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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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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但你们的诚意呢?嘴上说说就可以了吗?”
    刘纬一点也不傻,对方带来了口大箱,这个时候他可不想把吴懿惊动,他要看一看,对方带来了什么?
    閻圃连忙道:“我家守备下一些薄礼,就在营外等候。”
    “把东西搬到我的侧帐!”
    不多时,士兵们将近口楠木大箱搬到侧帐,将两座侧帐都几乎堆满了,这时,刘纬跟着閻圃走进了其中一座侧帐,箱盖大半已打开,整个大帐内珠光宝气,光灿夺目,只见箱里都是大块黄金,还有两口箱里更是堆满了珠宝翠玉,照耀得刘纬眼睛都眯了起来。
    閻圃上前笑道:“这里有五万两黄金,以及千件珠宝饰,都是我家守献给公薄礼,万望公准我们议和。”
    刘纬心中欢喜之,竟然有五万两黄金,还有这么多宝石翠玉,他心中贪婪之念大起,便笑问道:“你们想怎么样议和呢?”
    閻圃感觉到了刘纬的贪婪之念,他心中暗喜,便拱手道:“愿和公去大帐一谈。”
    刘纬点点头,“先生请!”
    两人走回大帐坐下,閻圃恭敬地陪笑道:“张守愿意把南郑献给公,但恳求公准我们退到上庸,给我们一个立足之地。”
    刘纬心中暗忖,‘这倒也不错,让张鲁替自己去守上庸,防御荆州军北上汉中。’
    想到这,刘纬又问道:“那具体该怎么办呢?”
    閻圃哀求道:“请公给我们天时间撤退,主要是家眷要撤走,我们保证不撤走民众,封闭府库,公甚至还可以派人监督我们,天后,将南郑城让给公。”
    刘纬关心的就是人口和财物,听他们封闭府库,不撤走民众,这一点他可以接受,但怎么向吴懿解释呢?
    他一时沉吟不语,閻圃趁机又道:“如果纬公还不相信我们诚意,我愿说服张守,将嫡长张富送来给公做人质,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或许那些灿烂的金光蒙住了刘纬的心,他竟没有意识到这是对方在拖延时间,有了张鲁长为人质,刘纬便放下心,他想了想,终于答应了,“看在张守如此诚意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们,从明天算起,天后,我将兵进南郑城。”
    閻圃心中大喜,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又将刘纬的仁义大大恭维一番,表示如果刘纬为汉中之主,张鲁愿为他的守户之犬,吹捧得刘纬飘飘然,閻圃这才告辞而去
    刘纬又来到两座侧帐,重新玩那些金块珠翠,他是刘璋之,并不是那种没有见过钱的贫苦弟,但因为他在庄园里养了数千部曲,使他总是为钱粮不足而焦头烂额,现在他一下得到了五万两黄金,怎能不令他心花怒放。
    就在这时,有士兵在帐外禀报:“吴将军来了,要求见公!”
    刘纬一惊,连忙吩咐道:“让他在大帐等我。”

第509章 汉中失利

    吴懿虽然是刘纬的副将,但他却是支持长公刘循,而且他的妹妹嫁给了刘璋之弟,说来他还是刘循兄弟的长辈。
    所以刘璋派他为副将,一方面不放心次独自率领四万大军,另一方面又害怕别的大将夺权自立,吴懿是最合适的人选。
    虽然吴懿支持长刘循,但在没有涉及到兄弟争位时,吴懿还是会尽心辅佐刘纬,和刘纬一抢关夺隘北上,眼看就要抵达南郑城。
    可就在刚才,吴懿得到士兵禀报,张鲁派谋士閻圃前来找刘纬议和,他心中着实有些担忧,唯恐刘纬一时糊涂做下傻事,便急急赶来。
    这时,刘纬走进大帐,冷冷问道:“吴将军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虽然吴懿不计较他们兄弟之争,尽心辅佐刘纬,但不代表刘纬就会信任他,刘纬很清楚吴懿是支持自己兄长,他心中对吴懿为忌惮,只是他心机较深,平时不把这种忌惮表露出来。
    但刘纬也会在不经意之时,对吴懿露出一丝憎恶和冷淡,比如现在,他感觉吴懿是来坏自己的好事,心中有一种不可抑制的嫌恶。
    吴懿感觉到了刘纬语气中的冷淡,他没有放在心上,躬身施一礼,直截了当问道:“我刚才听说张鲁派谋士閻圃前来议和,可有此事?”
    如果吴懿今晚装作不知道,等明天再寻个机会旁敲侧击一下,给足刘纬面,或许刘纬就会说出实情。
    但閻圃前脚刚走,吴懿便后脚赶来,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顿时使刘纬心中异常反感,他是主将,他做什么事有必要向副将汇报吗?
    “吴将军有什么事?”
    刘纬反问一句,明显就是在告诉他,此事和他无关,吴懿心中也有些恼火了,他忍住气道:“我是副将,自然要问一问,我怕纬公一时糊涂,犯下大错!”
    “一时糊涂?”
    刘纬冷哼一声,“吴将军凭什么说我会一时糊涂,我做什么事情,自然有我的考虑,难道我的决定就是糊涂吗?”
    吴懿大吃一惊,急问道:“公。。。。。答应议和了?”
    “没错!我答应了,那又怎样?”刘纬语气中充斥着不满的情绪,回头怒视吴懿。
    “公答应了什么?”吴懿深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愤怒问道。
    略略犹豫了一下,刘纬还是故作轻松地说了出来,“没什么大不了,我同意张鲁南撤上庸,做我防御荆州军的屏障,为此,我给他天的时间撤退。”
    “你这个糊涂蛋!”
    吴懿心中勃然大怒,指着刘纬大骂道:“这明明是张鲁的缓兵之计,你竟然答应了,蠢货,白痴!”
    刘纬顿时怒发冲冠,心中杀机迸发,他抽出腰中之剑,一剑向吴懿劈去,吴懿做梦也想不到刘纬会杀自己,他惊得后退一步,还是慢了一步,被一剑劈在左肩上,铠甲被劈开,血流如注,吴懿惨叫一声,转身跌跌撞撞便跑。
    刘纬一声喝令:“抓住他!”
    帐前十几名亲兵一拥而上,将吴懿按倒在地,吴懿气得大骂:“狗东西,你竟敢杀我,我让你父亲剥你的皮!”
    刘纬恨得一咬牙,举剑向他砍去,这时,亲兵们抱住他的胳膊,大喊道:“公不能,杀了吴将军,没法向州牧交代啊!”
    刘纬终于冷静了下来,他也知道吴懿身份非同小可,是益州的军师,杀了他,父亲非剥自己皮不可,他恨恨道:“把他给我关押起来,不准任何人见他!”
    “狗东西,你有种就杀了我!王八”
    吴懿不依不饶大骂,吓得亲兵们堵住他的嘴,连拖带抬地将吴懿拉出帐去,刘纬怒气未消地坐下,他本来为高兴地心情被吴懿彻底破坏了,半晌,他才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道:“等我夺了位,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老杂毛!”
    刘纬的一念之差,给了张鲁一线转机,张鲁立刻改变了计划,不再弃城而走,而是动员全城民众出力,并征集了万青壮民夫协助守城。
    与此同时,张鲁又从城中挑出二十名年轻美貌女送给刘纬,并且每天都送去大量美酒和绫罗绸缎犒劳益州军。
    在美女和美酒的熏陶之下,刘纬丝毫没有怀疑张鲁有异心,他反而取消了准备派去监督张鲁撤军的士兵,驻兵在十里外,等待天后接收南郑。
    就在第天夜晚,张鲁望眼欲穿的援军终于赶到,张卫率领一万精锐从魏兴郡及时赶回了南郑城。
    城头之上,张鲁望着杀气腾腾的军队迅速进入东城,黑夜中盔甲映射着冷冷的月光,锐利的矛尖刀刃在月光闪闪发光,他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这真是天不亡我啊!”
    。。。。。。。。
    次日一早,晨曦刚刚透出云端,大地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雾,汉水和沔水交汇处的水汽异常丰沛,使南郑的清晨大多时候都被雾气笼罩,在稀薄的雾气中,数万益州军士兵身影出现了。
    队伍中,不时传来‘咚!咚!’行军鼓声,队伍整齐,声势浩大,很快便铺满了南郑城前的一片原野,刘纬骑在战马之上,兴致高昂,就在昨晚,张鲁派人送来一封信,今天上午正式将南郑城移交给他。
    而且在过去的几天内,刘纬派出的探确实发现了很多家眷乘牛车、骡车离开了南郑城,这便使刘纬深信不疑,对方只有四千守军,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四万大军抗衡?
    益州大军在距离城池两里之处停下,刘纬却意外地发现南郑城门关闭,整个城池静悄悄的,仿佛是一座空城,这时有人指着城头喊道:“公,快看城头!”
    只见城头之上出现了一定青罗伞盖,伞盖下站着一人,后面簇拥着十几名随从,看这个架势,应该就是张鲁,刘纬心中有些奇怪,不知张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回头喝令道:“去让他们开城!”
    一名亲兵骑马飞奔而上,在城下大喊:“城头上听着,益州大军已到,速速开城投降!”
    城头之上正是张鲁,他大笑道:“让刘纬小儿来受死吧!”
    他张弓搭箭,一箭向城下骑兵射去,这一箭正射在战马身上,战马一声惨嘶,前蹄高高扬起,将骑兵掀翻在地,骑兵吓得连滚带爬飞奔回来。
    “公!”
    亲兵奔回来带着哭腔喊道:“我们中计了,他们根本不肯开城门!”
    刘纬大怒,回头喝令道:“将张富押上去,不开城就一刀斩了他。”
    五六名士兵将张鲁长张富从军中推出,刘纬在多年前曾经见过一面张富,很多士兵也见过张富,此人头戴金冠,身着锦袍,腰束玉带,脸上敷着朱粉,就是一个翩翩玉面公的形象,再加上他相貌和真正张富有八分相像,只要他不开口,大家自然都深信不疑。
    这时,这名张富忽然大笑起来,刘纬怒道:“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笑!”
    张富冷笑道:“我并非什么张富,我乃汉中人秦五是也,刘纬,瞎了你的狗眼!”
    他一开口,很多见过张富的人便知道此人不是了,张富的声音绝没有这么粗鲁,刘纬气得脸色发青,他拔出战刀,催马冲上去,狠狠一刀劈在假张富的脖上,将他杀死在眼前。
    此时刘纬气得发疯,他战刀一指南郑城,嘶声大吼,“给我攻城,攻下南郑城,满城屠尽!”
    益州军中顿时鼓声如雷,‘咚!咚!咚!激烈的进攻鼓声响彻云霄,吴懿事先已经做了攻城准备,打造了一多架攻城梯,每架攻城梯高约四丈,可以搭上丈高的南郑城头。
    以此同时数千名士兵抬着木板奔在最前面,南郑城池四周还有两丈宽的护城河,要攻打城池,先必须要在护城河上搭建简易木桥。
    数千益州士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城头上依然安静异常,张鲁站在城头冷冷地望着冲城而来敌军,他心中充满了蔑视。
    自己苦心经营南郑城十几年,将城池打造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现在自己又用一万五千守军和万民夫,士气高昂,粮草可支持两年,莫说四万益州军,就是十万大军也休想攻破南郑城。
    益州士兵越来越近,已经冲进了弓弩射程,张鲁一声令下,“给我弓箭射!”
    “咚!咚!咚!”城头上鼓声骤然敲响,原本空无一人的城头上忽然出现了密集的伏兵,大旗招展,城头上万箭齐发,攻城的益州军士兵措手不及,顿时被射倒大片,其余士兵纷纷丢下木板,调头便逃,又俨如潮水般退下。
    城头上的突然变化使所有益州军士兵都惊呆了,这哪里只有几千人,分明有上万人,他们明显上当了,刘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忽然回头大喝一声,“将马旌给我找来!”
    片刻,斥候牙将马旌飞跑而来,单膝跪下行礼,“末将参见纬公。”
    “你做的好事!”
    刘纬用马鞭指着他大骂:“城头上分明有一万多守军,你却说城中只有四千人,谎报军情,你死不足惜,来人!”
    四周上来十几名士兵,刘纬厉声喝道:“拖下去斩了!”
    士兵们将马旌拖了下去,马旌大急,这分明是刘纬为掩盖自己的过失,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他大喊道:“这是援军到了,你天不攻城,给了别人机会,与我何干?”
    刘纬大怒,连声大喝:“斩!斩!给我斩了!”
    片刻,士兵将马旌人头砍下,用盘端了上来,刘纬恶狠狠道:“将人头示众军,马旌谎报军情,罪不容赦!”
    这时,一名心腹大将上前低声问道:“纬公,现在我们怎么办?”
    刘纬想了想说:“现在敌军情况不明,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传我命令,退兵十里扎营!”

第510章 刘璋之死

    广汉郡新都县,一支由千余人组成的队伍正沿着官道缓缓向东南而行,这支队伍便是益州牧刘璋的巡视车队。
    作为一州之牧,每年的春秋两季都是刘璋出巡的季节,或东去巴东,或南下江阳,或者北抵梓潼,或西达汉嘉,每次出巡大概都在一个月左右。
    而这一次因为建平郡回归了益州,所以刘璋兴致勃勃地将东去巡视的目的地定为秭归县,他的队伍行走缓慢,从成都出发,走了两天后,队伍才抵达新都县。
    此时正是中午时间,离新都县还有十里,刘璋感到身体有些不适,便下令在新都驿临时歇脚,队伍缓缓在驿站前停下,驿丞连忙奔了出来,行礼道:“新都驿丞王微参见州牧!”
    两名侍妾一左一右扶着脸色苍白的刘璋从马车里出来,刘璋只觉得一阵阵心绞疼痛,疼得他冷汗都从额头流下,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摆摆手,一名侍卫连忙对驿丞令道:“还不快去准备房间,州牧要休息!”
    驿丞呆了一下,慌忙转身向驿站里跑去,这时,随队的两名医匠闻讯匆匆赶来,一名医匠摸了摸刘璋的额头,低声问道:“州牧,哪里不舒服?”
    刘璋吃力地指了指胸口,声音低微道:“这里。。。。疼得厉害!”
    这是心绞痛,两名医匠连忙命侍卫将刘璋送进房间里躺下,此时刘璋已疼得象一只大虾,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床榻上痛苦地打滚,苍白的脸变成了紫色,呼吸困难,额头上大汗淋漓。
    两名医匠感觉问题严重了,焦急地吩咐侍卫道:“快去端一碗酒来!”
    一名侍卫飞奔出去,很快端了一碗米酒进来,医匠将两丸丹药捏碎,放在酒中化开,扶起刘璋,要强行给他灌药,刘璋竟口吐白沫,人已经昏迷过去,两名医匠呆了一下,连忙摸他的脉搏,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了。
    “不好!”
    医匠惶恐起来,对周围侍卫结结巴巴道:“州牧。。。。不行了!”
    侍卫们都惊呆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中午就不行了,侍卫领一把将服侍刘璋的一名小宦官揪起来,怒吼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宦官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如筛糠,一句话说不出来,一股水滴滴答答从他裤管里流出,臭气传来,他竟吓得大小便失禁,侍卫领扔开他,回头对一名侍卫令道:“速去把王参军请来!”
    王参军便是王累,他跟随刘璋去秭归巡视,此时他正在马车内收拾东西,还没有进驿站,他听说州牧出事,吓得慌慌张张跑来,众侍卫纷纷闪开一条,王累挤到榻前,焦急地问医匠道:“州牧怎么样?”
    一名医匠绝望地摇摇头,“脉搏时有时无,已经回天乏力了。”
    “怎么会这样?”王累急得大叫起来。
    “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但要准备后事了。”
    王累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他勉强稳住心神,忽然想起一件更要命的事情,州牧若有长两短,谁来继承益州牧之职?
    按理应该是长刘循,但这些天刘璋天天痛骂长,还将他关押起来,而次刘纬却受恩宠,掌握重兵,刘璋还说要把州牧之位传给次,就算是气话,但很多人都听见了。
    王累心乱如麻,他立刻回头对侍卫领道:“立刻派人回成都禀报,让官都赶来新都,商议后事!”
    侍卫领连忙派人去成都通报,王累无力地走出房间,在院里一块大石上坐下,现在是益州最要紧的时刻,州牧居然出事了,这简直就是上天要灭亡益州啊!
    “参军!”
    王累听见有人在低低喊他,他一回头,只见一名医匠在院角落向他招手,他快步走了上去,“怎么了?”
    医匠将他拉到一个无人处,低声道:“在房间里我不敢说,但州牧是中了剧毒!”
    “啊!”王累大吃一惊,一把抓住医匠手腕,颤声问道:“是什么毒?谁干的?”
    “我也不知是什么毒,但肯定是身边人所为,我已逼问过小宦官,他发誓不是他干的。”
    “难道是”
    王累想到了刘璋带在身旁的几名侍妾,医匠点了点头,“一般中毒,最早便发生在凌晨到上午这段时间,我仔细问了小宦官,除了名侍妾外,还有五名侍卫也接触过州牧,一定是他们中间的某人所为,甚至包括李统领,他也有嫌疑。”
    王累心念急转,这有可能是两位公争夺州牧之位,也可能是外敌所为,他顿时心乱如麻,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一阵哭声,有人声嘶力竭地大喊:“州牧——”
    王累只觉双腿一软,竟跪坐在地上
    刘璋在东巡上意外暴毙,尽管官方严密封锁消息,但各种小道消息还是迅速流传出来,顿时闹得满城风雨。
    成都城内上上下下都在谈论刘璋之死,有人说他是纵欲过,精尽而亡,有人说是被新都县有名的金环蛇咬死,还有人说他发动北征汉中,被张鲁派人毒死。
    各种荒诞且不着边际的传闻很多,但传得最多、最可靠的消息却是两夺嫡,这是自古以来流传得最多的故事,为了争夺权力,父之间、兄弟之间,各种残酷的手段无不用其。
    也正是这个传言,使得朝野上下都在关注州牧的继承者,刘璋已暴毙天了,但新的州牧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时很多人都得到了一个消息,成都高层为新州牧之位争吵不休,以别驾黄权、刘巴、杨怀、高沛为的部分巴蜀本土系高官支持次刘纬即位,但以张任、王累以及东州士领袖董和、法正等人都支持长刘循,而举足轻重的费家则持中立态。
    双方在州衙争论不休,一剑拔弩张,形势异常紧张,到了第四天,争论依然没有结果,刘璋也无法下葬,成都城的气氛也渐渐变得紧张起来,手握兵权的张任开始下令军队夜晚实行宵禁。
    黄权府宅的四周布满了暗哨,这是张任派来监视黄权的士兵,夜幕中,黄权府宅的东侧门忽然打开了,一辆马车在数十名骑马家丁的保护下,从大门内冲出,向成都北门疾奔而去。
    部署在府宅四周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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