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临天下-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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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在他耳边低声笑道:“让你那玩意永远直不起来,怎么样,很简单的。”
黄射顿时万分惊恐,他不怕刘璟杀他,但就怕刘璟阴他,他跪在地上连连后退,“不!你不能。”
刘璟凝视他半晌,忽然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打黄射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嘴角流出了血丝,刘璟一把揪住他头发,将他脸掀起,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浑蛋,竟敢和我争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此时,黄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算陶湛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敢有任何念头,他惊恐地大喊起来,“我不敢,我发誓,不再打她的主意。”
“你的发誓跟狗屎一样,臭不可闻!”
刘璟为厌恶地骂了他一句,对左右令道:“把他带下去,给严加看管!”
几名士兵拖起黄射便走,黄射吓得大喊大叫,“璟公,饶了我吧!不要阉我,我不敢想了,再也不敢了!”
刘璟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半晌才令道:“把苏飞带上来。”
这时甘宁上前低声道:“公,苏飞与我有旧,能否。。。。。给我一个面。”
刘璟点点头,“我自有分寸。”
片刻,苏飞被推了上来,他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刘璟在上次进攻江夏张武、陈孙时见过苏飞一面,时间也只是半年多前,当时的情形还记忆犹新。
刘璟走上前笑眯眯道:“苏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苏飞叹了口气道:“要杀就杀,我不会投降你。”
‘投降?’
刘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解问道:“苏将军为何要说投降二字,我是州牧之侄,代表州牧镇守柴桑,你也是州牧所任命的江夏都尉,我们都是州牧的属下,何谈‘投降’二字?”
苏飞被刘璟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我只效忠黄守,至于他效忠谁,和我无关!”
刘璟点点头,又沉思了片刻道:“坦率地说,我不会逼你投降,我对你没有兴趣,我只是对你手下的士兵有兴趣,之所以找你来问话,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效忠谁?是效忠黄祖,还是效忠州牧,现在我明白了,你是效忠黄祖,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我会把你的原话转达给州牧。”
苏飞头低得更深了,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能说出什么,脸上露出羞愧之色,他原本是刘表一手提拔,并任命为江夏都尉,按照汉制,守掌政,都尉掌军,两者都直接向朝廷复杂,再由朝廷派出州牧来监察。
但制是人定的,也会随着人的意志而改变,先是州牧不再是所谓监察机构,而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地方政权,且渐渐形成割据之势,同时,守不再只管政,它的手伸进了军队,都尉便被边缘化,逐渐沦为守附庸。
这一点在江夏为明显,苏飞原本是刘表任命,掌管江夏之军,现在他却变成了黄祖的帮凶。
苏飞心中羞愧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道:“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州牧他自己也明白。”
刘璟深深注视他半晌,这才语气淡然道:“这个你不用给我解释,我不关心,我有一封信,上面有我提出了几个条件,你替我交给黄祖,如果他答应,我放他儿,如果他不答应,我会将黄射的人头挂在城墙上一个月。”
说着,刘璟命左右替苏飞松绑,又将一封信递给他,“你走吧!”
苏飞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刘璟竟这么轻易地放了自己,他忽然看了一眼甘宁,见甘宁脸上似笑非笑,他心中忽然明白了,向甘宁一拱手,转身大步而去,刘璟望着他走远,随即令道:“放他出城!”
第164章 漫天要价
直到天快亮时,黄祖船队才急急火火地赶到了柴桑城,此时,晨曦清明,一层淡淡的江雾若隐若隐笼罩在江面上,黄祖站在船头,脸色铁青,目光死死盯着漕河。
漕河上几艘大船的火已经熄灭,但依旧袅袅冒着青烟,几艘船一头栽入水底,半个身撅出水面上,被烧得面目全非,无论是烧毁的船只,还是凿沉的船只,残骸都格外狰狞醒目。
黄祖已经得到败兵带来的消息,他的军队已全军覆没,长失陷于城中,生死不知,裨将苏飞也被荆州军俘虏,这个消息足足令黄祖一炷香没有说出话来,此时,他还处在一种茫然的愤怒之中,这是一种心中愤怒之,却又无计可施的懵懂状态,他甚至还无法想象后果有多严重。
良久,黄祖忽然转身,狠狠一拳砸在桅杆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刘璟小儿欺我甚!”
旁边十几名将领谁也不敢上前劝他,这时,他的席幕僚蒋齐上前劝道:“守,事已至此,现在生气也没有用,还是要想办法赎回长公,然后再慢慢考虑以后的行动。”
黄祖长叹一声,“是我被仇恨遮蔽了眼睛,所谓阳新县匪患明显是刘璟的诱兵之计,周家也早已被他掌控,这些我都应该考虑到,可是我却被仇恨蒙蔽了心窍,这次惨败,责任在我啊!”
蒋齐又安抚道:“守不必自责,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真假难辨,不可能每个人都看得很准,坦率说,这一次我也没有看出刘璟是在使计,卑职也有责任。”
黄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现在谈责任又有什么用?这时,有士兵大喊:“好像是苏飞将军,在岸边!”
黄祖一愣,他快步走到船舷边,向岸边望去,只见岸边有一人正拼命向这边挥手大喊,相隔不到二余步,目力好的人可以依稀看清他的模样,黄祖见他的身材、外形确实像苏飞。
他心中诧异,苏飞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又被释放回来了,他不及思,立刻命道:“速放一艘小船前去接来!”
大船上放下了一艘舢板,几名士兵驾舢板向岸边划去,不多时接到了人,又划了回来,果然是苏飞。
只见他衣服整齐,没有遭半点酷刑的样,不知为什么,黄祖心中并不高兴,甚至还生出一丝怒气,自己儿没有回来,他倒先回来了。
这时,蒋齐走到黄祖身边,意味深长道:“如果卑职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刘璟给了甘宁面。”
黄祖眼睛眯了起来,冷冷地哼了一声,“好得很啊!”
苏飞被接上大船,在黄祖面前跪下行礼,“末将有罪,未能及时劝阻长公,导致全军惨败,恳请守处罚。”
黄祖坐在一堆缆绳上,阴阳怪气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次兵败是我儿黄射鲁莽造成,是这样吗?”
苏飞浑身一激灵,他当然听出黄祖话中有话,不承认是他儿黄射造成兵败,可是。。。。如果不是黄射夺城心切,难道还是自己的责任吗?
苏飞宁可被杀,也绝不接受被冤枉的屈辱,他的言语之间顿时激动起来,“今日之败虽是中刘璟之计,但如果谨慎从事,小心谋算,也不致于全军覆没。
卑职也劝长公,水陆并进,先入五艘船数人,夺取水门后再全军杀入,但长公没有听从,而且还是第一个杀入水门。。。。。”
“够了!”
黄祖打断苏飞的陈述,脸上露出恼羞成怒之色,“我只问你,为何我儿尚被监禁,你却被放了?”
“刘璟命卑职给守送一封信!”苏飞从怀中取出信,呈给黄祖。
旁边蒋齐却冷笑道:“送信这种小事,交给一小卒便可,有必要让一个堂堂的裨将来送信吗?苏将军,这里面是否别有隐情?”
苏飞听他言语中带有挑拨之意,不由双眼怒视蒋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苏飞投降了刘璟吗?我苏飞也是堂堂正正的大丈夫,若投降,我就不会回来,若回来就绝没有投降之说。”
他又对黄祖正言道:“守,我苏飞跟随你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苏飞在军中有威望,旁边将领都纷纷上前替苏飞求情,黄祖压下心中的恼火,挥挥手道:“真相究竟如何?以后再说,现在你先下去。”
“卑职要给守讲讲柴桑守军的情况,以及这次兵败的详细经过。”
“不用了!”
黄祖不耐烦地给旁边人使个眼色,几名牙将上前,将苏飞扶了下去。
黄祖冷哼一声,自己儿在刘璟手上,难道他还会不知死活地去攻打柴桑吗?
一直等苏飞走了,黄祖这才打开刘璟的信,可没等他看上几行,他便暴跳如雷,站起身将信撕得粉碎,狠狠扔进江中。
“王八蛋!”
黄祖破口大骂,“老就是儿死绝了,也决不答应,刘璟,做你的鬼梦去!”
蒋齐和军官们面面相觑,估计刘璟提出了黄祖难以接受的条件,否则不会这么勃然大怒。
蒋齐上前小心翼翼问道:“守,他提出了什么条件?”
黄祖怒气难平,恨恨道:“他竟提出用我儿换取武昌,简直无耻之!”
蒋齐笑了起来,“这就是刘璟的漫天要价了,他知道守肯定不会答应,所以开出守难以接受的条件,他也知道不可能,卑职以为,他必然有别的条件。”
蒋齐的劝说使黄祖稍稍清醒一点,他也反应过来,武昌是江夏郡治所在,刘璟怎么可能要武昌县,这当然是他的漫天要价。
不过,黄祖又有些后悔,他不该把信撕碎,否则可以看看后面的条件,便可明白刘璟的真实要价。
尽管心中后悔,嘴上却不说,依旧强硬道:“他做梦吧!我什么条件都不会答应,他若不放我儿,我会碾平柴桑,鸡犬不留!”
蒋齐明白黄祖的心理,他轻轻摆摆手,所有将领都退了下去,船舱里只剩下他和黄祖两人,蒋齐这才小声道:“要不卑职去柴桑探望一下公的情况,我们回头再想应对之策。”
蒋齐之所以得黄祖的信任,是他的心腹幕僚,并不是此人有多高的才智,而是他摸透了黄祖的心,虚伪、暴烈、死要面。
而且蒋齐很会说话,比如他明明是代表黄祖去柴桑和刘璟谈判,他却不这样说,而是说去探望长公,这就给了黄祖台阶和面,让黄祖刚才嘴硬说得话不至于打脸。
黄祖心里听得很舒服,便点点头,“假如刘璟向你提及释放我儿的条件,你不妨听一听,我也不想逞英雄,毕竟只有一个儿,但有一点,要钱粮我没有,另外他若再提什么武昌县,你就把我儿人头直接带回来。”
“卑职明白了,这就去柴桑!”
蒋齐下了大船,带着两名随从,乘一叶扁舟向柴桑城而去。
。。。。。。。。。
柴桑城头,刘璟正在远远注视着江面上的数艘战船,初步估计约一万人,刘璟内心甚至有一种想法,性就让黄祖来攻城。
他相信凭借坚固高大的城墙和自己重新打造的投石机和石砲,以及两千五士兵,他完全可以抵御一万人的进攻。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知道,现在就算他占领了江夏全境,他也无法取代黄祖在江夏的影响,历史上,江东是把黄祖的家奴曲部数万人全部迁走,才成功控制江夏。
他还是要稳扎稳打,一步一步来,立稳根基,建立名声,最后才能吞并江夏,没有一两年时间是办不到,倒不能急于求成。
就在这时,徐庶快步走来,远远笑道:“公,黄祖派幕僚蒋齐前来,商讨黄射之事。”
刘璟一怔,忍不住哑然失笑,原来此人也姓蒋,莫非是蒋干之弟,当真是巧得很,刘璟便微微笑道:“就按照我们事先商议之计行事,把那人叫来,我再叮嘱他几句。”
不多时,一名年轻的江夏士兵被领了过来,他受了箭伤,胳膊上缠着厚厚的麻纱布。
此人名叫丁平,武昌县人,是蒋齐的亲戚,最早曾做过黄祖亲兵,后被黄祖派去跟随黄射。
这次他与黄射一起被俘,但此时他已投降了刘璟,原因是他父亲在上次江东军进攻时,被柴桑守军所救,现在是一名柴桑军屯长。
丁平上前单膝跪下,“卑职拜见司马!”
刘璟连忙扶起他,关切地问道:“伤势如何?”
“回禀司马,伤势不碍事,正在康复中。”
刘璟点点头,又笑道:“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心里有数吧!”
“卑职铭记于心!”
“你把事情替我办好了,将来我绝不会亏待于你。”
丁平心中感动,又再次跪下道:“请司马放心,卑职会竭心尽力把事情办好,不会出一点纰漏。”
刘璟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安抚他几句,这才让人把他带走了,徐庶上前笑道:“让属下去和蒋齐谈,还是公亲自出面。”
刘璟沉思片刻,笑道:“为表示诚意,还是我亲自和他谈,不过元直可先带他去看一看黄射,然后,我再和他详谈。”
第165章 蒋齐非蒋干
“哐当!”
一扇铁门被拉开,徐庶回头对蒋齐道:“就在这里,蒋先生跟我来吧!”
蒋齐心中忐忑,跟随徐庶进了这黑黝黝,深不见底的地牢,地牢里光线昏暗,却十分安静,里面没有其他犯人,走到一间牢房前,蒋齐一眼便看见了黄射,看得出他被毒打过,浑身血肉模糊,蜷缩在一张木榻上,手脚拴着粗大的铁链。
“长公!长公!”
蒋齐连连叫了黄射几声,黄射慢慢抬起头,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忽然冒出光来,‘哗啦!’他拖着铁链爬到木栅门前,一把抓住蒋齐的手,“蒋先生是来救我吗?”
蒋齐见他模样凄惨,不由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我就是受你父亲的委托,想办法救你出去。”
“先生一定要救我出去,我实在受不了。”黄射说不下去,竟失声痛哭起来。
蒋齐连忙安抚他,保证一定会救他出去,他又用眼角余光向后望去,看见徐庶脸上有得意的笑容,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这样的话谈判可就对自己不利了。
“蒋先生请吧!司马还在等你呢。”
蒋齐点点头,转身跟随徐庶走出地牢,直接来到了县衙,县衙占地不大,不到亩,这里同时也是别部司马军衙,是柴桑的军政权力集中之地。
徐庶领着蒋齐来到议事堂前,刘璟已在堂上就坐,见蒋齐到来,刘璟笑眯眯站起身,“是蒋先生么?”
蒋齐慌忙上前深深施一礼,“武昌寒士蒋永济参见璟公!”
“蒋先生客气了,请坐吧!”
“谢公!”
蒋齐坐下,徐庶也在一旁陪坐,刘璟命人上茶,他又笑问道:“蒋先生是武昌本地人吗?”
“正是!”
蒋齐犹豫一下又道:“其实家祖是陈留郡人,四十年前携带家族迁来武昌县,我本人就在武昌县出生。”
刘璟呵呵一笑:“原来蒋先生身上也有北方血统,难怪是豪爽之人。”
“让公见笑了。”
下人给他们上了茶,刘璟端起茶碗慢慢喝了一口,便将话题转回了正事,“刚才先生应该见到黄公了吧!”
“见到了,只是恳求璟公看在同是属臣的份上,不要虐待他。”
“没有啊!我怎么会虐待黄公?”
刘璟故作惊讶问旁边徐庶,“徐县尉,县牢归你管辖,你命人去查一查,有没有人擅自对黄公公报私仇?”
徐庶连忙起身,“属下这就去查!”
刘璟连忙止住他,“现在不急,回头再说。”
刘璟又对蒋齐歉然道:“事情忙,千头万绪,很多事情也顾不上,你也知道,黄公也有不少私人仇家,说不定有人公报私仇,暗中对黄公下手,这种情况我绝不允许,也尽量避免。”
蒋齐心中苦笑,打成那样,一句轻描淡写的公报私仇就算揭过了,不过想一想,黄射是战俘,遭什么样的罪都很正常,刘璟不过是给自己一点面罢了,若谈判破裂,杀了他又能怎样。
想到这,蒋齐便不再提黄射受虐一事,把话题继续深入,“公也知道,黄守只有两个儿,次黄勇至今生死不明,现在只剩下一个长黄射,既然落在璟公手中,黄守自然要把他赎回去,所以特命我来谈一谈具体怎么赎回法?不知璟公可有方案。”
“方案!”
刘璟不由笑了起来,“我不是写了一封信托苏飞带回去吗?难道黄守没有收到?”
蒋齐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解释道:“黄守的脾气十分火爆,他不能接受割让武昌县的要求,便将信撕碎了,后面也不知写了什么。”
刘璟和徐庶对望一眼,两人都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刘璟淡淡道:“既然黄守不能接受割让武昌,那还有什么好谈,蒋先生自便,我失陪了。”
说完,刘璟站起身便要走,蒋齐惊得目瞪口呆,但他立刻醒悟过来,连声道:“璟公,请留步!”
徐庶也连忙起身,上前劝道:“司马,给蒋先生一个面吧!听一听他怎么解释。”
刘璟脸上终于露出了怒色,冷冷对蒋齐道:“我与黄祖为敌,天下人皆知,我不会给他什么面,黄射被打伤是我下的命令,我只是给你一个面,不让你难堪,如果你觉得谈不下去,那我们就打,我能击败两万江夏军,就不信还怕你们区区一万人,你回去告诉黄祖,今晚我会把黄射的人头送去,他要攻城,我刘璟随时奉陪!”
蒋齐上前连连躬身施礼,“公息怒,请息怒!”
刘璟重重哼了一声,又重新坐下,“蒋先生,我是给你面,否则我绝不会有半点让步。”
“多谢公,蒋齐感激不尽!”
经过这么一次风波,蒋齐感觉自己势弱了很多,他也知道黄祖偷袭在先,本身就理亏,加上刘璟强势,不惧一战,而黄祖为了儿的性命,又绝对不敢一战,最后还是逼自己上门商谈。
蒋齐擦擦额头上的汗,苦着脸道:“武昌是江夏郡治所在,也是黄守的家族所在地,武昌县无论如何不能让给公,除此之外,其余都好商量。”
旁边徐庶也劝道:“司马也要考虑到州牧的感受,现在江夏郡有江东这个外敌,江夏应该保持稳定才对,若取武昌,州牧那边恐怕也难以交代,请司马思。”
蒋齐哀求,徐庶又扮和事佬,在一旁劝说,刘璟沉思半晌,这才勉强道:“好吧!我再提个条件,若黄祖还不答应,那就等着给他儿收尸吧!”
。。。。。。。。
“什么!要我割让下雉县?”
黄祖蓦地回头,恶狠狠地盯着蒋齐,下雉县位于阳新县和柴桑县之间,紧靠长江,虽然面积没有阳新县大,但人口众多,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不过县城却不在江边,而是在距长江二十余里处。
黄祖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下雉县被刘璟夺走,那么整个江夏郡的南部就归他刘璟所有了,黄祖心中恨得滴血,转身几拳向舱壁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