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鸾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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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龙佑卿作为太子之选的众望所归之一,倒真有几分魄力。他许早就婚娶了。他的正妃乃是朝中右丞相的幺女名唤萧索音,深得皇上和右丞相的宠爱,却也养成了骄纵任性的性格。当初,便是她执意要嫁三皇子,不过在外人看来,现在两人似乎也是恩爱和睦。
当四月听说三皇子妃嫁入三皇子府已有两年,却毫无所出,便明白两人恩爱也不过逢场做戏。不用说皇子妃,连她们都不怎么能在府中遇到龙佑卿。
“栖羽,你在我这里说也算了,以后少要在他人面前提起皇子妃或者三皇子。“四月再三告诫,栖羽是真让她担心,祸从口出才是百年不变的真理。
“哦栖羽只讲给四月姐姐听”栖羽似信非信地眨眨眼。只是,十五岁的她,居然对皇宫各个势力都如此了解,不得不令人钦佩。
两人扫过走廊,台阶,因为相互为伴,倒也不觉得疲乏。就在四月走过一个拐弯时,又遇到了府邸的主人。
“随我来。”
又是不带任何表情的命令,四月觉得自己在记忆里看到龙佑卿带表情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从来不会分时辰、诚,只会变了法子的招摇。除了栖羽,四月觉得其他丫鬟的目光都快杀死自己了。
直到到了书房,关上门后,只剩两个人,静得只能听见彼此得呼吸。
“知道我喊你来做什么吗?”龙佑卿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却清冷异常。
“不知。”四月也懒得打量龙佑卿,不过她猜测是为了重要的事。如果说这几天的折磨是试探的话,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
龙佑卿沉默半晌,忽然挑起四月的下巴,漆黑的眸子仿佛黑夜里熠熠闪烁的星辰:“如果我说,我要娶你当侧妃呢?”
两人挨得极近,龙佑卿的气息仿佛柔软的绸缎拂过四月唇腮,而四月只觉得浑身一热,刹那间身形定住再不知所措。
此时的龙佑卿,淡然一笑,却胜过无数甜蜜表情。他的黑袍勾勒出他绝佳的身材,是常年练武的结果。
”好不好?“龙佑卿眉眼含笑,仿佛能融化了冰雪,这样的笑容偏偏完全不输佑琛半毫!
四月大抵知道为何萧索音即使是空守着龙佑卿两年,都要嫁进三皇子府。因为龙佑卿身上仿佛有一种极具诱惑的毒药,让人情不自禁地甘之如饴。
正在她犹豫之时,门外却有一个响动。仿佛一道惊弓,划破了原本明媚的春光。四月当即反应过来,龙佑卿刚刚是演戏给人看!
顿时,四月有种深深被欺骗了的感觉,她想也不想推开龙佑卿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记。响亮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是一怔。
果然,如四月所猜测,龙佑卿瞬间恢复了冰冷,原本春光满满的眸子锐利如刀!顿时,四月有一种悲酸,凭什么就该她被人利用,玩弄。
“四月姑娘,这公平的很。”龙佑卿的嘴有些肿胀,仍然丝毫改变不了他的英气,他似乎对四月出格行为并不十分恼怒。“你骗了我一次,最终,我也骗了你一次。”
“是,我没想到你会如此无。耻,会用伤害两个人的办法来获得一时欢愉!”四月感到自己的眼眶里有一种东西在凝聚,这是以前从没有的。
“伤害两个人?别天真了,哈哈。”龙佑卿悠然道:“不过今天,我能告诉你这个交易究竟是什么了。”
“不需要!”四月大声说出的话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她算是彻底认清了龙佑卿,与虎谋皮本就是亏本的交易。
“难得看到你也会如此激动。”龙佑卿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四月。“我不过是试探而已,你通过了。”
“我不会与你这样的人再有交易。”四月再懒得看龙佑卿一眼,起身向书房外走去。
还没走两步,便听到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四月,你再往前走两步试试!”
第十一章 只叹误会平地生()
“你姐妹的性命你还要不要了!“一声厉喝让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
四月不敢退后,也不敢往前。阿花是四月心中永远无法企及的,她不想牵累阿花,但牵累已成定局。
“你究竟想如何,三皇子?“四月只偏了一下头,仍旧抿着嘴。
”你不早就知道吗?我要你帮我夺仁位。难道你洒扫久了,连头脑都进了水沫?“龙佑卿终于没有遮掩,径直将目的说了出来。
“狐狸尾巴藏太久,藏不住了是么?”四月毫无惊讶,杏眸里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三皇子也太抬举了我了,四月何德何能?“
不想,龙佑卿听闻此言,倒是胸有成竹:”你无德有能而已。“
”你!”四月转过身之后,再一次佩服龙佑卿的演戏能力,明明长就一张毒舌,却能在需要的时刻转换成温暖自带魅惑属性,自己稍不留神就踏入了他的陷阱。“三皇子,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
“你也想知道为什么是你是吧?”龙佑卿的墨眸又闪起捉摸不定的光芒。“前几日说的的确是个理由。还有便是”他似乎话到嘴边又有卖官子的意思,故意夏然而止,不继续言说。
四月抬起头,视线撞入眼前黑色眼眸。“不重要了,我答应你,所以你可以放心好好对阿花。”
龙佑卿如鲠在喉,瞬间只觉得太阳穴有些生疼。这个女人,吓唬不了,引诱不了只可惜,她还蒙在鼓里。龙佑卿的余光扫过四月的扳指,再次凝神,剑眉纠结到了一处。命运已经按照它既定的轨迹开始旋转,前进,他根本无法选择。
他将亲手推她进入深渊,多少年后他曾十分后悔,假如,他心软半分,就不会有后来诸多。
“那就做你认为重要的事去吧!”龙佑卿忿忿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
而四月不负众望地甩上一头青丝,踏出了书房。她的丫鬟宫装的衣角,被自己绣上了绿萝花。而绿萝花的话语是坚强。她知道前尘不可以追忆,余下的仅有坚强。
待她回到本来扫地之处,栖羽已经帮助她把空地了扫的差不太多,四月还未对她感激的目光,便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栖羽看到四月欲言又止,其他丫鬟对四月已经敬而远之。四月的追问栖羽之下,才晓得个中奥秘。
龙佑卿如若对某一个丫鬟特别青睐,那么这个丫鬟八成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更有甚者,死于非命。死状之惨,每年都会吓坏一两个新进的丫鬟。
这些对四月来说,她是不避讳的,府邸大了,什么传说都会有的,何况她和龙佑卿就是不可能谈到一块儿去的,“四月”骗了他,他骗了自己,这真是解不开的死结。
抛开一切不讨论,唯一不太合她心意的是,她对于她的扳指还是毫无头绪。虽说这是自己给自己强加的任务,但想要完成绝非易事。
“四月,三皇子让你去东楼那儿把青苔扫扫。”四月忽然被一阵嘈杂打断了思绪。回头一看,却是一个传话的丫头,看她装束,穿得油光水滑,平时一定没少奉承巴结主子。
四月不禁暗里也要咒骂龙佑卿,逼迫不了她,就只会用些阴损的法子。虽然四月对于龙佑卿这种公报私仇行为十分痛恨,但毕竟自己的软肋还在人家手中。因此,事情还是要做的。于是四月只得提了扫帚就往东楼去了。
这几天的洒扫,让她对三皇子府有了一定的了解。三皇子府结构,一共是分东南西北四面。
其中,西面是一个湖。湖水经年碧绿如锦缎,湖水贯通整个三皇子府。西方的湖妙就妙在给三皇子府更添水意。三皇子府其他处的水更多是细流,而这西方的湖则是气势磅礴。
南面的楼群,是以皇子和皇子妃的寝宫为主的建筑,也是四月这群洒扫丫鬟常常执扫的主要片区。虽说现在三皇子府家眷不多,但是因为树木繁茂,有时候,一天都要扫上好几次落叶。
北面的楼群,是丫鬟们的通铺房,由于府邸北门连接集市,许多丫鬟外出采买也是直接从北门进出。所以有时,三皇子府邸的北方才是来往的人最多。
唯独这东方的片区,极少的丫鬟去过。纵观东楼,其实与南楼北楼比起来,实属不起眼。但环境却尤为清幽。流言极胜时,还有丫鬟说东楼闹鬼。专门挖少女心肝。原来北楼的丫鬟们是不信的,传得多了,就神神叨叨起来。
去东楼的路并不难,四月很快就到了人迹罕至的东楼。
东楼果然比其他两片的建筑更为古朴优雅。看来这三皇子府最早就是发迹于东楼了。既然是祖先留下的楼阁,照理说后世的儿孙更要爱护。但这里的楼不仅古朴,还有经年未修的味道。不知是主人疲懒,还是另有隐情。
虽然东楼狭小,但只有四月一人,远远不够。不知道龙佑卿是有多想针对她。四月叹了一口气,冷着脸开始清扫落叶。
“佑卿是你吗?”四月才挥起扫把没多久,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女音。四月因为好奇转头,想要看看是谁。
不想印入眼帘的这女子容貌并不老,约莫三十五岁光景。
“嬷嬷,我是来扫地的,三皇子他不在。”四月好脾气地解释道。
“什么三皇子?我只想见我的佑卿。”女子盯了四月一眼,对于四月的解释似乎有点恼怒。
四月刚想反驳,却觉得这女子有些不对劲,三皇子就是龙佑卿是人驹知的事实,她既然住在三皇子府更应该知道。看着她不时发呆的神色与这古朴静谧的东楼联系在一起,四月觉得可能有什么更大的故事。
”你要找佑卿?”四月试探性地发问。
“是啊。”没想到女子听了此言,脸上忽然开始绽放出一种柔和的光芒。她原本有些抵触的神色,此刻尽数散去。仿佛阳光下的蕉叶,此刻变得通透澄明起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四月刚想说话,却看到女子背后出现了一道冷若寒星的目光。
“谁让你来这里!”
第十二章 一朝入局晚相恨()
不是龙佑卿让她来的!四月对于龙佑卿的怒意第一反应便是如此。四月扶了扶额头,觉得这一次的确是自己太过大意,居然着了别人的道。
“我不曾料到,你会有胆量在我的府里瞎逛。”此刻的龙佑卿,黑袍如乌云般翻搅,冷意自眼睛流遍全身。
“佑卿,哈。”三十五岁的女子眨着眼睛来挽龙佑卿的手,这笑意却如孩童般明媚,与佑卿的怒全然相反。
“我说,是奉了你的命令来的你信吗?”四月的杏眸里有一丝坚定的。
“你觉得我会再信你?”龙佑卿的话如同利刀将四月最后一点的希望残忍割裂。“从今日起,你不再是三皇子府的人,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阿花呢!”四月对于龙佑卿最后的话充耳未闻。
“是啊,我是相信了你,才会好好招待你们。没想过你来三皇子府就是有目的!”龙佑卿反握住女子的手臂,黑眸冷得刺人记。
“你说的,我听不明白。我有目的?根本是你以阿花之性命要挟于我。”四月已然昂起头。
“她是自愿留在三皇子府,你作何解释?”龙佑卿的眼神不容置疑。
“阿花”四月抿紧了嘴唇。她不愿相信阿花也进入了这个局,她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还有亲人般想念和依靠的人啊。她反复地思索,只想通了一点。阿花本来就是迷恋三皇子龙佑卿的,她想要这样逼四月留下来,她就能多接触龙佑卿一点。四月哑然失笑,自己早该想到的。
可惜,单纯如阿花,她不曾想到自己的一个私心,终究牵引四月进入了一个难以解脱的局。不管是谁指示自己来东楼的,这一刻,她在龙佑卿心里不过是一个江湖骗子,再度卖弄自己的尊严而已。
“无可解释。”四月的头发软软贴在耳畔,树木的光影交错在顶心,却无法遮挡她内心的无力。
“无可解释了是吗?”龙佑卿冷笑,“我当你如何能大方将扳指送我。你恐怕早就猜中了我会将它还你。你也不愚笨,知道如何将我耍于须臾,亏我还费了一番功夫解了你的凤离香。怎么你还想试试那味道?“
”你!“四月淡淡的脸上飞上一抹绯红,难怪凤离香会消退的如此之快。绿芷说了凤离香如若不做那事,怎么也要三天三夜,他竟敢对自己四月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样的人居然也要争夺皇位,他与自己那个所谓的“爹”又有什么分别。
“告诉你四月,我要你死,你生也得死。我要你生,你死也得生。”龙佑卿不屑地看着眼前人,仿佛在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一旁的女子对于龙佑卿的冷漠忽然有些动然,她踮起脚抚着龙佑卿剑眉,呢呢喃喃一些话,满脸的温暖。
四月再度抿紧嘴唇,只觉得眼眶里有什么正在湮散开来,她的愤怒和身体就如此廉价,是不是在他们皇子的眼里,从来就不会有什么真心真意。
即使是头脑一片空白,她仍掐指说出一句话:”东楼为何不能来?”
龙佑卿黑眸冷意大作:“你还敢问!妄想装无辜吗?若不是为了你的扳指,你怎么会来!”
“扳指又如何?是我想知道扳指的故事,我想找到我的父母,这也有错吗?”四月反驳道。
“没有错,错的是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龙佑卿撂下这句话,扶着女子进了东楼里屋。阳光在龙佑卿的背影上镀上一层光,却让四月觉得她和这个人的距离正在变远。
她恨他!他所认为的她的廉价是他强加于她的侮。辱!
四月破天荒地扔掉了手中一直擎着的扫帚,他已经宣布她不再是三皇子府的一员,那她还如此卖力做什么?她冷笑,她无怒,她看淡。
除了栖羽,她无可留恋。只是脱离了三皇子府,她要寻找扳指真正的答案也会愈加困难。
见四月迟迟未回房,栖羽有点诧异,但还是偷偷给四月留下了一个馒头。见四月神色憔悴,栖羽将四月拉到了角落处一阵询问。
“有人叫我去打扫东楼,我却在东楼碰到了龙佑卿,然后他对我发了一通无名火,并且已经准备赶我出府了。”四月平淡地将话说完,却见栖羽脸上十分诧异。
“东楼是禁地,因为住着三皇子的母亲淑妃”栖羽说得很轻,深怕人听了去。“淑妃年轻时甚得皇上宠爱,连带着三皇子也是极尽荣宠,皇上恨不得把宫里所有的奇珍异宝都给了他们,不想淑妃后来却因为一件事发疯。太后怕淑妃疯了传扬出去,一度要赐死淑妃,但年幼的三皇子力保才有了这个办法。所以东楼就是禁地。”
既然不可能是龙佑卿喊她所去,也正是有人知道龙佑卿的弱点所在,故意要撵走自己。难道是皇子妃萧索音?四月觉得有点头疼,她不该这样想的。“我要走了,以后所有的事都与我无关。”
“四月姐姐”栖羽不舍得看着四月。
“傻羽儿,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假如,我能完成我的愿望,我一定会回三皇子府邸找你。”
“不是骗我?”栖羽灵动的眸子里似乎还想从四月脸上捕捉到什么。
不过四月只是淡然一笑,“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说不定下次再见,你已经长成大美人了。”
栖羽这才露出笑容,将四月抱了又抱,这才放开。
和栖羽收拾完行李,已是临近傍晚。栖羽居然开始看着四月就哭泣,四月好说歹说,才让栖羽止住了哭。四月偷偷让栖羽再帮她去拿点酒和银子,自己却趁栖羽出门,偷跑了出去。阿花应该已经走了,栖羽也会在三皇子府慢慢成熟,只有自己只在这一短暂的记忆里不是害怕离别,只是怕再也不舍。
四月疾走着,朝着最近的北门。却不知早有人守候在屋檐暗处。一枚冷箭从背后射出,不偏不倚射中了四月。
力道之大,利箭之锋,中了冷箭的四月没有站稳,没有声响便直接掉入了沟渠。西面之湖水,在北门的沟渠之中汇集,不过百米,却暗流丛生
第十三章 手足之情何沉溺()
这一幕,却被追着四月而来的栖羽看到。
“四月姐”栖羽姐字还没有喊出口,一道从北门而来的影子便紧跟着闪入沟渠之中。而后,有人捂住了栖羽的嘴巴。
栖羽回头,却是流岚。流岚显然也看到了,她放下捂住栖羽的手,对栖羽摇了摇头。
栖羽看见此番场景,不由得落泪。她要是再早反应过来,拦住四月,一切何以至此!她不住地祈祷,只求四月能够平安无事。
半晌功夫,伴着哗啦的水声,一道影子自渠中骤然升起。出现在视线之中的,却是另外一个翩翩佳公子。
凤眸鹰鼻,颀长身躯,蜜色的衣衫因为浸了水而全数贴在身上。他的怀中所抱着的正是中了箭,脸色煞白的四月。
见男子滴水前来,一大群后面所跟着的大小奴婢跪倒了一地。
“请二皇子,保重贵体。”奴婢们整齐划一地匍匐在地上行礼。
被称作二皇子的人却充耳不闻,道:“还不去快去请郎中?”
也不顾是否合适。龙佑枫径直推开一扇门,将重伤的四月放在床上。凤眸如丝,狠力连点几个大穴。
闻讯而来带着郎中过来的龙佑卿看到龙佑枫怀中的四月,脸色却有些古怪。”皇兄别来无恙。“
”我自然无事,不过这位姑娘怕是很凶险,需要立即救治。”龙佑枫说完起身道。“乌金箭,传说用纯阳之火锻炼一十五天,其利可穿骨。这位姑娘若是正身中箭怕现在根本救不回来。”
“皇兄不知为何竟然有空关心臣弟家事。”龙佑卿对于龙佑枫的突然来到,十分怀疑。并且在他眼里,当日训练有素的带弯刀匕首的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来自二皇子的麾下。
“不过是来的巧,”龙佑枫看了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四月。“不知道你为何对她不上心,为兄不是教过,对人要和善平等吗?”
龙佑卿的黑眸直直盯着龙佑枫,半晌才吐出一句:“她不是我三皇子府的人。”
“不是又如何?人活在世上数十载,若不互相扶持,还有什么意思?佑卿,父皇早就对你十分看重,他唯一不放心的便是你的执念。这位姑娘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愤恨?“龙佑枫不顾婢女们递上来的干布,反倒问着龙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