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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神级大魏贼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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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夜之中,这些青木影影绰绰,月光之下,白色的石阶很是醒目,沿着而下便是神道,只是当蔡文昭走了几步之后,一道身影冷冷的出现在眼前。

    蔡文昭眉头一挑,显然此人自己并不认识,亦不是太子一系的人物,但是蔡文昭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敌意。

    那人二十五六岁,一身粗布短衣,显然是上几届留下来的士子,此刻他拦在了蔡文昭下山的必经之路上,语气不善的说道:

    “你就是蔡文昭?”

    感受到那人语气之中的不善,蔡文昭淡淡一笑,这里是剑冢,可不怕对方敢做出激烈的举动,俯看着他:“阁下有何吩咐?”

    “你就是今天中秋夜宴的文武宴主?”那人没有作答,依旧咄咄逼人的提问道,这一次甚至在语气之中带上了几分严厉。

    蔡文昭有点微微诧异,语气亦是变得有些冷:“正是。”

    “白天在下面浪费了一天,我还到你是幡然醒悟,星夜赶来补过,没想到从登上第一座剑碑开始,不到一炷香时间,你就转身离去,怎么在无法视物的月夜下,你解出了这第一道剑碑?”那人语气寒冷的说道。

    “那道没有”蔡文昭自然是不好说自己发现了一些秘密,但是还需要验证,毕竟没有必要和此人交浅言深。

    可是未等蔡文昭把话说完,那人便是仗着些岁数,仗着多了几年剑炉的经历,当头呵斥了下来:“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匆匆一瞥就看透第一座剑碑,难道你以为自己是当年三日观尽剑碑的魏武帝?”

    “本来我还只以为你是因为不喜欢热闹,不想和人挤在一起观碑。没想到实在是不可救药,不要以为能侥幸成为中秋夜宴宴主就目中无人,这里可是剑碑,哪一位士子不是毕恭毕敬,谦逊悟道,甚至有人沐浴斋戒,特选阳光充裕的日子,才敢来解碑,你倒好,找了个黑夜,还这般的吊儿郎当。你这是在亵渎剑碑,亦是在羞辱我等虔诚解碑之人。”

    感受到这般强烈的谴责,蔡文昭不知为何有种同情之感,虔诚解碑?如此之剑奴!

    那位看着蔡文昭丝毫没有悔过的表情,又是更加的不满:“我警告你,这里是剑碑,乃是吾等剑奴的圣地,我不管你是不是被军师祭酒看重,还是被太傅大人青睐,在这剑碑前都给我心存敬畏,更不要表露出这种随意轻视的姿态,这里哪一位剑奴不是天资卓绝的人物?正因为我们天资卓绝,才是愈发的敬畏剑碑的神妙,自甘为奴。所以从明日起我希望你等到阳光正好,再过来解碑,要是不懂,可以找我解惑一二。莫要再做出这无知者无畏的事情。”

    说到最后,那人似乎是抒发出了心中的愤慨,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然后挥了挥手:“赶紧下去吧。”

    蔡文昭微怔,突然想到了陈到,对着这般近乎魔怔的人,没有必要争论,拱了拱手:“阁下所言有理,晚辈受教了,告辞。”

    那位剑奴让出了通道,看着蔡文昭经过,然后又将目光投向了上方的剑碑,眼中满是迷醉。

    “喂,那位前辈,明日剑碑下见。”一声爽朗的声音从蔡文昭远去背影中传来。

    那位剑奴有些恼恨被打断,冷哼了一声,再次看向了那座在月光下越发神秘的剑碑:“这世间总有些自以为是的蠢人,怎能明白你的奥妙。”

    蔡文昭告别了这位剑奴,回到了草庐。

    一夜很快便是过去。

    第二天等蔡文昭醒来的时候,草庐之中又只剩下了三人。

    蔡文昭看了看依旧呼呼大睡的崔三少爷,踹了他一脚。

    “谁!”崔三少爷微胖的身子刷的崩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环饲了一圈,然后看向了蔡文昭,一脸的怒容。

    “昨夜比不是对剑碑很是好奇么?今日我准备带你们一起去看看。”蔡文昭轻轻的说道。

    “真的?哎呦,我的蔡大宴主,你总算是开窍了。好啊。”崔三少爷一下子来了精神,只是很快一张脸又垮了下来。

    整个人蹲在大床上,眉头紧锁,双手压着肚子,一脸哀愁的说道:“去之前我们能不能先吃顿饱的。”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道脆生生的声音从一边响起。

    蔡文昭和崔三少爷转过头看去,只见到那一方桌子上,此刻整整齐齐的放着三个干净的瓷碗,里面热气腾腾的三碗粥。

    “哎呦,我的亲小乔,三哥真是爱死你了。”崔三少爷一个跳下床,就要冲着那碗粥蹦去。

    “啪!”

    一脚直直的踹在了崔三少爷的臀部,差点就一个狗吃屎。

    “洗脸。”蔡文昭冷冷的说道,然后又转头温柔的看向了小乔,“麻烦了。”

    小乔看着崔三少爷的囧样,噗嗤一笑,这一笑那真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穿着少年人的衣服,一身书生打扮,蔡文昭依旧心中怦然一动,就如同穿着男友长衬衫的女子,有着别样的诱惑。

    感受到蔡文昭灼热的异样目光,小乔脸一红:“喂,你不洗脸呐。”

    一块刚投过的热毛巾劈头盖脸的扔过来。

    蔡文昭一把接着,感受着那股温暖,以及毛巾上残留的一丝香味,心中又是一荡。

    “喂。为什么我就只有一盆冷水。”崔三少爷一脸幽怨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一只手啪啪的将一块毛巾投到冷水里。

    “哦,用完了。”

    洗漱干净,三人便是围在了小桌前。

    “为什么他的粥里有瘦肉,还有皮蛋。”崔三少爷委屈的看着自己碗里的白粥。

    “不是给你放了葱花了。”小乔顽皮的指了指崔三少爷碗中的那些绿意。

    “乔兄弟是为了你好,毕竟这身材需要多吃点素。”蔡文昭喝了一口咸淡正好的皮蛋粥,然后瞥眼看了看某人的一坨坨赘肉。

    “娘的!三少我为了花钱容易嘛,一身肉肉有错么?你们这些穷人哪里懂有钱人的痛苦,不吃了。”崔三少爷愤怒的放下粥碗,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唔,小乔你这做粥的手艺真不错,看来我要把这观碑的时间拖长一些。”蔡文昭又喝了一口粥,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说道。

    “切,大言不惭,说的你能一日观尽剑碑似的。”崔三少爷鼻孔朝天,数层的下巴对着蔡文昭颤了颤。

    “小乔,吃饱喝足,我们可以去观碑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二章 我认为这两种可能都不够正确() 
三人踏上了昨日扫尽的神道,蔡文昭行走在上面,眼睛微闭,走着走着,脸上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笑意。

    “小乔,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走走路还能走的咧嘴傻笑。”崔三少爷看了一眼蔡文昭,有点愤愤不平的嘲讽到,显然对于小乔的厚此薄彼很是不满,但是又实在不好意思对娇小的小乔生气,所以一路走来,处处找到机会便是挤兑蔡文昭。

    小乔没有理会,只是看着前方的剑冢,面容肃穆,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那双手微微的在颤抖。

    “两个怪人。”崔三少爷感受到小乔无视自己,有点很没面子的嘟囔了一句,便是自顾自走了上去。

    等三人走上台阶,来到那一方平台的时候,那里早已经是人们为患,所有人都是专心的看着石碑。

    感受到蔡文昭三人踽踽而来,各种不同的目光投了过来。

    一位士子,神情骤变,赶紧起身,让出一个位置:“蔡宴主,你终于来了。”

    观碑之中的姜维亦是打断了自己的领悟,看了过来,对着蔡文昭点头示意。

    “姜兄,辛苦了。”蔡文昭微微拱手,毕竟自己看似极为不负任的在山下,这十五日之约的压力近乎全部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维自然是感受到了蔡文昭眼中的歉意,毫不在意的说道:“剑碑本就是奥妙无穷,又岂是一日两日能够窥破的,何必朝夕相争,文昭这般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气度心境,反倒是让我自愧不如。来,这边。”

    蔡文昭不在,姜维早就成了这波人的精神领袖,此刻他一发话,自然是一个个为蔡文昭让出一条通道。

    不过,这些人之中亦是有些人,看着蔡文昭这般姗姗来迟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满,又不敢明说便是自言自语起来:“稷下学宫的入学式就在眼前,想来某人是已经有了退路,的确,剑冢本就是需要耗费大智慧的地方,十五日本就得不到多少东西,倒不如省下些精力准备稷下学宫的考核,一旦进入了其中,就算是有了庇佑,自然是不用怕得罪了他人。”

    “是啊,不像我等,没这般机缘,亦没有天赋,不敢懈怠,唯有靠着时间来争取多领悟些剑道。”又一位士子有些埋怨的应和道,现在的被动局面很大程度上便是蔡文昭挑起的,现在弄得大家精神紧张,他反倒没事人一样,怎不令他们动怒!

    听到这些声音,另外一些士子看了看奋力观碑的姜维,又对比了蔡文昭,想要维护,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开口,他的行动却是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一路同来的崔三少爷,冷笑了一声:“不过是第一座剑碑,有什么好着急的?”

    听到这句话,那位士子有些嘲讽的回应道:“你一个纨绔弟子懂什么,正是第一座剑碑,那才应该着急。”

    “在剑炉的历史上,曾经有一十二人只是用了一天便是窥破了第一座剑碑,传说武帝当年,更是只是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便是走上了第二座剑碑。”

    “这解碑的时间可是代表着我们每一届士子的颜面,作为本次中秋夜宴的宴主,已经一天过去,依旧没有半分动静,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羞愧么?”

    “难道你就不怕被人所诟病,我们这一届是他们见过的最差的一届?”

    “你行你上啊!”崔三少爷摊了摊手,丝毫没有在意蔡文昭该有的领袖觉悟。

    “你!简直岂有此理。”那位士子脸涨的通红,有点愤愤的坐了下去。

    “好了。观碑这种事情,本就在于心境,在于机缘,更在于天赋。文昭昨日所为自有其道理,你们都不要争吵了,一起尽早观碑,战胜邓艾等人才是。”姜维沉声说道。

    见到姜维出言解围,众人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只是,心中如何想就不知道了。

    蔡文昭看了看众人,苦笑了一下,有些事情还没有完成,确实无法解释,有些感谢的看了看姜维,说道:“你这两天解碑情况如何了?”

    姜维看了看剑碑,神色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这座剑碑之上的刻痕复杂繁奥,在我们蜀汉前辈留下的笔记认为,这些刻痕乃是先天诞生,和体内经脉穴位相对应,应该按这种形式调动元力。”

    边上的蜀汉弟子一个个皆是点头表示认同。

    正在这时,剑碑另一侧,那一方士子之中,一道讥讽的声音传来:“果然是不毛之地的南蛮莽夫。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竟然还是只知道用这种近乎本能的方式,怪不得蜀汉新生代高手越来越少。剑碑怎么可能是先天诞生?明明应该是直接感受它的线条之中的蕴含的剑法,这些刻痕,便是剑势,一座剑碑便是一部无上的剑经。”

    正是太子一系领头的夏侯霸。

    听到夏侯霸的谬论,姜维的拥衷自然是极不服气,对着那边便是嘲讽了起来。然后,太子一系之人,自然也是被撩了起来,一个个面红耳赤的争锋了起来。

    一瞬间,便是化作了激烈的争吵,剑碑之下,地坪之上,变得极为热闹,争论不休。

    过了许久,这些士子终于累了,也冷静下来,两拨人皆是沉默了。

    同时看向了剑碑,下一瞬间,又是全部看向了蔡文昭,姜维,夏侯霸,以及另一边此刻依旧打坐静思的邓艾。

    所有人,都是知道,以天赋而言,也唯有场间四人能够一锤定音。

    前一日,姜维,夏侯霸,邓艾三人,已经说明了他们的方法,还不够正确,不然何以一日未解?

    那么四个人,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可能。

    四下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是看向了蔡文昭。

    姜维作为蜀汉天骄,自然也是想知道作为大魏朝武比宴主的想法:“文昭,你觉得那种解碑方法更可行?”

    姜维没有问对错,而是问那种更可行,以他的智慧自然是明白,两种方式自然是有其可取之处。

    蔡文昭心中自然是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只是过于离经叛道,所以只好耿直的说道:“我认为,这两种可能都不够正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三章 蔡文昭的解法() 
蔡文昭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心中一惊,因为他用了不够二字,难道他有着比传统的两种解法更有优越的解法。

    “这蔡宴主当真是好大的口气,便是连一炷香时间都没有到,就一眼看出了这剑碑的奥妙?”

    夏侯霸更是脸色一变,有些不服气的看着蔡文昭,道:“看来蔡宴主有不同的高见,倒是说来听听?”

    一瞬间,场地之间所有的目光都是投向了蔡文昭。

    期待有之,质疑有之,等待他出洋相的亦是不少。

    蔡文昭不紧不慢的越过人群,然后走到了剑碑面前,一只手轻轻的摸了上去,淡淡的说道:“我认为,这最常见的两种解法,有些偏离了剑碑的真意,碑者,用以纪念,铭刻,流传而已。”

    “纪念什么?铭刻什么?流传什么?难道你们觉得剑冢的真髓是几块石碑,为了立碑而去立碑,那碑的意义何在?”

    蔡文昭此言一出,所与人皆是心中击过一道闪电,似乎突然间抓住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抓住。

    姜维此刻脸上流露出了一种深深的思索,他看着蔡文昭到剑碑之下的举动,他没有像其余人那般第一时间将目光全然的投到剑碑之上,在他的眼里,剑碑就是一座石碑而已。

    那么,我们来这里为何?

    剑冢的意义何在?

    突然之间,姜维眉头舒展了一下,一股明悟浮上心头,看向了蔡文昭,说道:“文昭的意思,这剑碑本就只是一块标记而已,真正的意义皆是在剑碑之后的那座剑冢之内!是剑本身!”

    便是一旁的夏侯霸亦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只是碍于敌对,脸上依旧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不错,姜兄所言真是我要提的,不过不仅仅是剑,而是这些剑的历史,剑的名字,剑的由来,你们观了这么久的碑,可知这下面葬的是什么?”

    蔡文昭目光如剑一般犀利,扫视这众人,一时之间的凌厉气势,使得所有人都是有些不敢逼视他的目光。

    “如此石破天惊的言论,唯有天才来形容,难道只是一眼便是看出了剑碑的真意?”

    场间的士子,皆是一个个心中有种钦佩之感,所有人一来到剑碑之下,脑海中就惯性思维,观碑就是观碑,谁会去考虑那四面石碑之外的东西。

    “第一日在神道之上,我们在观碑,他则是站在更宏观的角度观整座剑冢?”有些士子心中不经想起一种惊悚的猜测,若是如此,这蔡文昭真的是太恐怖了。

    他的思维层面已经高出了所有人一筹。

    “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你的一番推测而已,而且剑冢之下究竟是什么剑,剑的历史,按你所说不还是记录在这剑碑之上,到头来不还是要解破剑碑之上的文字,那么请蔡宴主告诉我,这石碑之上究竟告诉了你什么?”太子一系的一位士子,有些不服气的站了出来,一针见血的指出蔡文昭推论中的症结,若是最终还是回到剑碑之上的内容,那么任他说的天花乱坠都没有意义。

    “朽木不可雕也,既然有一座墓穴放在眼前,为何还偏偏要观碑来确定冢下埋得是何物,想要知道直接打开,不就真相大白?”蔡文昭叹息了一下,说出了一番离经叛道的言论。

    “妙极,妙极。”崔三少爷不嫌事大的鼓掌赞叹到,更是对着蔡文昭比了比大拇指,实在是简单粗暴,很符合他的审美!

    “打开剑冢?他怎么敢这般的大胆。”一下子所有的士子皆是脸上露出骇然之色,更是被蔡文昭的胆大包天给震动。

    “简直荒谬,这可是剑冢,乃是观碑的神圣之地,便是一草一木都没人敢破坏,你竟然凭借几分推论就像要打开剑冢,你以为你是谁?”

    “简直一派胡言。”太子一系之人,更是有些人跳了出来,一脸愤怒的看着蔡文昭,显然他们不会让蔡文昭做出这等之事。

    “自困与一座石碑之下,甚至甘愿为奴,这就是你们的出息?这点魄力都没有还妄想解开剑碑,剑者,唯武器耳,我只知道人御剑,从来未听过剑御人,一座小小的剑冢解不开,便破之!”蔡文昭气沉丹田,洪亮的语句回荡在整座青丘之间。

    所有的士子,一时之间皆是有点惊讶的看向了蔡文昭,看着蔡文昭此刻这一番指点江山的气势,突然有点明白过来,为何便是连军师祭酒和太傅都会青睐此子,无他,胸有丘壑也!

    “好一个,只道是人御剑,未闻剑御人,解之不开,便破之。蔡文昭,看来昨夜我当真是小瞧了你。”突然一阵脚步之声,伴着一阵赞赏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正是,昨日夜间阻拦蔡文昭的那一位青年男子。

    一见到此人,心中之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呼之声。

    “他是十年前的中秋夜宴武比宴主,朱灵!”

    “竟然是朱灵前辈,那年中秋宴之上凝神定星,一举踏入凡胎境第六境,命星境,便是比之邓艾都要强上一个境界的超级天才,如今十年过去,又会是怎样的恐怖!”京中士子,自然是认出了这位青年的真实身份。

    见到朱灵出现,便是夏侯霸亦是脸上出现了恭敬之色,毕竟此刻的朱灵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所有人皆是自然的让出一条通道。

    朱灵缓缓走了过来,站到了蔡文昭的面前,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能够成为中秋夜宴宴主,果然没有虚名之辈。你能够放下剑碑之惑,而注意到剑冢,这份格局便是我朱灵也要赞叹一声,想当年我们一届众人,用了足足三日才想到这点。”

    听着朱灵都肯定了蔡文昭的想法,这下子众人皆是心中生出一种服气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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