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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神级大魏贼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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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近乎漠视的态度,传递出来的信息很明显,那就是钟会还不入他的法眼,除了礼貌性的点下头。

    这种不在意才是真正的骄傲,乃是最彻底的轻蔑不屑。

    一直以来都被众人当做焦点的钟会,这一刻,感觉极为的落寞,就这么站了许久,终于微微一笑,坐了下去,只是细看出,才能发现他的嘴角有些抽动,笑的有些僵硬。

    然后介绍之人便是将目光投向了最边缘处的蔡文昭,然后他的嘴角亦是抽了一下。

    他正叉起一块酱肉放入嘴中,还微微闭目,似乎在享受肉汁的纯美。

    突然之间的停顿,便是奇妙的让场间陷入了一种死寂。

    “吧唧吧唧。”

    然后,便是一阵咀嚼的声音。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是在蔡文昭的身上,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口中那种q弹的嚼劲。

    蔡文昭自是感受到了场地间的异样,不过却没有仓乱,又从容的嚼了几下,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喉咙吞咽下肉块的缓缓滑动轨迹。

    蔡文昭微微抬头,很是不在意的家常说道:“听说你要入内院,那里可是不太好进,我看你还是吃好喝好玩好,然后走好。”

    场间许多人正因为左贤王无视钟会而感到反感,尤其是王阳,萧近作为这次外院的代表,亦是心高气傲之辈,正想着怎么出口气。

    听到蔡文昭这般说皆是有些意外,又有些感激。

    大魏朝本就自诩为世间第一大国,自然是有着其傲气,故对于蔡文昭这般有些无礼的开场白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甚至因为涉及到了两国年轻一辈之间的意气之争,反而为蔡文昭心中叫好,这般的锐气外放这才是大魏士子的风采。

    钟会亦是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蔡文昭。

    高座之上,曹植亦是眼神一亮,接着便是微不可查的一笑。

    一直如影随形在左贤王的一位护卫,突然开口,冷眼扫视了一圈,淡然的说道:“我匈奴草原人才辈出,左贤王更是我金账王庭十年来最杰出的天才,二十岁不到已入轮脉境,环视场间诸位大魏俊杰区区凡胎境修为,我想若是左贤王都不能夺得这内院名额,又有谁能?”

    这位左贤王最忠心耿耿的护卫,自然是沾染了主子的傲气,见到蔡文昭如此无礼,自然是第一时间站出来驳斥,言语更是**裸的点破这一届大魏士子修为上的不堪。

    这些话虽然有些诛心,但是毕竟这世间武者之间信奉的就是谁的拳头大,便是谁有理,如果连轮脉境的左贤王都不能进入内院,那么钟会几人又谁有资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章 王霸之辩() 
场间的一位官员听完这位护卫的话语之后,轻轻一笑。

    那位护卫强忍怒火,看了过来,双眼寒声的问道:“大魏朝确实一直不乏盖代强者,不过近些年来还真不知道出了些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那位官员轻轻摇头,很是淡然的回瞪了回去:“不知大魏镇国侯府司马师的名头可曾听闻?”

    司马师三字一出,当真是掷地有声,而对于匈奴军人来说更是一个噩梦。

    那位护卫面色一红,想要说什么,却是一口气堵在胸口,那个人确实是让人绝望的存在。

    大厅之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便是迅速被一道极为平淡的声音打破,自然便是一直保持沉默的左贤王。

    左贤王举着额手中的酒杯,静静的看着那位官员,目光却像是望向了远处,落在了北疆如鲠在喉的军营处,淡然回道:“司马师确实盖代人杰,不过两军阵前端坐的永远不是最强的武者,而是最智的统帅。这位大人,如果方便不妨替我传话给司马师,我等着他战场之上一决雌雄。”

    左贤王微微抬头,没有夹杂一丝情绪,晃了晃酒杯,傲然说道:“我等着他早日成为一军统帅。”

    迎着那双宁静如湖,毫无波动的眸光,那位官员心头一凛,他赫然忘了这位左贤王不单单是惊艳才绝武者,更是有着左贤王的尊贵身份。

    司马师虽然强大,但是在他眼中却还不够分量,因为以司马师现在的军中资历,便是连和他扳手腕的资格都没有。

    场间许多人都听懂了这个意味,他不但修为惊人,地位同样尊崇,因为他是未来匈奴的草原霸主。

    场间的众人突然明白过来,自一开始,他就从未将外院诸子放在眼里,能和他一同竞技,本就是他们的荣耀。

    在左贤王看来,这一次的内院名额本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不管你们大魏朝来多少学子,要做的就是当好一片片绿叶。

    在众人惊诧之间,左贤王放下酒樽,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今日既然诸位学子代表都来了,本王便是领略一下大魏士子风采。”

    大魏朝士子之间很流行辩论,各方名士尤甚。那是学识观点临场反应等综合能力极致体现。

    坐而论道,其激烈精彩程度可不逊色武者之间的战斗,甚至惊心动魄犹有过之。

    遥想春秋战国时期,稷下学宫就是诸子百家互相交流辩论观点的场所。

    那时候的义利之辩;天人之辩;人性善恶之辩。

    每一场论辩都让人心神激荡。

    这是智慧和胸怀的较量。

    辩论的题目便是由三皇子提出,谓之王霸之辩!

    论辩一开始,众人就感受到了左贤王的强大气场。

    钟会乃是太傅幼子,自是对这种文人之间的较量极为的熟稔,甚至可以说在同辈之中从无敌手。

    只是,看着左贤王,不知为何有一种仰视一头翱翔于天际的雄鹰一般。

    左贤王神情微微凝重,不是因为他对各位学子看重,只是因为他对这种辩论形式本身的尊重。

    辩论沿袭之稷下学宫的传统,代表着智慧之间的摩擦,虽为番邦,但心向往之。

    这便是传承千年稷下学宫的魅力。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左贤王自抛出论点开始,无数的言辞从他的双唇之间流出。无数经典机巧的案例被他运用,当然,最为关键的是他从头至尾编制的无懈可击的逻辑。

    从细微处起,层层递进,直至汪洋大海,磅礴大气,至高处,一泻千里!

    其中的内涵胸怀,他独特的角度,统领全局格局,皆是让场间的众人震撼无语,当真称得上振聋发聩,醍醐灌顶。

    这这一场辩论之中,左贤王更是完全引用了汉族的经典,以致在儒家圣人的基础上,提出新的观点,犀利洞见,无可辩驳。

    便是以场间对儒家文化研究最深的官员都是有些汗颜,这位左贤王在儒家经典之上是下了苦工的。

    三皇子曹植亦是听得连连点头,虽然是敌对两国,但是就学术而言,左贤王的这一番观点,确实找不到任何错漏之处,尤其是那严丝合缝的逻辑,让他亦是不得不赞叹。

    要不是碍于身份,便是他都有些技痒难耐,这真是一位辩难高手!

    在左贤王的这番慷慨论述之下,钟会刚开始还能够稍稍反击,但是很快便是败下阵来。

    左贤王的立意,他的远见卓识,尤其是他露出来的属于草原霸主的胸怀又岂是一个温室花朵一般的钟会能够比拟。

    终于,钟会苍白着脸,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这一届的学子代表,毫无还手之力。

    至于王阳,更为稚嫩。

    萧近,更是插不上一句话。

    场间要数最清闲的也就门口的那四人。

    毕竟是二世为人,蔡文昭对这种辩难并没有多少的执着,而且对于钟会几人,所谓的学子代表也没有多少的好感,辩难的胜负更加不在意。

    或许唯一让他有些敌意只是那位无论气度还是地位都让人嫉妒的骄狂番邦王爷本人。

    究其原因也只是他对内院名额的觊觎以及他对蔡文姬的那些念想。

    不过这些东西,他不需要在这宴会上争锋,更不需要放嘴炮,他自有自己捍卫的方式。

    不过若是他不识趣的向自己伸手,那么蔡文昭也不惧,最多一剑断之!

    所以,蔡文昭不再理会他们,只是和两位同样不感兴趣的小侍女藏在最角落里,吃着上好的酒菜,清闲的等着宴会的结束。

    “故以力假仁者霸,以德行仁者王。”

    左贤王最后一句话语道出,似乎对这一场论辩做了盖棺论定,他的话结束了,这一场碾压性质的论辩同样结束。

    大厅之中极为沉寂,尤其是钟会三子,脸色难看沉默不语的看着那位左贤王。

    在他的强势碾压之下,他们已经不知道如何言语,王阳本就年岁还小,在左贤王的惊天压力之下,额头之上都是沁出了致密的细汗。

    他本是以礼学见长,但是左贤王的学识完全凌驾于他之上,而且对方那种上位者的天然气势,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震慑力,便是无理也让人畏惧三分,更别说他思虑严谨,言辞锋锐。

    这般人物真的是太可怕了。而且,他的言论皆是有儒家经典作注脚,以他们这些后进晚学,又哪里有胆气去挑战权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可饮一杯否() 
这时候,所有人皆是明白过来,这左贤王的高傲来自何处,那是因为他确实足够的优秀,足够的底气,一直以来都是俯瞰着周边的人,久而久之自然是养成了这般的傲然于世的气质。

    “不满别人的上位者姿态,可是自己又实在是拿不出本事。这下子好了,脸面丢尽。”

    崔三少爷一旁有些无奈的拿起一杯酒抿了一口,对着蔡文昭轻声道:“这左贤王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而在这个时候,左贤王身边的那位护卫,极为扬眉吐气的说道:“我们王爷的辩论可是纵横草原无一败绩,雄鹰便是雄鹰,一目千里,一旦展翅这洛阳自是尽收眼底。”

    这便是所谓的傲视群雄?

    一时之间,大魏的众人皆是有些尴尬,正在这时,正厅门外,一位青年将领突然豪迈一笑,一步迈出,站在了门口,对着厅内道:“我吴兴乃是一介武将,不懂左贤王和众学子讨论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在我看来这饮宴就是要有酒有肉,今日既然是替左贤王设宴接风,倒是带了数十缸的九酝春酒,已经让兵士拉进了酒楼,还请王爷及诸位贵宾品评品评。”

    这位将士看似憨直,但是有礼有节,众人亦是精神为之一振,将先前之尴尬消弭。

    九酝春酒乃是大魏朝特有的烈酒,顾名思义乃是春季酿造,用九汲法酿造的烈酒,如今入秋正是出窖饮宴的绝佳时机。

    随着这些美酒被呈上,同时小桌之上皆是换上了更为豪迈粗犷的酒具。

    而这位吴兴将领便是两手举起了酒樽,里面尽满酒液,看向了左贤王,语气之中带着一分肃然,郑重的说道:“据闻匈奴草原民众皆是剽悍善饮,想来王爷亦是酒道高人,末将敬您一杯,不过这九酝春酒极烈,远非草原马奶酒可比。不知道王爷能不能饮?敢不敢饮?”

    此言一出,场地之间又是变得安静了下来。

    左贤王的那名护卫自然是看明白了这位将领打的主意,只是想要在饮酒上搬回颜面?

    那位护卫不露痕迹的轻蔑一笑。

    角落里,没人注意到,白小七看着面前的美酒,脸上露出一种幸福的表情,然后像是小汪星人圈住自己的食盆一般,将一桌的酒全部收拢到身前,更是可爱的对着小乔赧然一笑,将她桌上的皆是抱了过来。

    对此,一旁的蔡文昭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然后便是将自己桌前的美酒拢了拢。

    白小七不屑的白了蔡文昭一眼,然后扑到自己的酒杯上,闭目轻轻一嗅,一股酒香弥漫。

    “这还是个小酒鬼不成?”蔡文昭一脸黑线。

    小乔则是在一边咯咯一笑,又有些羡慕的看着白小七面前酒杯。

    几人倒是有些置身事外之感。

    而其余人此刻皆是看着左贤王,等着他的回应。

    只见,左贤王抬头看了看吴兴,然后又看了看面前的那套酒具,面容之上露出了一种淡然之意,接着便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举杯的意思。

    一位官员看着场面又要冷下来,便是开口解围到:“既然美酒当前,何不共饮一杯?”

    不过对于此那位吴兴将领却像是未曾听闻,依旧将酒杯高举,冷冷的看着左贤王,语气强硬的重复到:“同饮也罢,对酌亦可,末将只想知道,王爷到底能不能饮?”

    蔡文昭自顾自的饮着酒,只是这一刻亦是明白了,向来这位武夫并不是真的粗莽,只是借着粗鄙憨直,破除方才左贤王言辞之上的锋芒,在之前外院学子连失颜面的局面下,出的一个怪招,要是借此真能在酒量上压倒左贤王还真是神来之笔。

    能饮一杯否?

    确实问的豪迈,只是,这左贤王真的这么好对付?

    众人方才以为左贤王摇头无视吴兴,是没有把握,却不知真正的原因只是他不屑。

    只见左贤王那精致的面容之上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这笑意之中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上位者不想跟你计较,但是你却偏偏屡次三番的挑衅,既然自取其辱,那么他唯有满足你们。

    左贤王虚空一握,空间波动,那酒樽便是到了手中。然后另一手取过酒壶,便是将那清冽淳美的酒液倒入。

    洒然一笑,便是脑袋一仰,那酒樽便是被提了起来,然后如鲸吞一般,便是将那满满一樽吞入肚中。

    左贤王酣畅之至,吸了下嘴角的酒液,便是将酒樽放下,豪迈之极,潇洒之极。

    当然,这只是开始,因为他的另一手又倒了起来。

    人都道匈奴善饮,而左贤王更是酒中帝王。

    那位吴兴将领见着左贤王不动则已,一动便是鲸吞海饮,亦是有些发愣。

    尤其是他的那种风采,饮酒时的表情,让这位酒道高手明白,这位王爷是真的喜欢饮酒。

    吴兴脸上一红,这才意识到自己还举着杯,连忙将酒杯放到嘴边,只是无论如何,气势已经被完全压了下去。

    等他一饮而尽的时候,对面端坐的左贤王此刻给人的气势就是刚出山林的猛虎,风头一时无两!

    果然,眨眼间,左贤王又是倒满了第二杯,然后入仰头倒灌一般,饮酒的豪迈,中原之地又岂能和草原匈奴相比?

    苦寒之地,烈酒入肚那就是最好的暖炉。

    如果说辩论还只是左贤王后天研习之,那么这饮酒就是深入骨髓的本能。

    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左贤王像是彻底放飞了自我,回到了篝火帐前,即便是大魏烈酒又如何,在他的眼中,酒就像是水,是命,是匈奴人的气节!

    这吴兴敢和左贤王赌斗酒量自然亦是此道高人,然而面对左贤王这般鲸吞海饮,他依旧不够格。

    随着递酒的侍从走马灯一般,拿下空酒壶,送上满酒壶,终于吴兴面色一红,栽倒了下去。

    自有仆从将浑身酒气的吴兴将领抗走,只是这一刻,场地之间的各位皆是脸面火辣辣的。

    这本就是出的一怪招,已显无奈,却没想到又被更为碾压的姿态破解,一时之间众人皆是觉得好生丢脸。

    便是连养气功夫身后的三皇子曹植都是有些面色难看。

    而左贤王还未动声色。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二章 家有酒鬼小侍女() 
左贤王端着第二十杯酒,丝毫没有理会对手已经喝趴下,依旧高举酒杯,一饮而尽,目露肃容。

    然后,他才放下酒樽,神色如故的看向了场间众人:“我匈奴位于北疆,比不得大魏朝良田富庶,沃野千里,我们有的只是一片苦寒的草原,因草而莽,因苦寒而胸有烈意,故这酒再烈又岂能烈的过我匈奴子民的一腔豪情,吾乃他们的王,又岂敢在大魏的土地上,被区区几尊酒液撂倒。”

    “与大魏诸位,酒是助兴之物,而与我匈奴子民却是驱除寒意的圣物。我不但爱它,亦敬它,故非不得已不饮。”

    左贤王看着桌前酒杯,低声道:“与我而言,它从来不是助兴之物。”

    “本王十岁那年在金账之中宴饮来客,直至宫中酒瓮皆空,其后数日金账柱布酒味不散。那一次本王尤未尽兴,故那一次之后,极少饮酒,既不能尽兴,又没有对手,岂不是对它的辜负?”

    “倒是让人误会本王不善饮酒,方才婉拒那位将军正是此意。”

    说道这里,左贤王又一次将杯中酒倒满,单手举起,望向了钟会,说道:“这一碗,敬钟公子先前之风采!”

    钟会微微一愣,不免心中一叹,内心竟有这种被折服之感,此番人物确实不是自己可比,倒满一碗烈酒与之共饮。

    左贤王又满上一杯酒,看向了王阳,淡淡的说道:“王公子,如此年幼却有此礼学造诣,前途无量,这一碗敬你!”

    王阳毕竟是少年,没想到这左贤王竟然会和自己对饮,而被左贤王夸赞竟然有几分被前辈表扬的得意,便是高兴的拿起身前酒杯喝了下去。

    烈酒之下,这两人皆是有些微醺的伏倒在了案上。

    接下来萧近以及其余作陪的官员皆是备满酒,等待左贤王的此次祝酒。

    一个个倒是有些翘首以待。

    只是,接下来左贤王却是端着烈酒,扫过场间诸人,未有再敬酒的意思,拿过酒杯缓缓饮尽,然后便是放下了酒杯,再也没有饮酒的兴致。

    如此一来,已经遥遥举起酒杯的众人皆是脸上有些尴尬,这酒杯是放下也不是,喝下去也不是。

    便是连最边上的崔三少爷亦是有些不满意,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你这敬酒敬一半是几个意思?

    方才还应左贤王那番直白而心生敬意的诸人,皆是心中生出一股恨恨,终于闷闷的放下酒杯。

    左贤王看着面前的酒杯,似笑非笑的说道:“人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本王今日却是再也饮不下一杯。希望这稷下学宫内院,不要再这般情形,不然实在是无趣的紧。这一届的大魏士子倒是让本王失望了。”

    曹植静静的看着他,然后说道:“王爷既然进入了洛阳就将你那骄傲收敛一些,若是真的目中无人又何必近乎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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