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和离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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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就是不知道那个真的‘柳玥’;有没有意识到这种感觉呢……呵,就算她明白了,她也已经不在了。此时说这些,也已经晚了。
虽有些不习惯这幅身体的羸弱,但也知道她无从选择。无意间的瞥见,她竟然和那个撞炉的女人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便是她的五官更精致、更加的惹人怜爱。
哼也难怪皇帝得不到便要毁了,一想起皇帝,手不由得的握紧,该死的,他怎么能那般的为了羞辱西王就侮辱自己、毁灭自己。她绝不会这么善了。何况,她还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他怎么能?指甲已经嵌进肉里,可她丝毫不觉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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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本王免你不拜3()
昨夜,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又抵不过身体的疲倦便又沉沉的睡去……
清早,她听着外面热闹的声响,窸窸窣窣的,自是醒了过来。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强行起来。她一定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她来达到任何的目的,哪怕皇帝都不行。若是他非要利用她,她不介意让他失望透顶……
想了想,一定要按部就班的循序渐进。沉着冷静的掐着太阳经,疼痛从头顶传来,是如此的剧烈。可她不能管,任由它疼痛,昏昏沉沉的左右摸索着,好不容易从包里掏出从现代带来的一小瓶安眠药因长期睡不好,安眠药便一直不离身倒出两粒,吞下。
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短暂的休克——还好,她在现代便对经脉的一些事情,甚是感兴趣,不然此时还真找不到该怎么让她昏迷了?就如死去一般,让人无法怀疑……
或许她足够的冷静、也足够的稳重,不然她真会大吵大叫,把相府弄得不可开交。而她,也一切主张:既来之,则安之。
只是,唯一不明白的便是她竟然拥有了‘她’所有的记忆,拥有了她的性格。至于为何会这样,她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她唯一清楚的就是真正的三小姐命丧黄泉;而自己,却安然的活着……为她,自也是为自己,绝不会让人肆意的欺凌。
自然她是恨那个害死‘古代的柳玥’的皇帝,若不是他的强求、他的私欲,自然也不会让她冠上‘不白之身’。
冠上这样的名声,可是把她逼入了绝境,一旦证实,她就是死了,也会被人刨出来鞭尸,可见那个人的狠毒。
这也让她不可原谅,到底她和他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如此待她?
她也暗暗的发誓她会找那个最高权利的男人去报仇血恨,不管她是现代的柳玥还是已经离去的柳玥,她都是恨他的……
此时,轿中的新娘那俏丽的脸上,竟然是一腔怒气、皱眉咬牙的模样甚是凶狠。像是想到什么似地,悄悄的吐着舌,她再次俏皮的一笑,这也好,直接的嫁人,也不用面对相府的人,那里也不是什么简单之地。若是她传来,没有赐婚这一事,她得哭死的去和相爷的女人去斗,想想就可怕的很。
像是想通一般,对她王府的生活,充满了期待。但前提是,她此时可不能被他人发现她已清醒的事儿。有些后怕的拍着胸口,还好此时在轿子里,无人看见。
挂好红盖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暗自的沉思……
迎亲队伍经过了数条街道,终于在西门府门前落下。
碰——碰——碰——碰……
鞭炮声一声高过一声,滴落在地上,满满的一片红。也让人不由得被这样的喜气所所染,个个脸上都带着最幸福的笑意,忽视了先前迎亲的惧惮……
接着,喜娘便开始说了很长一段的吉利话。琅琅上口,句句入耳,也是这般的喜气洋洋……脸上有着高人一等的倨傲,面无表情的说着,无人靠近她身边。
她说完,转身便吩咐起了另一个背新娘子的女子,背人入府。一切都是那么的按部就班,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而她,则走在身后,嘴里说着新人走到西房、新人走到偏厅、走到中厅,从此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西王府门前贴着各种喜字,大小不一。每一个喜字都是精心剪裁,可见皇家婚礼的细致。红红的颜色,处处散发出浓重的喜气,奏着声乐,丝丝入耳。
大红布也挂在那牌匾之上,好不庄重繁荣。脚下竟是红色的毛毯,铺了数十米。可见,阵容之强大。
新娘子挂着喜帕,自然是看不见其阵容的。但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喜帕下青丝飞扬,人人都在暗自的想象那喜帕下的新娘的容貌,是美丽还是端庄?柳府三小姐她可是从未参加过宴会,也从未在人前亮相,自然对于她的容貌,淮城的百姓无不好奇……
喜娘背着新娘跨过了几个高高的门槛,意为一入门槛之内,她便是他的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终于,来到了殿堂。这周围早已喝的是红光满面,交头接耳的宾客。有些彬彬有礼,有些交头接耳,好不热闹的探讨着,叽叽喳喳的倒是无法听清其内容了。
正中是那个一身红衣的新郎官,胸前别着个大大的花瑾,那如沐春风的笑容、那温柔的神情,还有那高大的身躯、那俊逸无比的脸颊,凤眸深沉,无人知晓他在想着什么。
手里握着酒盏,似是没有发现喜娘身上的新娘。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这般的优雅高贵,都显示着主人的尊崇身份,他邪魅的凤眸,让人深究,可却无人敢去直视。
他不悲不喜,若不是那胸前大大的花瑾,都让人怀疑他只是一个参加婚宴的宾客,婚典似乎与他无关,一样。他淡笑着望着杯中的美酒,没有人能够清楚他的想法。
喜娘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望着旁边的人。
此时,喧闹的宾客也停住了交谈,抬起了头,低声议论着:“看,那就是新娘……”
“哦?就是那个柳府的三小姐?”
……
在欢闹声中,他回神。像是才发现喜娘已经接来了新娘般,凤眸带笑,却无半丝的温度。转身,凤眸深深的望着那个在喜娘背上的妻子。
那凤眸转过万千的情节,终究淡然,淡淡的开口:“今日便免了那繁文缛节,本王要和诸位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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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本王免你不拜4()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邪魅、动听的令人忍不住的驻足聆听,话语也是如此的无关紧要……这般淡然的语气,也只能说明他不看重这个王妃,或者说王爷在不满。……
至于在不满什么,底下的人都是人精,自然不会多嘴,只有把猜到的想法都烂在肚子里,独自好奇。
同样的,王爷那不重视的声音,倒是令在场的那些未婚女子纷纷仰头,眼冒桃花的乱抛飞眼,好不热闹。一旦接触到那温柔的目光,皆纷纷的低下,一脸的羞涩……
“王爷,王妃已到,要不——还是先完成礼节罢?”先前那个领头的喜娘走到了他的身边,硬着头皮的低声说着。声音细若蚊叮,若是不细听,还真听不清楚。
她有些艰难的靠近着那高高在上的王爷,低声问着。自是忽略了他先前那大不敬的话语,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哪里还有先前的目中无人呢。
“本王说了,少了那繁文缛节。本王今日就免了新娘子的跪拜之礼,即刻送入洞房等着本王吧。哈哈,哈哈……”他冷冷的一瞥,好脾气的重复先前的话语,没有不耐,但细听,明显的感觉到语气比之先前要重的多,还有一丝不容拒绝的霸气。
他说完,率先的哈哈大笑起来,风度翩翩又带着那仪表堂堂。但他话语中分明是不满的语气,也是不羁,甚至于言语都有些轻佻。场中却无人敢附和他的笑声,皆都心照不宣的低头喝酒,当作不知。
“这……”喜娘为难的左右看着,低着头,不敢再忤逆他的话。先前她还可以大着胆子去问,可此时她哪里还敢呢?
要知西王看似温和,实则内敛阴狠,无人敢去谋逆他的意。他那不经意的话语,实则已经是在暗自的警告了。若是她还不知趣的话,相信她定会死的很难看。何况西王不是那个没有实权的九王爷,她自是不敢放肆的再去挑衅了,哪怕她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她也没有那个胆子。
也许在她人面前,她还有几分薄面。可在西王面前,她只是个奴才,是条狗。主子一个不顺眼,那是随时都可以去处理她的,何况还是她惹怒西王的情况下,皇上他定不会为了她,而去和西王对着干,让朝中的大臣笑话的。
对于这一点,喜娘可是了解的很呢。
看着喜娘的犹豫,南宫熙的眉不经意的微皱。很快恢复正常,依旧漫不经心的解释着:“她是拿了圣旨的王妃,不行跪拜之礼,依旧是本宫的正妃。嬷嬷,你又在担忧什么呢。而你,也大可这样去禀明皇兄,相信他不会怪罪与你的……来,咱们接着干杯”
他爽朗的笑着,语气温和、随意,但话语中竟是冷冽、不满。看似是解释,然却是不满的警告,如若不然,他不介意大开杀戒的。
他那漫不经心的话语似乎在说,他不过是奉了旨意娶得女人,他现在娶了,还能怎样。
“是,奴婢遵旨……”喜娘闻言,颤抖着低低回应。转身,声音依旧高亢、依旧高高在上,像是随时都在宣誓着她那高贵的身份一般。
“送入洞房……”
新娘由喜婆背着走向了后院,那红色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大厅之中,像是从没有来过一般。那背上的新娘,唇角飞扬,喜不自禁。
大厅依旧是酒杯碰撞声、说话声连绵不绝,很快的恢复了先前的欢声笑语,似乎也并没有新娘到来一说。
南宫熙一杯酒再次的下肚,丹凤眼冷冽的一瞟,那个红色身影消失的方向。呵,想要他娶一个残花败柳,还当是宝来养着、供着。他南宫熙,可做不到呢。娶她,都已经是不得已为之的事情,想要他的恩泽,做梦去吧……
底下众说纷纭,相府千金不拜之礼,算什么王妃。还有人在低声议论,相府三小姐不贞之说,虽是小声。但以讹传讹,也传遍了整个淮城,但这毕竟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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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敌夫君 好吓人1()
月半时分,晚秋的月牙带着那一丝的哀愁挂在半空,有气无力的伸腰看着人间……
西王府依旧灯火辉煌,喜气洋洋。宾客也大多告辞,带着醉意走出了王府——步子混乱,却依旧说着无厘头的话语以及今日的见闻。偶有清醒的大人,摇头叹息,率先走了出去。深怕听到明日朝廷之上,某个大人醉死街中了……
王府内依旧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气氛,淡淡的,挥之不去……
“爷,已经戊时了……”贴身侍卫无夜低声说着,有些心急的望着自家王爷那酣睡的睡眼。他现在实在是怕了啊,这主子白日就让他去迎娶了王妃。夜里他自然也是怕主子让他去洞房啊,要知主子不在意那个女人。自然是怎样侮辱她,爷都不会放在心上。可爷他不在乎,自己在乎啊。
“好,他们都散了啊?”南宫熙起身,望着空荡荡的大厅,微皱着眉。声音中也带着沙哑,醉醺醺的问着。
“是的,爷他们都散了……您看,要不要去……”无夜颔首,还没有报告完已见到自家主子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后院。
“那好,那本王这就去会会那个不贞之人……”他睁开那迷蒙的醉眼,眼里竟是浑浊,瞬间凤目中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步子凌乱的走在大理石砌成的石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昨夜看似风平浪静,可他那二哥却忍不住寂寞,深夜召唤了他那新婚妻子。亥时召唤,丑时才从宫里出来。至于,在那朝华殿里发生了何事,无人知晓。
探子来报时,他那凤目中转过万千的情绪,却不得不承认他和她的王妃有了肌肤之亲……否则,他不明白他高高在上的皇兄深夜召唤他的王妃,是为了什么?相信不会是秉烛夜谈国事吧?
毕竟,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该干什么,他心里自是明白的很。既然,你要让本王难堪,那本王亦不会让她好受。哼南宫熙自是不知朝华殿的点滴,以一元的本事,想要瞒住一些事情,自是可以做到的。自然,他不知晓那个女人也是如此的无辜。等他日后知晓时,想要弥补,已经晚矣……
对她,没有立马杀了就已经是给了宫里那位的面子了。
自然,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个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更是个让他不得不防,也不得不娶的女人。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脚步虚晃的走向了清云殿。凤目中竟是淡笑、温和,似乎那刚刚的犀利、阴狠不复存在……
他的西王府有着宫里的人,他自然是要小心处理的。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既然,他喜欢监视,便让他监视——只希望到时,他不会后悔这般浪费时间来听那些无趣的事。
碰——一脚踢开门,转身语气冰冷的说着:“都出去吧……”
他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清云殿,带着几分醉意的说着。拿眼望着一室的艳丽,心中不由得讽刺。很好,布置的倒像是婚礼。冷冷的望着那不为所动的几人,脸上的温和早已不再。
喜娘抬头望着他,那温和的脸上竟是凤目犀利、眼波冰冷。只消一眼,便让人心底发毛。她颤抖着双肩,然后诺诺的点头,带领众人慌乱的离去。
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快些离去的好。
南宫熙见众人都离去了,大步走向她,一把扯开了她的喜帕。那动作是如此的粗鲁,没有任何的温柔,也没有半点柔情。他此时哪里还有先前的摇晃、先前的醉意呢。
“本王不会宠幸你这个水性杨花、身子肮脏的女人,哼同样的,你也休想引诱本王,否则别怪本王手下情……”他冷冽的望着那个身穿红衣、小脸精致的女人,淡淡道。一看到那一身红,就像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被带了‘绿帽子’,那艳丽的色彩也就像是在讽刺着他什么。
听到此话的柳玥有片刻的呆愣,那柔弱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这就是她的夫君给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毫无感情的羞辱,哪怕是羞辱,她也很高兴,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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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无敌夫君 好吓人2()
可以不要和他同床共眠,她高兴的很呢,收敛悲伤,不再显露一点情绪……
至于,柳玥她会不会计较没有拜堂,就不是真正的夫妻。 不好意思,她还真不在意。何况他先前都没有给她任何的颜面了,说不定明天这淮城还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呢。
既然他都不管她的名声,她还在乎有个什么意思呢?
自然,她都不计较,她不在乎繁文缛节,毕竟两人不熟悉。同样的,对于不了解昨夜的情况,会误会在所难免。这些她都理解,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至于他羞辱人的话,她心里还是有些介怀的,他们今天算是第一次见面,居然如此直白的说话,至于这么伤人吗?她得罪他了吗?她也是政治联姻的受害者,好不好?凭什么就他有脾气啊?当然这些话,也只能心里想想……
呵,只是他凭什么这么说她啊?他有了解过自己吗?就这么判定了她一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笃定了自己会去勾…引他吗?
勾——引,他的评价给的竟这样的轻松,就这样的判了一个人的死刑。呵,她还真是见识了。若是他这般的武断,那与传言中的果断不是自相矛盾吗?
传言西王暴戾、果断,做事狠厉。表面看是一个邪魅中带着温柔、内敛中又有些无能的性子。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他的表面,真正的他是个魔鬼的化身,狠辣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而你还沉浸在那笑意里无法自拔时,你已经踏进了棺木里,以后想要后悔,已经晚矣。
尤其是近几年,他的羽翼渐丰,已经褪去了他的伪装以及他懦弱的装扮。此时的传言便是他做事雷厉风行,无数次把皇帝的暗杀摧毁,可依旧活的好好的,还经常面带微笑的把皇帝气的要死。
自然,这样的一个男人能够简单吗?
她身为深闺中的女子能够了解的自是有限,具体她还真就不清楚。也许他还真和传言不一样呢。
然,她对他也不抱什么希望,除了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之外,她不会去在意他到底怎么对待她。她在意的只会是在意她的人,其他的人与她何干呢?
柳玥为自己感到不值的同时,也觉得‘她’为了贞操而丧命实在是显得有些草率,甚至是有些愚蠢。
看来,这古代的女子把那层膜比她想象中的要重,亦是为了它,不惜牺牲性命……
可惜,她不是曾经的柳玥,哪怕在乎也不会为了它而轻生……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柳玥听到他这般说话,呆愣片刻,便瞬间回神。强忍住心里的欢快,敛去眼中的情绪,俯身低低开口道:“小女子谨遵王爷的教诲,定是不会再次的污浊了王爷的眼……”
笑话,她是21世纪的柳玥,怎能被他的若有似无的言语所打败。何况,她也不习惯和陌生人欢爱。现代亦是,在这里更是如此。再者,她还真没有那层膜了,与其让他心里膈应,还不如什么都不发生的好。
至于是怎么消失的,她也想不明白。
还记得当时她的魂魄附在那个‘柳玥’身上时,虽有听到那个无情的皇帝吩咐那个什么一元还是二元的,让他把她的清白之身给破了。
可她清楚的知道,那个人并没有按照皇帝的吩咐来。至于是为什么,她不清楚,想来也只有日后看到他,方能问个明白了……
可今早她分明的听清爹爹和娘亲的对话,说是她的清白早已不在。自然,她不明白她的清白之身怎么就突然没了。而她深信爹爹是不会说谎的,看来她的清白消失也许和那个什么一元的有关了。
她可是记得他有喂她吃了一粒药,而她自是不能让他知晓她已清醒的事情,自不会吐出来让他怀疑了……
那粒药,她是吞了下去的。至于有没有毒,她自是不知晓,就这样任由它在肚子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来她要想办法去弄清楚那是什么了,疑惑不解着的目光带着些许坚定,一闪而过。
罢了,以后有机会入宫再说。
此时,若他真要强来,自然会发现她‘不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