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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仙宋-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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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他接到命令,要让他来主审柴国胜的时候,事实上方庭硕内心里是有些忐忑、有些不忍的。毕竟祖上欠了人家家族一笔血债、很重的血债,再由他来判决作恶多端的柴国胜,总是感觉有些不太像话。

    可是王法就是王法,方庭硕之所以能从数万“归北者”中脱颖而出,被宗泽看中、为杨时喜欢、得到赵鼎信任又让胡安国老先生喜欢,完全是因为他的人品确实与他先祖有着天壤之别。

    方庭硕是个什么样的呢?他是胡安国的再传弟子,是如今刚刚重新调进内阁、暂时没有正式职务的内阁大臣胡寅的弟子。

    他十三四岁上便投入到了胡寅的门下,可以说是自小由胡家看着长大的。刚正不阿、足智多谋。这是胡寅对他的定义。

    难道只是胡寅的一个定义。刘行便可以让他这样一个老家在江南、先去投了康王的人轻松暂时权知开封少尹了吗?就可以让杨时、赵鼎和宗泽都看上他了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如果只是胡寅一个人喜欢他、推举他,还真未必可以得到宗泽、杨时和赵鼎的喜爱,更别想在对朋党深恶痛绝、正在想尽办法拆除师生结党这种干系的刘行那法眼。

    那是什么原因让方庭硕哟了今日今时这位置呢?原因其实只有两条,其一他虽是胡寅的学生、却敢在做胡寅幕僚的时因为新旧发之间许多事冲突上与他老师的意见相左、甚至敢跟他老师争执上三天三夜。他,是个坚定支持新法的人。

    其二,就更简单了。他虽然是胡寅的弟子,但机缘巧合地、偏偏又在去年的时候救下宗泽唯一的爱女宗琳,并且得到宗家娘子垂青、下嫁给了他

    胡安国万封书信瓦解南朝官场。引来数万名仕、大儒北归。宗泽军中威望仅次于刘行,朝堂上的众臣也是人人对其尊崇有嘉。以这两个人为中心,各种亲戚朋友、学生旧部的关系做基础,新的朋党正在无法遏制的形成着。

    当时胡安国和宗泽秘函请命,让刘行亲自圈定暂时代理开封府少尹人选的时候,刘行一听梁兴说完方庭硕这种身份,当时心底里就生出一个坏坏地想法:嘿嘿,不是都爱搞朋党吗?小爷倒想看一看,中间夹着这么一个人、未来的“胡党”和“宗党”能怎么弄。

    明知这种朋党关系是对自己有利的,刘行不想去继续将其拆除。但也想做一些防备。于是乎,方庭硕便成了刘行埋在“胡党”与“宗党”之间的一个楔子。

    至于这个楔子未来怎么用。对于刘行而言,那都是早已成竹于胸的事情

    就是这样一个方庭硕,这样一颗刘行为两个实际上以为自己为首、当今天下最大朋党中事实上两个小派系之间埋下的楔子一般的人物。

    当他被柴国胜当众破口大骂、一口气骂了七八句后,终于也忍耐不住了。

    就在李泰庄从一旁小巷中消失的时候,方庭硕猛地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从官案后面站起身来。

    他一指断头台上的柴国胜,大声吼道:“柴国胜,先人之事乃属私事,当今之事是你犯了王法、此乃公务之事!再敢如此放肆,信不信本官立即叫人来给你灌麻汤、让你再也叫喊不出声来。”

    “来呀、来呀!爷爷倒是要看一看你这个狗官怎样封住爷爷的口!”被两个天策卫按在断头台上的柴国胜一听方庭硕的话,不怕反而挣扎着再次仰起头、对着官安方向叫喊了两句。

    “大人,您请看信。”

    正当方庭硕被气得全身颤抖、几欲抓狂时,师爷忽然从他一个衙役打扮的人手上接过一封信看了看之后,快步走到他身边将信转呈到了他的面前。

    方庭硕不明所已、一脸愕然地接过信后打开时对师爷问道:“谁的信,怎生在本官问案时有人给本官呈交书信,可是与此案有关?”

    师爷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那书信,然后诡异地笑了笑。

    眼见师爷如此,方庭硕也不再看、低头一看到书信上的字时,却是被惊得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太、太傅在此处!太傅在围观的百姓人群中?”半晌后,回过神地方庭硕拿着书信的双手颤抖着,惊惧地四周张望中对师爷问道。

    师爷微微一笑,轻轻点头道:“大人,您还是依太傅所命,果断问安、火速判决吧!不然的话,以咱们那位太傅的脾气,若是见你软弱,搞不好随时跳将出来去亲审。到那时,您怕是也没好果子吃呀!”

    耳听此言,方庭硕连连点头、怔怔地道:“是呀、是呀!本官得问案,得火速公正、公平地判决此案。绝不能让太傅失信于我,绝不能丢我恩师与岳丈的保举之颜面。”

    此言一落,方庭硕猛转身时,似乎是在瞬间完全变了一个人。

    当他再次遥望断头台时,直接对着断头台上的鬼面天策卫发令道:“你等速使法术,将这浑厮经脉封住一些,让他休要再此大放厥词、老实与本官听审。”

    丝毫没有了方才那种游移不定,再也不见了他心中那种对柴国胜一家的愧疚。只是瞬间,方庭硕仿若变成了一个将一切都成竹于胸的铁面判官。(。)

第466章 南市公审(三)() 
“慢着!”

    然而正当两个鬼面天策卫上前去、想要封住柴国胜的经脉,让他无法再乱喊乱叫的时候。在断头台后方的人群中,忽然传出了高声制止声。

    惊闻这一声,周围的百姓与官案后面的方庭硕全都是一惊。

    在众人大惊中循声望去时,一个身上穿着一身破烂不堪却是锦缎长袍的人推开人群走了出来。

    他一步三摇、一走出人群便指着高台上的方庭硕大声喊道:“方庭硕,刘太傅让你公开审判这厮,你却要叫人封住他经脉、使他不能开口辩驳。你如此做,岂不是违了刘太傅的本意,要制造冤假错案不成?”

    “你是何人,胆敢咆哮法场!来给,与我拿下这狂徒。”方庭硕仔细端详了一下,那指着自己鼻子大叫的人他并不认识,立即黑下脸去吼了一声。

    方庭硕吼声一出,几个围在法场周围的衙役立即快步奔向那人。

    但就在几个衙役才靠近那人时,那人却是猛地身形一转、“嗖”地跃出七八步远,从容地躲开了那些衙役。

    双脚一站稳,那人又是大声指着方庭硕叫道:“方庭硕,你敢碰我?我乃是苏门再传弟子、是前朝的进士。你这等人,既要违背上意、胡作非为,却怎不敢叫人说了?就凭你手下这些浑厮想抓我,做梦吧你!”

    一见这人身手了得,再听他说是前朝进士、还是苏门再传弟子,方庭硕不由得又犯起他那遇事爱游疑不定的老毛病来,竟站在那里没能立即开口接那人的话。

    反倒是站在他身旁的那个师爷,看到方庭硕迟疑,马上大声对那人喊道:“你那贼厮。前朝的进士依新法所定,若是犯了王法已然没了特权。你还想在这里借着你的出身、借着你的功名闹事,你是真的活腻了吗?”

    “嘿嘿,就算新法所定功名不再是特权,可是爷爷还是当今大内总管鲁盛的挚友、我还是苏门的高徒,单凭这些我就量你等不敢对我怎样!便是刘太傅亲自来此。也要给我留下几分薄面。况且,这事是你等失礼在前,到了哪里也不是我的是非。”

    “鲁盛?”

    师爷一听他口中说出那个人来,顿时一惊,也是不由得侧头对方庭硕轻声道:“那个鲁盛当年对张太保、宗太师都有大恩,如今已与张太保结义、且掌管着后宫的大小事务。方大人,那却是你我得罪不起的人,这该怎么办?”

    “这、这该怎么办?太傅有命,让我等从严从快。公正完成此次公审公判。可若是不让那个柴国胜闭上嘴,他吵吵嚷嚷闹起来个没完、又叫人如何审案呀!”一脸愁容,方庭硕说完话苦闷地又看了一眼那个仍然摇晃着身子、朝他望来的怪人一眼。

    “哪一个鲁盛?很厉害、没人敢招惹吗?”

    正当方庭硕不知所措、接下去该如何做的时候,忽然间人群中一人纵身而起、直接飞落到了断头台上。

    被按在断头台上的柴国胜一见落在他身边那人,顿时大声叫道:“范温哥哥你快走、休要再来管我,你快走!这、这、这是天策卫都使梁兴!”

    惊闻这一声叫,不只是那个一脸讥诮、遥望方庭硕的人大惊失色,便是连高台之上的方庭硕、师爷以及周围所有的百姓们全都是一阵大惊。

    “梁兴、梁都使在这里。那是不是刘太傅也来了?”

    “是呀,刘太傅也在这里吗?哪位是刘太傅、哪位是刘太傅呀?”

    百姓的人群中。许多人听闻正是梁兴昨天陪着刘行抓的这个柴国胜,立即猜出了刘行定然也在此处,纷纷四下张望、寻找起来。

    在百姓人群中骚动起来的时候,立于断头台上的梁兴却是冷冷地望着台下那人、那个自称苏门弟子、鲁盛挚友的范温满脸讥讽地一笑。

    “听闻过去在六贼得势时,老太监梁师成自称也是苏门弟子。当时呢?连东坡先生的不孝孙儿苏过也迫于形式,与梁贼为伍、助他冒认为苏门弟子。据说当时跟苏过一起趋炎附势的还有一个名门之后。是不是就是你呀、范温?”冷言冷语、一脸讥讽的问过一句后,梁兴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耳听眼见、知道眼前这人便是已被天下人传为“刘太傅麾下十三太保”中最难缠、最诡异,最杀人不眨眼的“天策将军”梁兴,范温登时被吓得双脚一软、“咕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范温很清楚,他是刘行口中的前朝余孽、是曾经与六贼为伍的罪人。虽是他在过去借助梁师成的权利。帮了宗泽一次、救了张所两次,对那二位有了大恩。

    可是当遇上梁兴这样一尊杀神时,范温知道便是宗泽亲自在此,怕是也不敢与梁兴顶撞。怕是张所亲来,也不能确保他方才闯法场、骂命官之事要被拿去问罪了。

    所以跌坐在地上,范温再没有了方才那副逍遥浪子的气度,反而吓得全身抖如筛糠、大汗瞬间淋漓而出

    “哄”

    眼见范温那副样子,周围的百姓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声。

    在哄笑声落下时,梁兴才冷眼盯着范温道:“你的靠山是鲁盛是么?是个太监是么?好,方才我才接到太傅的手谕,现在正好让你听一听太傅最新的明谕,看看你以后还敢与阉党为伍否。”

    此言一落,梁兴猛地从袖子里抽出了一个卷轴来。

    打开卷轴,气灌丹田、梁兴大声地宣读起来:“阉割酷刑、丧失人道。即日起,废除宫刑。历代以来,阉党之祸层出不穷。秦有赵高弑主、汉有张让僭越,唐有高力士仗势弄权、李辅国篡正窃国。近时更有那童贯误我泱泱大宋,还有那梁师成祸害天下。故而,得见古往今来阉党之祸乱,现通令天下、废弃阉臣内侍制”

    “废弃阉臣内侍制!”

    “啊!不让再有老公出现了?”

    “刘太傅这是要让阉党再无滋生之处,好事、好事呀!”

    听完梁兴的宣读声,人群中再次一阵骚乱,随即许多百姓竟当街欢呼起来。(。)

第467章 南市公审(四)() 
宦官,一群特殊的人群、一群失去了某种男人天生能力的不男不女之人。在源远流长的中华历史上,可以说那是一群奇葩一样的存在。

    本来他们只是宫廷中替皇室服务并阉割掉外生殖器的男性,按照历朝历代的规定是负责宫廷杂事的奴仆,不得参与国家政务。

    然而那些奇葩一样的存在因为与皇室朝夕相处,往往很容易便能够博取信赖或有可乘之机,故在一些朝代中存在着宦官掌握国家政务大权的情况。

    在耳听到范温所依仗之人竟然是此时在皇宫内的一个宦官时,刘行的心底是愤怒的。这种愤怒,来源于刘行对阉党之祸那极其深刻的印象。

    而且那群人做的事,在刘行看来根本无需一定要用那样一群心理变态、行为令人作呕的家伙,随便找些宫女和女侍卫便都能做。

    让他们做事,却经常给了他们可趁之机、让那群不男不女、不伦不类,不人不鬼的家伙频繁在历代王朝中演绎出一出出闹剧来,这样的事情刘行不允许在自己掌控的时代里、不允许在自己主导的朝廷里出现。

    哪怕一点机会,刘行不想留给他们。

    所以当范温的话才说完,刘行便转身快速从梁兴袖子里摸出了纸笔、写下了又一个足以震撼天下的大决定。然后交给梁兴、让他登台去当众宣读出来。

    刘行愤恨、厌恶太监,那么百姓们为何也要跟着欢呼呢?答案,刘行在那一纸明谕中已经说得十分明白。

    秦时明月汉时关。原本在前朝前期。宦官还不是个废掉了男性基本功能之人专业去做的行当。因为在一代枭雄秦始皇他爹那个时代里。有个宦官叫做嫪毐,人家能是可以跟秦始皇他亲娘、那位赵姬生儿子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嫪毐那件事,所以从秦始皇掌握国家权力开始后便立下了一条死规矩、凡是日后担任内侍的都只能是没有了剩余能力、被废掉男人基本功的人才可以充任。

    要说这个秦始皇也是有趣,他亲爹被个当时官位名叫做太监的家伙戴了大大一顶绿帽子,那个太监还自称他“继父”也就算了。那毕竟是前一代人的事,有道是儿不查母奸,过去也就算了。

    可是到了他自己,还是难太逃宦官、太监之害。害他的人是谁呢?那个人就是赵高。

    赵高是个阉人。那赵高本是赵国的疏远宗室子弟。家族流亡至秦国。

    他的母亲因触犯刑法遭到处刑后身体残缺,被收入秦朝官府专门设立的收容刑满释放人员工作的隐官,赵高和他的兄弟就出生在隐宫中。而且出生后没几年,因其是罪人嫡亲、便也被阉割变成了废人。?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加上赵高年少时确实也很是努力。他的勤奋、他精通律法的事情被秦始皇听说他了,便提拔他为中车府令掌皇帝车舆,还让他教自己的少子胡亥判案断狱。

    赵高可以说是一个天生奸贼,他极其善于观言察色、逢迎献媚,因而很快就博得了秦始皇和公子胡亥的赏识和信任。

    有一次,赵高犯下重罪。大将军蒙毅不敢阿法,要按律处他死刑。赵高巧言令色迷惑秦始皇,最终使秦始皇赦免了他并复其原职。

    可秦始皇那一代帝王、一统六国的旷世枭雄没有想到,就是这位在自己眼中“敏于事”的宠臣,日后会成为断送大秦江山的祸首。

    沙丘之变,是赵高真正走向权利巅峰、变成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真正为人憎恨入骨之人的登峰时刻。他在那里用所谓“仙丹”送了秦始皇一程,让一代枭雄加速去酆都城报道的速度。

    秦始皇一死,原本始皇帝确定太子的诏书到了赵高手上。一个阉贼、加上一个奸臣,他与李斯一番勾结之后,将本该继承皇位、天下公认未来好皇帝的扶苏公子给换成了浪荡子、只识酒色不知朝政的胡亥。

    于是乎,秦末真正皇权,落在了阉贼赵高与奸相李斯的手上。于是乎,原本秦始皇时代就已经很是暴虐的法政,变得更加残酷、暴虐。于是乎,天下反对暴秦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最终将大秦王朝那前浪、拍死在了历史海洋的沙滩上

    赵高之后,东汉出了个张让。

    张让少年时在宫廷中做事,汉桓帝时任小黄门。赵忠因为参加诛杀梁冀功封都乡侯后来又黜为关内侯,食本县租千斛。汉灵帝时又和赵忠一起升为中常侍,封为列侯。

    要说张让本来也阉贼,按道理说什么钱财啊、美色都应该跟他没多大关系才是。

    然而偏偏张让是个贪财好利的人,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他先是与曹节、王甫等人内外一气,弄权搞事。曹节死后,赵忠兼任大长秋,张让也顺势抓到了更大的权利。

    张让有监奴主管家务,勾结权贵,收受贿赂,威名很大。扶风郡有个人叫孟佗是个很有钱的人,同张让的监奴结为朋友,竭自己所有送给监奴,没有剩下一点自己所爱的东西。

    监奴感激他,问孟佗:“您有什么要求呢?我都能为您办啊。”

    孟佗说“:我只希望你们为我一拜而已。”

    当时请求见张让的宾客,经常在门口停着数百上千辆车子。孟佗那时也去见张让,因为后到,不能进去,监奴就率领各奴仆在路上迎拜孟佗,并且共同抬着他的车子进门。

    宾客们大为惊奇,认为孟佗和张让很相好,都争着用珍宝奇玩贿赂他。孟佗分一些给张让,张让大喜,让孟佗当了凉州刺史。

    这时,张让等一群、总计十二个人都是太监,但都在担任着中常侍,封侯贵宠,父子兄弟分布州郡当官,贪污残暴,是百姓的祸害。

    后来皇宫着了一把大火,但是起火原因谁都搞不清楚。但刘行却感觉,那怎么看都像是那张让他们那群太监搞得鬼。

    为什么这样想呢?因为接下去发生的事就是一种旁证、张让等人借机敛财的旁证。

    皇宫大火之后,张让、赵忠等人劝汉灵帝下令收天下田地税每亩十钱,用来修建宫室。征调太原、河东、狄道各郡的木材和有花纹的石头,每当州郡把这些东西送到京师。

    黄门常侍总是下令谴责呵斥那些运送木石不合格的人,并且强行折价、贱价收买,十分的只给一分的价钱。又把它卖给宦官,宦官又不马上接受。

    木材因而堆积腐朽,宫室连年修不成。刺史、太守又私自增加征调的数量,百姓呼号叹息,苦不堪言。(。)

第468章 南市公审(五)() 
当时在张让等人唆摆下,凡是汉灵帝征求的东西,都派西园中的骑士秘密带着皇帝的命令,号称“中使”。

    那些“中使”四处去恐吓州郡,用尽各种卑鄙手段,为的只有一个目的、帮张让等人敛财。

    按照汉朝的历法,刺史、二千石及茂才、孝廉的提拔任用,都责令出助军需和修宫室钱,大郡到二三千万,其余各有差别。

    当时应当上任的人,都必须先去西园评定价值,然后才能去上任。有的钱交不够,甚至自杀。那些保持清白的人请求不去上任,都被强行派去。

    当时新任命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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