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大魏贼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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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因为蔡文昭从籍籍无名到便是连军师祭酒和太傅都看重他,这种一鸣惊人名动洛阳,让他们心中很是不是滋味,酸涩不甘。
不过这一刻,以前他们有多嫉妒和酸涩,这一刻在看向蔡文昭的目光中便是解气与高高在上的同情与怜悯。
夏侯霸潇洒解开剑碑而去,更是给姜维留言:告诉蔡文昭,我对他很失望。
此刻,蔡文昭的身影在他们看来,实在是显得很是落寞,这剑冢果然是公正的,装腔作势之人,终究会被照出真面目。
太子一系的士子,更是觉得此刻有种痛打落水狗的痛快,冷笑的看着姜维等人说道:“夏侯世子之前竟然还将蔡文昭看作对手,实在是抬举他了,如今看似只是领先了这一步,但是就这一步,我看蔡文昭就算一个月过去,依旧拍马都及不上。”
这句话一出,姜维眉头皱了皱,正要呵斥,一旁的崔三少爷早就听不下去了,一步迈了出来,看着那位士子嘲讽的说道:“先走一步,走得这么急,他是去哪?准备往生投胎么?”
那位士子脸色瞬间阴沉一下,瞪着崔三少爷。
便是朱灵这一刻也是勃然动怒,不满的看向了崔三少爷:“果然是物以类聚,一个便是连罡气境都不到的纨绔子弟,也敢在此放肆,信不信我现在就逐你下山。”
崔三少爷提了提腰带,一脸不屑的看着朱灵:“这里乃是剑冢,三少我乃是拿着玄铁令堂堂正正走进来的,便是待一辈子又如何,谁敢动我?”
朱灵被气的一脸通红,指着崔三少爷,一时竟被噎住,身子被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一掌劈死此獠,终是恨恨甩了甩手,就此离去,眼不见为净。
剑碑之前,不论是太子一系,还是姜维等人,皆是怔怔的看着崔三少爷,心想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家伙本事平平,口气倒是和蔡文昭一般嚣张。
因为夏侯霸的破碑,此刻崔三少爷心情很不好,看着众人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有钱人?”
“七宗五姓真的这般有钱么?”
“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一块玄铁令,我可是刻苦修炼了数年才获得,好不容易到了剑炉之中,这崔三少爷竟然将它当做了一张来剑炉参观的门票而已,实在是羞煞众人。”
众人皆是有些羡慕的摇了摇头,便是一个个再次走到剑碑前,一个个找地方坐下来,继续观看石碑,提升修为。
场地之间,只剩下了看风景的崔三少爷,和另外两人,正是邓艾和姜维。两人平静的看着那高处的第二道剑碑,沉默无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稍顷,邓艾终于开口道:“怎么,你还要等那个蔡文昭?还是同样看出了这剑碑另有奥妙。”
姜维看了眼邓艾,眼色一凛,果然邓艾和他一样,若是以夏侯霸的方式,他们二人早就能够解开,只是,隐约间他们都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七章 天色终于渐亮()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剑碑之下又一次进入了安静紧张的氛围。
对于大部分的士子来说,从解碑变成了破境,唯有进入领域境才有资格。
而场间最有资格的两人,却很奇怪的没有一丝要解碑的意思,两人只是静静的站着,听着,看着。
料峭的秋风吹起,青木之上随风摇摆,只是没有一点落叶的迹象,长青着,肃穆着。
邓艾突然看向了山道之下,看着那神道之上不知所谓的蔡文昭,眼睛眯了眯,然后转身,犹豫了一下,终究走向了剑碑。
在剑碑周围的士子,一个个抬起头看向了邓艾,方才的寂静中,不知有多少道目光扫向他,看到邓艾终于有了解碑的动作,一个个皆是放下了自己的领悟。
便是连姜维一系的士子,也是神色微变,一个个骚动了起来。
邓艾背对着姜维,淡淡的说道:“若是你执意还要等待他,恕我不奉陪了,姜维,你对他太在意了,以至于丧失了你的锐气。便是我也一直在犹豫,是否要看看他,但是我错了。其实你应该明白这次剑炉大典从来都只是你我之间的争斗。”
邓艾手中一股波动起,一道凝练的剑意出现。
他一步踏出,脚下白色的石阶同时涌现,邓艾的脸上漠然一片,对于他而言,这第一座石碑从来不是问题,他在意的对全局的推演,所以他在等,等蔡文昭给他一个惊喜,显然,他失望了。
“有一点崔家小子说的很对,观碑不急于第一座,后面还有十六座,不过从现在起,我会全力以赴,姜维记住,剑炉大典从来只是你我之战,莫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邓艾甩了一下衣袖,回头战意十足的看了一眼姜维,便是一步一步,扶摇直上,顷刻间便是消失了踪影。
直到邓艾的身影消失,剑碑之下的众人才一个个回过神来。
“原来他早就解开了石碑。不愧是邓艾,是不是第一个解开石碑,在他看来没有任何意义,唯有最终的胜利才是他看重的。这才是真正的低调的霸道,更是绝对的自信。”
这些个士子终于明白了邓艾的真正锋芒与实力。
他一直在把控战机,甚至从一开始就将每一个人审视了一遍,直到这一刻,他终于确认除了姜维,其余人已经没有威胁。
所以,他开始动了。
这正是兵法的奥义: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一开始的审时度势,乃是不动如山,暗中悄悄解开石碑,纵观全场,一旦最终知己知彼,方才侵略如火,疾如旋风,动如雷震!
人们还没从邓艾解碑的震撼中醒来,便只见姜维亦是迈出了步子,向着高出走去。
一如邓艾,姜维领域震动之时,同样的随意自如,这困住了绝大数人的剑碑在他们的脚下如履平地。
又是白色的台阶涌现,之后一道身影亦是消失。
如此淡然随意的姿态,令得所有在石碑之下苦苦思索,甚至部分还在冲击领域境的士子一个个脸色感到无比震撼,更多的则是苦涩与无奈。
若是夏侯霸的表现让他们觉得惊喜羡慕,那么邓艾和姜维两人展现出来的层次则是匪夷所思。
他们从踏过剑碑到走上石阶,没有任何的停顿,更没有一丝滞涩。
就这样,纯钧剑冢的第二位,第三位解碑者出现了。
片刻之后,剑碑之前,响起了无数的叹息,这些叹息充满了艳羡,亦是有些绝望。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去你的,强者梦!
和夏侯霸的大阵仗比起来,这两人真的是自如来去,这般的挥洒自如,更是让所有士子心中生出无力感。
互相看了看,这些士子,眼中皆是有些茫然。
邓艾,姜维两个人原来从来就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他们早就解开了这座剑碑,不过是在等待蔡文昭而已。
四人对赌,先后不可怕,缺谁谁尴尬!
议论声又起,只是这一次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一个名字上。
中秋宴宴主,蔡文昭!
而在这般的议论中,有一人有些紧张的走出来。
那人乃是太子一系的士子,这一次武比的前三名,那一次中秋夜宴他不战而退。
这一次,他想试一试,掸了掸屁股上的灰尘与草屑,直接走向了剑碑。
眼中流露出一股狠绝之意,看了看山下的蔡文昭,然后从怀中拿出一颗血色的丹药,一口灌入了嘴中。
一边的另一个士子有点惊骇的看着他:“你这又是何必呢,强行提升到领域境,就算是解开了第一座剑碑,面临的也是透支昏迷,甚至有可能终生止步领域境,何必这般的决绝?”
那位士子脸上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一手轻轻抚在了剑碑之上,说道:“但是至少在蔡文昭的前面,不是吗?”
说完此话,那人转身,体内一团火炉般燃烧,轰!
一股场域从他的体内冲腾而出!
一炷香后,那位士子擦着嘴角的血水,迈出了步子,第四位解碑成功的人出现。
看着又一人解碑成功,剩下的蔡文昭一系的士子,一个个心中生出一股屈辱,这位士子夜宴之上,便是连和蔡文昭争锋的勇气都没有,可是现在蔡文昭却是落在了他的身后。
而更可悲的是,他们丝毫都看不到蔡文昭有任何的解碑的动作。
“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青丘之下,神道之上,蔡文昭突然抬起了头,似乎是感受到了纯钧剑冢之上,那几道熟悉的气息已经消失。
他看了看有些无所事事踱着步,嚼着草根,怎么看怎么有些郁郁的崔三少爷。
又看了看蹲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条小树枝,停停,顿顿,不知道在画着什么的小乔。
蔡文昭脸色突然浮现出一股知足,展颜一笑,用着双手拍了拍脸颊,深吸了口气,最后的犹豫一扫而空:“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今日就到这里,小乔,三少明日我给你们做一顿早餐,也到了再一次走上剑碑的时候。”
崔三少爷耳朵竖直,一脸兴奋的看向蔡文昭:“真的?”
小乔亦是丢下手中的那条树枝,站起身,看着蔡文昭,悄悄的向着前方跳了下,然后一只脚伸到后面偷偷将地上的图案擦掉。
可爱的就像一只掩藏小秘密的喵。
“回草庐。”
蔡文昭当先迈动了步子。
接下来的一夜似乎过得极为的漫长。
蔡文昭平躺在大床上,睁眼看着草庐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乔依旧侧着身,脑袋藏在墙角里,微微的星光照射进来,照的她那微微眨动的睫毛分外好看,只是没人能够看到。
崔三少爷依旧呼噜直响,不时磨磨牙,偶尔又将手臂拍到了蔡文昭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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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蔡文昭强势登山()
草庐之中,一股煎蛋的清香飘起。
一碗小白粥,一只荷包蛋,一匙鲜酱油。
小乔看着面前喷香的早餐,微微有些失神。
另一旁的崔三少爷则是一只手夹着空筷子,重重的搅着碗里的白粥,不满的像是打鸡蛋一样,发出咣咣之声。
一边摇头,一边吐槽道:“好歹人小乔也给我放点葱,你这个黑心贼,我祝你上了青丘再也下不来。”
小乔此刻用筷子夹着煎蛋,夹着夹着,突然眼中出现些雾气:“你这一去,是不是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蔡文昭眨了眨一夜未睡有些酸涩的眼睛,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揉了揉小乔的脑袋,笑道:“我可是打算接下来还要每天吃你的早餐的。”
“是不是有危险,不然何以等了这么多天。”崔三少爷一改玩笑本色,突然看着蔡文昭说道。
“确实是很危险很极端的法子啊。”蔡文昭背对着二人,看向了青丘剑冢,“不过,若是简单,这剑冢又凭什么困住这么多天才这么多年?”
“小乔,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蔡文昭心中自然是清楚,想要镇压十七道帝王之气,凶险万分,但是他唯有一搏,“快点吃,冷了不好吃了。”
“嗯。”小乔看着蔡文昭的背影,从来没有觉得有一个男子的背影能这么高大,这么让自己有安全感。
当日光洒下,蔡文昭终于带着小乔,崔三少爷再一次走上了台阶。
当蔡文昭再次走上那片地坪的时候,此刻早就有许多人围在那里。
看到蔡文昭的到来一个个脸上出现了异样的神色。
就在昨夜,又有一个士子破解石碑。
就在一个时辰前,又有一个士子解开石碑。
而这一刻,蔡文昭站在石碑前,气氛变得相当尴尬。
“就算是你现在破解了石碑又如何,第七名,这是一位中秋宴宴主能干出的事情?”
“如今邓艾夏侯霸更是不知道已经踏上了第几座剑碑。”
同情,怜悯,嘲讽,以及幸灾乐祸。
“你现在还来干什么?嫌丢脸丢的不够么?”
对于这些人的各色目光,蔡文昭如同未见到一样,他只是他抬起头,看了看上面的青丘,然后又看向了那些士子,认真的说道:“剑碑之下,这些短暂时光,但愿你们珍惜。”
那些士子,一个个不明所以的看着蔡文昭:“这人莫非失心疯了不成?”
蔡文昭说完这句话,便是闭上了眼睛,然后他的内体罡气涌动,在体内,有着十七道剑意慢慢浮现,其中一柄小剑突然破体而出。
而在这股剑意出现之后,它并没有像之前夏侯霸等人那般和剑冢之内的形成共鸣,而是,很快这道剑意消散,一幅幅铸剑,锻造的画面出现,再接着,乃是寒光肆意,这道剑意再次凝聚,只是唯一的不同是,一股淡淡的紫金之气出现,这柄神剑的剑柄之上,出现了一道人影。
通过神道之前的演义,那些画卷,以及残留的气息,蔡文昭梦回千年!
纯均是一把尊贵无双之剑,他的主人乃是春秋战国时代的越王勾践。
此刻,这道残留的帝王之气便是属于越王勾践!
纯钧剑冢,这一刻突然地动山摇起来,所有人皆是目露惊骇。
他们看不懂,但是此刻一个个皆是战战兢兢,尤其是剑碑之前的众人,感受到那一道虚幻的人影,那股尊贵无双的气息,竟让他们一个个生出匍匐之感。
更为恐怖的是,渐渐的这道气息,这具虚影和蔡文昭融合唯一!
便是在另一个山头,此刻剑炉宗主,那位白发老者从瞌睡中悚然惊醒,那对浑浊的眼睛变得无比的深邃:“好一个蔡家小子,蒲元随我出山迎客!”
一旁站立的蒲元有些迷惑,他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剑冢的异象,只是不明白的是,为何宗主却说去山门外迎客?
而在剑冢之中这道帝王之气破陵而出的瞬间,第十七道剑碑下的陈到脸色露出了惊容,更是有点愤怒的喝到:“胡闹,简直胡闹,不要命了。”
只是他的脸上亦是露出佩服,这小子虽然胡来,却真是果决霸道。
“但愿还来得及。”
陈到整个人气息从内敛之中外放,一步跨出去,身上的气息如同最为锐利的剑锋一般,直接破开空间,朝着第一座剑碑而去。
而在距离剑炉上数里外的那座客栈之中,那位仰头抛着花生米的男子,好看的桃花眼突然一亮。
“陈到,你终于想明白了么?”武神赵子龙将这些日子饮酒之下的醉意一扫而空,一阵恍惚之间,整个身子已经消失。
只留下客栈的老板微微睁开眼睛,耳边落下三字:
“好,好,好!”
那方小桌之上,那条长枪,那柄宝剑早已不知踪影。
剑冢第二座剑碑之上,此刻有着三个人。
其中一人正是之前服用丹药破镜的士子,此刻身受重伤的在石碑下修养。
而他的另一边则是昨夜,今日破碑的两人。
此二人此刻正得意非凡的坐在剑碑之下,其中一人摇着头叹息着:“之前还以为这蔡文昭是个如何了不起的人物,却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另一人则是笑了笑:“那到也不是,这个蔡文昭能够做出那般诗篇,又能得到太傅和军师祭酒的赏识,自然是有几分天赋。甚至说他机缘福泽身深厚,只是可惜他缺少了些果决的意志,在剑碑前畏缩不前,这种人其实历史上很多,小时了了,之后却因为虚名而瞻前顾后,失了锐气。这都几日过去了,连第一座剑碑都不敢尝试,这种人啊,实在是可惜了。”
“的确,如此不堪大任,真是辜负了太傅的青睐。”
而正在他们交谈间,突然一阵恐怖的震动从他们的脚下传来。
“不对,下面发生了什么?”
“那种气息怎么有种当年远远处看到武帝的感觉。”
“不好,你看,第一座剑碑似乎崩坏了!”
“怎么可能!那是”
在整座剑炉震惊莫名的时候,洛阳城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因为路途遥远,此刻京中那些桌案之上放的还是前一夜的消息。
蔡文昭顶着中秋夜宴宴主的身份,却几天未曾解开第一座剑碑,甚至似乎是连尝试的勇气的丧失了。
逍遥侯府内,李观与郭淮,二人这些日子沉默不语,甚至于李观极为罕见的怒摔了一个珍贵的杯盏,将府中的丫鬟吓了一跳,这和李观本就是庶子,府中地位不高,今日怎么这般的不知道收敛克制。
翰林学士府中,那位为蔡文昭送请帖的刘大人此刻更是有点脸色难看,心中更是有些后悔,是不是太傅和军师祭酒过于重视,以至于蔡文昭不堪重压,有些揠苗助长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九章 连破两碑()
将军府内,当日作为蔡文昭武比主考的李将军,此刻在自家的后院之中练武,那一排之上的十八班兵器挨个试了个遍,只是每一种武器都是使了几下便是烦躁的扔下。
这位平日里一向处事稳重,心境淡定的将军因为蔡文昭的表现,心绪极为的不宁静,甚至生出一种疑惑,难道自己看错了他?
只是,那一夜他表现出来的心性实力,剑炉之行怎会这般的不堪。
与李将军的烦躁相比,在夏侯府内,则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模样,尤其是夏侯称邀请了文岱以及他的那些走狗们。喝着酒,看着美姬,心情从来没有这般的自在愉悦过。
蔡文昭迟迟无法解破剑碑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洛阳各个王公贵族的府中,而夏侯霸独占鳌头消息更是让整座洛阳城中王侯子弟为之欢呼。
文岱坐在夏侯府中,举着酒杯,笑意浓烈:“贱种终究是贱种,就算是走了一时狗屎运,在夏侯霸邓艾这些真正尊崇的王侯子弟面前,依旧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夏侯称亦是微微点头,将手中的酒杯高高的举起,然后看向了大堂之外,看着远远地那个方位:“就算让他风光了一次又如何,再过十数日,他就会像是大魏朝历史上那些陨落的天才一样,自此再无声息。而我等,终将封王拜将!”
夏侯称嘴角流露出一股残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