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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被咬了以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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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咕。”夙夙低低叫唤一声,舔了舔我的手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一眨也不眨。
  “好吧,那今天就先一起睡。”我抱着夙夙往里一滚,弄不明白小家伙怎么忽然转了性子,以前在枝縻那儿可没见它这么腻人。
  “嘭”,对面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向菱和乐芹大概开战了,我仰面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其实有个室友也挺好的,热闹,还可以来个寝室卧谈。不过现在虽然一个人,还有个小家伙陪着,夙夙盘着尾巴趴在枕头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扯我头发,我伸手捏过它的爪子,“哎,夙夙,你说明天体检医生会不会问我怎么少了根肋骨?”
  “呼呼。”——会的。
  “那我得编个理由,不然他们得调查我了。”我闷闷地想了一会儿,觉得索爷当时编的理由不错,“我就说我和父母一起发生了车祸,怎么样?”
  “哼哼。”——手术的切口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就只好装傻充愣,博取同情转移话题了。”我耸了耸肩,“医生应该不会管这么宽吧,我好都好了。”
  “咕唧。”——大概吧。
  “回答得这么敷衍,我睡觉了,不和你聊了。”我把夙夙的爪子放回去,打发它去床尾,但是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免不了开始七想八想。
  漠枫到底用这根肋骨做什么去了?
  他当时说要制造一样东西。制造什么,兵器?我的骨头有什么特殊的?还是说这只是迷信?我先前的特殊体质已被证明了是因为宝石的关系,魔法的源泉都在我体内,魔法当然对我无效了,可是宝石为什么会在我身体里?还有,封印解开的时候,我那些反常的表现又是怎么回事?七茗说可能是附身,什么脏东西附在了我身上?耶露迪兽去了哪里?漠枫又去了哪里?
  我想不出个头绪,关键还是知道得太少。
  欸?不对,我想这些做什么?又不关我的事……
  我扯了扯被子,翻了个身,安然睡去。
  ===================
  安全通过体检,之后就是开学。
  同班同学都很好相处,只一天,我就适应了学校的生活作息。文修身在大学部,课程空闲,时不时以前任部长指导工作的名义跑过来看我,弄得人尽皆知。但他从来没有越界的举动,一直默默地充当生活小助手。乐芹醋意十足地说从来没见过文修对一个女生这么上心,我窃笑道因为他在追求我,而我还没答应。
  文修很好,他是那种适合细水长流走到老的人,和他在一起我很舒心,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样一直相处下去也不错,这大概也算是阴差阳错因祸得福。
  平静的日子转眼就过去了一周。
  这天周末,我和文修在他们大学图书馆自习,文修说要辅导我的功课,偏要和我并排坐,我们俩占据了靠窗的一张四人桌,他给我改错的时候刻意贴得极近,我一偏头,眼前就是他线条优美的脖子。顿时,玩心大气,我幽幽地往他领子里吹了口气,文修立刻一僵,不明所以然地转头看我,我无辜道:“怎么了?”
  文修上下打量我一眼,“做坏事情了吧?”
  “没有啊。”我继续装傻。
  “不认账?难道刚刚往我脖子里吹气的是鬼魂?”
  “有可能哦。”我故作深沉地点头,“向菱说,学校的图书馆多半会发生灵异事件,说不定哪个艳丽的女鬼看中了你皮光肉滑的,调戏了一把。”
  “我看调戏我的是你这丫头才对。”文修扑过来揉我脸,我连连闪躲终究落入魔爪,不甘心地反击,伸长手臂哈他痒。
  就在我们打情骂俏的时候,有人走过来站停在书桌前,我以为是图书管理员觉得我们有伤风化前来制止,结果抬头一看,竟然是阴沉着脸的璘睿。
  我垂下眼帘,还是……找到了吗?
  文修朝他看了看,问我,“朋友?”见我点头,他起身道,“你们聊,我去那边挑些书。”
  “不用,我们出去说。”璘睿语气不善,扫了我俩一眼,转身就走。
  文修欲言又止,我摇摇头,示意无妨,跟着出去了。
  一前一后走到楼梯拐角,我靠着墙问,“怎么,来给我发喜糖?”
  璘睿不搭理我,他深深看了我一阵子才说:“绛蓠,你可知陛下有多担心你?”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突然被叫出去玩了,所以更晚了……掩面




第七十章 千回百转

  我有一刹那的呆愣,在听到“担心”那两个字时,随后我便笑了,“担心?他担心什么?我又被漠枫捉去威胁他?呵,我已经没用了,他大可放宽了心不用管我。”
  “绛蓠,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璘睿有些恼怒。
  我挑着眉梢问,“你指什么?”
  “陛下他爱……”
  “别、别说……我受不起。”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璘睿放缓了语气,“小蓠,如果你是在气陛下和梧水的婚约,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他毁约了,他们不结婚了。这王妃之位是你的,你跟我回去吧。”
  不结婚了?怎么又不结了?枝縻当真为了我?
  我着实一惊,脑袋里心思百转,嘴里却说:“你以为……我在意的是这种空名?如果枝縻是这样跟你说的,那我当真是看错了他。”我转身欲走,“我现在过得很好,还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了我。”
  “等等。”璘睿拦住我,“陛下他什么都没说,是我自己忍不住来找你的。”他绕到我面前,殷殷道:“你走之后,陛下出动了暗地里能调动的所有人马找你,就怕你会遇到不测。而后,他就像疯了一般把自己的日程都排满了,和那群长老商谈复苏魔界的事情、埋头查看堆积如山的资料、操练古书上的魔法……几乎不眠不休。我们这些自小辅佐他的人都劝他歇一歇,结果,他是歇了,他跑去你住的那间房里发呆,歇完了,继续加倍折腾自己。最后还是姐姐看不下去了,供出了梧水,终于查到了你安然无事地在这里。我本来以为陛下会立刻赶过来,可是他在态度强硬地宣布完取消婚约之后又没了后续。小蓠,我不明白,你们两个这是在玩什么?”
  玩什么?
  呵,也许我们在玩——他尽可能地深情,我尽可能地无情。
  他之所以不来,无非是明白了我已给自己找好了归宿,如果他真的对我动了心,那便不得不考虑我的意志。这是一种放弃,也是一种成全。
  我深深叹了口气,“璘睿,你家陛下已经和我毫无瓜葛了。”我微笑着朝他挥手,“至于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这次,璘睿没有拦我,想来以他的角度看,我确实有些不识好歹。
  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回去,径直撞入一个有些陌生的怀抱,“小蓠,没事吧?”
  “没事。”我闷闷地回答。
  他抱紧了我,没有多问,只道:“饿不饿?要不要去镇上吃晚饭?”
  “嗯。”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沿着下巴慢慢往上看,这个架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才是会陪我走一辈子的人。
  我弯着嘴角说:“文修,亲我一下。”
  文修呆了一呆,脸上瞬间浮上两片粉色,然后他抿了抿嘴,扶着我的肩膀,慢慢把唇印上我的额头。
  ===================
  晚餐后,我和文修手牵手去看了场电影,片子是部剧情老套的纯爱剧,同场的情侣观众大多醉翁之意不在酒,仗着环境昏暗,卿卿我我,文修倒是很规矩,买了桶爆米花捧着,我靠在他怀里吃得嘎嘣嘎嘣甚为愉悦。
  电影散场,他送我回寝室,正巧在楼底下碰到了乐芹,她状若无意地问我们怎么不来个晚安吻,文修腼腆地望了我一眼,我撇了撇嘴,落落大方地垫脚亲了一记他的脸颊。
  “哇,文修学长,你脸红了。”乐芹大乐。
  “乐芹,非礼勿视。” 文修瞟了她一眼,全然不见刚才的纯情。
  “哦。”乐芹耸肩,“那我不看了,你们继续。”她说完便一本正经地转身背对我们。
  “噗。”乐芹真是太可爱了,我边笑边勾住她,“还继续什么呀?接下来的事情要回房才能干吧。”
  “小蓠……”文修无奈道。
  “好了好了,不闹了,明天还得上课呐。”我朝文修挥手,“晚安。”
  “嗯,晚安,做个好梦。”
  文修目送我进楼之后才回去。乐芹兴致高昂,一个劲儿问我和他约会的感受,八卦地不放过每个细节,直到走到寝室门口才放过我。
  “铛铛”,底楼传来摆钟沉沉的报时声,原来已经十一点了。我边推门进去边打算一会儿洗个澡就睡觉,没想到门一合上,我就觉得屋内有种怪异的氛围,说不清楚哪里怪异,反正就是不对劲。
  “夙夙?”我试探着叫了一声,不知道它有没有睡着。
  “呜呜。”它回应了我,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跑过来。
  果然很奇怪。
  我摸到了墙边的电灯开关,“啪嗒”一声,电源接通,电灯却没有亮起来。我又关掉重新开,依然没有反应。
  此时,我的眼睛方才适应了黑暗,屋内桌椅的轮廓逐渐清晰,窗帘没有拉上,外头的亮光投进来,勾勒出一个修长的人影。
  人影倏地一动,我猛地向后退一步,惊骇地对上一双妖异的红色眸子,紧盯着我不放的目光里透着凌厉、恼怒、激越、隐忍,看得我心一抖,下意识地摸上门把就想夺门而出。甫一转身,背后忽而一凉,腰间袭来一股压迫性的强劲力道,下一秒钟,我已被生硬地摔到了门板上。
  离得太近了,一抬眼就能望到。
  面前的人和记忆里有些不同,瘦了,憔悴了,整张脸都硬邦邦的,不怒自威。曾几何时,他还是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少年模样,如今,登上了皇位之后,到底大不相同了。
  良久,无人说话,我们只是互相盯着,仿佛要把对方收进瞳孔里。
  呼吸、心跳,终究开始紊乱,我熬不住了,轻咳一声,打破了漫长的沉默,“血皇陛下,你来做什么?”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企图谈笑风生。
  岂料,他却完全不配合我,冰凉的手滑过我的脸颊,最后停在嘴角边,“你、主动、吻了他。”
  




第七十一章 一往而深

  沙哑的声音穿过耳膜,钝钝地击打在心房上,激起一刹那的眼神闪烁。我偏过头,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淡笑道:“是啊,我亲了他。”
  “你!”枝縻陡然捏起我的下巴,死死扣住,只消手指微动,就能扼住我的喉咙。
  “我什么?”我挑着眉道,“我喜欢他,情不自禁亲他一下不可以吗?”
  “绛蓠!”枝縻的眼底满载杀气,沉沉渗透而出,贴着地皮缓慢扩散。我毫不胆怯,挑衅地目不斜视,忽然见他眸光一暗,我只觉身子一轻,原来是他收紧了手臂把我抱了起来。
  “放开我!”我乱踢乱打企图挣脱,可是腰间的手臂纹丝不动,“夙夙!”眼见着离窗户只有几步之遥,我焦急地呼唤夙夙帮忙,谁料它刚从角落里窜出来,就被枝縻严厉地瞟了一眼,“呜呜”,它委屈地叫了几声,终是停着不敢上前。
  “枝縻!你敢把我抓回去我就死给你看!”我不顾一切地威胁他,他却不欲多言,一手紧紧箍着我,一手推开了窗子。
  不行,让他带出去我就彻底没机会了。
  我急中生智,决定赌一把,闭上眼睛痛呼了一声。
  枝縻立刻动作一滞,“碰到你伤口了?”他见我皱着眉点头,不疑有他,轻柔地把我放回地上。我心里暗喜,待他甫一松手,如脱兔一般往门口冲了过去。
  可惜,血族的速度到底非凡人可比,我才没跑几步就被追上了。枝縻也许真担心我伤还没好,居然没用力抓牢我,我一下子没站稳,“嘭”的一声,扑倒在床上,脚踝被拽住了,我一面蹬他一面手脚并用往前爬。
  “小蓠。”我以为我这下肯定惹恼了他,未曾想,他却用一种近乎悲伤的语调喊我,这次,换我一愣,趴在床上停止了挣扎。
  床垫一陷,背上一重,枝縻慢慢贴了上来,他一手圈起我的腰,一手埋到我身下,探进衣服里,沿着那缺失的部分一寸一寸摸过去。
  “痛不痛?”低哑的嗓音响在耳旁,我侧过头去,不让浊重的呼吸喷上耳尖,“你是问当时?还是问现在?”我盯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出神,“当时,痛得想死,而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哗”,衣料擦过床铺,我被蓦地翻了过来,仰面朝上。枝縻跪在我双腿间,毫无征兆地掀起我的衣服,握住我的腰肢,俯下身,凑上去舔那块丑陋的伤疤。
  “枝縻……”我惶恐不已,哆嗦着用一只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去推他肩膀,他却不理不睬,一下一下触碰皮肉纠结的嫩粉色,像一只温柔的猫。
  我无力地跌回去,双肘撑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舌尖反复滑过那块皮肤,冰凉的,湿润的,麻痒的,深深浅浅的呼吸间,我止不住地瑟缩。
  终于,他直起了身子,瞳孔的颜色凝结成浓得化不开的红,“这个伤,我负责。”
  我逃一般地推开他坐起来,手撑着往后挪,靠在墙上,定了定神,无可无不可地问:“你用什么负责?”
  “我的一辈子。”
  “哈。”我突然笑出声来,“一辈子?枝縻,何必呢?那是极其深爱的两个人才能许下的承诺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爱情可言,无非是命运硬把我们编排到一起。你是血族,回归魔界。我是人类,回归人界。这才是一切都尘埃落定后的圆满结局。”
  “你是……这样认为的?”他双眼灼灼盯着我。
  “当然。”我避开他的视线,“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过得很滋润。”
  “滋润?”枝縻冷哼一声,“夜里经常辗转无眠叫滋润?每天抱着夙夙发呆叫滋润?在窗台上一趴就是一小时叫滋润?”
  我蓦然抬头,无言以对。
  枝縻居高临下地凝望我,“绛蓠,我那么惦记你,你怎么敢不惦记我?”
  是啊,我怎么敢?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当真正离开了那个自以为不在乎的人之后,所有的眷恋会铺天盖地袭来,这才知道,无论眼前的幸福有多触手可及,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放不下。其实,若是一直不得相见,那这情必然会褪去的,可是他偏偏又来了,撩起心头那掩埋很深的不舍,无限放大。
  我苦笑,不舍归不舍,惦记归惦记,我的决定不会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忘了他,我会爱上文修,我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稳了稳情绪,我说:“夜深了,陛下请回吧。”
  “你……还是不肯跟我走?”
  “对。”我语气坚定,“就算你强行把我带回去,我也会想方设法逃走的。我想,我们没必要闹僵到那个地步。”
  枝縻眸光闪烁,良久,他叹道:“小蓠,你何苦折磨我?”
  折磨?一听到这个词,我猝然爆发了,“你觉得我是刻意折磨你?枝縻,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凭什么你一来,说上几句感人的话我就要屁颠屁颠跟你回去?该来的时候,你到哪儿去了?有那么多次,我无比期待能见到你,哪怕只有一秒的时间都行,可是你呢?你在哪里?”
  顷刻间,所有委屈都涌了上来,泪水一颗一颗往下砸。
  枝縻急了,“小蓠,你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我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哭诉,“我才不要和你回去,我在这里有人疼有人爱,我在那里就得战战兢兢;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和你们格格不入,我什么事都做不了,我不要不受待见,我不要……”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怎么都停不下来,一面语无伦次地乱发脾气,一面对枝縻拳打脚踢。
  不知道闹腾了多久,我终于累了,瘫坐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
  “你呀……”枝縻替我理了理头发,从怀里掏出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塞到我手里,我低头一看,是一枚镶嵌着宝石的戒指,他幽幽道,“我等你回到我身边。”
  我捏着戒指没有反应。枝縻临走前,不忘朝着蹲在角落里的一团毛绒绒的东西说:“夙夙,看好小蓠。”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断网了……
本章算是JQ吧……




第七十二章 死缠烂打

  七点,闹钟响起,我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昨晚没拉窗帘,刺眼的阳光无所顾忌地穿透进来,我眯着眼睛挪下床,发觉手里捏着一个硬物,摊开手一看,是枝縻给的戒指,暗银色的戒托上缀着一颗红豆大小的翠绿色宝石,戒身雕刻着细巧的繁复花纹。我往手指上比划了一下,正好能戴进无名。正准备摘下来,谁料戒指突然一紧,我暗叫糟糕,它居然死死粘住了我的手指,怎么拔都拔不下来。
  我甩手,恼怒道:“枝縻在搞什么……” 
  “嗷唔。”夙夙从垫子上蹦到我床上,好奇地探头探脑,我捏着它的脖子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你个小东西出卖我。”
  “呜呜。”夙夙晃着尾巴露出讨好的神情。
  “你就知道冲我扮可怜,你怎么不拿这个表情对着枝縻?我看,你还是别待我这儿了,趁早回去跟他快活吧。”我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把夙夙提到地上,想不到夙夙的两只前爪勾住了我的手臂,我摆了摆手,它便像荡秋千一样摇啊摇。
  “干嘛呀?”夙夙晃晃悠悠的,抱紧了不松手,我见它吊着吃力,可怜兮兮地,心一软,蹲下身,拖着它的肚子把它放下来,“唉,我就是说说而已。我知道你是迫于他的淫威,你放心,我不赶你回去。”
  得到了我的保证,夙夙还是没有放开我,我瞄了眼挂钟,在纠缠下去我就要迟到了,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小家伙,你到底想干嘛?”
  夙夙闻言,扒住了我的手,兴奋地用爪子挠着那枚戒指。
  我眼珠一转,“你有办法拿下来?”这小东西莫不是准备将功补过?
  “咕唧。”夙夙垮了脸。
  我猜错了?我和它大眼瞪小眼,少见的无法沟通。我耸耸肩,去卫生间洗漱,留下夙夙在房里垂着尾巴转圈。刚洗完脸,只听“噗”的一声,我探出头去,里间腾起一阵烟雾,夙夙居然恢复了成年体型,屋子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这次我真的无法理解它的思维,挂好毛巾,转出去走了几步准备去看看门锁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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