吗?徐庶非常担心,他咬了一下嘴唇,迟疑着问道:“守真的不在意诸葛亮去投靠刘备?”
    刘璟明白徐庶的言外之意,是问自己会不会杀了诸葛亮,他沉吟一下反问道:“假如诸葛亮忽然死了,你或者山民,甚至庞公认为会是谁下的手?”
    徐庶没有回答,而是报以沉默,但沉默的意思分明就是说,除了你刘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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