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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仙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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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听此言,站在一旁的梁兴又要动怒,种雁翎也同时张嘴要骂人。

    然而没等他俩动起来,刘行却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只黄澄澄的金元宝来。

    在那虬髯客眼前晃了晃,刘行才讥诮地一笑道:“你这狗眼看人低的汉子,小爷我的钱财、可以买下这半座汴京城。少在这里废话,说、你家主子在何处?”

    一见到那锭足有十两重的金元宝,虬髯客双眼再次放光、不假思索地道:“原是个有钱的大官人,好说、好说,您要见我家大官人,只需让这些天策卫的人放开我、我即刻带您去见。”(。)

第439章 初探南市,更见黑心() 
汴京城、南市。

    这里是勾栏瓦市的天堂,也是整个大宋朝最大的销金窟。

    勾栏,大宋朝大一点的城市里便有,往往云集了来自四面八方说书的、唱曲的,形形色色的江湖艺人。

    这些地方,曾经是大宋朝经济、文化蓬勃发展的象征,同时却是经常是阴暗点最集中的地方。

    有说书的、有唱曲的,那只是招揽有钱人销金的外在亮点。真正让很多人流连忘返的,其实正是隐藏在其背后的青楼、茶肆和娼寮、妓馆。

    在这样一个封建社会里,女子除了依靠男人之外别无生路。沦落风月场中的女子,绝大多数实为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寻得这样的一条生存之路。她们被摈弃在礼教伦常之外,是一个伴着诗酒造境却依然委屈的特殊群体。

    然而也不是所有进入到这个灯火阑珊处、青影烛光中的青楼女子都是被迫的。她们中的一些人之所以仍以色情为业,原因之一就是为了满足对物质条件的贪婪享乐,对奢华生活的强烈**。

    然而青楼女子大多是色艺俱佳之人,她们生存和竞争的本领不仅取决于貌美,而且取决于艺精。

    她们用以交换盈利的不仅仅是色,更重要的是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自然成了她们迎来送往的资本和感物伤怀的寄托。

    青楼女子的风情万种和高超技艺不仅使众多世子留连忘返,于是乎在无数的进京赶考的书生与达官贵人们的渲染、吹捧与推崇之下,已在以汴京南市为首、这些勾栏暗处形成了别具一格的青楼文化。

    青楼文化一词。刘行记得自己初识时还是在前世的年少时读全唐诗时。记得那部由鞭子朝皇帝亲自下令编撰的诗集中收藏了近五万首由唐人创作的诗歌。其中竟然有两千余首是与这青楼有着密切关系的。

    就连一代大文豪白居易。也曾为这些青楼女子写下过二十余首有关的诗词,可见这青楼文化影响之深、并非如后世那些动不动宽衣解带,往上床一躺、心中只管念着“大腿一劈、财源滚滚”的拜金卖身女一般不堪。

    正是因为青楼曾对文化形成的推动力和影响力,在此之前,刘行虽不屑来这种地方消遣,却也并未将其视为社会毒瘤一般去发令铲除。

    然而这一天,当刘行在虬髯客引领下,一走入南市后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却让刘行的内心深处从一开始便产生了愤恨。

    街道两旁的青楼上,许多女孩子凭栏而理、无精打采地不停对街上往来的男人们喊着招揽之词。

    时不时的,却从哪些英英歌舞声中,有女人的呼救声、惨叫声,男人的暴骂声、鞭挞声传了出来。

    “为何这南市是此番情景?那些女人不是自愿为妓的吗?为什么会呼救、为何会被鞭挞?”

    接连听到了几次那样的声音后,刘行侧头看了看走在身旁,不停为自己介绍着路旁各个青楼有哪位姑娘、有何特色的虬髯客问道。

    那虬髯客闻言,不屑地一笑道:“一看您就不常来南市,是个只读圣贤书、闭门清修的书生。嘿嘿,哪里有那么许多自甘堕落、自愿为妓的小娘子呀!”

    说这话。虬髯客故作神秘四下看了看,然后嘴巴凑到刘行耳边说道:“那些被打骂的呀。多数是以前大金国各位贵人卖给我家大官人的。或是欠下我家大官人钱粮还不起,被家中卖与我家大官人的。不肯学本事、不愿意卖的,自然要好生教训一下了。”

    听完他这番话,刘行心底里明白了:青楼文化背后是血泪史,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被金狗卖给柴国胜的,会是什么人?肯定是在汴京破城之前,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和她们身边有些姿色的奴婢,再或者是那些长相好看的小家碧玉。

    因为刘行很清楚金狗的品味,他们虽然粗鄙,但绝不会像后世里东边某个岛上来的侵略者一样什么女人都去凌辱。

    没长相的吸引不了她们,有点长相能在城破时还留在城中的,大多数也不会是那些穷苦人家的女子。

    因为穷苦人家逃走、逃到哪里都是穷苦。只有有点家产的人,才会在大敌当前的时候舍不得那点身外之物,留在城里最后被堵住、想逃也逃不走。

    而一旦沦落到这青楼之地,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从此怕是只能过上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从柴国胜这些作为上来看,他绝对不会是一个有良心的老板。只怕是那些沦落此地的女子,即便卖身赚到再多的钱、永远休想赎身逃离这个大火坑

    心中陡又增加了几分对柴国胜的愤恨,刘行继续前行时又对虬髯客问道:“听闻此间里还有许多赌坊,为何却是不见呢?”

    闻听此问,虬髯客怪笑一下、抬手一指几个小巷入口道:“稍后您若是见过我家大官人,想玩几把,只管回来时去找那些站在巷口前的小厮便是。他们呀,都是我家大官人十八赌坊的招客倌儿。十八赌坊是不会临街开的,到时候您便知道了。”

    赌坊不敢公开的来开?

    听到虬髯客这话,刘行心底又是一阵狐疑:按大宋朝从前的律法,赌坊是可以合法经营的,只是需要按时缴纳很高的税。小爷我颁行的律法中,也没明确否定从前这种规则,没去强行关闭和打击赌坊。

    那柴国胜为何要将本可以公开开放的赌坊,偏偏要搞得这般神秘、一定要藏到暗处去呢?

    只是稍一思考,刘行便明白了。让他如此做事,无非只能是两种原因。第一种是他不想缴税,第二种就是他的十八赌坊里,许多游戏规则是违背大宋王法的。

    很好、很牛呀!你个柴国胜也太牛了。不但放高利贷、逼良为娼,不但勾结金狗、鱼肉百姓,不只是欺行霸市、敲诈勒索。

    不光是开赌坊、办青楼去赚黑心钱。居然连该缴的税你都不缴,也太是黑心了。你个黑心的东西,稍后等小爷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440章 我是做“要财”的() 
“来、来、来,将这碗酒与我喝了,本大官人赏你一锭银子。”

    南市最南、靠近南门一座占据了很大一片地方的宅院里。

    刘行在虬髯客引领下,一走入宅院的后花园中,便先听到了这样一声吆喝声。

    循声望去,当看到花厅内的景象时,刘行急忙转身挡住了种雁翎和柳如云、不让两个女孩子有机会见到那花厅中的画面

    光天化日、正值正午,那花厅中一个长得肥硕如猪、赤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是穿着一条亵裤的男子本还欲将一碗酒灌进一个被他刚刚剥光衣服、露出**来的少女嘴中。

    突然他一侧头,看到了虬髯客带着几个陌生人站在了花园入口处,只好悻悻停止了他的“享乐”动作。

    “孙老三,你带来的那是何人呀?赶在这个时辰来打扰我,是不是又想吃板子了?“那肥硕的男人不快地将酒碗摔在桌上、身子依进两个同样只穿着**少女的身体上后开了口。

    虬髯客孙老三听到柴国胜那句话,丝毫没有惧怕、反而一脸yin邪地答道:“柴大官人、柴大官人哎,不是小底特意要来打扰您,而是有位有钱的大官人要来见您。您不是告诉过小底,无论何时、只要是来钱的营生,便是您在女人身上卖力气的时候也可以来叫您嘛!”

    闻听此言,那肥硕男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孙老三身旁的刘行与梁兴身上打量了一番。

    待看清刘行的装扮后,肥硕男是一脸的鄙弃,却对身上衣装还算华美的梁兴道:“那位官人看你的样子,当是为你身后那个柳家小娘子出头的吧!敢问来寻我可带足了金银呀?”

    梁兴见他竟对自己开口,心底暗骂一句狗眼看人低,嘴上回道:“不是我来为柳家小娘子之事寻你。是我家主上、这位大官人来寻你。至于金银,似非我家大官人所缺,只看你能要得了多少了。”

    说话间,梁形侧身对着刘行躬了躬身、做出了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一见此状,那只光着身子的白条猪、肥硕无比的柴国胜顿时一惊,不禁仔细又对着刘行大量了一番。

    在又对着刘行打量后。他全身肥肉颤抖着、大声笑道:“好大的口气呀!看我要得了多少,瞧你家那小衙内的装扮,也未必有多少钱吧!你等莫不是来寻我开心,找打的吧?”

    听闻此言,梁兴猛一转头、眼中寒芒毕现的瞪了柴国胜一眼。

    与此同时,刘行却是淡淡一笑,猛一抬手、“嗖、嗖、嗖”地凌空将三锭金子从袖中甩出,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后平稳地落在了柴国胜面前。

    “柴大官人,我这三锭金子。买你穿戴整齐再来商谈可好哇?”看到柴国胜眼见自己身手、再见到桌上的三锭金元宝时双眼放出光芒的样子,刘行微笑着对他说道。

    柴国胜听到这话,双手快速抓起金元宝后磕了磕,旋即抬头、一脸的肥肉挤在一起对刘行笑道:“好说、好说,看不出来呀!这位小衙内出手还真是够阔绰的!既然你有钱,一切都好说。”

    “来人,速速为我更衣!”

    一言才落,柴国胜对着他身后的几个婢女喊了一声。两个同样只是穿着纱衣、玉肌在罗衫中若隐若现的婢女应声而上。很快便给他那一动直颤、满是肥膘的身子上套好了一身绸服。

    待柴国胜穿戴整齐时,原本坐在他周围那几个女子也穿戴好衣物、在一个庄丁模样打扮的人引领下离开了花厅。

    “来吧!那位衙内。厅内一叙、我倒是很想看一看,你有多少钱、敢来管我的闲事。”当那些女子离去后,柴国胜才一转身、对着刘行招了招手。

    也不用谁来招呼,刘行脸上仍然挂满微笑、忽地一纵身便飞落到了花厅上。

    稳稳地坐在花厅石凳上,刘行马上便对柴国胜道:“我那堂妹言说我阿叔与堂兄向大官人您借了钱粮,不知那钱粮折价多少黄金呢?”

    “你等下。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一家的小衙内呢!”柴国胜见刘行一上来便直入主题,再见到方才刘行那一身漂亮无比的武艺,他直到此时才想起要问刘行的身份来。

    汴京城里最近来不少新贵,哪家若是有个挥金如土的衙内不足为奇。可是柴国胜惊奇的是,一个挥金如土的大少爷、居然能有眼前这少年郎的一身好武艺。这才是让他惊奇的原因。

    见到他一脸惊疑盯住了自己,刘行又是微微一笑:“我叫柳如龙,不是哪家高门望族的衙内,只是山东一个行商、专司药材行当。”

    “药材生意?”听到回答,柴国胜那双眯眯眼眨了眨道:“当今天下,药材营生不是都以刘太傅马首是瞻、都要听猎人谷官药局的。难不成,你竟是个官身不成?”

    “我是不是官身不打紧,你我还是先莫要问其他,谈一谈我堂妹欠你钱粮之事可好?”面色一沉,刘行不想再与这只肥猪多做纠缠,猛一抬头、冷眼盯住了他。

    寒光乍现、冰冷刺骨,被刘行这一瞪、柴国胜顿时感觉到一股刺骨寒意从刘行双眼中射出,直射入他的心扉、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但毕竟也是见过了一些市面的人,柴国胜还是很快控制住了心神,张嘴大笑道:“好、好、好,你要谈、我便与你谈。来人呀,拿账簿。”

    看着他转身招人去拿账簿,刘行心底暗暗冷笑道:你这头大肥猪,小爷是做药材的、不过是来要你家财生意的。

    你敢勾结金狗、鱼肉百姓,敲诈勒索、逼良为娼,你这头十恶不赦的大肥猪,待账簿来了、你的罪证也便来了。

    到时候小爷拿住你的罪证,定要问出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在背后给你撑腰,竟使你有如此胆量做出这样多缺德带冒烟事情来的

    柴国胜当然不能像慧了一般听到刘行的心声,他见刘行冷眼望着他,还只道是因为堂妹险些被强卖进青楼在生气。

    在下人去拿账簿时,他还嘟着一张肥脸、挤出满满的笑意对刘行道:“来,柳大官人,这是刚从南朝私运来的上等武夷山贡茶。您先品尝一下,稍后你我再来好好清算一下账目。”(。)

第441章 诓夺账簿,亮牌吓贼()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拿着一个账簿在刘行与柴国胜寒暄之时走进了花厅。

    一进入花厅,那个管家模样的人先是看着刘行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将账簿交给柴国胜后、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嘀咕了几句。

    听完那个管家的话,柴国胜忽然双眼放光、侧头盯着刘行看了看。

    那个管家转身离开,柴国胜却将账簿往页下一夹、起身对着刘行抱拳道:“敢问这位大官人,随您前来那位小哥儿,可是天策卫的贵人?”

    听他此问,刘行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花厅外、神情戒备的梁兴,微微一笑道:“是的,他是天策卫的人,但不是什么贵人、只是个跑腿办事的兄弟而已。”

    “那这钱我不要了,我已让管家去拿柳家的借据,稍后还了你便是了。”柴国胜说这话,咧嘴一笑又道:“您能让天策卫至少一个参知做跟班,还说他只是个跑腿办事的,可见您绝非只是买卖药材的商人那么简单。嘿嘿,小哥儿,您不会是朝中某位达官贵人的衙内吧?”

    见他如此发问,刘行知道他这是起了攀交之心。

    知其意欲何为,摇了摇头,刘行笑道:“我可不是哪位达官贵人家的衙内,真的就只是一个药材商。而且钱我有,无需让我的兄弟欠下你的人情,你我还是兑下账、该还多少我还多少,两不相欠、两袖清风好做人。”

    耳听此言,柴国胜大笑道:“哈哈,还说你只是个简单的药材商?商人何须两袖清风。说吧。小哥儿、您到底是何方高人?”

    “叮叮当”

    见他仍然纠缠于自己的身份。不肯将账簿从腋下拿出来,刘行脸色一沉、从袖子里甩出了三个金锭。

    金锭砸在石桌上一阵乱响声中,刘行声若寒蝉地道:“休要多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三锭元宝够不够,若不够我可以再加,你休要借机再来多做纠缠。”

    刘行越是如此,柴国胜越是认为眼前这个少年郎可能是位达官贵人家的衙内,是他巴结高官、找到更强新保护伞的机会。

    于是乎。在刘行话音落下时,他竟身子一晃、向后连退了两步。用手护住腋下的账簿后,他怪笑着对刘行道:“我说了,不要钱了、只想与你交个朋友。”

    “大官人,借据拿来了。”

    就在刘行瞪大双眼、望着柴国胜想开口爆粗的时候,那个管家模样的人拿着一张纸再次出现在了花厅内。

    说话间,将那张纸递给柴国胜,那管家望着刘行道:“这位官人何必如此,我家大官人喜交八方豪杰,若是不要还了、您便领了这份人情便是。”

    根本也不去看那个管家。刘行只是盯着柴国胜道:“打开借据、核对账簿,看看到底该还你多少?这点钱财对小爷来说。就像是毛毛雨,没必要欠下你的人情。”

    “我说不要就不要了!”完全不管刘行脸色已冷若寒霜,柴国胜笑着猛一举手、就要去将那张借据撕掉。

    眼见此状,刘行忽地身形一晃、“蹭”地跃过石桌落到柴国胜身前,在他愕然发愣的时候猛一出手、劈手夺过了那张借据。接着又在转身之际探手连点两下后,将柴国胜的双臂点得一麻、将腋下的账簿掉向地上。

    未等那账簿落地,刘行一记后脚勾踢、将那账簿踢上半空,再是一个漂亮转身后将账簿拿到了手上。

    仍然是在柴国胜和他的管家呆呆愣在原地时,刘行扭身飞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

    待坐定身形,打开账簿漫不经心地看起来时,刘行才冷冷地说道:“勾结金狗、买卖人口。敲诈勒索、放高利贷。设赌逃税、侵占他人财产。柴国胜,你的罪证现在到了我的手上,你可知罪否?”

    惊闻此言,柴国胜先是一愣。

    旋即他回过神,与那管家相视一笑,对刘行道:“这位小哥儿,不要以为你身边跟着个天策卫的参知,便可以真把自己当做朝廷里的大官人了。你拿到了我账簿又怎样?问我的罪,嘿嘿,怕是天策卫也不敢强行拿我呀!”

    “好大的口气嘛!”听到他这话,刘行讥诮地冷冷一笑。

    撇了他一眼,打开账簿看了起来,嘴上却说道:“天策为何拿你不得呀?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下。”

    “嘿嘿,小哥儿,你以为我只是个商家吗?告诉你,爷爷我还是武英阁的镇抚、也算是刘太傅的心腹。天策卫拿别人可以,他敢来拿我武英阁的人吗?”一脸有恃无恐的神色,柴国胜说完话、还不忘对着梁兴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梁兴见到他那个眼神,气得抽出绣春刀就要冲上前去。

    然而梁兴才迈出脚步,刘行却举手挥了挥、制止了他的冲动。

    仍然是讥诮地冷笑着,刘行制止住梁兴后,望着柴国胜道:“武英阁的镇抚,敢问你是哪一卫呢?你的直属上司是谁呢?你有事如何进的武英阁呢?”

    “我乃第十八卫、东京城巡事李泰庄大人坐下第五镇的镇抚。”满脸不在乎、说话中柴国胜一歪脑袋、撇着嘴道:“爷爷是怎样进的武英阁,也用不着向你交代。”

    眼见他如此,一直站在后面、保护着柳如云同时冷眼看着花厅中一举一动的种雁翎忽然笑了。

    她笑得很美却也是一种讥诮地笑着表情道:“看来你想要治他的罪,还先得去找来那位东京卫巡事了呀!哈哈,有趣、太有趣了!”

    回头看了看她,刘行苦笑一下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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