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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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王法了!”
守卫都头的话音才落,刚刚率先开口的秀才再次高声哀呼道:“朗朗乾坤之下,大宋王朝的将军要让他的士兵来杀大宋子民。王法何在、天理何在!乡亲们,这是大宋的地盘,不是他刘行一个人的地盘。他没权利不让我等进谷,不要怕那些虚张声势的贼兵。”
守卫都头一听那秀才的话,马上将双眼紧紧盯向了那个秀才,再次吼道:“放你娘个屁。刘将军几时说过不允许大宋子民进谷的话吗?只是不允许那些不肯为国效命、只想着一己私利的杂碎进谷。你再煽动百姓,爷爷先劈了你。”
“来呀、来呀,你劈了我、劈了我。我倒要看一看,贼兵如何猖狂,敢对袍泽下手的!”听到守卫都头的话不但不后退,那个秀才反而歪着头、将脖子露出来,像极了泼皮一般冲到拒马前。
仙人桥前这个都头,是太原城里一路追随刘行城外血战、北门退敌的秦凤军老兵。身经血战后,世上再无所惧。见到秀才耍无赖,他哪里会容忍。
就在那个秀才挺身上前、撞到拒马时,守卫都头怒吼一声飞身从大石头上落到了他面前,抽出战刀迎头便朝他劈了下去
“咻叮”
都头刀刚刚要劈到秀才的脖子上,突然间寒光一闪,三枚金针破空飞到,打到那都头刀刃上将他的刀子撞飞、偏离了秀才。
“沈猷,退下。”
刀子被打偏,都头愕然回望仙人桥,只见刘行快步走来时对他低吼了一声。
听到那吼声,都头沈猷立即躬身抱拳道:“将军,此人煽动百姓、意欲不轨,为何不让属下将他当场劈杀。”
没有答话,脸上也带着鬼脸面具、一身刚刚打造出来的银色战甲的刘行施展功力、迅速飞身落到沈猷身旁后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隔着面具看到刘行那个阴冷的眼神后,沈猷被吓得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后、垂首退到了一旁,没敢再出声。
以目光逼退沈猷后,刘行回首看向拒马外那个秀才,开口道:“看你装扮应该也是个读书人,那应该懂得大丈夫当马革裹尸、以死报国的道理。为何还要在此闹事,煽动百姓呢?”
被问到,那秀才从方才沈猷的话里已经听明白此时站在拒马后的银甲将军便是刘行。
他正了正身子后,昂首答道:“守土保疆,那是你们军人的事。我等读书人,只管一心去求功名。你却下了不做军役、不肯当兵就不让进谷的命令,难道你要大宋的读书人全都弃笔从戎、让斯文扫地变成你等军汉天下独尊不成?”
“国已大难至,男儿当从戎。”声音变得有些阴冷,刘行盯着这个秀才朗声道:“若人人都只知去读圣贤书,没人去沙场征战,那大宋朝怕是早就被金狗席卷天下,又何谈斯文、说什么尊卑。若那样,尊的只有鞑虏,卑的只有我千千万汉人。”
言至此,刘行的话语声突然变得高昂:“生为汉家儿郎,理应为保国保家乡而战。不敢、不愿上沙场,只配做鞑虏刀锋下的羔羊。我等已经不再是官军,要保护懦夫和羔羊的事情,让官军去做。”
说到此处,刘行冷眼再此瞪住对面的秀才,声音变得低沉、更加阴冷“地盘是大宋官家的,可也是我们的。官家自身都难保了,还在这里跟我讲什么王法。我的地盘我做主、我的猎人谷我就是王法。你再煽动百姓,多说废话,小爷马上就让你去见酆都鬼王。”
在话到最后时,刘行暗暗运起功力,猛地充斥全身。“嘭”地一声,在身体周围绽放出了真气护盾。而真气护盾形成的同时,一股巨大无比的杀气恍若泰山压顶一般笼罩到了那个秀才的头顶。
感觉到泰山般杀气压顶落下来,秀才被当场震得目瞪口呆,嘴上喏喏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保家卫国,人人有责。倘若怕死,请远走他处。想要进谷,依我军令。再有多言,杀无赦!”又一次冷冷地用洪钟地声音吼了一声,刘行快速转身指向仙人桥:“不愿投军、不愿做军役者,稍后吃完这一餐后,领上五日的干粮可沿着太行向南奔潞州。那里有康王和宗泽元帅的大军在,比我这里更加安全。”
此言说完,刘行纵身而起,掠过仙人桥前哨楼飞上了桥,随即闪电一般飞回猎人谷。
直到刘行飞身而去,那个秀才从震惊中一清醒过来,第一个高声叫道:“我要投军、我要投军。有刘将军那样高深道法和武艺的主帅在,我坚信定可有驱逐胡狗日、锦衣还乡时。”
听到秀才呼喊声,许多男人也应声附和起来。等到苏东带人将二十几辆马车上热腾腾的粟米饼和谷米粥运到时,守卫都头沈猷已经在一张大桌子前挥笔似舞剑、不断记录下愿投军和充作军役之人的姓名
看到眼前群请亢奋、奋勇争先要投军的景象时,苏东不由得暗自想到:也只有刘将军,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便弹压住这么多百姓吧!乱世之中,一线生机在眼前,换做他人来弹压,搞不好非但不能压住这些人,反会激起民变。
苏东所想,其实只是他的见解。在刘行飞身回落到猎人谷内时,回望长桥上,心中却暗想道:先天易龙图中隐藏着的神功里所隐信仰之力,竟然真的是一种神奇之力、而非师叔伯们所言的邪门歪道、欺世盗名的假把式。
只是稍稍一施展,便能力震千人心。看来日后真需要多加积累功德,好好修炼这信仰之力来使自己法力快速复原和增长了
第070章 谋破锁城、来个舅哥()
在仙人桥守军开始引领者报名投军和自愿充作军役的第一批人,从东山后断崖对面山路上向北山后面**洞走去时。刘行一回到浩气厅,马上便将苏权召进了大厅。
待他站定身形后,刘行直接了当地开口道:“苏权兄弟,方才我看过从**洞中已经进入谷内,和仙人桥那里可能进谷的人数了。我粗略估计,这八千人至少又能让我军增加生兵一千、军役三千人。这些人的吃饭问题,你能确保全都管好吧?”
正色点头,苏权答道:“将军请放心,只要不发生太大的意外,即便再来万人,谷内储存的粮食也能足够三个月用度的。但,将军,我们只是这样坐吃山空不是个办法呀!”
微微点头,刘行道:“不错,这也正是我召你来的原因。”
说话间,刘行微微皱眉,继续道:“太行商路是依仗私盐和河北、河东只见的贸易才有所收入,而且我们的粮草也都依赖于这条商路。如果金兵出击,想要断我商路,你认为他们都会从哪里下手呢?”
“回将军,以现在周边形势来看,金兵想断我商路只有三处可以阻断。”苏权也是眉宇紧锁、边思索边说道:“第一条,是猎人谷东南七十里的石嘴镇。那里常年无官军驻扎,都是一些山野中人自行聚集为市。乃是我军主要的粮草收购地和私盐转运地。”
言至半句,苏权抬头看向刘行,继续深沉地说道:“第二条路,乃是我们东北方向原来贩运军马和铁器、绸布等物的必经之路宝兴寨。昨日傍晚,您不是还接到了知寨杨万诚请求入谷合兵的信函吗?说明那里现在尚未失手。”
话在停住,苏权似是想到了为难处,接着道:“现在我们向河东贩运的商路,其实已经等于被金狗断掉。因为两河口、滹沱河沿岸,金狗已经建立起营垒。再想从那里将私盐等物贩运过去,一来风险剧增、二来各处州县怕是能接下货物的商贾也不会剩下多少。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进货难、散货更难。”
听完他的话,刘行低头思索起来:沿河置营垒,拒马相连、尖木结阵,蜿蜒连接、藏兵在营垒和排刺之后。这有点像后世里小日本在燕赵大地上玩出的那一套呀!
坚壁清野、锁城困敌,看来金狗那位监军完颜希尹,还真是不愧女真第一智者的称号,脑筋居然跟千年后小日本那个赫赫有名的战犯有的一拼了。
既然他这锁城之法,与从前时空里千年之后冈村宁次在华北采用的方法相近,那么小爷难道也要学一些彭大将军、搞上一次百团大战才能将他破除吗?不将他这锁城之法破除,不要说救太原、就算商路也无法在畅通。
不能重开商路、使之畅通,小爷只能在这深山中,慢慢等着粮草耗尽、金银用光,最后大军崩溃作鸟兽散。不行,大军不能崩散,进了这山谷的人小爷便不能让他们再随随便便被金狗害死。这是小爷对三郎仙君承诺,也是作为一个汉家儿郎的根本德行。
拒马相连,该如何破?石垒结阵,又怎么打开呢?可惜小爷现在没有合格的钢铁,就连正在赶制的爆炎弹里也不是真正稳定性很强的火药。不然的话,小爷弄出他几门大炮了,不怕不给金狗轰个鸡飞狗跳、哭爹喊娘来。
以现在的铁料和硝石等物储备,谷中那仅有的七个炼铁的熔炉,想要制造火枪都是妄想。难道小爷真的要带着兄弟们,顶着金狗肯定已增派许多魔将的敌军攻击,去强开商路吗?即便能打开上路,又怎么维持长久、能保不再被断掉呢?
“将军,王先生回来了。”
正在刘行愁眉不展、苦思如何重开并确保商路畅通时,站在厅门口的雷震大喊了一声。
他喊声未落,厅外一阵马蹄声后王命德带着一个身上战甲沾满尘埃,斑斑血迹尚未完全干涸的俊朗青年走进了浩气厅。
脚一站稳,王命德立即躬身道:“禀将军,小的奉命去寻翟通、李虞和岳飞,无奈走到白马山时翟通已战死、李虞率参部投了金将银术可。前路被阻,无法突破去寻岳飞,只能原路回返。不过回来的路上,却意外遇上了这位忠翊郎杨沂中,便带他来谷中寻妹。”
闻听此言,刘行注目他身后那个俊朗青年。只见那人英姿飒爽、魁梧健硕,身高至少比自己还要高出小半头,双眼精光烁烁。让人一看上去便知道是一位年级不大、却早已久经沙场的干练小将。
“末将杨沂中,参见将军。”见刘行望着他凝视打量,杨沂中上前一步,拱手道:“听闻舍妹在太原城为将军所救,现在谷中,末将特地来寻。有叨扰之处,还望见谅。”
天上掉下个三世情缘,这又送来个大舅哥。虽是没能找到武穆爷爷,却也寻到个猛将来归。眼睛盯着杨沂中,刘行心中如此暗想后快步上前。
拉住杨沂中双腕后,大笑着说道:“前日里殿帅还曾提及杨将军,不想今日便能相见。说什么叨扰,只要杨将军您愿意,这里随时都可成为你安身立命之地、就当是回家一般,不要客气。”
刘行这样说,被站在旁边的曾炜杰、苏东二人的脸上不由得隐隐漏出了坏笑。
他们都很清楚刘行此时对杨沂中所说“回家一般”并非虚言,其中的道理全谷早已无人不知、那便是刘行正在对杨沂中那个妹子百般呵护中不断追求着。只要杨三娘子一点头,杨沂中的家想不安在豹林谷都难
杨沂中自然不会知道这些天他妹妹与刘行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更无从知晓耍耍三郎道破天机说出来的“三世情缘”。
所以在刘行话音落下时,他还是客气地说道:“将军于孤城中救出舍妹,这份恩情某家日后肝脑涂地、以图相报。还望将军体量末将思妹之苦,让我速与小妹相见。”
“来、来、来,先坐下,我马上使人去叫凌儿。”拉着杨沂中走到厅上,将他按坐到椅子上,刘行一回头对也站在一旁隐隐窃笑中雷震大声到:“去,快去把凌儿小娘子叫来。”
雷震应声而走,杨沂中却在听到刘行对他妹妹的称呼时,脑袋里转了转,暗道:这刘行怎能如此亲昵地称呼我家凌儿?看他言行间表现,应该是已习惯成了自然,没有丝毫做作。难道他与我妹妹已暗生情愫、私定终身不成
在他想着这些时,刘行坐到他对面后,也是望着他心中暗忖:上天送来个美佳人,如今又送来个大舅哥。嘿嘿,就是不知道这个大舅哥本事真如何,如果真是个将帅之才,那小爷日后做起事来可就又多了一个强大助力之人呀!
“兄长!”
就在刘行望着一脸狐疑的杨沂中看得出神、暗自思忖时,杨凌儿大叫从厅后跑了进来。
她箭步飞奔,一跑到杨沂中面前便跪倒在他的脚下,马上怮哭道:“哥哥,小妹没用,没能保护好娘亲。呜呜”
闻言面色只是微微变色后,杨沂中以手轻抚杨凌儿的秀发,轻叹一声后慈蔼地说道:“人的命、天注定。母亲天定有此劫难,你已经尽力了。起来、快起来,让哥哥看看你瘦了没有。”
说着话,杨沂中用手一拉。将杨凌儿从地上拉起来后,他用柔和的目光端详杨凌儿看了看后说道:“还好、还好,看来你虽饱受折难,却也没有太多损伤。”
第071章 杨沂中请战()
杨氏兄妹抱作一团、痛哭在一处时。刘行缓缓站起身,对厅内几个人挥了挥手。曾炜杰、苏东、王命德和雷震会意后,尾随着刘行快步走到了厅后的院中,将浩气厅暂时交给了杨氏兄妹做亲情重续的场所。
一走出浩气厅,苏东立即上前走到刘行身旁,正色道:“将军,您让王先生去寻的那位岳飞可真是员虎将。我等从平定军逃出的一些散兵游勇口中得知,那岳飞自行收拢了两千人马据守浮山。整整二十天,金狗先后派出了上万人马却无法越过他的防区去攻乐平。”
王命德也在此时走上前,面生笑意地说道:“只是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不能将岳飞真的召到刘将军这里来。否则,以刘将军高强的道法和医术,众将军的齐心敢战力,再加上岳将军擅用兵法、骁勇异常。即便谷外那些金狗一起冲将上来,也绝非对手。”
听到他这样说,曾炜杰马上面露不快神色道:“什么意思?哦,原来你的心目中我家将军只是个道法和医术高强之人,对于兵法上不及那个岳飞咯?”
“没、没这个意思!”
知道自己失言,王命德急忙解释道:“兵法之道,各有擅长。刘将军定然是个擅用兵法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太原城两败金狗、五台城外扫走魔将。只是我等现在身处山中,不同于城战。小的尚未见识到刘将军在山地行军时使用过兵法,而岳飞却是率兵守山以彰显出了山地用兵的强项。所以我这样说,绝无轻视刘将军用兵才干的意思。”
“好了,不要说这些闲言碎语了。”一见曾炜杰对刚刚立下新功的王命德发难,刘行马上开口道:“山地用兵之法我还没用过,王先生没见到、认为不及岳飞情有可原。现在我们不是议论谁善于使用兵法的时候,而是该想一想如何破除金狗在滹沱河边设出的锁城法。”
闻听此言,几个人都是停止了彼此间的对视争执。王命德微微思索后,率先开口道:“刘将军,我与苏指挥回来时曾路遇一些金狗的锁城阵法。我观他们的阵法看似壁垒森严,实则不是全无办法可以破除。只是想要破除敌之锁城法,必须得有武道修为足够强、且敢于死战的骁勇绝伦之将。”
说话完全不走大脑,听到他的话后,刘行不禁心底暗笑:你这个落魄的举人,说这话难道是说我身边这些兄弟没有一个是敢于死战的骁勇之将吗?好吧,你又得罪人了!真是个读书读到脑袋朽木的憨货
果不出刘行所料,王命德话音才落,曾炜杰咆哮声起:“王命德,别以为你他娘地招来梁兴,又给将军找到了叔郎(对妻兄的称谓)、自恃有功便可以随意贬低我等兄弟。我们这些兄弟谁不敢死战,哪一个不是骁勇擅战?”
“我、我又说错话了!”意识到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又惹恼了苏东、曾炜杰和雷震后,王命德挠着脑袋、低下头,轻声道:“我不是说各位不是敢用命、骁勇之将,只是想要破除锁城法必须要有那种一夫当关、横冲直撞的旷世猛将才可以。”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言多必失!”一听到他的话,刘行眼见曾炜杰脸色彻底变成了铁青色,知道他盛怒已到极点,急忙开口不让王命德继续说下去。
抬手制止住眼看着就要将拳头砸到王命德那瘦弱身躯上的曾炜杰,刘行正色道:“王先生的意思是我们需要有温侯之武、关帝之勇、张飞之悍的大将,才能轻松破除锁城法。以敌我现在对峙形势看,至少也得是个金丹上层道法修为兼顾有武者高阶的战将。”
言至此处,刘行才微笑一下,看向曾炜杰道:“所以曾四哥,你我兄弟中我是修为最高的,如今却真元耗费过大、尚未恢复。即便恢复也不过是金丹中期和武者中阶而已,根本达不到一击必破、来去如风的效果。”
“某家愿为将军破那锁城法。”
正当曾炜杰想要开口接话时,厅内传来了杨沂中洪钟的般的声音。
声未落,杨沂中牵着杨凌儿的手快步走到厅门前,对着刘行拱手道:“刘将军两救舍妹,又将她无微不至关爱这么多天。某家愿为将军破那锁城法,以报将军大恩。”
站在厅门外的几个人闻言一起将目光投向了杨沂中,曾炜杰迟疑着开口问道:“杨将军,敢问你可是武道双修之人?那道法和武学修为,又可曾到了金丹上层和武者高阶呢?要知道,金狗珍重,散魔、地魔级敌将并不少见,且有许多武师乃至更高级的敌将存在。”
“某家师幼时便随终南山三清观谢祖修道法、学武艺,前几日刚刚突破到金丹上层和武者高阶。”杨沂中从容答话后,在对刘行拱手道:“刘将军,破敌阵法,首重强兵。只要将军能给某家勾调三千敢战飞骑,某家敢保让金狗在滹沱河岸边的阵法日除百里。”
“数千飞骑。”听到杨沂中此言后,曾炜杰不由得苦笑道:“杨将军太高看我家将军了,谷中现在马步军全加在一起,也不过您要的那个人数呀!三千飞骑,若有三千飞骑,我家将军休养后也能杀过河去、搞不好还能直接解除太原之围了呢!”
“给我多少兵,我做多大事。”杨沂中见刘行只是看着曾炜杰和他没有说话,马上再次正色道:“没有三千,给我一千马军。只要那些兄弟敢用命,能在行军中不落后、于我保持队列整齐,我敢保千骑日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