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变身之王国风云-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手的布娃娃非常开心,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制造出来的眼珠现在已经被红色所占据,似乎非常兴奋。
但是对方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一道灼热明亮的火焰马上降临到了对方的身上,身体上的严重危机使得对方并没有打算以伤换死。
不多的智商使得对方马上后退,也是因为不多的智商使得对方放弃了这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原本还打算闭眼等待死亡的希琳雅没有想到事情再一次发生了转折,原本的计划现在再一次涌上心头,放到衣服内的白色拉法达马上被拿了出来。
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希琳雅就将这一瓶可疑的白色液体仰面灌入自己的口中。
粘稠而且味道非常恐怖,这是希琳雅最为直观的想法,这一种药剂如果可以希琳雅多么希望有一瓶水能够中和一下,但是战争之中并不能够要求这么多。
“戴尔,帮我拖延一分钟,然后离开,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艰难地将这一瓶东西吞下去,希琳雅马上对戴尔菲尔喊道。
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并不是虚拟游戏,药效的发挥需要一定的时间,这一段时间药效并没有发挥之际,希琳雅还是暴露在这一个布娃娃的威胁之中。
虽然不知道希琳雅到底在想什么东西,但是戴尔菲尔忠诚地执行希琳雅下达的命令,用自己的全力对付这一个不知名的怪物。
怪物的速度非常快,戴尔菲尔使用最为便捷但是威力相对较弱的火舌术进行着干扰,尽管如此戴尔菲尔还是难以赶上对方的速度。
布娃娃的智商非常令人捉鸡,不知道是对方的智商如此,还是对方被什么固定的程序所操控,一味地攻击希琳雅,根本不管给予自己最大威胁的戴尔菲尔。
药效发作的时间,希琳雅并没有在干等着,嘴唇不断抖动,双手开始不断地凝聚魔力。
魔法咒语,是以往的法师必须的施法语句,但是在数十年前的一次魔法革命之中,这一些冗长的语句就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现在如果不是准备一些大型的法术根本不会使用。
快速地将一个个魔法术语说出口,希琳雅准备着的法术开始逐渐成型,空气之中的大量火元素不断凝绝,几乎实质化的火元素令寒冷的空气都炽热。
“希琳雅不要!”突然的变故让戴尔菲尔大惊失色,原本不知道对方要自己拖住对方一分钟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明白了。
长达一分钟的法术准备,而且还是毁灭系的火系法术,戴尔菲尔不用思考就已经预见到这一个法术所造成的破坏了。
短暂的失神惊讶,使得戴尔菲尔失去了控制布娃娃的机会,摆脱了戴尔菲尔的布娃娃现在立马攻向希琳雅,空气之中实质化的火元素现在已经引燃了对方易燃的身体,捉鸡的智商,第一次的有了正确的判断。
“马上跑!”一分钟的时间非常快就到来,法术提前完成的希琳雅马上向对方警告道。
现在的希琳雅是在用自己的生命进行赌博,成功与否就看威廉给予自己的配方是否这么厉害,而自己是否将这一瓶东西炼制成功!
身体上现在已经很难感觉到周围空气的温度,知觉开始逐渐丧失,如果没有出现意外,那么现在就是配方之中描写的痛觉屏蔽了,但是现在屏蔽掉的不只是痛觉,还有全身的知觉。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希琳雅不认为自己和戴尔菲尔能够阻挡的了对方,死是早晚的事情;但是现在的赌博却是有着一线的生机,而这一线的生机就在于这一瓶白色拉法达!
城堡之外,现在并不安宁,从下水道和从各种阴暗角落冒出来的亡灵阻挡了前来支援的城防军,自发赶来的北方军队也在街道之上跟着一些骷髅和僵尸进行了单方面的屠杀,如果不是对方缺少高级亡灵,两方都不会取得这样的绝对优势。
个别骷髅之上还穿着多蒙尼德军队的盔甲,记性好的城防军还能够认出自己的对手是否是自己埋葬的敌人。
但是这样的一种单方面的优势很快就被抵消,因为一些更高级的亡灵生物开始出现在战场之上。
开始是能够占据身体的烦人幽灵,接着就出现了一些死灵,不过数量并不多,但是也带给了这一些赶来的军队非常大的麻烦。
战况焦灼并不单单是城堡外的城防军,城堡里面也是一样。
肆虐的火元素现在已经成为了历史,但是越演越烈的大火却迟迟得不到浇灭,但是这一些大火却将那一些亡灵相隔开来,使得对方的优势难以发挥。
城堡的花园之中,瓦西里,卫宫切嗣和卡琳正在带领着自己的亲卫兵和碰到的城堡卫兵在做着防御,这里没有大火的帮助,一切都要依靠人类的努力。
不断涌上来的亡灵一批批地倒下,低级亡灵在经验丰富的士兵面前就是一个个移动的经验值。但是数量众多的经验值也能够将任何的精英堆死!
情况的危急,使得瓦西里三位高层也进入到了战斗之中。
卡琳在面对这一种情况比没有表现出多么的害怕,只是冷静地将自己的刺剑送进亡灵们的要害之中,每一次都能够将对方支撑着的核心破坏,效率非常高。
无穷无尽的亡灵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长时间的刺击使得卡琳的身体也感觉到了疲惫,但是这一些都不能够让对方有所动摇,只是依旧保持着自己这一种机械化的动作。
黑暗的夜幕现在已经被一场大火照亮,不再黑暗的夜晚给予了士兵们莫大的帮助,虽然这一场大火并不让人喜欢,这一场大火开启了今天晚上的大战。
但是很快,一场更加猛烈的大火进入到了所有的视线之中。没有任何的爆炸声,没有任何的预兆,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突然间晚上的天空就被照亮得像白昼一般,头上的天空已经被一片的火云所笼罩,这一片火云从城堡的某一个房间冒出,始终保持着同一个高度,并没有进行任何的拓展。
“焚云术”见多识广的卡琳马上就认出了头上的火云到底是什么法术造成的。
天上的火云来去匆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再一次恢复到了正常之中,这一个小插曲只是令人感觉到惊诧,但是并不能够阻挡厮杀中的生死两方。
高温的焚云术将城堡的很多东西都化为了灰烬,如果时间在长久一些,造成的伤害和破坏就会更加严重。
防护结界和变形防御法术双重加持之下的戴尔菲尔在这一场大火燃烧之中存活下来,但是焚云术将氧气耗尽,让戴尔菲尔感觉到无比难受。
不过氧气的不足并不能够影响到戴尔菲尔,因为现在对方要确定希琳雅有没有出事,还有哪一个实力恐怖的娃娃到底有没有被消灭掉。
很快,戴尔菲尔就回到了希琳雅的房间,看到了已经完全变成了烧烤的希琳雅,如果不是房间只有希琳雅一人,戴尔菲尔完全不能够将对方认出。
不过这一具烧烤现在正快速地淘汰烧焦了皮肤和组织,新生的肌肉皮肤开始不断替代前者,微微起伏的身体说明对方现在还没有完全失去生命的特征。
第九十三章 浪漫在现实之中的残酷(上)()
内科夫是一座坚固的堡垒,相比于安吉坦的城市结构,这一座公爵领的首府完全是按照堡垒的标准进行建造,这样建造的原因完全是因为经常要面对西面的海盗的袭击。
海盗最为猖狂的时候,这一座堡垒都是屹立在大陆的最西边,没有任何的动摇。
不过现在这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已经成为了历史。
牢靠的岩石组成的城墙现在像是液体一样的流淌着的岩浆,密不透风的城墙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堆堆流动的液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这一座城市的防御设施会遭到如此恐怖的打击。
而造成这样的情况的原因是漂浮在天空之上的二桅风帆战舰,这是曾经称霸整个西风海域的世上最强战舰,毁灭在对方手上的舰队难以统计,在这之中既有海盗船,也有白兽人的远征军,还有帝国的舰队。
这是当年亡灵法师爱德华的座驾寒鸦号。
上天入地潜水无所不能,这一艘座驾已经被爱德华改装成为了强大的魔动兵器,移动的炮塔,令人闻风丧胆的毁灭者。
城墙的毁灭似乎并没有摧毁守军的抵抗,大量的军队坚守在各个街道之中,与来犯的敌人进行着殊死的搏斗,以伤换伤的反击给予来犯敌人重大的打击。
与普通的守军相比,城内的神职人员的做法最为极端,明知没有退路的他们选择了各种方式的自杀性攻击,每一位成功的神职人员都会给予对方非常恐怖的伤亡,密集的海盗和亡灵联军都会被神职人员炸出一片真空区。
太阳初升一直持续到黄昏,这一场战争最后才落下帷幕,殊死反击的守军最后还是无法面对敌人的攻击。
熟悉的一切现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玛丽行走在这一个熟悉的地方感觉到无比的痛心,每一道街巷都有着大量的守军尸体和参加到战争的平民的尸体,除了这一些还有很多自尽而死的平民。
作为一名转职时间并不长的亡灵法师,玛丽对于这么多的实验素材感觉不到一点点的高兴,毕竟这一些人之中不少都是自己熟悉的人,虽然很多只是有着一面之缘。
这里是自己成长起来的地方,同时这里又是自己亲手毁灭的地方。
城防设施的过度毁灭是玛丽给予城内人员的一个忠告,希望对方能够投降,这样自己就能够和平控制这一个地方,但是事与愿违,士兵和市民都选择抵抗。
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熟悉,同时也逐渐变得陌生,这里就快到了内科夫公爵领的内城城堡,数量不多的守军现在正蜷缩在城堡之中进行着最后的抵抗,坚固的城墙往日是海盗们的噩梦,但是今天坚固的城墙和一张薄薄的纸片没有任何的区别。
玛丽挥手,示意自己身后的海盗后退。
虽然不知道对方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慑于对方的威压和周围亡灵士兵的威胁,往日桀骜不驯的海盗都纷纷退缩。
只有数名知道真相的首领知明白这一个依靠武力上位,依靠恐怖进行统治的王到底想要干什么。
升起的吊桥缓缓地落下,巨大的吊门也慢慢地升起,防备逐渐解除的城堡让众多海盗无比兴奋,但是玛丽冷酷的目光扫视之下却没有人敢于上前抓住这一个大好时机。
厚重原木拼接而成的吊桥无比沉重,当它砸到地面之上的时候,扬起了浓厚的烟尘还有一声沉闷的撞击之声。
再一次踏上这一座吊桥,五感交杂。
第一次,几乎是二十年前,玛丽作为一个年幼的战俘踏上了这一座吊桥,走过厚重高大的大门。
最后一次,几乎是二十年后,玛丽作为一个胜利的征服者踩上了这一座吊桥,穿过厚重高大的大门。
成就非凡?不,是悲伤后悔!
玛丽曾经不止一次后悔自己走上了这样一条路,每次看到不相识的人,与这一件事毫无关联的人因为自己而死去,就会感到无比自责。
今天将要面对自己最敬爱的人这一种负罪感更是不断增强。
再一次回到自己二十多年的家,玛丽感觉到非常陌生,围在自己周围警戒的士兵都用手中的武器对准了自己,在这一些士兵之中,玛丽还能够看到众多自己相识的人,不过这一些人现在都变得无比陌生,愤怒杀意的眼神已经替代了往日的友善和睦。
沧海桑田的变迁都无法与现在相比,多年的感情的变化现在比之大自然的演变更加令人感到震撼还有痛心。
独自一人行走在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的城堡,玛丽很快就到达了自己想要到达的地方。
城堡的大厅,玛丽记得是一个热闹的地方,在这里有自己曾经和玩耍的记忆,也有来访的贵族的喧闹的不满,还有自己的养父芬特林公爵接待来访臣民的嘈杂。
不过这一些已经成为了记忆,现在这里只有一名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还有一具摆放在壁炉旁的尸体。
这是一具二十多岁的男人的尸体,棕色的头发经过粗略的整理,整齐地摆放在头部两侧,紧闭着的双眼似乎不满于自己就这样离开人世,身上披着厚重的链甲,双手交叠在胸口之上,双手和胸口之间还摆放着一柄长剑。
一名战死的战士,玛丽对于他熟悉不过,因为这是陪伴自己一起长大“哥哥”朗纳尔德罗翰。
一直注视着这一具尸体的老人则是玛丽的养父——内科夫公爵芬特林德罗翰。
“你的哥哥在战场之上并没有像他想象之中的那样死在敌人的刀剑之下。”垂老低沉的声音,预示这一位老者已经临近了生命的边缘,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回到神灵的身边“破坏了的城墙,掉下来的石头让他就此丧命。”
“曾经你作为一名战俘被我带到这里”皱纹遍布着的老面似乎在回忆着曾经的往事,衰老的面孔还带着对往日的沉醉。
玛丽静静听着自己的养父在述说着,原本玛丽还想着自己会遭到对方的责问和怒斥,原本在路上想好了的辩解现在没有任何的用武之地。
“现在你作为了一名征服者来到了我的身边。”芬特林不紧不慢地述说着曾经的各种往事,像是在回忆,也像是沉溺在往日的记忆之中,想要和现在这一种残酷的现实划清界限。
“我”曾经对方是一个强壮开朗的老人,现在对方却变得如此年老体衰,玛丽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还想要说着什么东西,但是到口的话语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玛丽,现在你有什么东西想要说的,就说吧。”芬特林在鼓励着对方将自己想要说的东西说出口,似乎这一个垂死的老人并不介意对方的想法。
“安妮”如果自己面对对方的责问怒斥,玛丽还可能将自己的满腹草稿倾泻而出,但是现在对方的温柔却让其非常难受。
“安妮现在在哪里?”虽然没有和自己这一名养父对视,但是却感觉到了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安妮现在过得还好吗?”
“不知道。”遗憾,但是又安心,芬特林看来这是一个令自己非常满意的回答“安妮现在跟伯尼在一起,我想他们应该幸福吧?起码比在这里”
老人的话就像是滴到油锅里的清水,将整个油锅变得暴躁。
“安妮跟我说过他们两人都是朋友关系!她不爱伯尼,她只是喜欢伯尼这一个朋友!”原本一直支支吾吾的玛丽现在变得无比激动,挥舞着的手臂通红的面孔无不展示着现在自己的感受“而且,伯尼也有自己喜欢的人!”
短暂的沉默,只有火炉之中传来的猎猎火声是这里的唯一声音。
芬特林并没有回应对方,只是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回答,但是又在静静地发呆。
“你们不能够这样对待他们两个的”激动之下的玛丽现在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眼眶之中徘徊着的眼泪,知道自己情绪过激的她似乎在尽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免得在这里崩溃。
“我也不喜欢我的妻子”沙哑的声音,现在的芬特林似乎也被玛丽的激动情绪所感染,情绪开始激动升温“当时我和我的妻子还没有见过面,不像安妮和伯尼一样从少认识,而且感情很好”
一直搭在扶手之上的枯瘦手指现在抬起到空中,微微颤抖着的手指似乎在述说着主人现在的激动情绪。
“我知道你跟安妮的感情,但是你有想过安妮以后的日子吗?”情绪开始不断升温,芬特林年老的身躯不知道是否能够接受得了这样的情绪负荷。
“当初我看到你跟安妮亲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在意,也不想惊扰到你们之间出格的感情,那时候我想你们长大了自己就能够明白咳咳”虚弱的身体似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即将说出的话语最后成为了一声声的咳嗽。
玛丽上前想要照顾一下对方的情绪,但是却被对方推开。
第九十四章 浪漫在现实之中的残酷(下)()
失望和害怕,当自己预想之中的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玛丽才知道,刚才的后悔和负罪根本不是尽头。
芬特林猛然将玛丽推开,也确定了玛丽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伤透“亲人”们的心,虽然这一些“亲人”跟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但是二十年来的生活经历却是不能够忘记。
“我想知道,这二十年来,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咳嗽慢慢停下,芬特林的声音衰弱了不少,这一位老人似乎离死亡更加近了一步。
“当初我将你带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将你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教育,身份,服装这一些我都没有有过任何的怠慢”芬特林不断责备着对方,所说的没一句话都是真实。
玛丽站在一边,默默地听着这一个老人的责备,这一些话语才是自己一路之上在想象之中的那样,原本准备好的反驳但是现在却无法说出口。
“曾经我没有为自己的任何决定和错误后悔过,今天我却为二十年前的仁慈后悔,不过这已经晚了”拄着扶手,摇晃着站起来,芬特林对视着自己这一个女儿“能够告诉我这二十年来,你有什么是不满的吗?”
“尊重”微乎其微的声音,但是却能够传入到在场的两人的耳中。
芬特林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意外,不过在他看来这一些不过是众多原因之中较为重要的原因之一,而且还不是最为重要的原因。
“这二十年来,每个人都会无时无刻地提醒我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海盗的女儿,我是一个俘虏,我现在还能够生存到现在是我的幸运。”玛丽一词一句地向对方述说着自己的原因,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烈。
“我不过是因为杀父仇人的仁慈才能够活到现在,拥有这一些东西!”
“每个人都在每时每刻地告诉我,作为一名俘虏我是多么的荣幸!”最后,玛丽是喊着对这一位老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情绪的激动并不能够令芬特林有任何的变动,紧盯着对方的双眼更是没有丝毫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