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超神-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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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凰急忙接过话语,“正是感受到他的宝贵,我才不能要。做人不能太贪,我在这里得到的已经太多了,紫金和黑铁多么珍贵,我是知晓一二的,能凝炼到剑身中的紫玉灵石那也是极品中的极品,与这洞中的紫玉原石不可同日而语,我相信,东山堡不会再有第二柄,东门旗为他耗费心血一个月,理应配此宝剑,走向下个月的帝国比武大会,一展风流,我走上江湖只是一个流浪者,配此宝剑,浪费了。”
“哈哈哈。”东门来泰爽声大笑,“原来如此,白公子心细如发啊。”
手起剑落,东门来泰将剑抛给了东门旗,“小旗,你的剑,就由你来送吧。”
接剑在手,东门旗微微低头,明亮的眼眸在剑身上留恋地一扫,双手也下意识地抚过剑身,尔后抬头,向白凰走近一步,脸上是豁达的笑容:“白公子,此剑耗费我一个月的时光不足惜,可惜的是我在其中投入的情感,昨夜之前,我真心不知道此剑家父要送人,我以为这就是为我自己打造的佩剑,所以,我将一个武者对剑的所有寄托都融入了其中,用料当然也奢侈。最后一道工序是父亲亲自完成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在铸剑方面,父亲是一位高手,我只是得其一二真传,不是父亲对我有所保留,而是我自身的条件达不到,铸剑如同修炼,要努力也要有天赋,境界达不到,就不可能铸造出精品。昨天,当父亲让我带着它上山来见你时,我才忽有所觉,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老实说,我有点舍不得。可是,既然父亲是这样安排的,我只能无条件服从。经过昨晚在洞口的一夜值守,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拉近了,父亲为你做了那么多,还有师傅和小妹,一家人都对你慷慨相助,你说我若不做点什么,这以后,我是不是倒成了外人了?呵呵。”
东门旗笑了,大家也都跟着展开笑脸,唯有白凰没有笑,脸上除了感动,还有一丝难为情。
“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不是君子,但我现在是你的大哥,做大哥的哪能与小弟争夺东西,此剑我不要。”白凰说得坚决,神情也一样。
“此剑你必须要。”东门旗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为何?”白凰疑问道。
“我现在才知道,此剑我无法催动它,它现在就在我手里,我能感受到,父亲的最后一道工序就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所有的人都看向东门来泰。
东门来泰点点头,一脸的欣慰,用赞赏的眼神看着东门旗,道:“一柄好剑并不完全看其是否锋锐和坚韧,锋锐和坚韧都是对普通人而言的,真正的高级武者,他手中的利剑绝对不是用蛮力挥洒的,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念气催发。世上铸剑千千万,有几人能加或是敢于加入紫玉晶石?我说得紫玉晶石就是你给我的那两枚紫玉戒子,炼化它们老夫可是耗费了不小精力。这不只是铸剑的技艺问题,而是因为紫玉晶石本身的特性决定的,东门旗拿着它就是一柄稍微锋利些的普通剑,且极易折断,而到了你的手里,它就变成了灵剑!”
东门来泰从东门旗手中接过长剑,顺手递给白凰,“接过去,感受一下,此剑我为它取名紫玉,从此你就是它的主人了,世上只此一柄。”
“紫玉剑!”
众人同时重复着这个名字。
第61章 传道()
山顶,灿烂的霞光洒满青青的绿地,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点缀其中,一夜的露水滋润,草叶碧翠,野花娇艳。几丈之外的紫山,在霞光里连绵起伏,延伸至蓝天的深处。
迎着一轮红日,两个身影矗立在山顶。托起太阳的白云深处,飞来几只鹏鸟,宽大的翅膀上流金溢彩,鸣声高奏,在俩人的上空盘旋起舞。
俩人的身后,一只野山猫趴卧在草地上,一道醒目的伤疤自头顶延伸至它的右腿,它的双眼明亮,琥珀色的眼仁内映照着前方两人的身影。
“是明天吗?”俩人中的年轻人问道,眼神里有火热,声音里有不舍。
“就是明天,南宫燕那小丫头已经叮嘱我无数遍了。”
一声叹息,“若是可以,我很想永远留在这里。”
中年人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我何尝不是这样的心思,修炼艰辛,好弟子更是难觅,若不是考虑到你的未来和前程,东山堡怎会舍弃一个天才,拱手让于人呢?”
“堡主,那些重要吗?”
“不知道,只是一代一代的年轻人都是这么走过来的。”说到这里,中年人转头看向身旁的年轻人,“对于你,参加帝国的选试,意义又不同于其他人,不但能洗刷你的污点,更重要的是为白家的荣誉而战,至于代表南山堡倒是放在其次,那只是一个跳板罢了。”
这二人就是白凰和东门来泰。看他们的对话内容像似在告别。
一直默不作声的南宫燕在两个月的最后几天里不再沉默,一再提醒东门来泰,不要忘记最后的期限,东门来泰在她的催促和提醒下,终于下定决心,在昨晚向白凰和盘托出了他与木芙蓉签订的协议。他知道,一旦向白凰公开了这个协议,不管白凰同意不同意,他与白家的这个公子的缘分暂时就到头了,这是他不想看到的结果,所以他一直拖到了最后一天。
咋一听到这个消息,白凰十分不解,诧异地问道:“为何这样安排?”
虽然只有一句话,但他声音和神情里的委屈与疑问显露无遗。既然东门来泰可以安排他公开参加帝国的比武大会,那何必要他代表南山堡参赛呢?直接作为东山堡的一个弟子不是更好吗?是怀疑他的能力?
对白凰的反应,东门来泰似早有准备,同时他从白凰的眼神里读出了很多东西,他很感欣慰,却不多解释,只说了一句:“木芙蓉是帝的姐姐,唯一的姐姐。”
白凰沉默了,没有再问什么。尽管他十六岁之前一直是个呆子,可他毕竟出生在灵药世家,所见所闻堆积出来的见识立刻让他将整件事情的实质找了出来。
见白凰陷入到了沉默的思索之中,东门来泰也不再多言,就那么悄然无声地离开了洞府,消失在黑夜之中。他要留给这个处在人生十字路口的年轻人充分的思考时间。只是第二天一早,他踏着没有散尽的薄雾重新走上了山坡,带着白凰来到了山顶。
太阳升高了,明亮的光线照射到白凰肩背上的紫玉剑,剑柄处有两点闪烁出紫色的灏光,分外耀眼。
“身体咋样?”东门来泰转移了话题。
“一切安好,它呆在新开辟的丹田内很安静。”白凰知道东门来泰所指的是什么。
“这是一个奇迹。”东门来泰感慨道:“紫木棍的强大只有亲自接触才能体会到,心有余悸啊。它能在瞬间引动天地间的灵气集聚一起,若不是你身体特殊,又与它是相认的近亲,它在最后一刻熄灭了怒火,那天我们三个都有爆体的危险。看来,高级神器都是有灵性的,我们人类并不是拥有灵智的唯一。”
白凰点点头,“有时那么一刻,我似乎能与它心灵对话。”
东门来泰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凰,许久,道:“神体加上神器,你是一个上天的宠儿。可是,十六岁之前,你还徘徊在修炼的大门之外,仅仅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就从零走到了高级武者的行列,并且,没有师承,只是在浑噩中摸索着一路走来,在恭喜你的同时,我还要郑重提醒你,不要走得太快,对于普通修炼者而言,修炼速度提升,无疑是一大快事,但对你却是相反,因你的速度已经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是好事,同时也令人担忧。接下来的时间里,你要尽可能地压制晋级的速度,将之前的修为凝炼,精炼,温故而巩固,达到所谓的炉火纯青的境界。”
“是,那日紫木棍入体,我的中境修为已至圆满,若不是我刻意压制,现在已经冲击到了铜念境上境境界。我之前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一直在压制中向前慢慢走。”白凰解释道。
东门来泰点头,“你自己能够意识到这个问题,说明你是个稳重聪明的孩子,并不是呈少年强的狂傲弟子,我深感欣慰。修炼之事既高深又简单,基础的修炼法门天下几乎趋同,但到后期,各家有各家的路数,虽万溪归一,路径却千差万别。找到一条好的捷径,就会比别人走得更快捷一些。当然,这个是建立在修炼者天赋之上的。我之前送你的那本天术纲要,只是一个范本,其中的修炼法门虽正统,却很普通,到了铜念境以后,各堡对出类拔萃的弟子都会专门拿出一套针对个人的修炼法门,因你没有正式拜师,当然就没有得到西山堡的修炼法门。那日你喊了我一声恩师,我不能白白接受你的跪拜,若是不嫌弃东山堡的渺小,我现在就传授一套东山堡针对铜念境弟子的修炼法门于你,肯接受吗?”
白凰愣了,但只是一刹那,只见他推金山倒玉柱,转眼就跪拜在东门来泰的身前,“恩师,请赐教。”
东门来泰这次没有急着请白凰起身,而是就在这洒满阳光的山顶上顺势坐了下来,“时间不多,我们这就开始吧。”
两个身影盘膝坐在青青的草地上,沐浴在和煦的阳光里。
野山猫抬起头,明亮的双眸紧紧盯着前方的俩人。它身上的伤口尽管显眼,却是在快速地愈合着。东门雪给它拿来了东山堡最好的创伤药,从它的明眸中就能看出,它的气息已经恢复到了从前。
法门并不高深,也不繁杂,半柱香之间,俩人都睁开了眼睛。
迎着东门来泰那探寻的眼神,白凰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激动,“我现在才知道,师承有多么重要,之前如在黑夜中行走,而今的一息循环,让我走上了阳光大道。”
一道明朗的笑容浮起在东门来泰的脸上,“骏马要配好鞍,那样才能跑得更好。我不指导你,你一样会跑得很快,但到了铜念境后期,那很可能就是你的终点,哪怕是你有天赋神体。即使是这样,我也要提醒你,天赋神体助你修炼一路顺风,可到了银念境大圆满境界将是你的瓶颈,那道天堑谁也不可能一跃而过,这有违天意。只是你比别人先到达这里,就比别人先一步积蓄能量,这一点是你的优势。”
白凰点头,“到时我会安抚住自己的心,耐心静等。”
“嗯,还有一事。我见你在这山顶布置过阵法,是从天术纲要中学来的吧?”
白凰羞涩一笑,“好奇,弄着玩的。”
“天下大道,唯修炼是正途。至于阵法这些鸡零狗碎的技艺都是旁门左道,不必在这上面浪费精力。在强大的实力面前,这些都是挥挥手就烟消云散的玩意儿。不知我这么讲你能接受吗?”
“呃?!”白凰先是惊愣,略一思量就点头道:“恩师大智慧。”
东门来泰摇头摆手,“我们之间不要虚妄的奉承,我只是就事论事地指出问题,你见过哪位修为强大的尊者总日玩弄一些阵法之流的东西?心无旁鹭才能直上云巅。”
“是,弟子记下了。”
“之前我见你身法奇特,可是掌握了御风之术?”
“我在感悟天地的过程中,偶有所得,并不知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御风术。”
“感悟天地,感悟天地。”东门来泰看向白凰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欣赏,“年纪轻轻就掌握了修炼的根本,悟道的真髓其实就是感悟天地,这个说起来容易,真正做到不易。包括我在内,都要从你这句话里找到晋级的根本。要突破银念境的界线进入到神级武者的行列,光靠法门的修炼,不从天地之中感悟出真谛,是无法逾越那道天堑的。”
白凰沉默不语,他似乎感觉到,东门来泰的心神一瞬间走向了明媚的天地间。天地间,山顶处,一片祥和宁静。
静默没有持续多久,东门来泰肩头一震,似乎从失神中缓过来一般,自嘲地一笑:“老夫也不是岩石一块,也有幻梦的一瞬间。”
不等白凰有所表示,他一摆手,道:“正事还没有讲完,我们继续。你背上的紫玉剑是否强大,是否得心应手,就看你的努力了。可曾见识过念力驱物之神奇?”
白凰迷惘地摇摇头,却突然间灵光一闪,想到了许久之前,他在西山堡的紫玉矿坑附近的那个洞府内,见到过乌来天那乌黑的魔手,只是一招就把巨蟒移动到了他的手里。那是什么?念力吗?
“神级之前对你说这个似乎早了点,但你是紫玉神体,紫玉剑内也添加了紫玉灵石,你们现在是近亲,你体内又有了强大的紫木棍加入,也许,在神级之前,即使你无法使用念力驱动其它物体,但紫玉剑例外。”
白凰的眼眸里有奇光闪烁,只是嘴里却念叨:“这,可能吗?”
东门来泰一切都看在眼里,也不多话,正色道:“现在静心,我传你一套意念力驱物入门的法门。只是我也没有达到那个境界,所以没有体会,这需要你自己来摸索。”
“是。”白凰没有犹豫,更不可能拒绝,这可是天赐良机。
野山猫站了起来,它的身后,明媚的阳光下,东门雪静静地站立在那里。她一出洞口,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俩人,她没有上前打扰他们,只是静静地站立在微风中,享受着阳光的抚摸。
那亲近如父子的身影让她感动,欣喜。同时,她的心却在轻轻地抖动,带着丝丝的疼痛,以至于淹没了先前的感动和欣喜,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连续几天,她没有睡眠,没有食欲,有的只是心的空荡和即将失去至亲的苦痛。短短的几天,她似乎告别了天真无忧的少女时代,一下子进入到了多愁善感的成熟季。
没有人告诉她什么,可是她却感觉到了一种即将分别的痛苦滋味,她直到这一刻才开始关心南宫燕的存在。她的这位表姐原本不该独自一人住在这里的,她的存在是那么突兀地显示出来,她就是此刻让自己难受的元凶。
阳光明亮,如父子俩一般谐调的俩人一起转身,看向同样沐浴在阳光下的东门雪。
白凰的眼角跳动了一下,这也同时是东门来泰的动作。满心欢喜的笑容凝固在他的脸上,只因对面的女孩那惨白的脸色。
第62章 有你好看()
下雨了。
牛毛细雨密密地织就一张大网,拉起在天地间。灰蒙蒙的前方一艘高大的楼船在大网下显得那么地突兀,甚至狰狞。
一柄绿色的伞盖下,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孤独地矗立在人群之外。一双秀气的眸子里秋水盈盈,放大了楼船,扭曲了天地人影——楼船狰狞,表姐可恶。
谁都担心她撒泼的心性,却是哪个都没有猜到她针细的心思。他在短短的几日内想明白了一切,她不哭不闹,没有立时冲上船,那是因为她知道,只有如此,凰哥哥才能平安,才能前程远大。但,不代表她不恨,她恨着哭泣的天地,恨即将带走她至亲的楼船,更恨陪伴她凰哥哥远行的南宫燕。
“等着吧,凰哥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在这细雨霏霏的天地间,东门雪这小小的丫头发狠道。
“呜呜!”
悠长的牛角号声冲破了细雨织就的大网,传到东门雪的耳边,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抖动起来。
船动了,心碎了,眸内的盈盈秋水霎那间泛滥,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下。
“凰哥哥,凰哥哥。”刚刚还在发狠的小丫头转瞬变成了无助的孩子,“你带上我,带上你的雪妹。”
心内疯狂地嘶喊,脚下却如铅坠地,寸步不移。那是她集聚平生的气力,生生地与心抗争的结果。她不要让她的凰哥哥看见她的狼狈,昨晚在他宽厚的怀抱中,她答应了他;她更不想在南宫燕面前失态,她要坚强。
远了,狰狞的楼船消失在茫茫的雨雾之中。
东门雪蹲到了地上,仿佛一只大手将她的心扯走了,失去了心的身子再也无力支撑。
尽管东门来泰答应要亲自送白凰到南山堡,但却被南宫燕拒绝了,楼船也是南山堡派来的。
东门来泰没有坚持,那样是对东山堡和南山堡的双重不尊重。
此刻,在移动着的楼船的第二层,白凰站在窗口,向着空濛的后方凝望,只有细雨织就的一张大网,什么也看不到。一只手不自禁地放到了胸口上,随着楼船的移动,他的心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
昨天,当看到东门雪脸色苍白地出现在山顶上时,东门来泰沉默了半响,最终什么也没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凰,然后从东门雪的身边走过,进入暗道,消失了身影。
洒满灿烂阳光的山顶,俩人彼此凝望,久久不语。
野山猫慢悠悠地走过来,咬住白凰的裤脚,轻轻摆动。
白凰脸上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他走上前,伸手拉住了东门雪的一只手,“丫头,太阳很好,陪我在这山顶散散步吧。”
东门雪略一低头,再抬头时,洁白的面容上浮起一抹微笑,随即转换成顽皮,“谁是丫头?我叫东门雪。”
白凰哈哈一笑,“我记住了,面前这个丫头叫东门雪,东门雪。”
东门雪在他的笑声里有那么一刻的黯然神伤,匆匆掠过她柔媚的小脸。
手牵着手,俩人在山顶的草地上漫步,一向快言快语的东门雪竟然学会了沉默。
在他们的漫步中,太阳从头顶移到了紫山顶,在坠落的那一刻,迎着漫山的霞光,东门雪扑进白凰的怀中,强忍了一下午的眼泪,哗哗地流淌。
尽管修炼时他们有过身体的接触,甚至是每天如此,但此时此刻,白凰的双手却无处安放,迟疑了许久,他轻轻放到她的后背,道:“你把我的袍子弄湿了,我可没衣服换了。”
东门雪想不到他此时此刻会如此来消遣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同时狠狠地,双手在他的后背上往袍子里陷下去。
白凰的嘴角微微抽搐,但看着她的眼里却是盛满了嬉笑:“凰哥哥带着你修炼了这么久,得到的就是这个?”
东门雪的双手泄力,随着平复的袍子,她的手指轻轻拂动,似有抚平抚摸的意思,“我让你记住东山堡,没有一丝丝疼痛,忘记是很快的。”
白凰收敛了嬉笑的神情,声音低沉,道:“东山