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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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望向那个秀才,刘行猛地真气灌入丹田,大吼道:“贼厮还敢装清闲,以为本帅不知道是你下的毒吗?”
这一声吼,震得路旁砖瓦一阵碎响声、惊得路上行人闻声瞬间藏到街道两旁的屋宇中后。
无数个脑袋从街道两旁的房子中探出来时,刘行扬手对着那个秀才便甩出了三根金针。
眼见行藏败露、金针迎面飞来,那个秀才“嗖”从二楼窗口飞身落到了街上。
讥诮笑着,他看向刘行说道:“真没想到你竟然能这么快就知道是你三师兄我下的毒,不错、不错,老毒物教出你们这么个好徒弟来,还真可以将他那些本事全都发扬光大了。”
“你是谁三师兄。”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刘行怒声道:“你和太原城中那个女人一起逃离师门,居然还敢自称是我三师兄?真是厚颜无耻。”
那秀才闻言不怒反笑,尖声笑着他说道:“哈哈,不认是你三师兄?好哇,我看你怎么救你那两个心爱的女人。哼哼,刘行,纵然是施毒术比我和师姐都高强,却也救不了你那两个心上人。就算你抓了、杀了我,嘿嘿,我也要拉着那俩美女陪我一起去酆都城,让你也尝试下心爱之人被杀、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
闻听此言,刘行心底大惊:坏了、坏了,光想着查看两边中毒的人症状,却忘记了让种雁翎和杨凌儿做出防备。听他这话的意思,应该是已经给那俩小娘子下过毒了!
心中大惊,脸上却不表露出来。刘行强作冷笑,对他说道:“天地之间,没什么毒是你家小爷解不了的。贼厮,束手就擒吧!”
话音未落,刘行飞身而起时,从手中同时甩出了六根金针。
六道金光,在太阳照耀格外刺眼、闪电一般直射向那秀才周身大穴。
在太原城里,见识过刘行金针的厉害,他心中知道根本躲闪不开、也打不过刘行。干脆双手一摊、任由六根金针射进了他的体内。
在金针入体后,他依然阴森的冷笑道:“哼哼,刘行,爷爷既然敢来你这里下毒,就保定了一死的决心。有本事你马上杀了我,看看到底你能不能解了你那两个心上人身上的毒”
“去你妈的!”
在他话还没说完时,刘行纵身落到了他的面前。听到他话彻底怒火攻心,抬手运起全身功力对着他的胸口便拍出了两掌、并且骂出了一句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粗口。
“嘭嘭”两声闷响,刘行双掌夯实地拍中秀才的胸口后,秀才被打得倒飞七八步远。重重摔在地上后,他张开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依然冷笑着,秀才将残留在嘴里的鲜血吐出后,用挑衅地目光看着刘行道:“来呀、来呀,杀了爷爷呀!杀了我呀!”
看到他挑衅的目光,刘行猛然惊醒,心中暗道:这厮既然是打定主意要一死与我相搏,他在两个女孩子身上使得应该不是寻常之毒、甚至可能都不是我所知道的毒。这样挑衅,他就是想让我杀了他、从而无法从他嘴里知道解毒之法。不行,不能杀他。
想到此处,刘行忽然站直身,也对他鄙夷地冷笑道:“你想这样痛痛快快地去见你那个师姐?哼哼,小爷偏不成全你。”
就在刘行说话时,密探和几个闻声赶过来的兵士跑到了刘行身后不远处。那个密探有些怯生生望着秀才,低声询问道:“元帅,是不是我等马上过去将他擒下?”
没有看那个密探,刘行再次功法运气、灌向全身。随即猛地暴喝一声,双掌对着那个秀才一起挥出。
“嗤啦、嗤啦”几声布碎声响起后,密探和那几个兵士再看那秀才时,不禁全都掩面窃笑起来。
因为刘行第二次对他挥掌,并不是去打他、而是以自身功力将他全身衣服全都撕成了碎片。那个秀才白花花的身子上在太阳照耀下游几根毛,都被街道两旁的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把他绑了,挂到十字街口去晒上一天。”在众兵士窃笑中,刘行冷冷扔下一句话,转身飞起、落回马上后快速奔向东河边。
密探和那几个兵士,在刘行纵马离去后,全都是一脸怪笑地围向秀才。
密探走到身边后,坏坏一笑道:“嘿嘿,叫你使毒害人,现在好了,被我家元帅变成白条猪、看你还怎么害人。”
话一说完,密探率先扑到了秀才身前、掏出后腰声身子套到了他的脖子上。
片刻之后,当刘行赶到东河边、看到杨凌儿并未中毒,仍然紧张地在给一些昏倒的百姓喂食解药时,猎人谷十字街口却围满了人。
许多男人都对着牌楼上的秀才指指点点、甚至有的人还大声说出了“鸟儿小如针”的耻笑话语声。很多妇女,则在路过十字街头时,一看到那精光赤条的男人身体,纷纷咒骂着掩面逃向其他街道
“翎儿、翎儿师妹,你在哪里?快出来!”
心急如焚地赶回元帅府,刘行一冲进第二进院子便开始大声喊起种雁翎来。
“元帅,种七娘子午饭后就一直在她的房间里,始终没出来。”一个被选调到元帅府临时充当女仆女猎人,在听到刘行叫喊声后从东苑中走出,站在园门前对刘行说了一句。
也不与她答话,刘行健步如飞地从她身旁掠过后,纵身直接踹开了种雁翎房间的门后落到了她的房间里。
双脚一战定,刘行马上便看到了趴在桌子上、嘴角还留着口水的种雁翎。
快步上前,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刘行使劲摇晃着急声道:“醒醒、醒醒,翎儿你醒醒。听得到我说话嘛?听到给我醒醒。”
然而任由刘行如何摇晃,种雁翎就似熟睡一般不睁开那双美丽眼睛。
晃了几次后,刘行意识到她应该是中毒、将她缓缓放回凳子上后,双手搭上了她的手腕、食指按到了脉门上。
须臾后,刘行诊脉完毕,突然仰头狂吼道:“贼厮,小爷要将碎尸万段、生吞活剥!”
种雁翎中毒了,而且从脉象上看的确是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奇异毒药。这毒,使得种雁翎脉象全乱、丹田中似乎正不断地有真气向外泄露。而同时,从她身上其他基础命穴中,又有许多股真气冲向丹田,在她体内与丹田泄出真气不断地撞击着。
这是什么毒?刘行吼声落下后,双眼紧紧盯着种雁翎,飞快地在脑海里搜寻起来、希望从豹林谷和老怪物传授给自己那些书籍中找到此毒是何物。然而任由刘行将记忆中的所有毒物都在脑海中翻了出来,却没有任何一种毒与之相同。
片刻后,刘行从愤怒、急切中逐渐清醒过来。猛地站起身,对种雁翎轻声道:“好,翎儿,他敢对你使毒、那我也对他使毒。我就不相信,他使毒的手段比我多,我非要毒到他说出解毒方法来。”
话音一落,刘行飞身跳到房外。尔后纵身飞起、掠过房顶后落到街上后,朝着十字街口飞奔过去。
直到刘行飞过房顶时,站在东苑门口那个女猎人才回过神来,低声自语道:“俺地娘哎!那是刘元帅吗?他的脸咋变得跟传说中恶鬼一般可怕”
第094章 笑穿肠、泪海丹()
“说,你给种七娘子,使的是什么毒?”
元帅府、地牢内。
刘行眼睛闪烁出刀子一般锋利的光芒,紧紧盯着秀才、自称是曾任徽宗一朝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也就是宰相曾布幼子的家伙恶狠狠地问了一句。
姓曾的小子、曾孝全抬头看了看刘行,尖声怪笑道:“你刘行不是老毒物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怎么居然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毒。我早已说过,就算你杀了我也要让你尝到和我一样的痛苦。”
目光中几乎喷火,刘行怒声道:“你确定死也不说?”
依然怪笑着,曾孝全歪着脑袋道:“不说。”
“好,小爷想着对你留下几分情面,你既然坚决不说。哼哼,那就休怪小爷心狠手辣了!”话音一落,刘行纵身飞落到他的面前,抬手便将一把粉末迎面撒到了他的身上。
曾孝全一见到灰色粉末迎面扑来,下意识中拼命挣扎着想要躲开。可惜他被重重锁链所在石柱上,除了挣扎中带动锁链发出了阵阵脆响,身体却依然被牢牢地捆在石柱上。
当那些灰色粉末扑到曾孝全的脸上,只在瞬间他便望着刘行惊声道:“你、你给我使的是笑穿肠?”
淡淡一笑,刘行鄙夷地说道:“不错嘛,还记得笑穿肠。我看你不是很喜欢笑吗,好哇,那你就准备笑到肠穿肚烂吧!”
笑穿肠,当年老毒物最先传授给刘行的几种毒中令人最能无奈的一种奇毒。中了此毒的人,不痛不痒、只是仿佛被人点死了笑穴一般不停地狂笑。直到笑到精疲力尽、内脏俱毁时全身抽搐、筋断而亡。
这是老毒物看家的几种毒,曾孝全作为老毒物曾经的弟子,自然也知道此毒的厉害。
他得到确定后,看着刘行目光变得充满了愤恨,咬着牙说道:“你想折磨我,我不会给你机会”
说着话,他突然张大嘴巴就想要咬舌自尽。然而站在他面前、只有咫尺之遥的刘行,早已经防备他会这样做。就在他嘴巴刚刚张开时,刘行猛地探出一只手以金针封住了他身上的两处穴道,使得他奋力张大的嘴巴没能合上。
看着他张大嘴巴,脸上充满愤恨却迅速浮起笑容来,刘行冷冷地说道:“想咬舌自尽,你也不看看小爷是谁。你跟你那师姐逃出师门的时候,老毒物的鬼手金针还没练成吧!哼哼,正好,你现在张大嘴巴。等你笑虚脱了,小爷再给尝一尝泪海丹。”
“你、哈哈、你太、哈哈、太阴毒了”
曾孝全大笑起来,笑着骂了刘行一句,便再也骂出声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他的狂笑不止声在地牢中来回游荡、回声缭绕。
被关禁闭的张扬等人,听到那狂笑声先是一惊,纷纷趴到了石室门上的小窗口向外张望。笑,本来是开心才会出现的,也是原本可以受人控制的。可是当笑完全不由自主、变成狂笑不止时,那不再是开心、而是一种痛苦。那种痛苦,使得曾孝全越笑越凄惨、越笑越感觉到奇经八脉在转筋。
片刻后,曾孝全越笑声音越大、越笑声音越响,终于他经脉中支撑这命门的真气已泄,变成了凄惨似鬼嚎一般的笑声
“我的娘哎,元帅这是给那厮使得什么毒!居然笑成这样,继续笑下去,那厮还不的五神俱散呀!”趴在石门窗口上,张扬不禁低声念叨了一句。
守卫在门外的一个兵士闻言,转头看了看他,苦笑道:“据说元帅用的那毒,还真最终会让人笑得五神俱灭。”
“娘哎!还好他没用到我身上,我还乖乖地回床上呆着吧!别一会他看到我、再一生气,让老张也狂笑上片刻、我可受不了。”吓得吐了吐舌头,说完话后张扬快速溜回到了床上。用双手堵住耳朵,他再也不敢去看、更不敢去听那比鬼哭还难听笑声
张扬和许多被关禁闭的将士们不敢再听、再张望时,刘行从笑声中听出曾孝全精气已近崩溃,猛地再上前一步、将两颗紫色药丸直接扔进了他的口中。
药丸入口,狂笑中的曾孝全更加惊恐,强控制心智着说道:“你、你、哈哈,你真给我吃了、哈哈,吃了泪海丹、哈哈”
面如冰霜声更寒,刘行冷声道:“你以为小爷跟你开玩笑的?你敢对小爷的女人下毒,小爷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你用那什么毒、解药你又藏在哪里?”
泪海丹,名字已经说明那是什么东西。凡是吃掉泪海丹的人,必然会泪水如泉滚滚涌出,久经不休。如果不及时喂食解药,吞下泪海丹的人,最多只能活上三天便会泪腺淌血、再变成流脓后,虚脱而死。
身体内本来已经有笑穿肠的毒性,使得他狂笑难停。如今再加上这泪海丹,曾孝全很清楚他将马上变成时哭时笑、饱受哭笑双重折磨的痛苦。并且很容易因两种迥然不同的毒同时发挥药效,将他的元神都一并撕裂、毁灭掉。
三花没了,大不了做神不飞仙。五神散了,也还能去做个地府中鬼雄。若是元神都被毁灭了,那与魔道中人被仙法击杀后的灰飞烟灭是没了什么两样的。这对于任何一个懂得修行之人来说,都是最为恐怖的结局。
想到元神俱灭的结局,曾孝全终于崩溃了。他眼角刚刚涌出第一波泪泉来,便急声道:“快、快给我解药,你那两个女人的解药在云来客栈后院柴房的横梁上,快给我解药、我不想元神俱灭。”
听到他的话,刘行露出鄙夷地一笑:“怕了?好,给你解药,不过你要等到小爷确定你没骗我、我的翎儿师妹毒被解了,我才能给你解药。”
话音一落,刘行转身走出了牢房,快步奔了出去。负责守卫牢房的都头在转身走出去、关门时恶狠狠地曾孝全说道:“小贼厮,元帅放过你、章爷爷也不会放过你”
根本没听清楚那个都头说的是什么,曾孝全泪如泉涌、滚滚而出的泪水扑簌簌地洗刷着他的面颊滑落下去,他的脸上却再次挂上了笑容。突然一张嘴,“哈哈哈”地又一次狂笑起来。
笑比哭好,还是哭比笑好?相信这是世界上很多人都无法真正解答的一道难题。这样两道难题,原本无法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而此时,却真真切切地在曾孝全身上出现、并是直接达到了哭与笑的巅峰状态、让他更加痛不欲生
曾孝全依然在大哭、大笑中饱受折磨时。刘行飞奔到云来客栈,很快从后院柴房里找到了曾孝全所说解药后,又马上赶回元帅府。怕曾孝全藏奸使诈,刘行并没有立即将解药喂给昏迷中的种雁翎。
找来一条猎犬,刘行先将解药喂食给那条猎犬。在猎犬吃下解药、没有异常后,刘行才将解药喂食给种雁翎。
服下解药后没多久,种雁翎一睁开眼睛便怒吼道:“贼厮,敢对我使毒、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
“你要了谁的命啊!自己都差点没命,还想要别人的命呢!”
见她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喊着要杀人,刘行讥诮地笑道:“我的好师妹,以后咱能不能多注意着点,别再让陌生人轻易近身可好?还要了人家的命,就你这大意如莽汉的性格不改,随意来个擅用毒的人都能先要了你的性命。”
闻言彻底睁开了双眼,却马上瞪大了双眼,种雁翎瞪着刘行道:“都是你招惹来的,那贼厮却找我来报复。”
“你也知道说那是个贼厮,贼人何时敢光明正大行事过。”讥笑变成苦笑状,刘行摇了摇头,将她搂向怀中:“奸邪之辈,无法正面伤害到我,自然会想尽办法让我痛苦、而去伤害我所爱、所重视的人。以后你要多小心,别再让陌生人轻易近身,好吗?”
情深意浓、关切殷殷一句话,种雁翎听到后心底里不由得一股暖流涌动。但她马上又想到了刘行对杨凌儿那种态度,猛地一把将刘行推开。
坐直身,一双美丽的丹凤眼瞪得老大,种雁翎手指房门叫到:“出去、去找你那个是徒弟非要叫成师妹的杨三娘子去,我这里不用再来甜言蜜语、哄骗于我!”
被她一把推开,刘行踉踉跄跄退了两步站稳身后,见到她白皙的脸上已是泛起红晕来,心中知道她是又在醋海翻腾。只能是苦笑一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第095章 主动出击()
“元帅,硬探有新的消息回报。”
刘行走出种雁翎房间,才回到浩气厅上,曾炜杰便拿着几分军碟快速走了进来。站到刘行面前后,曾炜杰边翻阅、边将那些军碟上的内容念给了刘行听。
“什么,金狗再攻汴京城?”
先前诸如府州折家、南路张灏等人与金军的战事,并未引起刘行什么太大兴趣。因为在刘行心底里无论是府州折家,还是其他各路救援太原的人马,在昏君和刚刚排挤走了李纲后的枢密院指挥下,都将是注定以失败做结局。
但当听到完颜宗翰竟然率五万大军放弃继续进攻府州,转而南下。同时完颜宗望也在黄河东北岸整顿三军后,两路大军一起朝着汴京城方向正在二次急行推进消息时,刘行“蹭”地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
快步走到曾炜杰面前,劈手夺过那份军碟。
翻看过后,刘行愤怒地将军碟摔到地上,大吼道:“该死的金狗,让小爷消停几天不好吗?爷爷的,才消停了不到一个月,又朝着汴京城去了,这是逼着小爷马上跟他们玩点大的呀!”
“玩点大的?”对于刘行口中经常蹦出似懂非懂,与他人不同的言辞,曾炜杰虽是自这些天来开始见怪不怪,却还是愣愣地重复了一遍后问道:“元帅的意思是,要跟金狗大规模开战?”
微微点了点头,刘行并没立即答话,而是皱眉望向厅外的天空,心底暗忖起来:金狗第一次攻破汴京城,只是纵马掠夺一番后便在各路人马回援勤王时撤去。当他们第二次再进汴京城时,汉人的千古奇耻、靖康之难便达到了**。
小爷的到来,如今看来似乎已经改变了一些历史的原有轨迹。至少梁兴、杨沂中这两个原本不该属于小爷的猛将,现在都在小爷的身边了。
至于其他的改变都有哪些,未尝得知。但按照天道轮回的原理,只要微末之处变异、天下大势必然也会如蝴蝶效应一般跟着进行改变,最终是注定将要历史车轮彻底偏离出原来的轨迹、使得整个天下大势全然改变。
若是真的历史车轮转向了,金狗这第二次杀进汴京城,二帝被掳的奇耻大辱是否还会依然蒙落到普天下汉人身上呢?
若那对昏君父子不被掳,小爷此时已经做出诸多注定不为其所容忍的叛逆之举,他们又会如何对待小爷呢?
不行,历史的轨迹可以变,二帝的命运最好不要变。
小爷为了让所爱之人、所重视之人不被那对昏君父子祸害死,已经做出了一旦二帝安全脱身、必会满门抄斩的大逆不道之事。
我不能去想办法救那两个昏君,只能想办法趁着金狗在河东、河北兵力不足,尽量使自家做大起来。
有兵就是草头王,有兵才能保住身边这些人。扩大红巾军、扩大地盘,跟金狗去抢粮、抢钱、抢物资,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