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和离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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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赐坐——”南宫离抬起了头,笑眯眯的眼神,望着诚惶诚恐起身的二人,丝毫不点破。
一双桃花似地眼眸,目光深邃,无人能够猜到其深意。那英俊的五官,勾人摄魄的眼眸,似乎上天特别的眷顾南宫家的孩子,个个英俊无比,各有千秋,让人不由得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沦陷……
两个丞相一一的坐下,心照不宣的不提在宫内听到的消息,一切装作不知,但又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真真切切,无人猜透知还是不知来。
“朕召见你们前来,是因为何事,想必二位卿家都有所耳闻……”南宫离微眯着双眼,俊逸的面目下,是那张始终挂着笑眯眯的脸,只是那眼眸深处的威压,一直存在。让人不敢轻易的去对视,那不怒自威的神情,像是与生俱来般令人心生恐惧、心底胆颤。
二人身为朝廷一大臣,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自是明白陛下的意思。想要说不知的话,此时也深深的咽了下去。低垂着头,打着哈哈,默契的异口同声道:“臣,略听闻了一些……”
二人默契的话语,令彼此都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眼眸望着彼此,精光一闪而过。掩饰的太过,就连一向精明的南宫离都没有看到他们之间有那么一瞬的沟通。
二人面上不说半点,可心底也不由得各自骂着彼此是老狐狸的话语,在心内暗暗的鄙视了一番。同时,也各自佩服彼此的精明,也深知话不能说的太满,但也不能什么也不说。
不得不说,对于这个度,二人把握的很好。就连南宫离面对如此默契的二人,都有些招架不住的暗暗心惊。
此时,朝华殿中便是三个狐狸之间的战争,此时看的便是谁最狡猾了。看的是,谁最能揣摩深意,得到不一样的目的了。
也许还能探讨一二,更加了解彼此的技巧,日后应付起来也好得心应手。可其中深意,只有自知。
南宫离忍不住的暗骂一声老狐狸,但面上依旧不显,笑容依旧,语气也依旧的淡然、随意,轻飘飘的语气,缓缓的开口道:“昨夜西王妃在天牢中,受到严重的暗害,此时生死不明,唯一知晓的便是西王妃的世子爷被人生生的打掉,此事与皇后和贵妃娘娘有关……”
说话是一门技术,无疑南宫离也是一个很好的谈话人。他简单的说着这么一件事实,把这件事摘的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还能倒打一耙的推卸责任……
“臣不知,也有罪……”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噗通的跪下,先前心底的不满不复存在,此时恨不得与宫里的那人脱离关系了,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犹在了。
皇上既然这般说了,那便是皇上他是有所怀疑的,也在猜测是不是此事与他们有关。以皇上的多疑性格,他有这样的怀疑在所难免。而皇上又小气狡猾,此事估计很难摘干净关系了……
南宫离听到后,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桃花似地眼眸微微的一眯,殿内的温度骤然下降,那强势、霸气的气势,令跪在地上的二人,颤颤巍巍,如坐冰窖,低垂着头,再是不敢随意的喊冤……
南宫离那冷冷的脸上,凝重的表情似是难以诉说下去,该死的老狐狸。害他连发难的机会都没有,而他一个人可不好承受他七弟的怒气。若不拉两个人陪葬,他心底又怎么可能会好受一点呢。
他冷冷的望着地上的二人,半是威胁,半是玩味的语气,缓缓的说道:“你们何罪之有啊?朕又没有说此事与你们有关,只是西王妃此时生死不明,你们也要时刻的去注意,好好的关心才是……毕竟证据确凿,朕也已经斩杀了皇后与贵妃身边的害群之马,以示警戒”
皇上典型的是给一棒子便给一糖的方针,让你怕的同时,也不让你怕的要死——
“皇上明鉴”二人适时的开口,语气竟出奇的一致。二人对视后,又冷哼一声,别过眼去,各自不理。
南宫离以一副一脸惋惜的表情,脸上的神情有些微的动容,桃花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沐阳治无意的抬起了头,刚好触碰到,后像是觉悟般有些慌忙的低下头,装作不知:“朕也惩罚了皇后及贵妃二人,关她们几个月的禁足可柳相,你的女儿却不知所谓的打闹,甚至是抵死不承认要知道,朕可是捉获了她身边的人,她倒是好意思的说不关她的事儿,还说那个人是细作。如果那个人是细作的话,那她也是细作了,甚至是你们柳府……”
话戛然而止,目的不言而喻,其中深意太过的明显……
“老臣惶恐,此事是贵妃娘娘一人所为,与老臣半点关系也没有。两边都是女儿,柳玥再怎么不受待见,也是老臣的女儿啊,老臣又怎么可能去偏帮一方,然后去伤害另一方呢,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任何一方,都疼啊……”柳义正诚惶诚恐的开口,脸上的汗水都吓了出来。天啊,怎么就扯上柳府了呢——
想他们柳府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出现细作这样的大事呢。一桩简简单单的宫内计谋,若是扯到细作上了,殷朝便不容他们、不容他们的族人。
痛陈心扉的语气,无不是在陈述那样的一个事实。柳玥是他的女儿,他不会害她。至于细作,更是半点不提,深怕陛下会死死的揪住此事不放,那就是下地狱他柳义正也不能向祖宗交代清楚了……
他这般说话目的不言而喻,希望皇上放过。
南宫离脸色有些难看,微眯着眼眸,深沉的看不到尽头。摆摆手,一副不予追究的模样:“怪也只能怪朕,是朕太过的娇纵她,以至于她有些目中无人,有恃无恐,还口不择言了……”
南宫离以一副不予追究的模样,还恰到好处的说明在柳贵妃一事上,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倒是不再追着细作一词,大方放过。可陡然的拔高声音,霸气外漏,令跪着的二人更是连气都不敢喘,生生的调着,难受的想要随时随风而去……
“老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见皇上还不肯罢休,柳义正他此时也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吞,精明的眼光不经意间撇到右相那一丝的幸灾乐祸,刺眼的笑意,令人心底讨厌。
然,此时虽恨不得狠狠的扇他几耳光,但也只有乖乖的闭嘴,还一脸诚惶诚恐的告罪道。柳义正他活了几十年了,何时这般委屈过,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恨不得立马甩袖离去,不再面对这里讨厌的人。握紧双拳,手心的疼痛时刻在提醒着他,不可冲动,免得成全了小人……
“是,你是罪该万死,朕此时也是恨不得立马斩了你们满门……唉,罢了,那毕竟是柳晴儿指使的事儿,朕也相信你没有那个胆子,去参与此事也深信你的话,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任何一方都疼的道理。”微眯的眼神,闪着不易觉察的笑意,那算计的目光太过的明显,使得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那突然温和的神情,冷风灌进,二人皆受不住的打着冷颤,默默的祈祷……
“皇上明鉴……”柳义正义正言辞的说着,如他的名字一样义正严明。低垂着头,等待皇上的下文。他在皇上身边几十年,虽不能洞察陛下所有的决策,但一两个还是能够猜测到的。
圣意难测,也不能测,柳义正深知这个道理,自然不会傻帽的去问陛下接下来的下文,偶尔的装傻成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辉煌,还能满足对方的自作聪明……
沐阳治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低垂着头,掩饰着他刚刚不经意间流露的情绪,那微微耸动的肩膀无不显示着他的好心情,此战完胜……
“你柳义正教女无方,罚俸禄半年,在家抄写孔孟之道十遍。贵妃娘娘贬为才人,打入冷宫。殿下南宫昊贤过继给皇后,待皇后禁足三个月后便随皇后一起生活……而左相,你作为皇后的长兄,古人云长兄如父,教导沐阳纤纤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罚俸禄三个月。至于皇后,朕已下旨命皇后娘娘暂交后宫内务,禁足三个月。二位卿家,可服?”南宫离淡笑着,一双狡黠的目光,闪过复杂,如沐春风道。
先前成功的把玩着二人的心理,南宫离自是心情大好。而他也擅长一个枣子一个巴掌,有赏有罚,才是处世之道。
这样的敲打,相信二人都已明白,他不过过是敲山震虎,目的在于虎,罢了……
“臣,心服口服……”二位大人默契的点头,低沉的答道。不服又如何呢,他们有胆子说么?要知,皇上的旨意不容违抗,否则便是杀头谢罪,都是轻松的了。
“服,就好。那跪恩,且退下吧……”南宫离摆摆手,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那嫌弃的神情,不想再费脑筋的与他们二人周旋,自是打发了事。
二人自是恭敬的跪恩,告退。许是跪得太久,二人起身时都不受控制的站立不住,后退数步,方才站定……
有些惶恐的抬头,见皇上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便大步朝外走去,那摇晃的步子无不说明陛下的威压日渐严重,令人生畏……
二人一出皇宫,便默契的冷哼一声,各自走向各自的马车——扶着下人,起身,心思各异的回府,阴沉着脸,一路无话,不去想朝华殿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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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不介意老年休妻()
转眼已十二月了,马车缓慢的在拥挤的街上穿梭,有条不紊的前进着……
车夫望着街上的百姓,透过窗户随意的望了一眼。 只见他们在准备着年节要吃的肉,放上辣子、盐味腌好、过几天再把它晾干,等风干之后要熏一熏,味道色泽都是极佳的。憨厚的脸上,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笑,这都是路过第几家在腌腊肉的妇人了?
第五家?还是第六家?居然忘记数一数了,车夫有些遗憾的想着。
想着在府中的夫人,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明显了。记得娘子在闲暇时,她也会一针一线的绣着新衣,准备年节时备用,认真的模样,想想就很满足。
车夫一家都在柳府工作,早已把柳府当成了家。闲暇时,会弄弄家里的院落,修理桌凳等,倒是忙的不行。
想着即将到来的年节,车夫也准备拿着上个月的俸禄,为娘子买一件上档次的头花戴戴,也洋气一盘。
年节即春节,是一年之中最过热闹、繁忙的节日,也有太多的宴会需要参加,忙的不可开交。望着那洋溢的脸上,幸福满满,车夫越加的坚定了决定,就这次的休假去街上买头花。不再分神,用心的做好本职工作……
回到柳府,一中年男子脸色惨白的靠着管家及车夫的手,缓慢的下了马车,脸上阴晴不定,低压的气息令人不敢上前打扰——
二人自是识趣的不出声,管家扶着老爷入府,车夫去马厩歇马、喂食……
“老爷,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丞相夫人抬起了头,放下手底下的账册。
年节即将到来,府上的佣人都得好好的结算一番,准备过年放假归家。自是繁忙不已,而她还得核对今年的账册,也得安排年节要用的礼。须得在这两日也得安排人购置回来,包好,备用。
此时,她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伸手接过她相公的朝帽,关怀的问道。相爷夫人碰了一个软钉子,虽有些恼,但也没有发作起来。而是张罗着茶点,讨好的让人不容发脾气。
“哼还不是因为你养的好女儿,居然动用私刑,还把玥儿的世子爷给打没了,这还不算她去动用私刑也就罢了,竟然还被皇上当场抓获,可那个不孝女竟然还抵死不认。这下好了,皇上已经把她打入冷宫,而殿下三个月后便正式过继给皇后娘娘抚养……真是,家门不幸啊。”此人便是刚刚从皇宫回来的柳义正,见妻子讨好的模样,不但不高兴,反而阴沉着脸色,语气不善的说道,语气里竟是惆怅埋怨,噼里啪啦的就说了出来。
似乎把在宫里的委屈,都一一的诉尽。眼眸深深、无人窥见。
他此时正逼着一口气,没有立马的发威,已是忍耐力极强了。可偏偏有些人,不识趣。
“啊?怎么会这样?皇上这也太偏心了吧,何况柳玥那肚子怀的是不是世子还不可知,晴儿就这样被打入冷宫了啊?”马玉莲听后,呆愣在地。然后一脸的吃惊,语气也有些哆嗦的说着,一脸的不置信。一旦打入冷宫的人,想要翻身,谈何容易。心中担忧,面上慌忙不已。
要知道,马玉莲最高兴、自豪的莫过于她的女儿相当于是一国之母,而她是皇上的岳母大人。这样的殊荣,又岂是那些聒噪的女人,可以比拟的。
她傲娇的不止这些,而是这皇宫里的妃子有儿子的就她女儿一个人,虽没有封为太子殿下,但也从一出生,便是‘贤王’。
试问天下间还有谁有这等殊荣,从一出生便封王的。而她也相信,假以时日,女儿的身份更是尊崇无比。到时身为母族的柳府,自是沾光不少。
而女儿虽不是皇后,却比皇后的地位都要高上那么一点,女儿一入宫便荣宠至此,陛下从未对她红过脸,罚过她半点。三千嫔妃,犹宠一人,也是不为过的。
可如今却听到如此震惊的消息,怎么能让她不震怒呢。毕竟从未跌入深渊的人,又怎么可能一下子接受得了一下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受呢。
“这话你还敢说?哼我看晴儿的娇纵无礼就是被你给宠坏的。哼这话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了,不仅仅是你,就是这柳府恐怕也会满门抄斩。你知不知道,这次就是因为晴儿的嚣张,大放厥词的说她身边的人是细作,才会使得她被打入冷宫的。哼这话是能够随随便便的说吗?不动脑子,活该她被打入冷宫……”柳义正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她,眼中的怒气更是明显,此时恨不得立马掐死她。
居然还敢这样大言不惭的说话,她是觉得那样的惩罚还不够吗?女人,还是有些拎不清。
要不是因为女儿的大放厥词,他也不会被连累。被罚俸禄,还被陛下警告,这些她又怎么可能会懂,怎么明白朝廷的凶险呢。陛下话中的深意,他身为一朝宰相,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哼我在自己府里说话,我看谁敢乱嚼舌根”马玉莲尤不知错的继续冥顽不灵,让本就大大的双眼,此时因怒气变得越加的巨大,那张扭曲的脸颊,再华贵的妆容也掩饰不住。眼角也有着细长的皱纹,张扬的别在脸上,甚是明显、恐怖,让人生厌。
柳义正有些厌恶的望着她,抬手,便是一巴掌,几乎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马玉莲头一偏,抬起雾霭蒙蒙的双眼,转头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老爷,你——你打我?”
要知,马玉莲本就娇纵跋扈,加上女儿那高高在上的地位,越加使得她目中无人,嚣张跋扈。
自然,在府中的地位她也水涨船高,越加的牢固,无人可以去挑衅。
何况,她还有一个儿子,在柳府她敢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而她们夫妻二人也相敬如宾、恩爱如常,就这样过了二十几年。
对她如今的地位,她也很满意,而她也算是当之无愧的当家主母。哪怕儿子柳思邶吊儿郎当、不误正事,吃喝嫖赌样样来,可依旧不影响她在府中的地位,谁叫她的肚子争气,给柳府生下了唯一的儿子呢,自也让她不由得沾沾自喜,不知所谓了。
自此,让本就目中无人的马玉莲心中的自信心越加的膨胀,哪怕老爷有其他的妾侍,可她在这府中的地位却是无人能够撼动丝毫,自然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不理他的花心。毕竟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呢,只要能够保证她的地位,她的权利,她自然放心他。
此刻见到他打她,她自是不信的。她们夫妻几十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动手,她一时之间,自然是难以相信,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了。
“哼这次是打你,要是再让我听到那些话,就不是打你那么简单了。你如果非要这般说话,那就等着你们马府满门抄斩,老夫也不介意老年休妻,撇清关系……”柳义正无情的说着,脸上的阴狠一闪而过,说完甩袖离开。
马玉莲呆呆的张大嘴,久久不闭,模样有些怔愣的呆傻了。
老爷?他?刚才是说,要休妻吗?真…真那么严重?
她像是此时才意识到什么似地,抬手慌忙捂住嘴,再是不敢胡言乱语了。头上也不由得漫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冷的她直打颤,人也有些承受不住的垂垂坐下,青丝也有些凌乱的垂下,遮住了那一脸的苍白、无助,那落寞神情不由得的任人操心……
柳义正缓慢的走着,脸上惨白、暗淡。此时,谁也不知他的无奈,女儿被贬到冷宫,外孙也要变成他人的孩子。
没有外孙,可也不能让他的外孙,成为他们沐阳家的孩子吧。这……
简直就是在打他们柳府的脸啊。
他女儿是争气,是生了南宫家唯一的儿子,可此时——他怎么有种为他人做了嫁衣的感觉呢。
面对这样的一个事实,也会让他觉得敢情他柳府的女儿只是为了给人家生儿子,如今……
自然,这样的打击又怎么让他承受得了。一想到他的外孙,要唤那个人的妹妹为母后时,他更是怒火中烧的无以言表,恨不得上前去狠狠的教训那个不动脑子的人……
那个人怎么会是他的女儿啊……
而他也需要好好的想想,该怎么扳回这一局,才是。虽然知晓陛下绝不会允许沐阳家一人独大,到时自然会让他派人再进宫为妃的。
只是,派谁呢?
老四倒是年龄合适,可她……志不在此,心也会不受控制,也许她还会倔强的以死相逼,香消玉殒,自然他可不想看到那样的一种情况发生。
此时,他也是真的怕了,怕这样的一颗棋子进去还没发光发热,便消失殆尽……
老五,今年才十四,似乎太小了一点。如今她的四姐都还没有出嫁,她又怎么能逾越呢。
老五她倒是和她娘亲一般深沉,也让人琢磨不透。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更是不敢送进宫,他担心的不仅仅是年龄的问题。
他知晓老五,一旦入宫,若是掌权了,他敢保证他一定控制不住她,与其这般,还不如放弃,免得到时给自己添堵,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