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临天下-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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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璟就在安阳县视察,安阳县是一座小县,人口数户,修建在淮河北岸的高处,城墙距离淮河不足步,城池狭小,周长十余里,城墙也颇为破旧。
县城本身没有什么军事战略价值,但因为座浮桥紧靠县城而建,安阳小县便成了桥头堡,对座浮桥起着保护作用,它的军事作用便人为地制造出来。
安阳县目前有驻兵五千人,由校尉廖化统帅,此时廖化正陪同刘璟在县城内视察,他指着城墙道:“安阳县大约在建安五年时被黄巾军刘辟摧毁,后来又简单修筑,经过十几年后已经破旧不堪,卑职进行了部分修葺,将一些坍塌的城墙补全,破碎的城砖也换了,但要彻底重修,那至少要半年时间,时间上来不及。”
刘璟点了点头说:“靠一座安阳县想挡住曹军主力,显然不现实,安阳县的作用是保护浮桥,不过曹军主力到来,就算他们不烧浮桥,我们也要烧掉,我们的战略是要和曹军对峙,而不是作战,你先要明白这一点。”
“卑职明白!”
虽然廖化并不真正明白刘璟的意思,但有一点他很清楚,只要他忠实地执行刘璟的命令就够了,至于为什么要那样做,那就不是他考虑的事情。
就在这时,有士兵来报,“启禀州牧,有骑兵斥候回来了,说发现敌情!”
刘璟一怔,便吩咐道:“带斥候来见我。”
城门开启,几名斥候骑兵进了城,为的王兴很快被带到刘璟面前,刘璟笑问道:“发现了什么敌情?”
王兴没有想到会遇到刘璟,他心中有些紧张,连忙单膝跪下禀报:“约五千曹军正沿官道向南而来,现在应该在二十里外。”
‘五千曹军,和安阳县的兵力相当,曹操这是什么意思?’刘璟想了想,便对王兴道:“继续去探查,尽量探查远一点,有情况随时禀报。”
“遵命!”
王兴行一礼,起身快步而去,这时廖化道:“卑职估计曹军是来试探我们的虚实?”
刘璟点了点头,“如果我所料不错,在他们身后一定还有大队骑兵,一旦安阳守军迎战,曹军骑兵就会从后面包抄,摧毁安阳县和浮桥,声先夺人,歼灭江北的五千汉军,提振曹军士气。”
“州牧的意思是,卑职以不变应对敌军,守安阳城不动。”
“我也只是猜测,不知敌军的真实意图,还是以防御为好,不过浮桥那边需要加强防御,若情况不妙,可随时放弃安阳回撤!”
廖化抱拳道:“卑职明白了,也请州牧立刻回南岸。”
刘璟翻身上马,在数亲兵护卫下,奔出城门,沿着浮桥向南岸而去
五千曹军先锋在大将于禁的率领下迅速杀到了安阳城,确实如刘璟的猜测,曹军的目的就是要全歼安阳城的五千汉军,用第一战的胜利来提振士气,于禁只是先锋,他的任务就是烧毁浮桥。
而在于禁的背后,千曹军骑兵已经准备就绪,一旦城中汉军出城和曹军激战,曹军就会迅速杀来,配合于禁军队歼灭汉军。
这时,于禁率领五千曹军已经逼近了汉军的第一座浮桥,位于安阳城东面一里处,由五士兵守卫,五士兵手执军弩,埋伏在掩体后,紧张地注视着曹军缓缓杀来。
于禁率领的五千曹军已排列成攻击阵型,一千士兵手执大盾排成两排,组成盾墙缓缓向前推进,在刀盾军后面则是一千弩兵,再后面是千长矛兵。
于禁在弩兵中间,他挥动战刀大喝:“压上去,摧毁浮桥!”
随着曹军战鼓声隆隆敲响,曹军开始奔跑起来,五守军一齐向曹军阵型中放箭,密集的箭矢腾空而去,射向敌群,但收效并不大,曹军的盾阵顶住了汉军弩兵的第一轮射击,中箭者不到二十人。
与此同时,曹军弩兵也开始放箭,铺天盖地的箭矢射向桥头掩体,将五汉军死死压住,眼看着曹军越来越近,汉军军侯大喊一声,“撤退!”
桥头的五汉军纷纷离开掩体,沿着浮桥向南奔去,跑在后面的十几人被乱箭射中,惨叫着倒地,曹军士兵如大潮冲过了掩体,彻底占领了第一座浮桥,很快,熊熊烈火在浮桥上燃烧起来,浓烟滚滚。
城头上,廖化注视着远方被烧毁的浮桥,眼看着曹军又掉头向第二座浮桥杀来,他捏紧了刀柄,不能这样被动下去,一旦座浮桥被烧毁,他们也回不去了,但究竟是出击,还是撤退,廖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斥候骑兵王兴再次从北方奔回,在城下大声道:“速禀报廖将军,有紧急敌情!”
廖化快步走到城头,探头问道:“发现了什么?”
“发现曹军主力,约十万之众,正向这边浩浩荡荡杀来,已不到十里。”
廖化大吃一惊,他一回头,曹军已经占领了第二坐浮桥,形势为危急,廖化当即令道:“立刻出城,向南岸撤离!”
第703章 第三次会晤
一场激战后,双方互有伤亡,汉军控制了浮桥,最终得以撤退,数千汉军在廖化的率领下迅速向南岸撤离。
曹军围上了浮桥,这时有曹军士兵准备向浮桥上泼洒火油,于禁却拦住了他们,“不可烧毁这座浮桥!”
于禁目光阴冷地望着南岸,丞相虽然命令他烧毁座浮桥,但那是为了歼灭北岸的五千汉军,现在汉军已逃过浮桥,留下一座浮桥也能向丞相有所交代。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指着远处喊道:“将军,我们大军到了!”
于禁回头望去,只见远处出现了一条黑线,绵延十几里,这是丞相到了,于禁立刻吩咐一名牙将,“先去占领安阳县!”
他调转马头,带着几名骑兵向曹军主力方向疾奔而去
这支到来的军队正是曹操亲自率领的十万主力大军,曹操原本在安城,他是希望刘璟的主力能够渡过淮河北上,去安城和他对垒,但曹操也渐渐发现刘璟并没有和他决战的意图,只是和他对峙,曹操便改名了计划,主动率大军南下,准备相隔淮河和汉军对峙。
十万曹军距离淮河已不到十里,可以清晰地看见远处的安阳县,这时,于禁从南面疾奔而至,奔至帅旗前向曹操拱手施礼,“参见丞相!”
曹操点了点头问道:“安阳县汉军情况怎么样?”
“回禀丞相,在我军到来之前,刘璟就在安阳县内,他识破了我们策略,汉军事先已有撤离准备,我们和汉军在桥头展开激战,但他们还是撤走了,我军杀敌五余人,自伤不到人。”
听说刘璟竟然在城内,曹操心中有些懊恼,早知道他先派骑兵来偷袭浮桥多好,但这种懊恼转瞬便消失,他又问道:“浮桥情况怎么样?”
于禁已听出丞相口气,心中暗暗庆幸自己留下一座浮桥,连忙抱拳道:“回禀丞相,座浮桥烧毁两座,但最后一座卑职没有下令烧毁,等丞相发落。”
曹操脸上终于有一丝笑意,“你做得很好,我现在要去看看浮桥!”
曹操翻身上马,在数千士兵的护卫下向淮河岸边奔去,不多时,曹操便来到了淮河岸边,只见淮河已经结冰,一座两丈宽的浮桥直通对岸,这里的淮河并不宽,只有五十余丈,可以清晰地看见对岸汉军大营。
这时,对面也出现了大群骑兵,于禁眼力好,他一眼认出了骑兵群中的刘璟,便对曹操道:“丞相,卑职看见了刘璟。”
曹操点了点头,他沉思片刻,便对于禁笑道:“于将军,你能否替我去给刘璟说一声,我想和他说几句话,就在浮桥上。”
于禁心中苦涩之,他又不敢拒绝,只得硬着头皮道:“卑职愿往!”
他调转马头,带着两名随从,牵马向对岸走去,这时,旁边夏侯惇‘噗!’地笑了出来,曹操回头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夏侯惇忍住笑,低下了头,曹操回头对众将冷冷道:“我知道你们在嘲笑于将军屡败在刘璟手中,可我们不也一样吗?和刘璟交战多少次了,我们又胜了几战?当年于将军在穰山放过了刘璟,我何尝不是,谁又知道将来的事情,以后谁再敢奚落于将军,我必重责。”
众将连忙躬身道:“不敢!”
曹操又对一旁的程昱道:“仲德,你说这一战我们打得起来吗?”
程昱沉思片刻道:“从汉军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们是想和我们隔淮河对峙,不过微臣也有一点疑惑,为什么刘璟会选在寒冬季节和我们作战,要知道他们是南方军,在冬天作战,南方军居于劣势,而且河水结冰,也发挥不出他们水军的优势,说实话,我不思不得其解。”
曹操点了点头,“军师的疑虑有道理,我也深感困惑,不过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于禁过了淮河,老远便对岸边的汉军道:“不要放箭,我封丞相之命,有口信给刘州牧。”
刘璟缓缓催马上前,他一眼认出了于禁,笑道:“原来是于将军,我们多年未见了,于将军神采一如往昔。”
于禁苦笑一声说:“多谢州牧关心,我奉丞相之令来转告口信,丞相想和州牧说几句话,州牧愿意否?”
“可以,我也很期待和丞相一会。”
刘璟马鞭一指浮桥,笑道:“就在浮桥上说话吧!感谢于将军没有烧毁这座浮桥。”
“我这就去禀报丞相!”
于禁心中紧张,调头要走,刘璟却又叫住了他,“于将军请留步!”
于禁慢慢转过身,“州牧还有事吗?”
刘璟笑了笑,“我一直视于将军为故人,我们虽然有过很多恩怨,可现在想起来,却是一种缘分,我有一句话,请于将军务必记住。”
“州牧请讲,于则洗耳恭听。”
刘璟缓缓道:“于将军要给自己留一条后,我相信于将军在将来还会有重振雄风的一天。”
于禁浑身一震,他明白刘璟的意思了,他默默躬身行一礼,牵马转身而去。
一直望着于禁走远,刘璟这才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这个于禁已经被自己的话打动了,或者说,他对曹操的信心已有不足,于禁是这样,那别的曹军大将呢?
半个时辰后,刘璟和曹操各带十几名侍卫走上浮桥,在浮桥中间相会,此时浮桥中间一段已被拆除,双方相距五丈,两边侍卫虽然都没有带弓弩,但依然精惕望着对方。
“贤侄,别来无恙乎!”曹操爽朗地笑道。
刘璟抱拳行一礼,“丞相年事已高,却要亲自出征,这么寒冷的天气,望丞相保重身体。”
和上一次午谷内相遇时刘璟的讥讽不同,这一次刘璟却说得很诚恳,关心曹操的身体,就像晚辈关心长辈一样,竟让曹操心中有一丝感动。
他叹息一声,“我犬无能,不能替我出征,只能老骥伏枥,不过这么冷的天气出征,却是贤侄的责任啊!”
“我只是不想伤农,这二十几年战乱不断,天下民众深受其苦,我很希望能尽快结束战争,统一天下,后轻徭薄赋,让我大汉民能休养生息年,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曹操点了点头,也叹息道:“贤侄的志向我能理解,其实我是汉相,我和先祖皆久蒙汉恩,我也是希望能汉朝能延续下去,更希望能有再一次的景之治,当年我就提出,愿拥立贤侄为帝,我们君臣二人励精图治,中兴大汉,留千古美名,怎奈贤侄不肯接受,我遗憾至今。”
刘璟淡淡一笑,“我可以接受丞相的美意,不过丞相能接受成都的相制乎?”
曹操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刘璟的意思,就是要自己接受多相制,放弃权力,怎么可能,他心中冷笑一声,脸上故作遗憾道:“我非恋权,实在是我结怨甚多,我若失势,恐怕欲杀我而后快者将挤破我的家门,为保命,不得不握剑在手。”
“丞相此言不妥,只要我不杀丞相,天下人谁敢动丞相一根毫毛,若丞相肯放权,我保丞相无恙,保曹氏满门无恙,若丞相执迷不悟,恐怕将来天下再无曹姓矣!”
曹操勃然大怒,手按剑柄怒视刘璟,“你是在威胁本相吗?”
“我并非威胁丞相,只是坦率之言,丞相年事已高,还能掌权几时,这个时候,丞相应该多考虑考虑自己的身后之名了。”
曹操盯着刘璟,半晌咬牙道:“当年穰山未杀你,是我毕生之恨。”
刘璟哈哈大笑,他笑声一收,冷冷道:“这就是天意,上天让我刘璟来光复大汉,我有一句忠言,请丞相谨记!”
“你说!”曹操强忍住怒火,从牙缝中迸出这两个字。
刘璟向他拱了拱手,“丞相的家事也是天下事,我若是丞相,我会立植公为世,忠言逆耳,丞相自重吧!”
说完,刘璟转身向南岸大步而去,曹操却没有发作,他望着刘璟的背影,反复咀嚼刘璟最后一句话,立植公为世,他意识到,这不是刘璟的危言耸听,有很深的意思,这时,曹操叹了口气,他忽然觉得自己仿佛老了十岁。
曹操疲惫地摆摆手,“走吧!”
他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下,向北岸蹒跚而去
曹军在北岸立下了大营,上万士兵正忙碌地挖取土木构筑板墙,在曹操后帐内,士兵们已点燃了火盆,使帐中温暖如春,曹操身着厚袍坐在软榻上,手执史记正在默默诵读,可他心思却不在书卷上,依然在想着他和刘璟的会面。
这一次会面,刘璟的气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尤其刘璟的自信给他带来很大的冲击,也让曹操感觉到了刘璟那种君临天下的霸气,令他一阵阵心悸。
曹操还在考虑刘璟的最后一句话,‘家事也是天下事,请立植公为世!’
这句话有很深的含义,曹操心中也明白,刘璟其实是在暗指长曹丕的野心,这让曹操不由产生了深深的顾虑,任何一个人劝说都不如刘璟的一句话对曹操影响更大,毕竟这关系到他的身后之名,关系到曹氏满门。
这时,曹操又想到了刘璟的另一句话,‘丞相年事已高,还能掌权几时,这个时候,丞相应该多考虑考虑自己的身后之名了。’
当时他的怒火中烧,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现在回想起来,使曹操蓦然心惊,他站起身,负手走到帐门前,远远眺望西北方向,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程昱的声音,“我有急事要见丞相,速替我禀报!”
曹操挑开帐帘走出来,“仲德,有什么急事?”
程昱快步上前施一礼,满脸焦急道:“丞相,微臣已经想通刘璟发动这次中原战役的真正战略意图了,情况恐怕不妙。”
第704章 奇兵出击
十一月的黄河已经结冰,凛冽的寒风使河床上结了厚厚的冰层,刚下过雪,白茫茫的大雪覆盖在冰面上,一眼望去,俨如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这里是关中冯翊郡的夏阳县,黄河对岸便是著名的河津渡,就在这片被茫茫大雪覆盖的黄河冰原上,一支约万人的军队正疾速向东行军,士兵穿着厚厚的皮靴,在干雪上踩得吱嘎作响,战马也用干草包上四蹄,肚上紧裹厚麻布,防止被冰原的寒气冻伤。
大军一向东,旌旗招展,汉军的赤旗在寒风中猎猎飞舞,为大将正是赵云,按照刘璟之前的统一部署,在中原大战打响后,赵云将率军直插并州,夺取原。
阳光照在白雪上,格外地闪亮刺眼,赵云打手帘向远方眺望片刻,只见远处一名骑兵正向这边急速奔来,这应该是斥候骑兵来了。
片刻斥候骑兵奔至赵云面前,在马上抱拳施礼道:“启禀都督,河津渡的五曹军已被王平将军歼灭,没有走脱一人。”
赵云大喜,回头对法正道:“法军师,王将军没有让人失望啊!”
法正知道赵云尤其器重王平,将他视为自己的接班人,也笑道:“以王将军的能力,小小的河津渡口自然不在他话下,关键是没有走漏消息,这便为我们夺取原创造了最好的条件。”
赵云点点头,当即下令,“传我的命令,以最快速渡过黄河,在河津驻营休息。”
万军队加快了速,向黄河对岸奔去
并州也就是河东地区,今天的山西省,原来也是袁绍的地盘,由外甥高干出任并州刺史,袁绍被灭后,高干也一投降曹操,后来又造反,最终被曹操诛杀,目前并州刺史由原司隶校尉王琰担任。
并州原本有万驻军,由于汉军进攻关陇,曹操便将两万并州军调去关中,使并州兵力减少到一万,其中五千人驻扎在原,由名将牵招统帅。
原是并州州治所在,也是并州第一大城,城池高大坚固,周长十余里,有人口近二十万,也是北方地区与长安、洛阳、邺都、许都齐名的五座雄城之一。
并州由于地域的缘故,受黄巾起义的冲击较小,加上土地肥沃,民间普遍比较富庶,商业也十分发达,原便是并州的商业中心,城内各种店铺林立次比,酒肆、旅舍、青楼、赌馆等等随处可见。
尽管关中和中原同时爆发了两场战役,但因战场较远,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每天商业繁忙,城中民众忙忙碌碌,过自己的生活。
这天上午,一支骡马队满载着货物从南城外走来,这是并州地区很常见的商队,一般都是由十几支小商队拼成,这支商队也不例外,足有数匹骡马,十几个商人,一余名伙计,也算是一支大商队。
当这支商队出现在城门时,一名守城军官带着几名士兵迎了上来,“哪里来的商队,可有商引?”
商引是出发地官府开具的一个经商证明,上面会有缴税记录,防止重复征税,商队到达目的地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向当地的市署报验商引,缴纳税钱,这样才能合法卖货。
一般而言,守城门的官兵并不需要验证什么商引,这其实是一种贿的暗示,为商人将一卷绢纸递给他,陪笑道:“这是我们的商引。”
军官打开商引看了看,似笑非笑道:“哦!原来是从南阳过来,一跋涉,很辛苦吧!”
“我们不辛苦,哪有将军守城辛苦。”
说话时,一锭十两重的黄金已悄悄塞入军官手中,军官心领神会,这些商人看来很懂规矩,他便将商引还给他们,笑问道:“可带违禁兵器?”
“当然不会有,只有一些普通刀剑防身,随处可买到的民间武器。”
军官大致打量一下众人,没有看见违禁长兵器,便道:“既然已缴税,那就是合法商人,我们不会刁难,进城吧!”
他一挥手,对守城士兵喊道:“放行!”
商队催动骡马,开始浩浩荡荡入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