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和离吧-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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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屛屏尚在紧张且情动中,酡红着脸颊,眼中有着丝丝的期待,自是没有看清他迷惘的双眼,看向的到底是不是她。
酡红的双眼,清新的气息,无不在引诱着男子身体的各个器官,叫嚣着对她的占有。不待他思索良久,唇瓣的相交,清甜的让他不由得着迷,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的吸允。粗重的气息,一下一下的敲在彼此的心上,咚咚的,节奏分明的很……
衣衫褪尽,南宫逸情动之时,唇不由得呢喃出声:“玥儿……”
萧屛屏怒吼一声,哭了出来,竟疼得她撕心裂肺。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那一声呢喃,叫的不是她。
心底的酸涩,眼中的凄楚,是这般的惹人怜爱,竟差一点淹没了她。谁也猜不透那雾水绵绵的眼中,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
想她萧屛屏从出生到如今,享尽父皇母后的宠溺,她在北齐是北齐帝最小的公主,哥哥们更是包容。
她自是在哥哥们的包容中长大,任性的不知所谓,天高地厚。可她哪里受过这般的委屈,这样的痛苦呢。
谁也不知道,在她的新婚之夜,她的相公在做着最羞于启齿之事时,叫的却不是她的名讳。这叫她情何以堪?叫她如何不伤心难受,暗自生恨呢。
她拥有了她夫君的人,可她夫君的心却不在她这里。如若不然,她的夫君就不会在情动之时,口中的呢喃声竟是在叫着她人的名讳,这样的打击,怎能不是讽刺呢。
南宫逸见她哭了出来,迷茫的双眼像是顷刻间清醒了,放缓动作,不似先前那般莽撞,放低声音,低低的自责着:“屛屏,对不起,本王忘记了你是第一次……”
从他的嘴里听到她的名讳,本不是什么感动的话语,可却让她感动的热泪盈眶,心中的恨意转瞬即逝,不复存在。
她抬起倔强的头,泪眼迷蒙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疼。南宫逸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温柔似水的眼中,竟是悔恨。
不想他自责的语气存在,一把握住他的手,然后轻轻的放下。抬手,轻轻的抚摸那张温和中带着俊逸的脸庞,心中尤安。清脆细小的声音像是黄莺般耐听,轻声细语道:“王爷,屛屏以后便是你的女人,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心中的告白还是在沉淀许久之后,露出,没有羞涩,只有胆大。双眼有些期待的望着他,是离去,还是继续,心中不由得惴惴。
深怕她此时的胆大,会令他反感的不顾她此时的境地,而转身离去……
想想,就担心的很。说出那样的话,完全是没有想过后果的,可此时一细想她才发觉她真的是蠢的可以。明明知晓他的夫君心中不是她,此时的提醒不是在提醒他。让他醒悟,此时此刻和他缠绵的女子不是他心中的她吗?心中还有一丝的期待,快速的在澄澈的眼中,一闪而过。
他若真的走了,那她萧屛屏还怎么在这逸王府立足?还怎么在这殷朝立足呢?毕竟连新婚之夜,夫君都可以从她床上起来,转身离去,可见她是个不受夫君的待见。
到时再没有夫君的重视,她便什么也不是了……
公主?再高高在上又如何?
再说那是在北齐,在这殷朝她便什么也不是……澄澈的眼眸,暗淡、落寞,她再受宠爱,也是父皇的一颗棋子。若是好用,他自不会吝啬他的疼爱。可若是她不受控制,那父皇决计不会为了她,而和殷朝为敌的……
南宫逸动容的望着身下的女子,小巧玲珑的脸颊,娇媚的让人心动。望着她那期待的眼神,回响着先前她那真情实意的告白,心底动容。他南宫逸何德何能,有这样的一个女子为他说出那般的话语来,心底不是不感动。既然决定彻底的放下,他又怎么可能再做伤害他人之事呢。
“本王亦是……”情动的话,他说不来,冲动的话语,他早已留给那个女子了,此生再不复存在。
萧屛屏心中的慌乱不翼而飞,此时的她是真的感动了,此刻不管男子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是真的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妩媚的一笑,勾人摄魄。胆大的话语,也随即溢出:“王爷,屛屏想要……”
南宫逸一怔,然后爽朗一笑,握住她的手,俯身,轻吻眼下的娇媚女子,嘴边呢喃着:“既然逸王妃如此的盛情邀约,本王岂会吝啬?”
“啊,王——爷,你讨厌……”撒娇的话语,充斥在满室的旖旎中。呻吟断断续续,一声高过一声……
殿内红烛依旧明亮,也照亮了帷幔下的身影,是如此的若即若离,看不太真切。声音也断断续续、但也相得益彰,迷离的眼神,闪过一丝的恨意。
恨,无关男子,是她。先前的夫君的呢喃,对她来说是耻辱,她怎可忘记?
抬眼,眼中的爱意竟是如此的明显,深情的望着他,怎么也看不够一般。娇媚低喘,声音不由得让人面红耳赤,偷偷的躲藏。
床下衣物遍地都是,一片狼藉,几经婉转,一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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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诅咒你不行()
九日后,月圆之夜,正月十五,元宵之夜,意味着团团圆圆、和和美美。今日一过,年节也算结束,朝廷也会恢复日日上朝办公,不再如先前那般三日一朝,无事要奏便五日一朝,甚是松散、懒惰。
自然,柳玥在那个人的监督下,倒是时刻记得她要绣荷包之事,也在前两日便绣好青山绿水的荷包给他,他接过,一脸嫌弃的模样,惹得柳玥咬紧牙关,恨不得上前夺过来,准备撕碎他那张讨人厌的脸。
可他像是知晓她的想法一般,拿着荷包,摇头离去,那嫌弃的眼神太过的明显,令人想要忽视都难……
他的离去,自然是害的柳玥只有自个儿生闷气的,暗自诅咒他,出门被马车碾死。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哭丧着脸:呜,不行……他若是死了,她还得哭丧呢,记得王爷丧期最少也得是七七四十九天,作为妻子的她,那日子可不容易混过。
那,那干脆咒他受伤,冥思苦想,然后又一脸坚定的摇头,不行他若是受伤了,身为王妃的她怎么能独善其身呢?定会被他安排去侍疾,一想到他指手画脚的安排她做这、做那,心里就恶寒的拍掉诅咒他受伤的想法……
那只有暗暗的诅咒他在床事上突然不行,让他身边的人吓死,他还一副敢怒不敢言、难以启齿的模样,想想就心情就美的很……
可她显然忘记了,若是愿望真的会实现的话,吓到的人定会是她毕竟南宫熙夜夜宿在偏殿,怎么可能只盖棉被、纯聊天呢?
柳玥有气自是事实,诅咒他之后,倒是默默的愉悦了些……
一点也不同情他的遭遇,谁叫他一副嫌弃她做的荷包呢。想她容易吗?居然这样嫌弃。
然,你说最终吓到的人,会是谁?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
可柳玥自是不知的,还暗自得意她的聪明。
想起他恶劣的模样,心情再美,此刻也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在身上,从头冷到脚的醒悟了……
毕竟那个人对荷包的要求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对绣什么都是烦恼了许久。他要的荷包定是要与众不同的,是绝无仅有的,是要不一样的,更不要想着随便的绣一朵花草草了事、更不要绣一个字随便打发,只因这些看起来就一个字:俗。
荷包必须是特别、独一无二的,说完要求,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想到这,柳玥那消散下去的怒气,便蹭蹭的往上冒。
她柳玥是收他银子了,还是她是他王府里的绣娘啊?要求,居然这么多。可想着,她即将要离开,也答应了他的要求,便不想去计较他那大爷似地的要求,咬牙认了。
柳玥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的想了两天,终于想到了。也绣了四五天,才勉强绣好。可他居然一副嫌弃的模样,她心里怎么会好受。柳玥没有当场怒了,已是忍了又忍。
要知道,她要在那小小的一块布上绣青山绿水,可见艰难程度,每一日绣完,手指便会多无数个针孔,疼得她夜里都睡不安稳,尽管如此,她也咬牙认了。
谁叫她嘴贱的,答应了呢,第二日继续绣,晚上望着红红的指尖,泪都被她逼出来了。
此时,被嫌弃,心底难免受气。
在那九天中,她除了出府一趟,说是去买不一样的线之外,她都一直蜗居在她那一小方的地方,哪也没有去过。
当时南宫熙自然欣喜,自是应允了。
那天她满心的去购置好她需要的线,再把她先前挣得碎银子换成了八张一百的银票,轻飘飘的,都有些不真实了。此后,她倒是不好再厚着脸皮再次的出府,毕竟针线已购,哪里还有什么理由出府而去呢。
可她为了绣好一个荷包,这般的委屈、可怜了,他不但不言谢,还一副拽拽的模样,嫌弃她的辛苦成果。
想想,便不舒服的很。可想起明日便会离去,心情便突然的美丽了,不再去斤斤计较……
抬头望着绿油油的紫藤叶子,大片大片的,心中竟有一丝的不舍。清丽的脸上闪过疑惑,怎么可能会不舍呢?
站在院子中间,望着那清幽幽的紫薯叶子,大雪覆盖之后的农作物,果然就是好啊。心情好,看什么都是极好的。
就连紫薯地里的野草,她看的也极其的顺眼,甚至还觉得那野草有些俏皮可爱呢。
柳玥望着紫薯地里的青草,蔓延至紫藤的半腰处,浅笑着,弯腰准备整理草坪里的野草。
野草被大雪覆盖之后,也疯狂的生长。不由得有些莞尔,一群傲娇的家伙啊。
哼还是不想看到你们这般的得意,柳玥有些恶声恶气的一把把那些生长茂盛的野草给拔了,嘴里还念念有词着……
柳玥你确定要和小草一般见识?
可见到它们可怜的小模样,柳玥莞尔,自言自语的解释着:小草啊小草啊,这也算是我最后一次的整理你们了,日后你们可以自由的生长,再无他人来打扰你们了……
想着,以后怕是很难再吃到自己栽种的紫薯了吧,心中也不由得叹息。也想到先前的不舍,估计是自己栽种的紫薯,从此以后便是花儿一样的存在了吧,再不会有人想着要吃它了。手下的动作顿住,似是想通了般,心情也不由得有些愉悦了。
“王妃,相爷求见……”程匀恭敬的走了进来,自然是得到了王爷的应允,才敢来禀报王妃的。
只是一进来,便看到王妃在拔草,脸上还有着淡淡的笑意,嘴边不自然的翘起,温婉的令人不由得驻足观看这一番美景来。脚下的步子顿住,眼神冷冽中带着丝丝的吃惊。
他能说,王妃此时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吗?这样的一副拔草图——
王妃一席白衣,如飘逸的精灵,秀发因着她弯腰,而自然的垂下,流泻在脸颊两侧,看不出她脸上的神色来。身边是她拔掉的野草,被她杂乱无章的扔在地上,一地的青青野草,而她风华绝代的立在其中,傲然于世,如下凡的仙女,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般不可侵犯……
可他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慌忙低下头,再是不敢评断王妃的美丽,驻足观看了。
柳玥直起身,一怔,相爷?倒是没有想到,他会前来探视。
自从除夕宫晏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罢了,见到他如此的痛苦,如此的难受,曾经的报复也不复存在,他再万般不是,也是娘曾经爱过的人,是自己的爹,她也不能太过的残忍、无情。
“宣他进来吧,我就在这等他……”柳玥回神,淡淡开口,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动听,耐人寻味……
放下还没有清理干净的杂草,就让你们得意吧,转身准备去洗漱下,再出来面对相爷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程匀一愣,在这召见相爷,这真的合适吗?王爷先前可是说了,安排在大厅,可如今?听谁的?
柳玥见着他为难的杵在那里,自也猜到了个大概。可如今,她人都要走了,嚣张跋扈点又怎么样呢?她来这王府,大半年了,嚣张一次,相信也是可以的。
站定,回头冷冷的声音,缓缓响起:“王爷若是问起,就说是我执意如此……”
声音淡淡,却有着无法忽视的霸气弥漫,那不容拒绝的语气更是不容更改,让人心底发怵。
程匀疑惑,王妃的气势不显则以,一显令人有些无法招架,身体忍不住的想要颤抖啊。这和面对盛怒中的王爷,真的是有的一拼。
可王爷他是男子,一直强势,有这样的气势,在所难免。可王妃呢,平日里一直柔弱,她的强势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挥手便来,而王妃她不再收敛气势,大气全开,令人无法招架。
“怎么?需要我亲自去请?”身未回,步子依旧缓慢有序的走向屋里,优雅的让人无法讨厌。淡淡的声音,冰冷的如同冰窖里的水一般,寒冷的令还在呆愣的程匀迅速回神,然后匆忙离去,再是不敢分神,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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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何月影逃出来了()
柳玥洗漱出来,一席白衣清丽中带着一丝的飘逸,如仙子一般美丽的令人心生结交之意,美的惊心动魄。复制址访问 :
走到院子里,抬眼望着那个站在院子里的背影,肩上披散的发丝,白了不少,而他也像是一瞬间老了很多很多,无不说明他最近的操劳。
柳玥望着他,清丽的眸子有些暗淡,随即消散,速度之快,快的让人无法捕捉,走至他的身边,目光深深的望着他,心中打量……
面容憔悴、肌肤暗黄,目光有些暗淡无光,深邃的眼眸,眼角还有着细密的皱纹,无论如何掩饰,都遮掩不了他已苍老的事实。一席青色的长白衫,穿在身上有些偏大,感觉像是有些挂在他的身上一般,身形消瘦,不再有曾经的风华……
同样的,柳义正也在望着他的女儿,这些年他缺少了她太多的成长,每一次的蜕变,都错失机会。如今,她已长大到不需要他的地步。此时的玥儿,也再不是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了,更不是那个眼神清丽、单纯的孩子了……
上一次他能听到事情的所有经过,细想下来,他才明白这一切都在玥儿的算计之内。时间,玥儿她算的精准,可尽管如此,他又能如何呢?毕竟那是事实,他无法改变。相信若不是有玥儿,他此时还被蒙在谷里,被她欺骗,受她影响呢。
反而这样,没有什么不好,想明白了他自不会有责怪她的意思,哪怕他也在她的算计之内,他也没有什么好责怪的心思。
若是玥儿她简单单纯,还怎么在这王府生存下去呢。
自然,他很欣慰玥儿的成长、改变,对她的小心思没有半点的不喜来。若是不聪明、没有手段的话,不仅不能在王府活下去,还会被人随意的打压。在这皇家,捧高踩低的事情可不少,王府里的女人又岂是简简单单的人。既如此,没有一点的心计,这王府的女人哪里还会当她是王妃呢。
一瞬间,柳义正既感慨、又叹息,神色回神,自不会让她看出半点的情绪来。他不能成为玥儿的后腿了,让她为难。
“相爷,请坐。我这儿你也瞧见了,没有什么好茶,别介意……”她开口,红唇翕动,那口中有着那么一处白,亮丽的如珍珠般光泽、亮丽。
听到她的称呼,那僵硬的步子有些艰难的难以下脚,何时她的女儿需要唤他相爷了?如此生疏又陌生的词汇,居然是从他的女儿口中出来……
她这是在讽刺曾经他的无情,还是讽刺曾经他的漠不关心呢?哈,可那也是他活该,没有理由去怪玥儿此时的生疏来……
只是,心中依旧难以忍受的呼吸急促。
想想随即也就了然,他带给她们母女的除了痛苦还有他的无情对待。尤其是面对如云的离去,更是草草了事。
当时居然还怀疑如云她的人,这简直是对她来说是侮辱。
女儿这般对他,他也只能认了。
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圆木桌边,坐下。
凳子因为承受里,便发出咯吱的响声,心底不由得有些酸涩。玥儿的日子过的这般的艰难,也是有他的原因的,若不是因为他曾经的漠不关心,让西王以为她只是个不受待见的女儿,无足轻重。
见他如此对待他,王府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玥儿瞧。想着,以玥儿的聪明机智,没有回到其他的院子,自是有她的原因,他自不会多问。
唉,往事已过,后悔已经晚矣。玥儿她喜欢住在这里,便这里吧。只盼日后,他能护她周全。让王府看清楚,他柳义正的女儿,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深邃的目光,一闪而过的坚定。
伸手拿过桌上的茶水,入眼一瞧绿绿的颜色,清新的味道令他忍不住的想要喝了一口。果然,满口的清香,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好茶啊。
“玥儿——是王,王妃,我此次前来,是想告诉你,你的五姨娘何月影昨日已经逃出了柴房,我怕她会对你不利,特来告诉你一声……”他亲切的唤着玥儿,见她微皱的眉头,故改变了称呼,笑容有些僵硬。才有些郑重其事的叫着王妃,语气也满是严肃。
和那个女人相处了二十年,竟然不知他的五夫人是个武功高强之人。而她表现出来的强势、武功,都不是先前他在柴房所见到的那般疯疯癫癫的模样。暗自的庆幸,他并没有心软的选择放她出来,否则他指不定夜里被她杀死在枕边,次日都找不到他为何而死的原因的吧。
想想,便寒心的很。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她会武功。
而他,对她更是一点也不了解。同样的,也有些搞不明白,她隐匿身份、隐藏武功、故意的装疯卖傻,对于这些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他竟然一点都不知情,也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对于她嫁给他为妾,他倒是查清楚了,竟同玥儿所说的一般,只是为了报复她的舅舅梅继云,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年节这几天,他也找了她谈,她倒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令他无从下手,也只得放弃了……
还有她到底是谁,家住何方,家里还有什么人,他也是半点不知的。不知曾经是他太傻,还是太相信她的话,竟对她曾经所说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