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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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点点头,“我已派人去江东报丧,江东应该会来江夏吊孝。”
“为何不去襄阳?”
刘璟摇了摇头,“襄阳不会准江东使者入城,再说,荆州的州治将在武昌,去襄阳也没有什么意义。”
荆州的州治将在武昌,这句话让黄忠头脑里轰地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刘璟要自立为荆州牧。
沉默片刻,黄忠终于忍不住问道:“难道公也想和两个兄长争夺州牧之位?”
刘璟淡淡一笑,“并非我要争夺州牧之位,而是天要封我为荆州牧,况且这是伯父临终前的遗言,我也算是为伯父了却一个心愿吧!”
黄忠知道刘璟手中有大量曹军战俘,想获得朝廷和天的支持,易如反掌,倒是刘表临终遗言让刘璟继位,这着实使黄忠大吃一惊。
“公此话怎讲?州牧遗言是让公继位?”
刘璟点点头,“伯父临终前,房间里有五人,除了州牧夫人和琮公外,其他人是蔡瑁、蒯越和刘先,当时五人听得清清楚楚,伯父改变了主意,让侄儿刘璟继承荆州牧,才能保住荆州,我是在拜祭伯父之灵时听琮公亲口所言,聘将军也在场。”
黄忠心中大乱,原来州牧竟是要刘璟继任荆州牧之职,刘氏兄弟二人继位都不合法,他当然相信刘璟之言,以刘璟的身份,不会编出这种荒诞之言来骗他。
这时,刘璟取出了刘先的血书,递给黄忠,“这是刘别驾被蔡瑁暗害前写的血书,老将军看一看吧!”
黄忠接过血书,默默看了一遍,不由长长叹了口气,该说的,刘璟说了,该做的刘璟也做了,下面就是黄忠自己选择。
刘璟站起身,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这是聘将军给老将军的一封信,老将军看看吧!我会在临时驻地等待老将军的决定。”
……
刘璟走了,房间里只剩下黄忠一人,他将聘的信放下,慢慢走到窗前,望着如血残阳,心中久久难以平静,聘的话仿佛在他耳畔回响,仲业既为人臣,当为其保全基业,忠于遗志,死而后已,汉升是荆州老将,如何抉择,万目所瞩,愿汉升不要让先主九泉之下难以瞑目……
黄忠长长叹了口气,聘愿做忠义之臣,他黄忠又岂能背叛先主,行不义之事。
想到这,黄忠立刻令道:“立刻备马!”
黄忠在十几名亲兵的护卫下,来到了刘璟的临时驻地,刘璟已得到消息,亲自出营迎接。
黄忠翻身下马,快步上前,扯去衣甲,袒露左臂跪在刘璟面前,恭恭敬敬行一拜礼,“臣黄忠铭记先主遗训,愿奉公为主,为公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刘璟连忙扶起他,忍不住喜而泣,“当年在武昌时,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老将军留下助我,没想到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一定会看到老将军名震华夏的一刻。”
第282章 长沙之行
夜晚,刘璟在帐中来回踱步,心境久久难以平息,黄忠的效忠着实令他心情分外激动,也使他走完荆州布局的最后一步。
此时他已经不在意王威的去留,若王威愿投靠他,他固然欢迎,若王威要投靠刘备,他也无憾了,得了聘和黄忠,无疑使他如虎添翼,尤其是黄忠,完全可以在长沙郡独挡一面,抵御南郡刘备的东侵。
这时,一名士兵在帐外大声通报:“虎将军回来了!”
刘璟精神一振,连忙道:“让他进来!”
片刻,刘虎大步走进营帐,这次刘虎和刘璟一同南下长沙,他的任务主要是劝说兄长刘磐支持江夏。
“怎么样,你兄长答应了吗?”刘璟笑眯眯问道。
刘虎摇摇头,满脸沮丧说:“我劝他归降江夏,反而被他劝说,让我跟他去南郡,我和他大吵一场,结果不欢而散。”
“你兄长打算去南郡吗?”
“听他的口气是这样吧!好像挺着急要走。”
事实上,刘璟对刘磐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他知道刘磐是刘琦的坚定支持者,让刘虎去劝兄长,很大程上是要给刘虎一个交代。
刘璟心里明白,应该是黄忠给了刘磐一个明确的答复,刘磐知道自己露面临湘县,他自知已无希望,这才急着要离开。
刘虎心中很担心兄长安全,又道:“要不然我带一些兄弟半拦截他,把他强行押去江夏?”
刘璟摇摇头,“这个没有必要了,强扭的瓜不甜,不要再勉强他了,他对我影响不大,就让他去吧!”
刘璟见刘虎低头不语,他知道这家伙表面憨直,心里却跟明镜一样,他是怕自己暗算了刘磐。
刘璟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去吧!你兄长其实也是我的兄长,我相信他有一天会放弃刘琦回到江夏,让我们一起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刘虎默默点头,施一礼转身下去了,刘璟这才问帐门口的亲兵,“有什么事?”
“启禀守,长沙张守求见!”
刘璟一怔,连忙道:“快快有请!”
他不及等待,亲自跑出去迎接,张机居然来了,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张机就是后世被称为医圣的张仲景,他今天去乡间视察,却意外地听说刘璟到来,连忙赶了过来,虽然张机和刘璟同为守,但此守非彼守,两人不可并列而语。
如果按派系划分,张机属于无党派人士,他和任何一个派系都没有关系,他根本无意于官场,只想济世救病,却当了六年的长沙守。
但如果一定把他和现在的荆州派系挂钩,那张机则略略偏向刘备,这是因为南阳黄氏和他私交深厚,而在黄承彦的影响下,张机自然和刘备也有了交情。
不过张机无意仕途,这种派系权力斗争自然也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张机此时更关心长沙郡的命运,他不希望生活和治理了六年的地方爆发战争。
就在张机心腹复杂等候之时,刘璟却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让张公久等了!”
张机拱拱手笑道:“公之名仲景久闻多年,今天却是初次相见。”
“我却是久闻张公大名,说实话,我也想请张公治病呢!”
张机呵呵一笑,“能为公治病,也是我的荣耀。”
“张公请!”
刘璟将张仲景请进了大帐,两人分宾主落座,有亲兵上了茶,张机笑了笑道:“我今天去了乡间,听说临湘县外来了一支军队,急急赶回,却在回城上遇到了磐公,这才知道是璟公来了。”
“怎么,张公不欢迎我来吗?”刘璟开玩笑地问道。
“当然不会,璟公是为黄老将军而来吧!”
刘璟点点头,他不想否认这个人人皆知的事情,不过长沙郡对他也很重要,否则他就不会在半途暗算了韩玄。
“其实也不完全是为了黄老将军,我是希望长沙郡能平稳过渡,不要爆发争夺战。”
张机心中赞同,他最不希望长沙郡爆发战争,其实对他而言,不管是刘璟、刘琦还是刘琮,谁占领长沙郡都没有关系,关键是不要爆发战争,祸及无辜之民。
沉吟一下,张机问道:“不知公准备怎么保证长沙郡不发生战争?”
“我打算让黄老将军继续驻守长沙,以黄老将军在荆州的威名,是没有人敢轻易进攻长沙,张公担任长沙守多年,深受爱戴,刘璟恳请继续留任守之职。”
张机虽然不喜官场,但他懂官场之事,刘璟邀请他继续担任守不过是想借他的名望,让他做个名义上的守,刘璟会真正派人来实管长沙郡,出任郡丞一职。
张机心里也清楚,如果他返回襄阳,同样要被蔡瑁强迫任职,还不如在长沙郡做个名义上的守,同时也有自由之身,但关键是谁为郡丞,如果相处得融洽倒也无妨,就怕派一个难以相处之人,以后日就难过了。
张机没有直接答复刘璟,他又问道:“磐公离开了,不知公准备派谁来接任郡丞一职?”
刘璟当然明白张机问此话的深意,他想了想笑道:“如果不出意外,将由庞山民出任长沙郡丞一职。”
张机心中蓦地一松,他和庞德公关系好,早在庞山民少年时便认识他,此人谦虚低调,人才俱佳,做事也颇为干练,惟缺经验,只要勤于政务,两年后就会锻炼成为一个能臣良吏。
想到这,张机笑了起来,“能和山民共事,是仲景之幸也!”
解决了长沙郡的归属及安排,刘璟心中也轻松起来,他笑道:“说完公事,我们再谈谈私事,我成婚年,依旧无嗣,已经成为一个令人头痛的大问题,内也压力大,所以想向张公求医。”
张机捋须笑了起来,“年前刘皇叔来找我,也是为无嗣求医,这两年我一直在潜心研究,颇有心得,刘皇叔也有了一,如果璟公能多住几日,或许我能找到医治之方。”
刘璟大喜,起身深深行一礼,“一切有劳张公了!”
。。。。。。。。。。
从四月中旬出征,曹操大军一北上,在易县休整了近半个月后,他听从了郭嘉的建议,抛弃辎重大车,用数万匹马托运粮草,率二十余万大军轻装向辽东挺进,一疾行。
不久,大军抵达了无终县,也就是今天河北蓟县,时值初夏,一连数日大雨倾盆,使军队无法行军,只得暂驻无终县。
大帐内,曹操负手来回踱步,显得忧心忡忡,一方面他为出征不利而焦心,他率军轻兵而行,只带了十几日的干粮,现在他在无终县已耽误了五天,军中粮草已尽,这样即使杀到辽东,他的军队也将饿死殆尽。
同时,曹操也为担心荆州的战局,他得到的最新情报是,江夏骑兵只是象征性地跑了一圈中原,便转道南阳去了,这固然让他稍稍放心,但同时又为曹仁担忧,他担心曹仁会忍不住荆州的诱兵之计而仓促出击。
好在军中有贾诩,但愿曹仁能够听从贾诩的建议,以稳为主,既要保住南阳,同时也能威慑荆州,为自己下一步的南征奠定基础。
这时程昱匆匆走进大帐道:“启禀丞相,我刚视察后营,粮草将近,恐怕只能支持日。”
曹操吃了一惊,“不是说还能坚持五日吗?”
程昱摇摇头,“是粮官记账有误,账上粮草和实际不符,我亲自盘点,最多只能支持天。”
曹操大怒,“昏吏安敢欺我,来人!”
几名亲兵奔至,曹操喝令道:“将十名粮官全部斩!”
亲兵飞奔而去,曹操强行按下满腔怒气,又对程昱忧心忡忡道:“仲德,粮草不足,该如何是好?难道要我撤军吗?”
程昱叹了口气,“如今之计只能杀马了,既可减少草料消耗,又能以马肉充粮,或者可以再支撑几日,如果雨势还不止,那只能做撤军的准备。”
曹操慢慢走到大帐前,望着帐外连续不止的倾盆大雨,眉头锁成一条直线,就在这时,雨中有人跟着士兵匆匆走来。
“丞相,是田司空来了!”
曹操精神一振,连忙道:“快请他进来!”
片刻,一名穿着蓑衣,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快步走进大帐,此人名叫田畴,最早是幽州牧刘虞从事,后来在袁绍手下为官,袁绍败亡后,他便隐居不出。
郭嘉知道他为熟悉幽州地形,便向曹操推荐他为向导官,曹操也听说他才出众,遂封他为司空户曹掾,用为向导。
田畴出去查看地形刚刚回来,他进帐便深施一礼,“卑职参见丞相!”
曹操急忙问道:“可有什么消息?”
“消息有,请容属下一一禀报。”
曹操倒也不催他了,命人带他去换了干衣服,再喝碗姜汤怯寒,这才带他入帐。
曹操叹息一声道:“无终县每年都是这样下雨吗?一下几日不止。”
田畴行一礼,微微笑道:“昔日陈胜、吴广遇雨困于此处,一困二十余天,虽然不是每年如此,但隔两年总要有这么一回持续大雨,这一次正好被丞相遇到,不过燕山已生白雾,这边有句俗语叫做‘山雾起,大雨止’,明后天大雨就该停了。”
曹操大喜,“如此,是我军之幸也!”
第283章 北击乌桓
“从无终县向东北去柳城,在燕山和大海之间,是一条狭长约数里的辽西通道,最窄处只有两里,只有一条官道可以北上,甚至连小都没有。”
大帐内,田畴站在一幅地图前向曹操和几名谋士介绍北上之,仔细地用木炭画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官道,并在窄处圈出一个圆,这条官道就是后世的辽西走廊,而那个最窄处的圆便是山海关。
“这条官道年久失修,每逢夏秋两季总是多处积水,难以过车马,而这次数日大雨,积水会更加严重,估计深处可载舟船了,更重要是,乌桓骑兵知道丞相大军将至,早已屯重兵于险要处,恐怕丞相走官道已经无法北上了。”
经过一段时间接触,曹操知道田畴是一个很实在的人,很少有夸张之言,他既然这样说,必然是严重,这让曹操一筹莫展。
旁边程昱却把田畴看透了,笑道:“我感觉田司空胸有成竹,必然是有其他道可行。”
曹操精神一振,有些埋怨道:“田公既有良策,为何不早说,让我担心半天。”
田畴脸一红,连忙施礼赔罪,他用木炭在徐无县向北画出一条长长的黑线,对曹操道:“原右北平郡府设在平冈,和中原联系须穿越燕山,便在徐无县以北修了一条官道,借道濡水河谷而行,但现在河水暴涨,河谷被淹没……”
饶是曹操冷静,此时也忍不住问道:“河谷被淹怎么办?”
“丞相不用担心,我前两天就是去探这条河谷,所幸燕山以北没有下雨,只是在燕山以南,那么我们可以从南面上徐无山,走丘陵山道绕过涨水的河段。”
田畴用木炭又画出一条长线,对众人道:“走出徐无山丘陵后便是卢龙塞,穿越里长的濡河谷地,便过燕山了,然后再一直向东北,过平冈旧县和鲜卑王庭故地,这段总长约八里。
但光武以后,这条道便废弃了,迄今已愈两年,不过依稀能辨出道痕迹,从这条道出去,正好是柳城背后,可攻敌不备,一战而擒蹋顿。”
曹操缓缓点头,“若不是有田公,此次北征我将无功而返!”
程昱却眉头一皱,翻山越岭走八里,这至少要走半个月,那粮食怎么解决,他忍不住提醒曹操,“我们粮草不多,就算杀马也只能坚持七八日。”
田畴笑了起来,“有七八日足矣,过了燕山便是草原,那边是鲜卑人的牧场,羊群多,不用担心粮草问题。”
曹操一颗心放下,当机立断道:“等雨停止便立刻动身!”
当天晚上,雨势开始减小,到了次日一早,下了近十天的大雨居然停了,曹操大喜,佯作撤军,绕道前往徐无山。
又命张辽率万军为先锋,在田畴的带领下,一逢山开道,遇水搭桥,大军沿着一条荒废了两年的荒道浩浩荡荡向北而去。
两天后,一队乌桓骑兵斥候风驰电掣而至,他们找到了曹军驻军之地,大军已撤走,在帅帐驻地,骑兵们找到一座木牌,木牌上有一行字:方今夏暑,道不通,且俟秋冬,乃复进军。落款正是曹操。
乌桓骑兵顿时如获至宝,拔了木牌回去复命,乌桓人以为曹军已撤,无不欢欣鼓舞,载歌载舞庆祝,防御也变得松弛起来。
乌桓是草原上一个古老的游牧民族,原是东胡人一支,东胡在与匈奴争夺漠北草原时失败,这支东胡人被迫迁移到辽东以北的乌桓山附近,改名为乌桓。
经过数年的发展,乌桓已在辽东一带扎下了根基,汉末。乌桓在大单于蹋顿的率领下渐渐强大起来。
此时汉末大乱,军阀割据,中原一片混乱,乌桓骑兵趁机侵入中原,大肆掠夺财产和人口。
就算袁绍占据河北,有带甲士数十万,他也不敢和乌桓翻脸,只能以和亲的手段笼络乌桓各个部落单于。
官渡之战后,袁氏逐渐灭亡,建安十年,曹操大败袁氏残军,袁尚和袁熙率残部数千人逃去辽东,投奔了乌桓人。
乌桓单于如获至宝,他便以替袁氏恢复河北统治为借口,准备大举入侵河北。
柳城,这里是乌桓大单于牙帐所在地,和其他游牧民族一样,乌桓也是由大大小小数十个部落组成,号称十万带甲骑兵。
而在柳城附近,生活着乌桓最大的个部落,有人口十万,其中汉奴就有十万之众,他们以大单于为中心,穹帐向四周扩展,方圆数里,有数万顶穹帐。
此时宴帐内正在举行宴会,鼓乐声声,一队乌桓少女穿着艳丽的丝绸长袍翩翩起舞,数十名满脸红光的乌桓大将正大口吃肉喝酒,粗犷地大笑,刺耳的笑声在宴帐内回荡,几乎要压过了鼓乐声。
在宴帐的另一边,袁熙和袁尚兄弟二人愁眉不展,原本乌桓人信誓旦旦要助他们夺回河北,又吹嘘乌桓骑兵如何强大,可听说曹操率大军北征,立刻变得紧张万分。
这会儿曹操撤军回中原,他们又欢天喜地,天天喝酒庆祝,已经庆祝了快半个月,这说明他们骨是害怕曹操,建安十年,乌桓便被曹操大败,对曹军有了畏惧,现在只是嘴上说得凶罢了。
更让兄弟二人郁闷的是,已经两年过去了,乌桓人始终按兵不动,难道只是给他们许下一个空头承诺吗?
“二哥!”
袁尚低声对袁熙道:“我觉得乌桓人靠不住,他们只想抢掠女人和财物,根本没有诚意替我们恢复江山,与其在这里坐等江山恢复,不如寻找机会去襄平投公孙康。”
袁熙端起盛满马奶酒的大碗喝了一口,沉思片刻道:“你知道我有一个什么想法吗?我想借五千乌桓骑兵去攻打高句丽,灭掉高句丽和新罗,我们就有了根基。”
“可蹋顿肯借兵吗?”
“给他利益,给他一半的高句丽人口和国库财物,他就肯了,此人只认利益,其实倒也好办。”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大笑声,“你们两兄弟在悄悄商议什么?说出来大家听听。”
说话的人正是大单于蹋顿,他年约四十余岁,身材高大雄壮,长一蓬大胡,双眼细小,透着狡诈之光,无论春夏秋冬,头上总戴着一顶黑熊皮吐浑帽。
蹋顿年轻时曾被誉为乌桓第一勇士,能搏虎杀熊,力大无穷,使一根六十斤重的狼牙棒,二十岁时继任大单于之位,迄今已二十余年。
他带领乌桓人不断掠夺汉民,随着人口和财富的转移,使乌桓人逐渐变得强大起来。
他一直在关注袁氏兄弟,见他二人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