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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仙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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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沉吟一下,完颜希尹抬头时间,目光深邃地望向帐外道:“无法防住,只能避而远之。”

    “那依监军大人所说,我等若遇上那书生,就只能退让?”夹谷谢奴瞪大了眼睛,盯着完颜希尹问出这话时,脸上写满了不甘。

    他的不甘,完颜希尹和银术可都明白:那是一个家族的荣耀,那是一个戴罪立功武将的荣耀使然。之前的一战,夹谷谢奴眼看着几百个士兵被炸死、炸伤,他一冲上去却连没能与那书生正面接战、更不要说为死去的那些人报仇了。

    将军之勇,勇在敢战、勇在杀敌。对于急于立功的夹谷谢奴而言,没能追上那个宋朝书生是一种耻辱,没能将其斩于马下更是耻辱。不能为被那人杀死的兄弟报仇,将让谢奴被崇尚武力的女真人们耻笑为无能……

    看到谢奴那副表情,完颜希尹晃了晃头,对他说道:“不是一定只是一味去避让,可用中原人的诡计去对付他。谢奴,你不是熟读了中原的三本兵书吗?难道忘记了上善伐谋吗?”

    听到完颜希尹这翻话,夹谷谢奴恍然大悟,脸上换成一副阴险的笑后说道:“末将明白了,只可智取、不去强攻……”

    ……

    月色如银,皎洁的月光披洒到了清云观的屋顶和地面上。

    整个下午,刘行担心张孝纯来问罪的事情没有发生。让后院中关押的商贾和所有选锋营将士们奇怪的是,不但张孝纯没来问罪,就连王禀好像也不知道了清云观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没有派人来询问。

    将第一批铁料指挥着姚家家兵投入到临时搭建起来的小吊炉中后,刘行在侧院中来回踱起步来。边踱步,刘行边想到:张孝纯和王禀都不派人来,那些商贾们的下人难道真的没去告自己的状吗?

    不可能,绝对没那种可能。以这大宋朝官商沆瀣一气的潜规则来说,张、王二人绝对不会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做了什么。那他们为什么不来呢?原因怕是只有一个,就是二人想要暂时装作不知道、给自己开了一次绿灯,让自己有时间弄出足够的爆炎弹来。

    只要自己制出更多爆炎弹,能够打走城外金狗、解除这太原之围。那么到时候,他们二人完全可以来上一个“将功折罪”。既不需要在给小爷任何封赏,还白白让他们捡了个盖世奇功去。

    想到这里,刘行突然驻足仰望星空,低声自语道:“他们的算盘打得精,刘行啊,你也只能自求别被他们卸磨杀驴了。”

    话出半句,刘行猛地停住。

    微微思索后,心中暗道:现在小爷手上有了兵权,他们想要卸磨杀驴也没那么容易。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去,小爷还是先派人找到杨家小娘子和她母亲,带来这清云观吧!只要小爷真心保护的人在身边,他们要翻脸,小爷走的时候也方便带上那对母女……

    想到这里,刘行抬头对着不远处院墙处站着的两个士兵高声道:“你们两个,马上出观到城里去,寻到赠我‘胡霜’宝刀的那个小娘子和她的母亲,将她们母女请到清云观来。切记,不得无礼,明白吗?”

    “属下遵命!”

    两个士兵应声转身,快步跑出了侧院。

    身后房门打开,张扬拎着两桶铁料刚出门就听到了刘行这翻话,马上怪笑着凑到刘行面前说道:“嘿嘿,刘大哥,您不是要把那小娘子找来马上成亲吧?”

    回头冷眼瞪了瞪他,刘行怒声道:“滚一边干你的活去,孤城之中成婚,你当小爷是色中饿鬼呀?”

    被骂,张扬却依然嬉皮笑脸地说道:“孤城怎的了?不是孤城,您还不用跟我们一起陷入绝地呢!临死之前成婚,死了也不做愣头鬼,有什么不对的呀!”

    “我不是你,我不怕做愣头鬼,我只怕死得不值得。滚蛋,干你的活去。”没好气地再骂了张扬一句,刘行转身走出了侧院。

    看着刘行离去的背影,张扬愣愣地低声道:“死得不值得,咋死才叫值得呢?哎,你们这些读书人想事,真不是我们这些粗汉能猜得透的。算了、算了,老张还是干活去吧!”

    张扬无法知道,这城中没人知道刘行所说的“死得不值得”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有刘行自己清楚,死在城中值得、死得没价值是不值得。死在沙场上值得,死在自己人的手上不值得。刘行心底,实际上还是对张孝纯和王禀有猜忌、多出了几分他们会日后卸磨杀驴的担忧……

    担忧之中,刘行很快走进了万亚飞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里。这是一间原本供奉着吕洞宾神像的房间,正中间的吕纯阳像因多年无人清理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信步走到吕洞宾像前,刘行抬头看着那神像的脸,若有思索地说道:“纯阳真人呀、纯阳真人。您一生修道,死后飞仙。我只是个两世为人的凡人,现在却给困在了这孤城中。我不想如您一般可以飞仙,只求能活个长命百年。您若真有灵,就给我这凡人指条路吧!”

    说话中,刘行伸手从神龛旁拿起了一块破布条。上前几步,施展豹林谷的混元真气注入那碎布条上,使之迅速硬挺起来、变成了如一根布棍一般后在吕纯阳神像上掸起灰尘来。

    边掸着灰尘,刘行边再次低声唱起了那首熟悉的歌谣来:“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随着歌声渐渐唱到高昂时,刘行心中不由得一阵郁结。

    猛地将布条充气变成的棍子狠狠摔到神龛上,刘行转身做到神龛上,口中骂道:“我本凡人,却要我做出逆天事来吗?贼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只是城外金狗已经让小爷吃不消,你还要让小爷跟那些官僚内斗吗?”

第019章 一屁股坐出宝图来() 
刘行这一转身,身子的重量全都轰然砸坐了神龛上。话还没等说完,忽然“吱呀”一声后,“轰”一下神龛整个摊散开来。

    虽是在仰头骂天,刘行却十分警醒。一感觉到身下神龛瘫散下去,马上一个凌空扭转、有些仓皇地转身飞落到了一旁。

    单膝跪到地上,抬头看向那神龛时,刘行不禁再次破口大骂:“贼老天,你能玩我,我骂你几句你就要报复吗?要报复我来点狠的,有本事没理由的情况下直接再给小爷收去酆都城……”

    骂声没有继续,只是骂到半句,刘行突然停住了骂声。双眼紧紧盯着散了架的神龛,刘行看到了一块铜制盘子和一个紫色小布包。

    “那、那是什么?”惊奇之中,刘行起身快步走到了那铜盘和小布包前。

    拾起来后,刘行一看铜盘,立即失神道:“我了个去!李溉师叔祖的先天图怎么在这儿?师叔、师伯他们寻了几十年,这宝贝怎么藏于这败落的破道观里呀!”

    先天图,不错,刘行手上的铜盘正是当年陈抟老祖传给豹林谷开山祖师种放的四件法宝之一。据师门记载,读懂先天图,可修先天功。运转此图,可幻象演出先天大法来。

    而在几十年前,李溉师叔祖因与穆修师叔祖发起武宗与道宗争执后斗败,李溉破山门而走、离开豹林谷后,这先天图便随他一起渺无音讯、任师门中第三代弟子们寻了几十年也未曾找到。

    刘行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屁股坐散神龛、坐出了李溉师叔祖的先天图来。惊诧之余,不禁对手上的包袱也生起了好奇心。

    缓缓打开包袱,刘行看到了两本青色古籍。一本上面书写着“金丹火”,另外一本书面上写着“五雷诀”。

    一看到两本书的名字,刘行顿时蹦了起来,欢声大叫道:“贼老天,不骂你你还不给小爷师门失传的法宝和功法书呢!哈哈……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小爷只要学成了先天功和这金丹火、五雷诀,就不用怕离不开这孤城了!”

    欢笑中,刘行猛然身子僵住,眼前似乎出现了恩师种八公去世前对自己说的话:你非此间人,天生五行具。奇骨自天成,只是缘未至。切记等你天缘降临时,勿要贪多走上歧途呀……

    贪多?怎么算贪多?刘行想起恩师的话,不由得心底暗道:师门中道宗重内丹、武宗重外丹,我自幼便是被几位师叔伯内外兼修着来教导的。若内外兼修算是贪多,几位师叔伯早已在我开始练气期修炼的时候将把我教成了废人,小爷我怎么会达到练气上层的层次呢?

    那怎么才算贪多呢?先天功与我本身修行的混元功两者源出同轨,应该不算贪多吧?五雷诀和金丹火,这算是师门的道法中上乘法术,我本身没修行到任何法术,可以说是法术上的白纸,应该也不算贪多……

    想到这里,刘行忽然笑了,自语道:“嘿嘿,还真要感谢师叔伯们了。以为小爷虽有天奇根骨,却是个粗陋身子骨,没让我去修行什么道法。这下好了,嘿嘿,小爷就先走旁门、学了李溉师叔祖这两样法术、先把自己和兄弟们带出这绝地再说吧!”

    说完这翻话,刘行不再迟疑。意念凝聚、盘膝而坐,想要以自身的法力依照师门记载去驱动先天图运转起来。但是很快地,让刘行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自己将全部的法力催入到先天图,却仿若石沉大海、没有掀起半分波澜来。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情况?心中大惊,刘行暗道:难道是我筑基上的法力不够?为什么半点也唤不出先天图响应呢?

    就在刘行惊疑中翻转先天图来看时,左手小拇指在先天图外沿上划了半个圈。当先天图翻转,刘行看到图的背后时,手中的铜盘忽然发出了“咔咔”响声。伴随着响声,铜盘中开始对行逆轨、快速转动起。

    铜盘转起,幻象油生。一道虚幻却看得十分真切的影响,倏地投射到了面前的墙上。一个白须老者,在影像之中先是长袖一舞、做了一个开式。随后,伴随着那老者身形绰动,一行行的金字在老者身上飞出,迅速在幻象中形成了一面书卷般的长轴。

    “先天归真、无形无象,万法天成,源于先天……”

    低声念着那些字,刘行很快不由自主地进入到了入定状态。在那些口诀牵引下,真气运转、周天疾行,竟被先天图中的口诀牵引着修行起来……

    “噼啪、噼啪……”

    不知过了多久,刘行只知道自己被先天诀前牵引着,将体内真气运行了至少十八个周天后,体内的经脉突然发出了阵阵脆响声。

    听着那脆响声,刘行心中大骇:我了个去,不是吧!才这么短的时间,小爷就突破到了筑基初期?你妹呀,这先天功法还真不是忽悠人的!照这速度,小爷用不上几年,就轻松追上种衍大师兄了……

    “噗……”刘行稍一溜号,本凝于一体、游走体内各处经脉上的真气骤然在一声泄气声中迅速散去。感觉到体内真气涣散,刘行吓得急忙重新屏息凝神、再聚真气,勉强没让经脉因骤泄真气而遭到损伤。

    有了这次的经验,刘行不敢再去胡思乱想,只能以双眼望着墙上的幻象重新全神贯注地修行起先天功法来……

    几声鸡啼声,将刘行再次从凝神状态中唤醒。猛地睁开眼睛时,刘行看到墙上的幻象不见了,急忙低头看去。

    见到先天图铜盘仍在自己腿上后,刘行长吁一口气,自语笑道:“还好、还好,小爷树立的威望足以震住选锋营全营。不然这一夜间的修炼下来,没准就给外面那群家伙闯进来打乱修炼了。先天功法帮助小爷只在一夜间由练气中层完成筑基、并且升到了筑基中期,这要是给外面哪一个也在修行道法的人看到,准会惊为妖异不可。”

    笑容戛然而止,刘行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这先天功法如此神奇,只是一夜间让我的修为如此突飞猛进、提升三个层次。修行分为八阶二十四等,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宗主也只不过才到了渡劫上层修为而已。

    照这样的速度,小爷只要潜心勤修炼用不上几年没准超越宗主、飞跃到大乘境界去了。那样以后回到豹林谷,别说那群经常变着法欺负自己的师兄们。就算是宗主也只能对我敬畏有嘉、不敢轻易责罚咯!

    可是这宝贝如此厉害,若是给哪个奸邪之辈学去可不是闹着玩的了。到时候凭借宗主的渡劫上层修为、师叔种师中的武宗高阶修为,真遇上个修炼此中法术到了大乘境界的家伙,怕是那二位只能受死呀。奸邪若是无人可抵挡,天下必大乱呀……

    想到此处,刘行大惊之中无意识地手触摸到了怀中的万象盒,旋即转念想道:还好、还好小爷与柏户真人有缘,得他赠了内有结界、可以无尽承载的万象宝盒。

    小爷还是先将这先天图收入万象盒中,至少在不回到豹林谷前不要公诸于众的好。免得被一些修行远高于自己的人知道后前来抢夺,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想到这里,刘行快速地从怀中掏出了万象盒。打开盒子后,金丝七步蛇先从里面探出了头来,眨巴着他那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看着刘行,突然吐了吐芯子。

    刘行知道,这是金奴在跟自己扮鬼脸。对它笑了笑,刘行说道:“金奴呀,从你被我以体温孵出来以后,也跟着我修行不少时间了。什么时候你能幻化出人形,陪我一起沙场杀敌呢?哈哈,来,这是先天图,你也修炼下上面的功法。”

    说话间,刘行默念口诀,万象盒中一团白雾快速飞出、团团围住先天图后,缓缓托着先天图回到了万象盒中。

    金奴听完刘行的话,从盒子里飞了出来。在半空中扭动着身躯,舞动出了一道金色的光晕后,“咻”地一声重新钻进了盒子里。

    刘行知道那是小蛇儿在欢快地给自己跳舞,很显然,作为西域圣女守宝的灵蛇之后,它也十分清楚先天功法绝非一般道法。自己能将先天图交它看管,还允许它去修炼,它已然是欣喜若狂、感激万分后为自己跳了那么一段短暂的舞蹈以示感谢。

第020章 被围、“一时情急”() 
“刘指挥、刘指挥,不好了、不好了,张宣使带兵把咱这儿给围起来了。”

    就在刘行刚刚将先天图交给金奴保管、又将两本道法书也一并藏入万象盒时,房门外传来了张扬焦急的喊声。

    听到那喊声,刘行淡淡一笑,心底暗道:看来还是有人能够搬得动这位张宣使呀!想让小爷解围,我不相信你不老老实实的一切听我的。只要现在听小爷的,你就上了小爷的贼船、想再下去就难咯……

    心中打定主意,刘行猛地双手一拍地面、“嗖”地平地飞跃而起。接着只听“咕咚”一声,刘行的脑袋直接撞上了头顶的横梁。再接着又是的“扑通”,刘行重重地摔回到了地面上。

    摔到地上后,刘行用手扶地重新往起站时,心底暗暗自嘲道:忘了刚刚提升到了筑基中期,活该被撞破头、摔一跤。得意莫忘形、忘形必得苦果,看来恩师在世时说过的话,还真都是开始应验到小爷身上了……

    “你们给我闪开,我是宣抚使,你们居然拦着我不让进观?”

    刘行和张扬才走到清云观门前,便先听到了张孝纯的怒吼声。

    抬眼望去,刘行看到观门前的景象后,不禁心头大快:只见孙玉江、万亚飞二人带着上百个选锋营的士兵,正挡在门前跟张孝纯和他身后的几个将军们对峙着。那神色,好像根本不认识张孝纯一般。

    就在刘行暗自发笑时,孙玉江横着胳膊、一脸无奈地对张孝纯说道:“宣使大人呀!我们是您帅府的选锋营不假,可是依大宋军法,我等只能先听领军指挥的话呀!刘指挥让我等死守住大门,谁也不许放进去,我等怎敢抗命!您就别难为我们这些奉命行事的人了好吗?”

    “放屁!”听到他的话,张孝纯涨红脸,扯着脖子喊道:“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帅府的选锋营、却敢拦我!这传将出去,还不让天下的人笑破肚皮呀?给我滚开,再不滚开,我立即撤了你们二人副指挥之职。”

    “张宣使,何必难为两位兄弟呢?”一见张孝纯那副表情,刘行知道他已经盛怒到了极点,急忙上前,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您不需要撤他们两个职,只要将属下的职撤了,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刘行,你总算出来了。”

    一见到刘行从观门中走出来,没等张孝纯说话,他身后的一员武将猛地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向刘行。

    眼见那人动手,刘行冷冷一笑、身子轻盈偏移时,探出一只手便锁住了抓过来的手腕。接着顺着他前冲的力道一拖、一拽,只听“扑通”一声,那武将被刘行拖拽着拉进观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大胆,刘行,你闹够没有!强扣全城商贾、行敲诈之事,口出狂言、冒犯天威。你所犯下的两条罪责,足以让你满门抄斩,现在还敢殴打上官!”看到刘行轻描淡写地将那武将摔进观中,张孝纯急步上前、怒目圆睁地对刘行吼道。

    又是冷冷一笑,刘行看了看被自己摔翻在地那人一眼,回头对张孝纯说道:“宣使大人,就这等本事也能做我等的上官?我想请问,这谁呀?上来就要动粗、打我呀?我只是自卫,难道也有错呀?”

    被刘行反问道,张孝纯心底很清楚方才是那武将先动手,刘行确实是在自卫情况下才将他摔倒在地。理,在刘行一边,他所说的殴打上官罪名,根本是不成立的。

    被问得有些语塞,但张孝纯很快还是镇定下来,瞪着刘行大声叫道:“你太过分、太过分了。他是河东路宣抚副使姚闵、姚大人,是本官之下、你的直属上官。还不快去扶起姚大人,给他赔罪?”

    姚闵?听到这个名字,刘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被自己关押在后院破库房里的姚期。难不成,这人也是姚家氏族里的人。这是因为小爷关押了姚期,带人杀上门来的?将门世家,如此跋扈。你们欺压别人可以,欺负到小爷头上,嘿嘿,活该你们倒霉了……

    想到这儿,刘行转身走到了姚闵身旁。弯腰伸出右手装作去拉他,暗中却凝气灌向手掌。

    回首中看到刘行要拉他起来,姚闵瞪着眼,挥手砸向刘行,口中骂道:“仗着刚立大功,居然敢打本官!本官不用你扶……”

    “嘭!”

    姚闵的话还没等说完,他挥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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