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三国之兵临天下 >

第446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446章

小说: 三国之兵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去卑纵马冲进了城池,有士兵向他禀报,“大王,汉军从北门逃跑了!”
    刘去卑大怒,大吼道:“给我杀!”
    一万匈奴士兵高喊着向北门杀去,黑夜中,一支军队从北门外杀来,两军混战在一起,但只片刻,刘去卑便发现不对,命人点起火把,却发现和他们混战在一起的军队竟是自己人,是他从北面攻来的部下。
    对方也发现了杀错自己人,纷纷停止了战斗,刘去卑气得狠狠一鞭向对方万骑长抽去,“浑蛋,你眼睛瞎了吗?”
    领军的万骑长吓得不敢抬头,半晌道:“卑职刚才截杀一支汉军,他们向西逃走了,卑职本想追赶,却见又从城内逃出来无数军队,卑职杀敌心切,却没想到是大王!”
    刘去卑重重哼了一声,其实这也难怪,他从南门攻入城中,却又从北门杀出去,又是在黑夜之中,很容易被北方接应杀来的军队误会为逃跑敌军,刘去卑不再纠缠此事,对身边侍卫令道:“赶去雕阴县向单于禀报,我们已夺取雕令关!”
    次日一早,刘去卑率领万骑兵沿着直道疾速向南奔去,中午时分便抵达了直道的第二座关隘——沮源关,沮源关是小关隘,守军只有五人,他们已得知雕令关失守的消息,又听闻数万匈奴大军南下,关隘守军知道守不住,便放弃了关隘南撤,匈奴大军兵不血刃地占领了沮源关,大军又继续向南,扑进第座关隘——亭关。
    匈奴骑兵的铁蹄距离关中越来越近。

第864章 刺杀敌酋

    入夜,刘璟独自一人坐在大帐内审视地图,汉军的关内各郡的沙盘已经完成,但放置在长安,没有能及时送到刘璟身边,他只能从地图上查看洛川和直道之间的小,这对习惯于运用沙盘部署战役的刘璟,地图着实令他感到不方便。
    刘璟放下地图,又负手在大帐内来回踱步,经过一天的商议,他最终和贾诩、法正达成一致意见,现在已是九月下旬,匈奴人最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如果半个月内他们无法突破关中防御,他就必须撤回草原,或者是撤回灵州,北方的第一场大雪往往会在十月下旬左右到来。
    如果匈奴大军在第一场大雪来临前不能撤回草原,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非常残酷的考验,对于汉军而言,只要再竭尽全力拖住匈奴大军半个月,他们就将获得最后的胜利,尽管击败匈奴人并非是汉军,而是严寒的天气,但胜利却是属于汉军。
    关键是如何拖住匈奴人,这就像钓鱼,舍不得诱饵,休想钓上大鱼,可如果把握不好,恐怕连钓鱼人也一起掉入水中,如何把握住这个,便是整场战役的核心了。
    刘璟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整理一下这场战役的思,这时,大帐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启禀殿下,魏延将军求见。”
    刘璟将思暂时收回,随即令道:“让他进来。”
    片刻,魏延快步走进,躬身施礼,“参见殿下!”
    刘璟问道:“找到合适的人选吗?”
    “回禀殿下,找到了,现在帐外等候。”
    刘璟立刻道:“让他进来见我!”
    魏延又出帐了,很快领进来一名十岁左右的低级军官,军官单膝跪下:“参见汉王殿下!”
    魏延在一旁介绍道:“此人是斥候营屯长,名叫张新,这次匈奴军队大举南下洛川道的情报就是他先得到。”
    刘璟点点头,“请起!”
    张新站起身,挺直了身体,刘璟见他身材虽然中等,但精明干练,目光十分坦然,便知道此人是一个冷静而有头脑的人,他不由暗赞魏延会选人。
    刘璟又道:“魏将军有没有告诉你,要让你执行什么任务?”
    张新点了点头,“卑职知道。”
    刘璟微微叹息一声说:“此行九死一生,你们很可能回不来,说说吧!你和手下都有什么要求,要重赏还是厚爵?”
    张新沉默片刻道:“如果我们阵亡,官府会有抚恤给家人,我们不要重赏和厚爵,只希望我们的名字能刻进忠烈祠。”
    刘璟心中感动,他默默点了点头;对张新道:“不管你们是否成功,只要尽力去做了,你们都能如愿以偿!”
    。。。。。。。。。
    次日清晨,张新率领十名弟兄在通往午亭关的小道上疾奔,朝阳照在士兵的身上和脸上,每个人都仿佛被抹上了一层玫瑰色的红光,但他们表情一样的严肃,谁也没有说话,绷着嘴唇一疾奔。
    张新之所以赶往直道,是因为得到最新的情报,进攻直道的匈奴大军领正是刘去卑,按照匈奴军制,刘去卑率领的万大军必然都是他的部落军队,而李令是刘去卑的幕僚,十之**,李令就在刘去卑身边。
    “屯长,休息一下吧!”贺老六累得吃不消,终于大喊起来。
    张新也感觉战马快支持不住了,便勒住战马,指着一处背风的空地,对众人道:“去那里休息半个时辰。”
    众人奔过去,纷纷下马,先给战马饮水喂食,然后自己找一地坐下休息,这时,张新走到杨利身边坐下,关心地问他道:“你的箭伤怎么样?”
    “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到筋骨,已经没事了。”杨利还甩了甩胳膊,表示自己已无恙。
    “那我就放心了,否则你就得回去。”
    这时,杨利又小声问道:“屯长,我们真能完成任务吗?”
    张新见众人都向自己望来,他想了想,便对众人道:“大家都过来吧!”
    众人纷纷围到张新身边,张新看了大家一眼,这才缓缓道:“这次行动事关重大,而且我们是九死一生,很有可能活不成,我希望大家能明白这一点,都是多年的兄弟,我不会勉强各位,如果谁不想做,现在就说,我派他回去送信,怎么样,不愿去可以举手。”
    他目光扫向众人,却没有一人举手,张新点点头,又徐徐道:“昨晚汉王接见了我,他亲口给我承诺,不管我们是否完成任务,只要尽力去做,我们所有人都能进忠烈祠,让后人景仰。”
    众人都激动起来,贺老六笑道:“本来我还想要两黄金,可想一想,若灵位能放进忠烈祠,这是何等荣耀,黄金又算个屁!”
    张新见众人情绪都调动起来,便对众人道:“我昨晚想了一,终于想出一个方案,大家商量一下,看看行不行?”
    午亭关是继雕令关后又一座大型关隘,同样是修建在地势险要处,关隘坚固高大,易守难攻,关隘本身有一千汉军守卫,但由于前方关隘的士兵陆续逃来,使关隘的守军达到两千人,凭借险要的城墙,匈奴军想夺取这座关隘,绝不是那么容易。
    刘去卑深知这座关隘难以攻克,他又想重施故技,派军队从绕到午亭关背后,从洛川道过来或许有这个可能性,但从直道寻找小似乎不可行了,尽管知道可能性不大,但刘去卑还是派出了十几支巡哨,在土亭关附近寻找小。
    一支余人的匈奴巡哨在一条巨大的山坳中四处寻找道,这一带沟壑纵横,岔多,光这条山坳就有几十条岔,有的只走数步就到头,这种还好,不浪费时间精力,就怕有的延绵数十里,走到最后发现还是死,甚至还迷了。
    余名匈奴士兵如遇乱麻,面对如此多的岔道,他们不敢轻易进入,只能小心翼翼继续沿着山坳前行,就在这时,他们忽然听见前方有人大喊:“站在!不准再跑!”
    匈奴夫长吃一惊,连忙带领手下躲到一块巨大的山岩后,小心向外张望,只见有名汉军士兵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向前奔跑,后面有七八名汉军士兵骑马追赶,不断向人放箭。
    夫长心念一动,立刻对士兵道:“放过前面人,袭击后面的追兵!”
    名匈奴士兵一起张弓搭箭,待人刚奔过去,支箭一起射向后面的追兵,后面的追兵措手不及,惨叫着落马,只有两名士兵奔在后面,逃过一劫,他们调转马头拼命向北奔逃。
    匈奴夫长也不管他们,他吹一声唿哨,名匈奴士兵一起冲出,将名逃跑的汉军士兵团团围住,这名士兵正是张新等人乔扮,他和贺老六、杨利人装成逃兵,后面是他手下在追赶。
    此时,张新心中悲痛地看了一眼五名被射死的弟兄,举手大喊道:“我们愿投降!投降!”
    匈奴人和他们语言不通,夫长喝令道:“将他们带回大营!”
    很明显,这几名汉军士兵能从山里逃出来,说明山中必然有小道通往关隘后面,名匈奴士兵押着人向大营而去
    匈奴王帐内,刘去卑正和谋士李令商量下一步的行动,李令对自己的虚实策略颇为满意,虚实变换,若洛川道有大军防御,那他们便将主力放在直道,若直道上驻扎有汉军重兵,那他们就全力进攻洛川道,甚至
    “大王有所不知,兵法中的虚实之道并非泾渭分明,而是在变化之中,因势利导,因地制宜,千万不能拘泥于常理,只有打破常理,汉军才摸不透我们的进军套,当刘璟认为直道是实攻时,必然会从长安调大军赶来防御,但时间上来不及,而洛川道又要防御单于之军,不能随意调动军队,刘璟一定会从最近的马岭河道调动军队,马岭河道只有一万军队,若调兵来直道,至少需要五千人,这样一来,马岭河道的防御漏洞就出来了。”
    李令说到这,故意卖个关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望着刘去卑,刘去卑这才如梦方醒,击节叫好,“妙计啊!这就叫防不胜防。”
    李令阴阴一笑,“这就叫狡兔窟,刘璟以为我们要大举进攻洛川道和直道时,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的真正目标却是马岭河道,届时,我带兵继续佯攻直道,和洛川道进行虚实配合,而大王则率一万骑兵突击马岭河谷,等刘璟得到消息时,大王的骑兵已经突入关中,只要有一万大军突入关中,整个局势就变了,那时整个关陇都将是大王的囊中之物。”
    刘去卑又是兴奋,又是期待,他咬牙切齿道:“杀之恨,我要刘璟倍还来。”
    就在这时,有士兵在帐外禀报:“启禀大王,我们一支巡哨抓住了名汉军逃兵,他们可能知道小。”
    刘去卑一怔,和李令对望一眼,随即令道:“将他们押上来!”
    片刻,匈奴夫长将张新等人押了上来,夫长躬身道:“启禀大王,卑职率部在西面巡哨探,遇到一队汉军骑兵在追击这人,卑职率军伏击了汉军骑兵,抓住这人,他们自称是逃兵,和午亭关守将有仇,午亭关守将借故要杀他们,他们伺机逃出。”
    张新人被反绑着手,跪下泣道:“他们不想为汉军卖命,拼死逃出,望大王饶我们一命。”
    刘去卑冷哼一声,指着贺老六和杨利道:“将他们两人带下去分别盘问!”
    几名匈奴大汉上前将贺老六和杨利拖了下去,大帐内只剩下张新一人,这时,李令道:“大王,让我来问他。”
    刘去卑知道李令狡黠无比,若他来问话,对方必然瞒不过他,便点点头,“先生请吧!”
    李令慢慢走上前,冷笑道:“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张新见李令鼻尖有个豌豆般大小的黑痣,便知道这就是他要找的目标,但现在李令就在他眼前,他也杀不了,他依然装作怯弱的模样,低声道:“小人是北地郡泥阳县人,名叫张新。”
    李令一怔,这人居然和自己是同乡,难怪他口音和自己很相似,李令语气稍微柔和一点,又问道:“你为什么要逃走?”
    “守将王迁欠我万钱赌债,他不想还我,又怕我向上告状,便诬陷我通敌,要处斩我,好在有几个弟兄不忍见我枉死,偷偷放了我,在逃跑时却被王迁派人追杀,求先生饶我一命。”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来,在李令耳边低语几句,李令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不露声色道:“让我饶你一命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只要你肯带,带我们走小越过关隘,我就饶你不死,怎么样?”
    张新低头沉思片刻,问道:“你说话可当真?”
    “绝不虚言!”
    “好!”张新下定决心道:“我答应你。”
    李令脸色一变,喝道:“你竟敢施苦肉计来骗我,给我拖出去斩!”
    几名匈奴大汉上前,将张新强行拖出去,张新急得大喊:“我句句是实,你们为何不信?”
    “拖出去!”
    张新被拖了出去,旁边刘去卑愕然,“此人是我们的向导,先生真要杀他吗?”
    李令冷笑一声,“大王且看我怎么对付他!”
    李令快步走出,只见张新被绑在大帐外的木桩上,一名匈奴士兵高高举起了刀,李令走到张新面前,冷冷道:“休想在我眼前耍花枪,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坦白,我可以饶你一命。”
    张新怒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却不信,让我怎么解释?”
    “斩!”
    李令一声怒喝,行刑手挥刀向张新脖劈去,张新闭上了眼睛,就在刀即将砍上脖的一刹那,刀却停住了,李令点了点头,“你果然是个人物,可惜你却有猪一样的同伴。”
    李令一挥手,“带上来。”
    只见匈奴士兵拖来两人,张新的眼睛猛地瞪圆了,杨利手脚都被剁掉,已经死了,而贺老六被砍掉了左脚,贺老六大哭道:“屯长,我不想背叛,但我实在受不了,你原谅我吧!”
    李令冷冷哼了一声,“你们在小道上埋伏了重兵,用苦肉计引我们上钩,你以为凭你的嘴硬就可以瞒过我吗?”
    张新长叹一声,眼中万念皆灰,眼一闭,伸长脖等死,李令凝视他半晌,又柔声道:“你如果肯投降,我不但饶你一命,同时也饶你同伴一命,怎么样?”
    张新一言不放,贺老六却大喊起来,“郎,你忘记你父亲之命是谁救的吗?是我救的,今天你若不救我,你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张新浑身一震,贺老六又哭着大喊:“还有你母亲,你若死了,她老人家怎么办,你不要命,你要为你娘想一想。”
    张新泪水滚落出来,李令又拍了拍他肩膀,“你是我同乡,难得你有如何胆色,只要你肯投降,我不但放了你的弟兄,还会成全你的孝道。”
    报恩和报孝已经将张新逼得撑不下去了,半晌,他咬牙道:“你们先放了他,我就答应替先生做事。”
    “好!”
    李令随即指着贺老六道:“给他包扎伤口,放他走!”

第865章 以身报国

    张新被带到一顶空帐内,内心的悲伤还久久让他不能平静,他眼睁睁地看见杨利被杀死,贺老六为了给自己创造机会,也被斩断左脚,成了废人,一起同来的十人,仅仅为了让匈奴人相信,便付出了死去六人的代价。
    现在所有的担都压到了他的肩头,他要怎么样才能完成任务?尽管他离目标已经很近,但却没有动手的机会,这时,进来一名士兵,看这名士兵的模样,应该是名汉人,他扔了一套衣服给张新,“先生让你换上衣服,然后跟我去见他。”
    张新默默换上了衣服,跟随士兵去了李令的大帐,在上,士兵简单向他介绍了自己,张新这才知道,原来这名士兵是李令的随身护卫,名叫赵善,是关中赫赫有名的刀客,因杀了杜县县令逃亡,没想到竟然投降了匈奴,成为李令的贴身侍卫。
    张新装作初次听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多问,很快,两人走进了李令的大帐,却见李令在收拾东西,这让张新暗吃一惊,难道李令要走了吗?
    李令见张新进来便笑眯眯道:“虽然这是匈奴人大营,但你也别放在心上,匈奴人和汉人都一样,军令如山,上下等级森严,你慢慢适应后就习惯。”
    “是!”张新垂手答应道。
    李令很满意他的态,点点头又道:“我奉右贤王之令,马上要去单于那里商议重要军务,本来我应该带你一起走,但今晚你要给右贤王领,所以你只能留下来,不过你不用担心,右贤王知道你是我的人,他不会为难你。”
    “不知先生几时能回来?”
    “这个可说不准,或许这次战役结束后,你能在长安见到我,反正也不会长,最多一个月。”
    张新心中大急,汉王的命令是尽快除掉李令,越早越好,如果等到战役结束后再动手,恐怕一切都晚了,他心中一横,不行!必须立刻动手。
    想到这,张新便道:“在走之前,我还有一些重要情报要告诉先生,是关于平胡关的城墙漏洞,本来我是在平胡关守卫。”
    “什么漏洞?”
    李令顿时有了兴趣,平胡关是直道进入关中的最后一道关隘,汉军必然布防重兵,如果真有墙城漏洞,那简直就是天助他们成功。
    张新随手拾起旁边的一把剑,赵善一怔,立刻按在刀柄上,目光警惕盯着张新,张新恍若不觉,用剑鞘在地上画了城墙,指着西面城墙道:“两个月前下了一场暴雨,平胡关西北角崩塌了,这件事平胡关守将蒋宁没有上报,而是偷偷用砖石掩盖,如果用投石机攻击,这里很快就会崩塌。”
    李令被吸引住了,他走上前,全神贯注盯着地上画的城墙,脸色异常严肃,“在哪个位置?”他问道。
    张新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剑光忽然一闪,锋利的长剑直刺李令,这一剑突然,没有任何征兆,旁边赵善大吃一惊,拔刀已来不及,这一剑准确地刺中李令的心脏,意外却发生了,剑刃一弯,竟然没有能刺进去,仿佛被什么挡住了,张新暗喊一声糟糕,李令穿有护身内甲。
    尽管如此,李令还是受了轻伤,剧烈的疼痛让他大叫一声,翻身倒地,张新不假思,挥剑向李令脖劈去,这时,赵善的刀也到了,快如闪电,直劈张新后颈,这一刀若砍中,张新必死无疑。
    形势紧迫,张新刺中李令脖已来不及,要么他挥剑格挡,要么他身异处,这就是赵善的经验,只要张新回剑格挡,那他就不会再有机会刺杀李令,电光石火之间,张新挥左手格挡,鲜血喷出,张新左手齐腕而断,一只手飞了出去,张新大叫一声,扑在李令身上,锋利的剑刃压住了李令的脖。
    赵善的刀快若狂风,又一刀劈进了张新的后背,令他心脉断绝,张新眼前一黑,就在他生命即将逝去的瞬间,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左手的断肘狠狠压下了剑刃,‘咔嚓’一声,锋利的剑刃切断了李令的脖,李令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人头便滚了出去。
    张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倒在李令身上,由此逝去,赵善呆住了,他慢慢捧起李令的人头,浑身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