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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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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刘备淡淡问道:“士元怎么看此事?”
    “兵者,诡道也!”庞统应道。
    刘备点点头,“你说得不错,刘璟从前是我的晚辈,又对龙有大恩,所以我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假冒,但也不忍揭穿他,但现在他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决不能有宽恕之心,否则我迟早会被其所害。”
    庞统点点头,“作为属下,我会坚决支持主公!”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馆吏奔进来喊道:“刘皇叔,吴侯回来了,好热闹!”
    刘备心中大喜,快步走了出去,只见大街两边挤满了东吴民众,密密麻麻,一眼望不见尾,他们不断地欢呼,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在人群中间,数士兵护卫着一辆驷乘马车,马车无棚,上面是一顶圆盖,头戴紫金冠的孙权便站在马车之上,在他身旁则站着另一人,正是刘璟,两人并肩而立,满脸笑容地接受东吴民众的欢呼拥戴,刘璟还不时举手向两侧民众挥手。
    在他们身后,数十名江东高官则骑马跟随,后面则跟着数千江东士兵,声势浩大,这种仪仗使站在贵宾馆前的刘备不由心中凉了半截,难道他们已经结盟了吧!
    马车缓缓停在贵宾馆前,刘璟却一眼看见了刘备,他笑着拱手道:“皇叔,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相见?”
    孙权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刘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刘备,这才忽然想起,刘备早应该到了,他不由有些尴尬,勉强一笑,对刘璟解释道:“刘皇叔是特地来参加家母寿辰,也是江东的贵宾。”
    他也上前对刘备行一礼,“孙权失礼,让皇叔久等了。”
    刘备心中一阵酸楚,回礼笑道:“吴侯客气了,这几日诸葛参军陪我游览吴中胜景,倒也收获颇丰,乐在其中。”
    刘备又关切地问道:“听说贤侄遇刺,不要紧吧!不知是何人所为?”
    “多谢皇叔关心,侄儿有惊无险,此事已经过去了,倒是皇叔几时经过江夏,我竟然不知,有失地主之谊,皇叔回去时,我一定要好好招待,可不能再让皇叔偷偷溜走。”
    说完,刘璟大笑,刘备脸色微变,刘璟的话语里充满了讥讽和威胁,他也冷冷道:“多谢贤侄好意,不过贤侄还是多关心自己的亲人吧!现在中原时局混乱,还是早点把他们接到江夏的好。”
    孙权见他们二人冷嘲热讽,暗斗不止,他也感到一阵头疼,可不能让他们住在一起,以免出事,他向身旁鲁肃使个眼色,鲁肃会意,便笑道:“这里是贵宾馆,可惜地方稍窄,璟公随从众多,恐怕住不下,璟公就委屈一下,暂住城外水军馆吧!那里条件也不错。”
    刘璟微微一笑,“多谢了,我将住在陶宅,那是我岳丈的府邸,也算是我自己的家,敬不必费心了。”
    既然刘璟要住在陶家,孙权也不好反对,他又强作笑容道:“晚上我在吴王宫设宴,款待两位远来贵客!”

第294章 兄妹之争

    就在孙权陪同刘璟乘马车夸街之时,一名年轻军官站在人群之中,手按剑柄,目光凶狠而凌厉地盯着刘璟,人群不断欢声雷动,遮掩住了这名军官的杀机和动作,很多人都把他当做维持秩序的军人。
    就在马车渐渐靠近军官,刘璟距离他直线距离只有两丈,军官忽然在人群暴起,欲拔剑冲上,在这千钧一发之,军官身后忽然出现一名粗壮的大汉,从后面一把抱住军官,将他迅速拖了出去。
    “放开我!”
    军官像发怒野兽一般低声吼叫,但粗壮大汉却没有理他,直接将他拖进一条小巷,猛地一耳光搧在军官脸上。
    “你疯了吗?”大汉恶狠狠骂道:“吴侯就在车上,你想背上弑主之罪吗?“
    “我不会伤害吴侯,我要将刘璟碎尸万段,报杀父之仇!”年轻军官眼中噙着泪花道。
    “你先跟我来!”
    大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匆匆从另一头走出小巷,又走了大约步,将他拉进一座宅,宅大门上方的牌匾写着‘潘府’二字。
    这里是原来江东大将潘璋的府宅,潘璋死在柴桑后,现在由其弟潘珑居住,潘珑正是那名黑大汉,他武艺高强,力大无穷,接替其兄出任校尉一职。
    而那名年轻的军官便凌操之凌统,今年只有十八岁,凌操在柴桑阵亡后,孙权怜其,封凌统为别部司马,统帅其父曲部一千人。
    今天却是是凌统率部巡街,却没想到遇见了刘璟入城,杀父之仇冲昏了他的头脑,若不是潘珑及时出现,他便险些闯下大祸。
    潘珑将凌统带进书房,这才放开他手腕,恨恨道:“你先冷静下来再说!”
    凌统为人轻财重义,英勇睿智,是江东难得的少年勇将,但惟独父亲凌操之死是他心中挥不去的噩梦,他亲眼看见父亲被刘璟一箭射杀,他常常在夜里被这一幕惊醒。
    凌统将仇恨压在心中,发誓要为父亲报仇,而杀父仇人正是刘璟,这一天他等了年,今天却被他意外地等到了。
    此时离刺杀未遂已经过去了一炷香时间,凌统也冷静下来,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但嘴上却不认输,依旧咬牙切齿道:“杀了他,我自会向吴侯请罪,大不了一死!”
    潘珑注视他眼睛半晌,长长叹了口气,“你以为你自己杀得了他,你是他的对手吗?连我都不是他对手,你更差得远,想杀他?别做梦了。”
    凌统低下头一言不发,潘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刚刚得到消息,刘璟在溧阳县遇刺,吴侯为此才特地跑去溧阳县,公绩,千万不要鲁莽啊!”
    凌统一怔,“是谁要刺杀他?”
    “这个我也不知,但至少提醒我们,要杀刘璟之人不止我们,公绩,刘璟现在一定非常警惕,此事我们须从长计议。”
    凌统默默点了点头,刘璟必然有了防备,不是那么好刺杀,这件事确实需要从长计议。
    。。。。。。。。。
    终于将刘璟迎回了东吴城,孙权有些疲惫地回到了吴王宫,刚走进后宫,迎面便遇见了正兴匆匆准备外出的妹妹孙尚香。
    孙尚香长得美艳无比,若稍加打扮,绝不比她大嫂逊色,但孙尚香似乎对打扮不感兴趣,脂粉饰一样没有,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兵器。
    今天她穿一身白色武士服,头戴凤凰金冠,脚上穿一双鹿皮长靴,后背弓箭,腰挎一把镶有宝石的青锋长剑,身材高挑苗条,显得英姿飒爽。
    孙权有一姊一妹,长姊嫁给曲阿人弘咨,妹妹正是孙尚香,虽然孙权和孙尚香是同父异母,但他却爱了这个妹妹,对她是千依顺,宠爱得无以复加,有时连母亲吴氏也看不下去,告诫他不要娇惯妹妹。
    孙权却听不进劝,对妹妹一如既往的宠爱,孙尚香从小喜欢舞枪弄剑,又跑去湖拜师艺,练成一身好武艺。
    两年前,孙尚香更是组建了一支余人的女骑兵,都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小娘,不谙世事,整天在外打抱不平,名义上为惩恶扬善,实际上却是惹事生非。
    比如父亲在街头教训儿,她们看见了,便会冲上去把父亲暴打一顿;再比如别人嫁女娶妻时,新娘舍不得父母,哭哭啼啼很正常,在她们眼中却变成了强抢民女,后果也就不言而喻。
    结果弄得吴郡上下鸡犬不宁,人人都对她们头大如斗,不断有官员去向孙权告状,希望他管束妹妹,孙权却置之不理,若再告,反而会被孙权斥责一番。
    所以吴郡上下,人人都希望孙公主赶紧出嫁,可偏偏她又嫁不出去,一方面是她眼光颇高,江东才俊她横竖看不上眼,另一方面却是没有人家敢娶她。
    不过今年以来,情况稍有好转,原因是孙公主扩大了活动范围,不光在吴郡,也时常去会稽郡和毗陵郡,这样一来,吴郡遭受的骚扰也就相应摊薄了。
    但今天,孙权终于对妹妹有点意见了,他听鲁肃说起了尚香夜晚骚扰刘璟之事,这让他心中略略有些不高兴。
    “尚香,你跟我来,为兄有话要对你说。”
    孙尚香骨里虽然也不惧怕这个兄长,但孙权毕竟是江东之主,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忌惮,她撅了一下嘴,不高兴地跟着兄长向书房走去。
    孙权走进书房坐下,却没有理睬孙尚香,而是取过几份书批阅,孙尚香站在一旁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二哥,找我什么事啊!”
    “听说你去找了刘璟?”孙权头也不抬问道。
    孙尚香一愣,她反应快,立刻猜到是鲁肃告了自己状,心中不由暗骂鲁肃多嘴,只得承认有这件事,“他当年羞辱于我,我报这一箭之仇!”
    “六年前的事情你还耿耿于怀吗?”
    “一年都忘不了!”
    孙权抬头看了一眼妹妹,沉吟一下道:“就在你找刘璟那天晚上,他遇刺了,现在找不到刺客,你就成了最大的嫌疑者。”
    “简直胡说八道!”
    孙尚香杏眼圆睁,怒道:“他被刺和我有什么关系,虽然我恨不得杀了他,可至始至终,我没有动他一根毫毛。”
    孙权知道自己妹妹虽然有点凶蛮,但她从不说谎,心中非常坦荡,她既然说不是她,那肯定和她无关。
    其实从鲁肃的叙述中,孙权已经知道刺杀之事和妹妹无关,只是他不希望妹妹再去骚扰刘璟,听鲁肃说刘璟还被迫答应让尚香射箭解恨,这让他心中有些不悦。
    孙权笑了笑道:“六年前之事,其实只是一件小事,而且他作为刘表之侄,明知你的身份还放了你,又主动承担起杀人之责,这是对你有恩,你应该报恩才对。”
    “休想!”孙尚香嘟囔一声。
    孙权也知道女人的想法和男人不同,她们对一些大事情可能记不清楚,但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会牢牢记住,他无法说服妹妹,只得苦笑一声,又柔声道:“那就算帮兄长一个忙,刘璟是江东贵客,不要再去骚扰他,可以吗?”
    “他只要做他答应过的事情就行了,别的事情我也不会管他。”
    “你!”
    孙权终于有些恼火了,怒视孙尚香道:“你当真不听兄长的话吗?”
    孙尚香的公主脾气也发作了,大声顶撞道:“男汉大丈夫,他既然敢答应,为什么不敢承担?偏偏要拿兄长来压我,他有本事那就别答应啊!”
    “砰!”孙权重重一拍桌,站起身怒吼道:“我再问你一句,你听不听?”
    孙尚香从小到大,何曾被兄长这样吼过,她眼睛一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她猛地转身就跑,远远喊道:“你是江东之主,你说话谁敢不听!”
    孙权颓然坐下,他终于有点意识到,自己真把妹妹宠坏了,他叹了口气,心中无奈之,这时,他见一名侍卫站在门口,战战兢兢,似乎有事要禀报,便不高兴问道:“什么事?”
    “启禀主公,诸葛参军在外面求见。”
    “让他进来!”
    片刻,诸葛瑾快步走了进来,躬身施礼,“微臣参见吴侯!”
    “参军请坐!”孙权摆手道。
    诸葛瑾在门口遇到了哭着跑出去的孙尚香,又见孙权神情沮丧,知道是他们兄妹吵架了,便笑着劝道:“二娘虽然娇蛮一点,其实人还是很不错,为人正直,嫉恶如仇,也帮助了不少贫苦老弱,大家只是对她有点头大,却没有人说她作恶,等她出嫁后就好了。”
    孙权叹了口气,“我现在也是头大如斗,只盼着赶紧把她嫁掉。”
    孙权不再想妹妹之事,又问诸葛瑾,“刘备怎么样,他是不是对我很有意见?”
    “他被冷落了五六天,意见当然是有一点,不过他为人宽厚,倒不会记恨主公,只有略感委屈罢了。”
    “嗯!”
    孙权点了点头,他现在对刘备也有点难办,他本来也考虑和刘备结盟,支持刘琦为荆州牧,这样更符合江东利益,但天已经册封刘璟为荆州牧,这就打乱了他的计划,连他也不知该怎么应对刘备了。
    “还有什么事吗?”
    诸葛瑾取出两封信,压低声音道:“从刘备那里,微臣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微臣不敢隐瞒主公,刘璟。。。。竟然、竟然是假冒的刘表之侄。”

第295章 愿效犬马之劳

    “你说什么?”孙权没有完全听懂诸葛瑾话中之意,他吃惊地望着诸葛瑾。
    “微臣是说,真正的刘璟很多年前就死了,这个刘璟是假冒,他真实身份不知,此人一直在冒充刘表之侄。”
    “荒谬!”
    孙权根本不会相信这种鬼话,他有些不悦地摇摇头,“他若是假冒,瞒得过刘表吗?刘表会让假冒侄当江夏守,瑜,你在哪里听来这些鬼话?”
    诸葛瑾叹口气,他知道这种事情很难让人相信,连他自己刚开始也不相信,更别说吴侯了。
    “回禀主公,这是刘备亲口对我所言,而且刘表之前从未见过自己侄,刘璟父母双亡,才把他接到荆州,而且唯一知道他身份的舅父一家,也在几年前丧生大火,真的可疑。”
    孙权沉思不语,以刘备的身份,他不会做这种幼稚愚蠢之事,难道真有问题吗?
    他拾起两封信,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是刘和刘磐之信,信中说刘璟在小时候摔断腿,腿微跛,但他看到的刘璟却是行走矫健,没有半点跛态。
    还有现在的刘璟当时没有山阳口音,是刘备帮他掩饰过去,刘早就发现有点不对,但又不敢乱说。
    虽然这些证据并没有完全让孙权相信,但至少他有点动摇了,他知道不会空穴来风,心中已有四成相信了刘备的指证。
    沉思良久,孙权把信还给诸葛瑾,对他道:“刘璟是真是假,对江东来说并不重要,我们应该关心江东的利益,和江夏结盟更加符合江东的利益,就这样,这件事就当从未发生,明白吗?”
    “可是……”诸葛瑾还有一些道德上的担忧,江东怎么能和骗结盟?
    孙权冷冷注视着他,“诸葛参军,我已说过了,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我希望你不要对外宣扬此事,不要因为你兄弟诸葛亮而损害江东的利益。”
    孙权这话说得重,诸葛瑾的脸煞白,他摇摇头,“我绝不会因私而废公,只是道德使然,如果揭露刘璟身份会伤害江东的利益,那微臣将不会对任何人泄露此事。”
    孙权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重,便放宽口气,语重心长对诸葛瑾道:“瑜,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天已经封刘璟为荆州牧,而且曹操为了让刘璟投降,许他为襄阳王,孙永为荆州牧,如果刘璟投降曹操,对江东将是致命一击,所以我必须把刘璟和江东的利益牢牢绑在一起。”
    诸葛瑾这才恍然,原来主公是害怕刘璟投降曹操,他也是有见识之人,立刻想到了刘璟投降曹操的后果,他默默点了点头,半晌又问道:“那刘备怎么办?”
    沉思片刻,孙权缓缓道:“我现在就去拜访刘备,和他谈一谈。”
    ……
    陶家江东有两座大宅,一座在东吴城内,而另一座则位于长江边的丹徒县,陶家在丹徒县还有二十几座大仓库,丹徒才是陶家的经济重地,而东吴城只是为了方便和官府联系。
    目前陶家在江东的贸易由陶烈的陶原负责,不过这几天他正好去了徐州,不在江东,尽管如此,刘璟入住陶宅还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陶宅占地约二十亩,位于东吴城西,门口是一条可行五石货船的河流,直通胥江,最后可进入长江。
    早在刘璟到来之前,东吴陶府便接到了陶胜的指令,早早地开始布置起来,为姑爷入住做准备。
    陶家管家姓韩,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细心周到,为精明能干,他甚至为刘璟的手下士兵也准备了住处。
    “姑爷请尽管放心,我们宅很大,住五六人没有问题,而且东吴城最大的酒馆冠云楼也我们陶家的产业,我都安排好了,食宿绝对不成问题。”
    刘璟的随行士兵约两人,还有二十几匹战马,都被韩管家一一安排妥当,士兵们两人一间屋,食宿条件都非常不错,战马也专门的马夫照顾,让刘璟十分满意,他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多谢韩管家,让你们费心了。”
    “姑爷不用客气,姑爷可是我们的荣耀,我们走出去都脸上有光,大家欢喜还来不及。”
    韩管家很会说话,他将刘璟安排住进一间独院,有专门的侍女伺候,李孚和蒋琬则住进隔壁院。
    吃罢午饭,众人都小睡片刻,一洗旅途的疲劳,刘璟稍微洗漱片刻,便负手走进隔壁小院,这里是李孚和蒋琬的住处,却只见蒋琬一人,李孚不见了踪影。
    刘璟笑问道:“李主簿到哪里去了?”
    蒋琬连忙道:“李先生中午就出去了,说去逛街,很快就回来。”
    刘璟听刘敏说起过李孚的一个癖好,估计是找女人去了,他也多问,便坐下来对蒋琬笑问道:“我大概在二月时给公琰写过两封信,不知公琰是否收到?”
    蒋琬摇摇头,“正旦祭祖后,我便离家出门了,一直没有回去,很抱歉,没有见到公的信件。”
    刘璟点点头,又笑道:“其实我是想和公琰治国之道,我听刘别驾说过,说公琰在治国方面独有心得,他还曾向荆州推荐,可惜州牧认为公琰年轻,不肯启用,我倒愿意洗耳恭听。”
    蒋琬是个豁达之人,他知道刘璟是诚心请教,谦虚几句,便欣然笑道:“老曰,治大国如烹小鲜,很多人都认为民富方能国强,其实也须分为短期和长期来看,一国强盛在于物资的丰富,短期内可以贸易买卖,可以采矿铸钱,短短几年,国家仓禀就会充足,这实际上是把别国的物资买来,一旦别国反应过来,断绝贸易,财源也就断了,所以只能是短期可为。”
    “那如果长期呢?”刘璟又问道。
    “长期关键在于人口多寡,必须有足够的人口,有人种田,有人手工,有人经商,有人畜牧,人民安居乐业,财富逐渐积累,十年二十年后,国家焉能不强盛?”
    停一下,蒋琬见刘璟听得全神贯注,便又继续道:“汉末黄巾作乱,军阀并起,互相征战,苦的是平民,我在外游历多年,深感各地人口锐减,尤其中原地区,常常走十余里也见不到人影,村庄荒芜,良田长草,荒凉之,相反,荆州、巴蜀和江东却因少受战乱而人口滋生,加上大量北方人口南逃,人口数量倒超过了中原。”
    刘璟默默点头,他叹息一声,“可我感觉荆州的人口还是少。”
    “不!”
    蒋琬摇了摇头,“荆州的人口并不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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