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以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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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说话,沁扬从我身边走过时提醒我道:“绛蓠,要上台了,手机别忘了关掉。”
我点头应下,在最后时刻叮嘱枝縻道:“喂,一会儿我站在台上看别人答题的时候你别说话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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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刹那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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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着前面十八个人答题时,开始庆幸枝縻提供的帮助。说是考礼仪,正儿巴经的与人结交的礼节全不在考察范围内,女生们抽到的题目竟是些同我生活相去甚远的舞会、社交、西餐礼仪。最要命的是光回答还不够,居然还有操作题,有一个我们年级的女生抽中的题是吃鸡腿,她手握刀叉愣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不容易下刀了,却因为紧张戳到了骨头,刀一滑磕到了盘子,发出尖锐的声音,之后的讲解说其实在不太正式的场合只要拿着纸袖吃就可以了。而相同类型的题目,梧水女王的表现出色很多。她的任务是吃鱼,女王将刀尖的一半刺入鱼鳃附近,划开一条直线,把鱼的上半身挑开后,再从头开始,将刀放在骨下方,往鱼尾方向划开,把骨剔掉并挪到盘子的一角,最后再把鱼尾切掉。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完美地如同在表演刀功,精准得骇人。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梧水看,她手里的刀明晃晃地反着光,我几乎能看见她脸上又高傲又阴森的表情,脑海里闪过她特殊的物种,顿时觉得寒毛直立。就在我即将露出受到了惊吓的表情时,枝縻的声音在耳畔出现,“小蓠。”我一回神,这才想起聚光灯下的自己,万人瞩目。
收回惊吓,保持微笑立好,想搜寻枝縻在哪里,无奈底下黑漆漆的,甚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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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我感叹礼仪文化纷繁复杂中过去,很快轮到我出场了。
穿着校服与众不同的我用柔美亲切的语调诠释我理解的淑女,按照枝縻的指示落落大方地完成了问答题,其中有一道题印象深刻。司仪问怎么点菜,枝縻答点菜并不是由前菜开始点,而是先选一样最想吃的主菜,再配上适合主菜的汤和其它。我觉得这和演一场戏或是策划一个阴谋是一样的,先找到你要的,然后拉上一堆东西作陪,作陪的东西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角色,可怜地以为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我又在感叹中迎来了操作题,看起来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安排了摆放午茶器具的题目给我,这个工作我经常看到泓婶做,所以并不难办,如果真抽到类似于切鸡翅膀的题目,我绝对会因不耐烦而把它搞得支离破碎一塌糊涂,连枝縻也帮不了我。
总之,我完成了这一环节,平安地回到准备室,一路上面露喜色者有之,双眉紧蹙者有之。我通过传音石淡淡地感谢枝縻,顺便关心让他准备的乐队怎么样了,他轻笑着说放心,不忘嘲笑我会怯场。我哼了一声,不准备和他打口舌之战。
“绛蓠,快坐下,我来给你化妆。”楠凝招呼我过去,开始在我脸上捣鼓起来,她会帮我粉饰一个稍显浓烈的舞台妆。
等全部的妆容妥当了,长发又被放下,全部理顺拉直,不再做修饰。
我的服装还是校服,但是短裙变成了膝上七厘米的迷你裙,白皮鞋换成了黑色五厘米尖跟长筒靴,脖子上松垮垮地挂着男生的领带,整个人英气中带点小性感,夺人眼球。
这身装扮当然不是去弹钢琴的,千金们从小习琴者不计其数,我自然不会不自量力到与她们斗琴。
因为曾经有人说过,我的歌声虽没有完美的技巧,但是很尽情,很尽兴。所以,我要歌唱,带着乐队一起唱,我自信能在视觉与听觉上震撼全场。
“楠凝,那个女生打算跳孔雀舞吧。”由于我顺位靠后,打扮好后就和楠凝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准备室里千姿百态,争奇斗艳。
“嗯。真是一只骨瘦如柴的孔雀,不要跳一半晕倒就好。”楠凝把玩着她的卷发说道,“你说梧水那个打扮是要表演什么?”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梧水穿了件改良版的欧式宫廷装,雍容华贵,“大概是演舞台剧吧,唱歌跳舞表演都包括了,多好啊。”楠凝听罢赞同地点头。
半小时之后,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楠凝说了声加油就回观众席去了。我深吸一口气,站在台侧。舞台上司仪正念着串词,乐队已经站定了,鼓手在最后,贝斯手、吉他手一左一右,中间一个立麦,这就是我的阵容。
灯光全暗的时候,我朝台上走去,在中央站定后示意右侧的吉他手起音,一瞥之下赫然发现这个人是枝縻。传音石里他的声音响起,“小蓠,演出开始了哟。”
顾不上想其它的,第一个音奏响,灯光打亮整个舞台,我全身心投入演唱中。
旋律、节奏、词藻,所有的东西从嘴里倾吐出,夹杂着厚重的情愫漂浮于空气中。
“蜿蜒的小道上,梦在延续。
其实并非想回到过往,却仍在找寻失去的天空。
在这思念消失之前,人生还很漫长。
到底在逃避什么?莫非是现实?
为了什么而活着?我的呼喊能听得见吗 ?
已经不能返回到故事开始了,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但是在遥远的尽头,有谁会在等着谁呢?”
我放声唱着,弦乐丝丝划在我肤上,鼓点声声敲在我心房。单薄的立麦支撑不了我满溢的情感,索性抽出话筒,一脚踢倒了它。双手握住麦克风,扫视观众席,用歌声霸占全场;回望我的后侧、左侧,默契微笑;最后看向枝縻,互相凝视,良久痴缠。
我如果是落花,不会沦落为俎上肉;我如果是银芽,也不会随风乱舞。但若我哪一天站在鸢尾花丛放纵狂笑,请提醒我,并非已自由。
一曲终了,几秒的肃静之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我鞠躬退场,这个结果,我已经满意了。
没有回到准备室,我随意靠在走廊里,看到我的人都露出感到惊艳的表情,我一律回以温和的笑。倾情演唱的那份气势留在台上就好了,现在的我还是那个平凡的绛蓠。
“嗯哼。”枝縻不知道什么时候同我以一样的姿势靠在墙壁上。
见我不说话,他问道:“怎么,还沉浸在那首歌里不可自拔?”
我无力地瞪他一眼,心想这只鬼怎么这么敏感,嘴里却不肯承认,“当然不是,是被你的潇洒英姿迷晕了。”
“既然这样,晚上的舞会,我们一起领舞吧。”他伸手作邀请状。
我拍掉他的手道:“这么肯定我能赢?”
他神秘一笑,无言地再次伸手。
我放纵我自己将手轻放在他的手掌上,他握住,垂首礼节性地印上一吻,“我的荣幸,公主殿下。
我抽回手,顺着人流准备最后一次踏上舞台,走了几步又站定,背对着他说:“我宁愿成为狠辣的巫婆,而不是娇弱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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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奏响,礼花绽放。
轰轰烈烈的比赛就这样结束了,而结局如枝縻所料,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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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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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刚走出剧场立即被禾萝他们堵住,大家纷纷祝贺我获得“Princess”的称号。一群人闲聊着去食堂吃午饭,禾萝的声音还是哑的,却也迫不及待哇啦哇啦兴奋着,一口一个我家小蓠,还说什么我故意藏拙,原来深藏不露;斐荷大力地拍着我的肩膀说适才听我唱歌很过瘾;楠凝则对我将校服穿出三种不同风格表示赞扬;甚至有不认识的女生跑来跟我打招呼,说她们投了我一票,我自是微笑谢过。找位子的时候碰巧遇到了梧水,女王仍旧扬着高傲的头颅,无视禾萝挑衅的表情,仅对我哼了一声。
笑闹一阵后,斐莲忽然好奇地问我:“绛蓠,晚上的舞会你可要领舞了,舞伴是谁?”禾萝在一旁附和道:“对啊,小蓠,你都没告诉过我你邀请了谁?是不是枝縻啊?”
我耸了耸肩道:“我没有邀请过啊。”
“那怎么行!”禾萝睁大了眼睛道:“你总不见得一个人跳吧,会被人看笑话的。”说完作势就要拉着我去找男伴。
我用力拽回她,一脸无辜道:“我是说我没邀请,又没说我没舞伴。”
这句话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可是我讲完这句就自顾自捧着饮料喝,一点也没有要继续的样子,然后咬着管子坏心眼地笑。
禾萝看着我幽怨地感叹:“小蓠,你先前从来不会有这种表情的,也不会和我们闹着玩。”言下之意是在埋怨我欺骗了大众,甚至控诉我背叛了友情。
我从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当下尴尬,胡乱编了个理由道:“先前我是还没适应,怕生。”
斐莲出来解围道:“好了,这都过去了,绛蓠现在这样很好就可以了。来,快告诉哥哥,哪个帅哥和你一起开舞啊?”
我抿嘴一笑,刚想说话,正巧看见枝縻正朝这桌走过来,于是,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那个帅哥就是我。”物种奇特的枝縻大概老远就听到了斐莲的话,直接站到我身后,双手搁在我的肩膀上。我配合着向后靠,抬头看他,两人皆是满眼笑意。
我知道,如果我想明哲保身就应该在人流量极大的食堂里抖一抖肩膀,甩开他的手,可顺应这个举动,之前就不用答应他的邀请,也不必理睬什么破比赛。我走到现在的境况,实际都是按照枝縻预估的步伐走。假定他履行承诺,告诉我那个根本问题,那么也许明天我们就会分道扬镳,我甚至可能前往红螺市或者回到我曾经温馨的家。所以现在,我还计较什么?就当我和他真的是一见钟情、彼此倾心。
“你们两个……”禾萝欲言又止。
我闻言,用询问的表情看她,目光带过樟茹的脸,此女低头沉默很久,而现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的神态叫黯然,想来她也对枝縻存着一丝念想。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听说下午也有活动。”楠凝识趣地说道,“绛蓠,服装我会帮你准备的,你就和枝縻好好熟悉下舞步,音乐室今天还归我们用,你们可以去那里,地方也大,设备也有。”
我点头,目送他们离开。禾萝临走前神情难辨地说:“那小蓠,我五点再来找你。”
我再次点头,然后任由枝縻牵起我的手往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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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在外的艺术楼静谧又优雅,端庄贤淑地立着,犹如正在为画家当模特的仕女。
推开门进去,走廊里空荡荫凉,鞋跟敲打在地面上的声响惊扰了正在画室里亲热的情侣。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破坏悄无声息的暧昧氛围,遂踮起脚尖走得蹑手蹑脚,枝縻在一旁偷笑着放慢脚步。
好不容易到了音乐室,某个特殊生物随意挥了挥手,所有椅子都自动飞到了墙角,留出一大片空地,他又打了个响指,圆舞曲的旋律便开始悠扬。其实哪需要什么音乐室,即使在湖中心我们也能跳吧。想这些的时候,枝縻朝我鞠躬,我按照常识对他屈膝,然后一手被握住,一手搭在他肩上,姿态标准。眼看着就要翩翩起舞了,我很煞风景地说道:“等一下。”
“嗯?”
“我不会跳这种舞。”我无奈地耸肩道。一会儿要是被踩了我概不负责。
“没关系。”枝縻边说话边倾身迈左脚,“我进你就退,很简单的。
我顺着他的动作行动,刚开始还战战兢兢低头看脚,后来熟练了就放心大胆地抬头,一眼望进枝縻的眸子里。
“简单吧。”他带着我转圈。
“那是。”我得意地笑,早知道就这些步伐根本不用担心。
“你得意什么?还不是我带得好。”
死鬼,臭美。我奸笑着默默抬腿,正想狠狠踩下去,扶在腰上的手忽然用力捏了我一下,我哎哟一声闪腰推开他,气愤道:“干什么呀你!”
他手撑下巴调笑,“小蓠啊,你看着不胖,想不到肉还挺多的。”
我冷哼一声,就近坐在不远的琴凳上,手一摆道:“不跳了,反正大致都知道了,你不用陪我,该干嘛干嘛去。”
“小蓠,你真没良心。”他停了音乐贴了过来,琴凳的宽度刚好坐得下两个人,“今天为了你的比赛,人家又是跑腿又是卖艺的,你居然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眯起眼睛,强烈鄙视他唱戏一样的话。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给我装纯情,我咬牙切齿,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嘿嘿,咱们礼尚往来。
就在我继续得意地笑的时候,枝縻把衣服往上拎,只见腰上白瓷般的皮肤赫然泛红了一片。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用目光谴责我的罪行。
“咳。”我有些懊悔,但是我好像没使很大劲呐,他怎么像豌豆公主一样娇嫩。受不了他无声的谴责,我瞥一瞥嘴道,“那个,我错了。”
“就这么简单?”他挑眉看我。
“不然我给你掐回来?”我很公平的。
他环顾四周,视线最后落在了身后的钢琴上,他翻开琴盖,顺便站到了我面前,“我允许你卖艺。”
“好啊。”我落落大方地答应,还是刚才背靠钢琴的姿势,只是稍微转了下身体,单手在琴键上敲打出一曲《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什么曲子?”某鬼迷茫了。
“世界名曲。”我答得飞快。
“我怎么没听过?”某鬼不相信。
“你孤陋寡闻。”我不放过任何打击他的机会。
看着他认真思索的样子,我窃笑着抬腿翻到琴凳的另一侧,习惯性地伸出食指落在了中央C上,平稳和谐的音符一呼而应,在此间回荡。等到回旋的音律渐弱,我提起了双手手腕,轻落在琴键上,先闭眼在脑中翻阅了一遍乐谱,然后手指开始在键盘上移动、跳跃,认真弹奏。枝縻,这首曲子就作为今天的谢礼,送给你。
曲子很短,完毕了之后,我的手搭在键盘边缘,接着低头看着黑白键。
“很好听的曲子。”
“嗯,它叫Falling。”
“也是世界名曲?”
“有一天也许会是,你将来可以鉴证一下。”
“你也可以一起鉴证。”
我歪着脑袋看他:“你打算把我变成与你一样的物种?”
“曾经想过。”他点头。
“所以你现在是想告诉我之前的答案吗?”
他摇头,俯身握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我们接着跳舞?”
“不要。”我笑着说,“跳得太默契了,我怕晚上我会陶醉的。”
我抽回了手,转身把琴盖盖上,抬头看见外边的天色,阳光依然灿烂。跑去把窗打开,立刻有微风掠过,吹得长发飘扬起来。
“真是耀眼的阳光啊。”枝縻也走了过来。
“不怕吗?”被阳光晒到不会灼伤的吸血鬼,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淡笑地说:“贵族都不怕。但是厌恶是少不了的。”
“你也是?”
“阳光会刺痛所有黑暗的东西的。”他叹了口气,没有正面回答我,反而用双臂圈起我,低头对我耳语道,“除去这一点,其实阳光还是很好的。”
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呆呆望着窗外。站得累了,索性放松地靠在枝縻的怀里,惹来此鬼轻笑着把我拥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胸膛意外温暖。
五点的时候,禾萝和楠凝准时到达大本营,她们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已经含笑着躲在一旁准备吓她们。禾萝果不其然地被吓到了,孩子气地追着我满教室地跑,嚷嚷着要报仇。我自然是迅速逃离,时而躲在钢琴后面,时而把楠凝和枝縻当人墙,他们俩一会儿帮这个,一会儿帮那个。落日熔金下,大家的容颜都被照得模糊不清,但是欢声笑语不断,嘴里还要互相调侃。
如果能一直这样没心没肺地笑下去多好。只是无忧年岁、良辰美景都是终究要散的宴席。化成灰后试图躲在茧里期待重生,但是破茧而出的究竟什么?没有人能够预言。
黄粱美梦之后——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烟波画船。雨丝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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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火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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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室隔壁的舞蹈房早就被楠凝预定了,禾萝反锁了门,拿了张报纸把门上的玻璃窗堵住,我和楠凝拉起了所有的窗帘,于是这里成了我们三个女生的更衣室,地方大,镜子也大,换下来的衣物还可以挂在把杆上,真是比普通教室和洗手间好了上百倍。
悠闲地换衣、上妆、整顿妥当之后再走进音乐室,发现大家都到齐了,而且全都人模人样的,免不了互相赞美。
楠凝着金色V领坠地长裙,姣好的身段一览无余,和她的学生会会长复轩站在一起如一对璧人;斐莲挽着席兰立在他们旁边,席兰穿的是蓝底白纱缀紫花的抹胸蓬蓬裙,一如既往的温婉可人;禾萝出人意料地蹦到穿男装的沁扬身边,一人着玫瑰色吊带纱裙,活泼可爱,一人着同色系丝绒西装,潇洒帅气,十分夺人眼球。
此刻仍旧孤身一人的是斐荷与樟茹。斐荷穿着湖绿色的公主裙撑短裙,神游天外地坐在桌子上晃着双腿;樟茹摘掉了眼镜,一条米色的中长裙搭配高束的发髻,倒也颇有几分姿色,只不过她专注地低头看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枝縻仍旧倚窗而立,见到我进来就朝我招手,我穿过众人到达他的身边,转了一个圈之后站定。
“嗯。很漂亮,我的巫婆。”枝縻一脸宠溺。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禁笑出声,拉着裙摆朝他行礼,“谢谢,我的吸血鬼大人。”
枝縻扶我起来,顺势揽住了我的腰,这时听到禾萝的声音,“亲爱的同学们,该我们出场咯。我们人多势众,让他们惊艳惊艳。”说完第一个走出教室,我们也相继而出,一路上推推搡搡,打斗调侃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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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布里亚的体育场为了今天的活动装饰一新,张灯结彩,草坪上铺上了光滑的白板,所有人都可以在上面狂欢。
当我们一行人从侧门进去的时候,果然是众人瞩目,樟茹托我们的福,很快有男生前来邀请她,她扭捏了下就小媳妇样地跟着他离开了,我拉着枝縻朝乐队方向走去,而其它的人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