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路杀神-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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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吕础
这些新军就不行了,有的士兵听到叶信要谋反,联想到叶信上柱国的战力,已惊恐不安,转身向营外逃去,逃跑的事情只要有一个人做,便会引起连锁反应,就连以精锐著称的城防军,阵脚也开始向后移动了,只是还没有崩乱,纵使那几个统领不停咆哮着,也一样无济于事。
“如果不想挡我的路,就散了吧。”叶信说道,随后他举起了手中的杀神刀,低喝道:“起!”
下一刻,叶信的坐骑向前射出,阵脚已乱的城防军发出呼喊声,随后便一哄而散。
“叶信!尔敢!”秋祥拔出长剑,身形死死挡在叶信的锋头前。(未完待续。)
第一四一章 斩()
叶信发出轻叹声,秋祥是龙腾讲武学院的总院,在学生们当中拥有很高的威望,如果能让秋祥畏惧,并且收服秋祥,能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只可惜,秋祥出身贫苦,是秋家的旁系,一直被秋家忽视,能成为总院,全赖铁心圣的赏识,他的忠诚之志不可夺,既如此,秋祥就会成为不安定的因素,只能当场斩杀了。
叶信横过杀神刀,刀光向秋祥扫落,秋祥全力运转元脉,根本不看叶信的刀式,长剑笔直刺向叶信的胸膛。
秋祥是想和叶信同归于尽,只不过,他的实力与叶信相差太悬殊了,杀神刀过处,他的长剑被斩成两段,接着被斩开的就是他的身体。
叶信坐下的无界天狼继续向前扑击,闯过秋祥身体上绽放的血光,让叶信的亮银色沾染了血色。
看到叶信已决意谋反,刚才跟随秋祥赶过来的几位统领,至少有一般已经退了下去,城防军势力纷杂,与各个世家有关的,不想趟这浑水,而且尚不知主家的决定,没必要去送死,而忠于铁心圣,自然没有退路了,只能与叶信决一死战。
只有两个统领,带着他们的家将,算下来不过五十余骑,状如疯虎般冲向叶信,不过他们的疯狂与狼骑的暴戾相比,是小巫见大巫的。
叶信再次举起杀神刀,刀光只是轻轻一抹,当先冲过来的几个家将就像豆腐一般被斩成两截,后方一个城防军的统领刚刚开口要喊什么,叶信已然扑进,接着杀神刀向前刺去,奔雷击!
无法想象的力量瞬间灌入那统领的身体,接着那统领就像气球一般炸开了。炸得粉身碎骨。
城防军的统领都拥有柱国级的战力,但叶信已晋升为真正的修士,靠着证道丹的威能。他终于突破了世俗的极限,九国之内。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薛白骑把天罪营的战旗插在自己背后,接着挺起战将,开始向前突击,狼骑分列在他两侧,形成了一个‘人’字型,或者说是组成了一支巨大的矢锋,叶玲几个人被护在当中。
叶信一骑当先,杀神刀上下翻飞。刀光滚过之处,血花一片片飞溅。
刚才叶信说这些史宾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事实证明,他一点没有夸张。
仅仅是几秒钟,附近的士兵们尚来不及做出反应,叶信已杀透了战阵,只他一人,已在短短的时间内斩杀了大半骑士,剩下的残余,也根本承受不住狼骑的突击。一个个化作迸射的血肉。
叶信勒住坐骑,周围的士兵们有很多已经做出了扭身的动作,但视线依然呆呆的盯着叶信。如果叶信没有停下身形,下一刻,他们就会四散溃逃了。
叶信眯起眼睛,一缕缕烟气从血肉中逸散出来,纷纷扬扬围向他,接着渗入到他的身体中。
叶信又一次意识到,钟馗那种可以汲取鬼气的神能果真拥有逆天之力,他的元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比战前更加澎湃了。也就是说,只要他在不断的挥舞屠刀。只要有足够的敌人,那么他可以一直战斗下去。战斗到天荒地老!而且他还会不停的在战斗中成长!
“你!”叶信的杀神刀点向一个城防军的统领,刚才他是第一个退下去的。
“见过少帅。”那统领用颤抖的声音回道,眼见城防军的精锐在瞬间如蝼蚁一般被碾碎,他彻底失去了斗志,就算现在主家做出决定,让他阻拦叶信,他也不会服从命令了。
“我现在任命你为主将,整顿军卒,带着他们赶往南线,服从秋戒察的调遣。”叶信沉声喝道:“能不能做到?”
“末将谨遵少帅将令!”那统领躬了躬腰,不管叶信的下场如何,先答应了再说,就算叶信失败,他以从贼的罪名被打入天牢,也比现在战死好得多。
“我们走。”叶信说道,接着他座下的无界天狼全力向前冲刺,跃出军营边上的栅栏,冲上了长虹桥。
狼骑全力飞驰,速度是惊人的,还不到两个小时,骑队已接近了九鼎城,而在狼骑中弥散着的杀意,已在不停的冲刺中达到了顶峰。
九鼎城以南五十里处,多出了一座军营,魏卷正在大帐中翻阅着信笺,今天铁心圣突然传下诏令,让他率领五百宫禁军,出九鼎城,在南侧扎营,阻拦回返的狼骑。
魏卷知道铁心圣的用意,是担心叶信听到消息返回来闹事,但他不认为叶信有那么大的胆量,温弘任泄露国家机密,被判斩立决符合律法,如果叶信敢闹事,那是大逆不道,整个叶家都要被抄家灭族。
突然,外面传来惊叫声:“魏卷,那边有些不对!”
“哦?”魏卷一愣,随后放下信笺,快步走了出去。
两个士兵正坐在高高的哨斗上,遥望着远方,他们的神色都有些慌张。
“出了什么事?”魏卷喝道。
“看!魏帅快看!”其中一个士兵伸手向南方指去。
一面黑色的战旗出现在远方的地平线,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接近,只是距离还远,魏卷看不清是什么战旗。
“是天罪营的战旗!”哨斗上的士兵视野要比魏卷宽广得多,先一步看清了战旗上的图案。
“叶信!是叶信!叶信回来了!”另一个士兵突然发出尖叫声。
叶信一骑绝尘,他距离狼骑本队已有三、四里远,当初他的无界天狼并不是狼群中最强壮的,但经过几个月天狼劲的滋养,那匹无界天狼的骨架已变得异常庞大了,远远超过了同伴,速度也要比其他无界天狼快上一线。
“叶信?他敢回来?!”魏卷一惊,随后喝道:“列阵!备战!”
宫禁军是训练有素的,而且和城防军不一样,他们现在的主将是魏卷,将是兵胆,只要魏卷在,他们就不会惊慌,也勇于直面挑战,城防军就不行了,主将是叶信,结果叶信要谋反,将士们自然会乱成一团。
只是片刻,宫禁军已列阵完毕,魏卷当先驰出了军营,这时,魏轻帆在后面追上来,低声说道:“爹,我们不如……让一条路吧。”
“胡闹!”魏卷怒喝道。
魏轻帆苦笑着低下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就是不想挡叶信的路,可惜,军国大事由不得他做主。
短短的时间内,叶信已经逼近了,距离宫禁军的战阵已不足五百米,士兵们已能看清叶信的身影。
“叶信!你敢违抗诏令?!”魏卷长吸一口气,舌绽春雷,发出怒吼声:“速速受降!看在观海的面子上,今天饶你不死!”
叶信面无表情,他继续向前冲刺,杀神刀并没有动,但靠着无界天狼无以伦比的速度,竟然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闪亮的刀幕。
“叶信!你真的要执迷不悟么?!”魏卷脸上露出一抹狞笑。
对叶家,他并无任何好感,如果叶信敢反抗,他完全有理由当场格杀叶信。
叶信继续冲刺,距离宫禁军本阵已不足二百米了。
“叶信?!”魏卷再次发出怒吼,他心中生出一缕迟疑,因为感受到了叶信滔天的战意,不过,仅以一骑就想冲阵,也太疯狂了,别说是叶信,就算换成萧魔指,他也有把握让萧魔指留下。
叶信的距离已不足五十米了,魏卷已能清楚的看到叶信脸上的淡漠。
“叶信!”魏卷最后一次发出怒吼,接着他纵马冲了出来,迎向叶信,宫禁军的本阵也随着魏卷向前推进。
叶信座下的无界天狼突然跃起,竟跃起十余米高,恍若能飞一般,掠过几十米的距离,正扑向魏卷。
叶信手中的杀神刀立斩而下,势如斩天断地的刀光,让看到这一刀的将士们莫名产生一种心胆俱裂的感受。
在刀光笼罩下的魏卷一样倒吸一口气凉气,他全力运转元脉,把战将横过头顶,试图挡住叶信的刀幕。
轰……杀神刀劈斩在战枪上,魏卷座下的宝驹发出凄厉的嘶叫声,四蹄竟然全部折断,身体重重撞击在地面上,肚皮已陷入到泥土中。
魏卷的宝驹在喷吐着鲜血,魏卷也在吐血,这一刀之威,已远远超出他的想象,甚至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怎么可能?!
无界天狼落在地上,叶信手中的杀神刀轻轻一提,魏卷的人头、还有依然保持挺举状态的双臂同时飞起。
“叶信!”魏轻帆目眦欲裂,只是还没等他挺起战枪,叶信的杀神刀已卷向了他。
魏轻帆陡然觉得眼前一黑,他最后看到的,是叶信淡漠的双眼。
叶信继续向前,贪狼战诀第七式,斩八方!
杀神刀在叶信手中如旋风般卷动着,宫禁军的将士们尚没能从震骇中清醒过来,已一片接一片的被刀光肢解。
转瞬间,叶信已冲过宫禁军的战阵,身后留下了一团团犹在空中迸射的血肉。
叶信发出长啸声,无数烟气从血肉中逸散出来,尤其是魏卷的烟气更为浓重,烟气汇集成一团,追向叶信。
只是,叶信并没有停留,无界天狼犹在全力向前冲刺,凝聚的烟气已形成了一颗足有几十米方圆的风暴球,跟在叶信身后。
很快,前方看到了九鼎城,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了一幕奇景,一人一骑,正闪电般向这边射来,后方跟着一颗巨大的黑色流星。(未完待续。)
第一四二章 刀下留人()
士兵们虽然看不到叶信的相貌,但能感受到恐怖,那颗巨大的黑色流星不停的翻滚、咆哮着、旋转着,似乎要摧毁前方的一切阻碍。
“敌袭!敌袭!!”士兵们立即变得警惕起来,一支支巨型灭元弩调整方向,瞄准了飞射而来的叶信。
紧接着,城墙上发出怒雷般的震荡声,足有丈许长的巨箭成片飞离了城墙,向下方攒射。
只不过,叶信的速度太快了,绝大多数巨箭都落了空,只有少数几支巨箭能对他造成威胁,叶信轻描淡写的挥动杀神刀,格飞了射向他的巨箭。
如果仅仅拥有上柱国的战力,对付灭元弩是没办法轻松起来的,灭元弩蕴含着无穷的巨力,人体的元脉会承受不住剧烈的震荡,但叶信的进境已突破了世俗的极限,只能他保持清醒,这种灭元弩对他构不成威胁。
叶信座下的无界天狼双瞳已变得血红,代表它已拼尽所有的力气,城墙上的士兵尚来不及装上第二支巨箭,无界天狼已冲到城下,接着猛地跃起,如飞鹰一边掠向几十米高的城墙。
在叶信飞临城墙上空的一瞬间,如影随形的巨大流星终于撞上了他的身体,随后在轰然的炸响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信的气势本已恍若魔神,在瞬间他的气势竟然暴涨了十几倍,下落的刀光犹如实质,竟然挥洒出几十米远,足有五、六架灭元弩被刀光斩断。
下一刻,叶信沿着城墙向前飞驰,所过之处,一架架珍贵无比的灭元弩全部被他破坏了,他不怕灭元弩。但对薛白骑等人会造成致命威胁。
九鼎城太大了,刑场上的人们根本感应不到叶信散发出的恐怖元力波动,只隐隐约约听到响声。可都没当回事。
温弘任毕竟曾经是朝中重臣,这一次行刑。也出动了几个头面人物监斩。
在监斩台上,坐在正中央的是官翰雨,他等于是铁心圣的代表,左侧坐着王芳,太令来监斩是本职,官翰雨右侧是邓知国。
三个人表情各异,王芳的脸色非常阴沉,官翰雨却显得很轻松。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又立了一功,而邓知国虽然与温弘任不睦,但曾经的同泽即将在自己眼前被斩首,他多少会有一些兔死狐悲的感受。
监斩台下方是刑台,温弘任、沈云灵和温容都被五花大绑着跪在那里,这是处斩的规矩,就算温弘任曾经是朝中重臣,也不得免受羞辱。
温弘任的神色很憔悴,他不敢看身后的妻子和女人,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际。他不懂,也不服,一生为国鞠躬尽瘁。为什么会落得这种下场?!他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铁心圣一定要除之而后快?连一天都等不得?!
沈云灵只是普通的官妇,见识不多,养儿育女持家倒是可以,遇到这种生死大事,她已经被吓得麻木了,如果不是绳子绑得紧,她早就瘫倒了。
温容面色依旧很平静,哪怕跪在行刑台上。她的心境也没有生出波澜,无惊无惧无悲无喜。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出征的人,我是他的弱点。也愿意做他的弱点,他会回来么?
扪心自问,她发现自己对叶信的情愫很怪异,在听说过的爱情故事里,男男女女应该相互喜爱得死去活来才对,可她没有,绝对没有,但也不厌恶叶信,只是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
在刑场上居然能想起这些……你说你是个怪人,其实我也是啊……温容在心中发出叹息声。
突然,一个菜团从台下飞来,正砸在温容的身上,打断了她的遐想,温容看过去,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相貌猥琐的中年人。
温容不恨,这样的人也不值得她去恨,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又把视线移开,他会回来么?既然是弱点,那么弱点是可以放弃的啊……
那中年人见温容完全在藐视他,心中怒气,又拿出一个菜团扔过去,再一次击中了温容。
有人发出喝彩声,接着有果皮、有石子、甚至有鸡蛋,如雨点般飞上了行刑台。
这是刑场的习俗,也是庸众的恶趣味,既然你都要死了,让大家开心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温容受到了重点‘照顾’,温弘任是个憔悴的老头,沈云灵是个吓傻了的半老徐娘,人群不感兴趣,而温容绝对是天之骄女,容颜娇美,地位高贵,如果换成平常走在路上,就算他们满脸陪笑,估计温容都不会看他们一眼,现在有机会去侮辱这样一个天之骄女,他们会被感到由衷的愉悦。
“你们干什么?!”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怒吼,接着一个年轻人跳出来,把那第一个动手的中年人按倒在地,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人群产生了骚动,负责巡查的巡捕们立即靠近,结果发现那年轻人胸前佩戴着龙腾讲武学院的校徽,他们知趣的退开了,那些学生可不好惹,喜欢抱团不说,指不定以后哪个学生会成为大人物,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
骚动在扩散,似乎有不少人在动手,温容看过去,她看到了一脸狰狞的李崇楼,看到了满脸泪水的温湉,还有一些第五营的学生,几乎每一个学生都在揪住一个人痛揍着,因为他们无能为力,只能用这种方法去保护,去发泄自己的情绪。
扔上台的东西迅速减少了,因为谁扔东西谁挨揍,温容看着李崇楼、看着温湉,微微笑了笑。
“那小娘们还能笑得出来?真他吗不要脸!”有人叫道,不敢扔东西,骂几句总没事吧?至于笑和不要脸之间到底有没有逻辑联系,他是不管的。
但报应来得奇快无比,下一刻,他只感觉头发被抓住了,匆匆一瞥间,看到了一个很胖很胖的女孩,接着眼前金星乱喷,身形软软滑倒。
李崇楼狠狠的踢出一脚,接着抬起身看向台上的温容,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大英雄,所以看不惯刚才的场景,第一个出手了!既然温容有罪,既然国法难容,那么按照规则行刑就是,但不能这般侮辱温容,不是英雄所为!
在刑场的另一端高楼上,温元仁双眼血红,手指用力的捏着栏杆,温家人都不想让他来,但他一定要来,因为必须记住所发生的一切,他嘴里始终呢喃着同一句话:“铁心圣,你不要让我抓到机会……千万不要……”
在温元仁的侧面,大任国破山公宁高悟,大罗国周破虏,大息国吴秋深都到了,他们也看到了温元仁狰狞的脸色。
三个人来自不同的国家,本应该相互陌生才对,可他们象朋友一般交谈着。
“铁心圣是输不起了么?一定要拿下边的人出气?”周破虏不咸不淡的说道。
“好像没那么简单。”吴秋深说道:“不过你说得在理,在大卫国做臣子可不是一件幸事。”
破山公宁高悟抬头看向夕阳,喃喃说道:“到时辰了……”
果然,三个刽子手走上了行刑台,为首的正是金牌刀手月虎,他眯着眼睛在温弘任三个人身上扫了一圈,露出怪笑:“这个交给我。”月虎的手指向了温容的背影。
“老大,你随便挑。”一个刽子手哈哈一笑。
“可惜了……”另一个刽子手摇摇头:“老大,真搞不懂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拦着我们。”
“大总管要的是以儆效尤,如果让这小娘们今天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让老子怎么向大总管交代?!”月虎冷哼了一声。
“时辰已到!”监斩台上的官翰雨发出大喝声。
两个刽子手走到温弘任和沈云灵身后,一把抓住他们的头发,把他们的身体拉了起来,月虎也抽出自己的剁骨刀,笑眯眯的看着温容的后脖颈。
人群发出整齐的吸气声,紧张而又期盼的等待着血花绽放的一刻,温湉、李崇楼等人面带悲色,其中有几个学生不忍心,深深低下了头。
这个时候,李崇楼绝对想不到,今天的义举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改变,只是,他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愿行事,不管未来如何,他并不在乎。
高楼上温元仁的气息陡然变得粗重了,好似哮喘病发作一般。
另一侧,破山公宁高悟突然皱了皱眉:“咦?这是……”
“刀下留人哪……”一道古怪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只可惜没有谁能听得出,这完全是京剧的一种唱腔。
谁?是谁敢在刑场上捣乱?!人群一阵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