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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仙宋-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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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认为固若金汤的府州城,金奴那样的大乘境高手来去自如还可以理解。

    可是刘锜和神霄五老却能此时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事先他连半点风声都没收到,这显然是刘锜等人也可以在府州城来去自如了呀!

    这种震惊不比金奴的修为层次带给折可求的震撼性轻几分,相反反而更让他心生怯意、暗中生寒。

    这种情况意味着如果这些高手、悍将不是站到他面前,而是选择另外一种出现的方式。折可求完全可以相信折家早已血流成河了

    见折可求认出了自己,刘锜只是淡淡一笑、拱手抱拳道:“折将军,多年不见、身体无恙吧?犹记得当年你我并肩在西疆抗敌时,你是多么俊朗地一个少年将军。这些年未见,你真的老了许多呀!”

    叙旧?这场合显然刘锜说出这翻话来不是单单来跟折可求叙旧的,只要有点社会阅历的人将这番话将之前刘行的密信联系到一起,很容易就会明白刘锜话中暗藏的寓意。

    这是刘锜在告诉折可求一个消息:你曾经为大宋征战沙场、抗击西夏立下过大功劳,我弟弟说了有功必封、有过必惩。现在首恶已经被杀了,你只要投降,单凭我与我那弟弟手足情和与你往日的情谊也能保住你的性命。

    折可求自然也能听得出刘锜话语中暗藏之意,他的眼珠子不禁也是滴溜溜地转了转。

    很快地,折可求再次从椅子上站起身、抱拳含笑对刘锜说道:“昔日风沙百里、你我兄弟并肩抗敌时,你也还只是个少年郎。如今,再来看看当年那个三箭震敌胆的少年郎,却依然成为我大宋一方大将了。这真是岁月催人老呀,我这老汉不服老都不行了。”

    “折将军,这不是你我叙旧之时。”刘锜从折可求的话里,也听出了他这是在标榜自己旧日战功、也在告诉刘锜他是资历深老将,理应得到善待。

    既然对方已经开始选择妥协,刘锜立即将话拉向了正题:“我是奉了皇上、内阁和的密令,正式进城来与折将军商谈让这府州重归大宋、使全城百姓免遭战火诸事的。你我还是说一说,怎样做,折将军才愿不让两军兵锋相见、和平开城归国呢?”

    “呵呵。”苦着脸、讪笑一下,折可求道:“刘将军,我还有得选择吗?令弟不是已经为我定好的去路,还有我选择的余地吗?”(。。)

第230章 三姓家奴的诡计(上)()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动物。

    因高级,却也是最自私的动物。

    刘锜抓准了人类这个共同的本性,在折彦直、折美凤、金奴与神霄五老陪同下不请自来,闯进了折家的议事厅里。目的很简单、也很单纯,那就是希望可以用他的诚意去先让折家将为之动容,再展开和谈的下一步。

    正是这种自私的本性,让刘锜亲眼目睹折美凤手刃堂侄。紧接下去的谈判中,折家将如天下所有人一样更多的自私本性,开始不断呈现在刘锜的面前。

    但无论谁自私也好、狭隘也罢,天下大势现今就是在朝着信王必然统占半壁大山的情况下,刘锜的底气足、折家将没底气。

    只是这一点上,就注定了整合谈判的进程都将被代表信王新朝廷的刘锜将主导全局。

    而折家将的自私也只能是在极小的程度上为刘锜制造一些小麻烦、增加一些小作料而已。这对于刘锜这样一个虽然才二十八岁、却已历世十四年的人来说,那根本不再是什么难题

    在刘锜与折家将开始府州和谈的几乎同时,张所、宗泽统率二十万大军,借着光复太原的新捷之威一路狂奔。穿州过府、直冲进了代州地界。

    张扬的一万人马在这几天里一直都是绕着代州城,在雁门关一代各处骚扰战、麻雀战,将娄室和城内的郭企忠等人搅得夜不能寐。

    得知宗泽和张所率兵到来后,跟金兵玩了几天的这种泼皮式游奕战法的张扬终于也有了底气、不再只是散兵游击而是在这天早上将全部兵马集中到了一处,全都堵在了代州城北门方向、切断了代州与雁门关之间的通道。

    城头上。娄室眼见北门外张扬严阵以待、带着一万多兵马堵在那里。顿时来了气。

    “直娘贼地。这个贼厮怎的不继续与我等玩那一套泼皮一般的战法,却集结重兵堵在北门了?”完颜娄室翘望着张扬的军阵,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站在他身旁的郭企忠闻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说道:“每千敌必有二百火铳,还有不知其数量的那种能扔出雷神弹的器械。如今这万人之敌如此集结,则宋军火铳至少要有两千杆。但凭那些火铳,我军也难以抗衡了呀!”

    听到郭企忠这样说。娄室猛一回头、凶狠地瞪着他说道:“直娘贼地,怎的、你是怕了这些宋狗不成?”

    惊闻怒言声,郭企忠急抬头、旋即躬身抱拳道:“大帅在此,末将何所惧。只是末将在想的是该如何应对宋军那些火器,只有尽量减少我军伤亡、才是破敌上上之计呀!”

    “想少死点人?”娄室听完郭企忠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除非让我这里也来上一支‘忠孝军’那样的高手组成的队伍,不然你认为凭你我手下之兵、如何能够少死点人破掉那贼厮的这一万人马呢?”

    一直也是双眼紧紧盯着城外、前几天也被张扬给打得两千兵马折损进去近半的郭药师忽然间上前一步、在娄室话说完时趴到了墙垛上。

    “大帅,末将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来。”

    双眼紧紧盯着城外的张扬所部,郭药师面色凝重、皱着眉头说道:“宋军的火器虽然犀利,但其均是凭借列队轰击之利才对我军形成的重创。但末将每次临战。观察到的情况是宋军每次轰击过后必然前队变后队去装填火药和弹丸。那时间,大约有上半盏茶的光景。”

    “那又如何?”

    见到郭药师趴在墙头、望着宋营说了这些话。本身对郭药师就很不喜欢的完颜娄室没好气地说道:“宋军装填是需要半盏茶的功夫,可是其前队后撤、后队马上顶上来了。你认为宋军会给我军发起骑兵疾冲的机会吗?”

    直起身、回过头,看向娄室,郭药师在他的话说完后却冷笑道:“那一万宋军与我军在五台山中厮杀已久,其火药和弹丸必然存余不多。末将若是施出撒豆之法,以假兵去诱那个黑厮派兵轰击。将敌之火药和弹丸耗尽后,那这一万人还是我军的对手吗?”

    两军恶战已近半月,张扬带着他的一万人在之前山中游击战的时候还能够源源不断地从转运兵那里得到弹药的补充。

    可是这两天以来他带兵完全脱离了大山、冲到了五台各处去进行攻击,转运兵们即便运送弹药赶到、也不敢贸然出山去供应给他。

    这件事情对于修为高深、法术上比完颜兀术还要强大的娄室自然也早洞察到了。

    所以在听完郭药师的话之后,娄室的眉毛也挤到了一起、思索中问道:“你是撒豆成兵能撒少多少兵来?又能耗掉宋军多少火药和弹丸?”

    郭药师见问,马上答道:“以一人之力,撒豆最多不过千兵。若是将我军众将集结一处,我将撒豆之法传与众将、大家一起施法的话。大帅,怕是十万幻兵从天降,绝非难事吧?”

    “你愿将撒豆之法传授与我等?”闻听此言,娄室狐疑地看着郭药师问了一句。

    他这样问的原因,源于这郭药师的出身和经历、以及这人的人品。

    这个郭药师原本只是混迹在辽东的一个流民,也是一个时势造就出的奸雄。

    辽天祚帝天庆六年,渤海人高永昌杀辽东京留守萧保先自立建渤海国、自称皇帝。

    在萧保先迅速地占领了辽东五十余州后,辽国那个末代皇帝、天祚帝派宰相张琳讨伐。

    张琳是个文官、契丹人的兵马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导致他在沈州为支援渤海国的女真兵所败。天祚帝一怒之下解除了张琳的兵权,改授燕王耶律淳为都元帅。

    耶律淳手上的兵马也不多,无奈之下只能去招募辽东饥民投军。很快地,竟组建起了一支饥民组成的军队,耶律淳取报怨于女真之意,将这支军队称呼为“怨军”。

    就是在那个时候,郭药师投效了辽人、凭借自身的法术与驭人之能成为了一众饥民的领袖,做了那支“怨军”的领袖。

    按理来说,一个流民、一个江湖混混,能够当上一军统帅也该知足了。可是郭药师不是一个知足的人,在这样一个乱世里、大势更不可能让他真的就此知足。

    “怨军”成立之初就是用作对抗叛军,后来变成了对抗金兵的一支人人不要命、一心只为吃饱饭的“虎狼之师”。

    可是当辽国势微,金国势如破竹地横扫塞外将契丹人打得鸡飞狗跳、天祚帝都只能逃出皇城去避难的时候。

    一群被大宋、被中原汉人早已割舍出去的怨民本质里的劣根性全面爆发了,在全军上下为生存而疾呼、为能够继续吃饱饭而高喊情况下。

    郭药师临阵倒戈、背弃旧主,带着“怨军”向大宋奉上了一州四县,变成了大宋的恩州观察使、涿州知军。并且呢,他手下的“怨军”也得到了大宋朝昏君皇帝的册封,得了一个“常胜军”的番号。

    辽国的余孽,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为了宋朝的厉阶之人、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

    按道理说郭药师和一众常胜军的将士们既能吃饱饭、也能为祖宗留下的河山而战了,该知足了吧?

    偏偏时势弄人也造人,其实更像是狠狠在玩着郭药师。

    宋金灭辽、燕京一战后,金兵横扫宋军、随即长驱直入打得罕见的太监元帅童贯都逃回到了汴京城里之后,郭药师和他手下那些兵士们的劣根性又一次爆发。

    这一次爆发,女真可不是宋朝的昏君。郭药师带着常胜军再次上演临阵倒戈、背弃旧主的好戏后,斡离不可是不相信这样一个能先投辽、然后叛辽投宋。在宋朝大厦将倾时,又带兵投效了他们的“三姓家奴”。

    于是乎,曾经一度领兵五万的大宋一代东北方边军大将,在率众投金后很快便被斡离不削夺了军权、变成了一个只能做金国灭宋急先锋,领兵从未超过三千人的马前卒

    娄室虽不如斡离不一样懂的汉人历史和看的汉人书籍多,但对于“三姓家奴”的定义,他却也还是知道的。

    所以自从兵入代州城、见到这个为大金国灭宋一路上从河东到河北无处不在的先锋将军心中充满鄙夷。

    自然地也不会相信郭药师这样一个辽之余孽、宋之厉阶、金国的新功臣会全心效忠大金国,更不要说将他看家本事无私地传授给并非通道的金国将领们了。

    撒豆成兵,那是中原道家的法术,也是郭药师能够最多只带两千兵马却为斡离不、粘罕充当百战不灭急先锋的根本之所在。

    此时他竟然说出要传授撒豆成兵法术的话来,娄室怀疑也是正常。

    郭药师当然也很清楚自己的经历、身份和人品,在娄室质疑时他也不说些虚伪的官话。

    微微颔首,郭药师道出了心底里的实话:“我曾降宋,又曾在两位副元帅麾下做先锋将军攻破了宋国不下百座城池、手上染了少说十万宋**民的鲜血。若是城破或许大帅您郭节使还有生还的机会,宋人定然会全力追杀我。故而,我愿以传授法术来求自保,大帅请勿猜疑。”(。。)

第231章 三姓家奴的诡计(下)() 
自保,这是每一个人在面临灭顶之灾时都会首先做出的选择。

    这道人生选择题,如今不只是郭药师在面对、完颜娄室同样在面对这个选择题。

    当然这道选择题其实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真的自保成功、逃出生天。另一个就是自保失败,娄室、郭药师等人连同城中十三万金国的兵马一起被城外那区区一万宋军给憋死在这代州城里。

    郭药师既然已经说出实话来,娄室猜疑心再强也只能选择暂时相信这个“三姓家奴”。

    “好吧,那我这就传令,所有修为足以驾驭撒豆成兵之法的人全都上城墙来、暂时交你指挥。”

    娄室话至半句,忽然死死地盯住郭药师,补充道:“不过你给我记得,如果这撒豆之法真能耗光城外那些宋军的火药和弹丸,回到上京城我向皇帝陛下给你请封。若你胆敢有半点异心,我随时取你性命。”

    不信任终归还是不信任,这是警告、也是震慑,娄室的做法无可厚非,他也是在做着自保的选择。娄室这样说的含义,郭药师心知肚明。

    将全城修为达到可以学习撒豆成兵法术的将领召集起来,并让那些将领暂时听命于郭药师、这等于是将全城的兵权都暂时交给了郭药师。

    一旦郭药师再次有了反叛之心,直接下令让城中的女真人倒戈是没可能、但不代表他不能借着掌握兵权这个当口上暗中勾连城外的宋军,利用职权勾调兵马借机给宋军制造一些足以攻进城来的大纰漏。

    心知娄室对自己这个本是汉人、他现今却不的不暂时相信的人那种猜忌,郭药师的内心底里也只能是无奈的自己骂了自己几十遍。

    在娄室将全城将领全都召集到城上后。郭药师还是只能孜孜不倦地将撒豆成兵之法紧锣密鼓传授给了原本修习魔道法术的金国众将

    夜幕徐徐落下。正值月中、一轮皓月在万里无云的夜空上洒落下皎洁的月光。直将整个五台城附近照得恍若清晨一般明亮。

    张扬派人叫骂了一整天也不见金兵出城、才靠在帐篷内的草席上昏昏欲睡,忽然间帐篷的门被打开,一阵冷风迎面出来吹得张扬打了个冷战后睁开了眼睛。

    “直娘贼的,你是谁?居然敢扰爷爷的清梦。”

    眼睛一睁开张扬马上看到了一个全身黑衣、黑篷布罩身,连脸上都带着红巾军昔日那种面具的人鬼魅一样飘落到了他面前三步开外的地方。

    这人身法诡异,让张扬不由得质问出声的同时“蹭”地从草席上坐起身、同时抽出了身旁的战刀来。

    来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牌子、举到张扬面前后声音冰冷地说道:“忠义社青龙旗玄青堂副堂主李大洲奉总军师之命,潜伏代州多日、刺探军情。今日有重大军情。事出紧急、特来向张将军禀告。”

    那人口中说着自己是忠义社副堂主,可是手上举着的那块牌子张扬却是认得、那是天策卫的颈牌,平日里是每一个天策力士贴身挂在颈下的。

    天策卫的密探有紧急军情,张扬迅速确定这个情况后坐直了身:“你既已随梁兴投了信王、做了天策力士,为何还要自称忠义社副堂主。这岂不是分身两处,左右不忠吗?说吧,什么紧急军情。”

    张扬这话里的意思,摆明是在奚落面前这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却像是根本没听出来话中的意思一般吗,依然用冰冷地声音淡然地答道:“梁总军师虽让出社首之位给刘太傅,但我等许多兄弟也得到了刘太傅的恩准、听宣不听调。”

    先是解释了一下。接着黑衣人李大洲沉下声去说道:“城中的金狗正在随那个汉家的败类郭药师学撒豆成兵之法,想要以撒豆之法耗尽张将军您麾下将士们手中火铳的弹药。然后再一举大军出城、将您击溃。请张将军火速应对、做好筹谋,在下告退。”

    这翻话一说完,李大洲仍然如鬼魅一般倏地转身、随即像是一只鹞子一般跃出了帅帐。

    惊望着帐篷门口、看着李大洲离去时那背影出神了一会。片刻后张扬已清醒下来,马上心底暗道:这刘大哥的天策卫得了忠义社,还真是见缝插针、无处不在呀!代州城被金狗洗了一次,居然还有忠义社的人能够藏在城里,这人难道是潜身在金军中的不成

    这些想法迅速闪过后,张扬只能轻叹一声:“看来刘大哥还真是给我留了太多情分,不然的话怕是我早已被这些神出鬼没地天策力士早在打下永利监时就摘走了这项上人头了呀!”

    一声叹息落下,张扬旋即抬头对着帐篷外大声喊道:“快、快、快,通传队所有人给爷爷去催王命德那厮,务必赶在天明之前给爷爷补上弹药来”

    张扬谴出通传兵去催促转运给补充弹药了,他很急。可是转运兵不是不想给他补充弹药,而是此时的五台城一带不时有金兵小股部队出现、转运兵们不敢冒那个险,所以才导致补充弹药的速度慢了下来。

    也就在张扬谴出通传兵去催补给的几乎同时,一队女真人的魔道高手,也如李大洲一般幽灵一般从代州城东门上飘落到了城外。

    接着,那一队修为都在地魔级的魔道高手们辨清方向、施展出全身功力,风驰电掣般地绕开张扬的大营,朝着北面的雁门关飞驰而去。

    他们、是娄室派出的通传兵,是娄室派出去向雁门关上正望着自己发疯癫症中那个宝贝儿子发呆的夹谷谢奴求援的人

    阳光,在城内城外两军各自忙活了一整夜后,终于再次披洒在了代州古城的上方。

    当看到东方升起的朝阳时,郭药师终于松了一口气、擦掉了鬓角上沁出的汗水来。

    这整整的一夜他都没合眼,使出全身的解数。终于在黎明到来之前,让城内一百三十个金军将领们全都初步掌握了撒豆成兵法术的技巧。

    但这一夜的忙碌,也让郭药师自身的法力耗费过多。当看到朝阳的时候,他“咕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城楼的门前。

    “吱呀”一声,城楼的房门打开,娄室一走出来立即对郭药师大声问道:“郭先锋,你传授法术传授得怎样了?能否可以出击了?”

    听问转身,脸色蜡黄、额头仍然在不断沁出汗水的郭药师,有如一只哈巴狗一般喘着粗气道:“禀、禀元帅,即便无我、诸位将军同时施法也可以幻化出一万幻兵来了。只不过、只不过末将还有个建议,望、望将军采纳。”

    “什么建议,说吧。”更像是一个主人在训斥自己家养的看门狗一个般,娄室侧脸昂头、看也不看郭药师的问了一句。

    眼见对方如此卸磨杀驴,郭药师心底里将娄室的祖宗十八代在瞬间暗暗地骂了个遍。

    心底敢骂,面上郭药师却只能继续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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