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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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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黄勇疯似的追求陶湛,黄祖也没有过干涉,只要黄勇不娶陶湛为妻,做个侍妾什么的,他就不管。
    但今天,黄祖才第一次后悔了,他不该这么纵容儿,导致他毫无顾忌,不计后果,可能自己的基业就会毁在这个逆手中。
    黄祖见儿瞪得血红,俨如野兽一般的凶光,他又抡起胳膊,再次重重地搧了黄勇一记耳光,咆哮如雷,“你胆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剥了你的皮!”
    黄勇也从未见父亲如此暴怒,心中终于有了一丝胆怯,他的嚣张气焰被打下去了,深深低下了头,一言不。
    黄祖知道以儿的头脑,是无法理解复杂的官场斗争,他也不想给他解释,挥了挥手,命手下将他带走。
    “主公,要把公继续关押吗?”亲兵伯长小声问道。
    黄祖有些心烦意乱,他要马上赶去夏口,督促夏口驻兵,把这个闯祸精放在柴桑他怎么能放心,想了想便道:“把他送去武昌,让他兄长好好看管,就说是我的命令,不准他出门一步!”
    几名亲兵将黄勇带了下去,黄祖又取过蔡瑁的信看了一遍,刘表蓄势待,就不知他下一步对江夏采取什么行动,这一刻,黄祖心急如焚,他要立刻赶去夏口部署。
    。。。。。
    刘璟在陶府的住处位于东院的西北角,是一个**小院,包括王泰在内的十几名手下都一起住在这间小院里,能享受独院待遇的贵客并不多,除了刘璟外,也就只有代表州牧来贺寿的刘琮了。
    刘琮住的院不远,离刘璟小院只有数十步,吃罢午饭,刘璟小睡了半个时辰,养足了精神,晚上他要开始练武,这几天他在上耽误了,早已心急如焚。
    “公这次准备在陶府呆多久?”徐庶坐在一旁笑眯眯问道。
    刘璟长长伸个懒腰笑道:“我也不知道要呆多久,关键是伯父准我几时返回襄阳?”
    “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可以的话,公尽量呆久一点,和陶家建立交情。”
    刘璟有些奇怪地看着徐庶,他知道徐庶不是随便开口的人,今天上午,自己和黄勇那样针锋相对,他都一言不,现在他忽然提到陶家,必然是有所指。
    “元直不妨明说。”
    “今天上午我和赵管事谈了一会儿,我才知道陶家实力之雄厚,他或许是说露嘴了,陶家在江东的沿江地界,竟有十余座大仓库,粮食和盐的生意做得大,虽然具体数目不详,但还是让我深感震惊。”
    刘璟点点头,“仅从陶府来看,就觉得他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户人家,他们很低调,让人无法相信他们竟然是南方第一巨富,富可敌国,这也是他们的聪明和无奈之处。”
    “公,我的意思是,将来有一天,公以江夏为基业,那么陶家如此雄厚的家业,能给公带来什么好处?”
    刘璟负手站在窗前,远远凝视着窗外,半晌没有说话,徐庶又继续道:“陶家非常聪明,将财富分散各地,就算占领了陶府,也拿不到财富,只有让陶府心甘情愿地掏出来,这就是我劝公和陶家建立交情的缘故。”
    刘璟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下午,一辆马车驶出了柴桑北门,继而又调头向西而去,马车两边,除了刘璟的十几名手下外,还有陶府的上名带刀家丁,陶湛已被陶家的重点保护,由于黄勇上午还在柴桑出没,陶家格外小心。
    刘璟骑马跟在陶湛马车旁,一出城,陶湛始终不语,刘璟也感受到了陶湛的情绪变化,她的情绪似乎很低沉,刘璟,没有打扰她,他感觉她的情绪不好似乎和她母亲有关,刘璟在中午时,已经从小包口中得知了详情。
    服侍陶湛母亲的一名丫鬟从老家探亲归来,不久便病倒,随即陶湛母亲和另外两名丫鬟也先后倒下,最早病倒的丫鬟已经死了,而陶家现及时,隔离了陶湛母亲和另外两名丫鬟。
    但这几天正逢陶老爷寿辰,拜寿之人多,陶家怕出事,便将个病人送去城西一座比丘寺隔离,那是陶家供养的比丘佛寺,陶湛母亲也不止一次在佛寺内修行过,
    这一次,也是希望她能得到佛祖保佑的意思。
    一平安,没有遭遇任何骚扰,约行了十几里,前方一片竹林中出现了一座佛寺,佛教在东汉时传入中原,渐渐开始普及,不过在汉末时还没有完全被民众接受,只是被上层社会信奉,一直到南北朝时期,佛教才开始大规模普及。
    陶家也是柴桑为数不多的信佛人家,他们在柴桑一带修建了两座寺院,一座位于城南,供奉僧侣余人。
    另一座位于城西,是一座比丘庵,由余名信佛的女修士在这里修行,但没有出家,也不是长住寺中,只是修行时,来这里暂住一段时间,包括黄祖的母亲有时候也会来这里修行,平时只有几名女信徒看守寺院。
    马车缓缓在寺庙前停了下来,陶湛从马车里出来,低声对刘璟道:“我母亲病倒了,暂时住在这里,有专人照顾。”
    刘璟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估计是某种传染病,隔离是应该的,但只要隔离有效,住在府内也无妨,搬出府隔离对病人的身心打击很大。
    应该陶家怕传染给客人,所以把她搬出来了,而且刘璟知道,只要不直接接触,及时洗手,其实问题也不大。
    陶湛又小声道:“本来我不答应,但父亲说是母亲的意思,母亲信佛,她希望能得到佛祖保佑,我也就同意了。”
    刘璟心念一转,这倒也不错,在佛寺中养病,信徒的心理上也是一种安慰。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刘璟陪同陶湛走进了佛寺,来到一座小院前,这里有七八名侍女伺候,他们正好遇到一名医匠出来,陶湛连忙问道:“李先生,我母亲情况怎么样?”
    医匠苦笑着摇摇头,“情况没有恶化,不过我怀疑是伤寒,我已建议令尊尽快去长沙郡请张守,就不知张守有没有时间。”
    长沙郡张守,也就是汉末名医张仲景,他医术高,尤其对治疗伤寒有独到之处,去年秋天出任长沙郡守。
    正是张仲景的努力,使得荆州民间都懂得了一些常识,比如现有传染病要立刻隔离,这就在无形中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
    刘璟在旁边道:“要不要我去一趟长沙,把张守请来?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
    “这倒不用了,祖父早年曾在南阳郡为官,和张家的交情很深,只要父亲写封信去,他肯定会赶来。”说到这,陶湛感激地看了刘璟一眼。
    “公请在外面稍候,我去看看母亲就回来。”
    陶湛快步向院里走去,刘璟背着手在院外踱步,片刻,陶湛快步走出,眼睛红红的,小声道:“公,你能不能进来一下,我母亲想见见你。”
    刘璟默默点头,走进了院,跟着陶湛进了房间,房间里光线阴暗,充满了浓浓的药味和刺鼻的石灰味,墙角和地上洒满了石灰,旁边靠墙站着两名侍女,努力忍受着石灰的刺激。
    窗上都刻意罩上了布,在靠窗的床榻上罩着一层薄薄的纱幔,纱幔中躺着一名妇人,脸庞枯瘦,双眼深深凹陷下去,脸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虽然病情严重,但依然看得出她年轻时的秀美。
    陶湛上前两步,在她面前跪下,握住她的手,忍住泪水低声道:“娘,他来了。”
    黄氏看见了刘璟,眼中露出欣慰地笑意,刘璟也走上前,在妇人面前跪下行礼,“阿婶!”
    妇人手哆嗦着伸向他,刘璟犹豫一下,也握住了她的手,妇人拍拍他的手背,又拉过陶湛的手,将他们两人的手紧紧握一起,泪水从她的眼睛涌了出来。
    此时陶湛心中又是羞涩,又是伤心,同时也有几分尴尬,她刚才只是告诉了母亲自己的心思,并没有说刘璟的态怎么样,但母亲却不管这么多,硬把他们的手合在一起。
    陶湛忽然理解了母亲的心,她自知在世不久,只能是自己喜欢人,不管是谁,她都要把自己托付给他,这是一个做母亲的最大心愿,到最后一刻,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女儿。
    陶湛悲中从中来,泪水扑簌簌滚落,“娘!”
    妇人又爱怜地摸了摸女儿的脸,她忽然望向刘璟,浑浊的眼睛迸出一种亮光,带着无尽的期盼,刘璟读懂了妇人的目光,他缓缓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郑重的承诺。
    黄氏笑了起来,眼中充满慈爱,刘璟向她行一礼,起身慢慢退出去了。
    走出房间,刘璟长长透了口气,他忽然明白陶湛为什么带他来看望母亲了,就是想让她母亲在离开前,看一看自己。

第128章 暗流激荡

    离开佛寺,天色已黄昏,陶湛依旧沉默,只是这种沉默和来时又有一点不一样,伤心和担忧是一样,只是又多了一份尴尬,她不知该怎么面对刘璟。
    她也没有想到母亲会把他们的手合在一起,这分明就是一种托付,把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吗?
    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是自己的意思,是自己告诉母亲,他也喜欢自己,他会认为自己是自作多情吗?
    好像他答应了母亲,可这种答应会不会是一种同情?或许是不忍伤害母亲?
    难道……他是真心地答应母亲吗?
    陶湛心乱如麻,有好几次她想打开车窗和他打声招呼,随意说两句话,这种尴尬的气氛快要把他淹没了,可是她的手碰到车帘又缩回来了,她始终没有这个勇气。
    “九娘!”
    刘璟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他终于打破这种沉寂,陶湛的心怦怦跳了起来,随即又充满担心,‘他是想否认在母亲母亲的承诺吗?’
    “嗯!”
    她低低答应一声,低下了头,尽管坐在马车里,他看不见,但她的脸还是红了。
    “我觉得还是让你母亲搬回家比较好。”
    陶湛一颗心放下,原来是这件事,她的紧张顿时消除了,“父亲说,有很多客人,怕传染给他们。”
    “其实不要直接接触,不会传染,你母亲没有咳嗽,也不会面对面传染,而且今天我们不是还和你母亲握了手吗?还有医匠,他不知接触了多少病人,他为何没事?我认为没有这么严重。”
    “可母亲说过,在佛前,她心中更宁静。”
    “不是!你母亲只是不想牵累你们,不想让你们为她担心,九娘,再好的佛心也比不上亲情。”
    陶湛沉默了,刘璟深深敲打在她的内心深处,‘再好的佛心也比不上亲情。’
    她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一种泣血的愧疚,不能!她不能这样把娘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佛寺里,她一定要把娘接回家。
    陶湛拉开车帘,有些激动道:“璟公,我们回去,帮我把娘接回家。”
    刘璟停了片刻,这才柔声道:“先不急,现在已是黄昏了,明天一早再去说服你父亲,给我一点时间,我做一样东西,然后我们一起去建议。”
    陶湛慢慢冷静下来,是啊!一定要让爹爹同意,否则娘不会跟自己回去,她想了想,又奇怪地问道:“你要做什么东西?”
    刘璟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由于东院客人众多,陶府为了便于管理,开启了一直不用的东门,让客人从东门出入,又开启了东吊桥,同时关闭了东门和主宅后院相联系的几处通道。
    而且很多客人都带了随从,人员复杂,陶府又调两名武装家丁进内宅防护,昼夜巡逻,防护得异常严密。
    刘璟先把陶湛送到正门,陶湛下了马车,对刘璟笑道:“今天真是麻烦你陪我,还好,没遇到那个蠢货。”
    “我想这几天都不会碰到他,至少我在的这几天,他都不会出现。”刘璟很自信地笑道。
    “为何?”
    陶湛不解,一双美目里充满好奇,“他怕你吗?”
    “他不怕我,但他父亲怕我,所以他应该被黄祖关起来了。”
    “哼!看来黄祖并不蠢。”
    陶湛又浅浅一笑,“那我等你一起去找父亲谈。”
    刘璟点点头,转身牵马走了,陶湛一直望着他背影走远,才感激地叹息一声,走进了大门。
    刚走到前院,却见一大群人从中庭走出,正是陶胜送刘琮和蔡逸两人出来。
    刘琮满脸笑容,快步从中门出来,却一眼看见了陶湛,眼睛顿时一亮,“九娘也在这里?”
    陶湛听他居然叫自己小名,心中为不满,她没有理会,冷着脸向另外一扇小门走去。
    陶胜见女儿居然不理睬贵客,脸上有些挂不住,重重哼了一声,“湛儿!”
    陶湛无奈,只得上前向父亲施一礼,“参见父亲!”
    “你下午去哪里了?”
    “回禀父亲,女儿下午去探望母亲了。”
    ‘探望母亲’四个字触动到陶胜心中最柔软一块,他暗暗叹一口气,柔声对她道:“琮公是专门为祖父拜寿而来,蔡公也是,是我们陶府贵客,不可失礼!”
    陶湛默默点头,转身向刘琮和蔡逸行一礼,“欢迎琮公和蔡公来陶家做客。”
    刘琮难得看见陶湛没有和刘璟在一起,笑眯眯邀请道:“刚才我正和令尊谈起柴桑的风景,明天我打算去浔阳江游玩,不知有没有这个面请到九娘同行?”
    陶湛眼看父亲要替自己答应下来,她急道:“明天还要去探望母亲,琮公,我母亲病重,实在无心游玩,请谅解!”
    刘琮的脸上终于有点挂不住,冷了下来,长长‘哦!’了一声,“既然陶姑娘无心,那就算了。”
    “琮公、蔡公,很抱歉,我先告辞了。”
    陶湛转身向小门走去,陶胜也看出了刘琮对自己女儿有意,只是他想到了刘璟,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苦涩地笑了笑。
    刘琮注视着陶湛楚楚动人的身材,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心中暗忖,‘无论如何,他要将陶湛弄到手,如此美娇娘,藏在房中,怎么疼爱她都不为过。’
    这时,一直笑而不言的蔡逸终于开口道:“既然琮公如此有意,九娘的父亲就在身旁,为何不求娶?”
    刘琮再也忍不住,向陶胜跪下,“小侄爱慕九娘已久,愿娶九娘为平妻,恳请世叔成全。”
    平妻只是一种好听的说法,实际上还是妾,并无什么地位保障,除非是丈夫特别疼爱,就像刘备的甘夫人,因为跟随刘备患难已久,所以赢得尊重。
    年轻有姿色或许还能保障一二,一旦年长色衰,就很难再有所谓平妻的地位,这种说法只能骗骗年幼无知的姑娘,如何能骗得过久历世事的陶胜。
    陶胜当然不愿意自己女儿做人的妾,而且二弟也说过,刘璟似乎也很喜欢女儿,更重要是,刘璟对陶家有大恩,陶胜一直心怀感激。
    只是刘琮身份尊贵,陶胜也不能直接拒绝,那会得罪人,他犹豫一下,笑道:“琮公能看上小女,这是她的荣幸,只是最近事务繁多,拙荆又不幸病倒,这件事且容我再考虑考虑,公请起!”
    陶胜将刘琮扶起,又笑着安慰他道:“公放心,我一定会慎重考虑。”
    刘琮心中暗喜,只要陶胜肯考虑,那就有希望了,他是州牧之,地位要远高于刘璟,虽然父母都多少会考虑女儿的情感,但他相信,对于陶胜这种商人,更注重实际利益,何况还有族人,哪个不想和州牧结亲。
    “那就拜托世叔了,小侄先告辞!”
    刘琮行一礼,和蔡逸离开正门,绕道向陶府东门而去。
    “蔡兄,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回到自己院,刘琮便急不可耐问道。
    “就看州牧对于陶家有多重要了,不过我相信,就算陶胜犹豫不决,陶家族人也一定支持这门婚事,陶胜是家主,他焉能不考虑族人的心意,琮公就等着好消息吧!”
    刘琮按耐不住内心地喜悦,对身后的十几名随从道:“一人赏你们五钱,出去喝酒玩乐吧!”
    众人大喜,纷纷躬身谢道:“恭喜公了!”
    众人争先恐后跑去问书佐领取赏钱,刘琮眯着眼,仿佛看见了他和陶湛入洞房时的情形。
    。。。。。。。。。。
    长江之上,一队船只离开了柴桑,向武昌城方向驶去,在最后一艘大船上,黄勇眯着眼,不时望向血红色的夕阳,眼中不断闪烁着杀机。
    他双手后缚,双脚也被绳捆绑,旁边坐着两名看守他的士兵,两人都是黄祖亲兵,也不敢过于得罪黄勇。
    “这是主公的命令,我们也是奉命而行,二公再忍耐一晚,明早船就到武昌了,我们一定会放你。”
    两人不停解释,黄勇只是冷笑不语,过了片刻,他忽然道:“你帮我的肩膀捏一下,我的血脉不通,快不行了。”
    一名亲兵连忙上前给他捏肩膀,就在这时,黄勇双手脱绳而出,闪电般勒住亲兵脖,‘喀嚓!’一声,亲兵脖被扭断。
    黄勇抽出他腰间长刀,反手一刀刺去,另一名士兵措手不及,被一刀刺穿了心脏,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声。
    惨叫声惊动了同船的其他数十名士兵,他们纷纷从前船奔来,这时,黄勇已经割断了脚上的绳,将刀咬在口中,纵身一跃,跳进了茫茫的长江之中,
    。。。。。。。。。
    天刚擦黑,刘璟便准备牵马出门了,他的一名手下现柴桑南城有一座占地广校场,可以让他练习骑射。
    “公!”
    这时,小包从院里奔出来问道:“那个东西需要缝制多少层?”
    刘璟想了想,笑道:“二十层左右,今晚可以缝制好吗?”
    “加紧一点可以,还有王大头去买手衣了,但我没见过有皮做的手衣。”
    王大头就是王泰,手衣就是今天的手套,秦汉时很流行,在马王堆汉墓中也有出土,皮手套自然有它的用场。
    刘璟翻身上马,回头笑道:“我给他说了,他若搞不到皮手衣,就别回来!”
    “驾!”他双腿一夹战马,催马向陶府外奔去。

第129章 飞来横祸

    夜幕降临,夜空中的云片渐渐增多,乌云密布,月亮也随之消失了,夜晚变得更加昏暗。
    陶府东门出了吊桥后,是一条东西向的大街,铺有石板,在街对面有一片茂密的树林,白天郁郁葱葱,分外养眼,但到晚上就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此时,在树林边的一株大树后,黄勇冷冷地注视着陶府东大门,手中战刀重重在大树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刘字。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无尽的仇恨,他不会考虑什么江夏的未来,荆州的大局,父亲殚精竭虑和他没有关系。
    他心中只有一个女人,自古以来,让男人为之狂的,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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