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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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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需要!”
    “那操演水军至少一年,还有军队调动,荆州精锐之军约十四五万,丞相想势如破竹,一战而定,至少需要调动五十万军队,如果没有这么多军队,那只能打持久战,假如唇亡齿寒,孙权、刘璋来援,刘备再写信去西凉,请马腾出兵袭击关中。
    这场战役就算最后我们胜利,那也必然是惨胜,如果那时,北方袁氏内部已经统一,那我们还有没有力量去平定北方?
    或者南方之战打到后期,我们深陷泥潭,而袁氏已经统一,大军压境,我们何以抵挡?这些事情虽有夸大之处,但世事如棋,我们也难以事事预料。”
    荀彧也劝道:“丞相,其实刘表胸无大志,守成而不知进取,这是我们的大幸,我们的当前之重还是河北,彻底平定河北后再南下,我们无后顾之忧也,若丞相不放心,可命夏侯惇将军率军万屯于南阳,牵制刘表主力,这样江夏必然空虚,孙权岂不动心,一旦孙刘交战,最后是丞相坐收渔利。”
    曹操是一个有雄才大略之人,他只是一时略微动心,想趁袁氏内乱的机会,挥师扫平荆州,但很多细节他都没有考虑到,尤其是北方士卒不习水战,需要耗费很多时间和精力操练,这和他战决的想法违背。
    他也知道,一旦耗费时间长,北方必然生变,这时候图荆州确实有点不智,还不如暗中扶植荆州世家,挑起荆州内讧,同时激孙刘交兵,让他们两败俱伤,最后自己来坐收渔利。
    想到这,曹操便笑道:“既然两位大谋都力反对,那我只好听从,南下荆州之事就暂时放一放,不过若说得有理,我不妨创造条件,让刘孙两家好好斗上一斗。”
    停一下,曹操又自言自语,“如果能借机把刘备铲除,那无疑是替我拔去了眼中之钉,就不知元让有没有这个魄力。”

第76章 孙权野望

    吴县是东吴孙氏政权的都城,也就是今天的苏州城,由伍胥筑城,城池延续两千五年,一直到后世的今天。
    在吴县西城外的灵岩山上,修建了一片精致典雅的建筑群,占地约亩,琼楼玉阁,和山林相映生辉,精雅异常。
    这里是孙权之母吴氏的离宫,原是夫差给美女西施修建的馆娃宫,后被大火焚毁,但吴氏喜欢这里的风景,孙权便在原来馆娃宫基础上,重建了这座离宫,给母亲居住。
    新年后不久,吴氏便病倒,多方请名医延治,皆不见效果,病势愈深,几名医匠都已明言,老夫人熬不过今天夏天。
    孙权也衣不解带,昼夜服侍在母亲身旁,随着母亲病情加深,他心情也格外沉重。
    离吴氏病房不远的一座院,被辟为孙权的临时下榻之处,这座占地不足亩的小院,便成了东吴政权军机政务汇集之地,每天都会有侍从专程从城内把各种书军报送来。
    在二楼书房内,孙权正坐在几案后奋笔疾书,不时停笔仰面深思。
    孙权今天二十一岁,是所有割据诸侯中最年轻的主公,他长得紫髯碧眼,目有精光,方颐大口,形貌奇伟异于常人。
    当年朝廷使者加锡孙策时,便曾断言,‘吾观孙氏兄弟虽各才秀明达,然皆禄祚不终,惟中弟孝廉,形貌奇伟,骨体不恒,有大贵之表。’
    孙权从前年接手兄长孙策基业,内忧外患,孙辅有夺位野心,从兄孙暠欲夺会稽自立,庐江守李术更是公开叛乱。
    但孙权抚内安外,镇压叛乱,又选贤任能,平定山越,开辟疆土,不仅已完全掌控了江东大权,同时兵精粮足,将士用命。
    去年秋天,曹操大军讨伐汝南刘备,荆州震动,刘表调集十万大军屯守襄阳,导致江夏兵力不足,使孙权心中有了想法。
    恰逢此时,江夏张武、陈孙不服黄祖,欲称乱谋反,特地派人暗中送信至江东,在鲁肃劝说之下,孙权毅然决定出兵彭泽,观望局势。
    若刘表无力平息张武、陈孙之乱,他则趁机攻克江夏,若刘表大军西至,那江东军也按兵不动。
    但刘表却命刘备率军西来,迅平息了张武、陈孙之乱,没有给江东军一点机会。
    就在孙权考虑要不要增兵彭泽,一举拿下柴桑为攻打江夏的桥头堡之际,他的母亲却不幸病倒,使孙权不得不停止干戈,祷告母亲病体康复。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响起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兄长,我可以进来吗?”
    是妹妹尚香的声音,孙权之父孙坚同娶吴氏姐妹为妻,长姐也就是孙权之母,生下四,而妹妹只生下一女,取名孙仁,字尚香。
    虽然是同父异母,但孙氏兄弟却为疼爱这个唯一的小妹,从小把她当做宝贝,呵护着她长大,她被东吴民众称之为江东公主。
    孙权也同样爱这个妹妹,他不止一次对手下年轻将领们说,能娶我妹者,必是江东最伟岸之丈夫。
    不过去年秋天,四弟孙匡带着尚香跟随舅父吴景去江夏游历,险些出了事,孙权在自责之余,也严惩孙匡和妹妹尚香,禁足他们两个月。
    “进来!”
    孙权的语气十分柔和,尚香的惩罚期已过,他便更加疼爱她,似乎要把这两个月的不足补回来。
    一个苗条的身影进了房间,正是江东的公主孙尚香,去年秋天一次旅行给她带来了刻骨铭心的记忆。
    也给她带来禁足两个月的严惩,不过就算兄长不禁足,她也不会出门一步,她脸上的几道血痕让她郁郁不乐,不肯出门见人。
    她心中也恨了那个刘璟,她后来才知道,那个绑架她的年轻军官竟然是刘表之侄,这既让她惊讶,又让她感到恼羞,她还许诺封他为牙将,不知他心中当时是怎么笑话自己。
    不过,随着她脸上血痕渐渐消失,恢复了她如花似玉的容颜,她心中对刘璟恼恨也就稍稍消褪了几分,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女,尽管有些心智早熟,但本质依旧是天真烂漫,心中容不下多的仇恨。
    这两个月大娘病重,孙尚香也不知哭了多少回,虽然不是她生母,但大娘从小对她疼爱有加,每次她调皮欺负哥哥,大娘总是偏袒她。
    听说大娘已医治不愈,要准备后事了,孙尚香心中更加悲伤万分,每天晚上都要流一番眼泪。
    “兄长找我吗?”孙尚香低着头,悲悲戚戚问道。
    孙权握了握妹妹的手,感觉她的手冰凉,又见她双眼哭得像桃儿一样,心中怜惜,强颜笑道:“这两天你一直在母亲身旁服侍,昨晚你好像也没有睡,你年纪还小,身体柔弱,要注意休息,今天晚上你就不要熬夜了,有我们服侍母亲呢!”
    “兄长也有两夜未眠了,白天还要忙军机政务,你才更要休息,我没什么事,困了就眯一会儿,兄长不要担心我。”
    有时候孙权也为妹妹整天舞刀弄剑而感到担忧,可这一次母亲病重,妹妹表现出了少女特有的温柔体贴的一面,他放心了,毕竟是女孩儿,温柔的性永远不会丢掉。
    有时候他也考虑给妹妹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婿,可一转念,想到她才刚满十二岁,心中顿时哑然失笑,还早着呢!将来也不知是谁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妹妹。
    这时,孙权意外地现妹妹脖上还有一点细细的血痕,不由眉头一皱,“尚香,你脖上。。。。。。”
    当时刘璟一共给孙尚香脸上和脖上留下四道血痕,现在其余都消褪了,惟独脖上留下一点血丝,令她郁郁不乐。
    没想到竟被兄长现了,她吓得连忙捂住脖,“没什么,过几天就好了。”
    孙尚香是害怕兄长由此恼火,从此不准她出门,尽管她心中也恨刘璟,但此时她可不想再节外生枝,她宁可自己承受这份恼恨,也不要兄长再提那件事。
    孙权脸色阴沉下来,他倒不是恨刘璟,刘璟明知他们兄妹的身份,还放了他们,这倒孙权感到意外,甚至心中还有一点感激。
    他是生气弟妹二人的冒险,想到这件事,他就要责怪几句,孙权又埋怨道:“无非是一匹马而已,你若因此伤了性命,让我怎么向母亲交代?”
    孙尚香撅着嘴,摇晃兄长的手臂撒娇道:“我知道了,上次只是意外,我保证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兄长就别再提这件事了。”
    孙权拿这个妹妹没办法,只得叹口气道:“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你先去陪陪母亲,我还有公务。”
    孙尚香见兄长不再计较这件事,心中又高兴起来,像只小鸟般溜了出去,望着妹妹可爱的背影,孙权笑着摇摇头,这个宝贝妹妹到底几时才能真正长大。
    孙权收回心思,又问旁边侍卫,“有什么事?”
    “启禀吴侯,周护军求见!”
    孙权大喜,他正想派人去找周瑜,没想到他竟自己来了,“快请他进来!”
    不多时,周瑜气宇轩昂走了进来,周瑜今年只有二十八岁,长得雄姿英,逸表非凡,尤其擅长音律,在江东为著名,故民间有‘曲有误,周郎顾’的说法,所以江东民众又爱称他为周郎。
    孙权也为看重周瑜,在他继承兄长之位后,封周瑜为中护军,和长史张昭共掌江东军政。
    周瑜走进房间,跪下向孙权行一拜礼,“周瑜拜见吴侯!”
    “公谨不必多礼,请坐!”
    周瑜坐下,一名侍卫上了茶,孙权从桌上取过一份朝廷诏书,道:“前几天收到朝廷诏书,要求江东孙氏送嫡去许都为质,这件事我很为难,若不奉诏,我会背上逆臣之名,若奉诏送兄弟去许都,恐怕就会受制于人。”
    周瑜冷冷一笑,“这哪里是什么诏书,分明是曹贼的意思,前年,曹贼不是也命刘表质吗?却被刘表明确拒绝,也没有见谁议论刘表是逆臣,公道自在人心,吴侯何必听从曹贼之令?”
    孙权点了点头,‘公道自在人心’,这句话说得非常好,其实孙权也不想送兄弟去许都为人质,只是他拿不定主意,周瑜的劝说使他下定了决心。
    “群臣议论不决,让我犹豫至今,公谨果决,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瑜又笑道:“其实我来,是想和吴侯商议进军江夏之事,曹操专心平定河北,无暇南顾,扬州刺史刘馥练兵淮南,根据顾徽探查敌情,刘馥专于防御,无心南下,可见曹军重心在河北。
    而夏侯惇在南阳屯兵万,威胁荆襄,牵制住了刘表主力,江夏只有黄祖两万五千军队,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夺取江夏?”
    孙权叹了口气,“我何尝不想,只是母亲病重,我不敢妄动干戈,怕留下不孝之名。”
    周瑜压低声音道:“我请术士夜观天象,夫人虽病重,但主星暂无陨落迹象,而且我听说华佗在广陵收徒,已命人去请他,不久将至,或许能治好夫人之病,但战机却稍纵即逝,吴侯当断则断。”
    孙权沉思良久,便道:“母亲的病要治,战机也要抓住,不如这样,先请华佗延治,如果能稳住母亲病情,不管是否治愈,我们先攻下柴桑,为攻江夏留下立足之地,公谨觉得如何?”
    周瑜点点头,这样也行,他立刻道:“属下推荐徐盛为先锋,备战彭泽,随时可攻打柴桑!”

第77章 新野急报

    春天已经来临,空气中充满了柔和的阳光和温暖的气息,树林中早已被翠绿的萌芽所覆盖,灵鸟在树林上空飞翔鸣叫。
    河水更加绿了,一群群水鸭和白鹅在河中翻腾,不时有捕鱼的船只驶过,船头上站着几只鸬鹚,仿佛披上黑甲的将军。
    春风习习,樊城南城头上的大旗随风招展,城头上,刘虎身着铁鳞甲,头戴鹰棱盔,腰挎环刀,在城头来回巡视,他身形魁梧,俨如半截铁塔,手执一把六十斤重的大刀,显得威风凛凛。
    他现在出任樊城守备曲屯长,掌管一士兵,樊城守备曲就是刘璟的军队,这支军队有点类似于后世的**营,由五士兵组成。
    这支军队负责掌管樊城南北城门,并不受驻守樊城的校尉聘管辖,而是隶属于刘表的衙军,直接向都尉王威负责。
    这也是刘表军队的特殊之处,一些战略城池都是由刘表的直属衙军掌控,比如武昌、樊城、江陵、公安等等。
    所以刘璟掌握这支五人的军队,几乎就是一个**王国,进出城门自由,毫不影响他的练武,这也是刘表对他的苦心安排。
    今天上午,正好轮到刘虎的当值,他但任屯长已近个月,早已和手下打成一片。
    刘虎虽是州牧从侄,但他人缘好,没有一点军官架,无论士卒还是其他军官,人人都喜欢他,都亲昵地叫他一声‘虎哥!’
    “虎哥!”
    一名士兵快步奔来,单膝跪下禀报:“新野有紧急军报来了!”
    刘虎笑嘻嘻踢了他一脚,“你这个家伙,说正事的时候,应该叫我屯长。”
    士兵挠头不好意思笑道:“小的记住了,下次一定不会犯错。”
    刘虎快步走下城头,在城门处四下张望,“军侯在哪里?”
    “虎哥,军侯好像回军营了。”
    “唉!还得我老虎再跑一趟。”刘虎无奈,只得转身向城内快步奔去。
    樊城守备曲的驻营离城门不远,是一座中等军营,占地约亩,由五排砖房和一座训练校场组成,四周被围墙包围,大门旁还有一座丈高的哨塔,有哨兵昼夜巡哨,大门前还有士兵站岗,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刘璟的营房位于第一排军营的最左面,由间屋组成,除了他本人的主房外,还有两间辅房,一间屋堆放各种书竹简,而另一间屋便是处理档资料,有两名书佐在房间内办公。
    刘璟担任军侯之职也有近个月了,从最初的兴奋,到逐渐平淡,每天忙忙碌碌,几乎都是做同样的事情,守城值勤、操练士卒,调解纠纷、每月写一份报告,事务平淡而枯燥。
    这个月,刘璟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樊城,很少去襄阳,使他的生活渐渐归复平静,没有再发生什么事端。
    不过刘璟在自身的武艺上却收获颇大,每天晚上的刻苦训练使他的力量在一天天增强,他已经可以舞动近四十斤重的兵器,游刃有余。
    武艺上的进步大地增加了刘璟的信心,使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房间里,刘璟正全神贯注地批阅月的报告,这是他每月必须要写的汇总报告,一般是由书佐草拟,由他修改后,呈交给上司王威。
    虽然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刘璟还是不敢大意,王威是个为认真之人,他会仔细核对一些数据。
    上月报告中,军队收到钱粮数量和拨付数量略有一点点出入,王威便亲自来军营核查,才发现是因为报告中将一些霉烂的粮食剔除,尽管如此,刘璟还是领教了王威严厉正大的态。
    听说自己的前任就是因为贪污钱粮而被王威严惩,至今还关在牢狱之中。
    还有就是一个月前兵器库被盗,丢了不少弓弩和战刀,刘表震怒,下令全军查,每个军营都要被专门的人盘查清点,闹得沸沸扬扬,最后查不出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虎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璟弟,新野要开战了!”
    刘璟腾地站起身,“消息可属实?”
    这是他一直等待的消息,早在十天前,南阳那边便传来消息,曹军增兵两万,南阳驻军从一万增加到万人,河南尹夏侯惇亲自率军兵临南阳。
    这是一个不妙的先兆,随着南阳那边不断有人拖家带口南下避难,樊城守军就像春江中的鸭一样,率先体会到了什么?
    守卫樊城大门的刘璟也感到了战争烟云的逼近,但他却期待着,期待自己能身处战场。
    他来荆州已有近半年,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初他是穿越战场逃入荆州,对战争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但现在不同了,他渴望经历一场战争,来磨砺他个月来的苦练,这就像刚刚拿上枪杆的士兵一样,对战争总有一种天然的渴望。
    他嫌刘虎回答慢,又追问道:“报信兵呢?”
    “已经过汉水去襄阳了。”
    刘璟沉思片刻,“那我也去!”
    。。。。。。。。
    州衙刘表官房内,刘表正和蔡瑁商议南阳军情,刘表十天前得到消息,曹操派大将夏侯惇率军两万增援南阳,使南阳的曹军精兵达到万余人,对襄阳形成了巨大威胁。
    就在刚才他又得到刘备的紧急军报,夏侯惇派部将李典率军五千,袭扰新野县边界,双方发生了小规模战役。
    刘备驻军只有六千人,对付李典的五千人可以,但如果夏侯惇率两万军南下,新野将难保,刘备紧急向刘表求援。
    曹军袭扰新野的消息令刘表心中忧心忡忡,他也得到消息,袁绍病重,几个侄争夺世之位,发生内讧。
    刘表就担心曹军会利用袁氏侄争位的时机,大军南下进攻荆州,夏侯惇可能只是先头部队。
    但此时刘表却为黄祖的再一次拒绝出兵而大发雷霆,孙权母亲病危,江东大军已经撤离彭泽,江夏并无威胁,刘表便命黄祖调兵两万来支援襄阳,增加襄阳防御。
    但黄祖却推脱军中疫病流行,不宜劳师,不肯前来,刘表很快便知道根本没有什么疫病流行之事,分明就是黄祖不听自己调令。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终于令刘表忍无可忍。
    “曹军第一次攻宛城,我命他调兵一万,他不肯来,第二攻宛城,我再命他调兵八千,他还是不肯,去年汝南之战,我又命他调兵一万,他再一次拒绝,一而再,再而,他还当我是主公吗?”
    刘表气得几乎发狂,蔡瑁在一旁吓得心惊胆颤,一劝再劝,好容易才使刘表怒气稍平。
    但刘表却变得阴冷起来,他背着手站在窗前,心中动了杀机,良久才冷冷道:“他应该把江夏军当做是他黄祖的军队了。”
    “主公。。。。。”
    蔡瑁还想再劝,刘表却一摆手,“不用再说此事,说说曹军吧!我该怎么应对?”
    “是!”
    蔡瑁叹息一声,只得把思拉了回来,沉思片刻道:“主公,关键还是曹操北方未平,一时无力南下,南阳驻兵也只是一种威胁,那么刘备就有抗击曹军的义务,而且,我想他的压力应比主公更大。”
    蔡瑁毕竟是荆州的军师,在军机问题拥有第一发言权,尽管他是亲曹派,但曹军此时南下,不符合他的利益,所以他也主张增兵新野,抗击曹军。
    但蔡瑁还有更深的心思,如果能借曹军之手歼灭刘备,可谓一举两得。
    他又劝刘表道:“现在新野的兵力有六千余人,我建议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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