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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倾世鸾凰-第1章

小说: 倾世鸾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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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倾世鸾凰是水韵清漪写的穿越重生类小说。。。。一场碰瓷,奈何穿越重生;一次谬恋,何以痛彻心扉。人心叵测,谁是幕后黑手?夺嫡上演,谁是最后赢者?她说:我命低微,公子还是守好你的良人罢。他怒不可遏,不惜逼她就范。她隐忍如斯,誓要卷土再来。宫廷冷漠,他与她能否携手并肩?战乱平息,他与她能否冰释前嫌?一念相思,一轮缘灭,一许芳心,一叹离别。痛而成长,痛而蜕变,痛而涅槃,痛而翱翔九天!她是倾世的鸾凰,她要素手覆宫阙!————此文原名《谋女祸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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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漏传的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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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楔子() 
白裙似雪,裙瓣上串接着无数耀眼的钥石和琉璃,仿佛满殿的烛光被雕刻在了裙上,她的长发贴在腰际,发髻上只有一朵朱红桃花。这是她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红,也是最最不协调处。这抹红在他的眼中,尤为刺眼。

    “束玥公主,果真名不虚传。”未等佳人转身,他的话已脱口而出。这句话他演练了无数遍,在今天得以连贯说出,只不过她背对他而已。

    “龙公子真会说笑。”束玥公主突然转身,裙袂的饰物也随之猛然回旋,发出猎猎的声响,似嘲笑,似警诫。“不像龙公子以前”

    “以前?”他眯起眼,墨色的眸子有淡淡的云雾,教人看不清他心底。是啊,以前的他绝不会低头。

    “可惜回不到以前了。”束玥的话音未落,脚下的青石地砖却如同碎裂的瓷器,瞬间四分五裂。她带着笑意跌下去,凝视虚空,毫无留恋。

    “你!”他一个掠足,连忙朝着下跌的白影而去。

    没有骄傲,没有伪装,他只知道,这一次再松手,便是此生也来不及

第二章 江湖娇蛮碰瓷女() 
巳时,宛国锦陵城的阳光好似一大勺黄橙橙的米谷不断地从天上倾泻下来,道上行人来往纷纭,这个富饶的城邦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

    远远有一黑一蓝两道身影策马急骋而来。为左的一个身着绣着金线的墨袍,剑眉薄唇,冷峻坚毅。而右面的一个则是温眉善目,身上的浅蓝衣袍软软垂下,清浅一笑好似要融了三月的春雪。两人的模样更犹如谪仙一般,便是漫天的浮云也要羞得溜到山边。

    “好俊的两位公子。”路人纷纷发出如此赞叹。这也难怪,即使是锦陵城繁华如斯,也难以见到如此绝色的男子。现在一来居然来了一双,偏偏从他们的衣着又可看出两人绝非等闲。如此绝色配上显赫背景,恐怕任谁都难以忽略。

    面对路人的瞩目议论,两人反倒置若罔闻,只顾飞快地驾着马飞驰。这样疾行的风范竟也迷醉了不少人。

    就在两人两马即将穿过城门时,一道浅桃色的影子却不知从何处角落闪出,眼看就要与疾行的两人正面相撞。

    “小心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众人都不敢看即将发生的祸事,大人慌忙捂上孝儿的眼睛。

    “出大事了!”不知谁喊道,呼啦一下,周围的人群如潮水般涌过来,这下,三人想不被关注也难。

    已经下马的蓝衣公子略微一怔,对身旁的墨衣公子道:“佑卿,方才好像撞到了一个人。”

    被称作佑卿的墨衣公子皱着眉头,拉住缰绳下马查看。马前已然卧倒了一个娇小的人儿,浅桃色的衣衫略显陈旧,粉唇墨发,虽不是闺阁佳媛,倒也是清秀可人。只是这样的女子,缘何会出现在他的马前?佑卿正要发问,他身旁的蓝衣公子早已上前扶起了女子,满脸歉意道:“姑娘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哎哟我的腰啊,恐怕都要断咯都怪你的马儿踢到了我的腰!”令人诧异的是,女子并没有什么扭捏推脱,而是继续痛苦地呻。吟。“快点赔我银子,难不成你们想我下辈子就成废人吗?”

    蓝衣公子闻言更加局促不安,两只手都不晓得放在何处,只能不断地说着:“好,好,姑娘伤的要不要紧”

    佑卿并没有和蓝衣公子一样上前,倒是围着地上的姑娘踱了一圈,冷笑着扣住了蓝衣公子正要掏钱的手,道:“姑娘真会说笑,我的马儿已经奔跑了数十里,未尝停歇,想来蹄儿上也沾染了不少灰尘,可姑娘的腰上明明干净如初,并不像被我马儿踢到过。更何况,姑娘关心银子却不急着看郎中,莫非姑娘是想讹钱吗?”

    听闻佑卿此言,蓝衣公子的动作也明显一僵。

    “这个”女子听闻此言有些出乎意料,心里暗暗不平。换做以前,那些看似贵气的公子哥怕招惹是非,又或者是贪恋她的美色,都会或多或少地给她丢下几两银子。可现今的两位中的墨衣的公子却是眼如利剑,压根不吃她这一套,甚至当面要拆穿她的把戏。

    决不能失手,她杏眼滴溜一转,便计上心来。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我爹生病了,急需银子救治,假使我不这么做,他会没命的。两位公子,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一个女孩子家抛头露面能去做什么,行行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等我有了钱我会还的,我家就住在城西,我叫四月。”

    人群难得沉寂,多双目光长时间地停留在三人身上。

    蓝衣公子看着一旁的佑卿,讪讪道:“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我看也不像故意讹钱,就给她一次吧,人都有难处”

    “难处可不是路上一躺,随口一绉就能造出来的。”黑衣佑卿不依不饶。“你不要看人家是姑娘家就心慈。”

    四月的手攒的更紧了,跪着的双脚有些发麻,她却倔强地抬起头,眼睛里泛起了一丝红,除了她在暗处使劲憋的笑意,还真是逼真。

    “公子若是不信,可以随我去家里看看,若有半句谎言,我四月甘愿不得好死。”

    此言一出,周围更像炸开了锅一般人声鼎沸。

    蓝衣公子见四月发此毒誓,大有制止之意,无奈佑卿冷面如铁,无动于衷。蓝衣公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停在那里。

    不想就在此时,忽然晴天一记霹雳,正中了那道影子。人群又是一阵悸动。这是毒誓应验吗?众人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唏嘘不已,更有好事者看着两位公子要如何收场。

    一刻钟,两刻钟

    本来看起来已经毫无生命迹象的四月却自顾自地爬了起来,撇去受到惊吓的众人,她说的话更是让人一惊。

    她说的是:“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但只此一句很快淹没于人声里。

    她毫发无伤,唯一不同的是眼神里充满了某种困惑。她还想再开口,抬头看到了面前的两人。

    蓝衣公子徘徊再三,给了佑卿眼色,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许久,佑卿冷哼一声,“罢了,看在你如此有毅力的份儿上。”说罢他转过身去,一脸不悦。蓝衣公子见状对着四月讪讪一笑,同时从腰间取出几锭银子道:“四月姑娘,我们随身带的银两也就这么多了,你收好,年纪轻轻的,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我兄长他就这样,姑娘别介意。”蓝衣公子声音清朗温和,仿佛世上最悦耳动听的乐器在此刻同时奏鸣,偏偏又不觉得冷冰生硬。

    她听着有些发怔,可她实在不是什么四月,她是来自2013年的吕依,不过是路过银行的时候被流弹击中。周围清一色的古装打扮,而蓝衣的他居然还给了银子。这让她从脸到脚都不自在起来。半晌,她才有些反应过来她就这么穿越了。

    但她仅有一点的常识,判断不出这是怎样的一个时代。措手不及是她此刻最佳写照。

    “佑琛!”佑卿见蓝衣公子还在迟疑,不耐烦地喊道,“与她多解释什么。”他的声音却一刹那又让近午的天冷若寒冰。

    “就来!”佑琛对着她最后温温一笑,逆着阳光上马而去。四月的目光追随佑琛远去的背影,生疏地握着的银子,反而觉得有些沉重。

    “请问,这是”她刚想要喊住别人,别人居然都对她避之不及,唯恐惹祸上身。

    她穿越之来是在做什么事?难道是,她看着周边的青楼,似有一丝不安。

    “四月,你太厉害了。”一个女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也成了四月最后一根稻草。

第三章 重生四月醉仙楼() 
四月闻声回头,却是一个与她差不多装扮的姑娘。

    于是,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姑娘不由分说地拽走了。

    “你”四月刚要开口问道。不想那姑娘却摆摆手,“说好的事成吃饭,难不成你要反悔。”

    四月猜想,这姑娘可能是“四月”在这个世界的亲人。罢了入乡随俗,既然她已经穿越,也弄不清她在做什么,还不如跟着这个姑娘混,至少有组织,不拖累。要是这姑娘起疑了自己借口失忆就是。

    城西一座小小的破宅子里。

    “就这么点儿?”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看着四月手里探出的一丁点儿银两,颇为不满。“这些怎么够爹爹看病哦?再给爹爹一些吧。”兴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对,他换了一种恳求的语气。

    四月微微一怔,这个所谓的“爹爹”是何来头?方才四月还没弄明白自己是如何弄到银子的,就被自称是阿花的带路的姑娘推搡着到了“爹爹”面前,说给他钱买药。而面前卧床的人,形容是有些憔悴。看来原来的四月孝心可鉴,既是如此,刚刚她就不该凭着第六感藏下一小部分。

    于是,四月从兜里掏出了另外的一点银两,不过还是撒了个醒道:“爹爹,四月本想去市里买点肥母鸡,好给你补补。”

    “哎哟,不愧是我乖女儿,这种事儿,爹爹自己来就好。”男人嘿嘿直笑。目光里的颜色仿佛木柱腐蚀掉落的木屑一样霉黑。可惜四月并没有看到。

    阿花说了这就是他们惜财如命的爹爹。谈不上是哪里,四月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刚刚照了水镜,这四月虽然衣衫褴褛,人却生得貌美无双,和床上的精瘦男人毫无相似之处。

    阿花倒是满脸不在乎,拉过四月,又说起四月上次就说好了事成请她吃板烧鹅。四月回想当日在街上就她一人敢理她的场景,摸了摸瘪瘪的口袋,心里叹了口气;多一事不如多个朋友。

    醉仙楼最角落的一桌。

    “你就请我吃这?”阿花看着桌上一绿一白的两盘菜,十分无语。四月居然只给她来醉仙楼吃耗油青菜和蜜汁豆腐。

    “这个”四月脸上的笑容一僵。“阿花,先别急于生气,好歹也是醉仙楼的佳肴,多少人求之而不得。菜既然能点,自然能吃,近几日天热,就先将就素菜,也能降火养身,如有下回,一定请你吃板烧鹅,至少吃一双。”四月能有什么办法,她和她的银子都尽力了。

    阿花倒是识趣的“哦”了一声,四月说的不无道理,她还有的选吗?在这个阶级分明的男权社会,女子抛头露面便已被许多大户人家不齿,可谁让她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呢?醉仙楼,名声大倒是真的,以后她还能给她的子孙后代说说当年她也来过醉仙楼这一光辉事迹。想到这儿,她拿着筷子去夹了青菜。

    四月看着已经服帖的阿花,觉得也不枉自己费了口舌,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咯。

    只是,有的时候冤家会特别路窄。这不,她正准备动筷,便听得身边传来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佑琛,我道是为何,看来我们的钱是请人吃了白食,啧啧,还挑锦陵城最贵的酒楼。银子挥霍光了只够吃两盘素菜吧?”佑卿语气带着嘲讽,脸上颇有拆穿一切的鄙夷。而一旁的蓝衣佑琛,似乎是想劝又止。

    四月才明白她又与当日的两人相遇了,那黑衣佑卿不仅脸寒心冷,更长了一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毒舌,同是人,与那蓝衣的佑琛反差真是极大。就算是什么不好的事,都做了也付了钱了,还能追着嘲讽。

    以前就看不惯,这种装冷艳高贵的男人,于是四月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美眸闪过一丝愠怒:“我不过是带妹妹来尝鲜,公子不用如此大惊兄吧。”

    “哦?你的四月姐姐做的真是好榜样。”佑卿居然掠过四月,径直对着阿花说道:“这钱可是从我这里骗来,说要给她的爹爹治病,不知这爹爹在哪,难道醉仙楼的菜便能治的好?”佑卿越说越重,引得周围人都纷纷侧目。更是有好事者纷纷转头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人如此不知廉耻。

    眼见目的达到,佑卿绝世的脸上流露出了得意,转过身伸出手捉住了四月:“把钱交出来,这点善心,本公子已经用过,该收回了。”

    四月抿紧了嘴唇,难怪他要冷嘲热讽。钱是去治病的不假,但不劳而获毕竟还是她理亏,她大不了以后还他就是。“公子,四月身上钱并不足数,不如立字下回一并还。”说罢拉起阿花准备向掌柜要笔墨。

    “四月”阿花吃惊地看着四月,对于四月的变化,她早有点疑惑。以前的四月可是喜欢赖皮,又爱美男,更爱撒娇,绝不是现在清冷的性子。

    “谁允许你下次还了。”佑卿却是突然拔了剑。明晃晃的剑芒直对着两人,刺得四月和阿花睁不开眼睛。阿花吓了一跳,差点是哭了出来,再不敢挪动。四月则是昂首对上了那一双鄙夷的墨眸。

    “你若再上前一步,我就划花你的脸,看你还能用什么来碰瓷?”佑卿的语气极具挑衅,话语出口间,冷厉的剑芒已经逼近两人,颇有收不得势的架势。

    “佑卿”一旁的佑璞急拦住佑卿,他倒是知道佑卿脾气,深怕真的出什么变故。都说姑娘家的脸儿可是比命还重要,更何况她们又不是真的犯了大错。

    “我的脸你要划便划,我只不过带妹妹吃两个素菜过瘾,其余的钱已经给爹爹捉了药,我本来便是以为你心善仁慈,才肯给我些施舍。现在看来,你不过是心疼你的银子。那还不如当初就给你所谓的善人恩人去吧。”四月脸上腾起两朵红云,怒意已然膨胀。

    “四月姑娘别生气,佑卿他只是着急令尊的病情,也许,他方式不对。我们不知道你还有妹妹,这才不明白你的苦处。这里还有点银子你先收着,再苦再难也会熬过去的。”佑琛一边将荷包塞给四月一边忙着打圆场。四月没伸手,一旁的阿花却已经高兴地接了去。

    兴许是为了给佑琛面子,佑卿才将剑收回鞘中,确依旧不肯放过两人,他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嘲讽道:“不过是青菜豆腐的命,还想着享受,莫是幼时稻草吃多了塞坏头脑吧?”

    四月只觉得脸颊如火烧,这个情她若欠了,绝无好结果。

    情急之下,四月低头查看自己的穿着,一眼瞥到手上的扳指的,想也不想径直就扔给佑卿,末了还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不过几两银子,扳指拿去抵了就是,不用找钱,我不媳。做人做到你份上,真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佑卿倒吸一口冷气,他如何料到,这个四月已经与他所见的循规蹈矩的女子全然不同。破天荒的,他没有继续反驳和阻挡,接过了扳指。

    直到两人走后,佑卿依旧饶有兴趣看着扳指,暖色的玉,细腻的触感,再熟悉不过。

第四章 夜里狐狸显端倪() 
好不容易解决了事情,阿花说死也要去看什么皇子,与四月在醉仙楼拐角已分别。

    不得已回到住处后,四月又细细回想了一遍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虽说她是误打误撞穿越,但事实上她在现实中的**恐怕早已灰飞烟灭,也就是说,她必须并且只能活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既然如此,她最好的选择便是好好借着四月的身份活下去。

    四月当然记得佑卿在醉仙楼嘲讽她的话。她当时只觉得是佑卿是看不起穷人诬蔑她,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阿花虽然害怕却没有否认,这或许是说明阿花本就是知道一切的。

    而她的爹爹问她要钱时,却对钱的来源不闻不问,甚至还嫌少

    种种疑点凑在一起,四月感觉自己肯定是掉进贼窝。于是,四月决定不如旁敲侧击地问问她的爹爹,也好根据他说的推断一二。

    华灯已上,夜凉如水,四月直立门口,看那远处窗缝中散了一地的橙黄。

    “爹”走到门前,四月还来不及开口,便觉得屋里头似乎遮掩过了头。房门是紧闭的,从窗缝中却可以看到有一丝晃动的烛光漏出来,时而明时而暗,站在窗下甚至还有若有似无的谈话声。

    未及走近,这一次她听清楚了,房内分明除了”爹爹“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子娇媚婉转的声音。两人所谈论的不甚分明,但语气却是暧。昧至极。

    四月倒吸一口冷气,不知所往,准备回退几步,居然一抬头便从窗缝上看到了无比香艳的画面:只见那女子柔媚如水蛇,身上几乎不着片缕。青丝披散在两肩,遮住白瓷般的胸,贝齿莹白,翘唇红艳,眼波更是媚如春水,一眨一闭间勾的人魂也要酥了。两人贴的极近,似乎在窃窃私语什么。

    四月当然不曾想到屋内会是这样的画面,虽说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但如此的活春。宫近在眼前,瞬时让她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整个人僵在窗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她才反应过来,“爹爹”根本就是骗她。他不但没有病,还快活的很!

    “四月,你在爹爹窗户前做什么!”阿花尖利的声音偏偏这时在身后响起。

    四月立即浑身一个激灵,糟了!这个没什么心计的阿花

    果然,她还没回答阿花,房内便传来一阵响动,四月想要回避已是不可能。

    “四月你进来一下。”屋内爹爹听似平静的声音,在四月听来已是事实既定的某种应昭。

    四月的步子有些迈不开,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眼下阿花又站在门口,她不可能当着阿花的面公然违抗”爹爹“的命令,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哦”四月抿了下嘴唇应了声,沉着脸推开了房门。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屋内一切如常,没有刚刚的香。艳场景,倒是有一股异香的味道分外呛鼻。桃色的纱质龙凤帐幔已经被人拉上,看不到帐内情况。更诡异的是,明明窗门关得密不透风,帐幔却微微荡漾,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呼一吸。

    四月驻立在帐幔前久久没有动作。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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