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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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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瑁语气很亲切,听得张平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连连磕头,“多谢军师。”
    蔡瑁笑了笑又问:“这件事,张校尉是怎么交代你?我是说今天出事之后,你应该见过他了吧!”
    “这。。。。。”张平有点为难,但在蔡瑁的威严笼罩之下,他还是说出了底细。
    “家兄让我先去向刘璟道歉,说并非犯上,只是仰慕武功,务必和他和解。”
    张平这样一说,蔡瑁便明白了张允的用意,张允还是想让族弟张平留在游缴所内,那么这样一来,张允和蒯越的争斗势不可免,自己是不是可以再添把火呢?
    这件事其实襄阳郡的内政,蔡瑁无法插手,不过蔡瑁也有人脉,襄阳长史吴庆便是蔡家女婿,可以通过他来保住张平的位。
    想到这,蔡瑁温和笑道:“这件事其实也不难办,毕竟你是被刘璟痛殴,所以你虽然无礼在先,却失利在后,你兄长说得对,你要去认错,要夹着尾巴认错,态要诚恳,只要你能留下来,不出一年,督曹之位还是你的。”
    “这是为何?”张平不解地问道。
    蔡瑁眼睛笑眯了起来,“他是主公之侄,不会在一个小职位上呆得久。”
    张平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族兄一定要自己留下来,原来有这个缘故。
    就在这时,门外有家人禀报,“老爷,张校尉在府外求见!”
    蔡瑁和蔡中对望一眼,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允果然来了。

第54章 两个方案

    游缴所的院里,张平恭恭敬敬向刘璟跪拜下来,抱拳行礼,“卑职张平粗鲁愚钝,不识上下尊卑,冒犯了督曹,特来请罪!”
    张平又向卢升一抱拳,“张平也要向书佐道歉。”
    卢升连忙回礼,不敢接受他的道歉。
    张平的道歉在刘璟的意料之中,在昨天初见之时,无论张平怎么道歉,刘璟也不会饶他,不过在意外发现自己出任游缴督曹竟是蒯越的安排时,刘璟的心中多少有点不高兴。
    “我个人可以接受贼曹的道歉,但我做事一向公私分明,贼曹是否能留下,还要看郡里的意思。”
    “能不能留下不重要,重要的是督曹一棍把我打醒,让我明白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一直以为自己武功高强,上次见到督曹和蔡进比武,我就忍不住想找督曹一战,结果自取其辱,唉!我练了十几年的棍术,竟然挡不住督曹一击。”
    停一下,张平又道:“我愿戴罪立功,愿为督曹效力,更加努力去巡视江面,请督曹恩准。”
    张平的语气非常诚恳,不得不说,此人满脸横肉,看似凶横粗鲁,但软下来时,却像孙一样,恨不得匍匐在地上舔对方的脚丫。
    其实这种人才可怕,这就是一种典型的没有底线之人,没有自尊,自然也没有宽恕之心,一旦得志,他的手段也将是残酷无情。
    对这样的人,要始终有十二分的警惕,不能被他的所谓诚意迷惑。
    刘璟淡淡一笑,“张贼曹先不忙做事情,回家好好休息,我们等郡衙的消息。”
    两人所争,是张平现在该干什么,在戴罪上岗,还是在家等信,这里面涉及到一段关键的时间差。
    张平一心想留在职位上,若这件事不了了之,对他就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了,而且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不了了之。
    但刘璟却不同意他戴罪留任,坚决赶他回家。
    上面扯皮,一时半会儿没有结论,若张平不在岗,刘璟就可以重新安排人手,就算弹劾不通过,等张平再回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所以两人针锋相对,都不肯让步。
    张平又陪笑道:“现在眼看到年底,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刻,水贼水盗蠢蠢欲动,偷税逃税也是最多,这个时候卑职怎能在家中休息?”
    刘璟笑呵呵道:“张贼曹忠于职守,令人敬佩,不过按照惯例,这几天张贼曹确实不宜再出现在游缴所,以免被人诟病,先回去休息,我会尽力替贼曹美言,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回来,你就放心吧!”
    不管张平怎么说,刘璟坚决不肯让步,而此时张平已经不敢再得罪刘璟,万般无奈,张平只好告辞离去。
    等张平离去,卢升立刻眉开眼笑道:“督曹做得对,张平此人最善于背后阴人,他若留在所中,就是督曹后背的一根芒刺,对督曹掌控游缴所不利。”
    这个道理刘璟岂能不懂,自古以来都是一朝天一朝臣,就连这个小小的游缴所也不例外。
    他刚上任就遭到张平的挑衅,如果这件事他搞不定,那以后谁还听他的话?他的威望何在?
    只是张平是否留下,已不是他刘璟可以决定,报告他已经递上去了,剩下的就是上面斗争,和他关系不大了。
    不过话虽这样说,他其实还可以再落井下石。。。。。。。
    沉思片刻,刘璟便吩咐卢升,“把全体弟兄们召集起来,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
    中午时分,士兵们都在院中吃饭,刘璟匆匆走出游缴所,在游缴所大门外,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娘,正是刘璟的丫鬟小包,她手弯里挎个篮,胆胆怯怯,不时伸长脖向大门内探望。
    这时,刘璟快步走出大门,小包一眼看见,高兴得跳起来,“公,我在这里。”
    “有什么事吗?”刘璟走上前问道。
    “公,家里有人找,是个长者,给了一张这个。”
    小包从篮里取出一张素洁的白纸,递给刘璟,刘璟接过,原来是一张拜帖,抬头写着:‘异恭见。。。。’
    刘璟讶然,竟然是蒯越,他连忙问道:“人还在吗?”
    “还在家中等着呢!他好像有事找公。”
    “我马上回去!”
    刘璟回所牵出战马,翻身上马向城内奔去。。。。。。
    在昨天探望前任马督曹遗孀时,刘璟终于知道了游缴所的内幕,实际上就是蒯家和张允的斗争。
    尽管刘璟也不明白,游缴所督曹并不是什么高位,他们两家为何争夺得如此激烈,但有一点让刘璟不高兴。
    那就是蒯越在他出任游缴所一事上所扮演的角色,竟把他刘璟当做了一颗棋,利用他来对付张允。
    其实蒯越为人不错,对他多有照顾,如果蒯越直接向他提出这个要求,他也很愿意帮蒯越这个忙,只是刘璟的性格,他不喜欢被人操纵。
    他有自己的尊严,尽管蒯越是长辈,是荆州资深高官,但刘璟还希望蒯越能给自己一定的尊重。
    所以刘璟从昨天知道真相开始,心中就有一丝不快,不过,蒯越竟然亲自上门解释,这便使刘璟心中的一丝不快也荡然消失了。
    “世叔亲自上门,晚辈担待不起!”刘璟走进院便急声道。
    蒯越正坐在房间里喝茶,听见刘璟的声音,便放下茶杯走出来,笑眯眯道:“我这个房东来看看房客,也不行吗?”
    “原来这是。。。世叔的宅。”刘璟着实没有想到。
    “是啊!今天特地来收房租。”
    蒯越向他眨眨眼,带着一种孩童般的调皮,两人皆忍不住笑起来。
    “外面冷,世叔快请进屋坐!”
    刘璟将蒯越请进客堂,蒙叔给他们上了茶,蒯越打量一下房间笑道:“这座宅很粗陋,贤侄还习惯吗?”
    “还不错,我很喜欢这里的安静,其实我这人对住无所谓,一间茅屋也能栖身,再说,总比寄人篱下好。”
    “寄人篱下?呵呵!贤侄言重了,州牧让贤侄出来住,其实也是希望贤侄能自立,否则就不会安排职位了。”
    刘璟不想在这件事上扯得多,便将话题转了回来,“世叔知道张平之事吧!我的弹劾昨天下午已经递上去了,不知有没有什么说法。”
    话题转到正事上了,蒯越苦笑一声,歉然道:“我今天是特地登门道歉,贤侄出任游缴督曹一事,我并非是有心利用,只是一时来不及向说明,没想到第一天就出事了,很抱歉!”
    “世叔是长辈,怎能向我这个晚辈道歉,晚辈实在当不起,这件事不必再说了,晚辈没有任何异议,很感激世叔的安排。”
    蒯越见刘璟不卑不亢,谦恭有礼,心中也着实喜欢他,其实今天他不仅是来向刘璟说明情况,同时也想和他商量一下,如何应对这件事。
    蒯越沉吟一下道:“这件事竟然把蔡瑁也扯进来了。”
    刘璟一怔,“那张平不是蔡中的内弟吗?把蔡瑁扯进来是很正常之事,这很奇怪吗?”
    蒯越摇了摇头,“虽说他是蔡中内弟,但这件事并没有惊动蔡家,和蔡瑁更没有什么关系,但我听说昨天张允拜访了蔡瑁,所以今天襄阳长史吴庆便力替张平辩护,这个吴庆便是蔡家的女婿。”
    “然后呢?”
    刘璟又接着问道:“弹劾之事后来有什么结果?”
    “没有结果,僵在那里了,王郡丞一心要罢免张平,但吴庆却力保,两人相持不下,李守便将此事束之高阁,说后议,恐怕最后会不了了之。”
    刘璟沉默不语,其实不了了之倒不是坏事,至少他可以用‘这件事尚没有处理完’为理由,把张平拒之门外,不让他复职,相信他有这个权力。
    关键是这件事竟然把蔡瑁也扯进来了,蔡瑁很明显是给了张允面,这样一来,蔡瑁、张允便穿了一条裤,这个蔡瑁倒挺会抓住时机,或许历史上蔡瑁和张允结盟就是从这件事开始。
    蒯越见刘璟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是为这件事的后果担忧,便安慰他道:“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对蒯家而言,不过是为了找回一口气,我蒯家的女婿就这么被人宰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说实话,一个小小的督曹之职,蒯家还看不上眼,我主要是不想放过张平,如果贤侄感到为难,就算了。”
    刘璟沉吟一下又问道:“那张允为何要力争这个位?”
    蒯越冷笑一声,“不过是为利益罢了。”
    刘璟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一个小小的督曹之职其实他也看不上眼,不过如果利用此事让蒯家欠自己的一个人情,倒是一个大买卖,虽然放过张平有点损害自己的威望,但和得到蒯家的人情相比,这点损失也微不足道了。
    想到这,刘璟笑道:“世叔,我有两个方案,第一是把张平赶出第二游缴所,这个很简单,我明天就可以办到。。。。”
    “你怎么能办到?”蒯越不解地问道。
    “很简单,我明天让所有士兵集体去郡衙上书,控诉张平欺虐下属,他应该就回不来了。”
    蒯越笑了起来,“这个办法不错,其实去州衙控诉,效果会更好。”
    “那世叔想不想听第二个方案呢?”刘璟又笑问道。
    “贤侄请说,我洗耳恭听!”蒯越兴趣更浓了,他很想知道,刘璟怎么处理此事。
    “第二个方案是让张平留在游缴所,我保证半年之内,把他性命交给世叔,同时让张允身败名裂。”
    蒯越眼睛一亮,又看一眼刘璟,意味深长的笑了,他知道刘璟的能力,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而且蒯越也感受到刘璟愿结交蒯家的诚意,这也是蒯越一直所期待之事,他第一次见刘璟,就觉得他非同寻常。
    现在,能不能杀张平倒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刘璟对蒯家有了诚意。
    蒯越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我就选第二个方案,我很期待看到一个精彩的结局。”
    说到这,蒯越起身笑道:“这座宅如果贤侄不嫌粗陋,我就送给你了,算是我对贤侄升职的贺礼!”

第55章 元日到来

    当天下午,刘璟便上书郡衙,替张平解释,声言只是一次误会,愿意撤回张平犯上的弹劾。
    襄阳郡丞王觊也得到了蒯越的授意,对此事不再坚持,襄阳守李圭便顺水推舟,撤销了张平犯上案,准许张平官复原职。
    尽管李守在处置张平之事上磨蹭,迟迟没有结果,但在撤消处份上却动作迅速,办事高效,半个时辰后便了结了此案,一场不大不小的上任风波就这样结束。
    晚上,张平便按照荆州风俗,亲自送来两只獐,表示赔罪,并转达了张允对刘璟的歉意,刘璟欣然收下了獐,至此,这件事就画上了完满的句号,波澜平息。
    。。。。。。。。
    一更时分,刘璟出现在汉水前,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为实现自己梦想而奋斗的少年。
    刘璟始终忘不了第一次见到赵云时的情形,那凌厉的枪法,那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烈,那就是他的梦想,他也要成为这样的猛将。
    还有两年后和蔡进之约,还有他要面对的一个又一个的对手,刘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武的迫切。
    更重要是,玉真人帮助他找到了一条通往绝顶高手的径,玉真人已经将他领进门,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刻苦。
    ‘水是万物之灵,水也是力量的源泉,龙生长于山野,以木成武,而你将成长于水泽,当以水为武格。。。。。’
    刘璟赤着上身,浑身只穿一条裈凝,手执战刀,静静地凝视着黑黝黝的汉水,脑海里却在想着玉真人说的话,这时,他鼻头一凉,心中若有所感,抬起头,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
    纷纷扬扬,细细如绒毛,还是十天就是新年了,荆襄大地才第一次下雪,雪也是水命吧!
    刘璟一笑,他嚼碎了易筋丹,将小瓶中的洗髓酒一饮而尽,很快,体内燃起了熊熊烈火,他将刀咬在口中,纵身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汉水。
    水花拍起,瞬间将他淹没了,他进入了一个黑黝黝的世界,四周是冰冷的水流,看不见任何东西,他不断下潜,仿佛进入了一个黑暗的隧道,这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两个多月前,他的灵魂不是一样从这样一个黑暗的隧道来到了这个时代吗?
    这样无止境地潜下去,他会不会又能回到后世,但答案很快就出现了,不能,他已经触摸到了河底软软的淤泥。
    这里离河畔不远,水深约一丈七尺,也就相当于四米,他昨天上午也曾潜水下底,在这里找到了一块大石。
    河底浮力很大,必须要给自己找到一个固定点,很快他摸到了那块大石,像骑马一样,两腿紧紧夹住了石块。
    此时腹中丹药化开,使他浑身被火焚烧一般,燥热无比,仿佛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要熔化了。
    时值九时节,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尽管是南方,但河水依旧冰寒刺骨,仿佛将人骨髓都要冻住,只是腹中的燥热使他感受不到这种寒冷。
    玉真人布置给他的第二阶段训练课程便是,每晚入水次,泅水千步,然后沉入水底挥刀,每次必须挥刀一千下,中途只准换气八次,也就是说他每一次憋气至少要挥刀一二十下,这样,就逼迫他以最快的速挥刀。
    这是一般人无法想象,但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练出他的力量,将他体内的潜力固定下来。
    刘璟直到这时,才明白前期为何要进行一个月的残酷训练,就是为了让他在水底尽可能地多呆一点时间,实际上就是增加他的体力和肺活量。
    江底,刘璟双腿紧紧夹住大石,开始在水中疾速挥刀。。。。。
    寒冷和水的阻力使他挥刀格外艰难,但他咬牙忍受着,他相信玉真人,他已经培养出了一个天下绝顶猛将,就一定会让自己再次成功。
    暗黑的河底,刘璟的刀在迅猛无比地挥动,水面上劈出一道道水波,他已经渐渐适应了。
    劈出一二十下后,他浮上水面,换一口气,又潜入江底,继续挥刀,一次又一次。
    。。。。。。。。
    ‘哗!’一声,他又一次浮出水面,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换气,这一次他要挑战自己。
    刘璟潜入水下奋力挥刀,他的双臂已经酸软无比,浑身的每一节骨头都仿佛断裂一般。
    水底无边的黑暗中,他强迫自己奋力挥刀,战胜手臂的酸软疼痛,牙根都几乎咬断。
    他已经挥出一二十下,已经快到限,但他挑战的目标是一五十下,他只觉得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要爆炸,一十六、一十七。。。。。一十八,这种痛苦使他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肺即将爆炸,他几乎要处于一种缺氧的昏迷状态。
    一四十八、一四十九。。。。。
    他双腿一松,身体迅速上升,在即将冲出水面的刹那,他在水中挥出最后一刀,一五十!
    ‘哗!’他终于冲出水面,一股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刘璟浑身瘫软,贪婪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刘璟慢慢游上岸,此时他的两只手臂酸痛无比,尽管他已经苦练了一个月的体力,但在水中挥刀一千下还是使他的肌肉酸软得难以忍受,刘璟没有任何抱怨,这是他心甘情愿的选择,就算玉真人不在身旁,他也一样能坚持下去。
    休息片刻,体力稍稍恢复,他又游进了汉水,开始了第二个课程,游水千步,并不多,就是在汉水上游一个来回,这其实也是一种恢复体力的方法,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
    不多时,一个来回的泅水结束,刘璟再次深深吸一口气,向江底的黑暗深处潜入,开始第二次水底练刀。
    。。。。。。。。。。。
    这时天色已蒙蒙亮了,开始有贫穷人家的主妇在江边浆洗衣服,棒槌在石头面上敲得‘砰!砰!’直响。
    刘璟靠在江边一棵柳树后,背对岸边,他从颈下小瓷瓶取出一颗绿色的丹药服下,这是青竹观罗箓道长用玉真的药方给他配制,和滚水泡澡有异曲同工之效。
    他又盘腿闭目打坐,浑身肌肉放松到忘我状态,注意力凝聚于脑海中一点,让药力慢慢在身体中发散,他感觉到体力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恢复。。。。。。
    。。。。。。。。
    新年又称正旦或者正日,西汉初年采用秦历,是以十月初一为正旦,一直到汉武帝初元年,才以夏历的正月初一为岁,并一直延续至今。
    秦汉时期的新年主要祭祀为主,朝廷要举行盛大的朝会,也就是历史上的‘大朝受贺’,皇帝登位,接受官臣僚祝贺,也接受四方使节的朝觐。
    但对于一般家庭,则主要以祭祀为主,为了这一天,从很早就要开始做准备,从每年十月的上辛日就要为正旦的祭祀酿造冬酒。
    然后正旦天前家族选出祭祀执事,整个祭祀就是由家主和执事两人主持。
    新年前一天,中午时分,刘璟正在家中吃午饭,一阵剧烈的砰砰敲门声几乎将旧木门砸破。
    刘璟眉头一皱,这是谁,怎么如此无礼?
    刘璟正要上前,小包却奔去了院里,“我来吧!”
    门‘吱嘎!’一声开了,紧接着小包一声惊叫,“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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